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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卷 第2章 星夜女皇

淫術煉金士 帥呆 10614 2024-03-03 13:00

  打了一炮後我帶著露雲芙、美隸和夜蘭上了馬車,百合、洛瑪、沙碧姬她們則留在城外休息。

  偷聽到可以去皇宮,垂死老頭和奧克米客第一時間躺在地上滾來滾去,賴死拉著我的褲子不肯放手,還恐嚇說要下我降頭雲雲。

  為免被人下降頭,不得已只有帶他們一道前來。

  尤莉似乎對鬼鬼崇崇的奧克米客很好奇,我就對尤莉身上的神裝感興趣,而奧克米客則對公爵專用的馬車感興趣,還試圖用指甲刮車框的金片下來。

  真羞家。

  通過關卡的感覺真爽,之前為怕泄露傑克遜跟夜蘭的關系,所以要行垂死老頭走私犯毒的小路,進入皇城時也只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洛瑪更差點被人盤問出底細。

  如今威利六世已歿,即使大搖大擺走進來我也不怕,然而為了安全起見,繁星夜女皇仍然安排我們在凌晨入城,加上乘坐尤莉的專屬馬車,即使關卡的守衛士兵也不敢搜查。

  美隸和露雲芙坐在窗口邊,一起欣賞外面的建築,這座凱撒皇城建立千年,風格跟帝國皇都回異。

  珍佛明是個多宗教國家,人民因信仰而純朴,還因流傳的神話故事而染上層層浪漫的色彩。

  雖然在晚上沒有行人,但依稀可見街中建築物上,多半帶有不同特色的神像,有的更可串連成為神話故事。

  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尤莉的胸口處,但請別誤會我這正人君子,讓我感興趣的是她胸襟上閃閃發亮的一朵金屬紅玫瑰。

  跟獅子盾牌和雙頭蛇矛一樣,這套神裝也有縮形的能力,八件組件縮為八塊花瓣的紅玫瑰襟針。

  在我出世以前,曾是最強煉金術師的垂死老頭跟我一樣,直勾勾盯著那朵玫瑰眼也不眨半下,一副賊相不知想干什麼勾當。

  尤莉發現了我們的目光,她居然將玫瑰襟針摘下來,主動給我和老頭研究。

  可是我們都嚇得灑手拒絕,那件神裝剛沾了蟑螂聖水,碰了肯定會爛手,搞不好還會腸穿肚爛呢。

  馬車最後穿過了宮庭大門,繁星夜女皇早撤去所有守衛,秘密將我們迎入宮內。

  於宮內等待我們的是高安東,在他身旁站著一位穿著藍黑色,暗透磷光長裙的中年女子,此女有著一個充滿智慧的寬額頭,可是她的笑容和藹而親切。

  在尤莉的帶引下我們一行人單膝跪下,道:“參見女皇陛下。”

  繁星夜走上來,親手扶起我說:“我們私下見面,各位不用行禮。”

  在繁星夜女皇的後面尚有二人,其中一人年紀約六十左右,頭頂光禿,穿著大紅到地長胞,面上掛著一個大笑容。

  另一名年紀很輕,五官輪廓跟尤莉相似,全身是白銀色戰甲,雖然頗具氣派,眼神卻相當傲慢。

  若果我沒有估錯,前者應是珍佛明的首相潘德立,後者是尤莉的弟弟尤他。

  尤他的目光掠過百合她們,忍不住驚艷和動容。

  垂死老頭雙腳離地在空中飄來飄去,面上掛出一個夸張的笑容,道:“女皇陛下貌美如花、艷如桃李、傾國傾城、秋水為神、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一百萬倍……”

  高安東皺起眉頭,繁星夜女皇掩嘴笑說:“閣下就是鼎鼎大名的垂死先生嗎?

  聽高安東的報告,閣下似乎將頗多違禁物品輸入敝國呢。“

  垂死老頭這招叫主動出擊,他笑說:“陛下冰雪聰明、慧質蘭心、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一定明白這是一場小小的誤會。草民向來奉公守法,進口的不過幾塊爛磚頭,一些小盆栽和幾包糖果而已。”

  繁星夜仍然保持著笑容,道:“今次我就當是磚頭、盆栽和糖果,但下次我不會那麼寬松了。”

  垂死老頭笑嘻嘻地道謝,這家伙擺明利用本少爺,要不是繁星夜給我面子,高安東早就把這個萬惡的大毒梟關起來了。

  繁星夜向高安東和尤莉打個眼色,他們帶著眾人退出這所宮殿,繁星夜向我招手,示意叫我跟她到宮廷內宛。

  經過繁星夜的安排下,我們所到之處連一個侍女也找不到。

  走了十數分鍾,我們走進了一個宏大的書房,布置間格不算富麗堂皇,但卻幽雅古典。

  繁星夜讓我坐到書案前,親自倒了兩杯清香的綠茶,她邊喝茶邊柔聲問道:“提督大人今次的收獲豐富嗎?”

  大家同時收起笑容,我隔著茶水的蒸汽審視繁星夜,她眼光如炬地閃著光采,威嚴取代了剛才的和藹,好半響才拿起茶喝了一口,點頭說:“比我預期好。”

  繁星夜嘴角牽起笑意,說:“願聞其詳。”

  “此行不但發現了海盜王的全盤計劃,也知悉了天美和海棠的意圖,最幸運的還是窺探到皇室暗藏的實力,女皇的收獲也不錯吧。”

  繁星夜放下茶杯說:“托提督鴻福,終於抓住了狐狸的尾巴。”

  這位女皇給我的感覺頗像安菲和愛珊娜,她是一個非凡的女性,跟她對話要有一定的層次。

  我微笑道:“這口插了十幾年的刺,終於可以拔出來了?”

  繁星夜懶洋洋地躺在真皮大椅上,呆呆地望著天花,幽幽地唏噓嘆息,說:“提督似乎對當年的叛亂知之甚詳。”

  我一崇肩說:“女皇多心了,當時我也不過是七、八歲的小孩子,豈會懂得那些事。”

  繁星夜輕撥秀發,笑道:“提督認為一個斬殺大蟒蛇的八歲劍手,可以視為普通的小孩子?”

  一邊拍掌我一邊笑說:“哈哈哈哈,女皇消息靈通,但貴國的事我從沒想過干涉,我自己要處理的事就夠多,今次來也不過是順路罷了。”

  “噗,提督不必那麼快關後門,要對付扎卡維你是最適合的人選,就當做個順水人情給我外甥女如何?”

  我啞然失笑說:“女皇陛下有資格從商呢。”

  繁星夜的外甥女就是迪矣里的愛珊娜公主。

  自從出使迪矣里和出征獸人族後,我跟愛珊娜的關系處於蜜月期,雖然沒有正式結盟,但大陸各族多少知道我們之間有利害關系。

  利用她的權威兵力,翼人族、暗妖精甚至帝國皇室對我都有顧忌,愛珊娜也利用我的民望名聲,鎮壓不少反對她的勢力,反正是各取所需。

  現在繁星夜擡出愛珊娜的名字,這個面子我不能不給。

  繁星夜說:“提督大人的確沒必要為我國賣命,這樣吧,傑克遜的寶藏全都送給提督作為報酬,不知提督意下如何?”

  “成交!”

  想也不用想,幾乎是本能反應叫起來,繁星夜也被我這麼快答應嚇了一跳。

  繁星夜舉起茶杯,說:“合作愉快。”

  在傑克遜的寶藏里尚有“地”門還沒開啟,應該是七大神器之一的“封神錄”

  雖然我不清楚那是什麼鬼東西,但總好過進入寶山空手而回,最慘是日日被垂死老頭嘲笑。

  而且珍佛明的教徒很狂熱,說不定數以千計的女教徒爭住向我獻身,到時真不知該怎麼辦好。

  為了掩飾作賊心虛,我淡淡道:“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想知道更多關於那場叛變的事。”

  繁星夜女皇冷然望著我,沉靜了足有兩分鍾,才道:“好吧,但你得發誓不告訴第三者才行。”

  “好,若我亞梵堤說出去,保佑我吃豆腐梗死!”

  以後我都不吃豆腐,改吃魚子醬算了。

  “唉……父王做錯了,真的太錯了……我丈夫的家族曾是最具勢力的貴族,一向以來他們都不甘心臣服皇室之下,父王為了國家著想撮合我們的婚事,沒想到變成了叛亂之始。”

  我一邊喝茶,一邊聽故事,還忍不住搖著二郎腿。

  “事情大約發生在十五年前,當時我懷了第三胎正在等待分娩,我丈夫不知從那里收到消息,說我跟……唉……”

  “我明白,跳過吧。”

  依我猜測,繁夜星指的是她跟高安東有私情。

  可是我百份百肯定她是清白的,這並非表示我信任她們的品格,而是奸夫淫婦我實在看得太多,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

  唯一使我奇怪的是,原來索瓦德皇子是第三胎,這件事我是第一次聽聞。

  繁星夜感激地點頭,說:“當時我很奇怪,他居然相信那個情報多過信任我,而且憤恨得發動家族勢力,企圖擒下我們的骨肉要脅皇室退位。”

  到這里繁星夜無法再說下去,她從椅上站起來背轉身,避過讓我看到她哭泣的情景。

  後面的故事我大概猜到,當年的叛亂只維持了三個月,決定性一役就是高安東單人匹馬鎮壓了軍事要塞奧他瑪城。

  其實繁星夜的胡疑很正確,那位皇夫的行為確有問題,一般男人懷疑妻子不忠並非稀奇,但不可能毫無證據就發動叛變。

  除非這個情報本身就是證據,或者情報來源的可信性已到達不容懷疑程度。

  全國宗教精神領袖-“神諭使”扎卡維。

  可是要對付“神諭使”扎卡維並非想像中簡單。

  雖然寶藏一役撕開了此人的假面具,但別看他當時凶悍,其實這條粉腸日日穿著教皇服行來行去,什麼扶阿婆過馬路,讓位給大肚婆,每到一處都舔舔地面,被狗咬也保持笑容,無憑無據下試問要怎麼對付這種滑頭?

  而且是一個披著“神諭使”身份的滑頭!

  劍士的最高級職業是“大劍聖”魔法師是“魔導士”弓箭手是“箭神”盜賊是“神盜”槍矛斧錘等則是“狂戰士”騎上馬背的就叫“聖騎士”而召喚術師最高等級就是這個“神諭使”從前神諭使的能力是召喚神族或魔族親臨大地,決解人類無法處理的問題,比如是瘟疫蝗災、火山爆發、地震台風海嘯諸如此類,甚至是推反暴政等等。

  然而隨著召喚法術慢慢沒落,大陸上已沒有正牌的神諭使,剩下只有珍佛明有名無實的宗教領袖。

  偏偏在迪矣里時我曾經召喚迪絲斯消除傳染病,嚴格來說我其實是個有實無名的神諭使,亦是瘟疫女神在大地的代言人,即使大神廟的信徒和僧侶,也不得不接受我是另一個神諭使的身份,只要我也扶阿婆過馬路,自然對扎卡維構成威脅。

  在皇宮住了兩日,隨了第一天跟繁星夜見面外就再沒見過她,這位日理萬機的女皇不是普通的忙,她每天只睡五個小時而已。

  不知道她用什麼護膚霜,像她這樣的生活算保養得不錯了。

  忙碌的不止繁星夜一個,我也是相當繁忙。

  “啊……好爽……”

  “嘻嘻……還有更爽的呢……吮……”

  一名赤裸的女孩以珍佛明語說話,屁眼被她溫軟濕潤的小舌輕輕撩動,快感直震至心坎里去。

  在我股間服務的女孩大約十六、七歲左右,叫啥名字我不是太清楚,只知她是皇庭里專門侍奉達官貴人的官妓。

  繁星夜倒是明白事理,她讓我一個大男人秘密住在皇宮內,我又不大方便在外露面,所以安排了半打官妓輪更服侍我。

  珍佛明跟武羅斯特完全不同,這里沒有奴隸制度,階級觀念也較輕,是個保守而潔淨的國家。

  可是一個國家再怎麼潔淨,也不可能缺少妓女,當了六年領主的我深深體會到。

  作為最古老的行業,她們的存在能有效降低性罪行,同時也是經濟繁榮的標志,故此聰明的領導者會懂得控制和利用,而不會完全禁絕。

  這個女孩是土生土長的珍佛明原居民,跟皇宮是打合約制的工作,得到比普通百姓高十五倍以上的工資,完全是自願而非被逼的。

  “有女不食,罪大惡極”

  正是卑人宗旨,山長水遠跑來珍佛明,沒理由不享受一下道地小菜,最重要是不用小弟付錢。

  雖然這女孩不是天姿國色,但相貌也挺娟好,飽滿的臉蛋,一對大眼睛,小小的嘴唇,簡直是青春無敵。

  雖則胸部比較小,腰也不是很幼細,但所謂一白遮三丑,皮膚雪白兼且滑不溜手足夠補回失分。

  她的舌頭直鑽進我後門,纖幼的手指握著我的魔槍,還配合尖尖的小鼻碰撞肉袋,技術算是合格有余。

  “技術不錯啊,你干了多久呢?”

  “吮……已經一年多了……”

  女孩將我的右腳擡起,舌頭沿著大腿盡頭打掃,還不時吻我的腿內側。

  “嗯,很舒服,你喜歡舔男人嗎?”

  女孩聞言後擡頭望我,面紅紅地嘻嘻笑道:“是啊,我很喜歡舔男人的肉棒和屁眼,單是舔著就會濕呢。”

  “哈,那你是天生好色呢。”

  女孩嘟起小嘴,說:“對啊,我是好色,女孩不可以好色嗎?”

  說完她就將我的槍頭含入口內,但不是整條含進去,而是單單含入前端,嘴唇用力吮著龜頭下的敏感位置。

  心中一動,我裝出不行,道:“啊……不行了,別這樣……會出的……啊……”

  女孩很高興似的緊緊握著我的魔槍,以勝利的笑容對我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小看女人。”

  我心中偷笑,珍佛明是男女平等的國家,貴族也不像帝國的凶惡,所以連官妓也較為大膽,這感覺對我而言很新鮮呢。

  “呀……你聽過武羅斯特的亞梵堤嗎?”

  女孩大眼睛眨一眨,動容說:“有啊,有點印象……”

  啊,我果然很出名呢,十萬八千里遠地方也有人認識。

  “聽姊妹說……他好像是販毒賣淫,喪盡天良的黑幫龍頭。”

  哇,垂死老頭,我該怎樣多謝你?

  哎呀,害我縮陽呢,魔槍不要縮,起來起來!

  女孩握著我的魔槍繼續吸吮,驚異地說:“這位大人也很厲害呢,普通人應該射幾次了。”

  “哈哈哈哈……我小時候練過帝王神功的,你想見識一下嗎?”

  這女孩不以為意只當我開玩笑,其實也很難怪,那個男人不在女人面前吹牛皮?

  我拍拍她的屁股要她坐上來,她不依不舍地放開我的大雞,男下女上地坐下來,魔槍朝著她的小穴緩緩套入去。

  年輕就是好,青春少艾的肉體自有其特色,雖然這女孩的技術只屬合格,但兩片大肉貝鮮紅飽滿,肉壼之內十分狹窄,這是成熟女人所沒有的。

  巨物插進她體內,跟我交合中的美少女渾身一震,她的下體也緊緊地收縮,皺著眉頭說:“啊?好大啊!”

  我笑著躺下來說:“我有些累,你來服侍我吧。”

  “是的,大人!”

  少女的玉掌輕按我胸前,手指靈巧地刺激我乳頭,正當我享受之際,忽然一股電流從手背邪書傳入腦內,這股電流帶著一些畫面,赫然是當日在亞沙度婚禮上,跟“雨帥”靜韻跳舞時的情景。

  不止是跳舞,就連當時我們以瞳術決戰的情況亦一一再現。

  當日我處於挨打下風,輸在不清楚靜韻原來懂得攝人心智的瞳術,也輸在精神修為的高低差異。

  我不知道為什麼邪書突然出現反應,卻知道它正引導我進行紅瞳之術的練習,最初我用紅瞳之術都要先召喚邪書,但現在已經不需要,紅瞳之術已去到隨心所欲的地步,在不經不覺中我其實已經在進步。

  低吟一聲,我開始運起紅瞳的力量,雙目立時像火燒般灼熱,這股火熱能量不得不找地方發泄。

  另一邊廂我開始思考著,瞳術是很奇怪的法術,在魔界就有甚多不同類型的瞳術,而一般都是以幻術為主,但也有一些瞳術別樹一格,比如是傳說中的蛇發魔女,她們擁有一瞬之間石化敵人的神秘瞳術。

  紅瞳之術是淫魔聖皇得意之技,也是幻術中的皇牌魔法,只可惜技能需強大,但我的精神力量卻不足。

  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想法襲上心頭。

  龍煞那條賤精教給我的劍術中,柔劍斬和居合斬是兩種以弱制強的劍技,而當中居合斬是一種拔劍術,從靜轉動,講求一擊弊敵,依賴精神多於體力,龍煞居合斬和紅瞳之術或許可以結合為一。

  合上眼睛時的紅瞳就像鞘中之劍,熱力在眼球里不斷凝聚,少女在我身上起伏時,我卻保持住心靈的清淨,一邊默默讀秒數,一邊感受熱力提升。

  我腦里重溫著以往的經驗,一次是八歲斬殺大蟒蛇,另一次是在迪矣里軍校場挑低謝迪武士。

  十秒鍾,紅瞳的熱力達到肉眼的極限,當我微一冷笑張開眼睛,把紅瞳的熱力想像成為一把寶劍。

  整個臥室閃起激烈紅光,但很快就回復下來,而那赤裸裸的女孩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一絲不掛的胴體呆坐在我身上,就像被我的瞳孔吸住一樣,視线無法再移到其他地方。

  熱能從四目交投下傳進她的靈魂之窗,再毫不留情地直刺入她的精神世界,就像居合斬般一招劈進敵人要害。

  實在難以言喻這是什麼情況,我從沒試過如此深入探索到別人的腦內,猶如接通了兩殛電流,女孩的記憶就像一本書,被我任意地翻閱著。

  紅瞳之術為淫魔一族名垂千古的法術,本身就霸道無匹,接下來的事連我也於心不忍,同時更驚懼於紅瞳的真正可怕。

  當我閱讀這女孩的記憶時,邪書居然主動侵蝕她的精神,最後這位妙齡少女猶如布娃娃一樣,精神被抽個一空,真真正正只剩低一具跟我性交的空殼身體,要不是她被紅瞳吸住,早就軟軟地倒下去。

  人的記憶必然是順序,由出生開始直到死亡,體驗過的事都會永留腦內,邪書卻殘忍地將它切開,化成一片又一片。

  我終掌握到紅瞳之術的真正用途,它並非只是催眠或催情那麼簡單,它有能力重組這個少女的記憶,又或者把所有記憶消滅,又或者將次序倒過來,讓她的精神返回剛出生的嬰兒狀態。

  更駭人的是,我可以隨意幻想出一些假的記憶,安插入她的精神世界內,若我假設她是一頭狗,她一輩子也會變成一頭狗,連咀咒首輪也不必使用。

  紅瞳之術能改變一切生命的既存模式,輕易將敵人變成最忠心的奴仆,這就是淫魔聖皇震懾七界的能力,不是拿來調教女人那麼簡單。

  當然,淫魔皇是魔界三皇之一,其精神力量遠遠凌駕於我,能抵擋他紅瞳的人少之又少。

  想不到劍術和淫術結合竟然一次見效,信心大增,我深吸口氣,將這少女輕輕抱起安躺在大床上。

  雙手合在胸前,努力控制邪書和紅瞳,把她的記憶重新接合再安放回去。

  在重置記憶時,我抹除了她剛才的驚慌和絕望,心里忽然冒起了西翠斯的身影,一股火熱的愛念燃燒起來,取替了女孩剛剛的負面情緒。

  “啊!”

  少女發出嬌呼,我收起紅瞳之術,改為使用魔槍七變,魔槍在她的小穴穴中急速脹大,槍頭猛壓著她的子宮。

  這具年青的胴體不停發熱,雙腳主動扣到我腰後,她受到紅瞳輸進腦袋的愛念影響,瘋狂地抱住我求愛濕吻,原本幼嫩的下體更為緊窄。

  由於我胸口的傷尚沒痊愈,所以沒法主動插她,當我剛生出這想法時,她已經察覺到了,立即反客為主抱緊著我轉身。

  “老公……啊……你好大啊……我愛你……愛死你!”

  受到剛才的假訊息影響,女孩在我耳邊情深款款地說著,並且瘋狂地擺動腰枝,像討債一樣做著猛烈的活塞動作,我的超大號陽棒將她的淫水通捅出來了。

  “啊……爽呀……小乖乖來吧……”

  其實我不知道珍佛明的官妓能否接吻,但這女孩已經迷失於情欲當中,我用指手點一點嘴唇,她已經將嘴巴湊過來,把舌頭硬塞進我口內。

  棒隨意走,魔槍的槍頭忽然轉動,搞動她體內的小花蕊,這女孩立即爽透了,指甲深陷進我的肩膀,仰天大聲高叫著,高潮的愛液從小穴中狂濺出來。

  在她高潮時我也開始射精,讓她推向更高的層次。

  最後女孩軟軟趴在我身上,連半個指頭也動不了,而我享受著溫存之余,也回味剛才修練紅瞳之術的情況。

  嘿嘿嘿……沒想到做愛時還可以創出如此可怕的法術,有了這招居合紅瞳之術,讓全世界女人瘋狂愛上我再非妄想,嘿嘿嘿……

  傳來敲門聲,響起美隸的聲音,道:“主人,你吩咐的事已經辦妥。”

  “嘿,做得好。”

  這兩天我吩咐了露雲芙潛入大神廟,而美隸則在皇城接風。

  另一方面,我使出手上最強最可怕的殺手鐧,無人不怕的惡搞三人組進入大神廟內,讓他們盡情發揮惡搞的本領。

  將女孩輕輕抱開後下床穿衣服,那女孩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問道:“請問……我可以知道大人的名字嗎?“

  扣上夜星帶好馬基我回頭微笑,溫柔地說:“我是一只沒有腳的雀仔,你還是忘記我吧。”

  帥啊!

  女孩依依不舍的眼里不禁掉下淚水,唉……一不小心又傷了一個女孩的心靈,看來我是注定下地獄的了,呵呵呵呵呵……

  從皇宮乘坐一輛運糧車出城,途中轉了三次大圈,確定沒有被監視才駛到郊外的小旅館,這小旅館位於一個村莊的村口處。

  時間是清晨,天氣有些涼爽,可是我最不喜歡涼爽天氣,路上的大姊們總穿得密密實實,想讓眼睛看冰淇淋也不可以。

  我離開運糧車由小旅館的後門走,居然發現有人跪伏在地上。

  “是誰?”

  那人相當機警,急急轉身後赫然發現是洛瑪。

  “哈,進步了呢,還沒到五十步就發現了我。”

  “廢話,你這麼早滾回來干嗎?”

  洛瑪身前放了一盤鮮果,還有些祭祀用的工具,我立時心下明白,卻故意問道:“我想問你在干啥才對,大清早就伏在地上翹高屁屁,一副等人灌腸的樣子,這里可是公眾地方啊。”

  “你……你……閉上你的溝渠嘴!”

  哈,相信食錢獸剛才拜祭的應該是傑克遜。

  畢竟她從傑克遜那里得到了神盜知識,稱得上是她的師父。

  食錢獸雖然不是那種會討人歡心的女孩,但倒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對了,百合還沒醒嗎?”

  洛瑪搖搖頭說:“百合姐還沒醒,大細孿在照顧她,你是跑來看她的嗎?”

  “一半啦,我還想找你談些事情。”

  我們回到旅館二樓,百合安祥地躺在床上,艾咪、艾琳兩姊妹正為她化妝,銀色長發從頭到肩再散在被子上,再怎麼看都是位美麗的妖精睡公主。

  我不禁皺起眉頭,問道:“你們在干什麼?”

  給美隸調教後這對姊妹花甚守規矩,一起趕緊撲到地上跪拜說:“參見主人,我們正為百合小姐化妝。”

  “化妝?似乎很好玩呢……”

  眉頭一挑,什麼衰的我都干過,但還沒試過在人家的面塗鴉。

  洛瑪果然比以前敏銳,立即擦覺到異樣,說:“枉百合姐姐對你那麼好,你這個變態賤男又想干什麼陰損事?”

  “呀?沒有啊……我沒有想過在百合面上打井啊!”

  “死賤男!”

  我坐到房內的沙發上,沒有我的命令姊妹花不敢起身,爬到我腳邊端正跪著。

  笑著干咳一聲,指指遠處的杯子,她們其中一個立即起身倒茶送過來。

  可惜啊,如果伊貝沙在這里,我就可以擠她的人奶出來做奶茶了。

  洛瑪顯然看不過眼姊妹花卑躬屈膝的姿態,我搖頭說道:“獸人族跟翼人族是相反的,他們男尊女卑,女人跪男人已經不算什麼。有些風俗你要先習慣一下,將來闖蕩大陸才會方便。對了,我想委托你一件工作。”

  “委……委托工作?”

  “沒錯,我想委托你去大神廟盜取東西。”

  洛瑪不知所措起來,說:“為……為什麼這樣突然……”

  喝過茶後,我笑道:“為什麼?盜賊的工作就是這樣。”

  “但是……我還沒有試過……”

  我故意仰天長笑,道:“哈哈哈哈哈……食錢獸啊,你好歹也算是”幻影神盜“的傳承者,要是連一件工作也不敢接,傑克遜三百年來的威名怕要拿來掃地了。”

  重情義正是洛瑪的死穴,擡出傑克遜的名字她一定有反應。

  她微微一呆後果然鼓足勇氣,狠狠道:“接就接,誰怕誰?你想我偷什麼?”

  “嘿,好,這才像樣嘛。我想你去盜取”神諭使“扎卡維的叛國證據,嗯,先旨聲明,扎卡維是個很小心的人,我無法推斷是些什麼,收藏哪里,甚至有沒有這東西也不敢說。”

  洛瑪聞言再次一呆,但她看到我的奸笑後豁然頓悟過來,點一點頭說:“老師的記憶里有一句章 ”只要是存在東西,我一定可以偷到手“”

  將茶杯一遞,姊妹花其中一個已經雙手接著,我拍拍手掌由衷道:“說得好!

  我給你一個提示作獎勵,即使扎卡維多麼小心,但他的手下不可能全部無跡可尋。“

  突然間洛瑪像醒悟到什麼,雙眼打出金錢的符號,嘴角流出淫賤的唾液,雙手合十說:“那麼……報酬是多少錢?”

  “報酬?我早就給你了,就是我的三面匕首。”

  “啥!”

  “喂喂,你要知道多少人出天價我也不願割愛,更沒理由白白送給你,現在我已經要蝕本了。”

  洛瑪的面部肌肉一陣抽搐,說:“好,算你夠狠,也免得被你這死奸鬼埋怨我十年八載。”

  “啊,對了,露雲芙知你奶大,求我幫你做一件”反重力夜行衣“還要附上一套完整的用具。當然了,像你是專業盜賊,我也是專業煉金師,要我做神器最少也收五百金幣以上,這可是公價,你不妨去盜賊公會問問。”

  “你……你……你是強盜呀?”

  “哈哈哈哈哈!我是奸商不是強盜,今次當半賣半送好了,我再委托多一件簡單小事,你把耳朵伸過來。”

  洛瑪一臉不甘的過來……大神廟就在皇城旁邊,城池的關口跟它接連,在關口附近有神廟軍把守及巡邏。

  探望過百合後,利用女皇提供的方便我和夜蘭偷偷潛入大神廟,跟美隸和露雲芙會合。

  “大神廟的人真多。”

  看著大神廟內城熙來攘往,我不禁有感而發。

  在這兩天我先派露雲芙混進來,她為我購置了一所細小的平房,坐落於一條小街的二樓,往下望可以清楚看見附近四、五條街的情況,對於監視十分方便。

  為了隱藏我們的監視行動,露雲芙和美隸還故意把舊的胸圍內褲掛在窗外,這一招連我也沒想過。

  可是她倆的身材會不會太猛,那些大碼胸圍反而引人注目,用百合會比較好。

  露雲芙說:“對啊,潛進來才發現,在日間大神廟的人數比皇城更多,大市集三十幾個,小市集更多達六百,十間平房就有一間是廟宇,每走五步就可碰上一尊神像,每天總有四次全城民眾一起的跪禮,這情況在帝國和迪矣里也都沒有。”

  我看看附近的環境,問道:“對了,美隸你以前住過這里嗎?”

  美隸苦惱說:“大約是六十年前吧,當時我住了半年,可是今天的大神廟跟我上次來時有點分別,但我又想不到是什麼。”

  我指向最近的一道牆說:“是否多了一道道的厚牆?”

  美隸醒過來,嬌呼道:“對!就是這個!雖然不是很顯眼,但就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說:“他們有夠處心積累,花上幾十年時間慢慢將大神廟劃分成好幾圈,以確保內圍的機密不會外泄。可惜百密一疏,數十年對於妖精來說只是很短的時間。對了,我想知道扎卡維的聲望如何?”

  露雲芙苦笑說:“若非在山洞看過扎卡維召喚妖魔,根本無法想像他有過邪惡的臉孔,他在這里的聲望只要看看對面的牆壁就可以知道。”

  順著露雲芙的指尖一看,見到一幅古舊的磚牆上,畫著一群小孩子在玩耍的塗鴉,其中有個身穿教皇服的大人夾雜其中,此人頭上還頂著一個光環,氣氛一片樂也融融。

  美隸說:“扎卡維每周都會去孤兒園探望孤兒。”

  我啞然失笑,說:“經驗告訴我,這家伙一定有孌童癖。”

  夜蘭淡淡道:“有沒有孌童癖我不清楚,但他肯定是居民心目中的神。繁星夜真要對付他?付出的代價相當不少。”

  美隸和露雲芙頭點認同,我笑道:“有一個方法可以不用付代價。”

  夜蘭嘆口氣說:“摧毀一個精神支柱的同時,用另一個精神支柱代替?”

  我忍不住摸一下夜蘭的屁股,贊道:“聰明!這就是繁星夜看中我的原因,她准備讓我以貿易外商的身份正式出現。”

  美隸問道:“貿易商?為什麼不是外交官?”

  夜蘭說:“這正是繁星夜聰明之處,此舉可避免跟帝國扯上政治關系,更可以順便跟主人談生意。”

  我笑道:“說得對,繁星夜是個精明能干的女皇,她知道我們北方正拓展市場,豈會白白錯失一個商機?”

  露雲芙說:“繁星夜雖然精明,但扎卡維也不是傻瓜,要推反他已是難若登天,更何況他背後有三萬神廟軍和一堆大祭司撐腰。”

  “神廟軍?大祭司?跟本少爺何干啊?他們交給高安東和尤莉就夠,我要做的只是查出扎卡維的罪證,拆穿他偽君子的面具罷了。”

  美隸說:“咦,主人你笑得很奸詐啊!”

  “呀?是嗎?”

  所謂笨人出手,其實我要做的只是制作一套夜行衣而已,找罪證這些粗活當然是由食錢獸去做,這件事我更不會跟露雲芙說,免得她又來嘮叨我。

  “對了,三只妖怪呢?”

  露雲芙說:“他們來了後一反常態,這幾天都沒有干什麼,真奇怪。”

  美隸似乎想起了什麼,說:“啊,艾咪艾琳昨天通知我,她們說城外森林有些不尋常的情況。”

  “不尋常?什麼不尋常?”

  “她們沒有說清楚,可能是她們也不確定,只是說森林有些不妥。”

  一股不祥感升起,有些暴風雨來臨的感覺,問道:“不妥?”

  夜蘭說:“主人,請讓夜蘭今晚去視察一下。”

  “好,但麻煩順手幫我喂喂我的美女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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