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麥穗感覺到自己的手碰到的是我的一杆灼熱的時候,下意識地撤去了手,並且還嫌惡心地在衣服上蹭了蹭,靠!
我那是肉做的,又不是垃圾做的,有必要這麼嫌棄嗎?
看到她這個動作,我心里就來氣,她不是嫌碰了我的髒東西不干淨嗎?那我就讓她一次惡心個夠。
於是我打趣道:“好啊!麥穗姐,看不出來哦!你不只想看我的身體,現在又摸了我的身體,說吧!你到底想干嘛?”
“誰要摸你了!是不小心碰到的好不好!快放開我!”
她試圖掙脫我的牽制,但我緊緊地攥住她的胳膊,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想從我手里跑掉,沒門!
“那你能不動再不小心碰我一次呢?剛剛被你的小手碰了一次,感覺還不賴。”
我嘴角勾著一抹淫邪的笑意,一副不把她氣死,誓不罷休的模樣。
“你……無賴!下流!”她始終不敢轉頭看我,眼睛面對著另一邊,同時還在卑微地掙扎著。
“那不行!”我決定無賴到底,“如今我身體被你摸了,你也要讓我摸一下才行,這樣就公平了,誰也不欠誰了。”
“你……你能不能不說這麼下流的話,放開我,要不然以後不理你了。”她聲音里帶著慍怒,我怕她會真的急眼,只好松開了她。
這一松倒好!
她幾步就鑽進了屋子里,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我心里那叫一個痛快,但目光觸及到自己一身的肥皂沫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只顧調戲她了,把正經事給忘了。
“麥穗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我衝屋里喊道,這次聲音里沒有調戲的味道,很月經,靠!暈了,是很正經才對。
“不幫!”她斷然拒絕了我。
“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就光腚進屋找你去了。”我威脅她。
“你敢!”
“我怎麼不敢!現在秀雲嬸子不在家,就只你和我,我為什麼不敢!”
“……”
屋里沉默了。
等了半響,不見她回音,我只好再次威脅道:“麥穗姐!你現在不出來,我就進去了,我真的要進去了。”
腳步聲響,她終於還是出來了,只不過是背對著我,沒好氣地喝問:“快說!讓我幫什麼忙?”
“我現在一身肥皂沫,還沒有衝干淨身體,就沒水了,你能不能幫我弄點水過來?”我態度很和氣地說。
“我為什麼要幫你?”
“因為是你弄了一個破盆讓我洗澡,才害的我洗到一半,水就漏完了,再說,你不幫我的話,我就這樣光著屁股站到秀雲嬸子回來,到時候我就告訴她,你不只害我這樣,還偷摸了人家的那個部位。”
我打算繼續秉承無賴的作風,也只有這樣,才能逼她妥協。
“你……瞎吧熊!”
她罵道,接著衝我擺了一個手勢,“你蹲到樹後面去,我就幫你弄水。”
我心里暗喜,早這樣不就行了嗎?
還嘴硬!
她嘴就是再硬,也硬不過我的雞巴,此刻,我真想不顧一切衝到她面前,然後扒光了她的衣服,猝不及防地衝進她的身體里,泄火!
可是暫時還不能這麼做,誰知道王秀雲什麼時候回來?
萬一做到一半的時候,她回來了,那不全完了,再說,誰知道現在麥穗心里怎麼想,她若對我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我未必就能強行肏了她,還是等等吧!
反正距離她出嫁之日還有幾天,只要在這之前采了她的身體,那就不算晚。
話說麥穗心不甘情不願地幫我換了水之後,就回屋去了,我衝好了身體,剛穿上衣服,就一眼瞥見王秀雲回來了。
黑暗里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卻看到她頭發有些凌亂,上衣有兩個扣子松開了,半個胸脯子隱隱露在了外面,難不成,她找村長商量事情,最後商量到床上去了嗎?
肯定是這樣,村長是什麼人?披著羊皮的禽獸,他只可能放過一頭老母豬,但絕不會放過一個女人。
這個禽獸村長,我怎麼老是吃他剩下的呢?
我來不及多想,便趕忙衝王秀雲招呼了一聲,她聲音里卻夾雜著慌亂,這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想是正確的,看來她並不是心甘情願和村長上床的,可能是逼於無奈吧!
村長會不會知道我現在在王秀雲家里,然後收買了王秀雲,再然後對我做點什麼呢?自從蓮花那次後,我不得不小心謹慎了。
晚上,我被王秀雲安排睡在院子里,一張涼席鋪在地上,一床被褥一鋪一蓋就搞定了,因她家就兩張床,一張王秀雲的,一張是麥穗的,沒有多余的床,所以我只能在院子里打地鋪了。
約莫到半夜時分,我被尿憋醒了,趕緊爬起來尿尿,尿完後,還沒有重新躺下,就突然聽見王秀雲的房間里傳來斷斷續續的女人的聲,那聲音頗為淫蕩,怎麼回事?
該不會村長玩一次沒過癮,又跑來玩第二次嗎?
出於好奇心,出於偷窺的心理,使我撞著膽子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王秀雲的窗戶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