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雲這間屋子的窗戶已經撤去了塑料紙,可以很清晰地聽到她“嗯嗯啊啊”、“嗷嗷嗚嗚”之聲,令人氣憤的是里面未曾開燈,所以我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聽到酥骨的聲音一浪一浪地傳過來,拍打在我的胸脯上。
聽了半響,並未聽到男人的聲音,奇了怪了?我原本還以為是禽獸村長和她在做禽獸之事呢?看來是她自己在強奸自己。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王秀雲在自己男人走了兩年的時間里,都沒有傳出過和某個野男人苟合的緋聞,原來她都是自行解決的。
我急的小心髒上躥下跳,可就是只能聞其聲,不能見其人,但僅僅是聽她的聲音,就已經讓我欲罷不能了,那一浪一浪的聲音,變成小饞蟲鑽進我的耳朵里,然後用最快的時間俘虜了我。
使我褲襠里的東西分分鍾之間就抬起了高傲的頭顱,不可一世地硬了起來,硬得很硬!脹得很脹,脹得青筋爆裂,脹得血管發出“咔咔”之聲。
我不由得從褲子里掏出自己的雞巴,開始上下律動著,正當我自娛自樂玩得頗為盡興的時候,卻猛然發現身前站了一個人影。
我下意識地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但想把自己的雞巴人不知鬼不覺地放進褲子里,已經來不及了,只聽站在我身前的人影發話了。
“送兒!你別藏了!嬸子已經發現了,這沒什麼丟人的,干嘛嚇成這樣?”
這口氣,這聲音,咋這麼鎮定呢?
論說我偷聽了王秀雲自慰,她該比我緊張局促才對,為何我現在比她還緊張慌亂呢?
靠!
丟死人了!
做虧心事不怕!
怕的是做了虧心事還自己嚇自己。
我強作鎮定地笑了笑,有些底氣不足地問她:“嬸子!你怎麼出來了?剛剛你不是……”
剛剛這女人還在床上哼哼哈嘿,自我良好地運動呢!怎麼一轉眼跑出來了,這不是害人嗎?眼看著老子就快到高潮了,生生被她破壞了。
這萬一要是憋出個好歹,誰來賠我的雞巴,誰又能夠賠得了。
“進來吧!”
她冷不丁地冒出這樣一句話來,冒完之後,她就先行進了屋子,我愣在當地,還沒緩過神來,進來吧!
她讓我進她屋子干嘛?
難不成幫她泄火嗎?
還是她准備幫我泄火呢?
我並未多做猶豫,忐忑不安地進了她的屋子,這種好事,本就是我所期盼的,只不過我以為主動的會是我,沒想到會是她。
屋子里依然沒開燈,漆黑一片,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她已經坐到了床上,姿勢甚是風騷,我站在門邊上,不知道是進去還是不進去,進去後是朝床上去,還是會被她一腳踢到地上去。
自從蓮花那次之後,我必須要格外的小心,萬一這王秀雲是村長的內线,說不准用什麼招數就把我害了呢,我已經害怕了再去面臨死亡。
“送兒,你杵在那里干嘛?進來吧!坐到嬸子邊上來。”她曖昧地衝我說道,聲音充斥著綿軟的誘惑力。
“哦!”我機械地答應著,然後機械地走到她身邊。
“怎麼?怕嬸子吃了你嗎?”她鬼魅地笑了笑,“嬸子又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你的。”
“不……不怕!”
我支吾著應道,但心里卻直打鼓,在這之前,我和她從未暗示過這方面的,怎麼她會突然如此主動呢?
她突然伸手把我按在她身邊坐下,然後飛快地抓住我兩只手,放到她胸前最軟綿綿的地帶,是的,是太軟了,軟的一點勁道都沒有,就像是煮過的一碗面,放了兩天兩夜之後的樣子。
怪不得當時聽百事通說王秀雲的乃下垂的厲害,不過好歹她小腰很細,屁股很翹,臉蛋也周正,不至於讓她全無不是之處。
“嬸……嬸……嬸子,你要干……干嘛?”
我明知道她這個舉動就是擺明了讓我肏她的意思,但依然假裝不知的磕巴道。
手被她緊緊地按著,貼著她軟的一塌糊塗的乃,我不知道要不要旋轉一下,就這樣保持不動,怪累人的。
“送兒,你這孩子,裝什麼糊塗呢?嬸子都這樣主動了,你難道還不明白嬸子要你干嘛嗎?”她微嗔道,此話一出,真叫人受不了。
“我……我,可……可……”我繼續裝傻充愣。
“哎呀!別我我了,別可可了。”
她不耐煩地拿起我一只手,一下子放到她兩腿之間的位置,頓覺一股潮氣,一股熱氣撲到了我手面上,暈開了的漣漪。
“嬸子這里好癢,你幫嬸子揉揉。”她露骨的挑逗,使得我假意的矜持全面崩潰。
不管了,管她是不是村長安排的內线?
管她會怎樣對付我?
抓住這一刻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我明明是為了采她,如今還假裝什麼喜羊羊呢!
灰太狼就灰太狼吧!
上吧!不顧一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