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見著他這只野獸竄到了冷含香的身旁,冷含香嚇得驚叫起來,手里的盆“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是誰?你想干嘛……”
冷含香的話音未落地,就見張癩子已經速度地將自己的褲衩子塞進了她嘴巴里,可憐她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接著張癩子用繩子反綁了她,然後把她扛在肩上,朝遠處一里地外的楊樹林走去,這一系列動作,張癩子做的干淨利索,不愧是偷雞摸狗之徒。
我尾隨在他們身後,悄悄地跟了過去。
進了楊樹林深處,張癩子把冷含香放到地上,而我躲在一棵粗大的楊樹背後,露出半個腦袋偷偷窺探著。
但見跌坐在地上的冷含香,雙腿亂蹬著,發出“嗚嗚”之聲,天已經微微發亮,東方泛出白色,這個時候,誰會想到村外的楊樹林里即將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呢?
張癩子二話不說就朝冷含香身上撲了過去,他屁股騎在她腿上,壓制著她的下半身,兩手就在她上半身不停游移,撫摸,並且開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由於冷含香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嘴巴又被堵著,此刻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衣服的扣子,一顆一顆被蒙面人解開,那激動人心的春色,慢慢奔涌而出。
我吞咽了一口吐沫,靠!
這女人的就是迷人,雪白的、豐滿的似要冒出水來,宛如剛出水的豆腐,媽的,便宜了張癩子了,可以近水樓台,看個清楚了。
“你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間,竟敢在這里調戲婦女。”
靠!這台詞也太老套了吧!可是沒辦法,暫時我只能想出這一句。
張癩子聽我說出這麼一句話,不知如何往下接,愣愣地站在當地,因我當初交代這件事的時候,忘了設計台詞了,也不是故意要忘,而是張癩子自始至終不能說話,他一說話,不就露陷了嗎?
“好你個蒙面人,做出這等卑鄙下流之事,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
說完,我朝張癩子衝了過去,欺身到他面前,揚起巴掌就給了他一個很脆的響亮。
他豈肯吃虧,反起手掌,也閃了我一耳光,於是我們廝打到了一起,為了演得逼真,我們都是真打,你一拳,我一腳的,打的還相當激烈。
哎,為了得到冷含香,我算是豁出去了,臉上掛了彩,最後按照劇情的發展,我敗下陣來,被張癩子反手捆綁了,丟到冷含香的旁邊。
我破口大罵道:“蒙面人,你要是還不走的話,我一定殺了你個王八蛋!”
一邊說,一邊衝他暗使眼色。
張癩子捏著鼻子狂笑了兩聲離去了,總算這家伙不是太愚蠢!
剩下我和冷含香兩個人在這幽深的楊樹林里,我看著身旁冷含香裸露的胸脯,高聳如雲的兩個,竟舍不得移開自己的目光。
乖乖,太好看了,真想吃兩口,她發現了我目光的放肆,杏眼圓睜地瞪著我,發出“嗚嗚”之聲,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示意我把堵在她嘴巴里的褲衩子給弄掉。
可是我雙手被綁在身後,除非用嘴巴才能把那條褲衩子從她嘴里叼出來,或者是脫了鞋子用腳趾頭幫她夾出來。
靠!當初為什麼非要讓張癩子用自己的褲衩子塞住她的嘴巴呢?早知道用一條干淨的毛巾就好了,哎!失誤啊!
為了不讓冷含香看出我有乘人之危的嫌疑,於是我蹬掉了自己的鞋子,把一只臭腳伸到她面前,准備用腳趾頭把那條髒兮兮的褲衩子給夾出來。
她皺著眉頭,臉上浮現惡心之色,拼命衝我搖頭,我知她是不想讓我用臭腳幫她,說的也是,我的臭腳足夠熏死方圓十里的蒼蠅、蚊子、跳騷……
如果用來熏人的話,不熏半死,也會熏個神經衰弱了,哈哈……
那就沒別的辦法了,只能用嘴巴了,可是……可是那條褲衩子是張癩子昨天晚上還穿在身上的,一想到這里,我就惡心的不行。
心里臭罵道:“張癩子,你個王八蛋,褲衩子穿了一個月也不洗一回,這次老子是栽你手里了,不被你褲衩子惡心死,就算我命大了。”
這時候,冷含香細長的蹬了我一下,示意我快點幫她弄掉口中之物,我忍著惡心,嘴巴朝她的嘴巴慢慢靠近,肏!
若是沒有張癩子的褲衩子從中作祟的話,說不定我接下來可以耍耍賴,借機親上冷含香一番。
哎!
千算萬算,算露了一招,就在我嘆息之時,腦袋靈光乍現,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這個主意不只能一親冷含香的唇瓣,還能吃上她的,哇!
我真是太聰明了。
想到這里,內心里忍不住興奮起來,此時我身子努力前傾著,嘴巴距離她的嘴巴愈來愈近,我狠下心,咬咬牙,一口叼住了她口里的濁物,接著朝後用力一扯,把濁物從她口中拽了出來。
我這邊剛吐掉張癩子的濁物,那邊冷含香已經哇哇大吐了,她被髒東西塞了半天,不吐才怪呢?吐吧!吐吧!吐干淨了,老子還等著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