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我帶有一種屈辱性質的情緒壓在了蓮花巨大的身體上,感覺自己是一只螞蟻在挑戰大象,她把自己脫下來的衣服墊在身下,然後兩腿叉開,等著把我吸進她的海洋里。
此刻,我的雞巴綿軟地停在她海洋館的入口處,遲遲沒有暴硬的意思,不會吧!
難道說,它知道進去之後會送死,所以才不敢讓自己硬起來,無言地對抗我嗎?
是的,面對蓮花的下盤,茂盛的黑乎乎的一片,像是一塊沼澤地,以及她魔鬼一般深邃的洞口,誰知道,里面有多少暗藏的殺機?
有多少涌動的危險。
“你怎麼了?後悔了嗎?為何遲遲不進去?”她微微抬起頭來,盯著我們即將要交合的地方,問我。
“等會!”
我握著軟得一塌糊塗的雞巴,沒有表情地說,“你先讓我醞釀一下情緒,這雞巴也不知怎麼了,老是硬不起來,可能是想鬧革命吧!”
“哈哈……”蓮花失口笑了,“你還真有意思,雞巴也會鬧革命嗎?是不是還會爬雪山,過草地,然後再來個兩萬五千里長征啊?”
當然,如果說女人的是兩處白茫茫的雪山的話,那麼女人的下身便是最好的草地了,而兩萬五千里長征,恰好可以比喻成是一場抵死纏綿的過程。
她竟然還笑得出來,我現在心里委屈的像是要被人強奸的小媳婦一樣,別提多難受了,和女人肏屄,我何曾怕過,但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蓮花的身體時,我總有種怕怕的感覺。
我笑不出來,我只想趕緊結束這場恥辱的游戲,然後逃離這個山洞,然後永世不再見到她,一個男人在不缺女人的情況下,對於審美這一塊就要求特嚴格。
如果讓他一年里見不到一個女人,碰不了一個女人,或許他就沒那麼多審美了,什麼環肥燕瘦,什麼高矮美丑,他媽的,只要能泄火就行!
俗語說:“爛梨也解渴”便是這個意思了。
而我正因為不缺女人,所以才對蓮花要求嚴格,討厭她的胖,嫌棄她不漂亮等等。
眼見著我的雞巴始終處於冬眠的狀態,我有些急躁了,開始握著它對准蓮花的下體上下摩擦,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終於有反應了,與我而言,讓它有反應,比他媽的古時候求雨還難,就差給它三跪九叩,作揖行禮了。
我趁著這一股硬挺的力道,進入了蓮花的身體里,不敢朝深處拱,只在門口以內三公分之處點到為止,我忍受著不情願,煎熬著不甘心,動作緩慢的像老頭練太極。
“你能不能再深一些,再快一些!你這樣,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抱怨道。
靠!這丫頭也太不知足了,我能夠答應她,不知鼓足了多大的勇氣,要不是死亡的威脅,我又怎麼可能……唉!說什麼都沒用。
我氣憤地驀地一深入,只聽她“啊”的一聲叫喚,我想是她的保護膜破了吧!不管怎麼說,至少采了她,幫我完成了一個任務。
突然,她雙手箍住了我的頭,用力地箍住了我的頭,可憐我的腦袋就這麼深埋在她的兩大雪山之中,真擔心來一次雪崩,那樣我就完了,徹底完了。
“你松開我,快悶死我了。”不多時,我便感到呼吸困難了,青筋爆裂了,再這樣下去,別說出去了,等著收屍吧!
她稍稍松了一些力氣,但我的臉還是逃不出她如來佛祖的手心,仍舊埋在白茫茫的一片柔軟里,當心理上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和這個人肏屄就變得了然無趣了。
正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我們結束了這場游戲,一個與我而言,恥辱的游戲,但慶幸的是我沒在這場游戲里陣亡。
我穿好了衣服,便迫不及待地問她:“蓮花,現在我已經滿足了你的要求,你該告訴我到底是什麼辦法可以救我們出去了吧?”
她該不會事先在山洞里藏了一把雲梯吧?或者說她准備了一條帶鈎子的繩索?既然她提前就計劃好了這一切,那麼她就一定有辦法的。
“你就這麼急著要出去嗎?”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
當然!我一秒都不想待下去了,但話不能直說,只得找了另外一個借口:“我現在肚子餓得厲害,我想趕緊出去找東西吃。”
“等人來救我們了,我們自然就出去了。”她懶洋洋地回道。
“誰會來救我們啊?”難道說,她和別人約好了時間,等到點了,那人就會來救我們。
“李媒婆!”
“什麼!怎麼會是她?”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蓮花,再次求證道:“你確定是她嗎?”
“是啊!這個點子就是她幫我出的,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想出來呢?”
蓮花愕然地看著我,問,“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太對勁?”
“完了!完了!”
我絕望地大叫道,李媒婆一直想置我於死地,她幫蓮花出了這個主意,無非是想借蓮花的手把我困死在山洞里,又怎麼會來救我呢?
天呢?
求生的希望瞬間化為泡影,無邊的恐怖再次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