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背著古文緹,一口氣走到松潘城的北門口,他突然哎呀一聲,呆住了。
“阿風怎麼了?”
“這是半夜啊,就算翻過城牆,那里有客棧!”
“明住客棧不如暗住民房,翻越城牆把我放下來,我有地方去。”
東風提氣一拔,他連在城牆上一停都不停,背著古文緹已落到城內街道上,把古女放下道:“你有熟人?”
古文緹拉著他東繞西轉,走進一家門口道:“李媽是個孤老人,我凡是經過這里必來看她。”
“不能敲門!”古文緹舉手要打門時,忽聽屋上傳來一聲輕叫,原來是明名趕到了。
“阿名,你來了!”古文緹高興招呼。
明名落下道:“這里不能住,我看到幾個不明人物發現你們行蹤啦,快跟我來。”
東風道:“去哪里?”
“阿風,城里太亂,我們另找地方,你快背起阿緹跟我走。”
三人悄悄地繞向北門,出城後奔野外,脫離大道落荒急奔。
“哎呀!阿名,我們要去黃騰關。”古文緹在東風背上似已看出明名的意思。
明名道:“還有比黃騰關更好的地方,又近又隱秘。”
離城二十幾里後,東風的手指時時觸探古女私處,他不是有意挑逗,古女也很清楚,他是在探病,這時他突然停下向明女道:“阿名,你的媧皇丹還有沒有?”
“怎麼啦!阿經的病信有變化?我身上的全給了玉曼妞啦。”
“那你就在此處快設女媧門禁制,阿緹脫離魔鬼森林時,為了火速離開,她運出元功過度,現在陰戶更硬化了。”東風道。
“怎麼得了,石女病不能過度運功啊。”她立即就地設下禁制,那地方突然就成大石丘。
東風急急把自己的披風和外衣脫下墊在草地上。
明名幫著古文緹脫衣,她見古文經有點害羞,笑道:“在他面前你還害什麼羞?我也有過,是他的又有什麼辦法法。”
古女望著東風,見他又脫光,那又粗又長的肉柱,使她心慌不已。
“阿風,你要按我的法子治文緹?”
“不一樣,你有媧皇丹服用,陰戶還軟,她已硬化得很厲害,現在你把她雙腿分開高舉,我先要用補天石慢慢摩,直到她陰戶和陰道完全軟化後才能正式治療。”
明名端著他的肉柱道:“這麼大,恐怕也難插進啊!”
“這是本來的大小,我不能再縮了,對了,你也准備。”
“我准備干啥?”
東風道:“我的混元一氣功一旦大發動,在治好阿緹時,她無法再承受我的抽挺,那時我又控制不住,只有你來接下了,否則我會發狂。”
明名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於是她把衣服先脫光,之後,她把古文緹的腿子扶起,分開高舉。
東風拿出補天石,施展心法,將石頭捏成一支小指大的筆形石柱,先把大頭在古女陰戶磨擦,不時又把尖端抵進,抽挺幾下再用大頭磨,就這樣不斷反反復復直到那尖端可以插進一根中指深時,問道:“阿緹,好一點吧?”
古文緹輕聲道:“我感到輕松多了!”
明名道:“阿風,可以放肉柱了吧?”
“不行,這樣她會痛。”
再經過半個時辰,東風覺出古女陰戶和陰道全松了,急向明女道:“我要發動混元一氣神功了,阿名,你在旁邊注意阿緹,你懂得看她表情?”
“我知道,你上好了。”
東風爬上古女身子,他的肉柱則由明名扶著放在古女陰戶,她甚至將自己的口水抹上去。
一點點,一分分,東風將肉柱往里壓,真是費心費力。
“阿風,進去大半了!”明名很高興,但她自己的春情卻蠢蠢欲動啦。
東風開始慢慢挺進,漸漸的,他感到古女的陰道松軟啦,急急道:“阿緹,你要用力吸住我的舌頭。”
他把舌頭伸入古女的口中,如是那根肉柱一插到底,接著發動混元一氣功,作他“天橋地道”的治療法。
古女感到有兩股熱流很快在小腹里會合了,同時她的快感好來了,心跳加快,身子也扭動了!
“阿風,她來快感了!”明名發現古女的表情。
東風下面開始加快抽挺,他的舌頭也攪動不停,不一會古女哼了,她感到全身爽快無比啦。
“阿名快准備,她夠了!”
明名這時已受不了,立即躺下。
東風急把肉柱從古文緹小穴抽出,一翻身到了明名身上,猛把肉柱挺進明名小穴里,又經明名一迎,兩人接著就大干起來。
古文緹在旁邊看,同時覺出自己私處那種舒適感是從沒有過的,她內心對東風是又愛又感激,她明白,除了東風,天下再沒有第二個男子能治好她。
“阿……風……”明名喘著叫,東風也正在興頭上,他也喘聲問:“能受嗎?”
“格……格……第一次我沒有這樣爽過。”
“你的陰部完全正常了,我想射了。”
“不要!”明名撒嬌啦。
“你還能來?”
“我要阿緹再接下去。”
古文緹笑道:“我還能嗎?”
明名道:“能,我要阿風射在你里面。”
古女噫聲道:“為什麼嗎?”
“傻瓜,他的精液里飽含純陽元氣,這對你有利,同時我希望我們兩個同時生兒子。”
二女接受東風輪番做愛,直到天黑,她們都獲很大量射精後才休息,東風完全滿足了,妙在二女已全部吸了精液,沒有流出一點點,地上的披風絲毫未弄髒,直到吃完東西才動身。
在路上,兩女一邊一個靠著東風,笑語如珠,樂趣橫生,她們是從同病相憐而又同被東風所救,其內心對東風的敬愛可想而知了,何況東風又是奇男子,就算是普通男人她們也死心塌地。
天清氣朗,一輪明月高掛天空,估計離開城池已有三十里了,東風偶一回頭,他似突然一頓。
二女有所覺,明名問:“看什麼?”
古文緹道:“現在管他!”
“啊!是一個男子和兩個女子。”
明名噫聲道:“和我們一樣。”
古文緹道:“我看到了,男的似是‘松潘郎君’瑪楚白。”
明名笑道:“那個自認為武功超群的美男子不是曾經向你獻勤,而被你不屑一顧?”
“格格!他也象臭蟲一樣盯過你呀!”
東風道:“你們為何那樣對待人家?”
明名道:“我們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反感,現在想來,我們對你又是什麼原因為什麼這樣喜歡你。”
古文緹笑道:“我也是這樣問過自己,難道就是所謂的緣份?”
她們兩人說著說,同時送上了吻,兩女的手也同時摸到東風的肉柱啦。
“噫!他們走的和我們一樣方位?”
明名道:“難道也去找野鶴道人奪五丁神功心法?”
“來了來了,他們似已發現我們了。”古文緹望望明名。
“不要和他搭訕。”
東風道:“無仇無怨,何必傲慢,氣度要放寬一點。”
“格格!你就是這樣……”明名嬌笑。
“啊!那兩個女子是‘唐藏雙橋’劉月花和孫季舒。”古文緹覺有不屑之感。
“阿緹,能在深夜和一個男人同行,他們的感情不問可知了,人各有志呀!”
東風笑道:“這句話很有道理。”
古文經道:“雙嬌武功姿色都是上上之選,平時又眼高於頂,怎麼會選上瑪楚白這種缺乏氣質的男人?”
明名笑道:“一個人的意志力,堅定性,還有變動性,能持之以恒者方有堅定性,這種性,以我們雙修谷來講,以星星姐最強,劉月花和孫季舒也許動了意志力之故。”
古文緹道:“我真為她們可惜!”
“喂!前面不是明名和古文緹嘛?”一個女子的聲音叫道。
“怎麼不是?難得能在這里見著啊!”又是另外一個女的聲音。“
明名向古文緹道:“他們追上了!”
後面三人走近,那男子面色有點不自然,他感到四女交談時插嘴道:“明姑娘、古姑娘這位幸運兄台如何稱呼?”
東風拱手道:“在下東風,剛才聽阿名和阿緹說,瑪楚兄乃松潘奇士,真是幸會了。”
瑪楚白哈哈笑道:“原來是花花公子兄,久仰久仰!”
古文緹冷聲道:“想不到吧,我和阿名愛上花花公子。”
瑪楚白很明顯不敢對古女太放肆,立即道:“古姑娘別誤會,我是有口無心的。”
明名輕笑道:“有口無心是不錯,不懂人際禮貌是確定的。”
東風急急道:“初次見面,大家輕松一點。”
“明名、古文緹怎麼了,把我們冷落了!”劉月花和孫季舒暗暗打量東風,似又礙於瑪楚白的面子。
古文緹接口道:“阿風,這兩位是劉姑娘和孫姑娘。”
東風拱手道:“兩位好,不知要去哪里?”
瑪楚白急急道:“只是訪查一個人。”
“那三位請!”東風也覺出瑪楚白是個不好相處之人,故要他們先走。
“東公子,一道嘛,該分手的時候再分手也不遲呀!”那劉月花已經不在乎瑪楚白了。
孫季舒格格笑道:“月白風清,人多才好哩!”她似與劉女有同感了。
瑪楚白道:“月花、季舒各路人物都在前面了,我們……”
“楚白,我見過幾路人物確是趕到前面了,不見得先到就先得手呀,你如心急,你最好趕到前面去觀察一下。”有意擺脫瑪楚白了。
瑪楚白聽出二女的口氣似感不是味道,又見她們的眼光不斷向東風流轉,他當然要就近監視,於是故意淡然道:“沒有我瑪楚白,只怕誰也找不到松潘洞。”
古文緹看看明名和東風,暗示他們,瑪楚白的此行是目的了,不過她不在乎他們對奪取五丁神功心法有多少阻力。
一行六人走到天亮,明名向劉月花道:“你們要不要休息?”“明名,我們帶有不少吃的,大家就在這里吃早餐如何?你看前面那株大松樹下,又有清泉,吃了休息一會再走好嘛?”
古文緹道:“我們也有干糧吃。”
瑪楚白哈哈笑道:“那就各吃各的了。”他們先到一片落滿松針的地方。
明名一指溪邊道:“我們在那里好了。”
他們的地方相隔也不過四五丈遠,各自拿出東西來,古女向東風道:“阿風,我給你准備了兩瓶酒,要不要喝?”
東風大喜道:“好極了!”他拿出一瓶,遞給瑪楚白道:“瑪楚兄,來一點如何?”
“對不起!”瑪楚白搖搖手:“在下滴酒不沾。”
東風大笑道:“女孩子們最討厭喝酒了。”
明名笑道:“這是你們這男人還要女孩子帶酒跟班!”
古文緹嫣然笑道:“我樂意呀!”
那邊的瑪楚白似有什麼感觸,他竟不自覺地輕嘆。
“楚白,你嘆什麼?”劉月花見他的面色怪怪的。
瑪楚白道:“我想不通,有的男人為什麼甘心情願服侍女人,可是有些女人還死心塌地去服侍男人。”
孫季舒朗然道:“不論男女,他都要愛,但最難的是真正的愛,一旦她、他們遇到了真正的愛,那就不計一切了。”
瑪楚白不作聲,他耳中忽聽明名噫聲道:“阿風,你的靴子怎麼啦?”
東風正在大口喝酒,咕嚕咕嚕道:“可能有大量砂石在內。”
“哎呀!那怎麼走路?”古文緹端起他的腿道:“我來看看。”
“阿緹,你端著,我來脫靴。”兩女放下吃的東西,一個抱腿,一個脫靴。
這邊的瑪楚白看在眼里,他那張臉似乎要哭啦,又不知有多少感觸。
“楚白!”劉月花不是安慰他,而是指著清溪下游:“那個老頭……”
孫季舒道:“楚白,那老頭又要教訓你來了。”
瑪楚白似對出現的老人在內心十分恐懼,無疑他已被老人整過,這時面顯不安之情。
東風輕聲道:“就是星星姐收服的蛇祖?”
明名道:“正是,他一定有什麼指示帶來了。”
她急急招呼道:“山姆伯,你來了!”
那老人哈哈大笑道:“老朽終於追上公子了。”他急急走近,朝著東風一拱手道:“公子,老奴山姆有禮了。”
東風來不及穿靴子,跳起扶住道:“老伯,別折煞我,快快下來。”
這下看在瑪楚白眼里,他又驚又奇,他簡直不知東風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老人輕聲向東風道:“公子,松潘仙洞前武林雲集了。”
“老伯,你去過了?”
“公子,已有不少邪門人物冒險過,但慘敗了,老朽也受了傷。”
古文緹大驚道:“山姆,你會受傷?”
“古姑娘,松潘仙洞前有片大松林,林中被野鶴道人布下了古陣,此去攻陣的人物都身在松林中遭殃,你們是自己人,老朽不瞞,老朽如沒有千年鱗甲護體,這次非遭大劫不可。”
明名道:“山姆,你似從雙修谷來的?”
“對!我老頭負傷之後去見仙子,但仙子要老朽來見公子。”
老伯,你傷在哪里?“
“公子,那古陣有股開山裂石的無窮壓力,進入松林的人,莫不被壓得七竅流血逃出來,老朽穿上第一百零八片‘逆鱗’被壓裂了,仙子幫我抹上丹藥止痛,但如要修復,非得公子不可。”
東風道:“老伯,我們到樹後去。”他連靴子都不穿,立即把山姆帶到一株大樹後面去了。
古文緹輕聲向明名道:“他要用補天石?”
明名道:“一定是。”
不一會兒,老山姆不見了,回來的是東風,二女輕聲道:“山姆走了?”
東風點頭道:“老山姆的道行出我想象之外的高,我叫他先到松潘洞近處去查探虛實,我們走吧!”
明名立向劉、孫二女和瑪楚白道:“三位,恕不奉陪了,我們先走一步。”
劉月花道:“明名、古文緹,你們和東公子有事就請便,前途有機會見吧!”
東風向三人道:“前途再見了!”
“咭咭!”明名輕笑:“阿風,瑪楚白這次更慘了。”
“你指什麼?”
“當然是指劉月花和孫季舒呀。”
“怎麼說?”
古文緹道:“她們兩個已經對瑪楚白不感興趣了。”
東風正色道:“我對劉、孫二女也不感興趣,她們真是意志不堅,這種女子在雙修谷沒有一個。”
明名道:“我們已經看出急於脫離劉、孫兩女子,可是瑪楚白會恨你啊!”
東風道:“那是他的事,我並未橫刀奪愛。”
“阿風,你問過山姆伯沒有,魔森林的情況怎麼樣?”
東風鄭重道:“天雷魔僧神通太高,他已知道我不在魔森林中,他竟一點都不發動攻勢,我們這面也只有見機行事了,星星姐判斷,對方那一大批邪門很可能也會到松潘仙洞來奪五丁神功心法,要我千萬小心。”
“阿風,你為什麼一直不問我們兩個有關‘五仙丹’的事?”
東風笑道:“在你們手中我又何必問?不在你們手中只怕又要我帶你們兩個查著落了。”
明名嬌笑道:“星星派你來,是不是美男計?”
“當初你是這樣想,因此我就不提五仙丹,現在你們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
古文緹咭咭笑道:“我們感謝星星和美男計,她使我和明名重生。”
東風輕聲道:“天黑能找個好地方嘛,我要使你們再滿足一次。”
“咭咭!”明名道:“現在進入高原了,顯得有點靜,不過也要小心啊,邪門人物更多了。”
“阿緹,你過來。”
“干啥?”
“給我摸摸。”
“哎呀!這在路上啊!”
明名格格笑道:“他是要查你下面正常沒有,舉目四野無人,你怕什麼,這是檢查時間到了。”
古文緹含羞道:“啊呀!這多難為情啊,阿名你幫我攔住呀!”
東風道:“攔什麼,你往深草中一躺就行了,阿名監視即可。”他把
古文緹站到草中一躺,揭開裙子,脫下小褲,扒開那豐滿的丘峰,他不用按,他已看到那小穴里流出淫水了,這證明她隨時都可做愛。“
“阿緹,你完全正常了。”
古女抱住他的脖子:“我現在好想啊!”
“別急,這里不能來,晚上找到地方再來。”他幫她穿上褲子,拉她起來。
明名道:“我看到遠處飛起好幾批人影了。”
東風道:“不管他,山姆說過,那個野鶴道人設下的古陣太厲害,先去的必定先遭殃。”
古文緹道:“那我們去了又怎麼辦?”
“我會仔細觀察的,星星知道我對古陣有點名堂。”
“格格!星星姐都不能說出那是什麼陣,你能?”
“嗨嗨!能和你們抱在一起做愛的也只有我呀。”
明名輕笑:“那不同啊!”
“那才怪哩,瑪楚白追你們追得快瘋了也不行,而我只是一伸手,兩個全抱住,你們說不行嘛?反抗呀!”
兩女見他神氣十足,撲上去將他抱住,同聲笑道:“我們敢嘛?……”接著送上吻。
“這里到松潘仙洞還有多少路程?”
古文緹道:“還要正常行七天,如有耽誤,那就沒個准了!”
“天又黑了,你們找個地方呀!”
明名輕笑道:“我們比你更想早點休息哩!”
古文緹格格笑道:“不遠就是黃騰關啦!”
“有好地方停止?”
“你放心,我當然有好地方。”
“啊!阿緹,你要去看聾嫗?”
古文緹道:“希望她健康如昔,好久沒有去探望她了。”
“我也是很想她。”
東風道:“聽你們說,好象對方是個聾老太。”
古文緹道:“不錯,她是峨嵋派最老的一個了,她的耳朵聽不到,但她的峨嵋劍法已經登峰造極,她喜歡獨居,在黃騰關五龍洞已住了超過十幾年了,她最喜歡明名啦!”
明名笑道:“別只說我,她有好的只給你吃。”
東風道:“方便過夜?……”
古文緹道:“她如知道我和阿名有了男人,她會樂死。”
在天黑前一刻,三人進入兩峰相持的缺口,約有半刻,他們來到一座奇險的懸崖之下,人還未立定,洞也洞未看到,忽然一道白光就在空中飛繞啦。
古文緹一見,大驚叫道:“奶奶!奶奶……是我啊!”
白光一閃不見了,突聽一個老婦人聲音響道:“阿緹,是你呀!”
東風奇怪:“她是聾子嗎?”
“啊呀!還有我的明名……”
明名大聲道:“奶奶,還有一個喲!”
忽見一個近百歲的老婦出現,她瞪著東風。
古文緹嬌笑道:“奶奶,能和我與阿名同行的男人,你見過沒有?”
“呵呵!奶奶我明白,奶奶樂死了,他是東風公子?”
東風上前致禮道:“奶奶,你老在什麼地方見過晚生?”
“呵呵,不用見過!魚紅、伍楚雲、姜紫薇、瑤姬、西月影、夏南風、荀衣香……哎呀,太多了,她們都經過我這里過去了。她們說了東風公子一定會經過這里。”
東風大聲道:“這樣說,魔森林真沒有事了。”
古文緹道:“奶奶,那我們就要告辭了!”
“什麼話,好久不來,來了說不到幾句話就要走,快進洞!”
明名道:“奶奶,你看到我妹妹沒有?”
“嗨!明雅那丫頭是最早過去了,她和四海龍女、東海絕艷、南海花神、康定蘭、安嘉玲,還有天池三丹,加上一批白種美人,其中還有公主郡主的。”
進了洞,老奶奶向三人道:“今晚後洞是你們的,先去洗澡,我准備吃的。”
三人洗完澡,一同到前洞,只見老太太准備一桌非常豐富的飲食,同時呵呵笑道:“快坐下,東風,聽說你善飲,來嘗一下我老太大自配的雪蓮葡萄酒。”
“哎呀!奶奶,雪蓮仙藥啊!”
“阿緹,我可是用千年雪蓮子啊!在青藏高原,一般雪蓮草原多的是呀!”
吃完酒飯,古文緹道:“阿風,神石能不能治奶奶的耳朵?”
東風道:“奶奶不是好好的,我們說話她都能聽到。”
明名道:“這你就不明白了,奶奶練會一種唇語,她只要看到我們嘴巴動,她就能知道我們說什麼,如果我們要在她後面,她就一點也聽不到了。”
“原來如此,但不知奶奶的耳朵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的?”
老奶奶嘆聲道:“年輕人,你聽說過三十七年前,江湖人曾經在須彌山有一場空前大戰?”
東風道:“聽說過,據說那一場毀了無數高手。”
古文緹道:“奶奶的耳朵就是在那一場大戰中被震聾的。”
“是誰能有那大的內功?”
老奶奶道:“不是內功,是‘九天雷’,聽說那‘天雷魔僧’又出了,如果我耳朵只要能聽到十步外暗中的聲音,我就非親手除掉那魔僧不可。”
“奶奶,只要是神經不斷,而只是麻木,我一定幫你恢復。”
“年輕人,可能嗎?”
明名道:“一定能,而且很快。”
老太太道:“年輕人,你能治好的我耳朵,你就是我老太太最大的恩人。”
東風道:“奶奶,何必說見外的話呢!”
古文緹急把東風拉到一邊道:“阿風,神經斷了你也能治嗎?”
“吁!”東風輕吁:“傻丫頭,那要搭天橋地道啊!我能和老奶奶做那種事?”
明名也接近聽到,搖頭嘆道:“當然不能啊!”
古文緹道:“如何檢查?”
“我不用把脈,只要做不斷神經治療。”
“你們在商量什麼?”
東風道:“奶奶,我先把話說在前面。”他答話道:“晚生只能治不斷的神經治療,如果耳朵內聽神經不壞,只是麻木,晚生能立即恢復你老聽力,甚至比以前更有聽力,如不幸耳神經被那次九天雷震斷了,那晚生只有抱歉了。”
“不要緊,不要緊,你總給了我一半希望,那就請開始吧!”
“奶奶,你請到石床上盤膝坐下,不要動。”
側面有石床,老太太坐下後道:“你用什麼功力灌入老身體內?”
東風也面對面坐下道:“只是補天大法,你請平心靜氣。”
他和老太大四掌相抵了。
一會兒,洞內異香充溢,東風道:“奶奶,你可以說話。”
“啊!年輕人,你練的此法多神奇啊!還能開口說話,唉,正派就是這樣神奇,異香四溢呀!”
東風急向二女道:“快拿神石在奶奶雙耳上磨,交互磨,每只耳朵記下磨一百下,直到十次才停,有不有效就明白了。”
“哎呀!阿風,神石尚未恢復原形啊!”
“那更好,把極小的尖端當作耳扒子。”
明名想到那小尖端曾經插進古文緹的小穴里,她不禁要笑,但強加克制才未出聲。
交互磨擦還不到四五次,想見老太太的白發蒼頭有點扭動。
“奶奶,是不是耳內很癢?”
“是啊,四十多年了,除了痛,就沒有癢過,現在好癢啊!”
“老奶奶!”古文緹急急道:“有效啦!奶奶的耳神經沒有斷呀,太好了。”
“哇!”老太太叫開了:“我聽到你說話了,阿緹,我沒有看到你的嘴呀!”
東風大喜道:“恭喜奶奶,你復原了。”
十次一過,他把雙掌收起,笑道:“這是奶奶該當報仇的一天了。”
老太大猛地起身道:“洞外有人。”
“奶奶恭喜啦,是我。”
東風一看進來的女子,開始一怔,繼而驚喜道:“是瑤姬!”老太太哈哈大笑:“啊呀,是神女!”
古文緹和明名更是衝出抱住道:“姬姐姐。”
“阿緹,阿明,我也恭喜你們兩個,全好啦!”
二女臉一紅,向她耳語道:“阿風好壞。”
瑤姬微笑,走到東風面前,噗嗤一聲:“你怎麼對她們使壞?”
東風招頭道:“這年頭好人做不得!”
瑤姬拉著老婦道:“奶奶,我總算不負所托,我把你干女兒請出來了。”
“什麼,菁菁願意離開她自閉的石洞?”
瑤姬道:“當然不願意,不過我說了千言萬語,她無意中聽到了一個男子的字號才摸著出來。”
“一個男子?我菁菁沒有男友啊,她自雙目失明後,連我老太婆都不願意會面,是什麼男子?……”
瑤姬道:“當然是她初巒的情人呀!”
“什麼?”老太太大奇:“她有情人!”
東風兩次聽到“菁菁”二字,他的心中無由急跳。
瑤姬向洞外道:“荀姐姐,請把菁菁帶進來。”
古、明二女聽荀衣香也來了,齊向外望,興奮地期待著。
洞口外進來了兩個美女,但其中一個似看不到走路,另一個真是荀衣香。
這時東風一見瞎女,他的情緒似已大亂,大叫:“菁菁……菁菁……”
瞎女聽到聲音,反而不動了,她已滿面是淚。
荀衣香輕聲道:“不要自責,他還是很愛你。”
東風已撲出,雙手一伸,爭把瞎女抱住道:“菁菁,你為什麼不舍而別,又為何雙目失明?”
“阿風,她在洛陽離開你後,去了龍門,後來在龍門得到了五丁神功心法,可是她回來找你,正好那時你也得了奇遇,她找不到你,於是她就回到高原來,想練好神功再去找你。”
東風道:“神功心法被野鴨道人搶去了?”
瞎女這時泣聲道:“沒有。”
東風道:“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瞎女道:“我練成神功之初,我要去洛陽找你,想不到我把心法才藏到松潘仙洞,人一出洞,就遇上了那個妖物。”“妖物?”
“是啊,他不是人,是一只千年鷲,他似自知鷲非喜鳥,所以自號野鶴道人。”
東風道:“你確定神功尚在松潘仙洞內?”
瞎女道:“我藏心法之處是我用新練五丁神功開出的秘洞,那妖物絕對找不到。”
荀衣香道:“妹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如何被野鶴害的啊!”
“我中了他五力大法陣,那種壓力,幾乎把我壓成粉碎,好在我全力施展五丁神功才能脫身。”
“那妖物有沒有來找你?”
瞎女道:“也許為了全力搜查五丁心法之故,連我干娘這里也沒有來。”
“孩子!”老太太含淚道:“孩子,娘把吃的放在你的洞口,你拿進去吃完沒有?”
“娘,還有。”
東風抱起她向四女道:“什麼也不必問了,你們隨我進後洞。”荀衣香道:“阿風,有希望?”
“我拼了命也要治好她。”
老奶奶看到他們走進後洞中時,她的心居然十分確定似的,她對東風抱著無比信任,於是她就把守前洞,現在耳聰目明,什麼也不願顧忌啦。
快到天亮時,後洞里傳出一陣陣女子的嬌笑聲,原來五女和東風正在清泉里戲水哩。
不一會,首先到前洞來見老奶奶不是瞎女,不過這時她不但不瞎,而那雙眼睛更明亮動人,只見她撲倒在老奶奶的懷中,連聲道:“娘呀,我完全好了。”
“菁菁,這是一定的,阿風那孩子是奇人啊!”
“孩子,快把他治療你眼睛的過程告訴娘,該不會是治娘的耳朵那樣吧?”
“哈哈!娘,當然不相同羅,不過我不能告訴你……”
“孩子,你是如何愛上阿風的,回來也不向我說。”
“娘,當初他只是一個孤兒,我怎麼說呢?反正我愛他不是可憐他,愛就是愛嘛!”
“對,要愛就愛,不管他什麼身世,不過你是選對了,也許有你這分緣份,連娘也占了大光啦!”
“娘,阿風不喜歡言謝!到時他走了什麼也不用說。”
“他們現在計劃走?”
“他們現在計劃攻打松潘仙洞。”
“這有什麼困難,毀了那座樹陣就行了。”
“娘,事情不會似你說的那樣簡單。”
這時東風與二女出來了,只見荀衣香向老奶奶道:“老人家,我們走了!”
“怎麼樣?”
荀衣香道:“分兩路。”
“分開來攻?”
“你老不是要報仇?”
“那要先除野鶴再說。”
瑤姬道:“不,老人家,打野鶴容易,有阿風一人就夠,但要菁菁帶路。不過不是由松潘仙洞正面樹陣攻進去。”
“菁菁有秘道?”
“娘,你還不明白,我練有五丁神功,開山劈石毫無費力,和我住的地方一樣,找到一點空隙就能進入松潘仙洞內部。”
老奶奶道:“其余的都去對付天雷魔僧?”
明名道:“在松潘內洞外,魔僧只是各路邪門的盟主,人數還不知是多少哩!”
荀衣香向東風道:“莫忘了,千萬別忘了拿回五丁神功心法,現在他和菁菁先動身,一路小心!”
東風道:“阿香,我的話也要記住啊!”
“你算准了魔僧身上只有九顆天雷彈?”
東風道:“不會錯,你們去時,一定會見到山姆伯伯,首先問他魔僧有否以天雷彈攻打古陣,如有問他聽到了幾聲大震。”
荀衣香道:“只有九聲,有就證明魔僧帶來的天雷彈用完了,不要再怕他了。”
“對!無心顧忌,那就讓老奶奶放手報仇,否則慎防天雷彈,那種東西只有輕功可避,不能憑內功冒險。”
“好吧!你們先走。”
東風臨行又道:“阿香,約瑟英和必芬絲來了沒有?”
“你放心,她們那樣愛你,還有不來的,西米娃也來了。”
瑤姬嬌笑道:“這點我們那沒有想到,你真細心,好啦,我們都記下了,你帶著菁菁走吧!”
這時天還未大亮,菁菁拉著東風出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