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卷 第41章 肉
這一刻,烏堯竟然覺得這樣也不錯。
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也不在那倆人身上。
所以只要得到她的人,便占了上風,而現在他贏了。
雖然知道那倆人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但是烏堯願意盡情享受此刻的愉悅,采摘勝利的果實,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肆無忌憚地在她口中侵占和掠奪她的甘美。
顧簌和玄卿雖然面色難看,但此刻也沒打算再做什麼,一次出手失敗,再出手也不能挽回敗局。
說到底,還是顧簌自作聰明,把舒清雪這個弱點送到烏堯面前給他用。
倆人為舒清雪治好了傷,索性將她那墮落成魔修的兄長一同帶走,還著實花了點時間幫其擺脫心魔,消除了魔性,只不過丟失的記憶是找不回來了。
可面對這一結果,舒清雪已經感激涕零。
雖然知曉二人是為了那妖女做這一切,但幾次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的舒清雪已經想通了。
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而且她也清楚看到了鴻溝般的差距。
即使再苦練百年,她也不會是這些人的對手,這實在是一件讓人感到無力卻又不得不接受的事情。
於是,她在接受了顧簌的饋贈後,也答應了他的條件,廢了自己一身修為,成為了一個凡人,帶著哥哥去了人間定居,忘卻前塵,融入俗世,成了一對普通的兄妹。
在承仙宗那些年,在妖魔界經歷的那些遭遇,於她就像做了一場夢。
顧簌和玄卿算是徹底解決了舒清雪這個麻煩,她成了凡人,沒有修真者的氣息,就算他們都找不到她,烏堯便更不可能了。
倆人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討論接下來該怎麼做。
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也不會來虛的那套。
顧簌坦言反正他也不打算回神界。
做上神有什麼意思,他當了幾千年,沒有生老病死的擔憂,不為權勢財色所困,他似乎擁有一切,高高在上接受旁人的崇拜和仰慕,但失去這些他也完全不覺得可惜。
他直接對玄卿坦白他是要跟那妖女耗到底了,就算跟之前一樣偷偷摸摸也無所謂,反正他這個人目空一切,只要他不講道德,那就沒什麼道德理法能綁架他。
要是想做的事情不能做,想睡的女人睡不了,那他當神干什麼?
還不如墮落成魔來得肆意快活。
“至於你,你要怎麼渡你的劫我不管,反正只要你不殺了那妖女,不讓她缺胳膊少腿的,你要怎麼糾纏她我也不管,咱們各憑本事。”
顧簌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其實他知道他想管也管不了,好在這玄卿態度一直很佛系,他似乎也不在意他跟那妖女糾纏。
若換作是他,可沒這麼大方。
說完這番話,顧簌也不等玄卿回應,便與他分道揚鑣了。
而另一邊,阮嬌嬌的雙手手腕正被床幔綁著,上半身幾乎懸空吊在床上,她淚眼迷蒙地望著正趴在她身上起伏的烏堯,感受在花穴里猛烈衝撞炙熱堅硬的肉棒。
身體承載不了如此激烈的情欲刺激,她眸里不停泛出洶涌的淚意,花穴也被搗出豐沛的汁水,被親腫的唇被牙齒咬著,發出嚶嚶嗚嗚的哼哼,阮嬌嬌生生被他給肏哭了。
當上魔尊的烏堯,經過這番生死相搏的歷練,修為暴漲,又積攢了這麼久的欲火,逮著她可不一股腦地宣泄出來。
當暖濁打在她花壺深處,阮嬌嬌赤裸的嬌軀顫抖了下,兩團雪乳輕輕晃動,上面已經布滿了紅紫的痕跡。
他待她動作還真是半點不憐香惜玉,就跟猛虎撲羊一般,將她拽進屋內,將裙子撕開,袒露出雪白嬌嫩的身體,便一口啃了上來。
烏堯捏著她嫣紅的乳尖,重重吸吮了一口,受到刺激的嬌軀不由自主地往上拱,被他緊實有力的手臂勾住,大掌揉著她柔軟彈性的屁股,粗長的肉棒更深地往穴里肏弄,一下一下地抽插進出,帶出淋漓的水液,那吞吐著他肉刃的小嘴都被插紅了,如緊閉的貝殼被強行掰開,露出些許鮮紅嬌嫩的蚌肉,他眸色深暗如翻涌的夜色,薄唇下移,從她的嬌乳到玲瓏的肚臍,再到她腿間,直接含住了那凸起的紅艷蕊珠。
“啊……”
阮嬌嬌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刺激,突然被慣來生猛強勢的烏堯給口了,他的舌頭還舔著她那里,光看到他埋在自己腿間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的景象,她就被刺激得身體一哆嗦,從下腹躥出一股酥麻快慰,直接游走至頭頂腳尖,這滋味銷魂得她幾乎失了魂,而他還埋首嘬弄著,大口吸著她花穴里涌出的汁水,於他來說仿佛多麼甘甜的仙露瓊漿一般。
她身體完全軟了下去,他解開了她被綁住的手腕,讓她躺在床上,分開她的腿,繼續幫她舔著,這般匍匐討好的姿態,讓阮嬌嬌有些詫異。
“做我的女人,我一切都可以給你最好的。”
烏堯從她腿間抬起頭,爬了上來,雙臂撐在她的頭兩側,與她目光交匯。
而說這句話時,他堅硬的肉棒正一點點地擠入她的花穴里,阮嬌嬌雖然已經高潮過一回,但剛才被他那麼舔弄,身體很快又重新有了渴求,層層疊疊的媚肉被他的肉棒推著撐開,被充實的滿足感,酸脹感襲來,她眯起眼,呻吟了一聲。
而他的薄唇堵住了她微張的紅唇,舌尖呲溜一下滑入她口中與她唇舌糾纏。
“嘗嘗自己的味道。”
阮嬌嬌突然想起,他干到現在都沒射過……
這持久力真特麼可怕!
烏堯將她抱了起來,倆人上半身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他大掌扣著她的後腦勺不停地親吻她,吻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舌頭都被他吸麻了,他才轉移陣地,品嘗她的兩團綿乳。
而自始至終,他的肉棒都游刃有余地在她穴里持續不斷的高頻率抽插,阮嬌嬌泄了一回又一回,跟一尾被拽上岸的魚一般無力地嬌喘著,任由他翻來覆去的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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