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卷 第1章 豪門闊太的修羅場
阮嬌嬌還沒睜開眼,身體就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覺,男人溫熱的唇舌順著她的耳朵一路舔下去,從脖子蔓延到她敏感的乳房,然後便流連在那里,口腔包裹著她的乳尖來回吸吮舔弄,弄得她欲望高漲,雙腿難耐地摩挲著。
這時候,堅硬如炙鐵般的肉棒慢慢順著她腿間的花縫頂入進去,慢慢地戳弄,水液彌漫出來,潤滑了彼此的性器,肉棒便一鼓作氣地插入到最深處,搗到她敏感的媚肉,阮嬌嬌閉著眼,便呻吟出聲,飽滿的胸脯不由地起伏,喘息著,被男人的手掌愛撫揉捏著。
魚水之歡,水到渠成。
男人的唇舌朝她的嘴唇親吻去,但是只是試探性地親了下她的唇角,見她沒有回應地意思,便轉移到別處,舔著她的脖子和鎖骨。
男人的氣息干淨清冽,溫熱地噴灑在她赤裸的肌膚上,阮嬌嬌有些漫不經心地掀開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十分符合她審美品位,年輕精致的面容。
或許是知道上個世界強行將她拽走,系統討好地這個世界送給她一個合心意的開場
她在一張KINGSIZE床上醒來,房間里溫度適宜,布置簡潔舒適,身上的男孩溫柔體貼,細致入微地照顧她的需求和感受。
阮嬌嬌閉上眼,動也懶得動地任由男孩妥帖伺候,劇情也在此時傳了進來。
看來系統是真的心中有愧想要補償她,這個世界便給了她一個令人艷羨的身份背景。
她是富家千金,丈夫是萬里挑一的乘龍快婿,因為政治聯姻,兩夫妻婚後生活也還舒心,互不干擾,井水不犯河水。
而此時跟她啪啪的男孩自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養的小白臉。
原身並不愛丈夫,她心里有個白月光,而這小白臉入她的眼,正是因為長了一張與她少女時代暗戀對象相似的面容。
原身的白月光,便是男主。
不出幾日,原身就會在宴會上遇到歸國的男主,而那也是男女主的再次相遇,之前倆人曾在國外有過浪漫邂逅。
男女之間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目光的短暫交匯,逃不過原身的火眼金睛。
若說原身都已經嫁為人妻了,又養了個讓她身心滿足的小白臉,還偏偏就因為這件事嫉恨上了女主,只能說人的日子不能太稱心如意了,她可不就閒得蛋疼了,硬要去找女主的麻煩,故意在宴會上找茬欺負女主。
一次次作死的原身,反而給男女主感情加深制造了無數機會。
或許就應了那句話,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
原身明明是人生贏家了,就因為惦記少女時被無情拒絕的初戀,而一步錯步步錯,將自己的命運推進了泥潭里。
因為惹毛了男主,原身的家族被連累,本就沒什麼感情的丈夫自然也跟她離婚了,而她靠金錢維系的小白臉,也將她甩掉了。
阮嬌嬌覺得原身真沒啥好值得同情的甚至想送她二字,活該!
其實比起之前那些世界,她被男主整得也不算太慘,雖然離婚了家族企業破產了,但好歹也有個小康吧。
但是她從小過慣了嬌奢的生活,受不了從雲端跌落的滋味,便醉生夢死,還染上了賭癮,後來被債主纏上,逼她錢債肉償。
走投無路的原身便想一死了之,可是死之前還想拉女主墊背。
嘖嘖……
遇上女主光環,不過是給男女主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添磚加瓦而已。
在戀慕多年的男人冰冷厭惡的目光中,原身被帶上了警車,面臨的是牢獄之災。
其實這小白臉還算有情有義,他之所以被原身包養也是為了救母親,說起來,他現在的身份是法學院就讀的高材生,前途無量,後來成功當上了年輕有為的法官。
原身的案子就是他審判的,原身是他竭力隱藏的黑歷史和人生汙點,所以法庭上,他公正無私。
但原身進監獄後,他卻去看過她,還送了一些她喜歡吃的零食。
她的喜好,曾經為了討好她,他全部都記得。
不過,第二天,原身就死了,死於心髒驟停,一個囚犯而已,屍體便被草草處置。
但真相是被毒死的。
阮嬌嬌:“……”
原來,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被當做替身,小白臉便恨上了原身。
其實,他應該是真心愛過她的吧,沒有愛,又哪來的恨呢。
兩人無數次的抵死纏綿,魚水之歡,肉體的交流讓感情不知不覺萌發,茁壯成長。
就像那些被霸道總裁強取豪奪的小嬌花一樣,一開始心不甘情不願,被肏著肏著,就生出感情來了,然後虐戀情深。
放在原身和小白臉身上,不過是男女性別互換了而已。
但是男主的出現,就像引爆了一枚炸彈,將小白臉心中的愛情炸了個面目全非。
麻痹!
阮嬌嬌看著壓在她身上起伏著的男孩,對上他氤氳著情欲的清澈眼眸,里面有幾乎快隱藏不住濃得快溢出來的情意,她暗罵了一聲操。
將她送上高潮後,齊斯銘戀戀不舍地從她身體里退出來,摘下套子,自己用手握住肉棒快速擼動了數十下,按捺不住地低喘了一聲,釋放了出來。
這是她定下的規矩,只要她到了,他就要出來。
齊斯銘心里不無陰暗地想,她的丈夫一定不能滿足她,說不定那男人是個陽痿早泄。
他在網上查過那個男人的資料,不得不承認,她的丈夫完美優秀到無可挑剔,並不是他當初設想的禿頂凸肚,但卻讓他愈發嫉妒那個男人。
在齊斯銘眼里,她是那麼漂亮耀眼,嬌艷動人,簡直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女神。
所以當這個女人忽然出現在他面前,提出願意承擔他母親的醫療費,只要他當她的地下情人,他毫不猶豫地就同意了。
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這個女人如天使一般將他從命運的深淵中拯救了出來。
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活在美夢中,與她的每一次幽會,他都害羞又激動得像個墜入情網的愣頭青。
事實上,他的確是個愣頭青。
很快,他便被現實狠狠打臉,當看到一條新聞,她攬著一個男人的手臂,儀態萬方地出席慈善活動,那個男人是她的丈夫!!
“你結婚了?!”齊斯銘錯愕,震驚。
女人卻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似乎他的想法對她來說無足輕重。
“是啊。”
“那你為什麼還跟我……”齊斯銘覺得難以啟齒。
“跟你上床,發生關系,做愛?”女人坦然自若地接口道,還笑了笑。
她踮起腳戲謔地捏了捏他的臉。
“我結婚又怎樣?放心吧,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她雲淡風輕道。
“那你丈夫……”
齊斯銘難以置信,幾乎脫口而出想要質問她,但他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他習慣性地小心翼翼。
女人皺了下眉,似乎對他在這個問題上的計較有些反感,於是她直截了當道。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那是倆人第一次不歡而散,之後很長時間她都沒有聯系他,不過母親的醫藥費,她一直在付。
齊斯銘開始瘋魔了一樣地想她,甚至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多嘴。
她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
她有丈夫又怎麼樣,說不定根本沒有什麼感情,他調查過那個男人,他那麼忙,肯定沒時間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