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倦地伸了一個懶腰,由於我故意加重了手腳,多香子、小宣以及安藤希這三個美人兒已筋疲力盡的同躺床上,沉沉睡去。
我看一看牆上的掛鍾,半夜三時正,也是時候跟師父聯絡了,於是我打開了我的手提電腦,迅速連上了網絡,同時發現師父與灰狼早已Online了。
“灰狼,家里好嗎?”
我已迫不及待地問。
灰狼吸了一口大煙斗,優閒道:“家里沒有問題,那兩只婊子也算聽話,反而你這邊可能有問題。”
我望了望師父的神色,問:“什麼問題?”
師父已接著解說:“程嘉惠那婊子已收到线報,知道你來了日本,由於她在日本沒有執法權,所以她已拜托了她日本警視廳的朋友將你捉拿歸案。”
“那日本警察是什麼來頭?”
為了自身安全我當然要問清楚,師父喝掉手上的紅酒,已徐徐道:“她叫櫻夜美夕,才十六歲,不過卻是龍行忍者小夜夕子的小師妹。”
‘櫻夜美夕、小夜夕子’,我在心里念了兩遍,可惜卻完全沒有印象。
師父已接著道:“不錯,你可能沒有印象,但我相信灰狼應該沒有一刻忘記過小夜夕子吧!”
灰狼點點頭:“不錯,你也曾經聽說過我的往事吧?當年我也是奸魔同盟的其中一名成員,雖然比不上你師父或蒙面奸魔這般出色,但在奸魔界也是有名號有身份的人物,只不過當年我遇上了初出道的小夜夕子,慘敗在她的手上,連子孫根也被她割去,才弄成現在這樣子,幸好當年你師父救了我,不然我也不知死了沒有。不過我聽說小夜夕子已經是龍行忍者的小師妹,何來還有一個師妹?”
“本來是沒有的,但是小夜夕子後來嫁了給她的師父,所以櫻夜美夕才補位成了小師妹。”
我看著師父與灰狼的神色,不禁道:“你們不是要我對付那個櫻夜美夕吧?”
師父已點點頭:“正是,就正好作為測試修煉後的成果。”
我抱著最後的希望道:“那麼師父會出手吧?”
可惜最後的希望卻落空:“你知道當日我由程嘉惠手上救你時為何不順手把她也抓了?若所有事情我也給你辦妥,那麼你絕不會有所成長。而且當初你也答應了給灰狼報仇的。現在就給我好好干那個櫻夜美夕,不然灰狼絕不會再替你調制那些藥膏的。”
可惡的師父竟完全掌握了我的弱點,看來我只好無奈屈服,幸好師父已接著說:“不過我也不會叫你白白面對忍法,因為那跟叫你去送死差不多,而我也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查出那櫻夜美夕的行蹤,你就用這些時間去北海道找我的一個朋友,向他學習對抗忍法的方法。”
“對抗的方法?”
終於也有些微勝算了,只見師父已點點頭:“他叫翼,退休前是奸魔同盟里的奸魔,同時也是一位上位忍者,所以他一定可以幫到你。”
我已不禁道:“師父你也沒有辦法對付忍法嗎?”
師父卻搖頭道:“不是,不過我用以對付忍法的方法是中國傳統的道術,而這卻不是短時間可以學懂的,所以你為是乖乖的去北海道吧,何況那兒也有不少美人兒。”
一聽到美人兒我已立即清醒過來,“什麼美人兒?”
師父已笑著道:“日本前兩大天後之一的山口百惠就是往在那兒,退休後還開了間雜貨店,小子你也好應嘗嘗成熟少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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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師父的又一次甜言蜜語,所以我只好再次踏上了北海道之旅,只希望師父沒有騙我吧。
真想不到堂堂的日本天後退休後竟住在這種地方,我順利地找到了師父所說的雜貨店,隨即走入店內。
“先生,有什麼需要嗎?”
耳邊傳來了一把甜美的女聲,我轉過頭一看,已發現了這聲音的主人。
由於出發前我已收集了不少關於山口百惠的資料,所以我一眼已認出了眼前的美人兒,不過最令我驚訝的是眼前的美人兒無論就樣看也只是那種年近三十的成熟美婦,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年過四十的女人,而且身材也沒因生育了兩名孩子而走樣,仍然維持在女性最佳的狀態。
山口百惠留了一頭爽朗的短發,塗上了淡淡的化妝,那種風華絕代的誘惑,隨即已令我的小弟弟舉旗致敬。
“你是山口百惠小姐?”
山口百惠微笑著,禮貌地點點頭:“你是想要簽名的嗎?”
我不禁松一口氣,總算不枉此行,我已淫笑著走向山口百惠:“我是來給你我的簽名,用我那十寸長的粗壯墨水筆,將我的白濁墨水,全噴入你的子宮內,在你的子宮壁上簽上了我的名字,這樣才算是有紀念價值的簽名。”
山口百惠聽到這種露骨的言辭,已不由自主的退後了腳步,不過我已一把拉著她的玉手,將她扯到我的身邊。
好東西不立即品嘗,味道是會變淡的,我將山口百惠直拖到一旁的木台邊,已迫不及待的將台上的物事掃落地上,再轉身將扭動中的少婦緊按在台面之上,將她的四肢以麻繩緊綁在台的四腳上。
安置好山口百惠之後我卻不能立即進行奸淫,因為一連串的腳步聲已向這里直奔而來。
是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兩個十七、八歲的青少年,為首的男人見到我制伏了山口百惠,已朝我怒罵道:“你這狗種想對我太太干什麼?”
可惜我當然不會將那區區三人放在眼內,已淫笑道:“你的干字用得實在太好了,我就是專程來干你的好太太,你是要來學習學習的嗎?”
三浦友和聞言已暴跳如雷,隨手拿起一支木棍便與兩名兒子上前夾擊我,當然這只是數字上的說法,而實際上其實是我一人同時夾擊他們父子三人。
天壤之別的實力之差令三浦父子不消一會全躺在地上,我隨即已將他們一字平排的綁在椅子上,再用毛巾封口,令他們只能安安靜靜地充當著觀眾的角色,親眼看著我如何奸淫他們的妻子以及母親。
我要山口百惠在她的丈夫及兒子面前淫穢地配合著我每一下的抽插,被我送上了史無前例的高潮,假若能將她弄至因奸成孕就更美滿了。
安置好一切我便隨即拉下雜貨店的閘門,正式開始奸淫眼前的美人兒。
我一邊淫笑著,一邊圍著山口百惠轉了數圈,細心打量著到口的羔羊,同時給予山口百惠臨危受辱的壓力。
山口百惠努力扭動著被緊綁起的四肢,意圖避開我色迷迷的眼光,不過轉瞬間我已走到她的身後,輕拍著她的香臀,告訴她這其實是白費心機。
我抓著山口百惠的裙邊,逐寸逐寸的向上揭起,暴露出山口百惠那白玉般細致的大腿,而及那布滿蕾絲花邊的絲質性感內褲。
我熟練地玩弄著山口百惠的大腿,卻不忘道:“穿這樣性感的內褲,是用來勾引男顧客的吧?”
山口百惠努力地搖著頭:“求求你不要在孩子面前弄。”
我吻上了山口百惠的耳珠,輕輕吸啜著:“他們可是一流的觀眾,為何不讓他們看看自己的母親如何被奸得高潮迭起?”
同時我的手指已翻越山口百惠內褲的蕾絲邊緣,開始玩弄著女性敏感的花唇。
一瞬間,山口百惠發出了難過的呻吟聲,我按著了攝錄機的搖控,決定拍下山口百惠的最後演出。
指尖的一小節輕插入山口百惠的肉洞之內,隨即緩緩攪動著,而左手亦沿著山口百惠的領口伸入她的衣衫之內,玩弄著她的一雙肉乳,我伸出長長的粗舌,舔弄著她細白的頸項,身上三個敏感的地帶同時遭到了陌生男人的玩弄,令山口百惠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我抽出她肉洞內的手指,上面早已布滿女性發情的汁液,我輕輕抹在山口百惠早已羞得變紅的面頰上:“承認吧!你這個年齡是很需要男人的,若你試過我的厲害定會不舍得我,求我干多幾發。”
也不待山口百惠作出反抗,已開始解著她背後的衣鈕。
而隨著衣服的不斷減少,山口百惠那像征式的反抗亦越來越薄弱,直到我粗暴地撕下她的乳罩、拉下她的內褲,山口百惠已力竭地放棄了動作,任由我玩弄她成熟的軀體。
有好東西當然要與大家分享,我連人帶台將山口百惠抱到她兒子的面前,讓他們近距離看著我出神入化的技巧。
雖然已有了受辱的准備,但近距離在丈夫與兒子面前受到侵犯卻是另一回事,山口百惠再次發出了哀求:“求求你不要讓他們看見。”
可惜他們所面對的卻是一頭冷血的無恥奸魔,我就是不讓他們錯失這種精采場面,於是隨手拿起了一旁的膠紙座,用膠紙緊緊貼著他們父子三人的眼皮,令他們不能合上眼睛,以免錯失這場人間慘劇。
我以手掌緊貼著山口百惠的陰戶,不時以手指抽插著半濕潤的肉洞及磨擦著她敏感的珍珠,另一只手亦同時玩弄著美婦成熟的乳頭。
歲月令山口百惠的乳頭已不再是粉紅色,但其實她的顏色仍維持得相當鮮嫩,尤其是她那肥美的大小陰唇,絕不比那些二十多歲的少女失色,可見她在過去的日子肯定不會經常性交。
我決定先挑起山口百惠的情欲,才一舉對她進行侵犯。
如我所料,這美婦其實並未有滿足過自己的性欲,所以才一經我的挑逗,她那肉洞已迫不及待的分泌出又多又稠的淫蜜,熱切期待著陰莖的入侵。
我深深地在山口百惠的陰戶上抹了一把,隨即已將滿手的淫水抹在她兩個兒子的臉上:“你們看,你們的娘多希望我干她,她下面的小嘴已在流著水,等著我的拜訪。”
說完已慢慢脫著自己的衣服。
早已硬漲得生痛的肉棒得到了解放,在山口百惠的面前展露出雄偉的身軀,山口百惠本已因我的逗弄陷入半失神的狀態,也不由得一下子清醒過來。
“我的家伙夠大了吧,足十寸長的大肉棒,待會你定要好好品嘗,比起你的丈夫兒子定大了不少吧?我保證你一定會很舒服。”
看到三浦友和憤怒的眼神,我更加故意走到他的面前,將他們父子三人的褲子一一脫去,令他們的下半身裸露在空氣之中。
“真難得,三位三浦先生看到自己的妻子以及母親受到侵犯,竟同時興奮得充血起來。”
受到眼前的刺激,基於生理反應,三根三浦牌陽具已扯直了身軀,完全無視自己的至親受辱。
“既然三浦先生也向我舉旗致敬,那麼在下定會盡心盡力,全力去干,務求令山口百惠小姐欲仙欲死,然後再來個因奸成孕,為三浦家添一位生力軍。”
一聽到“因奸成孕”,山口百惠已想起自己今天其實正值危險期,而男人明顯沒有戴套的打算,雖然明知白費心機,但山口百惠仍作出了哀求:“求你戴上套子,今天是排卵日。”
可惜我卻不理會山口百惠的哀求與掙扎,就在她的哭叫聲中,火熱的龜頭已抵在女性的蜜唇上。
粗大的肉棒不斷擠開山口百惠的陰道肉壁,逐小逐小的進入了她那濕潤的體內,雖然已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備,但當真正被強奸時巨大的心理創傷仍讓山口百惠流下淚來。
相反三浦家的三位男性卻表現得異常興奮,妻子以及母親的受辱反而更深刻的刺激著他們的欲望,令他們的男根暴露出最原始的獸性。
男人的陰莖不斷深入體內,‘差不多到了!’
山口百惠心里想,陌生的陰莖已進入到平時丈夫所觸及的深度;但是山口百惠隨即已發現男人的陰莖超越了自己丈夫的極限,更深入的進入自己的體內,漸漸地,男人的陰莖已進入到未曾觸及過的深處。
‘真的有那麼長嗎?’
山口百惠已不禁想,隨即感到男人的陰莖已抵達陰道的盡頭,正狠狠的抵著自己的子宮,強猛的力度甚至將自己的子宮壓得扁平。
雖然如此,但是山口百惠卻沒有痛苦的感覺,反而覺得大為受用。
“不愧為生過孩子的女人,子宮比起一般小女孩柔軟得多。”
男人無恥的說話令山口百惠知道那觸及自己子宮的肉棒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男人確實直頂到自己的盡頭。
我待整根陰莖盡入山口百惠的體內,才放開抓緊她腰肢的雙手,改為一左一右的抓著她的乳頭,展開了慢速的抽插。
抽插的速度雖然慢,但是每當陰莖慢慢的抽出,粗大的炮身都會猛烈地磨擦著山口百惠緊夾著肉棒的膣壁,緩緩退到洞口,而每當插入的時候,陰莖同時會磨擦到山口百惠那灼熱的G點,令她不斷生出觸電般的快感。
山口百惠已不記得第幾次提醒自已,自己正慘被強奸,但是老實的身體卻不停生出快感,難道自己真是一個淫亂的女人,還是自己的身體確實如男人所說一樣需要男人的慰藉?
無助的山口百惠只好默流著淚,強忍體內的快感,努力維持著意識。
“前戲已差不多,我開始會認真點,你定會被我干得浪叫起來。”
山口百惠一想到自己將會在丈夫與兒子面前被奸得浪叫呻吟起來,已不禁玉臉霞燒,不由得看著身旁的丈夫與兒子,竟發覺到他們竟如野獸般血紅了眼,正欣賞著自己慘被奸辱。
與此同時,男人重重的第一擊已隨之而來,龜頭狠狠的撞在自己的子宮上,生出了電擊似的快感,令山口百惠需要緊緊的咬著下唇,才不致如男人所說的發出了呻吟聲。
正從後以老漢推車抽插著山口百惠的我當然亦看到她的情況,於是伏在她的雪白滑背上,吻著她的頸椎:“何必強忍,我說過定會干得你叫出來的,快讓我聽聽你甜美的呻吟聲。”
山口百惠堅決地搖著頭,堅決不肯為陌生男人的強暴而發出呻吟聲,不過越難得到的我卻越想要,於是陰莖展開了八淺二深的活塞運動,全面開發著山口百惠的性欲。
山口百惠果然夠口硬,足足五百下的抽插也不發出半點聲音。
不過相比之下她的身體卻老實得多,成熟女性的軀體早已臣服在我的狎玩之下,緊含著我肉棒的蜜唇更迎合地套弄著我的肉棒,以求索取更多的快感,愛液更早已流滿一地都是,顯示出高潮的失守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偏不信干到你高潮仍忍得住不叫出來!
於是我開始提升抽送的速度,直至每一下的抽插也令龜頭猛烈撞擊著山口百惠的子宮,同時手則捏著山口百惠她那小巧的鼻子,令她只能用小嘴呼吸。
強烈的快感令津液由山口百惠的嘴角滴下,我放開了手改為集中全力撞擊著她的子宮,果然強猛的快感令山口百惠的高潮再也守不住,灼熱的卵精已隨著高潮泄射在我的龜頭上,陰道同時用力夾緊著我的寶貝,而山口百惠亦忘情地發出了嬌吟聲。
“真是甜美的呻吟聲,我都已經說過你一定會叫的,當然啦,我這麼厲害,你的高潮還陸續有來,准備好好享受吧!”
山口百惠聽到男人的羞辱,難過得無地自容,只得努力調整情緒,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
可惜已叫過了開頭便已再難停下,不一會,山口百惠已隨著我的抽插猛烈地浪叫起來。
我感到山口百惠已再次達到了高潮,於是放慢抽插的速度,而山口百惠亦隨著我動作的減慢溫柔地淫叫著。
山口百惠的一雙乳房隨著我的抽插搖擺蕩漾著,我一手一只緊緊的抓著,品嘗著山口百惠因快感而硬漲的乳房,我輕輕吸啜著那硬突起的乳房,一股甜美的乳汁已迅速注入我的口腔,我又咬又啜的直把山口百惠乳房內的母乳吸過一干二淨,而同時間山口百惠已第三度攀上了頂峰。
“張開小嘴,含緊它。”因劇烈的高潮陷入半失神的山口百惠含著眼前的物體。
‘那是一條陽具。’
但是山口百惠已轉瞬想到,他的那話兒不是一直插著我嗎?
那這東西究竟是誰的?
於是慌忙張開眼細看,眼前的景像幾乎令山口百惠昏倒過去,原來自己竟含著自己大兒子的肉棒,而自己剛才還一下一下吸啜著。
於是慌忙想吐出嘴內的肉塊,可惜我已先一步阻止了山口百惠的動作:“若你的兒子在泄精前你已把他的陰莖吐出來,我會要他插你下面的小穴,叫他嘗嘗亂倫的滋味。”
“亂倫”兩個字徹底粉碎了山口百惠的心靈,只好努力吸啜著那屬於自己兒子的肉棒,期望盡快令兒子泄射出來。
果然山口百惠的努力並沒有白費,隨著她兒子的一下猛烈痙攣,兒子的白濁欲望已全數注入了母親的嘴內,山口百惠緊含著滿嘴的精液吞又不是,吐也不是,只好緩緩地張開嘴角,讓滿嘴的精液流落地面。
山口百惠才剛將嘴內的精液吐盡,轉瞬間嘴內已被塞入另一根陽具,“到你的小兒子了。”
我一邊猛烈抽插著,同時欣賞著山口百惠替她的兒子進行口交。
才十六歲的少年如何能抵受如此強烈的快感,只支撐了半分鍾,已將欲望全吐在母親的嘴內。
“兒子的精液好喝嗎?也是時候該嘗嘗我的了。”我放棄了一直維持的八淺二深,陰莖短兵相接的狂轟著山口百惠的子宮。
“求你不要射進去,我真的會懷孕。”
事到如今,山口百惠亦只能作出這樣的哀求,不過我哪會如此仁慈:“我已有預感你會替我生個女兒,不過你若忍得了不泄出來,我就答應不射進去。”
山口百惠聽到這最後的希望,雖然明知渺茫,但也只好咬緊牙關努力守著高潮。
可惜在我熟練的抽插之下,山口百惠的眼角已不由自主流露出享受的神色,而少婦火熱的膣內更緊緊吸啜著我的肉棒,柔軟的子宮小嘴更旋轉吸啜著我的龜頭,做好受胎的准備。
我隨手拿來了一疊雜志,抬高了山口百惠的小腹,確保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全聚集入山口百惠的子宮內,當准備妥當便同時展開了射精前的猛攻。
粗長的肉棒猛烈攻擊著山口百惠的子宮,令山口百惠的意識越來越迷糊,強烈的快感令百惠知道自己的高潮快要守不住,而更要命的是女性的身體亦已臣服在男人的奸弄之下,做好了受精的准備,准備去懷有男人的骨肉。
而隨著山口百惠一聲絕望的呻吟,久違了的卵精已再次灑落在我的龜頭上,同時少婦的陰道亦作出了高潮式的擠壓。
“終於泄了嗎?也是時候給你紀念品了。我要將精液注滿你的子宮,讓你為我受孕。”
連續持久的玩弄令我也接近崩潰的邊緣,不過既然山口百惠的身體也答應了為我懷孕,我當然不需再忍耐下去。
我用盡全力將陰莖插入了山口百惠的體內最深處,龜頭甚至刺入了少婦的子宮之內,沸騰的精關已再難堅守下去,火熱的肉棒暴漲了一圈,無數包含著千萬小生命的白濁液體已在山口百惠的子宮內四散紛飛著,一下一下地打在山口百惠的子宮壁上。
我猛烈地進行著一波接一波的噴射。
我緊緊抓著山口百惠的腰肢,像要抵銷因強力泄射而生出的後坐力,同時將肉棒不斷刺入百惠子宮的更深處。
無數如岩漿般火熱的液體不斷注入了自己的子宮,山口百惠知道惡毒的男人不單奸汙了自己清白的軀體,同時更在自己的體內射出了精液,自私的迫自己為他懷孕。
山口百惠努力地搖著頭掙扎,但是男人緊緊捉著自己的腰際,而隨著男人陰莖的每一下脈動,更多更多的精液迅速注入了自己的子宮內,而自己無知的身體卻合作地套弄著,以榨取男人更多的精液。
山口百惠感到男人白濁的精液已填滿了自己的子宮,但是男人的泄射仍未停止,多余的精液甚至倒流填滿了自己的陰道,再由二人的交合處流出。
最後的一滴精液消失在山口百惠的子宮內,但我仍不願抽出半軟掉的肉棒,任由它仍緊塞著山口百惠的陰道。
已經很久沒有射出如此大的量了,我肯定山口百惠的子宮連陰道都一一被我注滿,於是雙手改為逗弄著百惠身體上的性感帶,同時留心著山口百惠的身體反應。
氣功是我在日本修煉的一大項目,而我亦已經熟練到能以氣勁感應到對方的身體又或生理反應。
由於我的刻意安排,殘留在山口百惠體內的精液盡數流向了她的子宮,而由於百惠正值排卵日,所以我更感覺到剛才的射精已經令山口百惠受孕了。
基於母性的本能,山口百惠亦生出了同樣的感覺,不過與我相反的是她卻難過得肝腸寸斷,只是無助地躺在桌上痛哭著。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於是我由山口百惠的陰戶中抽出了肉棒,由於引力的關系,一道奶白混濁的精水混和著女性的分泌下流地由百惠的陰道口流出,沿著雪白的大腿流落地面,而女性的陰唇卻無恥地開合著,以圖挽回流出的精液。
我解去山口百惠手腳上的麻繩,絕望的山口百惠已一動也不動的躺在桌上任由我繼續玩弄。
“為我們的小寶寶想了名字嗎?”我淫笑著撫弄著美婦成熟的身軀。
一瞬間,山口百惠像是回復了生氣,狠狠地望著我道:“你可以玩弄我的身體,甚至令我為你懷孕,但是我的心靈永遠都是純潔的。”
好一個貞潔的美人兒,連孩子也要為我生,竟還能如此剛毅,不過我卻不會因為她是我孩子的母親而手下留情,我偏要繼續玩弄她直至她的身心都掉進淫穢的地獄。
於是便由袋中取出了長麻繩,以龜甲法在山口百惠的身上交纏著,再緩緩將那成熟的女體吊上半空。
山口百惠強忍著身上的痛楚,我已拿著水杯走到她的面前:“剛才試過你的母乳確是甜美,現在讓我再榨些新鮮的解渴。”
說完已將水杯對准了山口百惠的乳尖,用力榨捏著少婦的乳房。
奶白色的水滴由山口百惠的乳尖慢慢流出,最後聚集成小水柱打落在水杯之上,我先榨干淨山口百惠的左乳,然後輪到右乳,直到注滿了整只水杯,山口百惠的一雙乳房已變得又紅又腫。
我在山口百惠的面前細心地品嘗著百惠的乳汁,最後一滴不留的喝光,才將嘴內的半杯屬於她的乳汁,灌回山口百惠的櫻唇內,粗舌同時侵入百惠的嘴腔之內,貪婪地吸啜著山口百惠的香舌。
我細心地吻遍了山口百惠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她的香唇,如此極品嫁了給三浦友和的確是浪費,於是我走到山口百惠的身後,准備奪取她最後的處女。
我將半軟的肉棒磨擦著山口百惠仍濕淋淋的蜜穴,令肉棒迅速硬漲起來,同時盡量令炮身沾上百惠的淫水。
山口百惠本來以為男人又想強奸自己,但當碩大的龜頭抵在自己的股間,百惠才驚覺到男人另有打算。
“不行,那里不行!”
山口百惠才發出嬌呼,粗大的肉棒已來了一個盡根而入,擠進了山口百惠的處女後庭,劇痛令山口百惠發出了慘叫聲,隨即已暈倒過去,不過我的肉棒才抽送了三、四下,她已合作地痛醒過來,發出了一下一下的哀號。
在經歷了四、五百下的抽插之後,我猛然將肉棒狠狠抽出,陰莖的表面滿布了山口百惠菊穴處女失貞的血跡,我走到山口百惠的面前,將她那雙被我摧殘得又紅又腫的乳房硬擠出一條隙縫,便將我那硬碩的陰莖夾在百惠柔軟的乳肉中抽送著。
我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令山口百惠的乳房更見紅腫,而山口百惠那紅嫩的乳頭更不時因強力的擠壓滴出了乳汁,種種巨大的刺激與快感令我終於將白濁的欲望全數發泄在山口百惠這美艷貴婦的臉上,看到我那白濁的精液將山口百惠射過一臉俱是,征服感不由得油然而生。
我將軟弱的肉棒迫山口百惠含緊:“替我啜干淨它,然後吸出精來,若你敢咬我的話你兒子的小雞雞就要陪葬。”
山口百惠本來真的想咬斷男人的陰莖,聞言只好放棄這念頭,用自己的香舌一下一下舔弄著男人的陰莖。
“技巧果然不錯,難怪你的兒子剛才如此享受,不過若你十分鍾內仍不能給我吹出來的話,他們就有苦頭吃。”
山口百惠聞言不由得大驚,於是不斷加深吸啜著,甚至用上了深喉的技巧。
山口百惠舍身式的口交服務果然令我大為受用,硬漲的龜頭不堪百惠小香舌的刺激,精液已狂噴入山口百惠的嘴腔之內。
山口百惠默默地流著淚,忍受著男人將精液射入自己的嘴內,連翻的玩弄令山口百惠覺得自己好像由一位成熟美麗的貴婦,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下流婊子,而自己更在男人的玩弄下懷了孕,徹底粉碎了山口百惠的自尊心。
我滿足地由山口百惠的小嘴內抽出肉棒,陰莖表面仍沾滿了百惠的津液,我將這些液體全抹在山口百惠仍滿布精液的臉頰上,再迫她全數吞下剛才口交時我所射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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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淫一直持續了一星期,山口百惠的雜貨店變成了我的奸淫基地,當我離開的時候,手中還拿著山口百惠的驗孕紙,變色的紙質無情地粉碎了山口百惠最後的希望,告訴她:她已經確實懷有了男人的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