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母親從地上爬起來之後,母親就進房間換衣服了。
把運動內衣換成了一件白色的T恤,但褲子還是我那條球褲,但褲子的上透出兩道印子,我知道母親把內褲穿上了。
剛才的事,使得我和母親之間有些尷尬。
我能感覺得到的,母親應該也感覺到了。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
還好母親先開了口,母親一邊扎著頭發一邊問我:“今晚想吃什麼,媽給你做,整天吃食堂不好受吧。”
我想了想說到:“弄個糖醋排骨,再弄幾個獅子頭,炒點牛肉也行。”
母親白了我一眼的說道:“你怎麼不讓你媽給你弄一桌滿漢全席啊?”
我把兩只手搭母親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就算是滿漢全席,也比不上老媽做的菜好吃。”
母親扭過頭故作厭惡的對我說:“行了行了,別油嘴滑舌的了,還想滿漢全席,你真拿自己當皇帝了?”
我故作嚴肅的說:“我要是皇上,那媽你就是皇後。”
母親眉頭一皺:“你剛剛說什麼?”
我笑著說:“不是不是,是皇太後,是我說錯了。”
母親把手伸到我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又占你媽的便宜,我看你是皮癢了。”
我連忙說:“好了好了,媽,我錯了,咱們趕緊去買菜吧。”
母親見我認慫了,也沒再繼續。拿好東西,母子倆就下樓了。
菜市場離家里不遠,我跟母親就沒有開車。
這會兒已經是十點多鍾了,市場上的人已經不算多了。
母親說要買條鯉魚,我跟母親來到一家魚檔前。
老板是個光頭肥佬,穿著一條皮圍裙站在魚池邊上。
母親俯下身子,看著池子里的魚說:“老板,你這鯉魚怎麼賣啊。”
老板一邊抽著煙,一邊跟母親說:“13塊一斤,今天剛剛從魚塘里運過來的,新鮮的很咧。”
我很少出來買菜,基本跟母親一塊兒,都是母親來挑選。
母親在挑著池子里的魚,但我卻發現魚檔老板的眼睛一直盯著母親在看。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原因。
母親剛剛換的是一件寬領的T恤外面套著一件牛仔襯衫,母親這會兒俯著身挑著魚,領口大開,天藍色內衣包裹著的雙乳,由於地心引力顯得更加高聳。
全然沒有注意到魚檔老板猥瑣的視线。
我當然不能任由這個死肥佬占母親的便宜,立馬站到母親前面,擋住魚檔老板的視线。
母親看到我行為,有些不解:“你干嘛站過來啊,都擋住我了。”
我沒有解釋,只是拉起母親,然後對母親說:“這魚不好,咱們換一家買。”
母親糊塗了:“哪不好了?挺好的啊”
我不耐煩地說:“不好就是不好,別家也有賣。”
母親看我有些不悅,也沒說什麼就走了。誰料我們母子剛轉身,就聽到魚檔老板的聲音:“美女不選了,這魚挺好的啊,別走啊,再看看啊。”
聽到這句話,我就忍不住了。之前還不想跟這個死肥佬計較,他這句話雖然母親聽不出來,但我知道他的弦外之音。
我扭過頭衝著那個魚檔老板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在干什麼,你再他媽多說一句,老子打瞎你的眼。”
死肥佬明顯知道我在說什麼,不敢再說話。我無意跟他再糾纏,轉身離開。母親這會兒更是一頭霧水了,我拉著母親去繼續買菜。
母親問我:“你剛才干嘛罵那個賣魚佬啊?”
我沒正面回答母親,只是說:“他犯賤,你別管了。”
母親有些不悅了,一邊走著一邊對我說:“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不要說話沒頭沒尾的。”
我不想讓母親生氣,只好告訴母親剛才的實情。
母親聽了之後並沒有像我想像中的一樣生氣,反倒是半開玩笑的對我說:“那個賣魚佬偷窺了你媽幾眼,你就要打他?要是他摸了你媽,你豈不是要殺了他?”
我對母親的這番話感到很是惱怒:“媽,他這擺明了是占你便宜啊,還招呼你回去,這我忍不了。”
母親見我一臉嚴肅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好了好了,媽不逗你了,媽知道你擔心媽,但下次不許再這樣了。下次再有這種事,你直接告訴媽,媽是員警,自有辦法對付那些老色鬼,像你剛才那樣罵他,他要是個慫包還好,要是個癩子,非要跟你鬧,你一點好處都占不到,懂了嗎?”
雖然我知道母親說的是對的,我剛才的行為確實有點太衝動了,但我還是嘴硬:“反正別占你便宜就不行,我受不了。”
母親臉色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別人占媽便宜就不行,你占媽的便宜就可以?”
我一時語塞,強辯到:“這不一樣,我是你兒子,又不是別人。”
母親見我已經被說得氣急敗壞了,不禁笑得更是開心,母親常常喜歡這樣逗我,當我被逗得無可奈何的時候,母親的目的就達到了,這讓我感覺母親有時候像個小女孩。
不過經過母親的這一通調戲,我也不再生氣了。
買完東西回到家里,我和母親在廚房料理著剛買的食材,我幫母親處理完鯉魚和別的食材之後,母親就讓我出去了。
我在客廳里百無聊賴的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玩手機。玩著玩著我突然收到了楊姐發來的一條微信:“小嘉,今天下午你有空嗎?”
我想著這兩天輪休,反正也沒事,就回復到:“有啊,什麼事啊?”
不一會兒楊姐就回復我了:“你知道城西那個東風路小學嗎?我弟弟在那念書,本來說,今天下午我接他去玩的,但是我今天下午有個應酬,估計是沒空陪他了,你看你能不能代我去接一下他?”
我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楊姐的工作比起我來,可以說是忙的多了。
又要管汽修廠里的事情,又要聯系那種零件供應商,有時候還要去各種應酬。
於公於私,我幫她這個小忙,也是情理之中的。
母親做好飯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我跟母親兩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天。
我突然想起今天母親練瑜伽的事情,就張口問母親:“媽,最近怎麼突然想起練瑜伽了?”
母親一邊挑著魚肉里的魚刺,一邊跟我說:“也沒什麼,就是在家閒的無聊。剛好昨天出門碰到你李阿姨,跟她扯了幾句,她說她最近在練瑜伽,說什麼能瘦腿瘦腰的,效果挺好的。我想著反正在家里也沒事,就問她弄了幾個視頻回來試一試。”
聽到母親這麼一說,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母親見我突然發笑,便問我:“你笑什麼啊?媽練瑜伽有這麼好笑嗎?”
我止住笑跟母親解釋到:“媽,不是你練瑜伽好笑。是李阿姨說她練瑜伽,我就覺得想笑。你看咱今早做那些動作,就李阿姨那個噸位,她一只腳能不能把自己撐起來,我覺得夠嗆。”
李阿姨是母親的一個同事,人很好,就是太胖了。
母親聽了我的解釋,邊笑邊跟我說:“行了,你也別笑話你李阿姨了,人家雖然胖是胖了點,但人心腸挺好的。”
我咽下嘴里的飯,對母親說到:“媽,其實我覺得你身材挺好的了,真的。沒必要去練瑜伽。”
“是嗎?但媽覺得媽的屁股越來越肥了,去年買的那條牛仔褲,今年都快穿不上了。”
母親顯得有些煩惱。
我不假思索的解釋到:“媽,不是你的問題,是牛仔褲縮水了,再說了,你又不是什麼十七八的小姑娘了,屁股大顯得更有風韻一點。”
接著我就感到頭頂一疼,母親狠狠地賞了我一個爆粟。
“臭小子又拿你媽開玩笑,看我不敲碎你的腦袋。”母親故作凶狠的說。
我見勢不妙,立馬認慫:“好了好了,媽。我不說屁股了,咱先吃飯。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總不能飯沒吃幾口,頭就先腫了吧”
母親眉頭一皺:“那平時就多回家吃飯,省得老娘隔三差五給你送飯吃。”
我嬉皮笑臉的對母親說到:“我知道,媽最心疼我了。”
母親白了我一眼:“知道就多回家看看媽,別整的媽像個孤寡老人一樣。”
我故作嚴肅的母親說到:“要不,媽搬過去跟我一塊住?”
母親一臉嫌棄的答到:“算了,我可不想去住你的狗窩。再說了,母子倆睡一個房,你也不怕人笑話?”
我小聲嘟喃到:“又不是沒睡過。”
母親眉頭一皺:“你說什麼?”
我不敢回應,嘿嘿一笑繼續吃飯。
睡完午覺起來已經是三點多了,母親不在家,桌上留了個小紙條,又是去找李阿姨了,讓我晚飯自己解決。
我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打算去接楊姐的弟弟。
東風路離我們家還是挺遠的,母親又把車開走了。
我看時間還來得及,就沒打車,坐了公交。
我到了東風路小學門口,很多家長也在門口等孩子。
沒一會兒,就有孩子們舉著班牌排著隊出來了。
我看到了三年級三班的隊伍,就走過去問到:“哪位小朋友是楊力啊?我是鄭嘉叔叔,你姐姐楊婕讓我來接你。”
接著一個身材消瘦的小男孩,拿著一本漫畫書,就從隊伍里出來了。楊姐明顯事先通知了弟弟我回來接他,所以他沒有多問就跟著我走了。
我其實並不擅長跟小孩子相處,不知道該跟小孩子說些什麼。
我帶著楊力在路口打了一輛出租,楊力是個很安靜的孩子,不吵不鬧,一直在看他的漫畫書,只不過他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
我不喜歡這種太沉悶的氣氛,就張口問他:“小力,你一直都住學校嗎?”
楊力沒有抬頭看我,小聲的說到:“沒有,上學期才開始住校的。”
我問他:“怎麼不回家住呢?你家離學校也不算遠吧。”
楊力依舊看著他的漫畫書:“家里沒人。”
我有些奇怪:“除了你姐姐家里,沒別的長輩了嗎?”
楊力答到:“有,奶奶。但是奶奶去年病了,一直住在醫院。”
我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那你肚子餓嗎?不如跟叔叔去吃飯吧?不然你一個人,回去也沒人給你做飯。”
楊力連忙說到:“不用了,鄭叔叔,我不餓的。”
然而剛剛說完,我就聽到,從他的肚子里傳來幾聲咕咕聲。
我笑著說:“還說不餓?別跟叔叔客氣了,叔叔帶你去吃飯。”
楊力沒有說話,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讓司機把我們送到了萬達廣場,我帶著楊力來到了我經常去一家餐廳,這家餐廳的牛肉咖喱飯和炸雞排都很不錯。
在等待上菜的過程中,我跟他又聊了幾句,他明顯沒有之前那麼拘謹了。
他告訴,自從他奶奶住院之後,他就住校了,本以為奶奶的病好了,他就可以回家住了。
但是沒想到,他奶奶一住院一直從去年住到現在。
我問他:“那你姐姐沒空照顧你嗎?”
提到楊姐,楊力的表情顯得有些難過:“姐姐太辛苦了,又要供我讀書,又要給奶奶治病,奶奶住院,每個月都要花很多錢。”
我有些奇怪:“那你爸爸媽媽呢?他們沒錢嗎?”
楊力低著頭,低聲答到:“媽媽跑了,爸爸前兩年,在工地出事,也不在了。”
楊力的話讓我感到非常意外,我完全沒有想到楊姐的家里會是這麼一個狀況。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跟楊力說些什麼,只好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
吃完飯後,天已經快黑了,我正准備跟楊力到路口去打車,這時我們剛好路過一家書店,我突然想起來楊力喜歡看漫畫,我就拉著她進書店給他買了幾本他喜歡的漫畫書。
楊力是個苦命的孩子,雖然我很想為他做點什麼,然而我能力有限,也只能為他做這麼多了。
送完楊力回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我正准備回家,手機卻突然響了。
我一看是母親的電話,但我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卻是李阿姨的聲音:“喂?嘉嘉啊?你現在在哪呢?今天下午局里一個阿姨生日,我們姐妹幾個在麗晶這邊吃飯,你媽喝多了,開不了車了,你過來接她回去吧。”
我一聽到母親喝醉,就覺得頭大。
母親什麼都好,就是酒量可以說是非常差,啤酒喝幾杯就不行了。
而且酒品不好,一喝醉酒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喜歡說胡話,但好在母親喝醉之後,很快就累了,不會撒潑。
我打車到麗晶酒店,來到母親她們所做的包廂。
開門一看,全是母親的姐妹團。
母親坐在包廂里的一個小沙發上,身上披著她的外套,閉著眼睛,面色潮紅,嘴里不知道在嘟囔著些什麼。
李阿姨看到我進來了,邊笑邊對我說:“嘉嘉,你媽剛剛喝了幾杯又開始說胡話了,趁著這會兒她睡著了,你趕緊帶她回去吧。”
我衝李阿姨點點頭,然後對其他幾個阿姨說:“各位阿姨不好意思,我媽又喝多了,我先帶她回去了。”
我本想把母親的手搭在肩上,扶著母親下樓的。但發現母親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只好把母親背在背上。
母親的雙乳緊緊的貼在我的背上,雖然隔著一層內衣和一件薄薄的襯衫,但仍然豐滿的讓我難以忍受。
我背著母親進了電梯,按下負一層的按鈕。
電梯不一會兒就到了一樓,但是母親卻醒了。
我知道母親一醒,麻煩就來了。
我剛剛把母親抱進車里,母親突然抓住我的衣領,猛地搖晃著我,大聲的呵斥著:“你……你是誰?干嘛抱我上車。”
我把母親的雙手從我身上拉開,然後告訴她:“媽,媽,是我。我是你兒子,你喝多了,現在我們上車回家。”
母親看了看我,然後突然用力把我抱到懷里:“啊,是嘉嘉啊,怎麼……怎麼你一下子就這麼大個了。”
喝醉了的人,力氣總是莫名其妙的大。我一下子被母親抱得死死地,差點沒直接摔進後座里。
“來,嘉嘉,讓媽媽抱抱你。”
母親把我摟得更緊了,我一下子幾乎被摟得喘不過氣了。
我一邊對母親說著:“抱夠了,媽,抱夠了。”
一邊從母親的懷里掙脫出來,但母親還是不肯松手。我跟母親糾纏了一會兒,母親又累了,我才得以掙脫出來。
這時我才發現,母親襯衫的扣子,在跟我糾纏的過程中,已經快脫到肚臍眼了。
天藍色內衣包裹著的雙乳,隨著母親的呼吸而聳動,母親雪白的肌膚,在車里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溫暖而誘人。
眼前的情景,讓我感到口干舌燥。
母親縮著腿,平躺在後座上。
我環顧著四周,偌大的地下停車場里,沒有別人。
進入後座,關上車門。
母親的這里比亞迪F6已經有兩三年了,這種車型的後座空間本來就算不上大。
母親又是躺著,我只能把母親的腳,放在我的大腿上,我跪在後座椅上。
輕聲呼喚著母親,但發現母親並沒有回應。
腦子里全是當時偷摸母親時,手掌傳來的觸感。
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使我喪失了理智。
我一邊輕聲呼喚著母親,一邊慢慢地把手放到母親的乳房上。
我不敢脫掉母親的胸罩,只好把手伸進了母親的胸罩里。
柔軟的乳肉立即填滿了我的整個手掌,母親的乳頭就像一顆軟糖,在我手心揉動。
母親輕輕的扭動著她的身體,我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
我的陰莖硬得想一根烙鐵,隔著運動褲,我開始下意識的在母親腿上磨蹭。
我忍不住把母親的胸罩下拉,母親兩只圓潤飽滿的乳房就赤裸裸的展現在我面前,在胸罩的支撐下,顯得更為堅挺飽滿,就像兩個注滿了水的白氣球。
我低下頭,輕輕的銜住棗紅色的乳頭,開始吮吸,母親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
使得我更為興奮,母親身上散發的香味是我陶醉。
我不停的親吻著母親的鎖骨,雙手揉捏著母親的雙乳。
母親扭動著身子,我的陰莖硬得生疼。
我一把把我的運動褲連著內褲一塊脫下,我的陰莖堅挺著,就像一座蓄勢待發的炮塔,龜頭微微的抖動著,好像在發出進攻的信號。
我迅速的脫下母親的休閒褲,母親穿著一條配套的天藍色內褲,我隔著內褲輕柔這母親的陰戶。
不一會,我開始看到天藍色的內褲上,有了一小圈淡淡的水漬。
我把龜頭貼近,隔著內褲開始磨蹭著母親的陰戶。
禁忌的快感使得我大腦充血,我感覺到我的心跳已至極限。
就在我再也按耐不住,要撥開那層布插入時。
母親卻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然後一膝蓋把我頂開,扶著座椅開始嘔吐。
我一下失去了平衡,向後摔去頭重重的撞在了換擋器上,一股暖流順著我的眉角留下,我伸手一摸,滿手的鮮紅。
眉頭傳來的疼痛,使我變得清醒。
我看著眼前衣衫凌亂的母親,還有我仍然暴露在空氣中的陰莖。
突然一股強烈的罪惡感,讓我感到窒息。
我在干什麼,我居然想要性侵我的親生母親。
從小到大,這個女人為我付出了這麼多,我居然想要趁著她喝醉了強行侵犯她。
我用紙巾草草的處理了一下頭上的傷口和地上的嘔吐物,然後開始替母親穿上褲子,扣好襯衫,然後把母親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從始至終,我都沒敢直視母親的臉,盡管母親在嘔吐過後,早已再次睡著。
回家的路上,車窗半開著,秋夜的風已經頗有涼意。
但我並沒有關上車窗,任由涼風吹拂著我的臉龐。
涼風平復了我的心,我的呼吸變得平穩,思維也回歸理智。
但那股罪惡感,仍然縈繞在我心頭,就像一個陰魂不散的幽魂。
回到家里,我把母親抱到她的床上,在她床頭放了一杯熱水,簡單的替她處理了一下衣服上沾上的嘔吐物,然後蓋上被子,關上房門。
我本想睡覺,卻發現頭上的傷口的血又開始流了,之前撒的雲南白藥似乎不能把血完全止住。
我看沒辦法了,只好又出門前往醫院,好在社區附近那家醫院並不遠。
醫生給縫了幾針,我怕母親發現,所以故意讓醫生把紗布弄得小一些,這樣我的劉海才能勉強擋住傷口。
處理完傷口,我回到家中已是十一點多,我洗了個澡就上床睡了。
然而那一夜,我睡得並不安寧,腦海里總是不禁浮現,母親半裸的身軀,我急促的呼吸,母親的若有若無的呻吟。
迷迷糊糊之中,我又回到了剛剛車上的場景,母親半裸的躺著,我像一頭野獸一樣,猛地扯下母親的內衣,抓住母親的雙乳一頓吮吸,母親扭動著身軀,發出沉悶的呻吟,我雙手扶住母親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上去,我伸出舌頭到母親的嘴里,尋找著母親的香舌。
母親本來有些抗拒,但還是慢慢地伸出了舌頭,兩只舌頭在母親的口腔里攪動著,我一邊品嘗著母親的津液,一邊用手脫下母親內褲。
然後用手撫摸著母親胯間的那道峽谷,我輕柔著母親的陰唇,漸漸地我感覺得指尖變得越來越濕潤,我低下頭,用手握住自己的陰莖,在母親的陰道口磨蹭著,然後一把插入了母親身體里……
可是我並未感到溫暖濕潤,反倒感覺到褲襠一陣潮濕。
我睜開眼一看,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哪有什麼母親,我伸手摸了摸我的下體。
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夢遺了。
第二天七點多,天還蒙蒙亮我就已經悄悄起床了,為了不讓母親發現我昨晚夢遺的事情,我換了一條內褲,然後那條內褲洗了。
順便煮了一鍋小米粥,煎了幾個雞蛋。
一頓忙活之後,已經是八點多了,我正吃著早餐,母親就從房間里出來了。
讓我感到尷尬的是,母親不知何時換上了她的睡衣,而且很明顯母親並沒有穿內衣,隔著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晰的看出母親雙乳的輪廓,甚至能看到凸起的那兩點。
我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件事,我刻意低下頭不看母親。
母親走到飲水機前,二話不說就接了一大杯涼水要喝,我急忙告訴母親:“別喝涼的,這有熱的。”
然後就把保溫壺里的熱水到了一杯給母親,我怕燙著母親,所以摻了一些涼水。母親接過杯子,一口氣把杯里的水都喝光了。
然後,趴在沙發上,頭也不回的對我說:“嘉嘉,咱們那個解酒藥還有嗎?媽的頭有點痛,你給我弄兩片來。”
我答到:“媽,解酒藥是喝酒之前吃的,你這會兒吃沒用。”
“但是媽現在頭疼的難受啊”母親一邊揉著頭一邊答到。
我讓母親等一等,然後給她弄了一杯蜂蜜水,一條熱毛巾。
母親喝了幾口蜂蜜水,又躺下了,我把熱毛巾敷在母親的額頭上。
母親舒了一口氣,看起來似乎舒服了不少。
“以後不能喝就別喝了,你看弄成這樣好受嗎?”我在母親的房間里一邊收拾著母親的衣服,一邊跟母親說。
母親慢悠悠的答到:“媽這不是昨天跟你那幾個阿姨玩得太高興了,就多喝了幾杯。”
我把衣服放到衣物籃里,然後答到:“媽你少來了,多喝了幾杯?我昨天過去,扶你都不起來,還是背你下的樓。以後不准再這麼喝了啊。”
母親呵呵的笑了:“知道了,知道了,小時候媽教訓你,現在輪到你教訓媽了。”
我正要把衣物籃里的衣服放到洗衣機里,母親卻突然叫住了我:“嘉嘉,媽的內衣褲還沒洗呢,你一塊幫媽洗了吧。”
我沒有說話,走回母親房間,一把抓起母親的內衣褲,然後走回衛生間。
母親躺在沙發上,我在衛生間里,手上拿著母親昨天剛換下的內衣褲,母親那條天藍色的內褲現在就在我手里,我不禁又想起了昨晚帶母親上車時的情形,這條內褲上的那一小塊水漬,是否表明母親當時也有了感覺?
我不敢再想,也不能再想。
我直接的把手中的內衣褲放到洗衣機里,然後蓋上洗衣機蓋。
我來到客廳,准備招呼母親去洗漱,然後吃早餐。然而母親卻看了我一眼,然後突然問到:“嘉嘉,你的眉毛那里怎麼了?”
我本以為劉海遮住母親應該看不出來,但沒想到母親一眼就看穿了。
我假裝沒事的答到:“沒啊,沒怎麼啊。”
母親沒好氣的說到:“還說沒什麼?紗布都露出來了,以為頭發長點我就看不到?垃圾桶里還有這麼多帶血的紙巾。”
我見沒辦法狡辯了,只好說是我自己撞的。
母親讓我坐到沙發上,讓我低下頭來,然後湊過身來掀起我的劉海,看到了我頭上的傷口。
“都縫針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母親的口氣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了,然而我這時卻全然沒有關心母親在說什麼。
母親的這個姿勢,使得本來就寬松的睡衣領口,完全大開在我眼前。
母親果然沒有穿內衣,兩個白花花的乳房在我眼前,隨著母親的動作而抖動,棗紅色的乳頭若隱若現。
我怕自己再起邪念,不敢再看,把頭扭過一邊。
母親見我沒有說話,繼續問我:“說話啊,媽問你話呢。”
我隨口答到:“都說了沒事了,我那天在廠子里不小心撞到的。”
我不想再讓母親繼續追問,就起身回房了。
我在房間里換了一身衣服,准備要回汽修廠了。
原本我是沒打算這麼快就回汽修廠的,但是我發現我已經不能再跟母親這樣單獨相處下去了。
我收拾好東西,從房間里出來。
母親看到我穿戴整齊,很是奇怪:“怎麼?你要出去?”
我若無其事的對母親說:“我要回廠子里了,廠子里有事。”
母親見我行色匆匆的樣子,便沒有多問,我出了社區就匆匆坐上了前往汽修廠的公交。
在公車上,我一直在回想著關於母親的事情,自從那天晚上在麗晶的地下停車場對母親做出那件事之後,我已經很難以一個平常的心疼去看母親了,我承認我的確是有戀母情節,但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讓我感到我已經有些失控了,我害怕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所以決定提前回廠里。
剛剛回到汽修廠,就又看到那輛路虎,楊姐步履匆匆的從辦公室出來,急急忙忙的上了車。
我還沒見過楊姐這幅火急火燎的樣子,一肚子的疑惑。
這時老六又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了,在我耳邊悄聲說道:“你看又是上回那個男的,他倆肯定有鬼。”
我剛剛從家里出來,本來心情就有點煩躁。就沒好氣的回到:“行了,人家去哪管我們什麼事。你少說兩句吧。”
老六看我有些生氣,努了努嘴就溜到一邊,沒再說話。
我還沒來得及再說話,就聽到從背後傳來了陸高男的聲音:“小嘉,別閒聊了,趕緊到諮詢室去,今天保險公司的人來了,你趕緊過去。”
我急忙趕到諮詢室,開始跟保險公司的人洽談。
其實我最不喜歡的客戶就是保險公司,雖然他們每次都是簽長期合作合同,但是要求非常多,而且不像散客可以推薦維修方案,他們一般都有自己的維修要求,非常麻煩。
送走保險公司的人,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汽修廠在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客人了。
一般陸高男來廠里也是一兩個小時就走了,但這個時候我卻意外的發現,陸高男從他的那間辦公室出來了。
陸高男看到我很熱情的跟我到了招呼,我隨口問到:“高男叔,還沒走啊?”
陸高男皺了皺眉頭:“哎呀,這幾天零件供應那邊出了問題,楊婕剛剛去跟他們談了,這幾天她都不在。所以我只好過來了。”
難怪楊姐今天一早就出去了,這會兒都還沒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廠里的工作都很忙。這天我剛剛下班回到宿舍沒多久,我的手機就響了,我點亮螢幕一看,發現是個沒有見過的號碼。
我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稚嫩的童聲:“鄭嘉哥哥,我是楊力,今天我到醫院看奶奶,但不知道為什麼,沒過多久奶奶就沒反應了,現在奶奶在手術室,我給姐姐打了電話,但是姐姐的手機關機了,現在醫院要交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連忙告訴他:“小力,你別慌,你先跟醫生說讓他等一等,我這就過去。”
我急急忙忙下了樓,但是廠區本來就是在市郊,所以打車花費了我很多時間,當我到達醫院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我在手術室門口找到了楊力,他一個人呆呆的在手術室門口的座椅上呆坐著。
他一看到我,就向我撲了過來抱著我的腰,一邊哭著一邊對我說:“鄭嘉哥,奶奶她在里面很久了,她不會有事吧,姐姐又不接我電話,我好怕啊。”
我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別怕別怕,你奶奶她會沒事的,你姐姐她出差了,可能手機沒電了。她很快就會過來的。”
在我的安撫下,楊力很快停止了哭泣,我讓他在這里坐著,我去收銀處付了手術相關的費用。
順道到醫院食堂給楊力買了一份盒飯。
楊力坐在候診室里吃著盒飯,我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無助樣子,我看到了我的影子。
父親跑路的那兩年,母親剛剛到警局工作,經常上夜班,沒時間給我做飯,所以我經常回到家里,發現桌上只有一份涼了的盒飯。
但我還有姥姥家可以去,而這孩子除了楊姐和他奶奶,就沒有別的依靠了。
楊力奶奶從手術室里出來,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以後了,楊力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著椅子睡著了。
我連忙走上前,詢問醫生楊力奶奶的情況:“醫生,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脫下口罩,神情嚴峻的看著我:“老人家現在是穩定了,但是她的這個腦血管阻礙的問題是越來越嚴重了。我也不敢說還有多久,只能說你們家屬要做好心理准備。”
說完醫生就離開了,我看著熟睡中的楊力,不由得感到一陣心酸。
小小年紀,卻要承受親人離世之痛。
我輕輕叫醒楊力,本想送他回家,他卻執意要留在病房陪他奶奶。
病房里陪床的床很小,只能容下一人。
我讓楊力在床上睡,我一個人坐在病房門口。
我看看了手機,已經是將近午夜了,這會兒肯定已經是沒有車回汽修廠了,市郊那邊,計程車白天都不怎麼願意去,更何況是現在。
我也不想回家,便一個人坐在病房門等著天亮。
我戴上耳機,聽著歌靠在病房外的座椅上,閉上眼睛,不知何時悄悄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推我。
我睜開眼一開,楊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面前。
我摘下耳機,還沒來得及說話,楊姐就先開了口:“我奶奶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揉了揉眼睛:“小力還在里面,這不方便說,我們到樓下說。”
到了樓下,我看了看手機,現在是凌晨五點多,醫院里的人還很少。
“醫生說奶奶的情況現在是暫時穩定了,但是她的病情不容樂觀,讓做好心理准備。”
我看楊姐說,楊姐沒有說話,金絲眼鏡後疲憊的雙眼露出一股哀傷,低著頭沉默不語。
片刻之後,楊姐開了口:“我知道了,人老了都會有這麼一天的,我只是沒想到,奶奶這麼快就要走了。”
我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想到她所承擔的一切,心中的酸楚更為濃重。
我剛要開口安慰楊姐,楊姐卻接著說到:“小嘉,昨晚多虧了你,真是太謝謝你了。”
我衝著楊姐微笑了一下:“沒關系的楊姐,其實你才是真的辛苦,楊力都跟我說了,真正不容易的人是你。”
楊姐笑了笑:“那個臭小子又瞎說了,沒他說的那麼夸張,我奶奶一把年紀了,小力又才讀小學,我不工作,哪來的錢啊。”
我看著楊姐強顏歡笑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楊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從包里掏出一瓶水遞給我:“喝口水吧,你看你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我沒有接過那瓶水,反倒是抓住了楊傑的手:“楊姐,以後有什麼事,你盡管跟我說,只要你開口,我肯定會幫你。”
楊姐笑了笑,眼神里透出一絲稍縱即逝的苦澀:“你跟你媽媽一樣,都是很好的人。”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楊姐看著我解釋到:“小力的戶口還在老家,在這邊上學很麻煩,還是你媽幫忙解決這個事情的。”
母親沒跟我說過這回事:“楊姐你也沒少幫我,剛來廠里那幾天,我做事情經常出錯,要不是楊姐你手把手的教我,我現在早被辭退了。”
楊姐笑了笑:“那些東西,剛來不懂很正常,你現在也是做得挺好的嘛,行了,我看你也一晚上沒休息好,要不今天放你一天假,你回家休息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不想見到母親,就推脫到:“不用了,我先回廠里吧。”
楊姐見我不回家,似乎察覺出了點什麼:“怎麼?跟你媽吵架了?”
我辯解到:“不是的,這會兒回去,我也睡不著,不如回廠里把上周的報表做了,要是真的累,就回宿舍休息下。”
楊姐也沒再堅持:“那行,那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小力還有奶奶。”
我回到廠里的時候,剛剛早上八點多。
今天下著小雨,我原以為我並沒有多困,誰知道剛剛到諮詢室坐下沒多久,就開始打瞌睡了。
我掙扎了幾分鍾,最後還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然而就在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我睜開眼看到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站在諮詢室的門口,我定睛一看原來就是那個路虎男。
路虎男衝我笑了笑:“小伙子,怎麼這麼困啊?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請問您有什麼什麼事嗎?”
路虎男扭頭看了看楊姐的辦公室,然後給我遞了一張名片:“我是汽車城那邊的,你們楊經理今天不在嗎?”
我接過名片一看上面寫著:“宜城國際汽車城總經理:任雄。”
我一邊招呼任雄坐下,一邊對他解釋到:“楊經理今天還沒來廠里,要不您先坐一會兒?我給她打個電話?”
任雄衝我擺了擺手:“不用了,我還有別的事,等她回來你替我交代她,今晚的那個聚會讓她務必准時到。”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里突然響起了老六的那句話:“他們倆肯定有鬼。”
但我轉念一想,就算任雄真的跟楊姐有什麼關系,我又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