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黛眉深蹙的額頭上布滿細細的汗珠,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凝漲緋紅,被鋼環固定的嬌軀也因為汗濕裙衫的貼裹而曲线盡顯。
“咿~姐姐我癢得受不了了!該死的壞蛋塞的什麼東西?壞死了!”
公主修長大腿的肌肉在濕裹的紅裙下面顫動。
“妹妹深呼吸,盡量放松……這東西不會象魔蜂王漿那樣有遺症,咬牙忍住,或許……可以忍到有人來救我們。不能讓這些豬狗不如的家伙得逞!”
月兒鼓勵著公主,我心疼她自己恐怕比公主更難過,不僅美腿、纖腰扭顫、起伏曼妙、性感的小腹都在抽動--她的體質可比常人敏感多了啊!
“嗯!”
公主努力點點頭,大口喘息幾下,忽然又一激靈:“可、可是一放松……噓噓就馬上要憋不住了!怎麼辦啊?”
“嗯~芙兒妹妹,忍不住就尿吧!趁那些壞人都不在。”
“不~要~啊~~人家才不穿著尿濕的裙子挺在這兒呢!噝哈~”我真的要瘋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但這種死亡大概都是落陷阱里或心不甘情不願的。
我現在終於知道--有的人為升官發財、飛黃騰達簡直是視死如歸、無所畏懼!
杜公才和高文瑞被月兒一番話嚇得呆了半晌,扔下一句“唐家來證明之前你們還是朝廷欽犯”後,狼狽為“奸”改狼狽逃竄,當時我這個開心……快被氣炸的肚子都恢復點食欲感覺了!
獄卒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進來,先是蠻橫地把飯塞進我肚子,當時覺得先喂食我好歹算男尊女卑呢。
誰知他們是想把所有精神用去“伺候”我老婆!
從他們習慣性諂媚的笑臉、動作,輕浮又油滑的語調、言詞……能是獄卒的脾性?
對了,那狗官說過,除了京城隨從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這邊。
“真香!你聞到了嗎?”
“嗯,真是花樣的大美人兒啊!”
“我說二哥,美人咱也見過些個,可頭一回見到這麼美的!你說皇上在全國選的那些妃子們有這麼漂亮嗎?”
“應該~沒有吧?要是宮里的都這麼漂亮,皇上就是吃仙藥頂著~怕也無暇出來吃野食了吧?”
“我說也是!這樣的美人男人看一眼就想抱著肏一輩子,嘿嘿……不知那個迷住當今聖上的李師師是不是也這般美法?”
兩個狗一樣嗅著鼻子的奴才越說越不像話,賊眼越貼越近愛妻的嬌軀,褲襠明顯突起一個尖蓬,氣得月兒粉面漲紅,干脆扭頭不張嘴了。
芙兒沒聽懂他們的話,倒仍沒心沒肺地有食欲,還忽然冒出一句:“李師師是誰啊?”
好像對除非月兒之外有與她比美的很介意!
“嘿嘿,那可是連聖上都寵著的名窯姐兒,那排場,非驚天人物連她面都見不著,小夫人若也學她樣……伺候過您就是我們莫大榮幸了!嘎嘎……”
“妹妹別理他們,他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錯~要是能伺候在夫人身邊,小的們做狗也願意!嘿嘿,您不吃飯了是不是噎著了?小的馬上伺候您喝湯……”
月兒雙唇與雙目同時緊閉,湯汁哪里灌得進去!
“哎呦,不好意思!怎把湯撒到仙子身上了!”
狗賊說著,放了湯碗去拂拭……那是擦拭嗎?
根本就是揩油!
什麼鳥人帶什麼樣狗!
連這輕薄女人的招都……作為奴才,怎敢如此調戲主子都不敢隨便招惹的人?
不是那杜、高二賊被嚇出去之後,又商量出什麼卑鄙毒計?
“好家伙!連這里都比尋常女人彈多了!天仙美人兒真是哪兒都妙絕啊!”
一只淫手抓摸得愛妻豐胸上蓓蕾凸顯,另一個見狀緊著忙也去喂公主喝湯,好在那丫頭耳聞目睹還知隨機應變,喝得一滴都沒灑落。
月兒恨恨地瞪著假獄卒,不得已也只得張口喝湯。
現在知道,這還是最卑鄙的陰謀手段,快半夜時,這兩個狗奴才拎進桶來問要不要解手。
由別人解開褲帶小便很別扭,但什麼好漢也不能讓尿憋死吧?
我尿了一半猛然想起--愛妻們也要由他們解帶露出胯間……還得和我一樣叉腿站立著小便……毛骨悚然!
“您二位夫人真的沒尿?”
“這地牢如此嚴密,我們手無寸鐵還能跑了不成?放開她們的手腳,你們滾出去鎖好門!”
他們瞅著被固定成大字形的愛妻沒完沒了地問是否小便的語氣和表情……我無法不抓狂。
“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坐牢就有坐牢的規矩。你當你是皇上呢?想咋的就咋的!”
這狗說著甩過來的目光就像我是個白痴!
另一個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陰陽怪氣地說:“你們真不尿,可別怪我們伺候不周啦?牢里可不許隨地撒尿,為防止重犯弄髒牢房,看守睡覺前得給你們塞上。”
塞什麼?
我怒發衝冠與驚恐的目光中,兩個狗賊從懷里取出不知什麼物事,分別湊月兒和芙兒身前,將手從裙擺下向上伸,於女子的胯間羞處鼓搗起來……嬌妻驚叫、怒斥、無謂地掙扎,兩個家伙興奮得色眼放光、帳篷高支,另一只手在愛妻掙動的美腿圓臀間放肆游走,哪有半分困倦!
“住手!滾!混蛋!……”
我根本不知道我在咆哮些什麼!
本來還算光滑的鋼箍將我的手腕、腳脖子硌得斷了一般的疼,當然那也是在他倆走了之後我才感覺到的。
還以為那兩個色膽包天的狗奴才是被我驚天動地的怒吼嚇跑的,現在才知道他倆是在雙妻的羞秘肉腔內塞進了很“可怕”的東西,我們還是沒能逃脫下流無恥的陰謀!
“月兒,芙兒,你們怎麼了?他們做了什麼?”
“唔~是……是兩個鈴鐺,啊呀~不好啦~它它它在穴穴里跳哎!嗯~”“鈴鐺?”
我忽然想起那些牛鬼蛇神的奇怪禮物中有兩對橢圓的金銀物事,但那是金燦燦、閃亮亮的,剛才二賊從懷中掏出的,大概也是這種東西,只是沒那麼精致名貴?
“妹妹,癢也忍耐著別……別夾動,那壞東西肯定是有點微動就跳動的。”
月兒眉頭微蹙、面色桃紅地提醒道。
“可是,它動起來了,我……我不夾~穴穴也自己在動啊!嗯~好癢!呀~姐姐,怎麼辦啊?”
“嗯,這鈴鐺中有滾珠,動了才滾動,妹妹,注意力離開下身啦,就……想想我們在地牢里的苦,或者,不斷背背佛功口訣,只要身子靜止,就應該不動也不癢了。”
“好,聽姐姐的,我試試。”
看著秀睫低垂,面容漸現寧靜之美的雙妻,心中狂躁的怒氣也略平減了些……那兩個奸賊只有這點伎倆了嗎?
若唐宇真的來了,能救我們脫離虎口嗎?
沒過多久我就知道又估計得過於樂觀了--他們故意讓愛妻們喝了很多湯水,再使她們羞於小便,想憋尿就不可能不收縮下體肌肉,秘肉一動……那鈴鐺肯定動起來,越來越癢,陰穴自然反應越來越強,鈴鐺也就愈滾愈烈……
“呀~~芙兒實在受不了!啊~~要夫郎抱抱!插入芙兒吧~~哪怕一下就好~”看來,此物能讓女子癢不可耐,但又達不到高潮,此刻的好處是不至於讓嬌妻與泄身一起瀉出尿來。
但這樣的折磨又能讓人忍受多久呢?
聰慧過人的月兒此刻也一籌莫展了,憑她那些眼花繚亂的玄功雜技或許能讓裙子飄翻起來,貼身的褻衣也解脫不了啊。
再說,她大概也不會只顧自己尿出來輕松,讓芙兒一個人苦忍遭罪……長時間的憤怒和絕望的痛苦使我昏昏沉沉起來。
“啊------”一聲尖厲的長嘯讓我激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