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苦悶至極中的爆發!
四十年佛門功力用尖叫表達出來很可怕,雖因不會獅子吼,沒把人震昏過去,但足以造成耳鳴並穿透牢門響徹夜空了!
果然過不久,唏哩嘩啦鐵門打開,兩個假牢頭真潑皮衣衫不整地晃了進來。
“什麼事?什麼事?”
“殺人了?”
“死奴才,去找個女人來……伺候我們!”
“嗨,你當你是大宋公主呢?”
“啊~~”另一個打了一個吞天吐地的大哈欠:“奶奶的,這軍中要是有女人,至於想著你們,卻只能打手銃才睡著啊!”
“嘎嘎……老五還是年輕火力足啊!你好像打了兩通吧?”
“當然!這個兩個閉月羞花的大美人兒……那個不值得射一回啊?”
“嘿嘿……”
“嘎嘎……”
兩個狗賊淫褻地笑得前仰後合。
連公主都聽明白他們說的什麼意思了,二女本來就緋紅到玉頸的香汗嬌容羞怒萬分,酥胸氣得波濤洶涌。
“呸呸呸,去把那姓杜的狗官叫來,姑奶奶要和他說話!”
愛妻的半月媚目瞪得幾如滿月了,星光中閃爍的羞憤……若得自由那日,肯定夠這兩個狗賊受的!
“對不起了美人兒!太陽還沒出來呢,小的個不敢去擾了大人的好夢找挨罵!”
“你怕挨罵就不怕死嗎?那狗官都怕我們將來收拾他,才讓你們當替罪~狗,你倆當真不知死活?”
我咬牙切齒道。
“好好,我們去叫,至於大人來不來我們可不管了!”……滾落的香汗、婉轉的悶吟使每刻時間在我心中都顯得異常緩慢。
好像過了一年,也可能是一個時辰?
杜公才才姍姍在兩個奴才跟隨下踱了進來。
“不知二位夫人找下官前來有何吩咐?”
一副謙恭嘴臉下,望著面如芙蓉、汗濕鬢發、衣沾胴體,曲线畢呈,連腹下隆起成熟蜜桃都春光隱泄的絕色人妻,鼠目瞬息多變,賊光萬丈。
“杜大人,女犯自應由女卒押管,你若繼續讓這些…狗男人來羞辱我們……”
愛妻竭力強自鎮定地說了這些,禁不住咬住抖動的櫻唇,眯成彎月,冰火齊射目光足以說明一切了。
“這個…下官確無良策,軍無女卒,軍機重地更不能強征婦女入內呀!哦,或許唐家馬上就有人來,我一定立即開釋諸位。”
“你放開我!我現在就要尿尿~”公主尖叫,經過一夜雙重折磨,再怎麼失言、失態也無從責怪了。
“快服侍蠻公主方便!”
杜公才跑著調地命令那兩個奴才。
“遵命~”兩個奴才撒腿往外……這回端來的是個銅盆,阿二上前高高地掀起公主火紅色絲裙,露出異常修美、只罩著小衣的大腿,那火紅色小絹衣下部很大的一片三角形濕跡,呈半透明深紅色將嬌妻陰部凸凹勾勒殆盡……老五端盆置於美腿之間,湊近了嬌妻下體猛抽鼻子,聽得杜公才咳嗽了一聲,又趕緊半跪著來了個舉盆齊眉。
該死!
他這是怕當了狗官的視线!
阿二將公主紅裙的裙擺掐在窈窕的腰間,騰出一只手顫抖著將濡濕的紅絹小衣歪扯到一邊,火鳳纖毛下,飽滿潤膩、嬌美如玉、花蜜黏涎的秘處暴露在四個男人眼前。
秘縫半開、花瓣漲紅、晶瑩的肉蕾漲吐,暴露出青春女體被淫欲折磨到興奮已極的糜景。
“唔……”
我悶哼一聲是忍住洶涌噴發的一口胸中血,那三人哼出來……不僅是賊眼看到麗人胯間美景發呆發直,還大口地狂嗅那撲面而來的媚肉體香。
“嗯~~”淫靡不堪的下體暴露在狗賊目光中的公主極度羞急下,嬌美的小腹、漲紅的唇瓣起伏蠕動,作出無謂的掙扎後“嘩~啦啦……”
淡黃的水箭自花縫上端激射而出。
一片玉珠撒銅盆的聲音可比大雨傾盆來得驚天動地!
月兒超凡美麗的芳容被這“巨響”震得痛苦地扭曲……他們換成銅盆簡直是無恥至極的陰謀,是最大限度地折磨同樣“災情”嚴重但誓不低頭的月兒啊!
“唔~~”剛剛舒展了一下眉頭的公主又發出嬌哼,鳳眉緊蹙、秀睫閃動、櫻唇微張,柔指握拳,大腿內側修美的肌肉緊張拉伸,珠落銅盤聲音斷斷續續時急時緩……她能反應到她排泄的舒爽是建立在姐姐劇烈痛苦之上?
張合的花唇嫩蕊處,時隱時現銅黃色金屬圓頭……啊--是她松弛了緊張了數個時辰的陰肌後,那一對該死的鈴鐺也要脫出!
笨丫頭!正好一並擠出來就是了,怎麼還那麼努力地夾回去?
杜狗賊的喉結隨著珠落銅盤的急緩而攢動……有朝一日我一定用尿把這詭計多端的老賊唚死!
明白了--芙兒穴內塞的那兩個鈴鐺一直刺激得女體激蕩在高潮前夕……這種激昂狀態下讓蜜穴擺脫異物的空虛當然也是無法忍受的,所以芙兒……唉!
總比被這些狗賊的陽物塞進去強!
不對--這狗賊能僅僅滿足於過眼癮嗎?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可能忍受持續興奮刺激而始終咫尺之遙不能高潮的折磨……他在等待我的新婚嬌妻們求他插入!
女人在主動哀求了賊人們用淫棍插入自己,獲得高潮的快樂後就會喪失恨意?
背德的肉欲將取代堅貞信念、綱常倫理?
像他們提到的那個林衝的夫人那樣從節烈貞婦到順服淫辱……不——內心強烈的憤怒與不安--不僅因為將要發生在我們夫妻身心上的凌辱,而且痛苦被扯向了遙遠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