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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56章 雙美齊飛

嬌嬌倚天 清茶淡飯 10786 2024-03-03 14:23

  徐壽輝,一名真一,又作真逸,原來是明教弟子,賣布出身。

  與鄒普勝等在蘄州利用明教直屬的白蓮教聚眾起義,也以紅巾軍為號。

  攻占蘄水與浠水後,他被擁立為帝,國號天完。

  這個時候他采用陳友諒計謀,與明教斷絕關系,利用丐幫弟子,以“摧富益貧”等口號發動群眾先後攻占今湖北、江西、安徽、福建、浙江、江蘇、湖南等大片地區,眾至百萬。

  成為義軍當中實力很強的,按歷史進程,他是被陳友諒殺死的。

  不過張無忌砍殺陳友諒之後,徐壽輝反而沒有了約束,於是公開與張無忌的明教做對,就算張無忌已經把丐幫並入明教義軍,但是徐壽輝實力壯大達百萬之眾,在已經不是那個教能約束的!

  他自稱為帝就是最明顯的表現。

  張無忌聽從劉伯溫的建議,先要鏟除徐壽輝,沒想到安排藍玉辦事麻利、迅捷,張無忌剛剛下達命令不到一天,藍玉就把鄒林從他情婦的被窩里抓出來,送到了張無忌營帳中。

  張無忌一見鄒林被推進來,張無忌故意問:“這是何人哪?”

  鄒林嚇得有點篩糠了,衣衫不整,衣帶拖地,連鞋都沒穿,十分狼狽。

  藍玉不屑地回答,是趙普勝的狗頭軍師鄒林。

  張無忌立刻板起面孔訓斥:“混賬東西!鄒先生有經天緯地之才,我早就耳聞了,我都敬重的人,你敢給綁了來!”

  說罷親自為鄒林解綁,又拿自己的靴子讓他穿。

  張無忌又怒不可遏地下令:“把藍玉拖下去,重打二十軍棍!”

  上來軍士要拖藍玉時,早已松了一口氣的鄒林求情說:“看在我鄒林面上,饒了他吧。”

  張無忌這才做了個順水人情:“下去吧,不看在鄒先生面子上,本不該饒恕的。”

  藍玉走後,剛剛聞訊趕來的劉基說:“我們主公一向仰慕足下大名,只是無緣相見。”

  說罷向里面喊:“來人啊!”

  立刻進來八個兵士,抬著四口沉甸甸的箱子進來,士兵把箱子放在地上,打開蓋,里面是白花花的官銀。

  張無忌說:“初次見面,不成敬意,請笑納。”

  鄒林受寵若驚,連連拱手說,素昧平生,又無尺寸之功,怎好受此重禮?

  張無忌說:“我對敬仰的人都是厚待的。還有幾個國色天香的女子,也留在先生跟前伺候。”

  說罷又一拍手,果然進來四個打扮妖冶的女子,直把鄒林看得眼睛都瞪圓了。

  這都是張無忌托人從秦淮河挑選過來的妓女,庸脂俗粉張無忌,不過在常人眼里看來也算漂亮了。

  劉基吩咐先請小姐們去休息。

  女人下去後,鄒林說:“明公思賢如渴,早有耳聞。傳聞扎下帳篷求見劉伯溫,我還不信,這回是眼見為實,信服了。我想,主公一定是有用我盡力之處,我不能無功受祿啊。”

  他還算明白,天上不會白白掉餡餅給他。

  張無忌說:“戰場征伐之事,不說足下也能明白。實不相瞞,想除掉趙普勝,這是個反復小人,本來投了我,投而復叛。”

  鄒林順著他說:“他是個成不了大事的人,匹夫罷了。我並不真心實意地輔佐他,他對我也很苛刻,我跟了他四年,他給我的銀子不到你們給我的十分之一,我憑什麼為他賣命?”

  勢利小人的嘴臉畢現,他自己並不以為恥。

  張無忌說:“先生果然仗義、痛快。”

  他向外發話道:“快,大擺宴席。”

  鄒林受寵若驚地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人家養一條狗,這狗也得看家望門呢,請明公放心,要我干什麼就干什麼,絕無二話。”

  張無忌見鄒林不住地看箱子里的銀子,就說:“你可仔細看看,都是足色紋銀。”

  鄒林真的不顧臉面湊過去,揀起一錠銀子在亮處看了一陣,又用牙咬。

  張無忌悄聲對劉基說:“看來交狗容易交人難啊。”

  劉基不屑地笑起來。

  徐壽輝營中帳篷的幕布揭起一角,陽光均勻地投射進來。有一個俏麗的少婦半躺半坐在極為精致的鏤金榻上,旁邊放著一只琵琶。

  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男子,坐在側面三步遠的矮凳上正為她畫像,他就是江南有名的才子李醒芳,他的畫兼采寫意與工筆之長。

  此時畫已經接近尾聲了,畫上少婦那楚楚動人的神韻與貴妃榻上的真人相映成趣。

  這少婦便是徐壽輝的愛妾若蘭,徐壽輝稱帝後,封她為王妃了。

  若蘭一個姿勢維持得太久了,累了,便問:“我可以換換姿勢了嗎?”

  “請便,”

  李醒芳說,“馬上就好了。”

  若蘭走下地來,蹲到畫師旁看畫像,說:“畫得真好,比哪一張都好。”

  這時五短身材、有一雙骨碌碌亂轉的小眼睛的徐壽輝進來了,走到畫像前伸頭一看,不禁拍手叫好:“像,真像,從她臉上扒下來的一樣。李畫師,我得重重地賞你。你叫什麼?”

  畫師答:“在下李醒芳。”

  徐壽輝說:“大男人怎麼起了個女里女氣的名字!”

  他向外面大叫:“來人,給李畫師拿二十錠銀子來!像,真他媽的太像了。”

  李醒芳說:“畫得像很容易,那是形似,真正難的是神似,介乎於似與非似之間。”

  “我不懂這些,像就好。”

  徐壽輝見銀子搬上來,就說:“你還要來畫。明兒個打下金陵,我要在那兒建都,六朝古都嘛!到時候你多給她畫幾張像,所有的宮殿都掛一張。對了,下次你來,也給我畫一張,當了王了,還沒有一張畫像呢。你畫好了我賞你。”

  李醒芳很不高興地說:“我不在乎銀子。畫你就更容易了。要畫,得看我高興。”

  徐壽輝粗魯地說:“有錢賺,當孫子都行,還說什麼高興不高興!”

  若蘭覺得丈夫傷了畫師的自尊,忙打圓場說:“畫畫本是清高的事,豈是為了錢?”

  徐壽輝又來了一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還有錯嗎?

  李醒芳早不理睬他,自顧低頭收拾畫具。

  李醒芳牽著馬與若蘭沿著河邊小路走著,若蘭是送他。

  若蘭說:“他不該傷你自尊,你不會再來了吧?”

  李醒芳說:“我不是他的奴仆,不來了。”

  若蘭輕輕嘆了一聲,若有所失地低聲說:“我替他賠個禮,你也不再來了嗎?”

  李醒芳站住,望著她那楚楚動人的一雙眼睛,笑道:“我給你畫了那麼多畫像了,還不夠嗎?”

  若蘭說:“最好是每天畫一張,一直畫到老。”

  這話里是藏著依戀之情的。

  李醒芳說:“畫到老可就沒意思了,滿臉褶皺,誰要看。”

  兩個人都笑起來。

  李醒芳說:“快請回吧,你再送,你家的王爺會不高興了。”

  若蘭這才站住,目送他遠去。

  入夜,徐壽輝營中燈火通明。

  明亮的燈光照著掛在營帳四壁上的畫像,各種姿勢的都有。

  徐壽輝一邊不時地欣賞,一邊聽若蘭在彈琵琶,聲音軟綿綿的,含著幾分幽怨傷感。

  忽然,一根弦崩斷了。若蘭吃了一驚,神情沮喪地放下琵琶,說:“琴弦斷了,是不是不吉利呀?”

  徐壽輝說他不在乎。對他漢王來說,遇難呈祥,逢凶化吉,不怕。

  若蘭說:“我總在想,現在不是稱帝的時候,連你父親都認為不可,為此寧可呆在鄉下,不肯出來享福。”

  徐壽輝說:“他們是死腦筋。”

  原來徐壽輝的父親怕兒子折壽,本是賣布的出身,屁股坐不住金鑾殿。

  徐壽輝卻不信邪,賣步的怎麼了?

  當年漢高祖和劉備沒發跡時,不是還賣過草鞋嗎?

  還不如他這個賣布的呢。

  若蘭跟著徐壽輝整天提心吊膽,他剛愎自用,粗魯凶殘,但對若蘭卻再好不過了。

  若蘭說:“你什麼都好,就是耳朵太軟,輕信,你手下的人未必都對你真心。我總是為你擔驚受怕。”

  徐壽輝把她擁在懷里說:“今生今世,你就等著跟我享福吧!用不了多久,我還要登極做皇帝,那時我冊封你為皇後。”

  “妾不求那麼顯貴,能平平安安地跟你過一輩子,就知足了。”若蘭說。

  這時一個侍從進來稟報,鄒林從安慶過來,說有緊要事求見。

  徐壽輝在若蘭腮上吻了一下,讓她先回避一下。若蘭裊裊婷婷地從側門走了出去。

  面對鄒林,徐壽輝打量他一陣,才問道:“你不在安慶呆著,跑來見我干什麼?是不是趙普勝又差你來要銀子了?我給他夠多了。”

  鄒林諂媚地笑著:“可不是!漢王您對他夠好的了,可他並不知足。”

  徐壽輝說:“我知道,他在背後夸口,說我漢王沒有他趙普勝衝鋒陷陣,早敗亡了。”

  徐壽輝為此極為惱火,可打仗之時,要他賣命,故忍著這口氣呢。

  “比那要難聽呢。”

  鄒林說,“他說,他說……”

  他故意吞吞吐吐。

  “怕什麼,說!”徐壽輝說。

  鄒林添油加醋地說,趙普勝說主公背主,想害徐壽輝,天理不容,不仁不義。

  “這王八蛋,看我不宰了他!”

  徐壽輝大怒,但他馬上又警惕起來,說,“你也不是好東西,聽說你吃喝嫖賭無所不為,是不是因為分贓不均鬧翻了?”

  鄒林說:“不是。我是覺得,人總得有良心,不能吃里爬外,他趙普勝先前降了張無忌,不幾天又反叛,歸降了主公您,現在張無忌給了他銀子,許願封他王,他又要賣主求榮了。這次潛山兵敗,就是他和張無忌約好了的。”

  徐壽輝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他張無忌都不敢稱王,反倒許願封趙普勝為王?”

  鄒林說:“張無忌名義不稱王,可是他是明教教主,他手下都稱王了,他要稱也是稱帝了。這是遲早的事情……”

  徐壽輝審視著他的臉,問:“你不是在用反間計吧?”

  鄒林說:“主公借我一個膽子也不敢啊!我有證據,他私下里與張無忌密信往來,商議反叛的事,有一封信落到我手中了。”

  “是嗎?拿來我看。”

  徐壽輝從他手上拿過信,看了後咆哮道:“好啊,你個狼心狗肺的趙普勝,你居然要設計陷害我。老天有眼,叫你敗露了。我要先發制人,看誰死在誰手里。”

  隨後又對鄒林說:“殺了趙普勝,他的軍隊交你統帥。”

  鄒林說:“謝謝王爺。”

  徐壽輝說:“今晚我設宴款待你,你先下去休息一下。”

  鄒林走後,徐壽輝叫進一個隨從僉事,叮嚀說:“要監視鄒林,不准他跑掉。”

  他對鄒林也並不放心。

  僉事答應了。

  張無忌處理公務之後,午休時間,他走進了殷素素的房間!

  這幾天張無忌沒事都會去殷素素哪里。

  此刻殷素素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體橫陳,兩條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兩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隱半露,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張無忌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會兒後,張無忌童心大起,想看殷素素穿褻褲沒有,就把手伸進了她的大腿內側,一摸,什麼也沒有穿,只摸到了一團蓬松柔軟的陰毛,張無忌就把手退了出來。

  “摸夠了?”

  殷素素忽然說話了。

  “娘,原來你沒睡著呀?”

  張無忌喃喃說道,有一種做壞事被當場抓獲的感覺。

  “臭小子,用那麼大的力,就是睡著也會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褻褲沒有嘛。”

  張無忌辯解著。

  殷素素聽了張無忌的話,也童心未泯地調皮起來,把睡衣掀開,讓張無忌看了一眼,又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沒穿,怎麼樣,是不是又色起來了?你這小壞蛋。”

  “我就是又色起來了。”

  殷素素的媚態又激起了張無忌的欲火,張無忌撲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櫻唇,一雙手也不老實地伸進了睡衣中撫摸起來。

  一開始,殷素素還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動將柔舌伸進了張無忌的口中,任張無忌吸吮,手也抱緊了張無忌,在張無忌背上輕輕來回滑動。

  經過一陣親吻、撫摸,雙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為對方脫光了衣服。

  張無忌抱緊殷素素的嬌軀,壓在她的身上,殷素素也緊緊地偎著張無忌,一對赤裸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欲火熊熊地點燃了,殷素素用手握著張無忌的寶貝,對准她的洞口,張無忌一用力,已齊根到底。

  殷素素的陰戶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著張無忌龜頭,弄得大寶貝又酸又麻,舒服極了。

  “無忌,你慢慢地,娘會讓你滿足的。”

  殷素素柔聲說道。於是,張無忌把寶貝送進又提出,以適應殷素素的要求。

  “哦……哦……好無忌……娘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無忌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兒子……干得娘美死了……娘的小穴好舒服……”

  “好娘……謝謝你……我的美穴娘……無忌的寶貝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無忌……娘的大寶貝兒子……弄得你親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娘要泄了……”

  平日視男人如無物的殷素素,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聲艷語刺激得張無忌更加興奮,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殷素素一會兒就被張無忌弄得大泄特泄了……

  殷素素泄了以後,休息了一會兒,將張無忌從她身上推了下來,親了張無忌的大寶貝一下,說:“好無忌,好寶貝,真能干,弄得娘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讓娘來弄你。”

  殷素素讓張無忌躺在床上,她則騎在張無忌的胯上,雙腿打開,將張無忌的寶貝扶正,調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來,將寶貝迎進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開始有節奏地上下套弄起來。

  一上來必緊夾著大寶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龜頭夾在她的陰道口內。

  一下去又緊夾著大寶貝向下捋,直到齊根到底,恨不得連張無忌的蛋也擠進去,還要再轉上幾轉,讓張無忌的大龜頭在她的花心深處研磨幾下。

  殷素素的功夫實在太好了,這一上一下刮著張無忌的寶貝,里面還不停地自行吸吮、顫抖、蠕動,弄得張無忌舒服極了。

  她那豐滿渾圓的玉臀,有節奏地上下亂顛、左右旋轉,而她的那一雙豪乳,隨著她的上下運動,也有節奏地上下跳躍著,望著殷素素這美妙的乳波臀浪,張無忌不禁看呆了。

  “好無忌……美不美……摸娘的奶……兒啊……好爽……”

  “娘……好舒服……娘……無忌要泄了……快一點……”

  “別……別……無忌……好無忌……等等娘……”

  殷素素一看張無忌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頂,越頂越快,知道張無忌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著,張無忌的寶貝也被夾緊了許多,一陣暢意順著精管不斷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張無忌全身,然後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癢難耐。

  張無忌再也把持不住,寶貝做著最後的衝刺,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精關大開,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殷素素的子宮中,張無忌整個人軟了下來。

  殷素素經過這一陣子的“翻身作主”、主動攻擊,也已經到了泄身的邊緣,又經張無忌那噴礴而出的陽精洶涌而至,對她的花心做最後的致命的“打擊”再也難以控制,終於也又一次泄身了。

  兩人這一次“大戰”直戰了一個多時辰,都達到了顛峰,一旦泄了便相擁而眠。

  殷素素一覺醒來,見張無忌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張無忌,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衛雨筠走了進來,和殷素素相比,雖大了一歲,但一樣美麗動人,一樣豐韻猶存,平日對張無忌的恩愛也絲毫不亞於張無忌親娘殷素素。

  據衛雨筠後來給張無忌講,當時她一進入房中,刹時怔住,兩眼不由得大睜,因為她看見張無忌一絲不掛地橫臥在殷素素的床上,那健壯的身材,散發著強烈的讓女人心醉的男性氣息。

  那雄偉粗壯的玉莖,足有七、八寸長,昂首挺立,還一跳一跳的不住顫動,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發出多情的邀請,更像是在向她發出誘人的挑戰,直看得她心猿意馬,遐思翩翩,芳心亂跳,滿面通紅,想走過來幫張無忌蓋上被子,可是雙腿發軟,渾身無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邊,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張無忌的身旁。

  “嗯,娘,無忌愛你,你舒服嗎?無忌弄得還可以吧?無忌的大寶貝怎麼樣?弄得你美不美?”

  忽然間,張無忌又說起了夢話。

  這一來,衛雨筠更加忍不住了,被張無忌的夢中淫語刺激得她淫水也禁不住流了出來,把褲頭都弄濕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張無忌的大寶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攏,心想:“自從自己生育之後,就沒與張無忌干過了。想不到無忌的巨大又膨脹了許多,如果能嘗嘗滋味,不知該有多好,也能稍慰我這些日子來的煎熬。”

  衛雨筠正胡思亂想,張無忌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寶貝,以為是殷素素醒來後欲火又起,想再來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臉正巧對著張無忌的寶貝,那八寸長的雄物正頂在她的臉頰上,一顫一顫的挑逗著她。

  因為張無忌在朦朧中還以為抱著的是殷素素,就順手扯下她的褲頭,撫摸起她的陰戶。

  衛雨筠被張無忌這麼一摸,精神上無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著張無忌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寶貝,刺激得她難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來,雙腿更是大張,任張無忌撫摸,雙手緊抱著張無忌,氣喘吁吁,嬌嗯不已。

  張無忌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撫摸、抽插、挖摳、搓弄,另一只手剝去她的衣服,將她也弄得渾身精光,低下頭就去吻她,這一臉對臉,仔細一看,才知道不是殷素素而是衛雨筠。

  “雨筠,怎麼是您?我還以為是……”

  “無忌,你以為是誰?是你娘?我和你娘還不一樣嗎?都是你的娘子!”

  衛雨筠紅著臉問,同時抱著張無忌的臉,不停地吻著張無忌。

  “一樣,一樣,都是我的好娘子。”

  張無忌高興的說道。

  看著她這樣溫柔、這樣多情、這樣嫵媚,張無忌也就不怕了,反而緊緊地摟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熱烈地接起吻來。

  吻了一會兒,張無忌的手伸向了她的乳房,好大啊。

  大小和殷素素的不相上下,模樣也一樣漂亮。

  張無忌摸了一會兒,她的乳房就脹起來了,頂端那可愛的乳頭也硬起來了。

  張無忌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豐滿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長滿了細柔的芳草,芳草下覆蓋著惑人的深溝,深溝中隱藏著一粒肥嫩的紅寶石,紅寶石下淌著熱流,這迷人的“風景”把張無忌迷住了。

  衛雨筠被張無忌在全身撫摸戲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難耐,渾身顫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嬌喘吁吁地說:“無忌,好相公,別再亂摸了,快用你這東西來正經的。”

  說著,抓住張無忌的大寶貝,不住地撥弄著。

  張無忌如奉玉旨,翻身壓下,衛雨筠一手撥開自己的柔草,分開自己的桃瓣,一手扶著張無忌的寶貝,對准她的玉洞,然後對張無忌一揚柳眉,媚目示意,張無忌會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聲,在淫水的潤滑下,張無忌的大寶貝一下子全根盡沒了。

  “啊,痛。”

  衛雨筠輕呼一聲,皺起了柳眉。

  “對不起,雨筠,我太用力了。你都生小孩了,怎麼還這麼緊窄啊!”

  張無忌吻著她,僅用大龜頭在那花心深處研磨著。

  “才不是人家緊窄,是你的東西又變大了!”

  過了一會兒,衛雨筠又開始嬌哼了:“嗯,好舒服,無忌,太好了,你的大寶貝真太大了,弄得臣妾美死了,不過臣妾一下子還真享受不了,剛才那第一下弄進來時弄得人家真的很痛,幸虧相公你知道疼臣妾,趕快停了下來。你的本事真不錯,弄得臣妾現在又舒服起來了,真的,臣妾不騙你,臣妾從來沒有像這麼舒服過,快,快用力干吧。”

  張無忌覺得寶貝插在她的中,滑溜溜的,輕輕抽動一下便發出“噗嗤”一聲,不覺把腰肢擺動幅度加大,寶貝在衛雨筠的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頓時“噗滋”、“噗滋”的聲響成一片外,衛雨筠口的嫩皮也跟隨張無忌寶貝的抽插而被扯出牽入,帶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淫水。

  “啊……無忌……好相公……快……快用力……好……很好……臣妾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臣妾美死了……”

  衛雨筠已三十七歲了,二十七歲如同守寡,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張無忌這個能干的大寶貝,真是被逗得浪態畢現,嬌媚萬分。

  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紅,一顫一抖,逗得張無忌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來,弄得衛雨筠渾身顫抖,欲仙欲死,“好相公”、“好無忌”地亂叫一通。

  不大一會兒,衛雨筠就支持不住了,渾身一陣亂顫泄了身,一股股的陰精涌出子宮外面,噴在張無忌的龜頭上,她一下子就軟了。

  過了一會兒,衛雨筠恢復了體力,說:“無忌,你累了吧?來,換雨筠在上面,咱們接著來。”

  說著抱著張無忌轉了一下身,兩人上下交換了位置,衛雨筠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開始聳動起來。

  張無忌躺在床上休息,欣賞衛雨筠那迷人的跳躍著的雙峰,一低頭就能看到寶貝在陰戶中一出一進的情景,張無忌又伸出手玩弄那兩粒紅嫩軟脹的奶頭。

  衛雨筠半閉著媚眼,微張著櫻唇,雙頰通紅,烏發飄擺,兩手扶著膝蓋,一上一下、忽淺忽深、前搖後擺、左挫右磨地套弄著,全身猶如盛開的牡丹,艷麗動人。

  “無忌,這樣干,你舒服嗎?”

  “舒服極了,雨筠,你呢?”

  “臣妾也舒服呀,你知道,臣妾給你生小孩之後,好些日子沒有這樣了。”

  衛雨筠斷斷續續地訴說著,不停地套弄著,速度漸漸加快了,又猛夾了幾下,就一泄如注了。

  陰戶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洶涌而出,噴射在張無忌的龜頭上,又隨著張無忌的寶貝的往返,順著寶貝流到張無忌小腹上,兩人的陰毛都濕完了,又順著張無忌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單都濕了一大片。

  泄過之後,衛雨筠癱軟地伏在張無忌身上不動了,張無忌也被她的陰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滾燙的陽精,一波波地射進衛雨筠的子宮中,那灼熱的精液強有力地噴射在她的子宮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顫抖一下,洶涌的濃精滋潤了衛雨筠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雨筠,還是這麼硬,怎麼辦?”

  張無忌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不行了,臣妾不行了,相公你泄過了怎麼還是這麼硬?”

  衛雨筠有氣無力地說。

  張無忌把臉伏在她兩乳中間,向她撒嬌說:“人家硬得難受嘛,好雨筠,就讓相公再來一次吧。”

  說著,張無忌就要開展攻勢,卻冷不防被不知何時進來的殷素素拉住了。

  雙娘侍奉艷福無邊殷素素也已脫光了衣服,她說:“雨筠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會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別著急,娘會讓你軟的。”

  衛雨筠一聽殷素素說話,睜開媚眼害羞地說:“殷姐,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就在你騎在我兒子身上干我兒子時進來的。”

  殷素素羞著衛雨筠。

  衛雨筠也不示弱,反唇相譏:“我還不是步你的後塵,跟你學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說真的,你的精水還是這麼多,還是這麼容易出來。”殷素素幽幽地說。

  “是呀,咱姐妹倆該讓無忌給咱們灌溉灌溉了。”

  衛雨筠也感慨萬千。

  張無忌急了,挺著大寶貝說:“兩位娘子,你們別只顧說話,別忘了你們的相公我正脹得難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娘會不管你嗎?要不然娘脫光干什麼?”

  殷素素嬌嗔著。

  張無忌一聽,就要撲上去,殷素素又拉了張無忌:“急什麼?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雨筠恢復過來,我們要姐妹齊上陣來打發你。”

  “去你的,沒一句好話。”

  衛雨筠對殷素素嬌嗔著。

  “那好吧,以後無忌就多陪雨筠好了,不過,現在……”

  張無忌抖了抖那仍然堅硬高挺的大寶貝:“它可正難受呢。”

  “好了,不要多說了,快去洗澡吧。”

  殷素素發話了。

  “我要你們兩個陪我洗。”

  張無忌又耍起賴了。

  “好吧,又不是沒給你洗過。”

  衛雨筠爽快地答應了。

  張無忌和衛雨筠赤裸著進了浴室,放好水後,殷素素也脫去睡衣,她倆讓張無忌坐進浴池,她們就坐在池沿上,一邊一個為張無忌洗身,張無忌坐下就剛好看到兩雙玉乳,順手就把玩起來,起先她們還扭動兩下,後來干脆挺了上來,任張無忌玩弄。

  由於正坐在池沿上,兩個人的陰戶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張無忌的眼前,於是,張無忌兩只手又分別去玩弄兩個陰戶,紅潤豐滿的陰戶,加上烏溜溜的陰毛,襯托著陰蒂的突出美,令張無忌愛不釋手,捏著兩粒紅寶石,揉、搓、捏、拈、按、拉,她們兩人的小穴又開始流出淫水了。

  “你們兩個怎麼流”口水“了?”

  張無忌故意調戲她們。

  “去你的,你才流口水呢,你這小子,真壞。”

  衛雨筠笑罵張無忌。

  她們兩個的鶯聲燕語,讓張無忌心曠神逸,兩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們兩人身上四處游擊。

  不大一會兒,衛雨筠由於剛讓張無忌弄泄過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

  衛雨筠感嘆的說道:“你說他的寶貝比初時更粗大了,我看確實是太大了,真怕人。”

  她們兩人口中喊著怕,其實一點也不怕,要不然兩人怎麼會握著張無忌的寶貝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無忌相公,雨筠這麼疼你,你也娶了朱九真,按理說,你也應該喊她一聲娘才對?”

  殷素素故意逗張無忌,給張無忌出難題。

  張無忌說:“這還不容易?本來就能、也應該叫娘嘛,好,我叫娘,我的娘──”“哎,我的乖兒。”

  衛雨筠也心安理得地答應了,三人都笑了起來。從那以後,張無忌和衛雨筠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稱了。

  “好啦,乖兒,來干娘的穴吧,娘受不了了。”衛雨筠說道。

  張無忌走出浴池,來到衛雨筠身後,她也從池邊下來,自動彎下腰,雙手扶著浴池沿,豐滿的玉臀高高翹起,紅彤彤的花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張無忌眼前。

  張無忌用手撥開衛雨筠的花瓣,將大寶貝夾在她的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來回撥動,並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輕輕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春心大動,屁股猛往後頂,口中浪叫著:“好無忌……別逗娘了……姐姐……快管管咱兒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雨筠娘。”

  殷素素說著,用一只手分開衛雨筠的陰唇,另一只玉手握住張無忌的大寶貝,將張無忌的龜頭塞進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後再用力一推張無忌的屁股,“滋”的一聲,大寶貝弄進了衛雨筠那久候的洞穴。

  衛雨筠立刻長呼了口氣,顯得很舒服、很暢快,而張無忌感到大寶貝在她緊緊的陰道包容下,更是溫暖,痛快。

  張無忌開始抽送,手也在殷素素的身上來回撫摸,殷素素也幫張無忌刺激衛雨筠,不停地撫摸衛雨筠那懸垂的大乳房。

  衛雨筠被他們母子刺激得魂飛天外,口中淫聲浪語,呻吟不絕,“好兒子”、“好夫君”亂叫一氣。

  過了一會兒,她的豐臀拚命地向後頂,陰壁也緊緊夾住張無忌的寶貝,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張無忌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衛雨筠嬌軀一陣劇顫,陰壁猛地劇烈地收縮幾下,豐臀拚命向後一送,一股熱湯似的陰精從她的子宮中噴射而出,射在張無忌的龜頭上,她隨之無力地伏下身子。

  張無忌轉過身,對著殷素素就要開干,殷素素輕輕地打了張無忌的大寶貝一下,笑罵道:“臭小子,先把你這個又是你娘,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雨筠弄到床上,當心著涼。”

  殷素素是在取笑衛雨筠,因為衛雨筠在高潮快到時亂喊一通,“好兒子”、“情哥哥”、“好夫君”叫了個遍。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著涼。”

  張無忌抱起衛雨筠向臥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殷素素在張無忌身後說:“你也累了吧,無忌,躺在床上,讓娘來干你。”

  “謝謝娘的關心。”

  張無忌躺在床上,殷素素跨在張無忌的身上,自己用手分開她那嬌美如花的陰戶,夾住張無忌的龜頭,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將整個大寶貝吞進了她那“小口”中,開始上下聳動。

  “好爽呀……娘……你真會干……干得兒子美死了……”

  “好孩子……親兒子……頂住娘的花心了……哦……”

  張無忌在下面看不到殷素素平日的矜持,她淫、她浪、她蕩,那上下聳動的嬌軀,那蝕骨銷魂的呻吟,使張無忌快瘋狂了,張無忌配合著殷素素上下套弄的節奏,向上挺動著下體,雙手撫摸著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躍的玉乳,這下刺激得殷素素更加瘋狂,更加興奮,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緊地夾著張無忌的寶貝,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動吸吮著。

  這時衛雨筠也恢復過來了,見他們兩個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著殷素素的玉臀,幫助她上下套弄著。

  “啊……我完了……啊……”

  殷素素嬌喘著,高喊一聲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

  張無忌在殷素素陰精的刺激下,同時泄了出去,陰陽熱精在殷素素的小穴中相會了,洶涌著、混和著,美得兩個都要上天了殷素素趴在張無忌身上,臉伏在張無忌的胸前,不停地喘著氣,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溫柔地吻著張無忌,張無忌也摟著她,享受這母子靈肉相交的至高無尚的絕妙快感。

  殷素素摟著張無忌翻了個身,將張無忌帶到她身上,媚聲說道:“乖兒子,在娘身上睡吧,娘的肉軟不軟?”

  “軟,太好了。”

  張無忌趴在殷素素身上,殷素素一身白嫩的肌膚,如棉的肉體,柔若無骨,壓在身下妙不可言。

  衛雨筠這時也躺了下來,說:“好兒子,還有一個娘呢。”

  於是,張無忌趴在兩位娘那柔軟的玉體上,恬然入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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