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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9回 石室傳功

紅綠江湖 潛龍 6352 2024-03-03 14:35

  “喂!你這個淫賊,快放開老子……”花翎玉被捆綁在一根木柱上,渾身動彈不得,只剩下一張嘴巴,不住破口大罵,一連咒罵數十回,四周還是漆黑一團,仍然沒人響應。

  “你們全都死了嗎,聽見沒有……”花翎玉氣憤難平,知道再罵下去也是枉然,只得閉上嘴巴,心里想著:“這個淫賊綁我這里,無非是想我屈服。我呸!放他的狗屁,老子是何許人,大丈夫寧折不彎,再怎麼折磨我,也絕不會投降!”

  花翎玉早已適應這里的黑暗,看見四面牆壁無窗無洞,密不透風,牆壁漆成灰不溜丟,顯得黝暗無光,遠處還有一張石床,再無其它家具雜物,與他蘇醒時所睡的房間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我這樣喧闐亂吵,亦不是辦法,好歹也要想個法子離開這鬼地方!”

  就在花翎玉思想間,忽聽得“隆隆”聲響,接著一道光线照射進來。

  隨見兩個背光的黑影,徐步走進石室。

  花翎玉想也不想,張口便罵:“你這個天殺的淫賊,我還道你死了……”看清楚二人,一個正是於浪,而另一人卻是水姌流,見她皓齒朱唇,修娥慢臉,大有傾國之色。

  花翎玉見著如此風儀端麗的美人,亦不禁為之心動。

  於浪一聲不響,走到牆角處,燃亮一根臂兒粗的巨燭,整個石室登時亮堂堂一片。

  看見於浪背負著雙手,走到花翎玉跟前,問道:“見你一臉惡相,敢情還沒想清楚!也罷,你大可以繼續罵,咱們就對著干,看看誰怕誰。”

  “淫賊,你就放著眼睛看,老子若輸在你手上,我就叫你一聲嗲!”

  於浪一笑,與身旁的水姌流道:“這個渾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妳女兒是我義女,這小子將來和緋珚做了夫妻,他到時叫我一聲爹,也不冤枉了!”

  水姌流也自一笑:“你不要說話過早,瞧來花公子對你頗有嫌隙,是否願意娶你這個義女,現在還說不准!”

  “什……什麼,要我娶緋珚姑娘為妻?”

  花翎玉立時瞠目而視,還道是自己聽錯,旋即想起母親的說話,心道:“原來娘早已知道此事,難怪她說這個淫賊是我未來岳丈,莫非我娘已應承了他?”

  “臭小子,你給我聽清楚!”

  於浪把眼盯著他,厲聲道:“你不願拜我為師,咱們還可有商量。但你娘親已答應這件婚事,倘若你敢推三推四,莫怪大爺發難,廢了你這個傳宗接代的家伙。”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這個人說話怎地這樣橫蠻難聽!人家不喜歡你女兒,難道都是過錯。”

  接著與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雖然出身卑微,亦算溫柔賢淑,識禮知書,並非那種佯羞詐愧之人。公子倘不棄嫌,大可與小女先經一段交往,再作定奪。”

  花翎玉聽見,想起自己誤認莆緋珚是筱兒,向他大肆輕薄,當時情景,此刻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豐滿的觸感,是何等地柔軟美好!

  況且莆緋珚貌美如花,豐姿冶麗,若然真的能夠娶了她,這個福分確實不少!

  想到這里,不禁肚里躊躇:“這個……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緋珚乃是黃花閨女,論樣貌、身材、體態、才識,那一點配不上你這個小子?本爺若不是為了我義女,亦不會助你打通任督二脈,讓你闖過蟬蛻神功第二層,早日娶緋珚為妻。”

  花翎玉一聽,心中暗喜:“不會是真的吧,這個淫賊竟有這等本事,能夠為我打通任督二脈!”

  練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脈屬於奇經八脈,任脈主血,為陰脈之海;督脈主氣,為陽脈之海。

  任督二脈若然打通,則八脈通;八脈通,則百脈通,猶如脫胎換骨,打後修練任何武功,均能得心應手,武功自然突飛猛進!

  於浪一笑道:“怎樣,露出這個驚訝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語,心里正自盤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一下,先行占點便宜,待得任督二脈貫通,事後再找你算帳!當下一撇嘴唇,不屑道:”老子當然不信,吹牛皮誰人不懂!再說,就算你真的為我打通任督二脈,老子也不會領情,你別妄想我會叫你師父。“

  於浪哈哈大笑:“這個沒相干,但我敢肯定,總有一天,你不但會叫我岳父,更會主動叫我一聲師父。”

  “你做夢還早……”一話未畢,忽見於浪抓著他胸前衣襟,“嗤”一聲響過,衣服前襟竟給他撕下一大片。

  花翎玉只覺胸口一涼,罵道:“喂!你……你這個淫賊,想做什麼?”

  於浪全不理會,只聽得“嗤、嗤、嗤”十數聲,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片片,全身赤條條地綁在木柱上,下身一條把手長的玉龍,兀自晃晃蕩蕩,全無遮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時窘態畢露,不禁羞怒交加:“你……你究竟想什樣,難道你……你連男人都不放過……”一想到自己後庭不保,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水姌流畢竟是女人,看見他精光赤體,亦不免有些害羞,臉上微微火燙起來,低聲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這樣做是有原因的。”

  花翎玉怒瞪著於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說好話,這個淫賊還會安什麼好心腸,他奸了我的筱兒還不夠,現在還想連我都……”

  於浪忍不住大笑一聲:“臭小子你大可放心,本爺對男人向無興趣,假若你再敢大呼小叫,我只好叫大旺進來,給你後面貫通貫通。”

  水姌流聽後,不由“噗哧”一笑,嗔罵道:“你這麼大一個人,說話總沒點正經!”接著與花翎玉道:“此人就是愛說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看見水姌流笑容怪異,疑惑起來,問道:“那個大旺是什麼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麼人,只是我家一條大狗而已!”

  “什麼!”花翎玉立時滿臉脹紅,雙眼冒火,凶巴巴的矋著於浪,巴不得一口將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謂‘通任督’,就是通尾閭、夾脊、玉枕這三關,行”周天“運轉之意。而周天的運行,是以任督兩脈為主,即升陽火而降陰符。想要打通任督二脈,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則要四五年,少則也要兩三年,耗時甚久。若要在極短時間里打通你的任督脈,唯一方法,只好采用針灸法,先行將十二經脈貫通,再以內力依次衝開手三陰經、手三陽經、足三陽經、足三陰經。”

  花翎玉終於明白於浪為何要脫光自己的衣服!

  這時,水姌流掏出一個針盒,說道:“首天,我會施針貫通你前身的任脈諸穴,先由下體會陰穴起,直到唇下的承漿穴,總共二十四穴。”

  當花翎玉聽得“首天”兩個字,眉頭立時一皺,問道:“還要干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順利,四天便可將你任督二脈打通。”

  於浪哼了一聲,在旁道:“以你這等微末功夫,想憑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脈,恐怕你這輩子也沒有指望。總算你這小子命好,遇著你這個未來岳母,不但救了你性命,而且肯為你施針通穴,助你貫通十二經脈,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將來你對她女兒不好,看我怎樣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嚇唬他嘛!”水姌流眄於浪一眼,接著向花翎玉微微一笑,輕聲道:“花公子你現在放松身子,待我為你施針。”

  花翎玉看著水姌流秀美的儀容,越看越覺她溫柔懿德,暗暗想道:“緋珚姑娘是她親生女兒,相信也會和莆夫人一樣,是個和婉溫柔的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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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映月的房間里,南宮筱愁顏不展的坐在她身旁,雙眉緊鎖,形容憂憶。

  南凌雪看見她這副嘴臉,忍不住微微一笑,與她說道:“筱兒妳就放心吧,有宮主在此坐陣,諒那個於浪也不敢對翎玉怎樣。”

  南宮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師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來稟性古怪拗別,欺硬怕軟,恐怕這趟會吃不少苦頭了!”

  花映月道:“玉兒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著這個機會,讓於浪好好整治他一番,也不是一件壞事。我反而擔心,於浪是用什麼方法助玉兒闖關,若是以他自身內力為玉兒傳功導氣,便是他竭盡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個月內能夠成事,這實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剛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確實了得,但他武藝再好,相信也強不過宮主。凌雪有點不明白,因何宮主要翎玉拜他為師?”

  花映月搖頭一笑:“妳不要小覷這個於浪,本宮跋履江湖十多年,見過武功高強之士不在少數,但這個於浪,其內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見底,叫人難以猜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禪師、武當道長逍遙子,恐怕亦未必能勝過他。”

  二女聽得美眸大張,心里都在想:“宮主竟然將他和少林方丈、武當道長等高人相提並論,這樣說,豈不是連我家宮主都不及他,不會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夸贊他,這確是事實!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連一些旁門外道功夫,同樣厲害過人。”

  說到這里,徐徐把視线移向南宮筱,續道:“筱兒,我有一事要和妳說,妳必須認真考慮清楚。”

  南宮筱見她說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尋常,當下點了點頭:“是!”

  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著南宮筱,問道:“本宮先問妳一件事,要是於浪真的能夠助玉兒闖關,衝破蟬蛻神功第二層,屆時妳真要嫁給玉兒嗎?”

  南宮筱臉上一紅,垂首道:“只要宮主允許,筱兒願……願意。”

  花映月道:“但我已應承了於浪,只要他幫助玉兒成功闖關,我就答應緋珚姑娘和玉兒的婚事,難道妳都不介意?”

  南宮筱輕輕搖頭:“只要能夠和玉郎一起,筱兒就足夠了!況且緋珚姑娘人又漂亮溫柔,個性隨和,不似是爭風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會相處得很好。”

  花映月點頭道:“本宮也有留意緋珚姑娘,確實是個溫婉篤實的孩子,既然妳都這樣說,願意和緋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親的,亦難以反對你們。好吧,待得玉兒大功告成,就擇個好日子,讓你們三人圓婚。但我有一事必須講明,妳和玉兒成親後,決不可忘記我交付妳的任務。”

  筱兒連忙點頭:“筱兒決計不敢,宮主請放心。”

  花映月轉向南凌雪道:“筱兒前去湖州為我辦事,本宮吩咐妳為她作好安排,事情辦得如何?”

  南凌雪道:“已經安排定當,金劍門冷門主已經答允,筱兒一到湖州,會以冷秋鶴表妹身分,入住金劍門,同時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隨時候命。”

  花映月沉思片刻,說道:“翠花軒湖州分店,雖然由妳師姐宮颼霞打理,但那里終究人手不足,到時妳就多帶幾名師弟師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務要盯緊那個姓曲的家伙。”

  南凌雪應了聲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兒衝破關口,本宮打算先行為他圓婚,了卻一件心事,妳二人認為如何?”

  南宮筱聽見,不禁嬌羞起來,垂著頭不敢應話。

  南凌雪在旁看見,“噗哧”一笑,說道:“看見筱兒這個模樣,臉上都寫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剛結婚,筱兒便要和翎玉分開,前往湖州,實在是有點……”

  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爾,本宮怎忍心拆散他們三人,就讓玉兒一起前去好了,筱兒妳說可好?”

  南宮筱更是臉紅耳赤,訕不搭的輕聲道:“筱兒不知道,一切由……由宮主作主就是……”

  花映月收起笑臉,與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們說,本宮前時曾要求於浪,希望他能繼續和筱兒交合,不只是筱兒,還包括凌雪妳……”

  “什麼?”二女同時瞪大眼睛,還道是自己聽錯。

  “本宮這樣做,當然是有原因。”

  花映月說到這里,亦不禁臉燙心跳:“於浪對我說,曾經巧遇一位高人,傳授他一門秘學,名喚‘容成大法’。說一句實話,此功可以說是一門采陰補陽的邪功,不但能夠對抗香蕊宮的玄陰訣,還可以令女子欲仙欲死,甘願做他胯下之臣。凌雪妳要是不信,大可問一問筱兒,便知本宮所說並非虛言。”

  南凌雪瞧向南宮筱,滿腹疑團問道:“筱兒,莫非妳已和他……”

  南宮筱羞愧交加,無奈地輕輕點頭。南凌雪立時掩住嘴巴,驚訝萬分:“妳真的和他做了,這……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嗎?”

  花映月向知南宮筱臉嫩,也不想讓她難堪,便將於浪如何占有南宮筱,一一都與南凌雪說了,又道:“其實當日,於浪不但沒有汲取筱兒的陰元,反而獻納不少陽元與她,只是筱兒自己不覺而已。”

  南宮筱聽後,怔怔問道:“是真的麼?”

  花映月微笑點頭:“是真的。”

  “這個倒奇怪了,他為何要這樣做?恐怕內里有什麼問題。”南凌雪心中不解。

  花映月道:“本宮當時聽見,也和妳一樣,豈肯輕易相信他,為了要證實他說話真假,只得親自躬行實踐,與他大戰三個回合,方知他確實有個人本事,玄陰訣非但奈何不了他,反過來卻弄得本宮丟了半條命。”

  二女聽得心酥屄癢,情興熾然。

  尤其是南宮筱,想起當日被於浪奸淫的情景,至今仍難以忘懷。

  而南凌雪卻另有所思,心想:“像於浪這樣英姿俊逸的男人,又有那個女人不心動,宮主嘴里說得輕松,恐怕早就被於浪所迷,借勢與他享樂一番,這才是正經話兒!”

  花映月又道:“當初於浪說‘容成大法’如何厲害,本宮確實半信半疑,殊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時,發覺其精液不但炙熱燙人,且夾雜著陣陣酸麻,我竟然被他射得遍體酥麻,緊接而來,一道氣流直竄進深處胞髒,便曉得他正在為我送出陽元。本宮不敢怠慢,忙即運功納入丹田,豈料稍一行功,那股陽氣已直達‘關元’,再上升至‘氣海’、‘神闕’諸位,繼而擴散到‘足少陰腎經’、‘手少陰心經’,隨後進入‘陰維’和‘陰?’兩脈。本宮那時已不得不相信,這個於浪的確所言非虛。但話雖如此,於浪這個人是否信得過,可有其他壞心腸,就只有靠時日來證明了。”

  南凌雪聽得饞涎欲垂,她雖然年紀不大,才剛二十歲,但天生好淫悖禮,十四五歲上,便已修習玄陰訣,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過人,顏如舜英,迷倒不少宮中男弟子,與她睡過的男人,恐怕連她自己也數不清,此刻聽了花映月的說話,真個心癢難搔,整個陰戶都作怪起來。

  只聽花映月繼續道:“本宮經此一回,真個受惠不少,內力確實有所增益。於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實已勝過十個男人!當想到妳二人要去湖州辦事,擔風冒險,本宮一直就不放心,假若妳們得到於浪的幫助,借此盡快增強自己的功力,也不失為一個折衷的方法,於是我與他商量,盼他可以助妳二人一臂之力,但沒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絕!”

  二女聽著,同感愕然,她們自問樣貌出眾,那個男人不想一親芬澤,但這個於浪竟將她們棄若敝屣,心里豈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氣,輕哼一聲:“這個於浪,竟扯起架子來了,本姑娘卻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妳這個丫頭,本宮仍未說完,妳便紆郁成這個樣子!”

  接著道:“那時我尚沒開口問他原因,於浪已率先說道:‘請勿誤會,宮主兩位高足驚艷絕倫,如此出眾的人兒,於某實在欣喜不及!只要宮主允我兩件事,在下自當薄盡綿力。’”

  南宮筱聽得掩嘴一笑:“這個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討好處。”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宮聽後,便問他想要什麼,他竟然和我說,要本宮讓他自由出入香蕊宮,還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會答應……”

  南凌雪柳眉輕蹙:“於浪貪圖宮主的美色,提出要妳陪他五夜,凌雪還可以理解,但他要自由進出香蕊宮,會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搖了搖頭:“據我所知,於浪的輕功非常了得,他想潛進香蕊香,可說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麼陰謀。他提出這個要求,極有可能是想本宮確立他的身分,二來亦可方便他四處淫行,享盡咱們宮中的美色。”

  “采花郎君,果然名不虛傳。”南凌雪道:“瞧來宮主已經答應他了?”

  “嗯!”

  花映月點頭道:“男人喜歡狎弄漂亮的女子,咱們身為女子,又何嘗不喜歡玩弄美男子,況且於浪確是一號人物,不但長相俊偉,物事粗大,難得是耐力驚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回,都不肯輕易抽身。再加上他的容成大法,讓女子獲益良多,擁有如此男子,實是咱們女子之福。”

  南宮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臉上一紅,與花映月道:“宮主,筱兒還是有點擔心。玉郎對於浪的態度,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時我和玉郎結成夫妻,而於浪又繼續和我……”

  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聰明人,如何聽不明白,當下同時一笑,南凌雪道:“筱兒妳又不是沒試過,妳就當著翎玉面前,不妨讓於浪多出入妳幾次,久而久之,翎玉想不習慣也不行!”

  南宮筱大羞,不由嬌嗔起來:“凌師姐妳好壞,什麼又入又出呀,說得好不難聽!”

  “我可沒有說錯。”

  南凌雪掩嘴笑道:“當男人的陽具插進妳陰道,豈肯靜止不動,務求在妳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這個‘出入’二字,難道我有說錯。”

  花映月道:“筱兒妳聽本宮說,以妳這個美人胚子,又有那個男人不想親近妳,莫說妳嫁為人妻,便是生了小孩子,恐怕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依然會迷倒身邊所有男子!而我這個玉兒,似乎是命中注定,這生都會滿頭青巾,相信丟也丟不去了!”

  南宮筱羞不可當,連忙用手掩著眼睛,耳里卻傳來嬌柔清脆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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