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浪忽地抽出肉棒,花映月霎時松了一口氣,沒揣的花房驟空,又感難耐起來,只覺身後的男人不住親舔著雪背,胸前兩只自豪的乳房,仍是讓他握在手中,搓捻捏揉,把玩得甚是起勁。
花映月方剛被他弄得花蜜長流,濕透股下褥子,經他一輪撫吻搓弄,一日春的藥性又蔓延起來,不禁回過頭來,瞧著身後的俊男,妖嬈說道:“本宮又不行了,想要……”
於浪貼在她雪背上,看著她那嫵媚的玉容,越發覺得美艷無雙,遂將巨棒擱在她股溝,細細磨蹭,邪邪笑道:“聽妳剛才說受不住,於某心腸好,不忍妳丟壞身子,才拔出來讓妳歇息歇息,怎地這麼快又想要了?”
“還……還不是你,縱使你想得到本宮,亦……亦無須用這勞什子淫藥……”尚未說完,火燙的龜頭突然一闖而入,花映月登時美得花房劇顫,不由“嗯”了一聲,哆嗦著道:“好……好脹!你……不用憐惜本宮,全都進來吧……”
“妳真的不怕虧了身子?若然這樣,於某就不客氣了!”
莫看花映月身為一宮之主,平素不苟言談,其實骨子里卻淫媚無比,絕非端莊貞靜之人,此刻淫藥滲體,又給干得舒骨爽心,禁不住嬌滴滴的道:“本宮不怕,你盡管使出手段,今趟便是給你奸死,本宮也不怪你!”
“當真!”於浪心中大喜:“再叫我一聲夫君。”
花映月聽他這樣說,心頭一熱,竟黏涎答答的泄出一股精水,迷痴痴的叫道:“好相公,好夫君!人家要你這驢的大行貨……”
於浪自當悅心娛目,立即放開手段,使出多年的拿手淫技,直弄得花映月嬌啼不止。
不覺二更將至,花映月已接連丟了數回,直丟得眼餳骨軟,漸漸又覺挨不過:“好夫君,實在不行了,本宮恐怕要死在你這兒了……”
於浪見她連連丟精,實在怕她有所損益,當下緊緊抱著她,低聲與她道:“想不想我射給妳?”
花映月美眸如絲,水汪汪的看著他道:“來吧,本宮要你插得深深的,射到最里面去,人家會好好接著……”暗自收緊花房,團團膣肉把個龜頭包箍住,且不停翕動吸吮,務求男人射得銷魂疼快。
於浪提了一口氣,再不固守精元,放情抽送,百來抽過去,強烈的泄意開始滾動翻騰,忙即一刺到底,龜頭頂著深宮的柔軟,稍一蹭磨,馬眼頓時大張,滾燙的精液猶如決堤似的,撲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一波接著一波,連射六七回方行歇止。
“啊!親親好夫君,你燙壞本宮了……”花映月使勁抿緊櫻唇,只把個寶穴不停往上翹,膣內連番抖動收縮,牢牢咬住龜頭,又丟出大股陰精來。
於浪舍不得抽出陽具,仍深深的插著,不住口的親吻美人的粉頸。
綢繆片晌,高潮才漸漸放緩,於浪拔出陽具,將花映月的身子扳過回來,讓她仰臥在床,旋即兩情四目,馬上交纏在一處。
花映月抬起玉手,圍上男人的脖子,怔怔的瞧著他道:“本宮打從十四五歲上,便已開始和男人交媾,至今和本宮好過的男人,少說也有十多人,但在這些人之中,卻沒一人能比上你,能讓本宮如此舒服,如此舍不得你。於浪,你教教本宮,怎樣是好?”
“舍不得什麼?”於浪嘴泛微笑,明知故問。
花映月柔聲細語道:“舍不得你離我而去,本宮害怕……害怕你會棄厭我,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會要本宮了!”
於浪搖頭一笑,隨即吻住她櫻唇。
花映月連忙啟唇迎接,兩根舌頭你來我往,親得異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時間,方依依不舍分開,於浪道:“打從今日起,妳就是於某的女人,決不食言。”
“真的?”花映月綻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單超同衾共枕,渾身赤條條的讓他抱,讓他親,讓他的大陽具進入本宮身體,你都不介意?”
聽了這番說話,於浪明白她存心狎侮,當下道:“我為什麼介意,只要妳喜歡和他在一起,能夠開心快樂就行。況且妳身邊的男人多的是,於某也不敢痴心妄想,妳會因為我要放棄其它男人!”
花映月囅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你倒了解本宮,其實單超為人也不錯,頗有浩然之志,且武功也不弱!再說到那方面,雖算不上出類拔萃,也及不上你粗大,但那屌兒卻異常堅硬,總會插得人家連連丟身,本宮對他也相當滿意。”
“既然妳對他滿意,我更不便多說什麼。剛才我說你是我的女人,這畢竟是於某一廂情願。在妳心里,我只是一個采花淫賊,又豈能干涉妳的私事。但話雖如此,縱使妳身邊有多少個男人,於某都不會放棄妳,假若妳有什麼難題要解決,只要於某能力所及,我會全力去幫妳。”
“你……你為何要對我這般好?”江湖險惡,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輕聚,滿肚疑惑的看著他。
於浪是個四清六活的人,況且久歷江湖,光憑花映月眼中的疑慮,他焉會瞧不出來,當下微微笑道:“妳無須多慮,其實早在十多年前,妳的音容笑貌,就已經深嵌在於某心里,妳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我又怎能讓妳受半分委屈和傷害。”
“恐怕未必!”
花映月瞪視著他:“若是真如你所說,不想讓我受傷害,為何當年你使常氏兄弟用一日春加害於我,你現在仍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於浪一聽,當場呆住:“什麼?妳……妳給常連山那兩只畜牲……”
“你不要說這事與你無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采花郎君的獨門淫藥,本宮現在想起來,真想一口將你這條子孫筋咬成兩截。”
於浪搖頭一笑:“萬幸,萬幸!妳現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個寶貝難保。”
接著收起笑容,嘆道:“我說的話希望妳會相信。關於這兩只畜牲向妳用藥,確不是於某所為!我不妨與妳說,其實我師父並非什麼好人,正是那個窮凶極惡的鶹離上人。而我師父一生里,便只收了兩個徒弟,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我師兄常連山。”
花映月愕然一驚:“你是常連山的師弟,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沒看見你。”
於浪苦澀一笑,說道:“妳莫看他貌狀溫恭,與人言語嬉怡微笑,其實內心卻奸邪陰險無比。這個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請我,於某也不會去,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會請我。雖然這樣,最近幾屆的江湖宴,於某都有前去,只是暗中隱在一旁,沒人知道而已。”
花映月大感奇怪:“這又為了什麼?”
“是為了一個女人。”
於浪劍眉一揚,嘆道:“常連山的為人,又有誰比我更清楚,像妳這個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妳的男人,相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更何況是常連山這個大淫魔。於某就是擔心妳,怕妳墮入魔穴而不自知!無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里擔當護花使者,免得妳被這個魔頭吃個清光,但很可惜,於某還是棋差一著,常連山本人尚未出手,他兩個龜兒子卻獨占先機!這兩個混蛋東西,於某決計不會放過他們。”
“你……你是因為我,才會去……”花映月簡直難以置信。
“不是因為妳,還有誰能讓於某親自出馬!”
於浪接著道:“妳可能感到匪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連山的所作所為,就不會覺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里,都說我師父暴戾恣睢,是個淫邪的大魔頭,其實一點也不為過!若論武功,我師父說不上蓋世無敵,但說到奸猾多詐,可真是無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惡,他最厲害的三件秘學,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術,三就是奇淫無比的一日春。我膽敢說,給我師父奸汙過的女子,絕對不下一百人,但我相信,這百多起奸汙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師父所為。而我這個師兄,與師父可算將遇良才,也許比師父更勝一籌!”
“瞧來你也不甘落後,承繼了師父的衣缽,得了個采花浪君的名頭,對不對?”
花映月微微一笑,又問:“對了,到目前為止,到底你奸淫過多少個女子?”
於浪一笑:“我若說出來,恐怕妳會不相信。其實十個指頭都能數清楚,至今仍不超過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願,於某絕對沒有用半點強,更沒有使用一日春。當然,除了妳和妳未來媳婦。”
“什麼?”花映月張大美眸:“這……這個我絕不相信。”
於浪道:“就知妳不會信!其實於某又何須騙妳!便是‘采花郎君’這個名字,都是他人為我起的綽號,在我第一次聽見這個綽號,已經知道是誰弄的把戲,正是我的師兄常連山。”
花映月嘴含笑意:“你這個師兄倒也風趣,給你起個如此貼切,又如此入耳的綽號。”
於浪沒有答話,嘆道:“在我十六歲那年,師兄說見我一日一日長大,越發長得英俊挺秀,性子越顯狂浪不羈,不知將來會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後,他就不再叫我於玄白,改口叫我於浪。雖則只是一個戲言化名,倒也無傷大雅,但唯一知我‘於浪’這個名字的人,便只有師父和師兄二人。而師父早在十多年前便已仙去,自從師父死後,‘采花郎君’和‘於浪’這兩個名字,遂開始在江湖上出現。”
聽到這里,花映月終於恍然:“難道……難道是常連山借用你的名字,在外做著那些讓人毀貞喪節,奸淫邪行之事?”
於浪點了點頭:“十多年前,師兄利用師父的獨門易容術,以不同面貌和采花浪君的名頭,再加上一日春的幫助,開始四處奸淫絕色婦女,當時我就知道是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連山,多次上門找他理論,都給他轟出大門,打後數年,常連山越加放肆無忌,直到於某遇著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武功,才能將他制住。”
花映月氣憤憤道:“這種人你為何不殺了他?”
於浪搖頭一嘆:“當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發誓認錯,更不會再利用我的名字,做那傷風敗德的事情。我和他畢竟是同門師兄弟,而且一塊兒長大,妳教我當時如何下得手,能夠不給他一個悔改的機會麼?”
“就因為你知道常連山的為人,所以才擔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護我,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痴痴的盯著他。
“妳是於某的心頭肉,我怎可能不關心妳,要是換作外人,於某才沒這等閒工夫,除非給我碰巧遇見,又作別論。”
花映月聽得心頭一甜,但腦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時臉紅耳赤,抬起粉拳,不住捶打於浪,大發嬌嗔道:“這……這樣說,我在蘇州常家所干的事情,你……你都全看見了,都……都知道了?”
於浪哈哈一笑:“當然知道,還看得一清二楚。前時我並不知道常氏兄弟和妳的事,記得有一年,妳和兄弟二人一起上路赴宴,當時我在後跟隨,直跟至蘇州,就在那一日,眼見兄弟二人進入妳房間,向妳索取什麼解藥,最終仍是討藥不成。但接著下來,卻令我大吃一驚,妳竟肯應承和二人上床,做那雙龍一鳳的好事,而且還來個雙槍同穴……”
尚未說完,花映月已羞得無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滿臉飛紅道:“不要再說了,你……你這個壞人,竟然……竟然……”打後的說話,已羞得無法說下去。
但心里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沒能發覺有人在旁偷窺!
難道於浪的武功,當真如此出神入化?
於浪笑意不減,又道:“我還記得,當我見妳撥開自己的陰戶,露出嫩紅的陰道,還叫常仲開用力插進去,我的心簡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興奮,巴不得常仲開換作是我,讓妳感受一下我這根巨棒的滋味!”
花映月越聽,淫火越盛,伸手握住於浪的陽具,將個龜頭抵到花唇,羞紅著臉,含情脈脈道:“映月不想再聽了,你要插我,人家現在就讓你插,讓你肏個心滿意足,求你進來吧。”
於浪見她改了稱呼,二人的關系登時又親密不少。
於浪心中美快,提腰一送,一下子便將整個陰道填滿,隨即徐緩抽送:“以後妳就叫我玄白,或是叫我夫君都可以。”
花映月給巨物一闖,暢美難當,不禁淫叫起來:“啊!好夫君,你真的很……很粗大,映月都給你脹壞了!”
於浪笑道:“我又怎舍得弄壞妳!”
接著親她一下,又道:“說到在蘇州那幾天,妳可真是風流快活得緊,除了常氏兄弟,似乎那個‘杏花劍雨’莫承,敢情都是妳的舊相好了,對不對?”
花映月見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一聲不好,果見於浪繼續道:“常氏兄弟去後,接下來那幾天,妳每晚都在莫承房間里過夜,光是第一個晚上,你二人就干了四回,打後那幾天,我都不用多說了。”
“你這個人真壞,映月的丑事都給你看個透了!”
花映月靈機一動,抱住男人的頭頸,拉近身來,櫻唇貼著他嘴巴,話風一轉,柔媚道:“人家記得那年,我還不到三十歲年紀,但身子樣貌,確比現在強多了!當時你眼見自己喜歡的女人,全身一絲不掛,張開雙腿,承受著其它男人的淫弄,你除了心痛和興奮外,是否有種想立即奸淫我的衝動?”
於浪知她以言語相激,欲要勾動自己的淫興,笑道:“妳這話怎麼說!現在妳的身材樣貌,依然一點都沒變,仍是這麼美麗誘人!”
於浪親了她一下,接著道:“妳問我是否有那股衝動,我不能否認,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會和我一樣!但我當時雖有此心,卻沒有這膽量,皆因那時我的‘容成大法’尚未練成,若非這樣,恐怕於某早就來找妳了,無須等到今天。”
花映月點頭道:“你有這個顧慮,也不是沒道理,光是你‘采花郎君’這個名頭,當年你若敢惹到本宮頭上來,恐怕我不會手下留情,真會將你吸個干干淨淨,除去你這個大淫魔。”
“還好於某有先見之明,要是我的陽元被妳吸盡,當真太冤枉了。”
“也未必是冤枉!”
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輕輕捏了一下:“你先奸我首徒白如霜,再當著我兒奸淫筱兒,難道這都是常連山嫁禍於你?你這個假惺惺的大淫賊,虛情假意,若非我現在中了你的一日春,內力全失,真想一掌殺了你。”
“妳真的舍得殺了我!”於浪微微笑道:“妳現在不妨運一口氣,瞧一瞧可有什麼發現。”
花映月聽後,心中疑惑起來,暗提一口真氣,一股雄厚的元氣竟然在丹田翻滾,全無半點窒礙。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開口道:“你……你什麼時候給我解了一日春,怎地我全無所覺?”
於浪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瞧著她道:“當時妳正在高潮,泄得頭目森然,又怎會感覺到。要解除一日春,其實無須使用什麼解藥,只要女子泄身時,在某個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會隨著陰精排出體外。好了,現在妳已恢復功力,要殺玄白,現在大可以動手……”一話未畢,腰眼忽地一麻,竟被花映月點了穴道。
饒是這樣,於浪不但全不驚慌,還微笑著道:“我為妳解去一日春,早就抱著一死之心。前時我對妳多番無禮,便是死在妳手里,亦無話可說。”
花映月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一推,於浪立即向邊旁仰倒,下身豎著一根巨物,仍是昂昂烈烈,殺氣十足。
花映月把眼一看,見它棒身精水淋漓,顯然是自己的膣內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熾,二話不說,俯身到他胯下,吐出丁香小舌,沿著棒杆來回舔拭,棒上淫汁騷水,終於給她悉數舔個精光,方大張嘴巴,把個巨龜含入口中,使勁吸吮起來。
於浪給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著聲线道:“映月妳這口技真棒,比之妳的媳婦兒強多了。”
花映月一聽,頓時心中有氣,放出巨龜,抬首矋著他道:“你無須自命清高了,依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當日你改頭換面,易容成冷秋鶴的模樣,將筱兒百般奸淫,現在還敢和我說筱兒的事!”
“妳且不用氣怒,先聽我說。”
於浪自知一時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旋即道:“自從我練成容成大法,確實難以肯定能否和玄陰訣抗衡,無計之中,只得找上妳的媳婦兒,一方面試試其成效,亦可讓她為我傳達口訊與妳。其實當日我不但沒有折耗她的陰元,反而奉獻了不少陽元與她,只是妳媳婦兒不知道而已。”
“鬼話連篇,你認為我會相信麼!”
花映月握緊手上的陽具,一面擼動,一面道:“這個也難怪你,筱兒長得如此漂亮,你又豈會不動色心……”
尚未話落,已見於浪哈哈大笑起來,截住她話頭道:“這個倒是事實,看見妳媳婦兒這樣的人物,不但美貌過人,且又嬌又嫩,瞧著她而不動心的男人,可真的不多!但我將陽元導給她,這確也是事實。容成大法不只能采陰補陽,亦有一門還陽之方,一般只會用在妻子或相好身上,免得女方耗損過多陰元,有傷健康。其實,倘若妳媳婦兒和我多做幾回,受益之豐,足可勝過數十個男人,信與不信,大可以隨妳。”
花映月半信半疑:“是嗎?”
忽然靈機一動,念頭一轉道:“好,我姑且信你一次,你現在就和我試一試,若然是真話,或許我會讓筱兒繼續和妳好。”
“妳這樣做,恐怕妳兒子不會同意,況且我還打算收令郎為徒,假若給他知道,豈不壞了大事!”
花映月“噗哧”一笑:“你現在連他娘親都敢偷,更何況是他的未來妻子。再說,你當著我兒面前都和筱兒做了,難道就不怕他記恨於你。”
“就因為這件事情,所以我才收他為徒。”
於浪道:“只要我助他衝破蟬蛻神功第二層,讓他不用再有顧忌,馬上能夠和筱兒圓婚,而且我還把緋珚許與他,來個三好同床,相信令郎未必就不肯原諒我。”
花映月道:“你不用高興太早,我還沒應承你義女做我媳婦。”
於浪笑道:“妳不應允,就不要怪於某用強。”
花映月含笑問道:“你想怎樣?”
“方法很簡單。”於浪一笑:“就是先將徒兒的娘親肏個死去活來,向我不住口求饒,屆時妳想不應承,恐怕都不能!”
“你給我封了穴道,還斗膽說這等混話,現在就讓你瞧清楚,看看是你求饒,還是我求饒!”
話後埋首到他胯處,一張口便叼著個龜頭,啯啅啯啅的,先行吞吃一會,才把牙齒扣著龜棱,稍稍加力一咬。
於浪登時痛得神嚎鬼哭,求饒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