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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6回 床頭攀親

紅綠江湖 潛龍 6346 2024-03-03 14:35

  床榻之上,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正自四肢交纏,吻得如荼如火。

  花映月自從經過常氏兄弟一事後,早就對於浪產生莫名的好奇,再聽了南宮筱前時的說話,更讓她魂牽夢縈,極欲一睹此人的風貌。

  豈料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端的是個沈腰潘鬢的美男子。

  此刻被這個俊男牢牢抱在懷中,肌膚緊貼,怎不令她如痴如醉,情難自禁。

  其實於浪何嘗不是一樣,身下這個美人兒,卻是他思渴多年的女子,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將她赤條條的擁入懷中,豈有不興奮之理。

  二人狂熱的親吻,久久不願分開,反而越來越熾烈。

  但見花映月緊閉雙眸,一面與他親吻,一面握住男人的巨龍,貪婪地擼個不休。

  而那對修長的玉腿,早已纏在男人的腰間,將個寶蛤大大地敞開,只等待男人殺進來。

  不知過了多久,才見於浪抽離嘴唇,低頭盯著她道:“越是吻妳,越是感覺妳甜得可以!來,讓我進入妳身體。”

  花映月早已給他吻得遍體皆酥,全身骨頭像被抽掉似的,聽得他的說話,便輕輕點下頭,握緊手上的陽具,把個龜頭抵在自己的水穴:“來吧,快來滿足本宮,但我首先聲明,不准你下面干著我,上面的腦袋卻想著另一個女人。”

  於浪忍笑不住,一手握住她一個玉峰,細細搓揉把玩,說道:“妳呢,當妳陰道套著我的陽具,腦袋會想著其它男人嗎?”

  “不說你知!”

  花映月嫵媚一笑,忽覺杯口兒大的龜頭,生生的撐開自己的柔嫩,旋即應色沒進,一股難耐的脹滿,令她嬌驅直顫,細細的“嗯”了一聲。

  花映月雖然經歷不淺,但如此強烈的脹塞感,她還是首次遇見,不由鎖緊眉頭,暗暗叫道:“好大的一個頭兒,光是給它堵住花房,縱使不抽不插,已叫人美死了!”

  於浪才放進一個龜頭,便知今天遇著了寶,只覺內中不單緊窄,且張弛有力,韌性十足,待他陸續深進,把個膣室完全填滿,那股擠壓感就越發明顯!

  這一下深投,幾乎讓花映月泄出來,忙即抿緊櫻唇,掩住檀口,心中自問,這麼多年來,她確是首次嘗到這樣粗大的陽具,加上堅硬過人,把個屄兒撐得堂堂滿滿,便是當年常氏兄弟雙槍搶穴,亦不及於浪來得脹爆!

  一想及此,張著如絲的美眸,情不自禁地瞧著眼前的男人。

  隨見於浪坐直身軀,深深吸了一口氣,定一定心神,才把射精的欲念壓下,暗暗叫一聲僥幸,心想:“她里面怎會窄得如此緊要,比之處子還要來得厲害!”

  旋即抓緊美人一只豐乳,一邊把玩,一邊往那交合處看去,只見妙處已是淋漓濕透,水光閃然,而美腿的兩側,早就泥濘一片,誘人非常!

  正是:“泉源泠泠雜遠狖,泥濘漠漠飢鴻鵠。”

  凝眼往那嬌嫩處看去,不由得又叫了一聲妙,卻見紅粉粉,嫩生生,正自包裹著大半截肉棒,頓覺心頭一陣熾熱,問道:“妳下面果真嬌嫩過人,又如此褊窄細小,這可是玄陰訣的功勞?”

  “本宮都……都給你占足了便宜,還要多問什麼!”

  於浪一笑,不再追問,握住她一只柔荑,放到那露出半截的男筋:“妳看,都已插到見底了,仍有這麼多在外,瞧來妳不但緊小,而且容量也是一般!”

  花映月用手一摸,真個仍有一截未進,心下駭異,驚詫道:“要死了,如果給你全根搗進去,還不要了本宮的命!”

  於浪哈哈一笑:“宮主妳放心,女子向有容人之量,當妳情濃性熾之時,絕對可以將它全根吞沒,妳信是不信?”

  花映月從不曾和這樣粗長的男人好過,自然不曉得這番道理,搖頭道:“本宮不信,你千萬不要嘗試,倘若弄痛本宮,我可不饒你。”

  接著道:“不要光這樣插著,來動一動嘛……”

  “那就接著吧!”

  於浪再不打話,當下雙手扳開兩條美腿,使勁一捅,龜頭旋即重重戳著花心,花映月如何受得了,“啊!”

  的嬌顫一聲,螓首往後一仰,櫻唇半張,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俊男。

  於浪像沒事兒似的,繼續腰板加力,“噗唧、噗唧”抽送起來,下下點著嬌柔的花心。

  花映月抿緊櫻唇,感受著男人給予的脹滿,一時如痴如醉,驟覺於浪猛地來了一下重擊,似要捅開深處的嬌嫩,立時忍受不過,忙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嬌泣道:“要給捅壞了!啊,你停一停,不然……不然要……”

  “要什麼?”於浪怎肯停下來,這個一向傲氣十足,體貴心驕的宮主,他早就立意要將她臣服於棒下。

  花映月正自高潮在即,何來余力回答他,隨見她身子一僵,接著連番抽搐,玉蛤不住呼搧吐水,花露迸濺,終於攀上情欲的頂峰!

  就在花映月欲潮未過,於浪斗然抽出肉棒,帶出一大股愛液。花映月正泄得欲仙欲死,頓感膣里忽然一空,不禁抗議起來:“不……不要……”

  於浪一聲不響,猛見他佝腰張口,一張嘴巴已把陰戶蓋罩住,兀自吸吮起來。

  “啊!你……你這個淫賊……”花映月美得全身劇顫,花汁一陣接一陣,不停從蛤口涌出,悉數給男人吃去。

  於浪抬起頭來,瞧著美人一笑,說道:“如此瓊漿玉液,果然清香透舌,吃之不厭,又有那個男人不想嘗一口!”

  說罷,捧起花映月兩股,埋首細細舐舔,當他含著那顆嫩蒂時,實時又逗出一大股水兒,竟然接都接不住。

  “再……再這樣下去,本宮真……真的要仙去了……”花映月只覺心神皆酥,一對玉手按實於浪的腦袋,只把個寶穴不停往前送。

  舔吮良久,於浪亦覺難忍難熬,長身而起,將她雙腿再度分開,握緊巨棒,一頭又扎了進去,登時擠得水聲四起,再一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芽。

  花映月給他捅得花心大開,只覺來者又凶又猛,陰道霎時脹爆欲裂,一團硬碩的熾熱,幾近戳破深處的嬌嫩,可在她心中,卻又美不可言,自自然然生出一股強大的吸力,牢牢咬緊男人的陽具。

  於浪瞧著眼下的美人,見她被肏得張口無言,一臉香魂欲斷的樣子,心里又痛又醉,連忙俯下身軀,胸膛壓著兩只飽挺的玉乳,雙掌捧住美人的香腮,問道:“映月,於某這根大物如何,是否與別不同,可勝過妳其它男人?”

  花映月聽他叫喚自己的名字,心頭竟然一甜,忙用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滿眼柔情的看著他:“你想不想聽真心話?要是想聽,就一面奸我,一面聽我說。”

  於浪一笑:“就只怕我奸得妳太舒服,教妳無法開聲說話。”說著緩抽淺插,徐徐抽送,下下極盡溫柔。

  花映月美得雙眸如絲,銷魂神惑,死死的抱緊於浪的頭頸:“真的好美,你怎會……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現在還不算,更多妙處還在後頭。”

  話後,在她唇瓣輕輕親了一下:“妳若感到為難,可以不和我說。其實我剛才這樣問妳,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要是我再找妳,妳會否掃我出大門?”

  花映月滿目含情,放低聲线在他耳邊道:“只要你喜歡,人家便給你,就只怕你會嫌棄……嗯!不要停……好舒服,你……你又碰到那里了……”

  “像妳這樣天仙似的人兒,於某又豈會嫌棄,能夠得妳接納,實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接著腰板使力,記記直抵深宮。

  花映月一面享受下身的衝擊,一面使勁抱住身上的男人,不住抬臀送穴,務求更深的激情,顫聲道:“既然……你知道玄陰訣,便該知道修練此功的利弊!”

  話到這里,忽覺龜頭頂住花心的嫩芽,不停鑽刺磨勒,花映月如何受得住,嬌喘道:“不……不……啊!你這個壞人,真想弄死本宮不成……”

  “我又怎舍得妳死,於某只是想讓妳知道,粗長的陽具有什麼妙處。”

  花映月似乎受不住這歡快的折磨,拚了小命般,使力拱起玉股,神情嫵媚入骨,卻又極度誘人。

  於浪瞧得心頭火熱,再把龜頭望里推了數下,不想竟又深進了幾分,直把美人酸得渾身麻軟,張開小嘴“喔喔”兩聲,撤尿似的,再次大丟起來。

  於浪給那陰精淋得渾身舒爽,幾乎精關失守,趕忙屏氣攝息,勉強壓住泄意。

  花映月只覺巨物竟不肯離開,依然頂住嫩處,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百骸俱散,嚶嚀不住,陰精涌完一陣又一陣,直丟得死活來。

  於浪看著美人泄身的花容,簡直美得奪魄銷魂,不由越看越痴。

  不知過了多久,花映月的魂兒才慢慢飄回來,悠悠忽忽的張開眼睛,即見男人正盯著自己看,心中又是一甜,摟著他的脖子,問道:“還沒看夠麼?”

  她自知美貌過人,這種迷痴痴的目光,她已不知看過多少次。

  於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聽了花映月的說話,忍不住又輕輕抽送幾下,花映月方剛泄畢,膣里極度敏感,經他一動,身子忍不住哆嗦起來,忙用手按緊他兩股,不依道:“不要動,先歇會兒再做好麼?”

  於浪微微一笑:“看著妳這張仙顏,就怕於某忍不住。”

  花映月瞧著眼前的俊男,連芳心都融化了:“本宮都給你這樣插著,要是真的忍不住,也只得由你,但像我這種女人,真的值得你費這麼多心思嗎?”

  “我想妳想了十多年,心里就痛足十多年,直到今天才能得到妳,難道還不值得。”

  花映月一笑:“這個本宮又不解了,你想我,本宮還可以理解,但痛足十幾年,又是哪門子道理?”

  於浪輕輕吻著她雙唇,低聲道:“自從那日看見妳,這十多年來,每當我和其它女人歡愛,腦里就會想起妳,想妳此刻是否做著這檔子事,正被男人壓在身下,承受著男人的抽插!只要一想到這樣,心頭就一陣抽痛,只恨在妳身邊眾多男人中,為何偏偏就沒有我這個於浪!”

  花映月用力擁緊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不要忘記,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都不可能缺少男人,亦很難會忠於一個男人,像我這等人盡可夫的女人,難道還值得你想,值得你痛,值得你記掛在心?”

  於浪道:“關於玄陰訣的事,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便因為這樣,我才不敢貿然接觸妳,就是怕妳將於某吸干吸淨。”話後忍不住笑意。

  “現在你因何不怕?”

  花映月微微笑道:“我明白了。前時我聽筱兒說,你似乎擁有一門奇特的武功,全不將玄陰訣放在眼內,這到底是什麼功夫,不知可否告訴一二?”

  “這確是事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其實,這只能說是於某走運,給我碰巧遇到一位道門高人,授與我一門”容成大法“,而這門家數,正好能夠抵御妳的玄陰訣,便是這樣。”

  花映月一笑:“就如此簡單,恐怕還不只這樣吧?本宮聽說,你不但不害怕玄陰訣,且還能反過來汲取女人的陰元,此事可真?”

  於浪當日在南宮筱身上用了這一招,自當不敢否認,頷首道:“沒錯,容成大法其中一項,確有一門采陰補陽的功夫,能夠汲取女人的陰元,當日我在妳徒兒身上施展,一來是想試試她的功力,二來是想要妳知道,世上還有一門勝過玄陰訣的武功。但於某敢對天發誓,除了那次外,並無在外人身上使用過。”

  花映月聽他說得言之鑿鑿,不由得不信,笑道:“但本宮相信,不用多久,你這個誓言將會自破。”

  於浪道:“絕對不會,於某雖然生性風流,行事違異乖張,但也懂得江湖道義,這等損人利己的功夫,可說是練者無益,到頭來只得留下個汙名,除非出於無奈,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使出來。一般情況,我決計不會隨便施展。說句真心話,當年我若不是為了得到妳,也不會去修練這種武功。”

  花映月嫣然一笑:“倘若我咄咄逼人,要你和玄陰訣一較高下,到得那時,你就甘願被我吸干陽元,都不肯施展出來?”

  於浪一笑:“我說不會隨便汲取女人的陰元,卻沒有說不能防御。自從於某和妳未來媳婦好過後,不是我夸口,已知玄陰訣絕對奈何不了我。況且妳既然肯接納於某,妳我就不算是外人,我會將妳當成我女人看待,也是我胯下必不可少的女人。”

  花映月聽得臉上一紅,向他乜斜一眼:“你不要亂耍嘴皮子,誰是你的女人。單超日日與我同衾共枕,交好無已,至今已有多年,他都不敢說我是他女人,更何況是你。”

  “單超不敢說,並不表示於某不敢說。”

  於浪口里說著,腰下始終沒一刻停頓,輕抽援送,享受美人帶來的溫濕緊窄,接著又道:“於某還有一事想與妳商量,希望妳不要反對。”

  花映月怔了一怔,強忍下身的悸動,問道:“你想說什麼?”

  於浪在她鼻頭輕輕親了一下,說道:“於某前時找上妳未來媳婦,其目的除了在妳跟前立威外,主要是讓她轉達說話給妳。相信以妳的聰明,必定明白我的用意。”

  “你到底想說什麼?”花映月皺起柳眉。

  “首先,我對自己這趟乖戾行徑道歉!其次,既然我吃了妳的媳婦,自當要有所補償,因此,我打算將義女莆緋珚許配給妳兒子,從此,妳我真真正正成為一家人,如何?”

  花映月登時美目大張:“你……你說什麼,你想將義女嫁給翎玉?”

  於浪點頭道:“於某正有此意。”

  花映月搖頭一笑:“倘若你義女願意多等十年八載,或許不成問題,但依我看,她未必就會願意。”

  於浪皺起劍眉,不解道:“這話什麼意思?”

  “玉兒正在修習一門祖傳秘學,目前必須保持童子之身,方得大成。”

  花映月簡略地說出其中因由,接著又道:“若非這樣,筱兒和他恐怕早就成為夫妻了!況且,你這個義女長得花兒似的,真個是桃羞杏讓,燕妒鶯慚,可惜命乖運拙,卻有你這樣一個淫賊作義父,相信她的初夜,敢情已落在你手中,將她內內外外早就吃個清光,本宮說得可對?”

  於浪聽後,不怒反笑:“妳就想得太多了,於某雖然好色,但如何也不會向自己女兒下手!我敢向妳保證,緋珚至今仍是處子之身,絕對不會委屈妳兒子。說到因為練功暫時無法娶妻,相信這一點並不難解決,只要他肯拜我為師,不消一個月工夫,我可以使他衝破那道關口,到時他不但可以雙美同收,且能左擁右抱,夜夜銷魂,為妳早點添個小孫子。”

  花映月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愣怔起來:“你……你真的可以讓玉兒衝破第二層?這個……這個本宮不大相信!”

  “既然妳不相信,於某就賣個便宜。”

  於浪一把將她擁緊,挺起巨龍,又一陣深投,捅得花映月遍體皆酥,痛快淋漓。

  於浪湊頭過去,在她耳邊道:“妳兒子至今無法衝開關隘,應該是功力不及所致,待我先行助他破關,再來拜師,這樣總可以了吧!”

  “嗯!你且停……停一停,好酸……”

  於浪可不理睬她,又道:“妳大可以放心,我收妳兒子為徒,決計不會辜負他,況且他還是我的女婿,等同半個兒子,於某的一身本領,他要多少就接多少,我決不會藏私,但只有一個條件,便是要他娘親作補償,不知妳可會反對?”

  “不嘛……又弄這麼深,酸死了……”話後抱住身前的男人,喘聲道:“就知你……不懷好心,倘若本宮允了你,相信你不單只會欺負我,恐怕還想要筱兒,一心要給我兒子織綠頭巾。”

  於浪聽後一笑,不住搖頭道:“妳錯了,香蕊宮素來美女如雲,除了筱兒和妳這位仙子宮主外,不計其它,光是霜霞雲雪四位香姬,誰不是人間絕色,誰不是讓男人食指大動,於某要吃,便該吃個切底,一個不留,方顯得我的本事。”

  花映月聽得大發嬌嗔,抬手輕輕打了他一下,擰著他手臂道:“你這人好過分,膽敢在本宮跟前說這種話……”

  於浪瞧著她那宜嗔宜喜的神態,不禁看得痴了,心嘆眼前之人實是世間極品,一顰一笑,都如此動人心神!

  花映月尚未說畢,於浪已按耐不住,埋頭下去,牢牢蓋往她櫻唇。

  “唔!”

  花映月細細喚得一聲,一根霸道的舌頭已闖入口腔,花映月避無可避,只好與他糾纏在一處,豈知越纏得久,越感難耐,輕聲道:“人家又想要了……求你快一點。啊!好美,再……再狠些……”

  “美人兒,咱們換個位置,讓我從後面來。”於浪誘惑著她。

  花映月知趣地翻過身子,伏在床榻上,翹起玉股,將個完美無瑕的雪軀盡展男人眼前。

  於浪任她趴伏著,提起巨棒,順著水兒,腰肢一挺便搗了進去,直戳向美人的玉蕊。

  “啊,又……又碰到了……”幾個來回抽搗,已美得她目閉唇張,只覺肉棒越來越有力,越插就越深。

  忽聽身後的男人道:“怎樣,妳身邊的男人可有我這般好?”

  說著探手到前面,分握兩只沉甸甸的玉乳,下身發狠地一輪猛搗,下下點著嬌嫩的花心。

  花映月給他肏得嬌呼不住,卻又暢不可言,哆哆嗦嗦道:“你……你怎能如此,也不知……自己粗長,只碰人家那里,弄煞本宮了……”

  “那妳就再丟一次,一面叫我夫君,一面丟身子我看。”

  花映月怎肯依他,不住搖頭。

  於浪見她不允,當下使出本領,再加多幾分力,直插得美人身顫腿麻,幾乎連眼淚都淌出來,只得求饒道:“不要了,要壞了,求你不要再碰那里……”

  於浪抓緊她一對豐乳,下身重重加力:“只要妳叫我夫君,自當放過妳。”

  花映月實在難受不過,無奈低語道:“夫……夫君,行行好,讓我歇一歇好麼?”

  於浪終於遂其所願,心中一喜,立時“啵”的一聲,抽出磔手長的肉棒,忙即俯下身子,擁抱著美人的雪軀,吻著她如絲似雪的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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