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元春即使得病,宮中御醫那麼多,為何偏要用我的“通靈寶玉”而且還要迎春同行?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寶玉不停據量密旨與家書,思緒越想越復雜。
有時過於聰明並不是一件好事,寶玉想到趙全、想到忠順王,也想到匿藏不出的小旋風,但他就是沒想到天意公主。
而因為想錯了,所以有很多地方寶玉又想不明白。
萬千道意念百轉千回,來回踱步的寶玉煩惱不已,他只覺得清閒日子似乎要結束了。
管他的!
寶爺爺我兵來將擋,水來土囤!
大手虛空一掃,寶玉發揮他一向的優良傳統,將所有煩惱拋到腦後。
瞬間寶玉煩悶盡消,反而對皇宮之行充滿興趣:長長見識也好,看皇帝老兒平時都玩什麼花樣,嘿嘿……
元春竟然得了重病……寶玉對此沒有太大感覺,但賈家一干主子們卻臉色大變,好似世界末日即將來臨。
“我的兒啊!”
王夫人母女連心,還未看完家書已經一聲哀鳴,幸虧李紈及時扶住,才沒有從炕上跌下。
“母親別急,孩兒定能讓大姐姐病痛痊愈。”
寶玉見王夫人滿臉蒼白,情急之下想也未想,一步跨上大炕,從李紈手中接過王夫人。
五色法力透掌而出,在王夫人體內流轉,不到片刻,她豐潤的玉臉就光澤流轉,恢復素日的聖潔雍容。
見寶玉竟然學得如此神通,眾女再次想起“通靈寶玉”的神奇,不由得信心大增,憂急之心隨即化作焦急之念,恨不得寶玉立刻進宮救治病危的元春。
眾女破涕為笑,蕩漾的心潮久久難以平復,誰都沒有注意到寶玉神色微變,而王夫人玉臉上的嫣紅越來越深。
最初一刻,寶玉真是心無旁騖為王夫人舒經通脈,但在王夫人緩過心間急火之後,他的欲望抬頭了。
原本寶玉已經可以收功後退,但手掌卻在王夫人的背上輕輕移動起來,即使隔著層層衣衫,他依然能感受到肌膚的柔膩,還能嗅到醉人的體香。
“呃!”
在禁忌的力量籠罩下,如此簡單的接觸竟然就讓寶玉悶哼一聲。
與此同時,王夫人也感受到寶玉掌心的火熱,長久抵抗的芳心陡然緊繃:天啊,這可是大庭廣眾,寶玉怎麼能這樣,啊!
王夫人突然渾身顫抖一下,因為她倚靠在寶玉的懷中,身子一扭動,臀部立刻碰到一樣堅挺而火熱的東西。
羞窘之火令王夫人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本能要跳開,卻又擔心這麼一閃,寶玉的丑態會落入賈母等人眼中。
不,不行,絕對不能讓大家知道!
想到這里,王夫人的腰身僵硬幾分,可她在為寶玉考慮,但寶玉的欲望卻沒有絲毫收斂。
“母親,身體好點沒有?”
寶玉半是真心關懷,半是趁機作惡,身子往前一貼,隱秘部位的壓力頓時暴增。
“嗯……”
微不可察的低吟自王夫人的唇間流出,李紈等人聽來是在回應寶玉的關懷,唯有寶玉能聽出那是柔媚的呻吟聲。
娘親有感覺,娘親對我有感覺,呵呵……過於激動下,寶玉的呼吸瞬間火熱,“如意金箍棒”猛然一震,在王夫人肥美的臀丘上戳出一個勾魂奪魄的小小“漩渦”隨即“如意金箍棒”的熱力飛速穿透布料,涌入那“漩渦”里。
王夫人用盡全部心神,才止住驚呼聲,羞怒之火還在她的心房打轉,寶玉的身子已經再次貼近。
這一刹那,激動的時光變得無比漫長,寶玉的“帳篷”向下一滑,竟然滑入王夫人的臀溝里。
近處看去,王夫人好似坐在寶玉那羞人之物上,隨著她嬌軀的顫抖,完全就是變相的摩擦。
寶玉行動了,他終於將禁忌的夙願化為行動。
“呃!”
就在天地萬物激動不已的刹那,突然寶玉發出一聲慘叫。
危急時刻,王夫人芳心一狠,在寶玉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借著寶玉痛叫松手的機會立身而起,然後掩飾道:“玉兒,你怎麼啦?要不要為娘幫你看看?”
“不、不用……孩兒沒什麼,只是剛才運功過度,有點抽筋。”
在眾女疑惑的目光注視下,寶玉不得不費盡心思編造謊言,再也不敢動作。
“太太,坐我這兒吧!”
見王夫人原先的位置被寶玉侵占,向來少有開口的趙姨娘笑意盈盈,上前扶住腳步不穩的王夫人。
自幡然醒悟後,趙姨娘與眾女的關系大是好轉,在眾女好心提點下,洗去濃妝鉛華的她竟然也是麗色大增,讓寶玉不禁眼睛一亮。
“玉兒,宮中不比自己家,你此去定要小心。”
賈母雖是婦道人家,但人老成精,語重心長地囑咐道:“你雖是奉旨進宮,但一介男子身處禁宮本就不妥,稍一大意就會惹來殺身之禍,切記、切記!”
對這些利害關系,寶玉雖然早已明了於心,但對家人暖暖的關懷還是大為受用,自信的微笑緩解送行眾人的緊張。
“老祖宗,您放心,孫兒可是有通靈寶玉護佑,百邪不侵,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家。”
“寶哥哥,你一定要將大姐姐的病治好!”
探春與元春也是同父姐妹,雖年齡有所差距,但畢竟血濃於水。
“也要記得保護好二姐姐。”
林黛玉幽深的美眸閃現不解與擔憂,近似呢喃自語道:“不知為何,我總覺心里怪怪的。”
寶玉對林黛玉的直覺暗自驚嘆,隨即拍著胸膛保證道:“你們放心,我就是拼著性命不要,也必定將二姐姐完好無損帶回來。”
“寶兄弟,看你說的,只是進宮為元妃治病,又不是去龍潭虎穴,你與迎春都要好好回家。”
李紈柔聲安慰,並握住迎春的手,隱帶憂慮的美眸則看著寶玉。
相對李紈的憂慮,與寶玉情深意重的王熙鳳反而沒有太擔心,她不願在人前露出破綻,故意落在人後,最後才與平兒柔聲相送,道:“寶兄弟,早日回來,別讓……大家等急了。”
對於王熙鳳別有深意的話語,寶玉自是心領神會,同樣隱含深情的回道:“姐姐放心!”
熾熱的情愫被兩人強自壓抑在心底,不過漣漪的波紋卻不是人力所能控制,叔嫂二人的目光瞬間虛空交織,纏綿不已。
賈府馬車迅速離開金陵,疾馳兩日後,終於來到燕京。
按照密旨要求,寶玉與迎春先住進驛站,他本想好好睡上一覺,不料半夜時分,驛站官員就一臉緊張地將他叫醒。
驛站院子里,一輛鎏金雕花的豪華馬車靜靜而立,三個小太監高坐在車轅上,見到寶玉姐弟,他們絲毫沒有下來行禮的意思,反而不滿催促。
“喂,快一點兒,別磨磨蹭蹭的!”
“二姐姐,小心腳下,我們上車吧。”
寶玉目光隔空一掃,卻只見到三個小太監的斗篷,完全看不清面容,眼底閃過一抹警戒。
“大男人一個,怎麼如此囉嗦?”
中間那個小太監對寶玉微詞頗多,見他走到近前,語帶諷刺道。
“你……”
迎春即使再溫柔,也是世家小姐,平日從未受過如此間氣,臉色一變,欲厲聲斥責這小太監。
這時,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住迎春的玉腕,寶玉用眼神示意她不要生氣,以免傷身。
姐弟倆少有如此親密的獨處,迎春芳心猛跳一下,一絲嫣紅爬上她比尋常少婦更加豐潤的臉頰。
寶玉的大手只輕輕握了一下,隨即自然縮回,他消弭迎春的怨氣,自己卻頭一揚,目光高傲地掃視三個駕車的小太監。
“給本少爺開門!呆著干什麼?”
三個小太監同時一愣,不待他們回過神來,寶玉再次開口,並故意加重聲調:“三位‘公公’不是來接本少爺進宮的嗎?還是你們沒有服侍過主子,要主子服侍你們?”
“你……”
居中而坐的小太監瞬間立身而起,還未與寶玉正面相對,就在其他太監的暗示下猛然清醒過來。
對方乃是“八公”之後,自己一個“小太監”又有何資格與他爭吵呢?
念及此處,小太監話鋒一轉,弓背彎腰道:“賈公子罵得對,是我一時失禮,這就為賈公子開門。”
“還是咱家來吧!”
另外一位小太監及時跳下馬車,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車門處,舉手投足、言談神情終於符合太監的身份。
“賈公子,時辰不早了,請您上車,奴才也好及時回宮覆命。”
“嗯。”
傲慢的寶玉終於跨上馬車,剛鑽進半邊身子,突然問道:“你們接人入宮都是用這種馬車嗎?真是不錯,呵呵。”
四駕馬車不僅豪華,就連所駕之馬也是千里良駒,難怪連賈家二爺也發出驚嘆。
“怎麼可能?”
那個不像奴才的小太監脫口而出。
話音未落,另一個太監急忙解釋道:“宮里馬車多,都是臨時派送,我們也說不准。”
恍然大悟的寶玉再無問題,老老實實地鑽進車廂。
“駕!”
三個小太監松了一口大氣,互相神秘一笑,隨即一聲呼喝,馬車動了。
夜色彌漫下,馬車距離驛站越離越遠,而雄渾高大的皇宮則逐漸逼近,皇宮大門好似黑霧中張開的野獸巨口,等待著寶玉這塊肥肉自投羅網。
“寶兄弟,你剛才為何要與小太監過不去?”
迎春很了解寶玉的為人,美眸閃現強烈的疑惑還有幾許羞澀,道:“你是故意的,對吧?”
“呵呵,二姐姐真聰明,我這點心思一下子就被你看穿。”
寶玉眼底亮光不受控制的灼熱起來,兩人身處狹小空間,又遠離賈府,不知不覺間心緒變得輕松許多。
寶玉透過窗簾望了望車轅上的三個小太監,壓低聲音道:“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迎春素日在寶、黛等人的光輝籠罩下,並沒有顯示出聰慧過人之處,此刻一枝獨秀,微一思索,終於顯露出靈慧的一面,道:“我也覺得奇怪,怎會有這麼蠻橫的小太監?尤其中間那個太監,我能感覺到他對你似乎目光不善。”
“還不只這些!”
寶玉對於迎春的見解大為贊賞,笑道:“你覺得這馬車像用來接我們的嗎?我們雖是皇親國戚,但這樣的馬車恐怕在皇宮也找不出幾輛。”
迎春環視左右,驚嘆道:“是呀,前年元妃回府省親,也沒乘坐這麼漂亮的馬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到這兒,迎春不由得花容失色,道:“寶玉,會不會有危險?”
“別怕三姐姐,有我在,沒人可以傷害你!”
瞬間寶玉鏗鏘有力的話語在迎春的心房激烈回蕩,她只覺得有股暖流滑過心中,令她恢復平靜。
在不知不覺中,迎春靠在寶玉的肩上,恍惚間,她人生第一次發現原來寶玉的肩膀這麼厚實、這麼安全。
寶玉姐弟倆在車內苦苦思量,而車外也並不安靜。
“哼!臭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聲嬌哼,小太監真正的身份無所遁形:“本公主的馬車這麼好坐嗎?不讓你出點代價還不知道本公主是誰!咯咯……”
“公主,這賈寶玉真可恨,難怪你要收拾他!”
天長一邊駕車,一邊銀牙緊咬,覺得寶玉先前那囂張傲慢的模樣真是十足討厭。
“對,就是打他兩記耳光也不解氣。”
地久恨恨地回頭瞪了緊閉的車廂一眼,同樣揮舞著小拳頭。
“這下你們知道本公主的決定沒有錯了吧?”
天意公主得意無比,瓊鼻微皺,月牙雙眸往上一彎,刹那間將蠻橫無禮變成可愛嬌俏。
話音未落,天意公主興奮地自語道:“賈寶玉,我一定要將你弄成——小寶子!”
“咯咯……”
尖細的笑聲甜美悅耳,天意公主三女早已忘記她們小太監的身份。
“對,就是要將他變成小寶子,以後咱們每天欺負他!”
“公主,前面轉角就是一條直路,又寬又長,正合適。”
天長手指前方,無比興奮,天意公主同樣激動無比,地久則微帶擔憂地沉聲道:“公主,你真的要親自駕車嗎?還是我來吧!”
“哼,本公主說過要親手收拾他,絕不更改!”
天意公主刁蠻習性大發,雙拳緊握,厲聲威脅道:“你們別說了,要是再囉嗦,小心我把你們許配給太監當妻子。”
唉!天長與地久在心中齊聲嘆息,再也不敢多嘴。
天意公主已經用這話嚇了天長與地久十余年,也不知天意公主何時何地聽誰說太監是天底下最可憐、最無用的人,所以才會想出這樣的威脅手段。
片刻後,天意公主長鞭一抽,千里名駒一聲嘶鳴,馬車突然狂奔起來。
突然的加速讓天意公主三女猛然往後,好在她們早有准備,已經扣上與安全帶類似的皮帶。
“啊!”
可車內的寶玉兩人可沒有半點准備,迎春猛然一斜,額頭向堅硬的車壁急速撞去。
在極度危險的瞬間,一道挺拔的身影橫身一擋,寬關的胸膛代替車板。
迎春只覺得眼前一花,已投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花容失色的她下意識抬首仰望,驚悸的目光立刻與寶玉鎮定的目光凌空相遇。
刹那間,時光變得無比緩慢。
馬車還在瘋狂奔馳,狂風還在兩邊呼嘯,但車內的寶玉兩人卻“靜止”了,兩雙目光痴痴相對,唯美的火花在心靈空間閃爍。
迎春趴在寶玉的懷中,寶玉抱著迎春,姐弟倆迷離,仿佛變成兩尊彼此依偎的化石。
突然,迎春一聲尖叫,終於打破空間的寂靜。
“啊,寶玉,快……快……松開我。”
迎春玉臉通紅,身子極力掙扎起來,原來寶玉的手掌竟然壓在她的乳峰上,不僅如此,寶玉的五指已經陷入迎春那比婦人還飽滿的乳浪里,迎春敏感地知道她的乳尖被夾住了。
“二姐姐,我……我不是有意的。”
寶玉的厚臉皮難得也有通紅的一刻,他急忙松開大手。
車外,天長用特殊的聽筒竊聽著里面的動靜,卻沒有聽到想象中的慘叫聲,道:“公主,這臭小子厲害,沒有被嚇到—二”哼!
“天意公主鼻尖一皺,想起寶玉縱馬凌空的畫面,芳心突然震顫一下,令她感覺慌亂不已,可她不識情關,下意識將心中的煩躁歸結為仇恨,怒聲嬌哼道:”
既然這樣,就用最厲害的手段吧!““公主,真要這樣嗎?”
地久手按機括,卻一:“之間不敢用力,小心提醒道:”
萬一我們將臭小子弄得缺胳膊斷腿,怎麼向元妃交代呀?“天意公主神色一怔,隨即嬌蠻本性又占據上風,道:“不怕,動手!這臭小子厲害得很,最多只會鼻青臉腫。”
車內,寶玉剛松開迎春,迎春還未來得及坐回原位,突然異變再起,偌大的車廂好似浮萍般,上下左右瘋狂顛簸、急劇搖擺,可卻在無形中幫了寶玉大忙,助紂為虐般將迎春再次送入他的懷抱中。
“啊!”
迎春的雙腳被抖離地板,寶玉橫空緊緊抱住迎春。
迎春嚇得瑟瑟發抖,膩滑玉臂緊緊摟著寶玉,就連飽滿玉峰被擠壓變形也絲毫未覺。
寶玉雙足猶如落地生根般,任憑車廂如何晃動也面不改色,不過“慌亂”的大手卻與悠然面容大不相稱。
情急之下,寶玉的手掌再次放到迎春的胸前,而且另一只手更堅定不移抓住迎春初顯渾圓的香臀。
馬車繼續顛簸,迎春繼續害怕,寶玉則繼續緊抱尤物美人,他兩只大手忙碌不休,享盡溫香軟玉、挺拔膩滑。
“嗯……”
羞澀、難堪、岔怒、嬌嗔……千滋百味都在迎春這一聲中紛紛涌現,她腦中一片混亂:寶玉肯定是無心的,他一定也不想這樣。
啊……不過寶玉的手指怎麼能這樣亂動?
竟然夾住我的……乳頭,唔,羞死人啦!
呀,他另一只手怎麼……那麼用力,我的屁股都被捏疼啦!
難道他是故意的?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啊……我的乳頭怎麼硬了,不要、不要……
迎春不願相信寶玉會“輕薄”她,可惜自欺欺人並不長久。
突然一樣堅挺的東西從寶衣的長袍下彈立而起,正好抵在迎春的小腹上。
雖然迎春未經人事,但卻本能地知道那是男人的壞東西,心海一急,猛然用力推開寶玉,下一刹那,狂奔的馬車又讓她倒回到寶玉的懷中。
“噗!”
豐滿的美乳再次變形,在寶玉的胸膛上撞擊出悶響之音,羞人至極。
“二姐姐,抓緊我,馬兒驚了!”
此刻的寶玉渾然“忘記”自己可是神通之人,言語與神情都十分緊張,抱著迎春的雙手更加用力,一只手的指尖已經探入臀溝里。
迎春的臀溝極其緊窄,在受襲之下,迎春本能地腰身一挺,雖然閃開寶玉的手指,但雙乳卻在寶玉的胸膛上滾動起來。
“啊……”
羞怯的驚叫從迎春的朱唇迸出,她一抬頭,慌亂的目光又一次與寶玉的目光在虛空中相撞。
心靈火花再次閃耀,而欲望之火則在寶玉的眼中彌漫,毫無遮掩。
迎春不再懷疑,再也難以自欺欺人,芳心“轟”的一聲巨響,終於肯定——寶玉那目光充滿男女之情。
啊,寶玉竟然喜歡我,可是……我們是堂姐弟,他怎麼可以喜歡我?
內心震驚的同時,迎春感到羞澀不已,這一刹那時光又千百倍拉長,心海一顫,寶玉的影子浮現,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不可以,我們是堂姐弟,絕對不可以。
就在心弦顫抖的一刻,強烈的倫理意念呼嘯而生,迎春的心房突然多了幾分酸楚。
“寶兄弟,我能自己站穩,你放開我吧。”
“二姐姐,我說過我要保護你,一輩子都要保護你!”
迎春垂下玉臉,寶玉則不退反進,凝重的話語不是說現在,而是說永遠!
溫暖的安全感與寶玉的話音鑽入迎春的心房,心房瞬間遭受猛烈的衝擊。
“寶……寶兄弟,快……放開我。”
迎春掙扎著,寶玉卻不再說話,他緩緩俯下頭,火熱的唇舌慢慢逼近迎春的朱唇。
“啊!”
迎春瞬間花容失色,掙扎的身子好似中了定身法突然不動,腦中再次一片空白,下意識舉起粉拳,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要捶打,還是要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