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浮生若夢--逸仙與雙海
第二天 早上
“你好,請問有人嗎?請問這是琳德·阿賈克斯小姐的家嗎?”門外一位扎著雙馬尾,身著紅色旗袍的艦娘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詢問道。
“對對,就是我。”琳德穿著睡衣,左腳套著右腳的拖鞋,一步一跳地挪到了門口,從陌生艦娘手中接過了餐盒。
“唔嗚~”琳德打開餐盒的蓋子,一股子辛辣撲鼻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挽歌躲閃不及,頓時覺得鼻腔中酸癢難耐,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好的,您點的超級無敵東煌特制炎爆隕石火山爆發辛辣面已經送到啦,請在這里簽字。”陌生艦娘用牙齒咬住活頁本,一只手從上扯下一頁紙來,另一只手從綁系在大腿上的便攜包里掏出了一只鋼筆。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呵成一氣。想必是重復過幾百上千次才有的嫻熟。
不過挽歌的關注點卻不在這里,就在剛才艦娘伸手去拿筆的時候,勁風微微掀開了旗袍的一角,金絲鎏邊的東煌風旗袍堪堪能夠到艦娘的膝蓋。使得她的一只如春筍般纖細潔白的右腿裸露在外,潔白光滑的肌膚上連個毛孔都看不見,就好像是精美的瓷器一般流韻折光,透著一份吹彈可破的精致。旗袍的分叉直至腰部,在大腿的根部有一處精致的黑色蝴蝶結,根據分析,應該是兩條系帶打成的結。黑色的系帶繩延伸至陰影中,不再可見。正如穿戴它們的主人般,香艷中透露著神秘。
“唔……辣辣辣辣辣辣!”就在挽歌愣神的時候,琳德悄悄用筷子夾著一根面條塞進了挽歌半張的嘴里。可怕的熾熱很快就在口腔中蔓延,然後順著鼻腔直衝大腦。“哦哦哦!我的大腦在燃燒。”挽歌抹著太陽穴上不斷滲出的汗珠抱怨著。
琳德單手托腮,嚴絲合縫的嘴角翹起一個危險的弧度,淡紫色眼眸下卻滿是愛意。也許這是她對挽歌偷看其他女孩子的懲罰,也許是對昨天小豬仔邪惡行為的報復。總之,現在看著挽歌抓耳撓腮的樣子,她十分解氣,不由得會心一笑。隨後接過鋼筆,在餐單上優雅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十分感謝您,客人。鈴音餐館歡迎您的下次光臨。”東煌艦娘做了一揖。隨後跨上了自己的送餐摩的,揚塵而去。
“鈴音餐館?鈴音?”正在水池旁低頭漱口的挽歌聽到了這個名字後猛地抬起了頭。看著鏡中自己被辣得通紅腫脹的雙唇。他在內心中為某人又添上了一筆賬。
情緒的波動引起了索烈的注意。按照慣例……
“啊,讓我找找看,鈴音……鈴音……有了!”
挽歌檢索著自己的記憶,往事也逐漸浮現在腦海。
6年前,港區學校內,某班。午飯時間。
一位金發金眸的少女正興高采烈地將自己帶的飯盒打開。但是當眼神和飯菜接觸的0.001秒內,她的好心情便扭轉了180°。只見飯盒中整整齊齊地碼列著諸如青椒,番茄,青菜之類的蔬菜。除這些之外還有一條香噴噴的煎魚。
少女的額角豎著N條黑线,她將垂在香肩上的一縷金發繞在手指上,心里不停地思考著該怎樣處理眼前的中飯。
“小姐,如果不好好的吃這些蔬菜的話,會長不高的哦”逸仙輕搖著團扇,兩只眼睛眯成了一條线,含笑盈盈。“還是說,小姐打算再去老爺的書房中待上一天?”
“老爸的書房?”少女使勁地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想把腦海中的可怕回憶統統甩出去。讓自己和那些東煌的古籍獨處一天?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自己會瘋的。
“像上次那樣,統統倒進垃圾桶?”少女的眼神一轉,便落在教室門外,獨自處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老舊垃圾桶上。
“不行,逸仙姐姐一定會看出端倪來的。她這麼老奸巨……額,不對,是冰雪聰明。”少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擺出了碇司令的招牌動作,一個人冥思苦想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生的聲音突然闖進了她的世界:“詩音,你一個人在吃午飯嘛?”
“欸?是啊,你小子也是一個人啊?”少女轉過頭,只見挽歌的手上抓著一個漢堡,上面還被咬了一小口。
“嗯?漢堡?沒錯,漢堡~”只是在一瞬之間,詩音就明白了自己是誰,自己在哪里,自己該做什麼這三個困擾著人類近千年的不解之謎。
“呐~我說…”系統提示 玩家遭遇了美少女強盜
“什麼?”系統提示 道具:漢堡-1
“得手了,哈↑哈↓哈↑(咬)”
“啊。我的漢堡!”挽歌一臉茫然地看著剛剛還在自己手中的漢堡不知怎的突然就跑到了詩音手上了。而且詩音此時正在對自己的漢堡行不軌之事。
她鋒利的虎牙刺破了上層面包酥脆的表皮,狠狠的扎進了醬汁十足的豬肉排中。白色的沙拉醬被強行擠出,漫過了舌尖和嘴唇。只有那毫無生機的生菜被蹂躪過後無情丟棄在一旁,無人過問。
“郎個哈包嘛,來事個咯(這個漢堡,真好吃)”鈴音的兩腮鼓鼓囔囔,就好像一只貪嘴的豚鼠。
一陣狼吞虎咽之後,鈴音愜意地將自己沾著油脂的五指依次含入口中個個吸吮了一遍,嘖嘖有聲。最後還打了一個頗為響亮的飽嗝。留下挽歌一個人呆若木雞,在風中無語凝噎。
“喲,少年。你的漢堡在哪里買的?本小……本姑娘很是滿意。也打算買個十個八個的當做晚飯吃。”鈴音將裹有生菜的包裝紙揉做一團,再以一個瀟灑的拋投擲入垃圾桶後,轉身對著挽歌問道。卻發現挽歌一個人站立在原地,渾身顫抖,滿臉通紅。
“我····咬····過···間···間接·····接吻?”
“哈——?”詩音蹙眉一皺。
“你…”
“你什麼你?”
“我……”
“我什麼我?本姑娘問你話呢!快如實招來。”
“沒有,不敢。就是在樓下的小賣部買的。”
“誒?你莫非在欺騙本姑娘?樓下小賣部的漢堡咱吃過好多次了。哪有這個這麼好吃?”說完詩音還舔了舔嘴角的油花,粉紅色的小舌調皮地翻滾兩下,似乎在回味著剛剛的味道。
挽歌看著詩音鮮艷欲滴的粉唇還有媚感橫生的小香舌。腦海中所有的空間似乎都被間·接·接·吻四個大字占據了,不由得偏過頭去。
詩音自然是發現了挽歌的異常之處。女孩子的直覺更比男孩子准確,她讀出了空氣中旖旎氣息,通過對挽歌偏移的視线,以及泛紅的臉龐,喘著氣的嘴唇便明白了自己的同桌心里在想些什麼。
只是想著,一股燥熱感突然就流竄到自己的全身,咳咳,小賣部的老板沒在漢堡里少放辣子哈(怎麼可能)。由是平時做事大大咧咧的她也不禁俏臉一紅,露出少有的小女兒姿態。端的是桃花遇雨,嬌媚欲滴。
“呐~本姑娘的午飯,也,也給你吃。”詩音扭著臉,捧起飯盒遞到挽歌跟前。
“好美,好精致。”挽歌接過飯盒。
“本姑娘還沒動過筷子,哼,不許你亂想。”詩音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金發。
詩音抓起一本書來,將自己的臉藏在書本後。一副我要認真讀書了,不要搭理我的樣子,卻不知連書都拿反了。
挽歌從自己的抽屜中拿出了自己的筷子。由於平時也很少用的上。只得拿紙巾擦拭了一下。
“那我開動了。”
隨後是咔嗤咔嗤——,牙齒和新鮮蔬菜的較勁聲。
“真是個笨蛋。竟然吃蔬菜也能吃得這麼香,一定是因為逸仙姐姐的手藝好。”詩音心底暗暗想著。她放下了書本,轉頭去看,只見挽歌正在認真地吃著一個小番茄。
他無論做什麼都是一副滿足的樣子呢,聽說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也在不久前犧牲了。剛來到班級的他簡直就和丟了魂的老鼠似的。不過沒過一個月,他又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就好像一切的不幸都沒有發生過。
看他吃的這麼香?一定很少吃新鮮的蔬菜沙拉吧,我要不要和逸仙姐姐學兩手?……真是的,我在想什麼啊。
挽歌很認真地吃著飯盒中的蔬菜。一方面是自己確實很飢餓,另一方面料理這沙拉的人一定很是用心,味道極佳。所以他忽視了一直在旁看著他入迷發呆的詩音。
懷有秘密的男孩子最是能吸引情竇初開的女孩子的注意,不知不覺間,出神的詩音和挽歌兩人之間的距離越貼越近。直到挽歌轉過頭來才發現,長長的睫毛近在咫尺,從鼻腔中吹出的氣息互相撫在二人的面龐上。詩音的小嘴翕動,香甜的氣息讓挽歌的眼神漸漸迷離。吻還是不吻?這是一個問題。
就在挽歌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詩音已經伸出舌頭在挽歌嘴角一舔一收。接著,她便眉頭緊皺,好像吃了什麼藥般表情痛苦。
“真是佩服你,這麼難吃的番茄也能吃得這麼開心。綠油油的就不說了,還是黏答答的凍狀物。”詩音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連聲音都沒有起伏。
“哦,剛剛一定是自己產生了幻覺,真是的,明明是冬天了,還是這麼熱。”挽歌再次動筷子,夾住魚便塞入嘴中大嚼特嚼。然後···
可怕的辣感便從口腔中迸發而出,來不及細細咀嚼,挽歌便一仰脖子吞了下去。然後……
不幸啊—— 一根魚刺卡在喉嚨里了。
挽歌趕緊手忙腳亂地想用筷子把魚刺夾出來,可是如何能成功?
就在這時,一雙柔荑從挽歌的頸後繞過,一張熟悉的俏臉貼了過來,四唇相對,挽歌即使喉嚨中似螞蟻在咬,也是麻木到無法動彈了。
一股香津順著香舌被渡進了自己口中,是茶,綠茶。
好在此時是午飯時間,教室中只有挽歌和詩音兩人,再無旁人能見這香艷刺激的一幕。
唇分,詩音伸出手,將對方呆張在半空的下頜合上。再一抬手看著對方將茶水一飲而盡,才放下心來。
“哼,要不是從逸仙姐姐那里聽來的綠茶能有軟魚骨的作用(假的。不要信),本小姐才不會,本小姐助人為樂可是虧大了。”詩音擦了擦嘴唇。便起身離開,不再管石化的挽歌。
那日的風兒甚是喧囂。
·········
“所以那條煎魚讓你拉了一個星期的肚子?還讓你對辣椒產生了過激的反應?”索烈瞪著大小眼。(是不是重點搞錯了)
挽歌點了點頭。那日過後,他那個混血同桌也漸漸地發生了一些改變。除了身材愈發的豐滿標致外,她的言行舉止變得更加的淑女和矜持。本來這是一件讓挽歌感到高興的事。直到……
“呐,挽歌。你說我扎的這個辮子好不好看?”詩音指著腦後的金色馬尾辮問。
“嗯,很好看哦,怎麼突然換了發型呢?”挽歌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詩音一臉嚴肅地拉著他到了學校大門口,卻只是問他自己的新發型如何。
“其實,我今天是來向你道別的。”詩音走到了紫藤架下,“從後天起,我就要在維希的海軍學院里學習了。”
“為什麼?”挽歌的語氣平淡,自從父親離開後,自己很少有劇烈的情感波動。
“因為呢,我喜歡上了一個男孩子。但是,我發現自己現在還配不上他。”詩音的眼神落在初綻的紫藤花上。“所以我決定和母親回教廷,去那里的學院學習。只要成績達標,4年後,我也會是一名出色的女指揮官了呢。屆時肯定能幫上他的忙,對吧。”
“一定會的,詩音”挽歌捏住拳頭。
“笨蛋,忘記詩音那個名字吧。現在起請稱呼我為 Zoe 小姐,我給自己起的代號,很酷吧?”詩音眼神中的火焰明明是那樣的熱烈,但是為什麼自己只能感受到寒冷呢?啊,只不過是自己又一次的被拋棄了而已。
“接我的車已經到了呢。”詩音重新走到挽歌的身旁,在校門口停著一輛加長版的豪車,車中坐著的一位貴婦人正在對著詩音招手。
“這個東西給你。當做是我們的回憶好了。笨蛋,看著我離開。聽到沒有。還有 ,不許忘記我”詩音,不,Zoe 將一個東西塞進了挽歌的手中,隨後一個瀟灑的轉身,就如那日吻後的轉身。不帶有絲毫的猶豫。
挽歌目送著詩音的離開,又在原地呆了一會才攤開手掌。只見掌心中躺著一個紫色的發圈。這個是當初自己送給她的那個吧。不過,現在的她已經是單馬尾了,用不上這個了呢。
“你的心情為什麼會不好呢?”
“因為發圈壞掉了一個?扎不了雙馬尾了是嗎?”
“那就拿我的這個用好了,琳德姐姐和我說的。我扎著這個會讓周圍的人都開心起來的,真的很靈的。”
“什麼,我是笨蛋?可是你明明笑了呀?奇怪。”
········
“所以你打算報復她是嗎?”索烈壞笑著問。“那就讓她也嘗嘗被拋棄的滋味吧。我又恢復了一些力量,所以你可以試試這種新的能力,我管它叫‘真實夢魘’。”
【從睡夢中醒來的我只是感覺到異常的飢餓,頭還有點暈。我是誰,我在哪里?】
我離開床,站了起來。左右環顧了一下。這里,這里是我的屋子。
我……我叫挽歌。
我花了大約5分鍾翻遍了整個屋子,沒有找到半點食物,渣都沒有。就在我癱坐在沙發上懷疑這間屋子是不是被老鼠大軍光顧過的時候。鼻端忽然捕捉了食物的香味。在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食材的時候,我就已經打開了屋門,敲響了鄰居家的房門。很明顯香味就是這里散發出來的。
鄰居家里住著一位年輕貌美的人妻和她兩個剛上六年級的小蘿莉。屋子的主人聽說去很遠的地方工作了,長年不在家。所以作為鄰居的我也時常去她家幫一些忙。彼此間也算十分熟絡了。那個長腿的女人叫什麼來著?
“叩叩叩----”(敲門聲)
“來了,來了。哦呀,是挽歌先生啊”人妻穿著圍裙,右手還握著鏟刀。顯然她正在做午飯。
人妻的長發並沒有像平時那樣散放在背後,而是細心的盤好並用簪子固定住了。臉上也化著淡淡的妝容。清妝不僅沒有破壞天然雕琢的精巧面龐,反而多了幾絲成熟的韻味。女為悅己者容,只可惜在這屋內卻沒人能欣賞這妝容。她甜甜地微笑著,時刻散發著知性和成熟的女性之美。我能聞到的除了飯菜的香氣之外,還有幾點淡淡的幽香。可能是她剛剛‘運動’過的原因吧。
“挽歌先生還沒有吃過午飯吧?”人妻將臉湊近了一些問。
“啊,啊!確實,嘿嘿。”拉近的距離使我更加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我有些窘迫地偏了偏臉來掩飾我的心猿意馬。
“啊,那就和我們一起吃好了”人妻又是甜甜的一笑,就好像早就猜出我是來蹭飯的。她伸出左手握住我的右手將我拉進了屋內,一直走到了廚房才停下。
突然,她好像意識到了不妥,松開了手。白皙的臉頰上漸漸染上兩朵紅暈。我心中一緊,下意識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逸仙。”我的口中下意識的喊出她的名字。
“嗯?”她背對著我,雙肩微抖,白皙如天鵝細羽般的頸脖上也染上詭異的紫色,一朵妖艷的紫荊棘兀自的綻開了。
“你真美。”我雙手搭住她的肩頭,將她的身體轉向我這邊。人妻的嬌羞的面龐讓我一覽無余。櫻桃小嘴張合,瓊鼻翕動。
我粗暴地對准那兩片薄唇吻了下去。舌頭撬開貝齒,盡情地戲弄著蟄伏著的小舌。逸仙伸出小舌想要將侵占家園的壞東西趕走,卻不想是欲拒還迎,讓壞家伙盡情地品嘗到了小香舌的甘美滋味。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逸仙的喉嚨中發出小貓般咕嚕咕嚕的聲音,似乎是在責怪著我的粗魯,可是我現在只想著如何將面前的可人兒‘吃’下去。
許久,唇分。逸仙大口呼吸著空氣。畢竟津液的交換明顯是我這邊占了便宜。
“挽歌先生真過分,明明說了…不行的……嗯嗚……”逸仙羞紅著臉發出嬌嗔。那兩團在布料包裹下的肉團子也在劇烈的起伏著,也算是在替主人宣泄著不滿吧。
“哦?什麼時候說過不行來著,我可沒聽到。”
“就是,呀——”逸仙話音未落,突然尖叫一聲,不知何時我的大手已經鑽進了她的圍裙內,抓住了兩只好動的玉兔使勁揉搓了起來。
“真是蕩婦啊,夫人。明明丈夫不在家,卻穿著裸體圍裙出來接客呢。”
“才沒有!”逸仙身體癱軟下,靠在我的胸前。看來是我的‘頂點攻勢’起了效果,左右兩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同時抓住兩點紅果擠按著。“只……只是做飯太,太熱了而已。啊~”
“哦呀,這貓叫般的聲音甚是可愛呢。”我將她的酥胸抓在手里,大小合適的兩團膩肉從指縫中翻滾著漏出,手感真是太棒了。“看來溫度確實是太高了,你看,地上都出水了呢。”
逸仙看向地板,果然有水漬從門口一直延伸到腳下,而在雙腿之間仍舊不停有水滴落下,她臉上的紅暈更濃厚了,羞得說不出話來。
我騰出一只手想要找到出水口,誰知,只是剛剛摸到那洞口,周圍的軟肉就突然纏了上來,將我的手指吞入了更深的地方。我將手指拔出,帶著一條黏長的水絲。
“蕩婦”我將水絲塗抹在她的圍裙上,“在想什麼啊,水這麼多。”
“奴家,奴家一直在想著挽歌主人的大雞雞,只要一想到大雞雞能插進奴家的騷洞里面……水,水就止不住的流啊——”
“哼,滿足你這個騷貨”我拉開褲鏈,讓已經脹得通紅的分身暴露在空氣中,逸仙看著那猙獰的龍根,俏舌微微舔過紅唇,兩腿卻不由地緊夾了一下。
“蕩婦,背過去,我喜歡從後面干你。”望著逸仙白皙平坦的後背,我將漲紅的龜頭微微插進了那泛濫著蜜汁的美鮑中。
“蕩婦,想要大雞雞的話,要自己說出來啊。”
“是,是的……挽歌主人。我,母狗逸仙……最,最喜歡主人的大雞雞了,我,最喜歡被主人的精液內射到高潮失神,我就是千人騎,萬人壓的蕩婦。一天不被主人的雞巴插就睡不著。啊啊!進來了!!”
我望著美鮑,緩緩地將口徑明顯大了兩倍不止的肉棒塞了進去,肉棒在穴道內舉步維艱,每行進一毫米都是蜜肉的反復纏繞。伴隨著逸仙彈性驚人,圓潤挺翹的雪臀抖動,我忍不住狠狠的拍打了兩下。
啪!啪!手掌拍在雪臀上的掌擊聲和子孫袋撞擊著穴口的聲音同時響起。我簡直爽得發抖,肉棒開始三淺三深地抽插了起來,逸仙一開始只是小聲地哼哼著,但很快也發出了舒爽的嬌吟聲。
在抽插將近一百來下之後,我放緩了動作,逸仙覺察似地偏過頭向後看來,從她淫亂而又略帶失望的表情中,我意識到自己的抽插果然還是太溫柔了,對於這種蕩婦,就是該下重藥!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肉棒抽出直到兩瓣鮑肉勉強能夾住龜頭,隨即將逸仙的身子放低,讓她的翹臀抬得更高,利用自己的重量,一口氣將肉棒完全插入了小穴中。力度之大,讓性器之間的汁水一下涌出了穴道,逸仙更是仰起頭,發出高亢的呼聲。她似乎突然明白了我接下來的動作會很大,連忙用雙手撐住自己的膝蓋。
看著一對修長的雪腿配合上一雙紅色的細跟高跟鞋,簡直是令人難以忍耐,我心想著得找個時間好好地爽下這雙腿。此時我的上半身壓在逸仙的雪背上,雙手抓住那對挺拔的乳球當做固定的支點,開始大力地炮轟起來。每一次都盡力將肉棒完全沒入其中,龜頭狠狠的撞在花蕊上時,逸仙都會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哼作為回應,口中淫詞浪語更是停不下“奴家,奴家好好舒服,主人的肉棒真是太厲害了。”
“和你那個死鬼丈夫比起來,誰的更爽啊?”我使壞般揉搓著她的雙乳,她一邊喘著氣,一邊斷斷續續地回答著“當,當然是主人的更大,更長。當主人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我的小穴就已經變成主人的形狀了。主人,快點,快點把精液牛奶射進來,讓仙犬幫,幫你生孩子吧。”
“哼,對了,你的那兩個孩子--平海和寧海也是水靈的很啊。”
“平海和寧海也,也早就是主人的雞巴奴隸了,她們每天要看著主人大雞巴的照片,自慰後才能睡著。”
我腦補著兩個小蘿莉將自己雞巴的照片放在床頭,而她們的手指還在自己下體青澀的小穴中摳弄的畫面,不多久,她們的舌頭吐的長長的,雙眼向上翻出眼白,小穴中同時噴射出一股股滾燙的淫水進而高潮失神暈倒。想到這里,我的肉棒不禁脹得更大了。
衝刺也漸漸到了尾聲,逸仙的雙腿已經撐不住如此劇烈的運動,她將手臂搭在灶台上,我一只手依舊握住前後甩動的乳球,另一只卻將逸仙的一條腿舉了起來,這樣,我就能更加爽快地插爆她的蜜穴。
我最終還是沒能如她的願,將自己的精液內射進她的花房,相反,我拔出了肉棒,對著她的雪背揉搓了幾下,雞巴就像搖晃後起蓋的汽水瓶般激烈地噴射了起來。逸仙的雪背與烏發上滿是腥臭的精液條,而她自己也在精液的燙撫下迎來了高潮。
大約過了5分鍾,我放棄了將肉棒重新插入蜜穴取暖的想法,而逸仙也緩過了勁,像忠誠的母犬般將我的肉棒含入口中,嘖嘖有聲地吸吮起來。
“唔姆,唔姆…主人,能麻煩你去喊寧海和平海下來吃午飯嘛?她們昨天玩到了很晚,所以早上沒叫她們起床。”逸仙的嘴角還掛著精液,卻一臉溺愛地求我去喊醒她的女兒們。呀咧呀咧,夫人,你把你身下的地毯弄髒了耶。
我順著樓梯走上了二樓,在走廊的盡頭便是兩只小蘿莉--寧海和平海的房間了。我敲了敲門,並沒有人回應,於是我只好轉動把手,房門根本沒鎖,我順勢進了門。
小蘿莉的房間里有些雜亂,一些奇怪的服裝散落在地上。當然那些明顯不符合年齡的成人玩具也是格外的扎眼。除此之外,毛絨娃娃,可愛風的抱枕也是應有盡有,不過自從我進了房間後就聞到了淫糜的味道是怎麼回事?難道逸仙沒有騙我?
我走到了一張巨大的公主床前,撥開輕紗,里面躺著兩具鮮美白嫩的羊羔。左邊那穿著紫色睡衣的是姐姐寧海。相比於活潑的妹妹,她繼承了逸仙沉斂,冷靜的性格。她的睡衣扣子並沒有扣好,露出了里面的嬌軀,在未開發的蓓蕾上竟然掛著兩個乳夾。經過一夜,本來只有小豌豆大小的乳尖竟然也腫脹成了花生米。我趕緊憐惜地將乳夾輕柔地取了下來,並俯下身子,將花生米大小的乳尖一一含入嘴里,希望自己的口水可以給腫脹的乳尖消炎。
我用舌頭掃了乳尖和乳暈一圈,盡管動作已經盡量的輕柔,稚嫩的皮膚還是將觸感反饋了給她的主人。一對紫色的眸子不知道何時已經盯上了我,寧海紅俏的臉羞澀又安靜地看著我。我將臉湊到她小臉旁邊,溫柔地和她蹭了蹭。寧海卻突然大膽的吻了上來,而且還趁我不注意,將舌頭伸了過來。我怎麼能被一個小蘿莉給制服?於是連忙趕緊反擊,我們一直吻到寧海有些缺氧的時候才停了下來,當然大量的津液賞賜還是被小蘿莉咕嚕咕嚕地咽了下去。
就在我和寧海擁吻的時候,妹妹平海卻翻了一個身,寧海以為自己的偷吃行為被妹妹發現了,害羞地抱緊了我的胳膊。兩只乳鴿將我的胳膊夾在中間,柔軟的乳肉蹭著我粗糙的皮膚,讓我體驗到了不一樣的蘿莉的魅力。
穿著紅色睡衣的平海沒有與姐姐一樣裸露著胸部,她的胸前也沒有夾著乳夾。不過棉質內褲卻是不翼而飛了。在交錯的雙腿中間似乎夾著一個紅色的棒狀物。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過,那東西的開關明明是打開的,而此時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再加上平海身下一大攤水漬印,看來這色蘿莉竟然開著一夜的玩具就睡著了。
平海張開嘴,小舌頭在嘴里轉了一個圈,我惡作劇似的把手指伸進她的嘴里,果然舌頭便纏上了我的手指開始轉圈。我伸出兩根手指夾住小紅舌,輕輕地撥弄著,小紅舌也開始滑膩了起來。考慮到再這樣下去,平海可能會被津液嗆到,我連忙讓寧海叫醒了平海。
“啊,大哥哥,你今天也來了嘛?”平海剛張開赭紅色的眸子就叫著大哥哥撲了上來。我揉了揉她的頭。誰知她竟然機敏地躲開了,進而將頭伸到我的私處使勁抽動鼻子嗅著,“呼,呼……是逸仙媽媽的味道呢。大哥哥已經和媽媽做過了吧?”我頓時啞口無言,平海卻不依不饒地張牙舞爪,就像被搶了魚的小貓那般。
平海的動作出奇的靈活,她熟練地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鏈,帶著濃厚雄性氣息的肉棒騰地一下就豎在了她的面前。
你們見過小貓舔食牛奶嘛?如果見過,那麼就很容易聯想到一個小蘿莉此刻是用何種淫亂的動作和神情舔舐著粗紅的肉棒。平海將包皮捋下,露出里面猩紅的龜頭,再一口含住,使出吃奶的勁吸吮了起來。我在異常舒爽的同時也感覺到殘余在尿道中的精液被一點點的吸了出來。
平海鼓動著雙腮將剩余的白色牛奶吸進了嘴里,她好像還故意炫耀似的張開嘴讓我看看我的子孫們。她卻沒有急著吐出來或者咽下去,反而是靠近了她的姐姐。然後雙手擺正姐姐的臉,嘴對嘴將嘴里的精液遞了過去。
你們無法想象兩只小蘿莉的香舌交纏在一起分享著我的精液是多麼可愛而又淫亂的場面。我恨不得當場將兩個小妖精就地正法。
“唔,唔……姐姐,雖然我分了大哥哥的牛奶給你吃。但是不代表我原諒你了喲。我也要像你昨天那樣,一邊吃飯一邊讓大哥哥抱著干我。”雖然說著淫亂異常的話,平海卻舉起了小拳頭正經異常地做出了宣言。
經過了將近二十分鍾的打扮,這麼長的時間據說是因為我的到來。當然在等待的過程中兩姊妹互相給我做著手活,目的就是不會讓我等著太無聊。實在是太懂事了。我只能含著歉意撫摸她們稚嫩的小穴和雛菊來做報答。
逸仙看著我一手抱著一只小蘿莉走下了樓梯,也沒有顯出不耐煩的神情。只是希望兩只小蘿莉不會給我造成困擾才好。
逸仙,寧海分別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我也在我的位置上坐好,開始享用美食。而小蘿莉平海也踐行了自己的諾言,親手用手分開了自己稚嫩的小穴,對准我高高翹起的肉棒,坐了下去。我眼看著她的小腹慢慢突出一個棒狀的凸起,卻只是驚訝蘿莉小穴的緊致與令人嘖舌的擴張力。
逸仙溫柔地看著一邊吃飯一邊交合的我與平海,笑著給我們盛了一碗湯。寧海在旁邊的位置上吃著飯,目光卻不時瞥向我和平海的性器交合處。只見寧海突然跳下了自己的座位跑到一個櫃子旁,並從里面找出了一個猙獰異常的玩具,對准自己的私密處插了進去。
就是這樣,我抱著平海吃完了整頓中飯,並在小蘿莉吃完之前,射在了她的肚子里。直到她的小肚子變得圓滾滾的,我才離開了她的身體。接著我又跑到了寧海身邊,把她私處的玩具連湯帶水地拔了出來,再將自己依舊挺立的肉棒對准蜜穴插了進去,聽著寧海痛哼聲,繼續開發她的蓓蕾。
終於午飯還是落幕,我也到了該離開的時間了。“挽歌先生,晚飯也來吃吧。女兒們也會很開心的。”逸仙一邊說著,身子卻靠著門框,她的雙腿打著顫,私處的蜜水卻是停不下的流下。
我背過身,將遙控的控制鍵滑到了最大檔,身後的屋里同時傳來了三聲雌獸高潮時的叫聲。
第三幕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