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禁忌的蔓延 海琳娜·突擊者
“虛偽天使”在整個防區內都能算上一家出名的酒吧。除了想要來買醉的水手或者船廠中的工人,也有不少渴望來一場艷遇的年輕提督們會聚集在此。而他們在此的原因不僅僅是為了邂逅他們心儀的女神,更是因為酒吧的特殊顧客群體--艦娘們。
酒吧專門開辟了一塊不小的區域供艦娘們能在戰斗之余能來此放松娛樂。當然酒水也是從明石小店里采購的艦娘專供的燃料酒水。這些暫且不提,只是在室內的一隅,有一位艦娘正在自飲自酌。微微泛著紅暈的面頰說明她已經喝了不少高純度的燃料酒水。可是她依舊向侍者招了招手點了一瓶82年的菲拉。
“海琳娜,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侍者試著阻止她。“多蘿西,不要管我。今天就讓我一醉方休好了。”海琳娜擺了擺手,打斷了侍者後面的話。顯然她們相識已久。“你知道嘛?今天距離那個人犧牲的時候正好是6年整。”透過額前散亂的粉色發絲,海琳娜的橘紅雙眸中有著掩蓋不住的憂傷與愧疚。“那不是你的錯。”多蘿西提高點音量。“況且你當時的任務也很重要。”
“當然。”海琳娜摘下自己的帽子,從里面掏出一張微微發皺的照片,照片上有一個魁梧的海軍提督,還有傍在他身旁的海琳娜以及站在他們中間的一個可愛的小正太。
“當年的小挽歌,現在都已經長得這麼高了”海琳娜笑著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劃了一下高度。“啊,今天是他的15歲生日,等明天的成人禮結束後。他也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艦娘了。也許·我該離開了。”
“你清醒一點,海琳娜。”多蘿西一拳錘在合金桌面上。“就算明天挽歌成人了,他依舊是你的小男孩不是嗎?你對於他來說不僅僅是艦娘,戰艦,消耗品那麼簡單。你們是家人!這不是你一直以來對我說的嗎?”
“是麼,但是現在。我不想對著自己撒謊了。我真的好痛苦。我甚至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哦,上帝,每一次看見他的那雙黑眸。我總會腦子里一片空白。”海琳娜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猩紅的酒水從她的嘴角流下,灑在她的胸前,就好似一朵朵綻開的血色荊棘花。
“我總是借口工作太忙,而避免和他相處太久。看到他,我的心就如刀割一般。”海琳娜將嘴角的殘液抹去,看著杯中的一串串酒珠中反射著自己姣好的面容。“好在,我的小男孩能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
“所以你下一個目標就是這個粉紅頭發的大胸女?”索烈在挽歌的腦海中胡亂的翻找著一些照片。
“·····”挽歌沒有回答,只是低下頭思索著什麼。
“這個想要充當你後媽的女人在你的父親死後終於露出了她可憎的面目。”索烈舔了舔手指好似要做出個翻頁的動作。
“哦,自從你的父親死後,她再也沒對你笑過,也沒回來過幾次。這是什麼?你去年的生日?她竟然因為忙著教學忘記了?實際上是去酒吧喝的酩酊大醉!”
挽歌咬著下嘴唇,攥緊拳頭。“海琳娜,我相信她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我要去當面問清楚。包括我父親的死。”
“那麼,你想粗暴的占有她嗎?想一想,她一絲不掛的伏倒在你的腳下。眼睛被眼罩蒙住,嫣紅肥厚的兩瓣嘴唇被口枷牢牢的固定住,一條紅舌無力的耷拉在外,不斷有涎水從上面滾落滴在兩座高聳的玉峰上。在她的脖子上戴著粗制的鐵項圈,上面刻著她主人--也就是你的名字。項圈後連著一條長長的銀制鏈牽在你的手中。只要你動一動手指,這個下賤的婊子就會低下頭來舔你的鞋。”索烈的聲音中充滿了蠱惑的味道。
“她一對碩大豐滿的乳房上滿是縱橫的紅色鞭痕。在雪頂的兩顆熟透的紅梅子此刻被人強行用粗糙的鐵環穿刺而過,在鐵環上各接著一條極細的黃金鎖鏈,一直連到幽幽不可見的蜜穴私處。隨著乳峰的搖晃,時不時有一縷縷的鮮血從傷口處飈出,混雜著射出的白色母乳,顯得殘忍而又淫靡。平坦的小腹倒是沒有傷口只是肚臍被烙上了一枚紫寶石,在光照之下熠熠生輝,神秘而又詭異。至於誘人的小穴和後庭則各插了一根嗡嗡作響的玩具。凸起的陰蒂上被穿了一枚陰環,也就是黃金鏈條的末端和乳首上的鐵環相連,便隨著海琳娜身體的細微動作,這兩處敏感的位置都會產生無法言語的快感和痛苦。只要一抬手,狠狠一鞭便會抽在了她的雪背上。她的身體不自主的大幅顫動,伴隨著一聲低沉的痛哼和呻吟,小穴和後庭中的玩具被激射的淫水衝出,兩洞齊開久久不能閉合。”索烈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想當年,那些神聖修女們在我的折磨下呈現的丑態”接著是祂無休止的嘟囔聲。
挽歌走在大街上,他有一件必須要搞清楚的事情,以及去挽回什麼,這件事只能他去做。
“索烈,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信奉於吾,並獻上祭品。汝便能全知全能。吾很欣賞汝獻上的第一份祭品,你可以說出你的願望。”
第二天
“同學們,我要向你們介紹一位新來的同學,因為他父母工作的原因,他會在這里與我們上大概一個星期時間的課。好,來自我介紹一下吧。”蘭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
“你們好,我叫索烈。希望能在這短短的一周內和大家成為朋友。”通過索烈的能力,挽歌的臉型發生了一點變化,原本圓乎乎的可愛臉現在變得棱角分明,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也變得深邃而妖異。
“嘩--索烈同學好帥啊。”
“是啊,感覺他好成熟哦”
“可惡的小子!”
教室里一時間有點喧鬧。就這樣索烈在各種各異的目光中慢慢走到了教室最後的空位置上,期間,他以敏捷的身法動作躲過了幾條不懷好意從位置上旁支的小腿。
這是海琳娜任職的學校,是見習提督們學習的地方,參加了成年禮之後的小伙子,小姑娘們會在這里學習如何指揮艦娘作戰等一系列的知識。挽歌還沒有參加過成年禮,所以他暫時還沒有在這里學習的資格,不過有了索烈的幫助,偽造一下身份證件,不會造成什麼大問題。
“藍星以前有3分陸地,7分海洋的說法。”歷史課上,帶著厚厚瓶底鏡的歷史老師緩緩道來“但是這一情況在XXXX年卻發生了改變。海平面的異常升高淹沒了大部分的陸地,人類只能在不多的土地上艱難求生。好在在那年之前,不少科學家提出了方舟計劃,將人類重要的技術和文化轉移到了碩大的方舟上。人類文明的薪火才沒斷絕。”
“安定下來的人類大力發展起了科技,說來也是奇怪,在那之後的百年中,人類的技術呈突破性的發展,但當陸地上可以開采的資源逐漸枯竭後,人類將目光轉到了--大海上。之後發生了什麼事,誰來給我們說說看?讓我看看”歷史老師拿起姓名冊仔細瞅了瞅。“嗯,索烈。”
“是,那個時候人類稱霸海洋的武器依舊被稱為艦船。不過,或許是因為人類的貪婪觸犯了海神,在某一天人類的所有艦船紛紛失去了動力,無法航行,變成了一堆廢鐵疙瘩。”好在挽歌學過相關的知識。“失去了征服海洋的工具,人類開始尋找替代品,他們把目光轉移到了當時負責資源開采的工具--人偶身上。”
“好的,回答的不錯。”歷史老師點了點頭,示意挽歌坐下。“基礎的人偶只有資源采集的功能,它們只能按照簡單的命令來做事。”
····
資料不詳
“為什麼?我要的不僅僅是這些人偶。它們沒有靈魂。”
“啊,小姑娘,等等。你是誰?你怎麼會懸浮在海面上?”
“你叫潘多拉是麼?好聽的名字,這是什麼?”
“心智魔方是,鑰匙?”
····
“沒錯,加裝了心智魔方的人偶就是我們日常能見到的,也是大家將來的戰斗伙伴--艦娘們。有了艦娘的幫助,人類漸漸掌握了大海,他們能去大海的深處探索,開采資源。”說到這里歷史老師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氣。
“人口的增加,加之有限的生活資源。戰爭,爆發了。而戰爭推動了對新資源的開發和掠奪。就在這時一種罕見的傳染病毒出現了,這場瘟疫奪走了那時人口總量的4/5--人類原本的社會架構已經難以維持。一種全新的人類和艦娘共存的社會架構出現了,新的社會組織很快取代原本的國家。它們有了新的名字--皇家,重櫻,鐵血,白鷹,東煌,北方聯合···”
“再後來,它們出現了····”叮叮叮叮 一陣輕快的下課鈴聲打斷了歷史老師接下來的話。
“索烈同學你好。”一頭短發的少女找到了挽歌,挽歌只記得她是班長來著。“海琳娜老師讓我通知你去醫務室體檢。”
“哦···”挽歌皺了一下眉,自己剛剛正在盤算著怎麼接近海琳娜呢,沒想到機會來的如此之快。
“啊,你一定是不知道怎麼去醫務室吧”少女見挽歌有些發愣,便發揮了一下自己的熱心腸。“讓我帶你去吧。”
“啊,謝謝你。”挽歌如釋重負般的一笑。這笑容讓少女清秀的臉上微微泛了紅。
叩-叩-叩-(敲門聲)
“海琳娜老師,我把索烈同學帶來了。”
“呵~請進”門後傳來了慵懶的聲音。
“啊,海琳娜老師,你又在喝酒了。”少女撫著額頭抱怨到。
“啊啊,善良的若離小公主,你會為我保密的,對吧。”海琳娜左手晃著還剩半瓶的啤酒(艦娘特供版)。
“然後呢,這小子就是新來的轉校生?”海琳娜面帶微笑將視线轉到了挽歌也就是索烈臉上。
啪--啤酒罐落在了泛青的瓷磚上,酒漿四溢。
“呀-”若離小小的驚呼了一聲。
“啊,抱歉,抱歉,手沒有抓住。嘿嘿”海琳娜撓著略顯散亂的粉紅色長發。“若離,能麻煩你去拿一下拖把嘛。”
“啊,真是的。”若離鼓著小臉,不過回過身面對挽歌的時候,她還帶著一臉歉意的微笑“海琳娜老師就是這個樣子,請你不要見怪。”
挽歌點了點頭,“真是有個性的老師呢。”
“海琳娜老師,很高興見到你。你好。”挽歌略微向前了兩步。與自己以往見面時那個干練,略帶冷漠的“後媽”形象不同,眼前海琳娜很溫柔的看著自己,那柔和的面龐和當年父親在身邊時是一樣的,衣服有些不整,而一臉倦怠的樣子倒像是慵懶的打著哈欠的貓。
“怎麼了,海琳娜老師,我的臉上沾著什麼東西嗎?”
“嗯,哦。你的樣子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呢”海琳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挽歌面前。
“想必是···對海琳娜老師很重要的一個人吧。”挽歌波瀾不驚的淡淡一笑。
“是呀,你,能讓我抱一下嗎?”雖然是疑問語氣,海琳娜卻以挽歌來不及拒絕的速度抱住了挽歌。
挽歌還沒來得及回答,只是一陣香風,低頭便發現軟香在懷。(索烈給挽歌的身高也調了調)一雙手臂緊緊的勾住了挽歌的後背,透過被壓的喘不氣來的一對豪乳,挽歌感受到了海琳娜的心跳,由激烈到平靜。海琳娜的呼出的火熱氣息打在挽歌的胸膛上,讓心髒的溫度瞬間抬升了不少。
挽歌由上而下的視角中,海琳娜閉著眼睛,臉緊緊的貼住了自己,嘴角還帶著恬淡的微笑,小巧的瓊鼻翕動,就像一只渴望主人安慰的貓。雖然挽歌也舉起了自己的雙臂,但是手卻找不到合適的落點,粉色的長發上嘛?後背合適嘛?腰肢上會不會讓她起疑?那翹臀需要考慮一下麼?
就在挽歌還在糾結手掌落點的時候,海琳娜的呼吸卻慢慢平穩了下來。她睡著了。那紅嫩的雙唇就在眼前,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品嘗一下。
若離抓著和她身高一般的拖把走了進來,剛進門就看到挽歌和海琳娜抱在一起的一幕,不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挽歌便舉起手指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海琳娜老師好像累的睡著了,這里交給我好了。”挽歌小聲地說。
“可是··”若離的眼神漸漸迷失了“是的,索烈同學,我知道了,我會幫你請假的。”
若離無意識的將拖把靠在牆上,走出了保健室的門,隨手將門帶上,並將牌子翻成“外出”的一面。
保健室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門窗將喧鬧的世界隔絕了開來,將剩下的空間留給了這一對····母子。
挽歌將海琳娜拖抱到了潔白的床單上。看著海琳娜睡著的模樣,挽歌的內心卻沒有他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平靜。
“為什麼?為什麼你對一個陌生人都那麼溫柔,卻不願意分一點給我?”挽歌將手掌貼在海琳娜的臉頰上,靜靜地看著她。
海琳娜的模樣與自己印象中還是不一樣的,以前父親還在的時候,雖然每天辛苦一些,但是每天都很充實幸福,海琳娜即使是在睡夢中嘴角也是上揚的。雖然人偶們是不會做夢的,但如果可以,那也會是一場好夢吧。
可是現在,無論是嘴角還是眼角都帶著一股濃濃的散不去的憂傷感,是因為父親麼。以前潤澤的發絲因為缺乏定期的維護打理而顯得營養不良。
挽歌俯下身,對准那微微張合的紅唇,吻了下去。“這是你虧欠我的,海琳娜。”挽歌在心底默默的說了一句,軟糯的嘴唇接觸的那一霎那,一股無法明狀的強烈衝動占據了挽歌的頭腦“占有她,占有她的一切,肉體,精神。每一寸的肌膚,每一縷的發絲,都必須為了討好我而存在。”
一只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按上了雪峰的山頭,單薄的一層衣服並不能阻擋使壞的大手。被包裹住的豪乳幾欲彈出,只是一顆扣子保護這最後的底线,不過這顆扣子看起來也是搖搖欲墜的樣子。
海琳娜乳房的手感與琳德的完全不一樣,海琳娜的乳房摸上去就好像是水做的嫩豆腐一般,軟軟的,手指可以深陷其中,如果用力一掐的話,說不定能掐出水來。而琳德的則更像是彈性十足的布丁。不過,無論哪一種都能讓雄性動物們發出狼嚎,不是麼?
鼻端微微湊近,還能聞到淡淡的乳香味,這是一種能讓人安心定神的味道。“該死的,明明只是艦娘,明明只是人偶罷了,為什麼卻能聞到媽媽的味道呢?”
揉捏乳肉的手不由得加了勁。“嗯·?”海琳娜發出一聲輕微痛哼,眉頭更是皺了起來。挽歌心底暗道一聲不好,海琳娜不會痛醒了吧。
不過海琳娜並沒有醒來,反而是一只肉感十足的大腿弓了起來,將原本蓋著的短裙也撐了開來···裙下風光一覽無余。除此之外,挽歌覺得手心有些癢癢的,一粒頑皮的雪梅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挺立了起來,隨著晃動的乳波緩緩的刮蹭著手心。
這····《關於原本想要成為我後媽的艦娘其實是個抖M的碧池這件事》
挽歌搖了搖頭想把這個可笑的想法甩掉,可是漸漸加重的鼻息和漸漸升高的體溫卻不斷的在挑戰那根名為理智的細线。
“哦,親愛的挽歌,我得提醒你一下。眼前的這個艦娘馬上就要醒了哦”索烈小助手的聲音恰到好處地提醒了起來。
····
海琳娜睜開尚有些沉重的眼皮,是潔白的天花板,周圍的味道,此時的自己還在保健室中沒錯了。
側過頭,海琳娜發現挽歌就坐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睡著了。我的天,我這是睡了多久?瞄一眼手表,還好還好,也就一個小時。一個小時····明天開始工作的時候絕對不喝酒。
不過,這一覺睡得可是真舒服。那失落的感覺好像一瞬間回到了自己身上似的。為什麼?就因為眼前的這個叫索烈的學生長的和那個人很像嗎?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嘴里有點苦味,OH GOD,怎麼胸前的衣服也開了?難不成是這個臭小子干的?不對,不能冤枉人。先把這小子喊醒問問吧。
海琳娜想把衣服的扣子系上,卻發現扣子竟然不見了蹤影···於是用胸前的兩片衣服的布料草草的打了一個結,先掩蓋住了胸前的無限春光。
哼,希望不是這臭小子干的。不過,這小子的睡臉還是挺可愛的嘛,就像是··挽,明天就是他的成人禮了,或許今天該回去一趟。
“啊,你醒了,恭喜你手術很成功,你已經是女孩子了哦~”挽歌剛睜開眼睛,就在發現海琳娜的臉就在自己面前。雙方貼的如此之近,臉上的絨毛都被鼻息輕輕的拂動著。而結果顯而易見,挽歌的身體向後傾倒,正好倒在了身後的床鋪上,而海琳娜則壓在了他的身體上。
挽歌的視线落在對方的眸子上,淡藍色的眸子中不知為何帶上了絲絲慍色。順著往下看,胸前原本應該是扣子的地方卻成了一個結···春色滿布關不住啊。一瞬間似乎知道了她生氣的原因。
果然這一道愧疚的視线還是被海琳娜捕捉到了,很好,果然和你小子有關系。
“索烈同學,不要動,老師來給你做個檢查。”海琳娜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索烈的襯衣。好像挺正常的?
“海琳娜老師?我有一個問題。”
“Pr Pr Pr 說。”
“為什麼檢查不是用聽診器,而是舌頭?”
“聽診器壞掉了。用舌頭代替好了。”
“索烈同學身上的汗味,唔,索烈同學很健康哦。”
柔軟的乳房摩擦著腹肌,滑嫩黏濕的舌頭還在胸膛慢慢的滑動。當然海琳娜有時也會停下來,將舌頭拉出來的根根銀色糜絲抹在挽歌的嘴唇上,然後用手指將幾根調皮的發絲撥到額後去,嘴角拉出愉悅的弧度。
受到刺激的挽歌當然不會毫無反抗,奈何雙手被海琳娜牢牢的控制住了,而胯下的小金剛也被海琳娜的嬌軀牢牢壓住,根本抬不起頭。
“你很喜歡這里對吧,不想摸一摸麼?”海琳娜抓住挽歌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胸前送。
“不,不想”挽歌額頭上掛著幾點冷汗(小爺下次摸到你哭)
“索烈,快幫幫我。”挽歌暗暗向著索烈求助。
索烈這時候在意識海里笑的肚子疼,差點上演一出薛定諤的警察局。不過調教艦娘讓自己恢復力量顯然更重要。
啪·空氣中好像有看不見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海琳娜的肥臀。海琳娜沒有心理准備,驚呼一聲直接將挽歌壓在了身下,雖說本來就壓的很死,但是這下,兩個人真的成了親密無間的狀態。
鞭子又接連抽了幾下,海琳娜吃痛一口咬在了挽歌的肩頭肉上,疼的挽歌齜牙咧嘴。但是轉頭看著海琳娜雙眼中都氤氳著霧氣,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真的是被萌化了。哼哼,這下真的是欺負到哭。
海琳娜的身體時不時的還會痙攣一下,好像也和她抖M的體質有關。“你有超能力?”海琳娜疑惑的問到。“我可不會什麼超能力,我只是一個今天剛和你見面的學生,還有,你胸··衣服的事真的和我無關。”挽歌面不改色,只是在說到羞處的時候,兩人對視一眼,海琳娜還是俏臉一紅。又一口死死咬住挽歌。
這··《原本以為是抖M喵娘的後媽竟然是犬屬性之我的媽媽不可能這麼可愛》
喂,出血了,真的出血了!
十分鍾後,身心俱疲的兩人收拾了一下各自的著裝,海琳娜表示是自己酒喝多了不清醒,於是挽歌大度的表示一定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雖然不可能)後。海琳娜在挽歌的體檢報告書上零零散散的寫上了數據,最後蓋上了自己的章。
“你為什麼··”
“數據嘛?我只要看一眼就懂了。”
“那為什麼還要舔我?”
“那句話是騙你的。”
····
城市的夜空,是五彩斑斕的黑。
從學校中離開的海琳娜再次踏足“虛偽天使”,而跟在海琳娜身後的挽歌,也跟著一並走了進去,而“虛偽天使”並不會向實習中的提督們開放的,所以挽歌再次央求索烈對他的身體進行一次“加速”。
一位穿著黑色西服的指揮官出現在了“虛偽天使”的大門口。
“風音醬,風音醬。”新月在睡夢中驚醒,揉了揉自己仍然惺忪的眼睛。朦朧中,她看到初霜一路小跑地到了自己身邊。
“風音醬。你聽我說。有一個好帥好帥的指揮官在門口呢。”初霜喘著氣,接著拿起旁邊的一杯茶,一飲而盡。
“呃~,這茶怎麼這麼苦?!”初霜吐了吐舌頭。“剛剛說到哪里了?哦,對了。哇,風音醬,你別睡了。”
“咱不感興趣。”新月的臉在枕頭上試探了兩下,想要找到最柔軟的地方窩住。
“真的嘛?”初霜看著蜷縮成一團的新月,嘆了一口氣。接著只見她屈膝跪坐在床沿,雙手攏音,在新月的耳邊低聲的說到“呐,那個指揮官穿著黑色的風衣哦。”
嗶嗶嗶嗶嗶嗶--新月頭頂突然翹起一根呆毛,就好像是天线在接受這信號似的。初霜看著這根不安分的呆毛,掩嘴一笑。接著伸出手捏住新月豎起的兩只狐耳。
“噫--玲子醬。不要。啊~耳朵 很敏感”新月用手捂著嘴,但是壓低的聲音還是斷斷續續從指縫中傳出。
“不乖的孩子就是要懲罰呢”初霜露出一副痴女的表情,手順著新月圓潤的臀部向下摸,抓住了她毛茸茸的狐尾擼了起來。“大滿足。”
“好了,不欺負你了。你快去看看吧。總之,那個指揮官的樣子和你之前對我描述的形象很是匹配呢。就是。。年齡可能···”初霜皺著眉頭。
“玲子醬,你看看,這件衣服合適嘛?”初霜身後,新月有點激動有點慌亂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的天照大神呐。風音醬。你是終於開竅了嘛?誒···等等我。”初霜追著新月跑出了酒吧內的宿舍。
回到酒吧前台。
挽歌覺得周圍的環境有些出奇的詭異。
“嘿,我說少年。沒想到長大的你這麼吃香。你看看這群雌性生物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了”索烈在腦海中吹著流氓哨。
“你好,我是來找人的。”挽歌對著前台的服務員說到。聲音成熟滄桑且富有磁性。就仿佛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天鵝絨般,撓的周圍的女性酒客們心里直癢癢。當然也有不善的男性酒客們會在內心里充滿嫉妒的非議,哪來的小白臉。
“是,,是的。請問先生想找誰。”前台的服務員就好像看到了大明星般激動不已。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看著她臉紅喘氣的樣子,就怕下一秒就會缺氧昏厥。
“我想找一位叫做海琳娜·突擊者的艦娘。”挽歌神色不變。但是周圍火辣辣的目光著實讓他不自在。
聽到是找艦娘,周圍的女性提督們好像有些泄氣的樣子。不過她們沒有散去只是期待著接下來會有什麼八卦。
“你找突擊者?那你應該去B區。所有的白鷹艦娘都在那里”挽歌的身後,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從聲音上判斷是一位不超過20艦娘。“而我正好知道去B區的路。”
挽歌轉過身,一位重櫻的艦娘正含笑盈盈地望著她。只見她穿著一件兔女郎的衣服,皮衣包裹著她前凸後翹的身體顯得十分的火辣性感。頭頂上一對犬耳聳立,偶爾之間還會微微抖動,俏皮可人。
“那就麻煩你。。。”
“不對,海琳娜不在B區。”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挽歌。眾人尋聲而望,最後發現過道處,站著一個極其可愛的狐娘女仆。狐娘左盼右顧,好像是想找一處地方將自己藏起來,卻發現周圍一個障礙物都沒有,況且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頓時羞的小臉通紅,趕緊低下了頭。
新月剛剛趕到前台處,就發現愛宕姐姐已經和那位客人搭上了話。一樣的黑色風衣,一樣的側顏,就如那天那個晚上一樣。就在扭頭之間,他的黑色雙眸中同時透出冷峻和溫柔。對待敵人的寒冰和對著同伴的烈陽。新月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漏了一兩拍。
沒想到自己還能再遇上他,一定是天照大神顯靈了。這次自己一定要好好道謝,嗯,只是道謝而已。自己應該能做到的,對吧。新月心里清楚自己必須做些什麼,否則自己的膽小會讓她後悔一輩子就像5年的那天晚上一樣。於是她在心底默默的為自己打著氣。不過還沒有等她想好自己的出場方式,只見愛宕快要抓住挽歌的手。她的大腦中好像突然斷了线般,張口便吼到剛剛那一句。
“······”
“····”
所有的人都將視线轉到了新月身上。挽歌有些不解,愛宕則是驚訝,沒想到那個平時膽小羞澀到不行的小不點,今天竟然如此的英勇,甚至還穿上了女仆裝。看那一雙裸露在外的粉白小腿,就像是新鮮的荷藕般充滿生氣和活力,讓人想忍不住咬上一口。配合包裹著玉足的圓頭黑色小皮鞋真是100%蘿莉的誘惑。不對,這小妮子才12歲吧?(艦娘比人類活的更久)幼女的誘惑?!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新月依舊一句話沒有,在場的圍觀吃瓜群眾交頭接耳,愛宕則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態。挽歌有些不耐煩了。就在這時,新月好像被人推了一把,一個趔趄就向著挽歌的身體撲了過去。
新月慌亂的張開雙手揮舞著,然後本能的抱住什麼。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抱住的竟然是挽歌的雙腿。她嗅了嗅自己靈敏的狐鼻子,還是熟悉的溫柔的味道。就像父親的味道一般。
新月抬起頭,只見那個人的雙目隱藏在陰影之中,只是看他的表情有些陰郁嚴肅,他忘記自己了?他在擔心他的艦娘?新月的內心閃過無數的念頭。
“海琳娜在D區,她有個好朋友在那里,所以她喜歡去那里喝酒。求求你,相信我。”新月的聲音如同蚊呐,她的俏臉向上看去,充滿無辜與可憐的表情。那楚楚可憐,含淚脈脈的樣子就好像慘遭拋棄的小奶貓一般,圍觀的群眾心都化了。更何況是這麼一個可愛的小狐娘的請求。
“阿拉,阿拉。是姐姐我記錯了嘛?”愛宕撓了撓自己的犬耳。“新月小妹妹記性很好的,一定不要給客人帶錯路哦。”
挽歌無奈點了點頭,說實話他現在對突然出現的新月毫無感覺,只想快點找到海琳娜然後離開這個地方,索烈施加給自己的法術可是有時間限制的。
就在挽歌一愣神的瞬間,新月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細膩如絲綢般的感覺從掌心傳來,挽歌下意識的緊握住那一只小 手。就這樣新月在前面引著路,將挽歌帶進了前往D區的通道。
····
D區門外,新月不舍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客人,D區已經到了”
“啊,謝謝你。”
“嗯--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挽歌認為眼前的這位艦娘一定是認識自己的父親。也許發生過什麼事也說不定。而索烈則在大膽推測新月一定是挽歌父親的私生女。當然這種推測毫無理由和根據。不過,父母雙亡,有妹有房。。咳咳。
“當然了,風音”挽歌將手放在新月的頭發上撫摸了兩下。
新月再次羞紅了臉一路小跑離開了。幾分鍾後,她遇到了初霜。
“風音醬,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嗯,他果然還記得我。好高興啊,嘻嘻嘻。”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笨蛋,特別是少女。”初霜的眼睛瞅著新月的胸前,那里赫然掛著寫有新月的銘牌。不過初霜不想點破這件事。
“你是說你找海琳娜?”多蘿西一臉吃驚的望著眼前的黑衣指揮官。雖然在海琳娜的介紹中完全沒有提到過面前這個人,不,等等。他眼中的焦慮和擔憂是真實的。
“難道你是,Fan?但是你不是死了麼?”多蘿西捂住了自己的紅唇一副好像見了鬼的表情。
“····”挽歌不想再和這個艦娘有過多的糾纏,於是直接發動了索烈的力量。
“海琳娜從後門離開了,她剛離開不久,如果你順著巷道走的話,會追上她的。”多蘿西手指著後門的方向,挽歌只是瞥了一眼便奪路而走追了上去,只不過他沒有聽到多蘿西接下的一句“她好像被什麼組織給盯上了····”
踏·踏·踏,即使是霓虹燈也照不穿城市中最陰暗的角落,在這里亦是如此。當海琳娜意識到她被人跟蹤的時候,她已經被包圍了起來。
“現出你們的身姿吧,我早就看到你們了”海琳娜對著陰影角落大喊了一聲。不一會,在各個看似無人的角落忽然冒出了一個個人影。一人,兩人···八個,九個· 事情變得棘手了起來。
“別緊張,白翼大人,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跟你談談。”為首的一人裹著厚厚的斗篷,燈光照不清他的臉,不過依稀能看到臉上印著古怪的圖騰。
“我和你們沒有什麼好談的,不過既然你們知道我‘白翼’的身份,你們是哪一個組織的。”海琳娜的額角慢慢滲出了冷汗,不過她的語氣卻沒有絲毫的起伏。
“‘一心會’不知道白翼大人聽說過沒有?”首領往前走了幾步,“白翼大人,我們知道你已經喪失了在陸地上使用艦裝的能力,所以,我們勸你還是乖乖和我們走一趟吧。”
“哦?你們可以盡管來試試。哦對了,你們那個‘索烈’呢?怎麼不讓他出來見我?”海琳娜擺出了標准的格斗架勢,不過她內心好像還有什麼僥幸一般問出了這個問題。
“索烈?他是誰?沒有聽說過。”首領搖了搖頭。
“哦,是麼?那真是太好了”海琳娜知道這種情況下如果索烈是幕後黑手的話,一定會在獵物落網的時候出來嘲笑自己一番的。如果,他不是‘一心會’的一員,那他···真的只是一個見習指揮官麼?
不知不覺中海琳娜竟然在心底產生了,這樣真是太好了呢,這樣的感覺。
“我們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大人。如果還不拿下這個人偶的話,首領大人會不高興的。”為首的那個‘大人’旁一個心腹提醒到。
“嚯,那就讓你們來見識一下人偶的厲害吧。”海琳娜絲毫不懼,早知道要打架就不穿高跟鞋了。真是失策了~真想再見挽歌一面,和他道一聲歉啊。
“海琳娜,我不允許你放棄。”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突然在海琳娜的身後響起。
“該死的,老四,我不是讓你把巷子的兩頭都看住的嗎?怎麼還有人能過來?”老大對著一個對講機大聲斥責著。
“老大,我們這邊確實沒人通過,那個家伙是從酒吧里走出來的吧。”老四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老大頓時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失重者聯盟”的人,原來是從酒吧里走出來的軟蛋啊,那不是隨便捏。
“索烈,可是,你怎麼會在這里?”海琳娜不可置信的看著身後的男人。“還有為什麼你會是這身打扮,你為什麼會知道那句話,你到底是誰?”
如果不是眾敵環繞的話,海琳娜一定會把索烈按在牆壁上問個清楚。
“快逃吧,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海琳娜一瞬間恢復了冷靜。
“我只是來把你帶回家的。接住這個”挽歌將一個小巧的方盒子拋了過去。
“這··這是。”海琳娜接住了盒子,但是她今天是第二次在眾多敵人面前震驚到失去了冷靜。
“相信我,戴上它吧。”挽歌著急地看著海琳娜。
“呵呵,看來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呢。”海琳娜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兩行熱淚從她的眼角流出,她毅然取出了盒中的物品並將它鄭重的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一心會’的眾人都看呆了,那手指上,那是···誓約戒指,這是什麼鬼劇情發展。
“海琳娜,我命令你,展開艦裝。”隨著挽歌的話語,海琳娜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串串藍色代碼。
“老大,情況有點不對。”
“該死的,我們被騙了,這是一個圈套,我們快撤。”老大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看到眼前的艦娘著了裝,不溜等死嗎?
嗡嗡嗡,迷你艦載機的引擎已經在預熱了,而這聲音在‘一心會’一眾人聽來無異於是來自地獄的洪鍾。現在他們只恨爹娘當初沒給自己多生兩條腿。
阿貓阿狗們很快離開了現場,只剩下一身艦裝的海琳娜和挽歌。額,被艦載機包圍的挽歌。
“那個,你聽我解釋···”挽歌舉高了雙手。
就在一陣虛幻的光芒之後,索烈重新變成了小正太挽歌。
“OH Shxt 索烈,你還說你沒有超能力!”海琳娜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
“不是的,海琳娜老師,其實索烈,索烈就是我。”挽歌扶了扶頭頂的提督帽。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壯烈氛圍。
“詳細的解釋,我稍後再聽。嗅,嗅”海琳娜將鼻子湊到了挽歌的身體,使勁嗅著。
“好啊,你真是挽歌。”
“所以我說了··”
“挽歌,對不起”海琳娜將挽歌緊緊的抱在懷里。硬生生將挽歌接下來的話逼回了肚中。
“不對,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海琳娜突然一副充了電的模樣,拉住挽歌的手將他拉進了“虛偽天使”內。
虛偽天使後場一個較為偏僻的男廁中···
“啊,啊,這,這里不行。”令人意外的是廁所中此時傳來的是挽歌小正太的呻吟求饒聲。
海琳娜一邊解著挽歌的褲子一邊飛快的給他解釋著:締結了契約的艦娘如果在半小時內和她的指揮官交合的話,會暴斃而亡。這樣香艷,額不,聳人聽聞的故事。
“我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挽歌死命拽住自己的皮帶“海琳娜老師,不要了啦。”
“聽話,讓老師看看你發育的完不完全。”海琳娜露出了騙小蘿莉去看金魚那樣的痴漢大叔臉。“今天正好是你的成人禮,我就在這里讓你登dua郎哦。”
挽歌終究還是不敵惡婦的怪力,就在那月黑風高的晚上,在昏暗的燈光下失去了自己貞操。索烈如此解說到。
“這···挽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年才15歲吧?(似曾相識的一幕)”海琳娜吃驚的望著把在手中的梟龍,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海琳娜老師,果然還是好丟人,要不,要不算了吧,用手的話···”挽歌雙手捂住臉,不願意面對現實。
“不,不行。”海琳娜連連搖頭,“對,對了挽歌,”海琳娜翻開包皮露出里面猙獰的龜頭。
“恩?”挽歌望著海琳娜,只見她的右手舉在了嘴邊,翹起了三根手指,剩下的拇指和食指擺成了○型,張開了嘴。“想不想把小雞雞全部放進去?”
“這麼長,竟然能全部放進去?”這下輪到挽歌震驚了,要知道當時肏琳德的時候,她只含進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還是挽歌硬塞進去的,最後衝出來的時候琳德可是把X液灑的到處都是,好不狼狽。
這個粉頭發的蕩貨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她能全都放進去。果斷不能忍啊。只是想著,肉棒又堅硬了幾分,好像更長了。
海琳娜竟然夸下了海口自然得有所表示,為人父母不能丟了信譽不是?她伸出紅舌慢慢的試探著肉棒,從龜頭開始,步步為營。濕熱的觸感給挽歌帶來了身心的雙重刺激。一個明明是要成為自己後媽的大美人此刻卻在一個狹窄的廁所單間內主動給你做著口活,背德感已經充斥了他的心靈。
“舔快點,臭女人。”挽歌拎起海琳娜的粉紅長發,將她的俏臉拉著靠近自己昂起的肉棒,直到龜頭抵住了海琳娜的鼻端。
只見海琳娜笨拙的用口水打濕了炮身,雙手分別抓住炮身和子孫袋擼動起來。
“笨蛋!不會嘴和手一起動嗎?”挽歌一個耳光將海琳娜的半邊臉打的紅腫起來,雖然這點傷害對於艦娘來說等同於被蚊子蟄了一下,還是未能穿透敵人的裝甲的情況下。
但是對於這個抖M的海琳娜來說,羞辱感卻令她更加的興奮。白皙的臉頰上一個火辣辣的五指印慢慢浮現,臉也漸漸腫了起來。海琳娜藍色的眼睛里又浮上了一層水霧,好像隨時能哭出來的樣子。(裝 繼續裝)
“真是太笨了,算了,讓我自己來。”挽歌淫笑著,強行將肉棒往海琳娜的嘴里硬戳。
海琳娜自然是欲拒還迎,只是肉棒剛剛進嘴,舌頭便又裹又舔。挽歌只覺得肉棒挺進了嘴穴一般,特別是海琳娜還會時不時的用舌尖肉鑽入馬眼中舔弄一番,一波快感襲來,只是感覺精關不穩。
“老師,這也太舒服了。”挽歌咬住下嘴唇,努力讓自己不射出來。
“哼哼,我可是保健老師哦,小家伙什麼的都是木大木大。”海琳娜一邊舔弄一邊抽空吐出這幾個字。不過呢,海琳娜一把鎖住了挽歌的精關,只讓挽歌感覺精液逆流,魂不附體。“現在射出來可太早了。”
只見海琳娜吐出火熱的肉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頭埋低,讓龜頭對准自己的喉道之後緩緩的將肉棒吞了進去。一點一點的,就像是森蚺吞食著自己的獵物,只不過現在是一條美女蛇正在給自己榨汁。
人偶的好處之一,便是可以隨意控制自己的肌肉,像海琳娜現在做的丸吞這種活,只要稍加訓練就可以···怎麼回事?誰沒事做會去練這個,把我純情的母親形象還給我啊,魂淡。
竟然真的完全吞進去了,是沒有體驗過的全新版本(感覺),海琳娜慢慢控制著喉部的肌肉給肉棒做了一個溫浴馬殺雞。太··太舒服了,挽歌不自覺就挺起了腰,整個人像是一張微拉的弓。挽歌抓住海琳娜的頭發,開始小幅度的抽插了起來,海琳娜自然會感覺不適,於是她的手緊緊抓住了挽歌的臀肉,一只手指更是探入了挽歌的菊處。
菊部被異物侵入的感覺,讓挽歌的意識顯得有些飄忽。他仰起頭,抽吸著空氣,本來便充血腫脹的肉棒更是堅硬如鐵。
“要,要射了。”挽歌的犬齒咬破了下嘴唇,疼痛和鮮血讓他更加興奮的抽插著海琳娜的喉穴。
“可·可以哦,全部射到媽媽的肚子來吧。”海琳娜在心底說出這些話,不過挽歌只能聽到,哼唧,哼唧的嗚咽聲。
“射了。”挽歌火力全開,奔流的X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進了食道之中。
海琳娜像是喝完了一整瓶羊奶般,意猶未盡的舔著嘴唇。而剛剛被榨出一發的挽歌則背靠著門喘著氣。
海琳娜的目光掃過挽歌的身體,最後留在了嘴角的血跡上。
--母親的親吻是最好的止痛藥,··或者是最烈的春藥--
“嘿嘿,很爽是吧,boy”海琳娜將挽歌嘴角的血跡舔干淨後,湊到了挽歌耳邊搔癢。
“可是還不能休息哦,媽媽還有很多,很多的知識(姿勢)要全部教你哦。”海琳娜吐氣如蘭,手掌還在把玩著初見頹勢的肉棒。
“嘿嘿,喜歡媽媽的大奶子嘛?還不承認?撒謊的孩子要被懲罰哦。”海琳娜輕輕一拉,胸前的結便散開了。露出了豐滿的一對豪乳。而乳尖早已高高挺立,代表此刻海琳娜的色氣值已經MAX了。
懲罰措施--奧義:乳房窒息地獄。
陽光,沙灘,咸濕的海風伴隨著聲聲海鷗的啼叫,爸爸,媽媽就在自己的身旁牽著自己的手。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可是突然,狂風巨浪來襲,弱小的挽歌在奶白的海水中奮力的掙扎。“救···救救我。”
挽歌的頭被兩只椰奶夾在中間,已經被長達5分鍾的洗面奶play給玩弄了。好吧,至少洗面奶是真的。怎麼說呢···
“啊啦,啊啦,媽媽覺得剛剛boy射進媽媽肚子里的營養汁已經化作能量了哦。”海琳娜微微捏了捏鼓脹的乳房。
“才不會,沒有這樣的功能。”挽歌捏住自己的鼻子,否則鼻血就要噴涌而出。
“嘿嘿,媽媽也是有超能力的哦。”海琳娜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完便強行把一顆嫣紅的櫻桃塞進了挽歌的嘴中。
“都說了沒有這樣的····咕嚕咕嚕”奶白的乳汁果然像海琳娜說的那樣慢慢滲入了挽歌的嘴中,一開始是一滴,一滴,後來成了連續不斷的涌出。
甜美的乳汁補充了挽歌缺失的能量,巨龍再次昂首。而挽歌也吹起了反攻的號角。
“啊啊,boy 這樣不行,不能兩個一起吸。”受襲的海琳娜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啊,不能咬~~~~”
挽歌用牙齒腰嚙這兩枚櫻桃,使原本連續不斷滲出的乳汁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噴射,而海琳娜的體內則涌出了如潮般的快感。原本滿足的俏臉上已經涌上了痴態的紅潮,雙眼向上翻,嘴角掛著的涎水也來不及擦。手掌機械化的擼動著肉棒。做母親的感覺和被欺負之後的屈辱感,使的抖M屬性的海琳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緊緊擁挽歌入懷,雙乳如泉噴般淋灑著乳汁。她張開嘴,伸出舌頭對准空中,想要截住一些灑落的乳汁。
“乳汁好甜啊,噫----------”海琳娜的核心溫度過高,一些黏滑的體液通過蜜穴被排了出去。人類似乎稱這種現象為--潮吹。
又是十分鍾的休息時間···
“boy,能不能,能不能用那個樣子和我來一發?”海琳娜撫摸著挽歌的頭發,而挽歌依舊在懷中靜靜的吸吮著乳汁。噗···
挽歌一口噴出嘴里的乳汁,露出了你在說蝦米的表情。
“就是那個,長大後的那個樣子。”海琳娜羞紅了臉,手指絞在一起。
“呵呵呵,呵呵呵。”名為理智的那一根神經徹底的斷掉了“這個世界毀掉算了。”
挽歌讓海琳娜雙手雙腳都支撐在馬桶座圈上(牛頓AWAKEN),順帶將海琳娜的純白(??)內褲塞在了她的嘴里。以至於現在海琳娜只能顫動著身體發出嗚嚕嗚嚕的聲音。
“媽媽,我的肉棒要進來咯”挽歌在話音出口之前已經將肉棒粗魯的塞了進去,不過海琳娜的蜜穴雖然已經很好的潤滑過了,但這還是第一次。
“嘖嘖嘖,原來媽媽還是初苞呢。第一次就懷上的話,爸爸會不會不高興呢?”
挽歌隨口說著如此禁忌的話語,惹得海琳娜嗚嚕嗚嚕一直發出聲音。
“不過,媽媽還真是很緊呢。明明已經過了好久,媽媽竟然沒有私藏一些小玩具嘛。不過也好,我就在這里刻上自己的名字咯。”肉棒頂開了層層肉瓣的阻隔一直來到了蜜壺口。鮮血順著蜜穴口滴落在水中淡淡的散去了。
“媽媽,我要動起來了哦。啊對了,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人進來了。你不要發出聲音哦。”
“嗚嗚”海琳娜不安的扭動了起來,她以扭臀的方式反對著。
不過,反對無效。肉棒在潤滑液的作用下反復的抽動著。
“誒?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 “哪有啦,是水滴聲吧。”
“噢噢,那是我聽錯了吧” “你不要嚇我啊!”
緊張感使得海琳娜再次夾緊陰道。滾燙的蜜汁如不要錢般宣泄出來。原本輕微的啪啪聲,已經成了咕嘰咕嘰的聲。
挽歌抱著海琳娜將她翻過身來,果然再次面對的是海琳娜煮熟雞蛋的臉和紅通通的眼眸。欺負可愛的媽媽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不管海琳娜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挽歌用手將海琳娜的雙腿分的大大的,同時抓住海琳娜的兩條手臂,將那對豪乳包緊,白肉紅丸的搭配不斷刺激著眼球,秀景可餐,那堅硬如鐵的肉棒再次揮師西進。殺的敵軍丟盔棄甲。
挽歌好心的取出了塞在口中的內褲,嚇得海琳娜趕緊咬緊了牙關,不敢發出一點聲響。不過這時,挽歌竟然將臉靠了過來,求親親?
海琳娜一下子便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啾啾的話呢,那麼聲音則不可避免的會漏出來,如果,如果被那兩個進來的男人聽見的話···
“啊~哈··不行。姆。”唇舌交合間還是有些聲音不受控制的泄露了出來。
“如果讓爸爸知道他的秘書艦竟然會發出這麼淫蕩的聲音”挽歌又調戲到。
“不行,不能夠。”海琳娜再次索吻,將那些淫詞淫語化成幸福的交合聲吧。
這一次海琳娜又使出渾身解數壓榨了挽歌2-3次,直到整個蜜源一片狼藉為止。
隨後,挽歌從背後撐住海琳娜的兩條大腿,玩了一次放尿play,不許海琳娜遮住眼睛,讓她直視著自己的尿液混雜著宮內留著的血絲還有X液一並流出,這是對於這個帶壞孩子的惡母最大的懲罰。
“其實呢,你爸爸有試過後面哦”休息了一會兒的海琳娜在挽歌懷中又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
“咕嚕”挽歌咽下了一口唾沫。
“對了,你為什麼會這麼熟練啊?”海琳娜突然抓住了什麼華點似的,撲閃著大眼睛盯著挽歌。
···
“哈?Boy竟然被琳德那個碧池搶了第一次?她沒有試過後面吧?”
“·····”
“快,我們後面再來一次。”
“饒了我吧。”
“ Boy 男人可不能輕易認輸哦。”
“媽媽,如果戴上了戒指的艦娘不做的話真的會死嘛?”
“那句話是騙你的”
第二幕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