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虎嘯高級會員制俱樂部——
車鍾哲驅車,拉著里面是被紅繩綁縛的赤裸身體、外面只是一件沒有扣扣子的女式風衣的林冰瑩,向興海大廈開去。
車子徐徐在興海大廈停下來,車鍾哲擁著林冰瑩走進去大廈,熟門熟路地向貴賓電梯間走去。
刷了一下卡,電梯門開啟了,在電梯門剛關閉的時候,很突然的,車鍾哲一把把林冰瑩的女式風衣剝了下來。
“啊!……主人,不要這樣,求求你給我穿上衣服……”
車鍾哲毫不理會林冰瑩的哀求,從風衣口袋里取出一個黑色的頭套,套在林冰瑩頭上,然後語聲冰涼地說道:“你是我的母狗,不需要穿衣服,母狗六號,我問你,你願不願意做一只完全服從我的命令、又聽話又淫蕩的母狗?”
頭套的材料是特制的,從里面並不是一點也看不清外面,但從外面一點也看不清里面。
看不清車鍾哲臉上是什麼表情,但那冰冷的語氣令林冰瑩感到說不出的害怕,她不由一個勁地點頭,嘴唇抖顫著答道:“願,願意……”
車鍾哲“嘿嘿”一笑,表示贊許地摸摸林冰瑩的頭,然後從風衣的兜里取出一個黑色皮夜叉面具戴在臉上。
“叮鈴”一聲,電梯的門開了,車鍾哲一推林冰瑩,全裸的林冰瑩忍著滔天的羞恥,低著頭,萬般無奈地走出了電梯。
在車鍾哲的推搡指引下,林冰瑩穿過走廊右拐,在最里面的房間門口停下。
“這里是虎嘯高級會員制俱樂部,怎麼樣,還有印象吧!退什麼!推開門進去!”
心中不由一震,林冰瑩下意識地往後退,可車鍾哲粗暴的一推,令林冰瑩只好再次上前,用力把厚重的門扉推開,心事復雜地邁過門檻,走進門去。
俱樂部里很昏暗,戴著頭套的林冰瑩看不太清楚外界,但不知是她的感覺所致還是受車鍾哲話語的影響,她感到房間里彌漫著十足的淫靡氣氛。
車鍾哲的話讓林冰瑩想起了六年前,在首都的虎嘯高級會員制俱樂部里,她第一次被車鍾哲以外的男人侵犯。
討厭被男人們擺出種種下流不堪的姿勢觀賞取樂,討厭被男人們侵犯,討厭在男人們面前做羞恥的事情,可這些討厭後面卻蘊含著喜歡,蘊含著期待,林冰瑩擔心就此沈淪進去所以逃離了首都,離開了車鍾哲這個令她又愛又怕的男人。
可誰想,六年後,她回到了原地,又邁進了虎嘯高級會員制俱樂部的門檻,不同的是,這次她再沒有了逃走的機會,或者說是不想再逃,她已經徹底地沈淪了,墮進了同樣令她又愛又怕的SM世界里。
心中凝聚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哀傷,透過濕潤的雙眸,林冰瑩看到朦朧的眼前是一群戴著各式面具、宛若魔怪的男人。
在沙發上彼此談笑有加的男人們都停下了閒談,一道道驚奇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林冰瑩。
雖然虎嘯高級會員制俱樂部是男人享樂的地方,俱樂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自己帶來的大都穿著性感、暴露的衣服,但像林冰瑩這樣,一進來便是赤裸的非常少見,而且還不僅僅是赤裸,成熟撩人的裸體上綁縛著性感的紅繩,陰阜光溜溜的猶如幼女,和乳頭一道穿著令男人性欲狂漲的銀環。
下巴微翹的車鍾哲帶著羞恥得低下頭的林冰瑩,走向正對小型舞台的最佳坐席。
兩人剛剛坐下,酒保便給車鍾哲送上一杯波旁威士忌,看起來車鍾哲是這里的常客,不用吩咐,酒保就知道他喜歡喝什麼。
當酒保同樣恭敬地問林冰瑩喝什麼時,車鍾哲一擺手,制止酒保道:“她是我的狗,你們這里還為狗服務嗎!”
酒保尷尬地笑笑,深鞠一躬離開了,林冰瑩則被羞辱得身子直抖。
車鍾哲的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聽見了,這令林冰瑩羞恥無比,頭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仰頭把威士忌一飲而盡,車鍾哲抓著綁縛在林冰瑩雙乳中間的紅繩,把林冰瑩牽上舞台。
車鍾哲在舞台中央停下,小聲地對林冰瑩說道:“母狗六號,在這里表演自慰,把你淫蕩的本質暴露出來,讓台下的觀眾欣賞你羞恥的樣子、下流的動作,直到你到達高潮為止,明白嗎?”
“明……白。”林冰瑩點點頭,艱難地說道,心想,我又要開始做羞恥的事了,又是在這麼多人面前,我的宿命,應該就是這樣吧!
……
舞台上只剩下林冰瑩一個人,身體不住抖顫地站著,羞恥無比地任聚光燈照射在她身上。
身體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林冰瑩知道不是因為聚光燈的熱量,而是男人們肆無忌憚的打量和即將要做的事令她感到屈辱,感到羞恥,使她變得興奮起來,產生了快感。
大家都帶著面具,我看不見他們的樣子,他們也看不到我的,沒有人知道我是誰,我即使是做出什麼羞恥的事也沒人知道是我——林冰瑩做的,主人,我沒有想錯吧!
你是這樣安排的吧!
……雖說這樣想好受一些,但在舞台上為一群男人表演自慰的強烈羞恥還是令林冰瑩心髒像是要破裂似的狂跳不止,手一下子變得很沈,不住顫抖著就是伸不出來。
“喂!不穿衣服的姐姐,你只會站著嗎!不想表演的話就下台去吧!”一個性急的年輕男子不耐煩地嚷道,引起一片亂哄哄的附和。
不能再拖了,主人會生氣的……用力咬著嘴唇,林冰瑩抖抖顫顫地伸出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頓時,身體一陣顫栗,林冰瑩不禁吃了一驚,心道,我的身體,怎麼這麼敏感,好像觸電似的……
乳頭變得又尖又硬,異常愉悅的快感一下子躥出來,林冰瑩感到身體輕飄飄的,興奮刺激的感覺充斥著心頭。
右手繼續撫摸著乳房,搓拈著乳頭,左手慢慢地向陰阜伸過去。
“啊啊……啊啊……”一邊在陰阜里抽送著手指,林冰瑩一邊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在心里陶醉地品味著飄飄若仙的美妙感覺。
手指的動作並不猛烈,只是一下一下、慢慢地抽動,但陰阜很快就變得濡濕無比,愛液洶涌地溢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喂,變態的姐姐,竟然流了這麼多水,把你濕乎乎的手指讓我們看看!”
又是那個性急的年輕男子,沙啞著嗓子大聲叫道。
慢慢地從陰阜里抽出手指,林冰瑩紅著臉把直往下滴愛液的手指平伸出去,忍著巨大的羞恥讓台下的男人們觀看。
手指修長有如春筍,又白又潤就像白玉雕琢而成,其上沾附著清澈的愛液,在聚光燈的照射下,發出晶瑩剔透的光芒。
這絕美的蔥蔥玉指就像是林冰瑩的外表,聖潔美麗,上面沾附的愛液恰可代表她的本心,淫蕩靡情,台下的觀眾們頓時沸騰了,數不盡的嘲諷之語鋪天蓋地、呼嘯而來,勾引著林冰瑩的羞恥心,煽動著她心中的受虐火焰,刺激著她的情欲,撩撥著快感在她體內急速飆升。
羞恥得身體直晃的林冰瑩已經站不住了,在激爽的快感下,強烈的興奮下,她索性坐在舞台上,雙腿像青蛙那樣擺成M形,把穿著銀環、流著愛液的陰阜全部暴露出來。
頓時,台下響起一陣尖銳的口哨聲和男人們此起彼伏的起哄聲,林冰瑩更加興奮了,右手的食指拇指時而快速地搓拈著乳頭,時而用力拉扯穿在乳頭上的銀環,左手則放在分得大開的股間,食指沒在陰阜里劇烈地抽送著,發出“咕嘰咕嘰”下流的聲音,激出陣陣變得濁白的愛液。
“啊啊……啊啊……好羞恥啊!啊啊……啊啊……看我!看我!啊啊……啊啊……看我羞恥的姿勢,看我下流的動作,啊啊……啊啊……隨便看我自慰的樣子吧!啊啊……啊啊……”林冰瑩情不自禁地大聲浪叫著,迷蒙的雙眸中閃出魅惑的艷光,透過頭套,興奮地看著台下伸長脖子盯著自己的男人們。
手指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呻吟浪叫聲也越來越響亮,突然,林冰瑩把手指從陰阜里拔出來,右手快速地離開乳頭,放在身後的舞台上,支撐著身體把小腹挺起、擡高,把雙腿分得更開,讓台下的男人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陰阜。
下一瞬間,她的身體一陣狂抖,一股股激流猛地從她鮮紅亮潤的陰阜里射出來。
“哇……這個女人竟然潮吹了,嘿嘿……”
“變態的姐姐,不要停啊!接著自慰給我們看!……”
台下的哄笑聲、口哨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林冰瑩更加興奮了,等到潮吹漸止,她分開雙腿跪在舞台上,左手用力地揪著、拈著櫻紅如血的乳頭,右手放在陰阜上,快速地摩擦著腫脹得翹立出來的陰蒂,在台下男人們淫穢的注視下,痴狂地自慰著,沈浸在激爽暢快的感官世界里。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母狗六號,啊啊……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腰肢劇烈地抖動著,膝蓋瞬間崩落下來,林冰瑩向前探著身子,兩只手杵在舞台上支撐著身子,戴著頭套的腦袋高高仰起著,一邊發出高亢尖銳的呻吟,一邊到達了快樂的頂峰。
車鍾哲走上舞台,把狗項圈套在林冰瑩的脖子上,牽著像狗那樣爬行的林冰瑩回到了座位上。
“在男人們面前表演自慰爽嗎?”車鍾哲彎下腰,一邊問,一邊像把玩寵物那樣撫摸著林冰瑩的頭。
“啊啊……爽……”林冰瑩跪在車鍾哲腳下,頗為享受地任車鍾哲撫摸自己的頭,綿軟嬌膩的聲音從她嘴巴里傳出來,回答著車鍾哲。
“冰瑩啊!你可真是個淫蕩的母狗!”
“是的,主人,我是主人淫蕩的小母狗。”
林冰瑩謙恭柔順地回答著,即使是車鍾哲,也覺胸口一陣熱流通過,情不自禁地獸欲大發。
一把把林冰瑩的頭套拽下來,車鍾哲揪著林冰瑩的頭發,把她的臉仰起來,急不可待地復上她的嘴唇,粗暴地吻她。
“嗯嗯……嗯嗯……”鼻子里不斷發出陶醉的的哼聲,林冰瑩熱情地回應著車鍾哲,感到舌頭被吸吮得都麻了。
直到快要喘不過氣來,車鍾哲才放開林冰瑩,把茶幾上好像拌沙拉的碗狀容器放在地上,然後把他喝剩下的威士忌倒在容器里,說道:“喝吧!這是獎勵你的。”
迷蒙的眼睛浮出復雜的光彩瞧著車鍾哲,有欣喜,有幽怨,還有哀羞,林冰瑩膝行著退後兩步,在其他客人火熱興奮的目光注視下,慢慢地撅起屁股、俯低身子、垂下頭,伸長著舌頭像狗那樣“啪啦啪啦”地舔喝著容器里的酒液。
酒液不多,林冰瑩很快便喝完了,車鍾哲拿出一個乳膠做的在眼睛和嘴的位置上開有小口的法老式紅色面具套在林冰瑩頭上,再收緊頸部的皮帶固定住。
用力拍拍林冰瑩的屁股,車鍾哲命令道:“去吧!用你的身體向客人們打打招呼,除了插入之外,你要滿足他們的任何要求!記住,不許漏掉一個客人!”
啊!
……竟然要我做這樣的事,好羞恥……心中一陣驚惶羞慚,可嘴里卻柔順地答道:“是……”,林冰瑩轉過頭,扭擺著屁股,向最右邊的坐席爬去。
虎嘯高級會員制俱樂部一共設了三排沙發坐席,每排八人,除去車鍾哲和林冰瑩還有三十人,再除去俱樂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們自帶的,林冰瑩要滿足二十個男人除了插入之外的任何要求。
每當林冰瑩經過一個坐席,她便被客人拉上茶幾,呈就很羞恥的像狗一樣跪趴的姿勢。
客人們有的拿電動陽具摩擦她的陰蒂,在她的陰阜里抽插不停,有的拿按摩棒玩弄她的肛門,還有的讓她自己把陰阜和肛門掰開,讓他們觀賞狎弄。
客人們俱都獸欲大發,把林冰瑩當成一個可以隨意處置的性玩具,使出種種淫辱女人的手段,肆無忌憚地羞辱著她,玩弄著她,滿足他們虐辱女人的需要,同時也令林冰瑩在滔天的屈辱羞恥下,在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一次次情欲勃發,一次次不知羞恥地浪叫著、求肯著,在客人們滿意的嘲笑下,也在她急不可待的期盼下,快樂地噴出愛液、到達了無數次高潮。
可是車鍾哲說過不能性交,客人們明顯也是知道這條約定,只是用手指,用器械玩弄著林冰瑩,等到興致上來讓林冰瑩給他們口交,把火熱的精液射在林冰瑩臉上、胸上、嘴里,就是不把肉棒插進林冰瑩的陰阜和肛門里,不給她真正的快樂。
雖然林冰瑩到達了無數次高潮,但是心里始終覺得不夠,身體變得越來越燥熱,心里對肉棒的期盼越來越強,越來越不耐,騷浪得好像服了春藥似的。
在爬到左側最後一個坐席的時候,林冰瑩一邊擡頭一邊慣性地問道:“尊貴的客人您好,您想要我……”
這席的客人,臉上沒有像其他客人那樣戴著面具遮擋,當林冰瑩看清客人的相貌時,問好聲截然而止,心髒好像停止了跳動,感到一陣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濃重的恐懼。
下意識的,跪在地上仰起臉的林冰瑩快速地低下頭,身子伏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爸爸,爸爸怎麼會在這里!
我的表演,爸爸,爸爸全部看到了,還好,我戴著面具,爸爸不可能認出我來……一顆心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地想著,林冰瑩剛才看到的客人正是他的父親林奎,還有坐在父親身邊的張真。
此時的林奎一點也不像個威嚴正派的老人,也許是看表演看得興起燥熱,襯衣的扣子被他解了下來,露出長有濃密黑毛的胸膛,完全勃起的肉棒把褲襠頂得老高,一只手正放在褲襠上揉摸著,就像一個齷齪下流的老色狼。
林奎把褲子脫下來,劈開雙腿,控制著肉棒一下一下地在短褲里震動,一邊下流地向林冰瑩炫耀他的強壯和他有一根巨大的肉棒,一邊睜大著滿是血絲的醉眼看著林冰瑩,淫穢地說道:“嘿嘿……終於到我這邊來了,騷貨,我的大吧!
嘿嘿……“
見林冰瑩跪趴在地上,被紅繩緊縛的雪白身體幾乎蜷成一個球,好像很怕自己似的不住抖著。
虛榮心極強的林奎感到他真正變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可以為所欲為,可以掌控一切,一種極大的滿足感頓時升上心頭,他不禁興奮地彎下腰,嘴中發出狂肆的大笑,不停地叫林冰瑩騷貨,大手用力地在林冰瑩豐滿的屁股上拍打著。
“啊啊啊……”隨著屁股被打的“啪啪”聲,林冰瑩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驚惶的叫聲,身體抖顫得越發厲害了。
見父親完全把自己當做妓女來對待,那聲聲刺耳蟄心的騷貨,那記記疼痛的拍打,令屈辱,羞恥,傷心,憤恨等負面的情感攪拌著林冰瑩的心,一顆顆淚珠止不住地從她紅紅的眼睛里流出來。
爸爸,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爸爸,你太過分了……林冰瑩緊緊地閉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淚水連連的面孔轉過去,眼眸中蕩出幽怨哀求的光芒,尋找著車鍾哲,希望他來制止父親對自己的淫行。
林奎眼中獸性的光芒越來越烈,嘴里不時淫笑著,手掌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地拍打著林冰瑩的屁股,感受著絕佳的手感,釋放著亢奮的心情,滿足著旺盛的獸欲。
車鍾哲對上林冰瑩的眼光,嘴角一勾,浮起一絲冷然的笑,大步向林冰瑩走過去。
在林冰瑩身邊蹲下身子,車鍾哲把嘴湊到她的耳邊,不讓林奎聽到那樣小聲說道:“兩個選擇,第一,取下面具,當你父親發現他玩的女人竟然是他心愛的女兒、在他心中引以為豪的女兒竟然是一只在舞台上下流地表演自慰以供男人歡愉的母狗時,我想他臉上的表情肯定很精彩。第二,跟你父親做愛,讓你父親在你的陰阜里射精,不過這樣你很有可能會懷上你父親的孩子,嘿嘿……”
瞧著林冰瑩眼里驚恐哀求的目光和連連搖頭表示拒絕的動作,車鍾哲臉上浮起殘忍的笑容,冷漠地說道:“給你十秒鍾考慮,如果超時,那就視為全選,你不僅要取下面具,還要和你父親做愛,讓你父親內射。如果選第一個,你要自己取下面具交給你父親。選第二個的話,你就得跟你父親接吻,給你父親口交,要像跟我做愛一樣,給你父親提供最優質的性服務,給你父親最好的享受。”
這,這,這……林冰瑩悲痛欲絕地瞧著車鍾哲,每個選擇都宛如地獄那麼黑暗,每個選擇都令她痛苦得想就此死去。
“現在開始倒數,十……九……八……七……六……”
怎麼辦!我哪個都不想選啊!……
“五……四……三……二……”
不要,不要……一聲聲低沈的報數聲宛如鼓擊,重重地敲在林冰瑩心頭,她知道她必須要選一個,否則等待她的將是生不如死。
“一……”
隨著催命般的聲音刺進耳朵里,心里一陣激靈,林冰瑩一個急轉身,跪在父親腳下,一把把父親的內褲扯下來,大張著嘴,像個飢渴無比的痴女一樣把父親那粗壯、巨大、被她惶急的動作弄得來回振蕩的肉棒吞進了嘴里,緊箍著嘴唇,腦袋快速地上下律動,賣力地套弄著。
看到林冰瑩用行動選擇了第二個,車鍾哲衝林奎曖昧莫名地一笑,便轉身離開了。
“張真,他是誰啊?哦……哦……騷貨,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啊!哦哦……哦哦……爽,爽,騷貨,口交的水平不賴啊!……”林奎眼睛半眯著,發出一聲聲舒爽的呻吟,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享受著林冰瑩高超的口交技巧。
眼中射出快意的目光、解恨地瞅著給她父親口交的林冰瑩,隨後,張真發出一陣淫笑,奉承道:“伯父,他是這個騷貨的主人,也是這個派對的主辦人,他肯定是特意過來囑咐這個騷貨好好伺候您的。不過伯父,我想全場的客人,還是您最有魅力,你瞧,這個騷貨為您服務的多賣力啊!絕對不是因為聽從主人的命令才這樣的,而是被您的天賦異稟吸引。伯父,佩服,佩服!”
“呵呵……”林奎被張真奉承得心癢難搔,發出一陣狂蕩的長笑,得意地說道:“那是肯定的,我的這麼大,沒有哪個女人不動心的,是不是啊!騷貨!你是不是動心了!呵呵……”
眼中的霧靄更濃了,心傷若死的林冰瑩停下吞吐,舞動舌頭舔著嘴里父親的肉棒,一邊發出“唔唔”的聲音,點著頭,回應著父親下流的問話。
“張真,等我爽完之後,你也來享受享受,這個騷貨太會伺候人了,這才舔了多長時間,搞得我都要射了。”好像是好東西要一起分享似的,林奎完全把張真當成忘年交,與他交流著心中的感覺,鼓動張真一會兒也要嘗嘗林冰瑩嘴巴的滋味。
林冰瑩聽見父親這麼說,眼睛忽然一亮,心想,爸爸要是射了的話,老年人恢復得慢,說不定就不能插進我的陰阜里面了……於是,林冰瑩專找男人敏感的地方,右手攥著父親的肉棒距龜頭兩三指的地方用力擼動著,左手溫柔地撫摸著父親的陰囊,舌頭飛地舞動著,掃著,磨著父親的龜冠,嘴唇越發地縮緊,緊緊箍著父親的龜頭,拼命地來回套弄。
“哦哦……哦哦……爽死了,騷貨,騷貨,騷貨……”肉棒上傳來一陣極為強烈、極為爽暢的快感,刺激得林奎臉上的肌肉緊繃著,身體不住顫抖著。
一邊喘著粗氣,發出舒爽的悶哼,林奎一邊遺憾地說道:“可惜不能真刀實槍地打一炮,我還是第一次這麼爽呢!……”
張真哪里不清楚林冰瑩的想法,眼中閃著譏諷的光瞧著她賣力口交的樣子,對林奎說道:“伯父,也不是不可以啊!您跟別人不一樣,如果您想真刀實槍地打一炮,我想沒問題,除非,您只是想在她嘴里射……”
張真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林奎打斷了,林奎急切地問道:“能打炮誰還在嘴里射啊!張真,真的可以真刀實槍地打一炮嗎?”
“當然能了,如果是您,想打幾炮都可以。”張真笑著答道,和林奎對視一眼,發出一陣會心的大笑。
笑過之後,張真看到林冰瑩眼中閃爍著悲戚、痛苦的光芒,不情願地連連搖頭,便蹲在她身邊,一邊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解她頸上面具的皮帶,一邊低聲威脅道:“又不聽話了!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的面具取下來,好讓你父親知道給他口交的騷貨是誰!”
林冰瑩猛然一震,搖頭拒絕的動作停了下來。
手指繼續解著面具的皮帶,張真擡起頭對林奎說道:“伯父,您要是不信,可以問問這個騷貨,看她怎麼說!”
“騷貨,想不想要我干你?”林奎粗聲粗氣地問道,心中倒頗為緊張,就怕林冰瑩不願意,因為派對的規矩是如果林冰瑩不願意,客人便絕對不能插入。
感到頸部一松,林冰瑩知道面具的皮帶已經被張真解開了,她也知道如果她不同意,張真肯定會馬上把面具取下來,好讓父親看清自己的臉。
萬般無奈的,林冰瑩只好忍著巨大的哀羞恥辱向父親連連點頭,表示她願意被干。
張真把手收回來,對林奎說道:“伯父,我沒亂說話吧!在這里,您就是帝王,想干什麼都可以,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取下這個騷貨的面具。”
“呵呵……沒問題,呵呵……不取,不取……”林奎笑著答道,然後,對林冰瑩說道:“騷貨,別舔了,喜歡我用什麼姿勢干你?”
“我,我喜歡背後式。”林冰瑩把父親的肉棒吐出來,變化著嗓音說著,隨後爬上張真的沙發,臉深藏在沙發里面,雙手抱著沙發靠背,一邊慢慢地撅高屁股,擺出狗交的姿勢,把陰阜暴露在父親面前,一邊傷心地流著淚、哀羞地想,肯定是躲不過去了,反正都得被爸爸干,還不如快點結束,這個姿勢雖然下流,可是能令男人更加興奮,至少這樣我看不見爸爸,還能令爸爸早點射精……
林奎顧不得嘲笑林冰瑩,瞪大著眼睛,仔細地看著林冰瑩的陰阜。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美麗的陰阜,微微隆起的陰阜中央,一道又細又長的肉縫閃著晶瑩的水光,泛著粉紅的顏色出現在眼前,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而最妙的是,整個陰阜上一根毛都沒有,宛如幼女那般稚嫩光滑。
心中泛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林奎情不自禁地站起來,蹲在林冰瑩身後,把手指伸過去,貼在林冰瑩的細長的肉縫上來回滑撫,感受著肉縫里的溫暖滑潤。
“啊啊啊……啊啊啊……”隨著父親的愛撫,林冰瑩明知道這是亂倫、強迫自己絕對不能產生快感,可觸犯禁忌的刺激令她感到異常興奮,不可抑制的,強烈的快感充斥著心頭,令她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來,陰阜也不受控制地收縮著,蠕動著,源源不絕地分泌出愛液。
“騷貨,你的騷穴真是敏感啊!這才摸幾下啊!騷穴就自己抖起來了,還流了這麼多淫水,呵呵……很想被我干吧!是不是受不了了?還有這味道,聞著真是令人興奮啊!……”林奎一邊說,一邊把腦袋湊過去,鼻子幾乎貼在陰阜上,一抽一抽地用力嗅著,舌頭伸得長長的,在滑溜嫩潤的陰阜上來回舔著。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林冰瑩嬌膩淫蕩的呻吟聲令林奎更加興奮了,他知道是他的原因,才令林冰瑩產生這麼強烈的快感的。
頓時,一股自豪的感覺升上心頭,林奎把舌頭繃直,旋磨著鑽到林冰瑩的陰阜里面,用力地在里面勾卷、翻騰著,還把嘴巴整個覆在陰阜上,有輕有重地咬著她身上最嬌嫩的嫩肉、最敏感的陰蒂,拼命地吸著里面的淫水,發出一陣陣下流淫靡的“嘖嘖”聲。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這麼弄我了,啊啊啊……啊啊啊……”最隱秘的陰阜被敬愛的父親肆意地弄著,用手指捅,用嘴巴親,還像牛飲似的大口大口喝著自己的愛液,被父親挑起欲望的林冰瑩從來沒有這麼屈辱過,從來沒有這麼羞恥過,以前所受的凌辱跟現在相比簡直微不足道,而最令她難堪的,她發覺她竟然盼著父親的肉棒插進來。
終於耐受不住,林冰瑩羞恥無比地發出了求饒聲。
“呵呵……騷貨,不喜歡我這麼弄你嗎?”停下吸吮的動作,林奎擡起被愛液濡濕的臉,淫笑著問道。
“喜,喜歡。”抖顫著嘴唇,林冰瑩哀聲答道,她知道這時候的男人都是野獸,哪怕是她的父親,一旦違背父親的意願,說出父親不滿意的回答,等待她的將是更加難熬的折磨。
“既然喜歡,為什麼不要我這麼弄你?”
面對父親無恥的逼問,林冰瑩恨恨地想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樣,就連父親也是如此,跟張真他們沒有什麼差別,都是以踐踏女人的自尊心為樂、以凌辱女人來獲取快感的禽獸……
在心里嘆了口氣,林冰瑩不想再忍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想快點結束這場丑陋的性交,於是,猛一咬牙,鼓足勇氣,林冰瑩帶著哭音,哀泣道:“你太會玩了,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插進來,狠狠干我,把我帶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