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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墮落的母狗奴隸(十)

名流美容院 緬懷 10684 2024-03-03 14:50

  ——探親——

  在柔軟的大床上舒服地翻了個身,林冰瑩慵懶地伸個懶腰,慢慢睜開雙眼。

  見車鍾哲不在旁邊,林冰瑩暗叫不好,怪自己睡過了頭,也不穿衣睡衣,就那麼赤裸著身子跳下床去。

  客廳里沒人,林冰瑩走進飯廳,看到車鍾哲穿著睡衣,坐在餐桌旁一邊看報一邊喝著咖啡。

  快走幾步過去,林冰瑩垂手站在車鍾哲面前,低著頭、恭敬地說道:“早上好,主人,對不起,我起來晚了。”

  “哦,早上好,多睡會兒也好,昨晚你是太疲勞了。”車鍾哲頭也沒擡,但語氣中透出一股溫柔。

  心中直感一陣暖流穿過,明亮的雙眸感動地瞧著車鍾哲看起來很堅毅的的側臉,林冰瑩受寵若驚地說道:“主人,我給您做早餐吧!”

  “也好。”

  林冰瑩轉過身剛要去穿圍裙,車鍾哲放下報紙,說道:“冰瑩,什麼都不穿的你才是最美麗的。”

  “嗯。”腳跟擰了一圈又轉回來,林冰瑩身上一絲不掛,只是脖子上套著一條卸下鎖鏈的紅色狗項圈,快步向廚房走去。

  廚房的玻璃是透明的,林冰瑩一邊在案板上切著蔬菜,一邊看著繼續讀報的車鍾哲,不知怎麼回事兒,她感到心跳在加快,感到臉在發燒,感到又是緊張又是興奮,好像新婚小媳婦的感覺。

  在走神的時候,鋒利的菜刀在她手上劃開一個口子,可她宛然不覺似的,手上機械地切著碎到不能再碎的蔬菜,眼中蕩出迷戀的光,痴痴地看著車鍾哲。

  林冰瑩記得在初識車鍾哲時,他總是用溫柔的語氣跟自己說話,總是不漏痕跡地關心自己、保護自己,讓其他美容師不與自己為敵,盡管後來成了他的性奴隸,飽受他的虐辱,但成熟穩重的車鍾哲在不經意間表露出來的溫柔和關心是最令林冰瑩感動的,也令林冰瑩深深地為車鍾哲著迷。

  雖說林冰瑩在矛盾的心態下逃離了車鍾哲的懷抱,但車鍾哲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林冰瑩總忘不掉他,而且,在老實木納的老公唐平的反襯下,林冰瑩還是覺得車鍾哲最好,是她的真愛,是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男人。

  昨晚,從愛奴之心會場回來,林冰瑩被車鍾哲帶回到她的公寓里。

  林冰瑩本來以為晚上沒時間睡覺了,車鍾哲肯定會玩弄她一宿,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車鍾哲先是給她洗澡,然後把她抱到床上,溫柔地給她受創的地方上藥,完全沒有絲毫侵犯她的意思。

  瞧著車鍾哲溫柔、專注的目光,感受著車鍾哲溫暖的手指沾著藥膏,在她身體上耐心塗抹的心動感覺,本就精疲力盡的林冰瑩不由放松下來,安心地閉上眼睛,很快便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隔了這麼多年,林冰瑩再一次體味到車鍾哲的溫柔和關心,而且還是在嚴苛的調教後,情不自禁的,錯亂的情感爆發了。

  林冰瑩一邊眸現霧靄、迷戀地瞧著車鍾哲,一邊幽怨地想道,肯定是我上輩子欠他的,要不,為什麼我只想到他對我的一點點好,我便覺得哪怕再苦、再難、再難以忍受,我也能堅持住,做他最聽話的母狗奴隸……

  “冰瑩,還沒做好嗎?”車鍾哲不耐煩了,放下報紙,對林冰瑩叫道。

  “好了,好了。”林冰瑩連忙收攏心神,手忙腳亂地拌好沙拉,然後,把沙拉、面包、果醬和牛奶裝上托盤,擺在餐桌上。

  “你也坐,別傻站著!”看到林冰瑩略顯拘謹地坐下,車鍾哲微微一笑,說道:“我說話算數,今天是你回娘家探親的日子,不過,只有半天,晚上你要去漢州。”

  “謝謝,謝謝主人。”雖然知道車鍾哲很守承諾,答應自己的事不會變卦,但聽到這個消息,林冰瑩還是狂喜無比,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見到家人了。

  一時間,正在喝牛奶的林冰瑩差點嗆著,捶了一會兒胸,才把氣順過來,然後感激地瞧向車鍾哲,一雙美眸中已是霧氣彌漫。

  給她施加了那麼殘酷的調教,可以說這一周是地獄的一周,可是,僅僅表達一些關心、給她一些溫柔的感覺,她就好像把經歷過的那些全部給忘了似的……

  車鍾哲一邊想一邊饒有興趣地瞧著林冰瑩,越看越覺得林冰瑩可愛,一絲微笑漸漸地浮上臉頰,他不禁在心中感慨道,真是個難得的M生物啊!

  沒有什麼寵物比她更可愛了……

  ××××××××××××××××××××

  化好妝的林冰瑩坐在梳妝台前,心中矛盾地對著鏡子發呆。

  在早餐吃完的時候,車鍾哲告訴林冰瑩,一會兒張真過來接她,陪她一起回滄平探親。

  雖然探親是至親間的行為,一般來說外人參與會感覺不自在,但張真不在此例。

  自林冰瑩擔任名流美容院的執行總監起,張便真經常抽時間去林冰瑩的娘家拜訪,每次去都帶些禮物,和小未來還有林冰瑩的父母關系處的非常好。

  不僅小未來很喜歡張真,林冰瑩的父母也是,尤其是林冰瑩的父親更是視張真為酒友,張真一去,便不見外地拉著張真小酌一番。

  林冰瑩當時不明所以,還以為張真會來事,在向她獻好,現在她明白了,那是張真的陰謀,其目的是通過她的父母了解她的一切,並且把小未來和她的父母控制起來,像人質一樣來威懾她,脅迫她。

  得知唯一回娘家的機會是在對她由愛生恨的張真陪同下,林冰瑩有種不好的感覺,感覺沒有像車鍾哲說的那麼簡單,只是陪同探親,而是有比愛奴之心更令她屈辱更令她羞恥的事等著她。

  可是,車鍾哲的命令不容置疑,而且她也的確想回家看看,看看養育她成人的父母,看看她心愛的女兒,還有她對不起的老公,向這些至親們做個最後的道別。

  能最後一次看到家人令林冰瑩感到由衷的喜悅,同時,心頭不好的感覺又令她害怕,而且,林冰瑩認為家人們已經看到漢州衛視對她的訪談節目了,她不敢想象家人們是什麼反應,也不知道到時怎麼面對一直為她驕傲的家人們。

  窗外響起汽車的鳴笛聲,張真已經到了。

  車鍾哲在送林冰瑩出門時說了一句話,令林冰瑩又是詫異又是狂喜。

  據車鍾哲講,林冰瑩的家人得知今天林冰瑩會回來探親,高興得不得了,聲稱要擺盛宴好好招待。

  怎麼可能呢!

  他們不打死我就不錯了,怎麼會擺盛宴招待我呢!

  難道是氣糊塗了……林冰瑩一路胡思亂想著,被張真驅車送到了火車站。

  在滄平火車站的出口,林冰瑩看到唐平還有小未來過來接她,頓時,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小未來歸巢乳燕似的撲進林冰瑩懷里,嚷著要媽媽爸爸一起陪她去游樂場玩耍。

  林冰瑩心中一陣酸楚,偷偷向張真打眼色,懇求張真滿足小未來的願望。

  也不避諱路人驚愕的眼光,張真不為唐平察覺地把手放在在林冰瑩穿著套裙而更顯渾圓挺翹的屁股上,一邊下流地撫摸著,一邊笑著對臉上浮起歉意的唐平說道:“你們不要管我,去玩吧!我先回家,陪陪兩位老人。”

  唐平目送著張真離開,對林冰瑩說道:“冰瑩,張真不錯,是個好小伙,你太忙回不來,他總上咱們家,對老人噓寒問暖的,還總買東西,咱爸咱媽還有小未來都很喜歡他,你是他的上司,如果可以,多照顧照顧他吧!”

  聽見唐平竟然要她照顧張真,林冰瑩不由一陣淒苦,說不出話來,在心中暗道,我的傻老公啊!

  你是不知道,你老婆天天都在用身體照顧他,就連今天,去火車站的路上,還在車里用嘴巴照顧了他一番呢……

  “冰瑩,你是越來越美了……”唐平見林冰瑩不說話,還以為是他令林冰瑩為難了,便拉起林冰瑩的手,說道:“咦!怎麼不說話啊!如果照顧張真很為難的話,就當我沒說,別影響你的前程。”

  林冰瑩不想令唐平沒面子,而且這是她最後一次與唐平在一起了,便忍著哀羞和不快對唐平說道:“哦,有點累,走神了,老公,我聽你的,回去後一定多照顧他。”

  唐平憨厚地笑笑,說道:“我是看他挺不容易的,那麼大的公司,競爭肯定很殘酷的,咱是從小地方走出去的,能幫助別人就多幫幫吧!哦,你說累了,那麼別去游樂場了,咱們回去休息吧”

  “不嘛!我要去,我要去……別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媽媽帶著一起出來玩,就我沒有,我想要爸爸媽媽一起帶我去玩……”

  聽著小未來帶著哭音的請求,林冰瑩感到她的心都要碎了,再看到唐平一副憨厚呆傻、為他人著想的樣子,雖然知道他沒什麼錯,但就是感到一陣厭惡。

  實在控制不了焦躁的情緒,林冰瑩甩開唐平的手,怪道:“你看小未來這麼想要爸爸媽媽陪,我能光顧自己回家休息嗎!你啊!別總為不相干的人著想,多想想自己身邊的人吧!想想她們最需要什麼!”

  發了一通脾氣後,林冰瑩感覺舒服多了,看見唐平眼中放出尷尬、茫然的目光瞧著自己,顯然是不懂自己為什麼發脾氣,心中不由一軟,說道:“走吧!咱們帶小未來去游樂場好好玩玩,下一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聽見爸爸媽媽同意帶她去游樂場玩了,小未來高興極了,圍著林冰瑩和唐平蹦跳個不停,銀鈴般的笑聲不斷從她的嘴巴里發出來。

  而被唐平牽著手的林冰瑩突然覺得和唐平無話可說,心中也沒有了剛才還感覺到的對唐平的愧疚,好像她淪為車鍾哲的母狗奴隸沒有什麼過錯,也沒有對不起唐平。

  對於這點,林冰瑩很奇怪,可是她不想在這個問題深究而浪費精力,她的眼里只有小未來,她想把所有的精力投注在小未來身上,好好陪小未來玩一次,好好享受這最後一次與小未來在一起的機會,最後盡一次母親的義務……

  ××××××××××××××××××××

  直到天色變晚,和小未來玩得很開心的林冰瑩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游樂場,和唐平、小未來一起回到她的娘家。

  母親為林冰瑩做了很多她愛吃的東西,占滿了整個餐桌,而父親林奎等不及林冰瑩回來,已經拉著張真,興致很高地小酌了一番。

  林母親熱地拉林冰瑩入桌,不停地給林冰瑩夾菜,林奎也時不時地舉起杯,和林冰瑩碰杯飲酒,兩位老人對林冰瑩獲得的成就大感欣慰,贊譽的話語不斷,都為有這麼一個能干的女兒而欣喜自豪。

  多麼好吃的飯菜在此刻也味同嚼蠟,林冰瑩瞧著父母蒼老的面孔,看著他們欣慰的笑容,心里如同被刀割了一般難受,可是為了不被父母看出異樣,她竭力裝出快樂的樣子,大口大口地吃著母親為她夾的菜,不停地給父親斟酒祝福。

  但是,鼻子還是控制不住地發酸,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流出來,親情令她慚愧,令她後悔,令她悲戚,令她覺得對不起父母,令她想不顧一切地嚎啕大哭一場。

  “冰瑩,你是怎麼了,瞧你眼睛紅的,流淚都流出來了?”林母發現不對,連忙心疼地問道。

  軍隊出身的林奎也放下酒杯,粗聲粗氣地問道:“今天這麼高興,哭什麼!

  唐平,我問你,是不是你欺負我女兒了?“

  “沒有,沒有。”唐平連忙搖頭辯解,他對虎威十足的林奎總是有些懼怕。

  “爺爺,爸爸沒有欺負媽媽,我保證。”

  小未來奶聲奶氣的聲音一下子令氣氛歡快起來,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笑起來,就連林冰瑩也淚眼婆娑地瞧著可愛的女兒,露出了憐愛的笑容。

  “我想林總監是太開心了,才流下喜極而泣的淚水的,還有就是她舍不得與你們分開,因為從下周起,林總監就要調到漢州本部工作了,如果表現得好,一年後升任副總經理,並成為董事進入董事會。我想林總監肯定會有很長時間不能回來看望你們,至少需要一年吧!”坐在林奎旁邊的張真見縫插針地說道,他還真怕林冰瑩露餡,那樣,他必然會遭受名流美容院可謂恐怖的懲罰。

  張真說的是實情,林冰瑩從車鍾哲那里得知,這次探親不僅是獎賞她聽話,令參加愛奴之心的名流們盡興而歸,還有另外一層目的。

  因為從下周開始林冰瑩被調回名流美容院漢州總部,至少工作一年,名義上是張真所說的,其實則是給名流美容院高級綜合全身美容服務的VIP會員們也就是參加愛奴之心的名流們提供特殊性服務。

  如果長時間不回家探望,於情於理怎麼也說不過去,必然會令林冰瑩的家人懷疑,因此這次探親的另一層目的便是給林冰瑩的家人打預防針,用名利誘惑他們,使他們對林冰瑩長期在外大力贊同、不產生任何懷疑。

  “張真,你說什麼!副總經理!董事!能進董事會的董事!我沒聽錯吧!”

  林奎圓睜雙目、不敢置信地看著張真,當他看到張真微笑著點頭時,不禁心花怒放,大笑道:“我女兒要成為名流美容院的董事了,哈哈……哈哈……”

  笑聲一頓,醬紫色的臉龐上升起興奮的潮紅,林奎大聲說道:“不就一年不能回家嗎!要是能成為董事,別說一年,三年、五年都行,冰瑩,我和你媽身體非常好,不用你惦記,小未來由我們照顧,你就放心地去漢州拼搏吧!一定要成為董事,給我們老林家長臉。你要真是董事了,我想我就是死了,也會笑著從棺材里蹦出來的,哈哈哈……”

  “瞧你說什麼呢!什麼死了還會從棺材里蹦出來,那不嚇死人了。冰瑩啊!

  如果你有這個上進心,媽也支持你,一年很快就過去了,不過,會不會太辛苦,可別累壞身體,其實你現在已經很不錯了,不用拼命進什麼董事會的……“

  林母拉著林冰瑩的手,心疼地說著。

  “你懂什麼!咱們女兒干的又不是體力活,是動腦,腦袋越動越靈,你可別扯女兒後腿。唐平,你什麼意見,別憋著不說話!”林奎打斷林母的話,然後翻起眼珠瞪向唐平,大有不按老子的意見來要你好看的意思。

  唐平連忙恭敬地點頭,說道:“爸,我沒意見,我聽冰瑩的。”

  “林總監,大家都表態了,都贊成您去,那我敬您杯酒,祝您早日進入董事會,我干了。”張真站起來,舉起手里的白酒,一干而盡。

  “董事肯定懂很多事吧!媽媽,我也想你成為董事,以後我也要做董事。”

  小未來嬌憨童真的話惹來大家一陣捧腹大笑,晚宴在歡快的氣氛中進行著。

  不過,除了林冰瑩外,有一個人始終不開心。

  “唐平,你怎麼回事!這是大喜事啊!你怎麼無精打采的,不就是跟老婆分開一年嗎!又不是永遠見不了面,別那麼沒出息!那天看采訪冰瑩的那個節目,你不是也很激動嗎!一個勁地夸冰瑩能干,怎麼今天變了,難道冰瑩事業有成不好嗎!”林奎不滿地對低著頭悶悶不樂的唐平說道,要不是顧忌面子,只怕張嘴罵人了。

  “爸,我沒說冰瑩事業有成不好,我只是不想冰瑩那麼辛苦……”

  “老林,你少說兩句,唐平不想跟冰瑩分開也是對的。對了冰瑩,你的訪談節目我們都看了,還錄下來了,鄰居們都對你贊不絕口呢!夸我生了個好姑娘,你爸也樂了好幾天呢!沒事就出去跟人顯擺去……”林母見林奎有要遷怒唐平的勢頭,連忙打圓場,把話題岔開。

  最不想提及的話題被父親談起了,瞬時,林冰瑩緊張無比,羞恥得低下頭,臉也開始發燒,火燙火燙的。

  可是,聽母親話里的意思,似乎訪談節目並沒有什麼不妥,一時間林冰瑩感到奇怪無比,心想,難道播放的是經過剪輯的,不適合公開的地方都被刪掉了……

  一定是這樣的,太好了……頓時,林冰瑩心花怒放,懸著的心放下了,開始一心享受這最後一次與家人團聚的機會。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短暫,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回去的時間了。

  林冰瑩必須在晚上十一點前回到興海,因為她要乘坐零點起飛的飛機去漢州,在那里辦理調任的相關事宜。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唐平,你開車送我們去火車站!”林奎看看表,從餐椅上站起來。

  “爸,您喝了不少酒,就別去送我了,早點休息吧!”分離在即,林冰瑩眼睛有些發紅,扶著已經白發上頭的父親,動感情地說著。

  “這點酒不礙事,再說我也不是送你,呵呵……張真邀請我去興海游湖,欣賞下興海湖的夜景,我跟你們一起走,晚上就住在你家,我還沒去過你家呢!早就想過去看看了!”

  “冰瑩啊!你爸和張真很投脾氣,既然張真有這個心,就讓你爸出去散散心吧!其實張真邀請的是咱們一家,只是小未來明天得上幼兒園,我和唐平都脫不開身,只能你爸一個人去了。”

  “這樣啊……”父母的話令林冰瑩一驚,她知道張真不會安什麼好心,這里面一定有什麼陰謀,再想到父親要住在自己家里,雖說車鍾哲不會在那里了,但房間沒有收拾,自己淫亂生活的痕跡隨處盡是,一旦父親看到這些,可就大事不妙了。

  於是,林冰瑩連忙找借口拒絕,說道:“可是爸,您怎麼不早告訴我啊!我沒有收拾房間!很亂啊!爸,要不,這次您先不去好嗎?”

  “呵呵……沒事,沒事,爸爸可以幫你收拾嘛!抓緊時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呵呵……”林奎爽朗地笑著,去他的房間取旅行包去了。

  一時間,全家人都在抓緊時間做出發的准備,張真看四下無人,便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個紙袋交給林冰瑩,然後,譏笑地說道:“林總監,旅途愉快,去洗手間把這個換上!”

  為了不被家人發現,哀怨地瞧了一眼張真,林冰瑩接過紙袋,快步向洗手間走去。

  不會是上次坐火車時的那些下流的東西吧!

  ……鎖上洗手間的門,林冰瑩打開紙袋一看,臉色頓時慘白如雪,果真如她想的一樣,紙袋里裝著一條黑色皮內褲和一個電動陽具。

  又是火車,又是這些下流的東西,這次是車鍾哲遠程遙控,還是張真呢!

  不管是誰都一樣啊!

  我只能在火車上、在父親面前被這麼下流的東西玩弄了……林冰瑩又是屈辱又是羞恥,又是傷心又是愁苦,萬般無奈地脫下內褲,把電動陽具插進她的陰阜里面,然後,緊緊閉上嘴,不讓自己發出一絲呻吟地把皮內褲提到腰際、緊緊頂住已經碰到子宮口的電動陽具。

  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洗了把臉,林冰瑩竭力平復好哀羞的心緒,再對著洗手池上的鏡子審視一番,看見自己看不出什麼異樣,便重重地嘆了口氣,走出洗手間。

  還有幾分鍾火車就要開動了,林冰瑩緊緊地抱著母親,怎麼也舍不得放手,她知道這是她最後一次擁抱母親了,以後,恐怕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就在這時,陰阜里的電動陽具突然震動起來,雖然震動的強度不大,但林冰瑩生怕母親聽到“嗡嗡”聲而心存懷疑,便忍著不舍和哀痛離開了母親溫暖的懷抱。

  蹲下身子,拉著小未來的小手,好像要把小未來的樣子深深烙印在腦海里似的,林冰瑩凝望著小未來要哭出來的小臉蛋,然後,緊緊把小未來抱在懷里,在她嬌嫩的小臉蛋上親了又親,泣聲說道:“小未來,要乖乖的,好好聽爺爺奶奶還有爸爸的話,媽媽,媽媽要走了……”

  小未來好像察覺出什麼,馬上大哭起來,死死抓著林冰瑩的手,嚷著不要媽媽走。

  可是,火車馬上要開動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林冰瑩吞著悲傷,咽著淚水,對小未來又哄又抱,總算把她安撫下來,然後嗚咽著對唐平說道:“老公,照顧好小未來,爸爸媽媽就交給你了。”

  “你放心,家里有我。”唐平抱起小未來,眼睛也變得發紅。

  走上一級台階,身子一頓,林冰瑩轉身跑下來,大伸雙臂、抱著唐平和小未來,真情流露地哭道:“小未來,媽媽舍不得你,唐平……老公,對不起……”

  控制不住地流著離別的淚水,林冰瑩猛一咬牙,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跑上登車口。

  很快,車門關上了,隨著一聲汽笛聲,火車徐徐開動了。

  林冰瑩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林奎在她旁邊,張真在她對面,旁邊的座位是空著的。

  一路上,林奎興高采烈地跟張真聊著天,不時發出爽朗的大笑,非但沒有注意到林冰瑩悲戚戚、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管周圍乘客投過來的異樣目光,跟平時穩重威嚴的做派一點都不符合,顯出他對今晚和張真去玩那興奮期盼的心情。

  爸爸怎麼這麼興奮啊!

  游湖有什麼興奮的!

  不會是去一些色情場所吧!

  ……

  林冰瑩不放心,心里擔心父親,悲戚的心情不由衝淡了很多。

  趁張真上廁所的時候,她悄悄問道:“爸,游完湖後你們去哪啊?”

  “張真沒說,應該還有節目,管他去哪呢!由他安排就行了。”林奎一邊回答,一邊看表,看起來恨不得火車一下子到站。

  看父親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林冰瑩不由覺得好笑,同時越發覺得張真不會帶父親去什麼好地方,雖說她對父親很信任,堅信父親不會去色情場所,但心里不好的感覺就是揮之不去,只好委婉地勸道:“爸,您真是的,沒有問清楚去哪兒!就隨便跟他去玩,萬一發生什麼事怎麼辦啊!我和媽會很擔心的。爸,游完湖就回家好不好?想玩,可以明天白天去嘛!”

  “你別管了,我心里有數。”林奎不耐煩起來,扭過頭不搭理林冰瑩。

  “爸,我不是關心你嗎!……”

  就在林冰瑩想要進一步勸說時,張真回來了,他好像知道林冰瑩在他不在的時間跟林奎說什麼似的,向林冰瑩投以譏諷的一笑,然後坐下來,繼續跟林奎聊天。

  在跟林奎聊天的時候,手放在褲兜里的張真開始調節電動陽具遙控器的檔位按鍵,讓電動陽具一會兒強一會兒弱地在林冰瑩的陰阜里震動著,不斷刺激著林冰瑩,撩撥著她的情欲。

  林冰瑩的臉漸漸變得緋紅,額上開始滲出絲絲細汗,手也緊緊攥起拳頭,竭盡全力地抵御著令她想呻吟出來的強烈快感。

  在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林冰瑩在桌子羞慚無比地蹭動雙腿,讓變得火熱濕潤的陰阜摩擦著電動陽具,以緩陰阜里面那宛如萬蟻同時爬蠕的酥麻脹癢。

  可是,越蹭她就覺得越癢,雙腿蹭動的間隔不知不覺地變短起來,蹭動的力量也越來越大,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則的林冰瑩不敢讓坐在身邊的父親發現什麼異樣,趕緊扭過腦袋,把手捂在嘴上,裝作一副看風景的樣子。

  可是,窗外黑乎乎一片,根本沒有風景可看。

  突然,大腿上一涼,一個不斷勾屈的東西正沿著腿縫,拼命往大腿根部鑽。

  林冰瑩一陣心驚,忙扭過頭,只見張真眼帶揶揄地瞧著自己,不用說,那個不斷勾屈的東西肯定是張真的腳趾。

  一股強烈的屈辱襲上心田,滿臉潮紅的林冰瑩瞧著張真,孱弱的目光中蕩出哀羞可憐的求肯光波。

  可是,張真的眼光突然變得凌厲,狠狠瞪了林冰瑩一下,然後,眼光變得自然,有說有笑地跟林奎說著趣事,而他腳趾塞擠的動作卻陡然加強,腳掌左右用力推著林冰瑩夾緊的雙腿,示意她趕快分開。

  在心中哀怨無比地嘆了口氣,林冰瑩再次把頭扭過去,慢慢地分開雙腿,讓張真的腳趾抵在了她的陰阜上。

  配合電動陽具的震動,張真的腳趾頂著皮內褲上電動陽具的圓柱形凸起,力度恰到好處地擠壓著,撥轉著,讓林冰瑩不會太刺激,又讓林冰瑩無時無刻不在快感的籠罩下,使快感在她體內不斷攀升,徐徐地到達高潮的臨界點。

  張真一邊和林奎聊天,吸引著他的注意力,一邊不斷變換電動陽具遙控器的檔位,肆意地玩弄著林冰瑩。

  玩到興處,張真還裝作撿東西的樣子,把頭探到桌子底下,去撥動皮內褲上的凸起物,去撫摸她柔滑的大腿,把玩她光潤嬌巧的腳掌。

  林冰瑩苦不堪言地忍受著張真的玩弄,好幾次差點發出聲音,好幾次差點按捺不下奔騰的快感想不顧一切地扭動身子,幸虧張真在關鍵時刻適時收手,否則她真要在父親面前出丑了。

  父親終於起身上洗手間去了,林冰瑩一待父親的背影消失,便急切地抓住張真的手,哀聲求道:“張真,求求你,別在我爸面前做這事,求求你給我留下最後一點尊嚴吧!”

  “一只母狗而已,能有什麼尊嚴,你只是一個取悅男人的玩物,哼哼……你沒有資格跟我提要求。”張真甩開林冰瑩的手,臉變得陰沈下來,眼里射出怨毒的視线,狠狠瞪著林冰瑩。

  “張真,別這樣對我,我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我知道你為什麼恨我,別怪我,不是我不想跟你好,是我沒有選擇的能力,為了小未來,我只能做車鍾哲忠心的母狗,相信我,我沒有騙你,我只能在心里偷偷愛你……”林冰瑩再次抓住張真的手,忍著羞恥,裝出真摯的表情,希望利用張真對她的一絲喜歡來打動張真,讓張真放棄對她的報復。

  “你以為我會信你,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一見到車鍾哲就把我拋到一邊,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車鍾哲才是真正的喜歡,對我只是逢場作戲,想我對你好點。林冰瑩,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是聯絡員,我一定會想著法兒玩你,玩死你,玩殘你,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張真發出一陣冷笑,痛快地看著林冰瑩驚恐悲傷的表情,心底升起一股無法形容的快意。

  不久,林奎從洗手間里回來了,獸欲正旺的張真索性把電動陽具遙控器的檔位調到最強檔,越發不堪地玩弄著不停變換驚恐、哀怨、羞恥、絕望臉色的林冰瑩,享受著在她父親眼皮底下玩弄她那無比興奮、無比刺激、無比愉悅的快感。

  林冰瑩再也控制不了了,任她對在父親面前到達高潮多麼抵觸,任她怎麼咬緊牙關抵御那猶如海浪般一波比一波強烈地向她衝擊過來的快感狂潮,但電動陽具高強度的震動和對她的身體、反應了如指掌的張真的腳趾淫弄使她無法抗拒本能的需求。

  終於,在火車徐徐開進興海站台時,在巨大的羞恥屈辱下,在心髒都要跳出口去的緊張驚恐下,林冰瑩在父親身旁到達了高潮。

  令林冰瑩慶幸的,張真一直在跟父親聊天,吸引著父親的注意力,導致父親由始至終都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就連到達高潮時掩飾不住的喘息和身體抖動也沒有被粗心的父親發現。

  可是,盡管沒有被父親發現淫事令林冰瑩感到一絲安心,但犯罪的心理並沒有得到減輕,反而加重了許多,因為在父親身邊做出這種下流的事令她感到從未有過的興奮,感到碰觸禁忌那強烈的刺激。

  在到達高潮的瞬間,心情激蕩的林冰瑩竟產生出一種令她感到恐怖的想法,想伏在父親寬闊的胸膛上,想得到父親有力的擁抱,想獲得父親溫柔的愛撫,在她錯亂的思維下,她還幻想著父親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阜,給她無上的快樂。

  雖然此種念頭一閃即過,但給林冰瑩的震撼無比強烈,使她驚愕,使她羞慚,使她厭惡自己,使她更加相信她就是個變態,竟然把敬愛的父親做為意淫的對象。

  林冰瑩低著頭不敢看父親,下車後匆匆跟父親還有張真告別後,便攔了一輛出租車,逃跑似的趕赴興海飛機場。

  在出租車開到一半路程的時候,手機響了,林冰瑩拿起一看,屏幕上顯示著主人,是車鍾哲打來的電話。

  “您好,主人。”為了防止被車租車司機聽到,林冰瑩把手放在嘴巴上方,遮住話筒,小聲地說道。

  “現在馬上回家。”手機里傳來車鍾哲平靜的聲音。

  林冰瑩大感奇怪,連忙問道:“可是,我快到飛機場了,不是讓我今晚必須到漢州嗎?再往回趕就來不及了。”

  “別那麼多廢話,讓你回來就回來。”

  電話被掛斷了,林冰瑩知道車鍾哲不耐煩了,不禁有些害怕,連忙對司機說道:“麻煩你調頭吧!我回市里。”

  在林冰瑩焦急的催促下,出租車以快要超速的速度趕回了林冰瑩的公寓。

  一打開房門,林冰瑩半跪在地上,從鞋櫃里取出狗項圈套在脖子上,這已經成為她的習慣,是她回家必做的事情。

  換過拖鞋,林冰瑩快步走進客廳,見車鍾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連忙小跑過去,在車鍾哲膝前款款跪下來,扶著車鍾哲的腿,仰起頭瞧著車鍾哲說道:“主人,我回來了。”

  車鍾哲放下遙控器,看著林冰瑩微微一笑,表示贊許地說道:“脫衣服。”

  “是。”林冰瑩乖巧地點頭答道,然後像以往一樣,臉蛋微紅地脫下衣服,呈就一絲不掛的姿態站在車鍾哲面前。

  車鍾哲取出紅繩,沒有綁林冰瑩的手,只是把她的身體緊緊綁起來,使她看起來好像穿了一件紅繩做的網格內衣。

  然後,車鍾哲拿起一件長款女式風衣,披在林冰瑩身上。

  “走吧!”連扣子也不給林冰瑩扣上,車鍾哲擁著林冰瑩的肩向門口走去。

  見車鍾哲要帶著打扮成這樣一副下流樣子的自己出去,林冰瑩不禁大感露出的羞恥,臉色一下子變得緋紅如血,心髒也劇烈地跳動起來。

  車鍾哲不給她扣上扣子,她也不敢扣上,林冰瑩只好交叉著雙臂緊緊護在胸前,來擋住被紅繩、銀環裝點的下流身體,語聲帶顫、怯弱地問道:“主人,我們去,去哪兒?”

  “去哪!當然是帶你去玩,呵呵……參加一個派對。”一聲長笑後,車鍾哲擁著不停抖顫身體的林冰瑩走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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