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安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那斗技場內,他很快就重新掌握自己身處的地方,這里仍是研究所的內里,是給傭兵居住的房間,他的裝備仿佛是為了安穩他的情緒般被整齊地放在桌上,表示安置他的人並無敵意。
坐在門旁的女子看見他醒來後,便把正在看的檔案合上。
“很久不見了,山賊頭子。”
“破壞女神的聖女。”
格里安立即就認出了維蕾姬絲的身份,露骨地表現出厭惡。
“放心吧,我不是來和你算帳的。”
格里安一言不發,顯然並不信任維蕾姬絲。
“在狄刹毀掉你的山寨時,我們算是倆清了,你能活下去就是你命不該絕。”
若不是山寨被毀,若不是狄刹引來魔法王國,嘉莉帕便不會被那些魔法師當成實驗體,算起來他們也是被打亂了人生的其中一人,對此維蕾姬絲或多或少有點抱歉,但是她卻無意被這些絆住。
格里安也只能選擇了妥協。
“我承認是我們咎由自取……嘉莉帕她……”
“若你說的是那個被鎖著的女子的話……”
維蕾姬絲的視线移往窗外,格里安順著她的視线看到的是個新建的墓,雖然他沒天真得以為這不可能發生,但當這真的出現眼前,他的思考還是中斷了。
在他發現的時候,他的雙腳已拖著傷重的身體向墓碑走去。
“要把她掘出來嗎?也對哩,就算我保證沒玩弄她的屍身也只是空口白話。”
格里安本來真的有此想法,但給維蕾姬絲這種反話相激,反而失去了證實的力氣,雙腳一軟跪倒在嘉莉帕的墓前。
看著有如石像一般不動的格里安,維蕾姬絲也不打擾他,靜待他得出結論。
過了許久,重新站起來的格里安忘記了維蕾姬絲的存在,一言不發地取回他的裝備,他只是全神灌注在著裝的行動上,否則他也無法保證失控的情緒全做出甚麼事,甚至連那是悲傷,失落,憤怒,還是痛苦也不知道。
維蕾姬絲只是默默地旁觀,不發一言,不去打擾,因為她理解那混沌的情緒會帶他到甚麼地方。
狄刹也站在莊園的入口處,但是直至格里安在他身邊走過,兩個守護者也沒有交換過一言半語,他們的恩怨並非能夠以言語解決,而他們也比任何人更明白對方,而且只要稍有不慎,他倆今天的位置就有可能倒轉。
而且,既然他要對湖上都市復仇,他們就有再見的機會。
直到格里安的身影消失在山下,維蕾姬絲才回到大屋,不過卻不是剛才那房間。
“這樣可以了吧?嘉莉帕。”
嘉莉帕耗盡力氣地靠在窗旁,被貫穿的部位只是勉強止了血,她現在要維持清醒已經很不容易,但是她卻堅持待在窗旁,親眼看見格里安的反應,扭曲的臉容也不知道是因為傷口的痛楚,還是為欺騙他而心痛。
但是,她還是勉強地露出笑容,點了點頭。
這樣子維蕾姬絲也沒法追問下去,微微嘆氣把她扶到床上,好待她的傷勢好轉再追問。
嘉莉帕的傷勢一如表面的嚴重,到她能正常說話已經是個多星期後的事,畢竟她並非久經鍛煉的戰士,只是個普通的女子,甚至比一般人的體格還差。
這段時間里維蕾姬絲她們便在調查這間大屋。
期間魔法王國的人一次也沒有出現,似乎完全沒有奪回這里的打算,即使資料可以有後備,卻難以想像會留下這麼大量的魔法道具不顧。
這所大屋是魔法王國的實驗場之一,試驗的范圍由一般的魔法武具以至把魔物作為兵器使用也有,嘉莉帕也是因此被當成實驗體抓來。
只因為她是魔獸使一族的末裔。
編織意識之絲,然後以之與魔獸交涉,這就是她們世代相傳的能力,但是那些魔法師想要的不只是這樣,而是以這為基礎結成強制契約的方法,甚至是再追一步把操縱魔獸的能力封入魔法道具,而他們想要支配的也不是普通的魔獸,是從異世界召喚過來的魔神,又或是真正的弑神之獸,古代龍王。
無論是那頭負傷的龍,又或是那個魔神,也是這些實驗的犧牲品。
必須從嘉莉帕口中問出的,也只有格里安的事,雖然也猜到了大半。
保護者與被保護者,簡單來說就是這樣。
因拒絕交出秘術而被消滅的族裔,雙依唯命的兩人,為逃避魔法王國而逃走,來到黑暗之島而成為山賊,為隱藏女子的存在而建立山寨,因為寨破而失散,為了救回女子而潛入敵陣,一個隨處可見的故事。
嘉莉帕說到途中忍不住哭起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受不了罪惡感,格里安為她做了這麼多事,但是她卻輕易交出了秘術,辜負了他,辜負了被殺的同族,現在還苟且偷生。
“你是想要自盡嗎?”
聽完一切的維蕾姬絲,下了毫不留情的斷言。
與格里安對望的她肯定看見了那頭魔獸瀕死時的動作,而且結界已經破除,沒有東西能阻止她的意識之絲,即使她無法解除葳芙露下的命令,也能夠通知格里安,但是她卻甚麼也沒做,只能認為她是有意尋死。
嘉莉帕沒有否認,低頭默認了維蕾姬絲的指控,流下的淚水並不是害怕,而是對自己的軟弱自責,明明下了決定,到了最後卻還是害怕死亡,令射擊的位置偏離了要害。
“除了把他束縛在復仇的憤怒之外,你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沒有,我曾不止一次地求他不要管我,他也不肯答應,那已經成了僵化的誓言,只要我一日還活著,他就會死守那約定。”
身為毀滅女神的信徒,維蕾姬絲不會否定以死亡解決問題,但更不會低估死亡的影響力,把活人扯進復仇的旋渦那猶如詛咒的影響力。
“好好休息吧,我們還會留一段日子,但也請好好想想之後的打算。”
在她的身體恢復至能自行活動同時,她也下了決定。
“我想找個沒人的地方隱居。”
既然那些魔法師已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技術,應該對她再沒有興趣,那麼對於能驅使魔獸的嘉莉帕而言,沒人的深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某程度上這也是她長期被格里安守護的反發,渴求獨立。
明天他們便會離開,留在大屋中的資料已經搜查完畢,若嘉莉帕已能自由活動的話,他們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理由,這種日子雖然不是沒有意義,但只是太無聊就是了。
狄刹感到有人來到他房門前,那人已經猶豫了好一會,才下定決心進來。
是嘉莉帕。
“我是來道歉的。”
狄刹還未搞清她的意圖,她已經繼續說道:“意識之絲讓我能夠與魔獸連結在一起,因此你的女人被那魔獸抓著的時候,我也在看著。”
狄刹還是首次認真打量嘉莉帕。
娟秀的臉容與纖薄的嘴唇,不失是個美女,及肩的金發與纖細的身體,予人一種柔弱的感覺,長年被追捕使她內心充滿創傷變得脆弱,這些也反映了在她的外觀上,她的美麗給人的感覺是猶如玻璃般,晶瑩卻又脆弱。
雙手抖震地解開身上的紗衣,露出底下那雪白的肉體,因為害羞而側過去的俏臉,那種不堪一擊的柔弱與嬌美,腹上那度深刻的傷痕,更為她的肉體增添淒楚。
雖是因人而異,但不多不少也會產生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激情。
但是狄刹顯然就是那異類。
“爬過來。”
已經不用問她為甚麼找上自己而不是維蕾姬絲,道歉只是個借口,她想要的是自虐,會主動提起維蕾姬絲,就是想要受到同等的暴力,對方原不原諒她並不重要,她只是想借此減輕自己的罪疚感。
狄刹大喇喇地坐在床沿,看著嘉莉帕的動作。
從她羞紅了臉的樣子,應該不習慣這種行為,但是她卻順從跪了下來,以狗爬的姿勢來到狄刹胯間,她似乎在說服自己這是她該有的懲罰,來掩飾她的身體已經有了感覺,空氣中正彌漫著淡淡的雌性氣味。
狄刹仍然沒有任何動作,使嘉莉帕怯生生的仰視他,雖然害怕受到拒絕,卻又因為那鄙視的眼神感到興奮,她仿佛可以感到狄刹冰冷的視线刺在她赤裸的肌膚上。
不用指示,嘉莉帕已經自動自覺地開始了待奉,她的技術並不靈巧,甚至還帶點抗拒,但正是如此才更有價值。
她還是第一次把男性的分身含進嘴里,濃重的男性氣息使她差點吐出來,舌頭劣拙地舔過肉棒的尖端,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取悅男性,直到的口舌酸軟才好不容易使那東西變硬,但是要讓它射出來卻是不可能的了。
“夠了,坐上來。”
嘉莉帕戰戰兢兢地跨站到了狄刹身上,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即使求助地望向狄刹,他也不為所動,使她只好自己嘗試。
用手去碰陌生男子的東西,已經使她感到害羞,現在還要親手握著那火熱的東西導向自己的蜜穴,更使她羞得滿臉通紅,一邊還要承受狄刹那冷冰冰的視线,特別是當他的視线落到了隱密的私處,猜想著當他發覺那里已經濕透時會怎樣輕藐自己,蜜穴卻變得更加濕潤。
好不容易對准了洞口,卻怎也沒勇氣一坐而下,最後還是狄刹踢開她支撐身體的雙腿,整個人掉下去套在肉棒上。
堅硬的肉棒一下子捅入她私處的深處,即使她的淫液早多得流出洞外,這樣的衝擊仍然教她腦海一片空白,不容易緩過神來,卻現出苦苦忍耐的表情,似乎沒有發覺自己剛才已大聲的叫了出來。
狄刹沒有催迫她,但是那輕藐的視线卻比責罵更有力。
那仿佛對她不感興情的表現,使嘉莉帕只能自己緩緩地動起來,抖震的雙腿卻無法好好控制升降的節奏,好幾次讓肉棒重重地捅入她的體內,弄得她吃不消,而且狄刹對她越是冷淡,她卻越感到興奮,泛濫的淫液把兩人結合的部位徹底弄濕了。
她漸漸習慣起騎乘的動作,雙手環抱狄刹脖子上下擺動,但是她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慢,不單是因為體力不支,也是因為漸漸有了感覺的身體用不上力來。
不消一會她已是筋疲力盡,但狄刹還是沒有半點表示,反而在欣賞她滿頭大汗的表情。
嘉莉帕還想要努力一下,卻發覺一個陰影罩在她頭上。
“偷我的男人,好大膽呢。”
冰寒的語氣,使嘉莉帕驚恐的想要站起來,肩膀卻給維蕾姬絲一把按著,無法動彈。
嘉莉帕戰戰兢兢地望向狄刹,這個男人卻沒半點反應。
事實上他早就看見維蕾姬絲在那里了,更知道她並不是真的生氣,只是看見嘉莉帕的模樣便忍不住要嚇嚇她,但除非他想要接受維蕾姬絲那妙想天開的報復,否然當然不會告訴正在發抖的嘉莉帕。
“既然你是來道歉的,就好好接受我的懲罰吧。”
湊在耳邊的威脅,使不明就里的嘉莉帕嚇得縮在狄刹懷里,充份刺激了維蕾姬絲的嘗虐心,不過她也沒有看漏嘉莉帕雖然在發抖,她的私處卻一邊收縮一邊噴出了大量的淫液,迎來了小小的一個高潮。
按在她肩上的手緩緩滑落,輕拂過她的背部,使她就如受驚的小動物般瑟縮著身體,指尖落到她的尾椎才稍稍停了下來,挑逗地繞著圈子。
“呀!”
沒有任何通知,維蕾姬絲已經把兩根手指插入她的屁股。
“這里似乎不是第一次呢。”
嘉莉帕已經是滿臉通紅,即使想要申辯那只也只曾被葳芙露玩弄過,怯懦的雙唇也說不出半個字來,而且維蕾姬絲的手指已經再次動起來,這次不再是輕觸式的挑逗,而是以更細膩的動作開發她入口處的嫩肉。
似乎是響應維蕾姬絲的動作,剛才一直不動的狄刹也突然主動起來,一挺便把肉棒突入她的蜜穴深處,激烈的挺動,無論速度還是深度也不是剛才她的動作可以比擬的,立即便把她送上了情欲的高峰。
粗獷的肉棒重重地破開她的肉腔,每一次的抽插,上面的突起便緊緊地拉扯著她的肉壁,而且狄刹的動作更是激烈得她無法置信,使她差點以為自己會被干穿,但是內心深處卻不住燃起了淫欲的渴求。
她只感到穴內一陣火熱,腦海卻轟然之間一片空白,無法分辨那到底是來自體內的深處,還是性器之間原始的摩擦生熱,淫液源源不絕地從里面流出來,再給那激烈的活塞運動牽扯出去,使她的入口已經沾滿了飛濺的愛液。
維蕾姬絲的動作也變得激烈起來,她的手指再不是在洞口摸索,而是硬闖進去,嘉莉帕即使想要反抗,從前面傳來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已使她難以承受,更無力守住背後的入口。
給她們聯手玩弄,嘉莉帕根本無法反抗,更已經無法用贖罪去瞞騙自己,沸騰的欲望不住消滅她的理智,但也使她感到害怕,但真正使她害怕的,卻是心底那仍不住期望她們更粗暴地對自己的,淫亂的本性。
嘉莉帕下意識地夾緊了淫穴,這當然阻礙不了狄刹那高速的抽插,卻使得黏膜的摩擦變得更加激烈,暴發的快感完全擊破了她的理智,但是她的身體卻仍然沉醉在淫欲的旋渦中。
“狄刹,交換吧。”
嘉莉帕已經無法思考她是甚麼意思,狄刹已經把她整個人反轉,把肉棒從她的淫穴里拔出來,插進她的屁股里,沾滿了淫液的棒子毫不困難便突破了入口,撞在嬌嫩的腸壁上。
雖然剛才維蕾姬絲的玩弄多少使她的後門進入了狀況,但是一下子被狄刹插進去,嘉莉帕還是免不了發出悲鳴,而且狄刹並沒有體諒她的感受,立即就以與剛才不妨多讓的速度抽插起來,即使想要逃避,雙腿卻被狄刹托起來,別說是反抗,就連想把雙腳合上也沒有辨法。
即使在後面施行著無比狂暴的蹂躪,狄刹的雙手卻比鋼架更穩定,使嘉莉帕雙腳被拉開而暴露出來的私處,完全靜止地懸在維蕾姬絲臉前不遠處,只有那些流出來的淫液形成的水珠,受到傳來的震動不住抖震。
已經吞沒一切的欲火,使她已經無暇為私處被零距離看著害羞,甚至乎沒有自覺她的身體已經期待維蕾姬絲玩弄她的淫穴。
不負她的期待,維蕾姬絲一下子便捏著她的陰蒂重重地玩弄,一陣與抽插不同的快感瞬間傳遍她的全身,與後門那激烈的快感互相抗衡,泄出的淫液一下子便打濕了維蕾姬絲的指尖。
維蕾姬絲一征下收回了手指,伸到唇邊輕輕舔吮,那淫蕩而戲謔的表情連身為女性的嘉莉帕也為之傾倒,但也有點害怕,害怕因此觸怒了維蕾姬絲。
維蕾姬絲把臉靠過去,濕滑的舌頭一下子便鑽入嘉莉帕的陰道里,使她忍不住呻吟起來,然後活動起來的舌尖還靈巧地拂過嘉莉帕敏感的陰唇,每一個動作也能給予她想像以上的刺激,即使沒有男人的東西,但是她靈活的手指與舌頭,一樣能給予她強烈的刺激。
狄刹與維蕾姬絲似是比賽也似是合作,把嘉莉帕弄得死去活來,在他們交替追攻下,嘉莉帕的腦袋已經是空白一片,不住發出禁受不起的求饒,但是她肉穴的淫液卻越來越泛濫,完全陷進被玩弄的境地。
“狄刹,也插插我吧。”
維蕾姬絲把下身與嘉莉帕靠在一起,讓狄刹更容易插進去。
嘉莉帕已經是欲罷不能的狀態,狄刹卻毫不留戀地拔了出去,轉到維蕾姬絲的淫穴,被舍棄的空虛使她顧不得本身的立場,拼命地哀求她的開恩,但是維蕾姬絲卻沒有受理,反而嘴對嘴的封住了她的哀號。
香熱的舌頭一下子便卷了進來,撩撥著她的舌頭,火熱地糾纏在一起,淫穢而煽情的挑逗使嘉莉帕的欲情不住上升,但現在這狀況卻只會使她更感受到空虛的難受,狄刹的肉棒穿過她的胯下插入維蕾姬絲的蜜穴,抽插之中偶然也會碰到她的身子,但是這種只是在門前擦身而過的挑逗,卻使她更加飢渴難受。
她的哀求已經帶著哭音,淚水也已匯聚在眼角處,但是維蕾姬絲卻一概不理,直至她享受夠了,才容許狄刹插回她的穴內。
在狄刹再次插進去她後面的同時,另一樣東西也插進了她的蜜穴,卻不是維蕾姬絲的指頭,似曾相識的感覺使嘉莉帕慌張睜開眼一看。
那果然是葳芙露曾在她身上的淫具,但是那東西現在卻穿在維蕾姬絲身上,那根擬似肉棒一端正插在維蕾姬絲的穴里,另一端卻穿過了前邊伸了出來。
那東西已經因為接觸到淫液而活性化起來,兩端的功能是相同的,插在維蕾姬絲穴內的那端肯定也已在暴動,那瘋狂的快感曾經使嘉莉帕死去活來,但是現在維蕾姬絲卻能毫不在意地承受那些觸手的入侵,還以另一端來侵犯她。
“第二回合正式開始哩。”
真正的肉棒與人工的偽物,分別侵襲嘉莉帕的兩個肉穴,過激的快感不斷侵入嘉莉帕的腦海,縱使沒有昏倒過去,她卻無法記得自己是怎樣撐了過去,無法承受的過度高潮使她的神經完全超越了負荷,她的臉已經因為極樂的刺激而扭曲,淚水與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隨著維蕾姬絲的動作,那根偽物也作出變化,集結成堅硬的肉樁,不斷撞在嘉莉帕的肉壁上,但這並不代表那些分離的觸手會變得安份一點,繼續不斷的蠕動,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同時侵襲,把嘉莉帕迫得無法思考。
但是狄刹與維蕾姬絲卻沒有放過她,就似是比拼體力地對她瘋狂暴插,嘉莉帕只知道她的肉體正享受著她們粗暴的衝刺,兩個淫穴早被撐開,就連子宮口也被突破,敏感的肉體不斷地迎接強烈的高潮。
被狄刹強壯的手臂架起,嘉莉帕只能被動地承受他們的暴奸,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不斷響起,兩根東西不斷擊打在子宮和直腸深處,把她強行押上極限的高潮。
前後合奏的雙重合擊,就似是要把貫通一樣,不斷在同一時間插在嘉莉帕的肉穴里,極樂的刺激不斷地虐待著她過敏的淫穴,使無處可逃的使嘉莉帕只能以瘋狂的喊叫宣泄。
超越負荷的快感使嘉莉帕昏了過去,但是維蕾姬絲卻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反而弄得更加激烈,硬生生地以快感把她喚醒,無法結束的高潮有如酷刑一樣不斷虐待著嘉莉帕的精神。
被他們夾著的嘉莉帕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不斷被他們暴力的動作拋起,而每一次的拋起或是落下,就代表另一邊的肉棒會重重地打入她的體內,比之前被葳芙露玩弄還要激烈得多的感覺,把她迫上接連不斷的高潮。
她已經成了狄刹與維蕾姬絲兩人較競的檑台,他們不斷的互換位置,以她的兩個肉穴為指標,看看那一方能給她更多的快感。
他們抽插的動作仍然沒有半點慢下來的跡象,恐怕在他們分出勝負前,嘉莉帕已早一步被那無法中止的快感逼瘋了。
嘉莉帕已經忘了這狂抽猛插到底持續了多久,前穴後穴接踵而來,絕不讓她回息的高潮已經累積到她無法計算的程度,她的神經已經失去性快感以外的一切感覺,特別是那被擴張到極限的淫穴和菊花,更似是成為了只為性交而存在的器官。
狄刹舍棄已沒多少反應的嘉莉帕,翻身把維蕾姬絲也壓在身下,肉棒一口氣插進她的菊穴,情況與剛才一樣,只是把維蕾姬絲和嘉莉帕對掉了,但是差點把嘉莉帕逼瘋的夾擊,落在維蕾姬絲身上卻顯得揮耍自如,令她興奮地迎合起來。
嘉莉帕成了他們身下的肉墊,只能無助地繼續承受維蕾姬絲的插入,而且即使狄刹舍她而去也說不上是脫難,單是維蕾姬絲插進她穴內的擬似肉棒,就足以教她高潮得死去活來。
但維蕾姬絲即使投入與狄刹之間的交鋒,卻沒有放過她,舌頭直探入嘉莉帕的口里攪動,柔軟而濕潤的氣息封著了她以呻吟宣泄快感的權利,而且那挑逗性的接觸,更似乎在煽動她其中一個肉穴空了的不滿。
她陰道里的偽物似乎也受到感召,倏地活躍起來反攻向維蕾姬絲的淫穴,嘉莉帕只感到她的吐息逐漸熾熱起來,似是非常受用。
但是這卻只苦了嘉莉帕,因為維蕾姬絲就當她的唇舌是那偽物的開關,加劇地蹂躪她的口腔,使她再一次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差距,那似是永無止境的淫欲與及體力。
當他們滿意地告一段落,嘉莉帕早已昏睡過去。
鳴金息鼓過後,狄刹隨意地坐在床上,維蕾姬絲則眷戀地伏在他的大腿上,纖手還百無聊賴地把玩著那半硬不軟的東西。
看著躺在地上睡著的嘉莉帕,狄刹嘆道:“這樣好嗎?”
“征服人的感覺真不錯哩,下次你也給我插插吧。”
手中的東西突然萎縮下去,這麼顯而易見的反應使她不由得失笑,輕輕一吻安撫後,才回答狄刹的問道。
“我們說得再多也沒用,她只是接受不了被自己的男人以外的人弄得發情吧了,認為自己汙穢,懷疑自己的感情,感到沒資格留在他身邊,其他的只是借口。”
“懷疑自己的感情?”
“嗯,對她來說她愛和欲的對象一直是相同的,於是便漸漸分不開來,就像是每次喂狗前都搖鈴,那麼狗只一聽到鈴聲便會分泌唾液一樣,只是制約反射吧了。”
維蕾姬絲微微嘆氣,枕到狄刹的腿上道:“說起這個我也許得感謝他們呢,是他們令我懂得何謂欲望,若我就那樣接受了你,可能我也會變得搞不清吧,但是我現在可以肯定地說,我愛你,是出自我的真心,不是性欲,也不是因為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翌日醒過來的嘉莉帕沒有說甚麼,仿佛甚麼也沒發生一樣與他們告別,於是維蕾姬絲也再次上路,只是他們已經偏離了本來的路线,這里以北的山脈也已經沒那麼崎嶇,就改為穿過那里直接進入草原。
“放她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
“我們的聖騎士又在擔心了呢,不是愛上了人家吧。”
維蕾姬絲的戲言使奧特一陣苦笑,但他也已經習慣了,不像一開始般立即漲紅了臉。
“我真的不明白你們人類怎樣想的,就算與喜歡的人會玩得比較興奮,感覺激烈點就是愛上對方的逆向邏輯是怎樣跑出來的?”
知道嘉莉帕在害怕甚麼後,莉露雅就一直是這樣嗤之以鼻,對倫理禮法異於人類的暗黑妖精而言,這大概是無法理解的吧,維蕾姬絲嘆了口氣把話題帶回本來的方向。
“就算怎樣也好,別忘了我們現在要去的是甚麼地方。”
奧特也只能同意,他們現在要去的是戰場,既然她正在迷茫,就更不可以帶她一起。
“我已經能感覺到了,戰場的氣息。”
轉過了最後一個彎角,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山下一望無際的平原盡收眼底。
那里,兩隊軍隊正互相對峙,是魔法王國與游牧民族之間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