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秒射(高H)
陸縈在衛生間扣著嗓子嘔了半天,卻只吐出了一些清水,再無其他。
估計那春藥是已經消化了,可是她現在並無半點異常。
她照著鏡子,仔細看了看,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因為嘔吐眼眶有些發紅外,真的再無其他症狀。
她記得黃毛說那春藥是新品,難道是藥效不穩定,又或因人而異,她的體質剛好能夠抵御春藥的藥性?
她把身上的衣服扒了,直接扔進垃圾箱里,然後赤裸著身子走到花灑下,打開了開關。
她沒有開熱水器,所以花灑噴出來的水是冰涼的,澆在身上讓她的腦子變得格外清醒。
說實話,她覺得這場綁架是人為計劃的,並不是罪犯隨機蹲點選人。
就憑黃毛綁架她之前模仿了別人的裝扮,還問了那句你是陸縈小姐嗎?
就能充分說明他是有預謀有計劃綁架她的,可是到底是什麼人要害她?
她在心里默默盤算,很快腦海里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她站在水下甩了甩頭。
會是她嗎?
她真的有這個能力嗎?
陸決又是怎麼第一時間知道她被綁架,並把她救出來的?
她關上花灑,在身上塗了厚厚一層沐浴露,隨後用打濕的浴花就著沐浴露狠狠打磨著身上的肌膚,包括臉頰。
直到身上滿是痛意,她才再次打開花灑,將身上厚厚的泡沫衝洗干淨。
此時她的身上已經被她用浴花打磨的微微發紅、發疼,臉頰也有些火辣辣的熱,涼水嘩啦啦流到身上,反而緩解了一絲疼痛。
衝的差不多了,她隨手關上花灑,從壁掛上抓了條浴巾胡亂在身上擦了擦,然後摘下晾在浴室的浴袍裹在了身上。
打開浴室門的瞬間,她便被陸決抱進了懷里。
她身子有些僵,陸決的力度很大,像要把她融合進體內一般。
原來他就一直等在浴室門口。
這樣想著,陸縈也伸手環抱住他,甚至還用手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嘗試安撫他的情緒。
兩個人就站在浴室門口靜靜相擁了很久,直到陸縈說,“小決,我有點累,想回臥室休息。”陸決才松開手。
隨後他直接將陸縈打橫抱起,公主抱著她往她的臥室走去。
陸決把她輕柔地放在床上後,正要起身,卻突然被她抓住了衣領,他有一絲驚愕地低頭去看她。
只見陸縈此時臉頰竟泛起駝紅,眼神有些渙散迷離,鼻間也帶了些沉重的喘氣聲。
“你怎麼了?”他伸手摸上陸縈的額頭,手下竟是驚人的滾燙。
“洗的涼水澡?”他把她抓住自己衣領的手掰開,“我去給你拿感冒藥。”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陸縈的臥室。
“別走,我沒感冒。”陸縈反應出奇的快,直接從床上翻身起來,跪坐在床邊伸手攬住了就要轉身離去的陸決的腰。
陸決身子一僵,聲音有些飄,“你,到底怎麼了?”陸縈竟從他背後把手覆在了他的襠部。
“我……”陸縈深呼吸了一口,因為看不到,兩只手笨拙地摸索著去解陸決的褲扣,“我想要你……”
陸決一下掰開她的手,回過身去單手掐住她臉頰兩側,逼迫她抬頭與自己對視,“你被下藥了?剛才怎麼不說?”
他聲音帶了層冰,冷得陸縈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這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她一時間無法接受,脾氣也上來了,直接反問,“說了有什麼用?送我去醫院嗎?就算我去了不也是讓我多喝水,多運動,把藥效代謝出去!或者是給我打一針鎮定劑?睡著把藥效熬過去?”
陸決松開捏著她臉頰的手後,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仰頭緩了緩情緒,“所以你想怎麼辦?”
他蹲下身去,手肘撐在床邊,握住陸縈的手腕,聲音沙啞著問。
也不知道是藥效的作用,還是因為心里早就對陸決有所企圖,陸縈此時此刻膽子格外的大,即使被陸決鉗制住了雙手,卻依舊探身在陸決的唇上落下一吻,隨後睜開眼直勾勾盯著陸決的眼,聲音充滿情欲地道:“我想做愛。”
陸決瞬間皺眉,抓著她手腕的手也更用力了,他厲聲道:“陸縈,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你是陸決,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我是吃了藥,但我沒被毒傻!”
陸縈邊說邊深吸了一口氣,“我現在很清醒理智,我想和你做愛。”
“我,陸縈,想和你,陸決,做愛。”陸縈直勾勾盯著他,一字一頓道。
“操。”陸決突然甩開她的手,站起身踢了床腳一下。
木制的公主床有些憋屈地發出咯吱一聲,好像非常不滿陸決拿它撒氣一般。
陸縈看著這一幕,突然哈哈笑了起來,邊笑邊往床上倒,陸決居然生氣了?
是生氣了嗎?
她笑的停不下來,眼角都冒出淚來,她腦海里又浮現在教育園小區居住時,柳雪晴找上門來,他胯下腫脹著把柳雪晴扔出門的那一幕來。
陸決看著躺在床上,弓著腰笑成一團的陸縈眸色沉了又沉,他煩躁地扯了扯衣領,此時他的脖頸已經有青筋突起,皮肉也帶了些許紅。
陸縈瘋了一樣在床上笑,陸決看她這樣,突然就轉身離開了她的臥室,直奔自己的臥室,在書架上翻找了半天,翻找出了早先買的逗豆鳥,實在不行,就用這個幫她瀉火吧。
但在這之前,他還是先給舒言打個電話。
“……如果一個人吃了春藥,在不那什麼的情況下,怎樣才能緩解藥效……”陸決的聲音干啞晦澀。
舒言也沒問是誰吃了,反而像個正兒八經的醫生一樣問道:“服藥者有什麼症狀?神志清醒嗎?”
“就身體特別燙,臉紅的也很異常,但是神智應該是清醒的,能分得出面前的人是誰。”陸決想了下,說道。
舒言沉吟了一下,道:“這應該是吃了最近新上市的PDR,目前市面上除了PDR還沒有任何一種藥能讓服藥者保持神志清醒。”
“所以?”陸決問。
“你過生日時我送你的禮物還留著嗎?”舒言問。
“應該還留著。”陸決側著頭,把手機夾在肩頭,伸手繼續在書架上翻找,“找到了。”
這是六月份他過生日時,舒言回饋的“大禮”,里邊裝著的全是舒言自己研發的藥,有養腎的,有催情的,還有男用避孕藥。
不過這些藥片紅紅綠綠的,他雖然知道效果,但不知道具體哪種藥片有哪種效果。
“藍色的是男用避孕藥,你吃。粉色的是催情藥,給她吃。”舒言默認陸決不可能存避孕套這種東西在家里,於是耐心指示。
“還要喂催情藥?”陸決詫異。
“嗯,PDR能夠讓服用者保持清醒,就必然會犧牲一些別的藥效,比如體溫過高,導致水分不足,雖然它能夠讓人產生極強的欲望,但無法刺激宮腺排液,你要不想傷了她,就再給她吃一顆我研制的藥。”
舒言道。
“……沒有別的辦法解除藥效嗎?”陸決問。
“PDR國外傳進來的……國內目前無解。”舒言頓了一下,“我現在在基地就是在研制解藥……”
陸決默然,他掛了電話,打開藥盒挑了顆藍色的藥片吞下。
藥片剛滑過喉管,臥室的門便被陸縈從外踢開。
此時她神情看起來格外的清醒,只是已經蔓延到脖根的粉紅還提示著陸決她吃了無解的PDR,正被藥效操控著,不能自已。
他從盒子里捏了一顆粉色的,像軟糖一樣的藥含進嘴里,隨後又把藥盒放在書架上,朝門口的陸縈走去。
陸縈站在原地,看他朝自己走了過來,突然大叫了一聲,“不許動,你就站在那不許動。”
陸決停住腳步,不知道她又要干嘛。
結果她卻突然拉開系在自己腰間的浴袍帶,隨著帶子的脫落,本就寬松的浴袍瞬間四敞大開,從她的肩頭滑落在地,堆在她的腳踝處,沒了浴袍的遮掩,此刻的她從頭到腳都是赤裸著的。
“陸決,你是不是喜歡柳雪晴那種前凸後翹腰又細的身材?”陸縈語氣有點憤怒,隨後帶著賭氣的成分,雙手托起自己的奶團子捏了捏。
“我的明明也很大好嗎?”
她邊說邊托著奶團子向陸決靠近,“你忘了,它們可是你一手帶大的,你揉過它們,還喂我吃過好多好多的木瓜,你真當我傻,當我不知道?”
“所以,你是因為喜歡柳雪晴那樣的身材,才做這些對嗎?”
她越說情緒越憤慨激昂,直到與陸決面對面,只差十幾公分就能讓奶團子擠上陸決的胸膛時,她才停下步伐,問:“你怎麼不說話?”
“不說話就算默認對不對?”
陸縈松開托住自己奶團子的手,去抓陸決的手往自己奶團子上放,“你不是喜歡大一點的嗎?我可記得高一柳雪晴來家里的時候,你這里硬了。”
陸縈邊說邊用手去掏陸決的襠部,“怎麼,對著她就能硬,對著我不行嗎?那你幫我養出這麼一對大奶干嘛?留著給別人吃,給別人肏嗎?”
可能是有藥效上頭的原因,一直以來比較含蓄委婉的陸縈,此刻已經把羞恥二字拋到腦後,滿腦子都是,你為什麼可以為了柳雪晴硬,而不能為了我硬。
其實她對此已經耿耿於懷很久了,只是平日里臉皮薄,又礙於身份沒辦法質問,如今借著藥效反倒把不滿說了出來。
陸決被她逼得眼底猩紅一片,語氣發了狠,“陸縈,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雙手卡在她腋下兩側,將她從地上提起抵在牆上,而後抬起一條腿塞進她的腿心,讓她雙腿岔開坐在他膝蓋頂在牆上的大腿上。
陸縈的私處果然還沒濕,花心還緊緊閉成一條縫隔著薄薄的夏褲貼在陸決的大腿上。
她因為岔坐在陸決的大腿上,雙腳最少離地十公分而感覺身形不穩,下意識雙臂環上陸決的脖頸,但嘴里依舊不依不饒,“你干嘛?被我說的惱羞成怒了?”
陸決根本沒理會她,趁著她叫囂,抽出一只手掐上她的脖頸,桎梏她的動作,探身朝她的唇吻下去,陸縈明顯感覺到他將舌頭探進了自己口中,甚至還把一粒軟糖似的東西推向她喉嚨深處,她沒有防備,那顆軟糖瞬間就順著喉管滑進肚里,只在嘴里留下一股淡淡的帶著一絲苦的橙花香味兒。
她瞪大眼睛,心里有些驚訝,看著陸決閉著眼一下一下地抵舔啃咬她的唇,還勾著她的舌頭攪動,唇齒糾纏間,她竟感覺小腹中的欲火燃燒地更狠了,貓抓似的,忽然間就有一股熱流從宮口處噴涌而出,漫出花穴打濕了陸決的夏褲。
陸決顯然是感受到了濕意,他睜開眼,狠狠咬了一下陸縈的下唇,才松開桎梏她脖頸的手,滑到她的奶團子上捏了一下,聲音暗啞地問了一句,“這就濕了?”
“怎樣?這不是正常生理現象嗎?而且我吃了藥!”陸縈抬手捂住自己被咬痛的下唇,“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糖嗎?”
“藥。”陸決扯唇笑了笑,“能讓你更快樂的藥。”
“啊?”陸縈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又是春藥?”
“嗯。”
陸決低嗯一聲,湊到她肩窩處,舔了舔她的耳垂,隨後用舌尖將她的耳垂卷進口中,吸吮,用牙齒細密地磕咬,“不是想和我做愛嗎?滿足你,這下滿意了嗎?嗯?”
他聲音說不出地繾綣魅惑,勾的陸縈瞬間軟了腰。
“呵,我倒覺得該吃春藥的是你。”
陸縈冷笑一聲,一偏頭,強制把耳垂從陸決口中解救出來,“我可不是柳雪晴,而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姐姐,不吃藥,你確定自己硬的起來?”
“……”陸決挺起身,看了一眼嘴硬的陸縈,突然扯唇笑了一下,然後把支撐著她身子的腿,從她的腿心中抽了出來。
陸縈猝不及防,下意識用手臂環緊他的脖頸,雙腳剛一點地,便借勢發力,將一雙雪白修長地腿盤在了陸決的腰上,腿心也因此大張,花心被扯著暴露出來,陸決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部,隨後腰跨往她腿心一頂,問:“夠硬了嗎?”
陸縈的花心被狠狠頂了一下,縱使隔著夏褲,她依舊能夠感覺到那一根粗壯到底有多堅硬火熱。
她全身都不受控地瑟縮了一下,雙臂環緊,往陸決懷里貼了貼,一雙軟彈的奶團子便隔著T恤緊緊貼上了陸決的胸膛,她把下巴搭在陸決的肩頭上不說話。
“怕了?”陸決歪了下頭,用側臉蹭了蹭她的耳朵。
“我是怕你把我摔了!”陸縈依舊嘴硬,但全身卻開始肉眼可見地漫布上粉紅。
“哦,是嗎?”陸決邊說邊再次挺胯,這次他的堅挺甚至隔著夏褲堪堪戳進了陸縈的花穴。
“呃……”花穴突然被入侵,讓陸縈忍不住哼出聲來,她完全沒想到陸決竟然如此輕車熟路,一下就能把堅挺插進她花穴的入口里……
這熟練程度,就好像他早就操練過一樣……
她從他懷里撐起身來,據高臨下捧著他的臉頰問:“你怎麼這麼熟練?跟別人做過?”
陸決看著她質疑的神情,挑了下眉,“我天天和你膩在一起,能和誰做?”
“……”陸縈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但他為何如此輕車熟路。
看著她疑惑的小表情,陸決有那麼一瞬想告訴她,其實在這之前,他們早就有過數次肌膚之親,但最終還是忍下了。
“沒聽說過天賦異稟?”
陸縈捶了他肩膀一下,嬌嗔:“德行。”
陸決笑了笑,隨後抱著她往自己床鋪的方向走去,每走一下,胯下的堅硬都會狠狠戳一下她的花心,直戳的她嗚嗚嚶嚶起來。
走到床邊後,陸決托著她的腰,把她小心放到床上,陸縈順從地躺下去,但一雙小手卻不老實,直接從他脖頸上滑下去,去解他的褲扣。
這次陸決沒有阻止,任由她為非作歹,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他身上的肉緊實平滑,腹肌不小不大,規規矩矩在腹部排了八塊,兩側還各有一條誘人的人魚线,陸縈的視线順著人魚线往下滑,很快便看到那根自卷曲恥毛中高高崛起的欲根。
那欲根呈45°角向上翹著,柱身大概有18公分左右,上邊還盤虬著幾條青筋,但是看起來卻不可怖嚇人,反而因為陸決足夠白,欲根也生的白白淨淨,龜頭甚至還透著粉紅,頗為精致可愛,仔細看去,竟還能看到欲根在空中一下下跳動著。
陸縈盯著陸決的欲根,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這欲根竟然和她在春夢里夢到的一模一樣。
陸決見她痴痴呆呆地望著自己的欲根,心下一緊,欲根便又粗了一圈,比剛才更甚地高昂著頭,迫不及待地想要施展才華。
他將陸縈重新推到在床上,然後覆身壓在她身上,兩具具有相同血脈的軀體緊緊貼合,欲根也順勢插進她的腿心,柱身擦著花心劃過後停住,“想好了,要做?”
陸決溫熱急促的呼吸噴灑在陸縈的頭頂,陸縈此時平躺在床上,只能看到他因說話而翻動的喉結,“當然要做,不做我躺在這干嘛?”
陸決聞言輕笑了一聲,問:“你現在還知道是要跟誰做嗎?”他不確定又吃了一顆春藥的陸縈神智是否還清醒,所以再次發問。
他希望她是清醒的,希望她知道是誰跟她做愛,希望她清楚的記得,自己的第一次是跟他做的。
“反正不是金世澤,不是李一,不是肖龍,不是劉浩軒,不是朱逸雲……”陸縈故意不說他的名字,而是把認識的所有男生的名字說了一個遍。
陸決一聽,竟笑出聲來,他的喉結因為笑聲小幅度震顫著,隨後他突然抽身而起,臉上笑意全無,伸手卡在陸縈膝窩處,把她狠狠往下一拽。
因為動作突然,陸縈下意識去夾合腿心,但陸決卻雙手架著腿,讓她雙腿分別卡在自己腰側,任她如何夾合,雙腿都無法並攏。
隨後陸決挺胯而起,讓本就堅挺的欲根瞬間直直向她的花心捅去,龜頭幾乎一下子就探進穴口里,但卻恰到好處地停在了穴口之後的薄膜前。
陸縈的花穴被堅硬突然闖入,緊張的一張一合,穴口處的嫩肉恰好卡在龜頭下方的冠狀溝處,兩相契合,一吸一放,刺激的陸決差點就射了出來。
這算是他第一次正式潛入她的體內,心髒不可控地跳動,砰砰的,就像要破膛而出一般,最敏感的冠狀溝又恰巧被陸縈的穴口嫩肉拿捏住,他本能的就要射出屬於處男的第一發精液。
但他咬了咬牙,腰跨定在空中,不再動彈,滿頭薄汗的適應著陸縈穴口嫩肉的擠夾,好半天才忍住了射精的衝動。
好在陸縈也被突然的侵入給刺激到了,沒有注意到陸決的變化。
而且陸決比她適應的更快,等她回過神來,他已經拿起嗡嗡作響的逗豆鳥按壓在了她的陰蒂上。
她全身猛地抖了一下,本就敏感的陰核雖然還被陰蒂包皮包裹著,但在逗豆鳥強烈刺激下,依舊瞬間獲得了極致的快感,她扭動著腰身,嘴里小聲呻吟著,逗豆鳥因此被動在陰蒂上摩擦起來,帶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陰道壁和宮腺很快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花液,一股又一股地透過薄膜上的小孔澆在陸決的龜頭上。
馬眼也灌進不少花液,隨著陸縈的扭動,卡在穴口處的冠狀溝再次受到刺激,兩相夾擊,陸決到底還是射了出來。
陸縈雖然一直處於陰蒂奇癢的高潮狀態中,但還是清晰地感覺到有一股熱流自陸決的龜頭處涌進自己體內。
她有些錯愕,從床上勉強撐起上半身來,認真問陸決:“射了?”
陸決抿了下唇,輕聲嗯了一下,把手中的逗豆鳥扔到一邊,提胯把龜頭從她的穴口處抽出,雖然已經射過了,但他的肉棒卻一點都沒有軟化的跡象。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陽痿……”陸縈呢喃,“但是陽痿的話,應該是軟的吧……”
“姐姐,我能聽得到。”陸決突然出聲,半笑不笑道。
“啊,你就當沒聽見好了。”
陸縈咬咬唇,被他久違地叫了一聲姐姐,心里就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酥癢,花穴也因為龜頭的抽離明顯又涌出一大股液體,也不知道是陸決射進去太多精液,還是她自己分泌出了大量的花液。
“就算這樣,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其實做愛也不一定必須用它……”陸縈企圖安慰他。
“哦,是嗎?”陸決挑眉,臉上說不出是什麼情緒,“但願姐姐一會兒不要求饒。”
說完,他便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她正汩汩往外冒水的花穴。
“唔……”陸縈手肘撐在床上,上半身騰空著,被陸決突然的含裹刺激得哼出聲來,她往上抽了抽身子,把後背靠在了床靠上,這才釋放了雙臂,伸手去推陸決的腦袋,邊推邊說,“不要,那里髒。”
陸決抬頭,跟進兩步,他舔了一下沾染在唇邊水盈盈的乳白,沉聲笑著說,“不髒,你這是香的,有股橙花味兒。”
說完他欺身上前,湊到陸縈嘴邊,誘惑道:“不信你自己嘗嘗。”
陸縈看著他近在眼前,水潤透粉的嘴唇,不自覺咽了下口水,然後還不等她有反應,陸決便吻上了她的唇,他的舌在她嘴里翻攪侵略,惹得她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唇齒相抵,他像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大口大口的吮裹著她的舌,每一下都勾起她腦海里最深處的欲望。
啵唧——
就在窒息降臨之前,陸決終於放過了她,她嘴角有銀絲滑落,他抬手用拇指為她抹去,隨後與他額頭抵著額頭,聲音像浸了水的羽毛,輕輕掃過她的耳鼓膜,問:“怎麼樣?好吃嗎?”
陸縈被他蠱惑,“好吃,是香的。”
剛說完,陸決便伸手在她汩汩冒水的花穴處用中指勾了一下,隨後把沾染滑膩花液的中指,塗口紅般往她唇上一抹。
她的唇本就被吻得紅嫩嫩的,猛地被塗了一抹花液在上面,紅嫩中透了絲透亮,又因為驚訝微微地張開來,顯得格外純欲誘人。
陸決借機將中指插進她口中,性交一樣緩緩抽動著,中指甚至還不安分地去攪弄她的丁香小舌,“吸它,像吸奶那樣。”陸決繼續誘惑她。
陸縈就像被下了蠱一樣,聽話地去吮吸他的中指,因為中指不停地攪動她的舌頭,導致她的口水分泌了很多,她一邊嘖嘖地吸吮著他的中指,一邊吞咽著口水,口中發出的聲音是說不出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