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婧足足等了三分鍾才等到曹家的大鐵門打開,她風一般走進客廳時,常黛衣,沈賓,蕭伯女三人正吃著蓮子羹。
“這麼久才開門。”
席婧不好發作,雖說她是圈里的旗幟,深受大家擁護,但她也是看人發脾氣的,像盧琬卿,艾瑤瑤都屬於脾氣好,善良型的,席婧敢對她們發脾氣,而常黛衣和蕭伯女可不好惹。
“門壞了。”常黛衣笑眯眯的給席婧舀了一碗蓮子羹,席婧說了一句謝,就坐了下去,眼兒瞪著沈賓:“泳池洗好了沒。”
沈賓恭敬道:“剛剛洗好,差不多注水完了,很快就好,很快就回去。”蕭伯女見席婧這麼急著來找沈賓,芳心奇怪:“婧婧,干嘛這麼急。”
席婧心知常黛衣和蕭伯女對沈賓虎視眈眈,今個兒不同了,席婧已撮合妹妹席沅和沈賓在一起,豈能再任由這幾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吃掉沈賓。
沈賓在公司,席婧自然管不著,可在小區里,她能管就管,不允許幾個閨蜜覬覦沈賓,所以席婧也不客氣,直截了當道:“有事找他。”
沈賓畢竟是席婧找來的,常黛衣雖心有不甘,也不好明目張膽挽留。
沈賓狡詐,給常黛衣使了使眼色,常黛衣自然心領神會,更加不會阻攔,不一會,席婧就帶沈賓離開了。
蕭伯女狐疑問:“婧婧不會看上沈賓了吧。”
常黛衣嬌笑:“不會,她兒子在家,估計有其他事,剛才沈賓給我眼神了,估計他等會有機會還要過來,哎,兩情若是久長時 又豈在朝朝暮暮。”
伸了個懶腰,常黛衣摸了摸微脹的小腹,興奮道:“哇!他那個東西真的好大,好厲害。”
蕭伯女冷譏:“朝朝暮暮,你羞不羞,還動了感情,你就不怕你老公知道。”
常黛衣臉現詭異之色:“就不怕。”
蕭伯女聽罷,陡然心煩,輕輕一嘆,也沒再說什麼,起身告辭。
月色如霧,微風輕拂。
蕭伯女並沒有走遠,而是在常黛衣家門前的寂靜小道上徘徊,蕭伯女希望沈賓還來找常黛衣,然後截住他,詢問他有關周小牧的事。
在蕭伯女心中,周小牧的地位無人能替代,她為周小牧生了兩個孩子,一個是男孩,一個女孩,可惜男孩才生下來就死掉,女孩就是蕭利涵。
回憶起和周小牧生活的那段往昔歲月,蕭伯女不勝唏噓。
二十三年前,僅認識周小牧月余的蕭伯女就愛上了周小牧。
蕭伯女名模出身,艷麗冠絕;周小牧富家子弟,風流倜儻,他們本是天生的一對,他們還有了愛情結晶。
可沒料到天有不測風雲,周小牧的父母忽然死於車禍,周小牧忽然破產。
可蕭伯女依然深愛周小牧,遺憾的是,分娩那天,蕭伯女得知產下的孩子死了,周小牧也不知所蹤。
沒過多久,周小牧的好兄弟丁坤就對蕭伯女展開猛烈追求,丁坤英俊帥氣,事業正起步,蕭伯女等了周小牧半年無果之後,終於接受了丁坤的追求,嫁給了丁坤,丁坤對蕭伯女極盡呵護寵愛,蕭伯女也就漸漸淡忘了周小牧。
幾年後,蕭伯女意外又遇見了周小牧,那時的周小牧異常落魄,窮困潦倒。
蕭伯女卻不嫌棄,兩人的意外重逢喚起了蕭伯女對周小牧的感情,他們偷偷相處了一段時間,卻沒想到,就在蕭伯女打算要跟丁坤提出離婚之際,周小牧再次失蹤,蕭伯女大失所望,好不痛苦。
九年前,周小牧現身了,他開了一家影樓,那時候的蕭伯女已經有了蕭利涵,她不好再去找周小牧。
多方打聽,蕭伯女聽說是丁坤資助周小牧開了影樓,丁坤還撮合了常黛衣跟周小牧在一起。
蕭伯女心里好矛盾,她既感激丁坤幫助周小牧,也痛恨丁坤把常黛衣介紹給周小牧,這常黛衣不僅是丁坤的情婦,還是蕭伯女的閨蜜。
出人意料,常黛衣和周小牧相愛了,兩人一起生活了好多年,周小牧甚至把影樓改名為黛衣影樓。
可誰曾想到,美好的生活又一次煙消雲散。
六年前,周小牧因為販毒殺人被抓,據說要判死刑,神通廣大,人脈身後的丁坤似乎無能為力,他不願幫忙救周小牧。
蕭伯女覺得這事很蹊蹺,千方百計追問常黛衣,常黛衣死活不說實話,無奈之下,蕭伯女用了一招美人計,故意勾引丁坤的表弟丁誠,丁誠完全被蕭伯女的美色弄得神魂顛倒,僅僅見了一眼蕭伯女的乳房,他就吐出一個驚天動地的真相。
原來這一切全是丁坤策劃的一系列狠毒陰謀,他先是給周小牧的父母制造了車禍,再設下投資圈套,成功騙取了好兄弟周小牧的全部家產,逼迫周小牧背井離鄉,最後,丁坤如願以償地娶到好兄弟原來的女人蕭伯女。
可以說,丁坤干了殺人父母,搶人家財,奪人妻子的逆天大惡,但丁坤依然不罷手,他察覺蕭伯女又跟周小牧偷偷幽會後,指使黑社會用暴力逼迫周小牧遠走他鄉,還更換了蕭伯女的電話號碼,從此斷絕了蕭伯女和周小牧的一切聯系。
而周小牧至始至終都不知道是丁坤害得他家破人亡。
在外地流浪的一段時間後,自小有攝影天賦的周小牧又悄悄回到了良州市,找到了丁坤,尋求幫助,丁坤對此很忌憚,他警告周小牧不要再見蕭伯女,周小牧得知蕭伯女有了個女孩後,也答應不再見蕭伯女。
丁坤表面上資助周小牧開影樓,還撮合情婦常黛衣和周小牧在一起生活,暗地里,丁坤要常黛衣監視周小牧的一舉一動。
不曾想常黛衣竟然假戲真做,也喜歡上了周小牧,而常黛衣美麗過人,身材極佳,她打動了周小牧的心,他們倆人真心相愛,相處了三年。
這期間,黛衣影樓經營得有聲有色,周小牧在攝影圈里也小有名氣。
看見周小牧事業漸起,丁坤如芒在背,他睡不穩,吃不香,於是,丁坤再次策劃了一個陰謀,誘使周小牧去販毒,然後向警察秘密舉報,周小牧自然難逃法網,被捕前,他還無意中殺了個毒販。
蕭伯女從丁誠口中得知這事的原委後再次找常黛衣對證,常黛衣見蕭伯女已知實情,就承認了丁坤所做的一切,不過,常黛衣還是勸蕭伯女忍了,因為丁坤那時已如日中天,成了超級富豪,勢力人脈非常深厚,同時,常黛衣還說出了丁坤是販毒頭子這隱秘身份。
蕭伯女得知後,大吃一驚,對丁坤產生恐懼。
為了女兒蕭利涵,也為了自己,蕭伯女默默地忍受了下來,從此對丁坤產生了厭惡和戒備,兩人的感情日趨冷淡,蕭伯女還讓女兒丁利涵改用蕭姓,叫蕭利涵。
丁坤一開始堅決不同意,不過,當丁坤得知蕭利涵不是他女兒,而是周小牧的親生骨肉後不禁暴跳如雷,也就不在乎蕭利涵姓什麼了。
法律是嚴厲的,販毒殺人罪不可赦。
令丁坤萬萬沒想到,周小牧居然沒被判死刑,而是判了個無期,後來又減刑到二十年。
這其中,全仰靠包括安吉拉在內的一眾朋友出面打點求情,重金聘請大律師幫助周小牧,要不然,周小牧恐怕早已被槍斃了。
事已至此,丁坤也不好憑他的人脈關系去干涉法律,但他嚴厲警告蕭伯女和常黛衣,不准她們去探視周小牧,不准他們跟周小牧有任何聯系,否則他就置周小牧於死地,蕭伯女和常黛衣懾於丁坤的淫威,也就不敢去看望周小牧了。
“唉。”蕭伯女仰望如霧的月色,幽幽長嘆:“他的徒弟竟然是沈賓,沈賓竟然把丁坤打得半死,報應啊,報應啊。”
等了好半天,心煩意亂的蕭伯女見等不到沈賓,心中極度郁悶,剛想准備回家,忽然一個矯健男子鬼鬼祟祟走來,蕭伯女定睛一看,正是沈賓。
四周空曠,沈賓也發現了蕭伯女,疾步跑過去,甚是好奇:“簫姐,這麼晚了,你站在這干嘛。”
“等你。”蕭伯女翻了翻白眼。
“等我?”
沈賓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上床的意思,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蕭伯女正郁悶著,自然覺得沈賓的樣子有點猥瑣,不願多看,轉身就走:“來我家。”
“哦。”
沈賓哪敢不從,心中暗喜,他本想去常黛衣家,完成剛才只做了一半的歡愛,如今換了蕭伯女,那是喜出望外,只是辜負了之前對常黛衣的暗示,忍不住回頭看了常黛衣家兩眼。
蕭伯女不禁生惱:“別回頭望了,黛衣睡覺了。”沈賓訕笑,跟上了步伐,嘴上滑溜:“我……我不是來黛衣姐的。”
“哼。”蕭伯女明知沈賓撒謊,也懶得揭穿。沈賓瞄了瞄蕭伯女的大肥臀,頓時心癢難耐,欲火飆升,下體極度暴脹。
到了丁宅,蕭伯女倒是輕手輕腳,與沈賓一前一後上了二樓,徑直去了溫馨奢華的主臥,像極了偷情似的。
沈賓怦然心動,小聲問:“小涵睡了嗎。”
蕭伯女掩上門,淡淡道:“不清楚,應該睡了。”
轉身進了浴室,出來時,身上的睡衣美態令沈賓瞬間血脈賁張,目瞪口呆,他那見過如此絕色的熟婦,愛欲狂潮,眼前的蕭伯女美得難以形容,性感得難以形容,她的豐腴美堪稱絕色,比那艾瑤瑤還稍勝一籌,沈賓腦袋嗡嗡作響,熱血沸騰。
“脫衣服上來。”蕭伯女躺下了大床,她的直接也大大出乎沈賓的意料。沒有絲毫猶豫,沈賓除了褲衩之外,幾乎脫了個精光,他爬上了床。
忽然,沈賓一怔,他看見了蕭伯女在抹眼角,再伸長脖子細看,沈賓如澆上了一盆冷水,欲火大消,他輕聲問:“簫姐,你怎麼哭了,出什麼事了。”
蕭伯女動了動滑腴的香肩,柔柔說:“抱我。”
沈賓二話沒說,立馬躺下,將香軟的肉體輕輕抱住,整個胸膛完全貼在蕭伯女的玉背,那感覺真是難以形容的美妙。
蕭伯女需要安慰,尤其需要男人的安慰,可惜了她沒有其他男人,沈賓是唯一能安慰她,摟抱她的男人。
不過,蕭伯女顯然感覺到臀後有硬物頂著,她知道這硬物是什麼東西,所以她嚴厲警告沈賓:“只是抱著我,你別想歪了。”
沈賓能不想歪麼,他淫念四起,欲火狂燒。
手臂往前再探,摟住了蕭伯女的微隆肚腩,下巴緊隨著埋進了蕭伯女的耳後秀發中,輕輕聞嗅:“啊,簫姐好香。”
蕭伯女渾身輕顫,幽幽道:“抱緊點。”
沈賓一聽,索性把另一只胳膊潛入蕭伯女的身下,將她完全抱在了懷里,褲襠那巨物堅硬如火,也緊緊地豎壓在碩大的肥臀後。
蕭伯女一聲呻吟,幽幽問道:“周小牧身體好嗎。”
沈賓一下子就明白了七八分,他猜到蕭伯女心系著牧哥,心中不禁打翻了十八壇老醋,郁悶道:“簫姐請放心,在監獄待過的人,身體都很棒的,牧哥身體很好,他還打飛機。”
蕭伯女猛地笑了出來:“去你的,說這些干嘛。”
沈賓沒笑,他很郁悶:“看得出來,簫姐曾經喜歡過牧哥,牧哥好厲害,坐了幾年牢,還有女人這麼想他,想他的女人都是大美女。”
蕭伯女原本惆悵傷感,卻被沈賓一句逗得心情轉好,她動了動香肩,嗔道:“你別頂我。”
沈賓卻緊緊的貼著大肥臀,雙臂緊緊地抱住蕭伯女:“不是故意的。”
蕭伯女心想讓沈賓抱著,不可能不給他亂頂,也就不介意了。
不知為何,給沈賓抱住,蕭伯女渾身有說不出的放松,仿佛多年前就抱過,仿佛曾經親近過,她接著問:“你出獄時,周小牧有跟你說過什麼。”
沈賓如實回答:“牧哥要我經營黛衣影樓,說如果不能經營就把影樓賣了,牧哥以為影樓沒人打理,哦,對了,他要我銷毀一些照片。”
蕭伯女等了一會,沒見沈賓說下去,她追問道:“沒說其他了嗎。”
“沒了。”
蕭伯女道:“他沒提到我。”
“好像沒。”
一刹那,蕭伯女哭出聲來:“嗚唔,他一定恨我。”
沈賓聽得心里全不是滋味:“簫姐,其實我出獄後,陸陸續續知道了牧哥的很多事,他很風流的,你沒必要這麼想他,世上有很多好男人。”
頓了頓,他厚著臉皮自薦:“呃,比如我。”
“你懂什麼。”
蕭伯女輕擦眼淚,忽然扭頭,瞪著發紅的迷人大眼睛,不滿道:“你不是喜歡小涵嗎。”
大眼睛再眨,長長的眼睫毛竟然掛上了亮晶晶的淚珠。
沈賓那是我見猶憐,全身除了褲襠那部位持續發硬外,沒有一處不軟:“我一個孤兒,還坐過牢,沒錢沒文化,哪敢喜歡蕭利涵,就算喜歡也是心里喜歡,蕭利涵將來肯定是嫁給有錢有勢的男人。”
蕭伯女轉頭回去,喃喃道:“今晚你別回席姐那邊了,陪我睡覺。”
沈賓求之不得,連連答應,又把蕭伯女抱了結實。香玉滿懷,沈賓完全沐浴在一種難言的幸福當中,如同抱著母親,也像極抱住了心愛的女人。
“繼續說牧哥的事,越詳細越好。”
蕭伯女開始散發那無與倫比的慵懶,沈賓深受誘惑,看著懷中滑膩雪肌,體香四溢的超級大美婦,他如中了魔似的,禁不住滑動手掌,隔著薄薄的睡衣撫摸蕭伯女的小腹。
蕭伯女很敏感:“我是要你抱我,不是要你摸我。”
沈賓深深嘆息:“簫姐,你是一個很吸引男人的女人。”
蕭伯女慵懶嬌笑:“你別胡思亂想,你就當我是你的媽媽,好好抱著我。”
沈賓輕嗅蕭伯女雪白的香腮:“你不是我媽媽,最多有可能是我岳母,我倒希望簫姐是我的女人。”
蕭伯女大眼睛猛眨,意味深長道:“世事無絕對,你做我的女婿也不是沒有可能。”
沈賓壞笑:“簫姐,我又想做你女婿,又想做你男人,我喜歡你。”
“如果要你選,要麼做我女婿,要麼做我男人,你選哪樣。”蕭伯女似乎心情大好,任憑小腹上的手掌一點一點地往下摸。
沈賓吻上了蕭伯女的耳垂:“我考慮都不考慮,我選做簫姐的男人,我想一輩子就這樣抱著你。”
蕭伯女如墜雲霧,嬌軀輕顫:“好奇怪,我喜歡你這樣抱著我,我跟你有親近感,是緣份,不如你做我干兒子。”
沈賓淫笑:“能和干媽做愛的干兒子就行。”
蕭伯女嬌嗔:“你好下流。”沈賓見蕭伯女沒絲毫動怒,他膽子更大,手指似乎摸到了毛叢:“簫姐,你真的好美,好性感。”
“我知道啊,你不需要重復說這麼多次。”
話是這麼說,蕭伯女卻已經被沈賓挑逗得心如鹿撞,她何嘗不是沐浴在倦愜之中,這種倦懶愜意的感覺二十三年前曾經有過,那時她被還被濃濃的幸福包圍,此時,蕭伯女很奇怪自己的輕佻,竟然和周小牧的徒弟貼身抱在一起,同睡一張床上。
“別壞啊。”
輕輕地呻吟,蕭伯女已察覺沈賓的大手將她的陰毛全部覆蓋,溫柔摩挲,很奇妙的舒服,耳邊還回蕩著沈賓低沉的聲音:“簫姐,你的毛毛好軟,奶子好大,我要流鼻血了。”
“忍著,忍得下來,我讓你做我的女婿。”
蕭伯女不知是有意考驗沈賓,還是內心產生了抗拒,她既警告沈賓,也沒有拉開沈賓的手。
其實,蕭伯女的欲火早已點燃,她見過沈賓的陽具,此時此刻,空虛很久的下體渴望得到充實。
沈賓沒有停,他持續撩撥蕭伯女的體毛。
“我說真的。”
蕭伯女開始緊張,這是本能,因為沈賓的手悄悄往下,他似乎經不起考驗,他的手指顯然摸到了濕潤的陰蒂,蕭伯女顫聲提醒沈賓:“我看得出小涵喜歡你。”
“萬一我忍不了呢。”
沈賓把手抽離蕭伯女的陰部,他不是放棄,而是張弛有度,改為潛入蕭伯女的睡衣,握住了兩只超級無敵的大美乳,哦,簡直就是兩座小肉山。
蕭伯女發出嚶嚀,她看著乳房被兩只大手溫柔肆虐,用殘存的理智再次警告沈賓:“你已經很過份了,你再一步,我也不攔你,但你就只此一次過,我會把你趕走,趕出天賜港灣小區,你永遠不能再踏進小區一步。”
“好吧。”沈賓深深呼吸。
“我就知你不會亂來。”
蕭伯女松了一口氣,內心卻隱隱有點失落,她始終是女人,女人是被動的,身體再如何需要性愛,也難以接受丈夫以外的男人,謠傳蕭伯女很風騷,那是表象而已,在丁坤的淫威之下,她比圈里的其他貴婦更加守身如玉。
萬萬沒想到,沈賓扳正了蕭伯女的身子,騎了上去,很有勁的頂開了蕭伯女修長大長腿,望著這位豐滿絕色大美婦,沈賓一字一頓道:“我是說,願意和簫姐做一次,永不後悔。”
說完,閃電般褪下了褲衩,健碩的身子壓了下去,雙手同時掀起蕭伯女的睡衣,兩只雪白超級大美乳躍然而出,可瞬間就被沈賓雙手握住,他用力揉搓手中的飽滿乳肉。
蕭伯女幾乎猝不及防,她驚呼著:“沈賓你干什麼。”
沈賓低頭,吻了一口嬌嫩粉紅的乳尖,呼吸渾濁:“我受不了,簫姐,這是你的錯,你不該讓我抱著你睡在一起,我是正常男人,我受不了你的誘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誘惑我,我都受不了,你太漂亮了,太性感了,就算立刻讓我去死,我也要得到你,一次就夠。”
蕭伯女愣住了,愣愣地看著沈賓,目光迷離:“天啊,他也這樣說過,他也說過差不多同樣的話。”
沈賓不屑,雙手更加用力搓揉:“不要再提牧哥,他已經是過去式,我現在討厭這個人。”
渾身異樣,蕭伯女軟軟呻吟:“啊,沈賓,你會後悔的。”
“絕不後悔。”
堅定的語氣,堅定的眼神,沈賓抓住睡衣用力一撕,將蕭伯女身上的睡衣撕掉,望著美極的大美乳,沈賓瘋狂了,他瘋狂地舔吮乳肉,他的體溫灼燒蕭伯女細膩的滑肌。
蕭伯女沒有絲毫反抗,她了解男人,此時的沈賓如同發情的野獸,反抗不僅徒勞,還會招致傷害。
事實上,蕭伯女也不想反抗,她原本就打算勾引沈賓,只是蕭伯女沒想到她還沒正式勾引沈賓,就被沈賓強奸,她的貴婦自尊心受到了狠狠的打擊。
欲火大爆發,沈賓釋放出動物般的野性。
蕭伯女不得不在這種男人的粗暴野蠻中顫栗,盡管蕭伯女有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屬於高挑大匹型女人,可在沈賓的粗暴面前,她儼然成了一只羸弱的小羔羊,她雙腿間被一根灼熱的大家伙頂撞,失身根本無法避免,根本沒有懸念和僥幸,很快,大家伙尋到了潮濕的入口處。
“啊。”
一聲動人心扉的嬌吟飄蕩在臥室上空,大家伙粗魯地插了進去,繼而深入,滾燙的脹滿延續到子宮。
蕭伯女再次嬌吟,雪白雙臂情不自禁抱住了沈賓的虎腰。
沈賓舒服得眼冒金星,他粗魯地抓住蕭伯女的雙手舉過她頭頂,激動無比:“簫姐,你好緊啊,我愛你。”
“拔出來,快拔出來。”蕭伯女羞惱之極,本能地扭動腴腰,巨乳隨之晃蕩,不想快感洶涌而至,她張嘴呼吸,極力克制快意的呻吟。
沈賓壞笑,他一眼就看出蕭伯女有快感,他很得意,很大膽地去親蕭伯女的香唇:“拔不出來了,簫姐的穴穴喜歡我,它挽留我,求著我操它。”
蕭伯女幾乎咬破紅唇:“好下流,啊,好粗。”沈賓猛點頭,他知道自己家伙的尺寸遠超常人,所以自信滿滿:“比牧哥的粗多了吧。”
“粗多了。”
蕭伯女大腦缺氧中,情不自禁的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感受,可瞬間她就後悔。
沈賓開始抽動,慢慢地抽,慢慢地動,他擔心蕭伯女會掙扎:“舒服嗎。”
舒服是肯定的,可蕭伯女哪能說出來,她目光迷離,雙臂緊緊抱著沈賓的虎腰,顫聲道:“天啊,我怎麼跟你說這些,啊,你快停,快停下。”
沈賓沒有停下,反而加速中:“簫姐,我好舒服,我愛你,我永遠愛你,永遠保護你,信我,我能保護你。”
蕭伯女還是很喜歡聽到這些甜言蜜語的,快樂細胞在體內激增,她的呻吟連綿不絕:“啊啊啊,喔,啊啊啊……”
沈賓也呻吟:“呼,超緊啊,比黛衣姐緊得多。”蕭伯女似乎很不滿沈賓拿她和常黛衣相比較,她恨恨辯駁:“我生過孩子,要不然會更緊。”
沈賓哈哈大笑,男人都喜歡緊窄的陰道,看著蕭伯女嬌媚動人,沈賓不由自主的強攻,動作如狼似虎:“不要太緊,這樣剛好,太緊的話,我的大屌就插不進去了。”
蕭伯女失聲叫嚷:“啊,你好可惡。”
沈賓握住兩只晃蕩的雪白大美乳,動情道:“那天陪簫姐出去兜風,我就想強奸簫姐,我真的好想,我當時滿腦子就想著和簫姐做愛,我知道簫姐不會答應,我想過用強奸。”
蕭伯女驚呼:“啊,你竟敢想強奸我,啊,你已經強奸我了,啊啊啊,好粗……”
沈賓忽然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小腹收起,單臂勾住蕭伯女的脖子,故意給她看交媾的部位:“簫姐,你快看,快看我怎麼強奸你。”
蕭伯女順勢望去,只見一根粗壯的大陽具就在她眼前抽插她的下體,很淫靡的畫面,很震撼的感受,多麼粗壯,多麼熱燙,這家伙和它主人一樣強悍有勁,蕭伯女在蜂擁的快感中語無倫次:“啊,別插了,插得那麼深,你要插死我的,啊,你插死我算了。”
沈賓狡笑:“那簫姐就快點爽死吧,只要簫姐得到高潮,我就不強奸你。”蕭伯女居然信了,兩只美麗大眼睛迷離地看著沈賓:“你說真的。”
“真的。”
沈賓一本正經地抽插。
蕭伯女失聲頷首:“那好,我馬上就高潮。”
說完,腴腰再扭,肥臀轉動,那緊窄的肉穴狠狠夾住了沈賓的大肉棒,兩人瞬間聳動,愛欲密集交織,分不清誰進攻,誰防守,進退之間配合得妙到毫巔。
“啪啪啪。”
“啊……”蕭伯女顫聲叫喚,陰道急劇收縮,沈賓有經驗,他瘋狂加速: “好厲害,說高潮就高潮,太可愛了,我愛你,簫姐,我已經愛上你了。”
蕭伯女目眩神迷,這是久違的快感,甚至比之前的快感都要舒服一百倍,這種快感能輕易征服心靈,蕭伯女不由得將指甲掐入沈賓的背肌,她迷人的嘴角兒帶著一絲嫵媚:“我高潮了,你可以停了。”
沈賓果然停下,可隨即又啟動,大肉棒深入蕭伯女的子宮,碾磨盡頭的軟肉:“好好好,我不再強奸你,現在是做愛,我和簫姐做愛。”
蕭伯女大口大口呼吸:“你這無賴,你師父不是這樣的人。”
沈賓的眼里閃過一道精光:“他是他,我是我,他算個屁師傅啊。”
說完,忽然拔出了大肉棒,很粗魯地翻轉蕭伯女的嬌軀,讓她趴在床上,雪白渾圓的大肥臀上,一條小蕾絲夾在兩團股肉之間。
“你干嘛。”
蕭伯女猜出了沈賓的意圖,很快,蕭伯女就印證了自己的判斷,沈賓單手扶起了蕭伯女的大肥臀,手握大肉棒挑開小蕾絲,對著肥美的肉穴插了進去。
“啊。”
蕭伯女雙肘壓著床面,撅高了大肥臀,這是她的本能,她知道又被沈賓強奸了,高潮似乎還沒退去,新的快感就滾滾而來,蕭伯女完全淹沒在欲海之下。
沈賓由衷夸贊:“簫姐的屁股太漂亮了,果然是小區里第一漂亮大屁股。”蕭伯女好生意外:“你怎麼知道我屁股是這里第一漂亮。”
“有人說。”
沈賓也沒多想,大肉棒用力抽插,有黏糊的分泌物從肉穴滲出,蕭伯女嬌喘:“一定是雯雯。”
沈賓其實是從艾瑤瑤的嘴里知道蕭伯女的屁股,他可不能說出艾瑤瑤,他用力抓揉彈手的雪白臀肉,亢奮道:“簫姐,我想咬你的大屁股。”
蕭伯女倏然記起周小牧也曾經喜歡咬她的大屁股,芳心一亂,不其然爆出了一個小秘密:“啊啊啊,他也喜歡咬黛衣的屁股,黛衣的屁股比我差很遠了。”
沈賓壞笑:“也不是差很遠,就是沒簫姐的屁股大,沒簫姐的屁股圓,不知小涵的屁股是不是這麼圓。”
蕭伯女打了激靈:“你別碰小涵。”
沈賓把身體俯下去,壓在蕭伯女的滑膩玉背上,像狗交配那樣聳動:“你又說讓我做你女婿。”
蕭伯女情不自禁扭動大肥臀,氣鼓鼓道:“你強奸我,你想都別想了,小涵不會嫁給強奸犯。”
沈賓隱隱失落,他弓起小腹,雙手撐床,報復性的一連串猛烈進攻:“那我就把簫姐強奸個夠。”
蕭伯女如遭折磨般搖動大肥臀,欲火湮滅了她的理智,管他是強奸還是做愛,舒服就行,她忽然很喜歡聽到“啪啪”聲,劇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微隆的小腹下傳來從未體驗過的美妙性愉悅,這種美妙就連周小牧都不曾給予過。
“喔……”蕭伯女無法不呻吟,太舒服了。
沈賓在嘲笑:“好可憐啊,大富豪的老婆蕭伯女被沈賓強奸內射。”蕭伯女大吃一驚,急忙掙扎:“你別射進去……”
沈賓強悍的雙手摁住了蕭伯女的香肩:“除非簫姐又來一次高潮,我就不射進去。”
蕭伯女媚眼如絲,居然又信了沈賓,她嬌柔喊:“啊,你說話要算數。”
“一言為定。”
沈賓奸笑,這笑容蕭伯女當然看不到,她把腦袋壓在枕頭,如雲的大波浪秀發披散著,幾乎無需醞釀,快感就已經堆積到了極致,蕭伯女只需聳動大肥臀,就能獲得超級摩擦,她的陰道深處噴出岩漿般的熱情。
“啊啊啊。”
蕭伯女尖叫,怕丟臉,她匆急地抓住枕頭,用嘴去咬,可惜沒用,快感太強烈,高潮太凶猛,她放開枕頭,暢快地尖叫,全身心都尖叫,因為太舒服了。
沈賓欣喜不已,雙手握住兩只大奶子狠搓:“好騷,好可愛。”
“啊啊啊……”
蕭伯女搖動大肥臀,魂飛魄散,不過,她意識到有一股熱流噴入了她的子宮,噴了很多,她淒然大罵:“你怎麼射進去了,你說話都不算數,你是什麼渣男人。”
沈賓絲毫不介意做渣男人,做過牢的男人都有自認為是人渣,可嘴上得辯駁:“我想說話算話的,可惜我實在忍不住,沒辦法。”
蕭伯女無可奈何,她的禁地被注入了丈夫以外的精液,這事實已無法改變,沈賓當然有一絲歉疚,他溫柔地聳動著,溫柔地搓揉兩只大美乳,溫柔地親吻蕭伯女的頸脖:“簫姐,我想問你個事。”
蕭伯女不說話,一句話都不想跟無賴說,高潮的余味依然強勁,身體每一個細胞都處於極度敏感,她品味著這次刻骨銘心的交媾。
“還願意我陪你睡嗎。”
沈賓有點得意過頭,他滿以為給予了蕭伯女兩次高潮就征服了這位超級大美婦。
萬萬沒想到,蕭伯女趁沈賓不注意,一下子就推開了沈賓:“不願意,你走開。”
說完,疾跑進浴室,還扣上了鎖。
倉促生變,沈賓懊惱不已,他來到浴室門邊,乞求喊:“我走,我走,我聽簫姐的,您千萬別生氣。”
浴室有怒吼:“你快跑吧,有多遠跑多遠。”
沈賓長嘆一聲,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耳聽浴室里的水聲,他心里百感交集,緩緩走出了臥室。
其實,蕭伯女一點都不生氣,性欲得到徹底滿足,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她又怎麼會對沈賓生氣。
然而畢竟是出軌,蕭伯女冷靜下來後,多少擔心流言蜚語,更擔心被女兒發現,她希望沈賓先離開臥室,至於是否要把沈賓趕出天賜港灣,那只是蕭伯女嘴上說說而已,她現在有很多想法,其中就是想永久留下沈賓,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留住沈賓。
水絲澆透了蕭伯女滑膩雪肌,她緊張地傾聽著浴室外的聲音,很矛盾,她既希望沈賓賴著不走,又希望沈賓快快離開,以免被女兒察覺。
沈賓確實想過不走,他害怕惹怒蕭伯女,所以很猶豫了片刻,還是走出了臥室。
忽然,門邊地上一灘晶晶亮的水漬進入了沈賓的視线,他眨眨眼,驀地好奇。
尋思,蕭伯女的臥室門邊外怎麼有一灘水,這灘水的形狀很規整,不像潑灑,更像由上而下滴落。
沈賓坐過牢,跟監獄的獄警混得不錯,經常聽警察講述如何破案,自然而然的,沈賓也學到一些邏輯分析能力,他蹲了下去,用手指沾了沾地上的水漬,輕輕搓了搓指尖,有點黏滑,又把手指頭放近鼻子聞嗅,這一聞之下,沈賓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趕緊站起,朝蕭利涵的臥室走去。
很意外,蕭利涵的臥室門沒有關上,沈賓輕松推門進去,臥室里居然燈光大亮,床上小美人的側身睡姿很誘人。
沈賓笑了,小美人的呼吸很不均勻,顯然在裝睡,沈賓幾乎百分百分肯定蕭利涵剛才偷看了他和蕭伯女的做愛過程,估計深受刺激,流下了愛液,蕭伯女臥室門前地上的那灘水,就是從蕭利涵身上流下的浪水。
“蕭利涵,蕭利涵,你睡著了嗎。”
沈賓來到了床邊,很興奮地打量穿著小背心熱褲睡覺的蕭利涵,那苗條的身材與蕭伯女的腴美肢體有很大不同,沈賓眼尖,已然發現蕭利涵熱褲陰部的地方很濕,這更證實了沈賓的判斷。
沈賓壞笑,他坐上床,就坐在蕭利涵的小翹臀旁邊,兩條美腿橫陳著,嫩肌無暇,沈賓有了生理反應,他驚嘆蕭利涵的屁股如此之圓翹,完全有蕭伯女的遺傳,心頭不免獵喜,故意自言自語道:“我試一下摸她的腿,看看她是不是假睡,如果她醒來就一定是裝睡,那地上的水就一定她的浪水,唉,被她發現了,她會不會很生氣。”
說著,沈賓色色地伸出手搭上了蕭利涵的修長嫩腿,這一摸之下,竟然還能摸到濕濕的感覺,沈賓眼珠子一轉,又猜到那些浪水從穴穴流出後,就順著蕭利涵嫩腿流倒地上。
沈賓好驚嘆,這要穴穴必須分泌很多浪水才行。
蕭利涵當然沒有睡,她正渾身起雞皮疙瘩,心里大罵沈賓是個大流氓,竟然勾引她的母親,做了不堪入目的事情,如今這沈賓還膽敢走進她蕭利涵的香閨,摸她蕭利涵的腿。
蕭利涵本想憤然坐起,直接怒罵沈賓,可萬萬沒想到,沈賓提到了那些水。
蕭利涵一下子焉了,她羞臊無比,剛才她確實偷看了沈賓和她母親蕭伯女交歡的大半過程,少女情竇初開,紅鸞星動,又怎能受得了赤裸裸的男歡女愛場面,之前在醫院里,她就因為偷窺到沈賓和盧琬卿偷偷交歡,害得蕭利涵失眠,這才無意發現沈賓奸淫蕭伯女。
母親和沈賓的交媾更刺激,那是赤裸裸的交媾,是蕭利涵這輩子見過最直接的性愛場面,尤其見到沈賓騎在她母親臀後,用大肉棒垂直抽插蕭伯女的肥穴時,蕭利涵竟然被那下流動作強烈刺激,她意外得到了高潮,浪水當即控制不住流出,流了多少,蕭利涵也不清楚。
她荒落而逃般回到香閨,一頭扎進床里,腦子亂哄哄的,可就在這時候,沈賓突然闖入香閨。
情急之下,蕭利涵只好裝睡,如今似乎也只能繼續裝睡。
“好漂亮的腿兒。”沈賓摸得起勁,見蕭利涵沒有睜開眼,他又好笑又大膽,竟然悄悄爬上床,嘴里嘟噥著:“真的睡著了,我摸摸她奶子。”
蕭利涵一聽,嚇壞了,還沒反應過來,沈賓就躺了下去,就躺在蕭利涵身後,一條手臂伸過來,真的握住了蕭利涵的胸部,她有大胸脯,很結實。
隔著小背心,沈賓摸了一會,見蕭利涵沒反應,他不禁好笑,那只手竟然下滑,先摸蕭利涵的大腿,繼而直接摸到了她的陰部,隔著熱褲輕撫三角地帶,蕭利涵羞得渾身打顫,她已經暴露裝睡了卻懵懂不知,沈賓嘀咕:“小穴穴也要摸。”
於是,那只手潛入了熱褲,直接摸在少女的下體,玩弄少女的陰戶,還奇怪道:“咦,小穴穴這麼濕,難道做春夢了。”
蕭利涵如中了邪般一動不動,她很想給沈賓一個耳光,可不知為何,她感到沈賓摸得很舒服,她也很想裝睡下去,就暫且忍著,不料,沈賓得寸進尺,他琢磨著摸穴穴都沒反應,這可是天賜良機,此時不拿下蕭利涵更待何時,反正已經搞了蕭利涵的媽媽,再搞蕭利涵也沒什麼。
色膽暴漲,沈賓索性脫掉衣服,嘴上繼續嘀咕:“啊,好漂亮的小穴穴,我親一口看看,就親一口。”
蕭利涵也察覺沈賓脫衣服,她昏了頭,以為沈賓“真的就親一口”,親完了就走,卻不知她的縱容令沈賓有了孤注一擲的打算,他打算占有丁家母女,也許能在天賜港灣小區站穩腳跟,只要再拿到丁坤販毒的把柄,他不難控制丁家上下,這樣一來,或許他就能以最快速度成為有錢人。
熱褲被扒下了,蕭利涵緊張得要命。
沈賓也緊張,他也擔心自己是不是太過份了,不過,一見蕭利涵的粉紅嫩穴,他衝動得要命,少女的陰戶不是成熟女人能比擬的,沈賓喜歡成熟女人,卻也對嬌嫩的肉穴有強烈興趣,他舔舔唇,彎下腰,對著蕭利涵的嫩穴吻了下去,這一吻就吻上了癮。
蕭利涵不干了,她驚叫一聲,觸電般坐了起來:“你又說親一口。”
說著,閃電般拿過毯子遮住了下體。
沈賓笑噴:“呵呵,原來你假睡,原來你同意我親你下面一口。”
蕭利涵那是火山爆發般怒吼:“我,我沒答應,你進我房間做什麼,你想耍流氓麼,你出去……”
沈賓淫笑:“我知道你偷看了我和你媽媽做愛,你媽媽臥室門口的地上有很多浪水,浪水是你的,只能是你的,你發情了。”
蕭利涵氣得抓起枕頭砸向沈賓:“你滾……”
沈賓矯健地撲了過去,吻住蕭利涵的嘴,蕭利涵猝不及防,倒在床上,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初吻被沈賓奪去。
“嗚唔。”
反抗是激烈的,這跟對付蕭伯女完全不一樣。
蕭利涵也有野性,可惜,她面對的是一位有一百八十公分身高,身體健碩,還坐過兩年牢的野蠻男子,她又怎能夠抵抗得了沈賓的侵襲。
力氣在迅速消失,反抗越激烈,力氣消失得越快,加之下身已無防備,危險迫在眉睫。蕭利涵驚恐喊:“不要,沈賓,不要……”
沒用了,沈賓的大肉棒抵住了少女的陰道口,偏偏那里滑膩猶濕,大肉棒撐開小嫩穴,蕭利涵不得不淒涼哀求:“不要啊,我是處女。”
沈賓緊緊地壓著蕭利涵,亢奮道:“我知道,我就是要你的處女,現在不要的話,以後沒機會了,你媽媽要趕我走,我不能待在天賜港灣了。”
蕭利涵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她做出最後掙扎:“你活該,你欺負我媽媽。”
沈賓擠擠眼,居然不否認:“是啊,剛才強奸了你媽媽,現在又強奸你,我罪大惡極,等會強奸完你,我得逃命了。”
說完,腰腹一挺,粗硬的大肉棒竟然插入了三分之一。蕭利涵大聲尖叫,可惜她的尖叫沒有別人能聽到,她好絕望,額頭滲出了細汗。
“小涵,我喜歡你的,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沈賓忽然很溫柔,強奸歸強奸,他內心還是很喜歡小美女蕭利涵的。
蕭利涵怒斥:“你放屁,你喜歡盧阿姨。”
沈賓一聽,情知蕭利涵發現了他和盧琬卿的事,微微驚愕之下,他的大肉棒再次深入:“我承認,我跟盧阿姨上了床,我是正常男人,盧阿姨勾引我,我沒辦法。”
蕭利涵恨得緊咬紅唇,她感受到陰道的脹痛和酸辣。
沈賓深呼吸,眼瞧著蕭利涵的臉色迅速蒼白,沈賓憐愛之極,他柔聲道:“小涵,我真的喜歡你,我願意一輩子做蕭利涵的保鏢。”
“痛。”蕭利涵蹙眉,芳心似乎又那麼一點點被打動。
沈賓趕緊停止前進,笑嘻嘻安慰:“破處肯定痛的,過後就很爽。”
蕭利涵見沈賓嬉皮笑臉,頓時怒不可遏,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體被這個男人占有了,她不敢再反抗,靜靜地,無辜地等待著一切結束。
一聲悶哼,蕭利涵察覺陰道的異物插到了底,她喘著粗氣,瞪著沈賓,陰道的刺疼令她渾身顫抖。
沈賓有經驗,他沒有做出任何抽插的動作,他也靜靜地等待,等待蕭利涵的陰道適應大肉棒,等待她的臉色好轉。
四只眼睛對視著,很怪異,卻已然有情愫流動,蕭利涵的怒火漸漸消失,她本來就喜歡沈賓,第一次見到沈賓,蕭利涵就有說不出的親近感,如今失身給他,也不見得有多痛苦。
沈賓很歉疚,不敢掀開蕭利涵的小背心,而是隔著背心小心翼翼揉了揉蕭利涵的胸部,裝著可憐試探道:“小涵,我以後不能給你家洗泳池了。”
蕭利涵悄悄心軟,表面上仍然氣鼓鼓:“你能不能拿出來。”
沈賓狡猾,見蕭利涵的臉蛋紅潤了起來,語氣也不嚴厲,他柔聲道:“現在拿出來更痛,要等一會。”
蕭利涵冷哼:“好有經驗。”
沈賓一副傷感的樣子:“十七歲那年,我認識一個女孩,她是處女,所以懂一點。”
蕭利涵眨眨眼,呼吸漸平穩:“後來呢。”
沈賓憂郁道:“她跟一個有錢的男孩走了,不要我了,我好可憐。”
蕭利涵竟然松了一口氣,冷冷道:“活該,你好可恨。”沈賓擠擠眼:“蕭利涵,能不能不恨我。”
“恨。”蕭利涵忽然厲聲責問:“你怎麼能欺負我媽媽。”沈賓眼珠一轉,狡辯道:“其實,你媽媽很開心的。”
蕭利涵勃然大怒,粉拳招呼在沈賓的身上:“你胡說。”
沈賓也不還手,委屈道:“你偷看了這麼久,我有沒有胡說,你看不出來麼,你媽媽叫得很浪,又扭屁股又扭腰,她很開心的。”
蕭利涵不是笨蛋,聽沈賓這麼說,再一回想起蕭伯女和沈賓交媾時的種種淫蕩姿勢,心里也知道沈賓所言不虛,不過,她依然難以忍受沈賓和她媽媽做這種事。
沈賓見蕭利涵發呆,忍不住動了動大肉棒,蕭利涵觸電般大叫:“啊,你別動。”
沈賓壞笑:“男人和女人做這個事,越動越舒服,你剛才也看到了,你媽媽動得多厲害。”
蕭利涵氣得咬牙切齒:“你這麼壞。”
沈賓吻了上去,蕭利涵躲閃不及,被沈賓吻中香唇:“我承認我有點壞,我坐過牢的,但我真的喜歡你,你蠻漂亮的,身材好好,艾熙也漂亮,可她是神經病,我喜歡蕭利涵。”
沒有比較,就不知優劣,沈賓的一番不算肉麻的恭維,聽得蕭利涵毛骨全舒,她輕輕呻吟,這麼粗的陽具插在她陰道好長時間了,她已適應,似乎還有奇怪的快感。
沈賓趁機將大龜頭頂在蕭利涵的子宮:“處女肯定被我破了,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你媽媽跟我說,說你喜歡我。”
蕭利涵本來在體會陰道的脹滿酥麻,卻被沈賓最後一句話給激怒了:“我……我從來都沒喜歡過你,你自作多情。”
沈賓聳聳肩:“是你媽媽說的。”身上有動作,也連帶著下身,陰道里的大肉棒似乎動了兩下,蕭利涵蹙眉:“啊,別動啊。”
沈賓壞笑:“說喜歡我,我就不動。”
蕭利涵當然不會說,沈賓等得不耐煩,再次吻住蕭利涵的香唇,欲火漸旺,他也大膽起來,大手一搓一掀,將蕭利涵的小背心掀起,閃電般握住了一只極美的少女奶子,蕭利涵好無奈,小嘴被含著,舌頭被吸走,雙乳被捏,下體被入侵,她發出了“嗚唔”聲,連綿不絕。
狂吻了三分鍾後,沈賓放開了蕭利涵的香唇,眼睛盯著手中的少女美乳,亢奮不已:“奶子好大,我超喜歡。”
“你……你這個大流氓。”
蕭利涵臉紅紅大罵,一股怪異的快感迅速滋生,迅速蔓延,沈賓見蕭利涵嬌嬈羞澀,不禁色心大盛,腰腹緩緩用力,大肉棒抽插了起來,蕭利涵叫嚷:“啊啊啊……”
沈賓低頭,狂舔嘴邊的兩只結實大奶:“好喜歡你的奶子,小涵,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做我女朋友怎樣,哦,好緊,像你媽媽的穴穴一樣緊。”
蕭利涵剛對沈賓不那麼生氣,聽他這麼一說,火氣狂飆:“沈賓,我討厭你,啊啊啊,你輕點,啊啊啊,我討厭你……”
沈賓咬了咬嬌嫩的乳頭,立馬加速:“說啊,說喜歡我。”
蕭利涵想過大罵,想過拒絕回答,可突然間,她的腦子一陣空白,下體的快感衝擊她的神經,她情不自禁喊:“我……我喜歡你。”
沈賓哈哈大笑,狂親小香唇:“太開心了,蕭利涵說喜歡我,我太開心了。”蕭利涵回神過來,羞澀難當:“是你逼我說的。”
沈賓惡狠狠問:“不是真心喜歡我。”
蕭利涵大聲回答:“不是。”
沈賓冷笑,腰腹急劇聳動:“好,接著干。”
蕭利涵如遭電擊,那種帶著一分刺痛,三分脹滿,六分舒服的感覺襲遍了她全身,她的靈魂在出竅,她語無倫次:“啊啊啊,喜歡,真心喜歡你,你好討厭,強奸我,啊啊啊,沈賓,我喜歡你,啊啊啊,怎麼會這樣,你能不能輕點,喔,插到里面啦……”
沈賓不停歇地抽插:“喜歡我,就和我親嘴,吃我的舌頭。”
沒想到,蕭利涵竟然很聽話,她迷離著雙眼,小嘴兒含住了沈賓的舌頭,沈賓大喜過望,把舌頭伸進少女的口腔里,兩條小肉在互相吸吮,唾液交換,愛意如狂潮般涌來。
“對,對對對,就這樣。”
沈賓舔了舔嘴唇,再次瘋狂地和蕭利涵接吻,這一吻,足足吻了五分鍾,身下的抽插也長達五分鍾,一個初嘗禁果的少女怎能忍受如此長時間的抽插,少女陶醉了,魂飛魄散,她的唾液和眼淚都失禁般流出,渾身顫抖。
“嗚唔。”
沈賓好激動:“小蕩婦,處女第一次居然有高潮,很有悟性,好可愛,我答應娶你了。”
“啊。”一聲短促的悶叫,蕭利涵暈了過去。
醒來時,天已大亮,蕭利涵的小臉蛋紅潤粉嫩,嬌美動人。
穿戴整齊沈賓就坐在床邊,清澈有神的眼睛正看著蕭利涵:“還去公司嗎,不去的話,我幫你請假,我去接艾熙了。”
“去。”
蕭利涵坐了起來,下體有一絲酸痛,乳房有一絲酸脹,她白了沈賓一眼。
沈賓柔聲道:“那我在樓下等你。”
剛走到香閨門,身後就傳來一聲叫喚:“哎喲。”
沈賓大吃一驚,回頭見蕭利涵扶著窗沿,不舒服的樣子,他旋風般衝過來,抱住蕭利涵,焦急問:“怎樣,是不是很痛。”
見蕭利涵蹙眉,他心疼不已:“不了,你今天不要去公司了,就在家里休息。”
蕭利涵卻是暗暗開心,她故意做出痛苦的表情,就是試探沈賓的反應,見沈賓焦急緊張,她自然明白了沈賓的心,少女巧思,很在意昨晚失身給他的男人是否真愛她。
“在家里休息,我媽媽肯定起疑心,你想讓她知道你強奸我。”
蕭利涵白了一眼過去,竟是脈脈含情。
沈賓心神一蕩,也覺得有道理:“那你到了公司好好休息。”
蕭利涵輕輕頷首,臉紅心跳,忙催促沈賓離開。
洗漱的時候,那換下的小內褲里有幾處鮮艷的血跡,蕭利涵偷偷地用密封塑料袋裝好小內褲,然後藏好,那是破處的證物。
黑色寶馬載著兩位小美人離開丁宅時,有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在窗後注視著他們。
陽光明媚,好天氣遇上好心情,那是再好不過了,蕭伯女決定去好好美膚護容一番,有句話叫為悅己者容。
“你考慮清楚沒有。”艾熙很美,可惜對沈賓的態度依然惡劣。
“考慮什麼。”沈賓明知故問。
艾熙知道沈賓在裝傻,她更厭惡這個男人了,哪怕他幫艾熙對付過宋波光,艾熙依然厭惡沈賓:“我給你五十萬,明天你不要跟我媽媽去參加酒會。”
沈賓不羈道:“五百萬,我考慮一下。”
艾熙蹙眉:“你別太過份了。”
換以前,沈賓多半會賠笑,可今天他有點特別,語氣突然嚴厲:“等會到公司後,你做好准備,我今天要給你拍照,公司安排的,是公事,你千萬別帶情緒,千萬別耍大牌,安吉拉說了,你不配合的話,立即封殺,如果你表現好,我答應不陪你媽媽參加酒會。”
蕭利涵兩眼一亮,好奇心暴漲,她倒要看看沈賓的攝影水平到什麼程度,竟能讓挑剔的安吉拉指定他沈賓做艾熙的專屬攝影師,誰都知道艾熙確實是公司的大牌。
艾熙仰起驕傲的下巴:“我一定配合好,你也要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沈賓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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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沅像她姐姐席婧一樣,對裝扮很講究,今天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講究,為了不讓臀部顯得過於肥大,席沅穿了一條深色窄裙;為了突出她的胸圍,她穿了一件兩年前的襯衣。
兩年前的席沅沒這麼豐腴,所以穿上這件兩年前的乳白色襯衣後,有點爆乳的意味,紐扣之間能看見肉肉,上身的线條顯得異常惹火,很性感。
席沅知道她這麼打扮絕對吸引沈賓,這又是席婧給妹妹席沅出的主意。
走入CBD大廈,席沅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無論男人和女人。
她淡定從容的氣質,性感的白領打扮,不高不低的高跟鞋,柔順的披肩長發,窄裙里的翹臀,無一不是經典,這麼多經典組合在一起又是那麼渾然天成,美到極致。
SMT公司里的小姑娘情不自禁恭維:“席主管,您今天好好看。”
席沅板著臉:“以前不好看麼。”
小姑娘知道厲害了,掩嘴嬌笑:“不是,不是,是今天更好看,咯咯……”
安吉拉也早早來了,依然烏發及腰,長裙及地,裊裊而行。
如果說SMT公司有兩位仙女,那一位是艾熙,另一位就非安吉拉莫屬了,當然,兩位傲氣仙女還是有區別的,艾熙稚嫩清傲;安吉拉則優雅成熟,妖異冷傲。
換上保安裝,戴上保安帽,把大頭皮鞋擦了個一塵不染,沈賓興衝衝地來到席沅辦公室,點頭哈腰:“席主管,我要准備給艾熙拍照了,遲一些再給你打掃衛生,你別讓雪姨打掃。”
席沅飄了沈賓一眼,淡淡道:“事分輕重,拍照是大事,打掃衛生是小事。”
芳心里暗罵:這家伙食髓知味了,還想偷看我裙底,好一個下流胚。
沈賓訕笑:“打掃席主管的辦公室也是大事,還是我來,不用勞煩雪姨。”
席沅也不好拒絕,微微頷首:“好吧,你自己和雪姨商量好,另外,等會你給艾熙拍照時,我和安吉拉前去觀摩,你不介意吧。”
沈賓大喜,也想在席沅面前露一手:“不介意,不介意,歡迎上司領導蒞臨指導。”
席沅想笑,強忍著,不敢和沈賓火辣辣的目光對視,手揮揮手,示意沈賓可以出去了。
沈賓小小失落,他想和席沅多待一會,他喜歡席沅的緊身襯衣,走到門邊,他忍不住回頭:“席主管,你今天好性感。”
席沅大羞,芳心喜悅,她今天打扮就是突出性感,是那種含而不露的性感,之前公司的小姑娘也拍席沅馬屁,卻沒拍到癢癢處,沈賓就不一樣,一句話就能拍到要點,拍酥了席沅。
離開了席沅辦公室,沈賓趕緊先去洗手間找鮮半雪,商量以後專門打掃席沅辦公室的工作。
鮮半雪正擦洗著洗手間,圓臀翹翹,動作優雅,洗衛生間能洗得這麼優雅,恐怕天下獨此一份。
沈賓搓著雙手,臉帶笑容,甜甜喊:“雪姨早。”
鮮半雪忙活著,沒說話,但萬種風情盡在不言中,她朝沈賓頷首,眉目生春,口若含梅。
沈賓站在她身側,上下打量鮮半雪的圓圓翹臀,以及她的長腿高跟鞋,越看越覺得有味。
鮮半雪則被看得發毛,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瞪著沈賓問:“你看什麼,不用巡視嗎。”
沈賓滿臉堆笑:“一直想問雪姨您有沒有三十歲。”鮮半雪撲哧一笑,嗔道:“一大早就哄我開心,是不是想讓我幫你介紹女朋友。”
沈賓靦腆搖搖頭,說明了來意:“以後,席主管的辦公室我來打掃,這是席主管要我轉告雪姨您的。”
鮮半雪一愣,自然將信將疑:“有這事?”
沈賓猛點頭,鮮半雪見沈賓一臉期待的樣子,芳心納悶:“好奇怪喲,你好像很想打掃席主管辦公室似的,怎麼,你想拍席主管的馬屁,還是想追……”
沈賓心虛,趕緊阻止鮮半雪說下去:“雪姨,你還沒回答我,你有沒有三十歲。”
鮮半雪忸怩著反問:“你覺得我哪點像三十歲,上次都跟你說過,我可以做你媽媽。”
沈賓故意上上下下端詳了鮮半雪半天,有心使壞:“腿很長,身材很棒,不肥不瘦,穿高跟鞋走路很穩,皮膚很滑,沒見什麼魚尾紋,最重要的是,雪姨的屁股很翹,只是……”
鮮半雪正聽得心花怒放,忽見沈賓欲言又止,她急著追問:“只是什麼,說呀。”
沈賓露出為難之色:“實話實說,我有點懷疑雪姨有隆胸過,雪姨的胸部很挺,太挺了,有點假。”
鮮半雪瞬間目光陰冷,美臉如霜,回頭抄起掃把就打:“我打你,我打你。”
直打得沈賓東跳西竄:“哎喲,哎喲,雪姨手下留情,我說錯了,說錯了。”
鮮半雪惱怒不已:“你當然說錯了,我胸部沒有半點假,貨真價實。”
沈賓干笑:“你說了,我信就是。”
鮮半雪一聽,氣得兩眼瞪圓,哪里肯依:“你什麼意思,你信就是,你意思還是懷疑。”
沈賓假裝安慰:“雪姨,現在的女人隆胸很平常。”
鮮半雪忍不住破口大罵:“去你的,氣死我了,我沒隆過胸,沒做過手術。”
說著,舉起掃把又要打,沈賓一邊假裝抱頭,一邊驚訝道:“真的?”
鮮半雪憤憤地放下掃把,雙手叉腰,把高聳的胸部挺一挺:“我騙你做什麼。”
沈賓搖頭嘆息:“難以置信啊,竟然像少女那樣挺,要我全信的話,很勉強,不信的話,又惹雪姨生氣,要不,雪姨給我摸摸,證實證實。”
沈賓說完,他自己都覺得好笑,實際上,他差不多要笑出來了,他只是故意逗逗鮮半雪,討討嘴上便宜。
萬萬沒想到,雪姨嬌嗔了一句“你好壞”,竟然答應了:“行,我今天就算吃虧一下,也要正視聽,我就給你摸一下。”
沈賓的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聽錯了,可眼見鮮半雪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沈賓不禁心頭狂喜,先試探著伸手過去。
那鮮半雪不避不躲,沈賓壯了壯膽,咬咬牙,真的把手按在鮮半雪的左胸上,這一按之下還收緊五指,啊,那是飽滿中帶著柔軟,沈賓不由得驚嘆:“是真的,絕對是真的。”
鮮半雪大羞,臉紅紅的後退半步,不給摸了。
沈賓大感失落,指了指另一邊問:“右邊呢。”
鮮半雪嗔道:“廢話,左邊是真的,右邊自然是真的。”
“難說。”
沈賓心有不甘,故意露出懷疑的表情。
鮮半雪氣得牙癢癢的,心想虧就虧了,反正也給沈賓摸了一邊,再給他摸另一邊也沒什麼大不了,於是羞惱道:“好,我再給你摸右邊。”
沈賓內心狂喜,這次他改變了姿勢,不是面對面摸,而是站在鮮半雪的身後,伸手去抱住她的右胸,這一抱,沈賓不再輕易罷手了,他不僅摸,還加上了揉搓,不僅搓揉乳房,還搓乳尖。
鮮半雪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可惜警覺過來已來不及,她整個身體發軟,緩緩靠在沈賓身上,眼睜睜地看著一只大手肆虐她的胸部,雖然隔著衣物,卻也被摸得渾身發軟發燙,不經意地,鮮半雪發出了輕輕呻吟:“啊,快松手。”
沈賓不僅沒有松手,而且另一只手閃電出擊,也握住了鮮半雪的左胸,雙管齊下:“兩個一起摸,更加能判斷是不是真的。”
鮮半雪渾身酥軟,半眯著眼兒,呼吸急促,芳心大亂,耳際傳來了濃郁的男人氣息,臀後似乎有硬物頂著,這要命了,鮮半雪的呻吟加重。
“嗯嗯,不要這樣搓,嗯……”
沈賓小聲道:“雪姨,你的奶子是真材實料,我越摸越想摸。”鮮半雪扭動腰肢:“你快松手。”沈賓堅持著:“再摸一會。”
鮮半雪還是有理智的,正好有腳步聲,她急忙推開沈賓:“有人來了。”
沈賓也嚇了一跳,不敢再非禮鮮半雪,趕緊開溜,眨眼間就溜得無影無蹤。
鮮半雪喘了喘粗氣,迅速進洗手間,找了個隔間馬桶蹲下去,內褲褪下,兩腿分開,玉手一摸陰部,那里竟然濕得一塌糊塗。
沈賓成為艾熙的專屬攝影師的消息已經在SMT公司里不脛而走,大家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可一看到攝影棚里的景象,大家都信了,這簡直就是奇跡中奇跡,一個保安會成為公司頭牌模特的專屬攝影師。
此時,艾熙已經穿上了很性感的衣服,她正和沈賓,以及燈光師,音響師交流著。
攝影棚外,擠滿了觀看的公司員工,大家與其說是看沈賓給艾熙拍照,還不如說觀看一次火星四濺的較量,較量的一方是SMT公司的攝影師們,另一方則是SMT公司的高層管理。
誰都知道,較量後輸的一方將極為不利,如果是管理層輸了,攝影師必將提出苛刻要求。
同樣,如果攝影師輸了,他們的地位將大大削弱,並將被公司改組。
如今就看沈賓能不能給艾熙拍出好寫真,只要沈賓拍出好效果,那些攝影師就沒有要挾公司的資本,他們要麼服從公司的安排,要麼離開SMT。
對於SMT公司的攝影師來說,待在SMT就如同待在攝影工作的殿堂,因為SMT的名氣太大,影響太大,留在公司,就等於有了尊貴的地位和身份,如今的職場上,只要提及是SMT公司的攝影師,基本上都會受到同行,以及相關人士的尊敬。
公司有一眾頂尖攝影師,他們當中有很多人都曾經獲得過攝影大賽的最佳名次。
做為公司的頭號攝影師,安迪就擁有多個攝影師大賽的冠軍頭銜。
面對沈賓的出現,安迪顯得很輕松,他和公司所有攝影師一樣,都不相信一個保安能拍出好照片。
要知道,攝影這門技術沒有任何僥幸,除了天賦還需要千錘百煉,何況艾熙的寫真與公司的廣告合同密切相關,容不得半點馬虎,不僅要拍好,還要拍出經典,試問一個普通保安又怎能辦到。
此時,公司的攝影師們就等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保安出丑,然後嘲笑他,順便鄙視公司高層,或許今天之後,這些攝影師的待遇和福利都大大提高。
一位可愛的小模特緊挨著蕭利涵,小聲道:“好緊張誒,沈保安到底行不行,這又不是打架。”
蕭利涵哪懂,對於她來說,沈賓能不能給艾熙拍好照片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沈賓昨晚破了她蕭利涵的處女,下腹依然隱隱脹痛,她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沈賓。
“打架的話,我就買沈保安贏了。”另一位漂亮的小嫩模嬌滴滴說,她這句話竟然引得蕭利涵酸妒。
有位成熟模特嘆氣道:“哎,席主管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難道她就找不到其他好的攝影師了嘛。”
有人說出了個中原因:“安迪在這圈子里很有影響力的,他的一句話,攝影師圈里的攝影師都給面子,全市的頂尖攝影師沒幾個,他們都是安迪的朋友,我看啊,這次席主管要認輸了。”
先前那位漂亮的小嫩模嬌滴滴道:“你們有沒有發現,沈保安掛相機的樣子好帥,好有型。”
有人揶揄:“現在是要給艾熙拍寫真照片,光帥有什麼用。”
又有一位長發小嫩模加入話題:“我喜歡他的屁股,他的屁股好翹,好性感,好想打兩掌。”
“嘻嘻……”
一片笑聲引得蕭利涵心里抓狂,大家的議論她全聽在耳朵里,她沒有最嫉妒,只有更嫉妒,嫉妒令她滿臉通紅。
這時,有人低聲道:“噓,席主管和安吉拉來了。”
眾美女模特齊唰唰看去,果然看見兩位絕色主管駕臨,席沅看上去大氣嚴厲,安吉拉看上去優雅冷傲。
即便這些圍觀的美女模特們加在一起,那氣場也遠遠不及她們兩人。
席沅本不想給模特圍觀,可攝影棚外已擠滿了人,她也不好惹眾怒,與安吉拉並排站在一起,眺望攝影棚里的情形。
攝影棚里燈光如晝,一眾攝影助理,以及燈光師,音響師們都做好了准備,不一會,就聽沈賓揚聲喊:“燈光照C位,B位和F位交叉,放低光线五度,別太亮了。”
話音剛落,攝影棚里的光线稍稍減低,悠揚的音樂隨即響起,一身性感打扮的艾熙走入攝影棚里的小舞台,燈光齊聚,沐浴在亮光下的艾熙美輪美奐,傾城絕色,一時間圍觀的模特中贊美有之,嫉妒有之。
沈賓跑了過去,笑眯眯問:“喜歡什麼音樂。”
艾熙還以為是平時,冷冷地丟了一句:“隨便。”
沈賓的臉色瞬間大變,圍觀的席沅和安吉拉也都臉色大變,艾熙醒悟過來,心中大驚,立刻明白這是在工作,她趕緊露出燦爛笑容,用略帶輕佻的語氣說:“要爵士樂。”
“爵士。”
沈賓朝音響師示意,攝影棚里馬上響起了很有節奏的爵士樂。
沈賓聽了聽,覺得不合適艾熙,他干脆過去跟音響師交流了一下,親自給艾熙選了一首爵士樂。
艾熙聽了,頗感意外,兩只大眼睛眨了眨,超美的瓜子臉蛋上似乎掠過一道驚喜。
攝影師們也在遠處圍觀,一位攝影師壓低聲音嘲笑沈賓:“哼,看他選相機就知他是個土包子。”
好幾個攝影師都笑了,安迪卻沒有笑,相機固然重要,但公司里的專業相機品質差距不大,安迪隱隱地感覺有點壓力,他發現沈賓很淡定從容,舉手投足之間很有專業攝影師的風范,這一點上,席沅和安吉拉也看得出來,兩人怦然心動。
不過,沈賓畢竟沒有見過大場面,他還是有點措手不及:“燈光要注意跟蹤,暈啊,竟然有軌道追蹤,呵呵,太先進了,太先進了。”
扭頭瞄了一眼黑壓壓的圍觀人群,沈賓深深一呼吸,揚聲喊:“開始拍了。”
只見美麗清純,性感時尚交織在一起的艾熙在爵士樂的伴奏下邁開了步子,如靈動的天使在小舞台上自由飄動,她的纖美雙腿幾乎全裸露,她的衣服在飛舞。
沈賓舉起掛著脖子上的專業相機跟了過去,閃光燈不時閃耀,一個回眸,艾熙露出了甜甜笑容。
出乎意料,沈賓善意提醒了艾熙:“別笑,你笑不好看。”
圍觀的人群陣陣騷動,有個小嫩模掩嘴驚呼:“我的天啊,他說艾熙笑不好看,他瘋了吧。”
席沅扭頭過去,一聲呵斥:“小聲點。”
小嫩模嚇得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了,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到艾熙和沈賓身上。
爵士樂很有節奏,艾熙對爵士樂似乎有很強的領悟和偏好,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步伐都能跟音樂完美合拍,圍觀的模特們都不得不佩服。
連挑剔的安吉拉也頻頻頷首,看來頭牌不僅僅靠美麗和身材,各種素質也都必須兼備。
閃光燈在跳躍,沈賓跟了過去,提示道:“扭腰,對,你扭腰很好看,翩翩似楊柳,婀娜女兒身。”
“好的,先轉身,後扭腰。”
“對,太棒了。”
艾熙沒有再笑,她不需要笑容就能詮釋美麗,絕美的瓜子臉,精致的五官,高傲的氣質,她動人的大眼睛開始閃耀興奮的光芒。
“回頭甩發。”沈賓提醒著:“不要太用力甩,要和扭腰自然配合,甩發要輕,扭腰要用力,把張力散發出來。”
秀發如瀑,一瀉千里又牽蕩卷波。
艾熙照做了,她沒有多想,沈賓如何提示,她就如何做,表現得很完美,她的積極性和表現力都被沈賓完全調動起來,她不知而已,圍觀的人全都看出來了,席沅和安吉拉都有點激動,兩人交換了激動的眼色。
“再來。”沈賓不得不發出贊嘆:“太美了,艾熙,我說你太美了,你聽到嗎。”
艾熙頷首,含笑不露,合著音樂扭動身子,翹臀韻律,腰肢半折,各種迷人的姿勢層出不窮,眼花繚亂。
沈賓拍個不停,十分鍾一眨眼就過,沈賓忽然站直了身子,大聲道:“換衣服。”
圍觀的人群響起了竊竊私語,安迪的臉色很嚴峻,攝影師們的臉色都不好看,他們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很快,艾熙換了另一套衣服出場,同樣性感,同樣迷人。不料,沈賓意外叫停:“等等,為什麼不換鞋子。”
艾熙一下就愣住了,低頭看了看腳上的高跟鞋,樣子很尷尬。
沈賓大聲吩咐:“去換高一點的,要九公分。”
艾熙馬上轉身離開小舞台,去換鞋子了。
安吉拉輕聲道:“九公分的高跟,小熙又走又扭又要甩發,難為她了。”
席沅冷冷道:“頭牌連這點能耐都沒有,怎麼做頭牌,怎麼替公司賺大錢。”
安吉拉深以為然。
換了九公分高跟鞋的艾熙嬌嬈之極,玉腿筆直。沈賓心跳加劇,舉起相機追了過去,爵士樂下,艾熙扭動翹臀,張揚她的青春性感。
“有男朋友嗎。”沈賓邊拍邊問,閃光燈不停。
“沒。”艾熙輕松回答,身姿曼妙。
“還是處女嗎。”沈賓繼續問。
“是。”
“想不想和男人做愛。”
“不想。”
“你撒謊。”
沈賓停止了拍照,艾熙也停止動作,美臉的小臉蛋一片羞紅,兩只大眼睛狠狠盯著沈賓。
沈賓嚴厲警告:“配合我,有問必答,我們接著拍。”
“知道你身上哪部位最性感。”沈賓問摁下閃光燈。
“腿。”重新扭動的艾熙果然有問必答,她的姿勢越來越自然。
沈賓再次警告:“不對,再說一遍,認真說,說心里話,不說心里就停拍。”艾熙知道厲害了,咬咬牙,脫口而出:“胸部。”
沈賓很滿意,相機對著艾熙的胸部來了幾個大特寫:“那就把最性感的部位稍微暴露,把領子拉低。”
艾熙沒有絲毫猶豫,很自然地手勢拉低了領子,沈賓激動得大喊:“對,再自然點,放松點,對,我看見你胸部了,大家都看見了,你覺得害羞嗎。”
“有點。”艾熙以為自己說了實話。
沈賓卻不這樣認為:“才有點害羞,很大膽嘛,不像處女。”
“哈哈。”
圍觀的人群哄然大笑,席沅和安吉拉也笑,連不少攝影師們都笑。
艾熙渾身發燙,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恨沈賓,沈賓居然能看出來,他提醒艾熙:“注意扭腰,別露出生氣的表情,你是明星,你是專業模特,就算你恨我,也不要表現出來。”
艾熙果然收起了怨恨,很自然地擺姿勢,光彩逼人。
忽然,沈賓喊一句震撼所有人的話:“把乳罩脫了,當眾脫。”
艾熙愣了愣,令人激動的一幕出現了,她淡定的雙臂後伸,先解開乳罩後扣,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從上衣里拿出了大號胸罩,沈賓舉手示意:“給我。”
艾熙漲紅著美臉,也沒多猶豫,就把手中的乳罩遞給了沈賓,沈賓接過,迅速塞進褲兜里,然後舉起相機,艾熙馬上轉動身子,走出曼妙步子,這一刻,她全身都處於極度敏感之中,她的下體隱隱濕潤,她的小蠻腰扭得異常美妙。
沈賓大叫:“好,扭腰,甩發。”艾熙合著音樂節拍,一連串的身姿流暢自如,奔放性感。沈賓激動得再次大叫:“太美了,太性感了。”
圍觀的人群騷動著,有人情不自禁想起了沈賓的承諾:“喂,沈保上次不是說過免費給我們拍幾組美美照嗎。”
“是的,是的,他有說過。”
“如果沈保安這樣給我拍,我也能拍好。”
“今天艾熙美絕了。”
艾熙不知自己美絕了,她很投入,完全進入了忘我境地,舉手投足之間揮灑自如,她沒有笑,但笑意布滿了她的美臉。
沈賓追著艾熙猛摁閃光燈,動如脫兔,不管或蹲或跪,或單腿,或彎腰,他的相機鏡頭始終聚焦艾熙,如同一塊黏皮糖黏著艾熙,艾熙走到哪里就黏到哪里,很像一位出色的伴舞。
沈賓越來越興奮:“太棒了,太美了,艾熙,你有沒有感覺衣服摩擦你的乳頭。”
這話一出,艾熙立馬呼吸急促,她居然點了點頭,回答說“有。”
圍觀的模特們都羞得掩嘴嬌笑,席沅又羞又惱,咬牙切齒道:“這家伙好下流。”
安吉拉咯咯嬌笑:“攝影師不都這樣嗎,我認為他還不夠下流,男人下流才能刺激女人,你看小熙表現得多出色,開始放蕩不羈了,她有了欲望,驕傲的欲望和放蕩不羈混在一起,會產生奇妙效果,我預感這幾組照片會成為經典,美萊雅公司肯定滿意。”
末了,安吉拉補上一句贊賞:“想不到沈賓還真有兩下子,不愧是周小牧的徒弟。”席沅不禁好奇:“還想周小牧呀。”
安吉拉深深幽嘆,銀亮色的眸子里欲望飛揚:“說不想他不可能,說很想他也不見得,都過去了,我看開了。”
席沅微笑頷首:“好,趕緊談戀愛去吧。”
“OK。”
很巧,安吉拉和沈賓幾乎同時說了這個英文,安吉拉是答應席沅去談戀愛。
而沈賓則是完成了這次寫真拍照。
在他示意下,繞梁的爵士樂停止了,蕭利涵衝進攝影棚,來到艾熙身邊:“小熙,你累不累。”
“不累。”艾熙嬌喘著,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看向沈賓。沈賓把相機摘下,遞給了美化師,圍觀的人群都沒有散去,都緊張地等待著最後的效果。
助理趕緊給沈賓遞上了一杯水,沈賓趁著這個機會示意艾熙到角落說話,蕭利涵不好意思跟去,眼睜睜地看著艾熙和沈賓低聲密語,芳心好生嫉妒。
“跟你商量個事。”
沈賓喝了一大口水:“周末我們三人可以一起去參加酒會,畢竟我答應了你媽媽,我不想你媽媽失望,你擔心的話,就跟我們一起去,當然,你今天確實表現很好,超出了我的預計,如果你堅持不讓我陪你媽媽去參加酒會,我也答應你,我說到做到。”
出乎沈賓的意料,艾熙想了想,爽快答應:“好,我陪你們去,我也不想我媽媽失望。”
沈賓微微一笑,剛想轉身要走,艾熙攔住了他:“我的內衣。”
沈賓一怔,搖了搖頭:“不在我這。”
艾熙蹙眉,指了指沈賓的褲兜,語氣有點嚴厲:“你口袋里不是嗎。”沈賓仍然微笑搖頭:“不在我口袋里。”
“請你還給我。”艾熙被激怒了,她可不想自己的乳罩給任何男人,特別是沈賓。不料,沈賓很淡定:“如果不在我口袋呢。”
艾熙冷笑,氣鼓鼓的。沈賓似乎也生氣了:“這樣吧,如果你的內衣不在我口袋,你把你的內褲給我。”
“好。”艾熙幾乎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因為她親眼看見沈賓把她的乳罩放進褲兜,而且此刻沈賓的褲兜鼓鼓的。
沈賓張開雙臂,不羈道:“你親自來搜。”
艾熙憤然出手,上前去翻沈賓的褲兜,結果大大出乎艾熙的預料,沈賓的褲兜里只有兩條精美手絹,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艾熙傻眼了:“啊,怎麼會不見,我明明看見……”
沈賓冷笑:“現在,請把你內褲給我吧。”
艾熙大怒,沈賓卻淡定道:“不給的話,你就別怪我纏著你媽媽,是你先說話不算話。”
艾熙幾乎要把她的紅唇咬破了,剛才拍照時對沈賓產生的好感瞬間灰飛煙滅,她好恨,好無奈。
想了想,艾熙不敢食言,她轉身走進道具背後,快速脫下小內褲,來到沈賓面前,狠狠瞪了沈賓一眼,很隱蔽地把小內褲塞到沈賓手中,氣鼓鼓離去。
握著體溫滿滿的小絲物,沈賓如高潮射精般滿足,他得意之極:“跟我斗,你還嫩。”在監獄里,沈賓學過這招偷梁換柱的小魔術。
忽然,攝影棚里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美化師那邊人頭攢動,有人激動喊:“沈保安拍得很棒誒。”
席沅本來正和安吉拉說著話,聽到眾人喊,她疾步衝了過去:“讓開,讓開,給我看看。”
大家趕緊讓開,席沅來到美化師的電腦前,一幀一幅地欣賞著剛才沈賓給艾熙拍的寫真照片,贊美聲此起彼伏。
安吉拉沒有去湊熱鬧,她知道周小牧的徒弟不是吃素的,她很喜歡沈賓穿她設計的保安服,她也喜歡沈賓的古銅色皮膚。
沈賓並不知道,有一雙極其漂亮的銀亮色大眸子正緊緊盯著他。
“哼,誰規定他是別人的。”一抹羞紅悄悄爬上了安吉拉那張精致美臉。
沈賓沒有得意忘形,公司高層和攝影師的矛盾與他無關,他也管不上,至於是否做攝影師主管,他無所謂,只要是公司的安排,他干什麼都行。
拿起保安帽,沈賓主動跟一幫攝影師打個招呼後就離開了攝影棚,來到了席沅的辦公室,開始給席沅打掃衛生。
沈賓知道,席沅才是他的命中女人,要想成為有錢人,他沈賓必須依靠席沅,他必須把席沅追到手。
才擦完沙發,席沅就回來了,見到沈賓在她辦公室里打掃衛生,席沅難掩內心的興奮:“你還真打掃衛生,這不是你干的,還是讓雪姨來,你准備去做攝影師主管。”
沈賓放下手中的活,謹慎道:“席主管,我認為還是讓安迪繼續做攝影師主管。”席沅頓時柳眉倒豎:“我的話你不聽。”
“不是,我哪敢不聽。”
沈賓訕笑,等席沅坐下沙發,他耐心道:“席姐,我是這樣認為的,公司的攝影師們之前和宋波光聯手對付你們高層是不對,但他們跟宋波光的性質不一樣,沒有破壞性,你們之間的矛盾可以調和,攝影師在公司里不能或缺,我看,還是盡量和解。”
席沅似乎心動了,她翻翻白眼:“怎麼和解。”
沈賓湊過去,柔聲道:“席主管信得過我的話,我去跟他們談,我是剛來公司的新人,他們對我沒仇恨,我又懂點攝影,容易交流。”
席沅默不作聲,沈賓進一步勸說:“席主管,我知道你想一吐心中惡氣,你以前受委屈了,不過,如果不是什麼深仇大恨的話,能和解就和解,我以前就曾經恨過你,現在很喜歡你。”
席沅嫣然:“你拐彎抹角哄我。”
沈賓深情道:“喜歡你才哄你。”
席沅不禁大羞,發現沈賓的眼神不時瞄她的胸部,她臉紅紅的嗔道:“你眼睛色迷迷的,看哪。”
“肉。”
沈賓一時失言,糗得趕緊解釋:“呃不……”卻不想越緊張越說不出話,最後只好承認:“好吧,我承認是看見肉了,我沒色迷迷,席主管不能怪我看到,是你悶騷。”
“說什麼。”席沅嬌嗔,還沒有人敢說她悶騷。
沈賓大膽盯著席沅的胸部,笑嘻嘻道:“你這件襯衣繃得太緊了,紐扣都像快繃掉,我又沒眼瞎,肯定能看見你胸肉和奶罩,你的胸部又這麼大,男人看了難免想入非非,弄不好,會……”
“會怎樣。”席沅臉紅臉燙,近在遲尺,她注意到沈賓的褲襠隆起一大團。沈賓壞笑:“會像上次在公車那樣。”
想起那次公車上被色男褻瀆,席沅不禁火冒三丈:“你還看,不許看。”
沈賓趕緊低頭,卻看到一雙高跟鞋玉足,他愛念狂飆,竟然跪了下來:“席主管,你腳上有灰塵,我幫你吹。”
席沅還沒反應過來,這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人竟然彎下腰,對著席沅的腳吹氣,吹了幾口,沈賓又道:“吹不掉,我幫你擦。”
席沅干瞪眼,她既不反對,也不是答應,只是不出聲就等於默許了,沈賓用手輕擦美麗的玉足,席沅渾身異樣,電流四射,兩條修長美腿自然分開,沈賓不經意一看,天啊,他看到了席沅雙腿間的一片毛叢。
熱血急劇上頭,沈賓腦袋一陣轟鳴,極度衝動之下,他突然撲向了席沅。
席沅大吃一驚,想躲已來不及,一下子就被沈賓撲倒在沙發,眼看著就要被沈賓調戲,這時,門口有輕輕的敲門聲。
“篤篤篤。”
沈賓立刻如驚弓之鳥般從席沅的身上彈開,席沅狠狠瞪了沈賓一眼,迅速整理了衣裝,便揚聲喊進。
門一開,原來是鮮半雪,她拿著清洗用具走了進來。
席沅定了定神,一把拿起手袋,對鮮半雪道:“我去一趟美萊雅,回來之前,雪姨務必把我的辦公室打掃干淨。”
這話其實也是對沈賓說的,說完也不看沈賓了,匆匆離去。
沈賓有些尷尬,對著鮮半雪傻笑。
鮮半雪是明白人,瞧出了蹊蹺,她疾步走到沈賓跟前,神秘問:“沈保安,你是不是想追席主管。”
“說什麼呢,雪姨。”沈賓自然不承認。
鮮半雪吃吃嬌笑:“害羞啊,你臉皮這麼厚,還懂害羞呐。”沈賓哭笑不得:“雪姨笑我。”
鮮半雪嫵媚,她算是沈賓的長輩了,能察言觀色,一看沈賓這表情,心知猜對了。
做為席沅的心腹,鮮半雪少不了得到席沅的關照和恩惠,她也很希望席沅能早點嫁人,這會心里好不激動:“你說實話,雪姨可以幫你喔。”
沈賓被鮮半雪一陣追問,也不想否認了,正好鮮半雪靠近過來,沈賓忽覺幽香撲鼻,禁不住心猿意馬,竟然大膽地摟住了鮮半雪:“雪姨,你再給我摸摸,就算幫幫我。”
鮮半雪沒想到沈賓說摟就摟,掙扎了一下又掙扎不掉,她不禁臉紅嬌嗔:“大壞蛋,你還得寸則尺了,這里可是席主管的辦公室,你把眼睛放亮點。”
“雪姨。”
沈賓哪管是誰的辦公室,眼前的大美婦風情萬種,眼兒水汪汪,之前又允許沈賓摸過胸部,這會沈賓欲火狂燒,一下就把將鮮半雪推到在沙發上,動作挺利落的,幾個拉扯,沈賓的一只手潛入了鮮半雪的上衣,結結實實握住一只柔軟奶子,這次直接握住,手感特好。
“你干嘛。”
鮮半雪花容失色,推了沈賓幾下便綿軟無力,因為她的奶子給沈賓搓了個爽,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哪能忍受得了這般挑逗,此時的鮮半雪兩眼迷離,欲拒還迎。
沈賓湊嘴過去,吻住了鮮半雪的香唇,這一吻就如磁鐵般吸在了一起。
說實話,鮮半雪對沈賓確實有好感,除了帥氣勇敢外,沈賓還十分對鮮半雪的胃口,她喜歡沈賓壞壞的氣質,她幻想過和沈賓上床,不過,幻想是一回事,真要發生肉體關系又是另一回事,何況身處席沅的辦公室,萬一席沅折返回來,後果不堪設想。
鮮半雪不得不抗拒,她用力推沈賓,無奈沈賓力氣很大,鮮半雪徒勞無功。
“不要這樣,我要生氣了,你追小沅就要真心真意,小沅愛上你的話,會死心塌地的,你要對得起她,啊,別摸了。”
鮮半雪渾身顫抖,驚恐交加,因為她深知只要沈賓再堅持一會,她鮮半雪就會成為欲望的俘虜,上次她和丈夫的房事還是半月前,而且還是寥寥了事,虎狼之年的鮮半雪多麼期待性愛,哪怕出軌她也願意。
沈賓看得出鮮半雪在半推半就,要不然,沈賓也不會這麼大膽,他握住鮮半雪的奶子,一個勁的搓:“雪姨,我想要你,就要一次。”
“不行。”鮮半雪嬌喘。沈賓欲火如織,他拉下了拉鏈,將一根驚人的肉棒拿出來:“雪姨你看,我好硬。”
本來鮮半雪還有點推搡抗拒,那大肉棒一出現,她完全驚呆了,小嘴張大:“啊,這麼……這麼粗……”
眼前的家伙剽悍異常,幾乎呈七十五度仰角朝天,那龜頭如小嬰兒的拳頭大,那棒身黝黑暗紅,透著雄渾的勁道。
鮮半雪看得如痴如醉,玉手被沈賓抓住,放在了大家伙上,鮮半雪仿佛被炙了一下,隨即握住大家伙。
沈賓壞笑:“雪姨,你喜歡嗎,摸一下。”
鮮半雪瞪大雙眼:“好粗,好漂亮。”
一陣電流閃過,沈賓呼吸急促:“幫我含。”鮮半雪吞了吞口水,滿臉嬌羞:“可以幫你含,但不能做,你答應不。”
“答應。”沈賓壞笑。
鮮半雪簡直愛不釋手:“這家伙會迷死小沅的。”
沈賓擠擠眼:“會迷死雪姨嗎。”
鮮半雪沒有接話,兩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嫵媚之極:“好燙,不知道能不能含一半。”
“雪姨。”
沈賓迫不及待,鮮半雪飄了一個媚眼過去:“好啦,我含就是。”
說完,小嘴疾張,將圓圓的大龜頭含住,媚眼再拋,大肉棒被吃入口腔,赫然吃進了大半,再吐出來時,沈賓舒服得幾乎站立不穩:“哦,雪姨,我想跟你做愛。”
鮮半雪搖頭:“不行,我不能對不起我丈夫,更不能對不起小沅。”
沈賓伸手,握住鮮半雪的兩只柔軟乳房:“雪姨含我的棒棒,就已經對不起你老公和席主管了。”
鮮半雪舔了舔大龜頭,嬌媚道:“那不算,沒有插我下面,不算對不起他們。”
沈賓苦苦央求:“雪姨,你不想要舒服嗎,一次就行,只要我不射進去,就不算對不起他們,一次就行。”
鮮半雪的小手一擼到底,大肉棒傲然昂首,她吃吃嬌笑:“哪有不射的,男人不射進去,女人也不覺得舒服的,我要麼不做,做的話,就不止一次。”
沈賓大喜:“我願意經常跟雪姨做,我喜歡雪姨。”
“我考慮考慮。”鮮半雪芳心歡喜,目光迷離,再次極力張大小嘴,將嘴巴的大肉棒吞了進去,這次她幾乎全根吞完,香腮高高鼓起。
可就在這一刻,辦公室的門豁然被推開,一條麗影如一陣風般飄了進來,沈賓和鮮半雪大吃一驚,被來人看了個清楚,這人正是安吉拉,公司所有的辦公室她都敢不敲門就推門而入,也只有她敢不敲門直接進入席沅的辦公室。
沈賓迅速拔出大肉棒,鮮半雪慌慌張張整理衣服,可一切為時已晚,安吉拉都看見了,房間里有幾秒鍾死一般的寂靜,安吉拉隨即轉身,一陣風般走了。
沈賓趕緊追出去:“安吉拉,安吉拉,你聽我說。”
安吉拉沒有說話,她的步伐快得像陣風,很快就回到了她的財務辦公室,沈賓緊隨其後,就在安吉拉的辦公室里,就在安吉拉的面前“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安吉拉主管,我沈賓求你了。”
安吉拉沒想到高高大大的沈賓會下跪,她急忙呵斥:“快起來,給人看見,像什麼話。”
沈賓哪敢起來,他懊悔不已,如今只能懇求安吉拉保守秘密,同時,沈賓還要期望安吉拉不要炒了他。
“安吉拉主管,求您別說出去,您的大恩大德我沈賓永世不會忘記。”
安吉拉冷眼看著沈賓,表情古怪,她沒想過要炒掉沈賓,也沒有生沈賓的氣,安吉拉甚至認為是鮮半雪勾引沈賓,要怪也只能怪鮮半雪。
想了想,安吉拉淡淡道:“我答應你不說出去,不過……”
沈賓一聽,連連點頭:“安吉拉主管,您請說。”
安吉拉心想這沈賓也塊料,捏住他的把柄,或許將來有用,她沉吟了片刻,話中有話:“以後,我讓你辦什麼事……”
沈賓聽明白了,挺了挺胸膛,沉聲道:“我沈賓願為安吉拉主管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話很重,安吉拉很滿意,她微微頷首:“好,你走吧。”
“安吉拉主管。”沈賓站了起來,顯然不放心。
安吉拉柳眉一挑,銀亮色的大眸子有一絲惱怒:“我說過不說出去,就一定替你保守秘密,可如果你自己不小心被別人發現了,可不關我事。”
沈賓點頭哈腰:“知道,知道,我會注意,以後不會有這種事了。”
安吉拉冷冷道:“別搞亂了公司,我警告你,公司里有兩個女人,你不能碰。”
沈賓用力點頭:“都不碰,都不碰。”
安吉拉淡淡道:“一個是蕭利涵,一個是艾熙,她們都是公司重點培養的模特,你聽清楚了嗎。”
沈賓又是連連點頭:“聽清楚了,聽清楚了。”
“出去吧。”
沈賓剛走,安吉拉就跌坐在辦公椅上,腦子一片混亂,嘴上不停嘀咕:“他的家伙竟然這麼粗,這麼長。”
打了個激靈,她驀然清醒,頓時羞得雙手掩臉:“天啊,我怎麼了。”
焦灼萬分的鮮半雪等到了沈賓,她急急迎上去:“怎樣。”沈賓興奮道:“安吉拉保證不說出去,我求過她了。”
“你害死我了。”鮮半雪頓足,美目含淚。沈賓好生難過,忙陪不是:“對不起,雪姨,我還是喜歡你。”
鮮半雪沒聽,郁悶走了。
本想午餐時請蕭利涵吃飯,不過,安吉拉的警告猶在耳邊,沈賓不敢太張揚,轉而主動邀請公司的攝影師吃午餐,沈賓看得出席沅也想化解公司的矛盾。
大概是沈賓給艾熙拍出了極佳的寫真,攝影師們對沈賓客氣多了,全都應邀和沈賓吃午餐,算是惺惺相惜。
沈賓跟這些攝影師不一樣,他坐過牢,懂的事多,人也豪爽,容易交際,一頓午餐還沒結束,他已經博得了大家好感,再深聊,沈賓多少了解攝影師的訴求,他答應盡快給攝影師們一個滿意答復,最後,沈賓真摯地希望安迪繼續擔任攝影師主管。
安迪很高興,感激之余,他說要給沈賓拍一個寫真,沈賓聽了後,暗暗起了雞皮疙瘩,隨口敷衍,他看出安迪是個娘娘腔,沈賓不好這口,他喜歡真正的女人,尤其喜歡漂亮的女人。
SMT公司里漂亮女人很多,蕭利涵就很漂亮,沈賓午餐沒找她,不代表她不想沈賓,她絕不允許沈賓對她冷淡,處女對第一個男人都有特殊感情。
“沈賓,你出來。”
蕭利涵站在一家特色餐廳外,這里離公司不遠,蕭利涵很容易就找到沈賓,這家特色餐廳是攝影師們午餐時最愛去的地方。
一位攝影師對沈賓擠擠眼:“美女找你了。”
沈賓趕緊站起告辭:“不好意思各位,失陪了,我已經買單了。”
攝影師們紛紛感謝沈賓的午餐,沈賓走出餐廳,笑眯眯問蕭利涵:“吃午飯沒有。”
“沒胃口吃。”蕭利涵繃著臉,腳步不停,沈賓緊緊跟隨著,跟了一段路,在一個無人的角落里,沈賓拉住了蕭利涵:“怎麼了。”
蕭利涵用力甩開沈賓的手:“周末我也要和你們去參加酒會。”
沈賓知道蕭利涵為何生氣了,他笑嘻嘻地攬住蕭利涵的小蠻腰:“是艾熙的媽媽請我去,就不知艾熙媽媽同不同意你和艾熙去。”
“你同意就行。”
蕭利涵這次掙扎不了,被沈賓抱了個結實,幽香撲鼻,小美人絕色清秀,渾身散發著一股野蠻勁。
沈賓愛憐心動,柔聲道:“我敢不同意嗎。”
蕭利涵眼珠一轉,氣鼓鼓試探:“你心里想不想同意。”
沈賓故意逗她:“我心里哪敢不同意。”
蕭利涵心兒不是味,氣惱不已:“你……”
沈賓哈哈大笑,張開雙臂熊抱蕭利涵,火辣辣地吻住了小香唇。蕭利涵欲拒還迎,吻了一會,她野蠻道:“亂親人家,我同意了嗎。”
沈賓眉飛色舞:“你敢不同意。”
蕭利涵大吼:“我就敢。”
話音未落,她的嬌軀再次被沈賓緊緊擁抱,小香唇再次被沈賓的大嘴包含,蕭利涵芳心亂顫,少女之心完全接受沈賓的愛意,兩人在角落里吻得天昏地暗。
“嗚唔……”
好半天,沈賓才松開小香唇:“你口水怎麼是甜的。”蕭利涵欲笑還羞:“你以後能不能……不跟我媽媽和盧阿姨那個。”
“好,我答應你。”沈賓忍住笑,應承飛快,心想:我不跟蕭伯女和盧琬卿做,但她們可以跟我做,她們主動的話,我也沒食言。
蕭利涵哪懂沈賓的壞壞心思,見沈賓爽快答應,她芳心大喜,本想再給沈賓抱一會,忽覺雙腿間有硬物頂著,蕭利涵頓時臉兒發燙,一把推開沈賓,像兔子般跑掉了。
看著蕭利涵遠去的背影,沈賓自然而然想起蕭伯女,那翹翹大肥臀仿佛就在眼前晃動,哎,母女倆都是絕色美人,母女倆都銷魂,沈賓多麼想永久擁有她們。
強烈的占有欲充斥沈賓心間,剛才那沸騰熱血漸漸冷卻,他內心變得惶恐不安,他不喜歡得到的東西失去。
沈賓深知要永遠擁有這蕭伯女和蕭利涵,首先就要除掉丁坤。
惡從膽邊生,沈賓想到了范慶元,或許能借范慶元的手除掉丁坤。
沈賓拿起手機,撥打范慶元的電話,不料,手機里竟然傳來停機提示。
沈賓一下子就懵了,再撥幾次,依舊是停機提示。
沈賓懊惱不已,他一時半會也不知道上哪找到范慶元。
剛回到公司樓下,沈賓看到席沅也回來了,美人高挑雍容,端莊大氣,似乎心事重重。
不料,一見到沈賓,席沅馬上加快步伐,搶先進入電梯,閃電摁下關門鍵,眼看電梯門就要關上。
沈賓疾跑而至,堪堪擋住了電梯門,電梯門重新打開,沈賓閃了進去。
“席主管躲我干嘛,我又不是大灰狼。”
沈賓緊張地注視著席沅,很想把大美人抱在懷里。
席沅摁了樓層鍵,嗔道:“你不是大灰狼,你是大色狼。”
沈賓一聽,以為席沅還生氣,忙不迭道歉:“席主管,我錯了,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那樣對你,我是見你的毛毛漂亮,一時忍不住,席主管,你是不是忘記穿內褲了。”
“別說了。”
席沅羞得滿臉通紅,她聽從了席婧的指點,故意露下體,故意穿超緊的上衣吸引沈賓的注意力,卻不知席沅在這方面欠缺經驗,沒把握好火候,差點弄巧成拙。
電梯一到,席沅走得很快,芳心噗通噗通亂跳。
沈賓緊隨著,一個勁地道歉。
進入了辦公室,席沅一扔手袋,氣鼓鼓坐下沙發,沈賓又是緊挨著說對不起,可憐兮兮的,差點把口水說干了。
“道歉晚了,我決定炒掉你。”席沅語氣溫柔。沈賓愕然:“席主管,你開玩笑的吧。”席沅柔柔道:“不是開玩笑,我說真的。”
沈賓大吃一驚:“我錯了,我……”
席沅莞爾:“你聽我說,我不想埋沒你的攝影才華,透露個消息給你,你幫艾熙拍的寫真獲得了產方的高度贊揚,你現在可是SMT公司的大功臣,我怎麼能讓你繼續做保安,萬一傳出去,人家會說我有眼無珠,不堪大任。”
沈賓一聽,松了一大口氣:“那也不用把我炒掉,我轉做攝影師也行。”
席沅含情脈脈的看著沈賓,結結巴巴道:“我也想讓你做公司的攝影師,可一來,我們……”
“我們?”沈賓陡然緊張。
席沅嬌羞問:“你還想追我嗎。”沈賓頓時熱血上涌,忙點頭:“想啊,我喜歡席主管,我要追你到底,我兩年前就喜歡你。”
席沅渾身輕顫,含笑不語。沈賓愣了片刻,豁然大悟:“我明白了,席主管是怕我在公司追你,影響不好。”
席沅忸怩:“也不能說影響不好,但這樣一來,下屬就不服我了,我跟攝影師本來就有矛盾,一旦這些攝影師鬧出事情,我處理起來會捉襟見肘,畢竟你也是公司攝影師。”
沈賓默默點頭,知道席沅說得有道理。
席沅美目一眨,傲氣起來:“再一個,你會少賺很多錢,如果單靠你這份工資,你好意思追我嗎,我是一家大公司的高管,我可不願意人家說我的男人沒半點本事,我更不想讓別人說你吃軟飯。”
沈賓呼吸急促,席沅的話如一根尖刺,狠狠刺中了他沈賓的心,他當然清楚要追席沅,不能光靠嘴皮子,還必須要有堅實的經濟基礎,這世界很現實,要獲取一切美好的東西,就必須成為有錢人,哪怕強取豪奪,不擇手段,也要讓自己成為有錢人。
“那我該怎麼做,才能多賺錢。”沈賓敏銳地察覺道席沅有安排。
席沅眼珠一轉,委婉指出:“你是周小牧的徒弟,周小牧讓你接手影樓,我認為那是一個很好的主意,你不要辜負了你師父的一番好意,要知道,你經營那家影樓都不用交場地租金,這可省掉一大筆開支。”
沈賓思索著,他當初也想過經營黛衣影樓,只是意外發現丁坤已經把影樓弄成了毒品中轉站,沈賓怕惹事上身,才不願接手,這事又不好告訴席沅,沈賓很為難,不過,也讓沈賓更堅定了除掉丁坤的決心。
席沅不知丁坤是毒販,自然不知影樓是毒品中轉站。
見沈賓沉默,席沅鼓勵道:“那家黛衣攝影師店我去過,位置很好,店面也不小,我出錢重新裝修影樓,你就接手做了,我相信憑你的本事,不出一年就能打出名氣。”
沈賓有點心動。
席沅兩眼一亮,忽然神秘道:“我再安排你做公司的外聘攝影師,以後一些SMT公司的重量級攝影合同,我讓你來做,就像這次你給艾熙拍寫真一樣,光這份收入就很可觀,我承認這是我的私心,我希望你能賺多點錢,將來養家。”
說到最後“養家”兩個字,席沅嬌羞,沈賓也被狠狠刺激了一下,他自然聽懂其中的奧妙。
席沅興奮的接著說:“到時候,加上影樓的收入,你一年賺兩千萬很輕松。”
沈賓算是徹底明白了席沅的心思,內心不得不佩服席沅的領導才能,她為了沈賓,已經開始深謀遠慮,為沈賓鋪路賺錢,這讓沈賓大為感動:“暈,我差點以為席主管卸磨殺驢。”
席沅白了一眼過去:“其實,你的話讓我開了竅,先前執意讓你做攝影師主管,現在想來,確實是敗筆,我確實不應和攝影師過不去,我太好強了,沒有體諒攝影師,他們無非是想要接外邊的活,賺點外快,我不應該反對,只要不影響公司的業務,我就睜一眼閉一眼,你說得對,還是讓安迪繼續做攝影師主管。”
沈賓打了哈哈:“因此,我就成了多余的人。”
席沅很優雅地翹起美人腿,把話挑明了:“男人呐,要有氣度,受得了小委屈,我這麼強勢,你不能遷就我的話,那你追我是白追的。”
沈賓忙點頭:“遷就,遷就,你是我的女王,我是你的奴仆。”
席沅芳心大悅:“也不用這麼說,總之,我希望我的男人有點本事,影樓開了後,你就是老板了,你的工作是自由的,時間充裕,隨時可以陪我。”
沈賓瞪大眼珠子,心里簡直把席沅佩服得五體投地:“好吧,我是你的應招男友。”
席沅咯咯嬌笑,笑得很放肆,那緊身襯衣里的兩座碩大挺拔的東西竟然沒怎麼晃動,可見束縛得太厲害,沈賓尋思著總有一天要解開那束縛,狠狠揉捏。
“泳池的工作也辭了。”席沅隨口道。
沈賓一聽,頓時大驚失色,本能地抗拒:“啊,不要。”
席沅眉兒深蹙,厲聲道: “你是犯賤麼,你聽說有大攝影師兼職做清潔工的嗎。”
“我……”
沈賓苦不堪言,他還幻想著在天賜港灣小區建立自己的根據地,逐漸把小區發展成為他的後宮大院,那里的女人個個美貌超群,身材一流,而且特別成熟溫柔,沈賓在那里,如同明星般受歡迎,他又怎能舍得放棄。
席沅的語氣毋庸置疑:“洗泳池的工作,換誰都能做,讓我姐另外再找一個清潔工。對了,以後你搬到我家住,我那里不比我姐家差,你住在我姐家,那是住傭人房,你住我那。”
席沅雖然不懂沈賓的宏偉計劃,但席沅知道沈賓在天賜港灣小區深受幾位貴婦的喜歡,她姐姐席婧也多次提醒席沅,以席沅的脾性,她又豈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分享,反正沈賓是孤兒,沒親沒故,沒房沒家,上她席沅家住,那再好不過了。
沈賓心里一萬個不願意離開天賜港灣小區,他故意嚇唬席沅:“席主管,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萬一我哪天獸性大發。”
席沅是什麼人,是獨擋一面的人物,她先是愣了愣,隨即看出沈賓不想搬離天賜港灣小區,芳心暗惱,冷冷嘆道:“哎,我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了,如果你哪天真要獸性大發,我也只好坦然面對。”
沈賓大糗,對了一眼席沅的嚴厲目光,心中陣陣發虛,立馬滿臉堆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那請問席主管什麼時候炒我。”
席沅淡淡道:“這兩天吧,我先跟安吉拉打個招呼。”
夕陽西下,清澈的池水蕩漾著金光閃閃的小波浪。
泳池邊的躺椅上,身穿比基尼的蕭伯女放下了手機,她也在找范慶元,她也對與范慶元失聯感到苦惱,如果這世上還有一個值得她蕭伯女信賴的人,那這個人就是范慶元。
蕭伯女以前就認為這個跟隨丁坤的馬仔是個人物,如今還知道范慶元是沈賓的朋友,蕭伯女就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她想盡快找到范慶元,只可惜范慶元的手機停了。
“哎,能幫沈賓的人就只有范慶元了。”
蕭伯女深深嘆息著,雖然夕陽西下,但室外的光线依然很強,蕭伯女戴著茶色大墨鏡,慵懶如貓,絕色天顏,她的肌膚吹彈可破,白得如鮮乳,她雙腿修長腴美,玉足精巧,微隆的小腹,微鼓的陰阜,那曲线柔和起落,如秀色丘陵,兩座比基尼山峰聳立飽滿,傲視天下。
沈賓看呆了,欲火盈胸,探了探身,小聲喊:“簫姐。”
蕭伯女正芳心劇跳,下身濕潤,她早看見沈賓走近,大墨鏡故意不動,讓沈賓以為她睡著了,似乎期待昨晚的暴力重現,可惜沈賓沒了色膽。
聽到沈賓喊,蕭伯女這才緩緩摘下大墨鏡,那雙迷人的桃花大眼里透著一絲笑意:“你還沒跑。”
沈賓訕笑:“我能跑哪里,我舍不得離開簫姐。”
蕭伯女抿嘴一笑:“小涵呢。”
沈賓道:“去艾熙家了。”
蕭伯女輕輕頷首,玉臂一伸,把嫩白的小手遞給了沈賓:“剛好我有事跟你說,小涵不在更方便聊,我叫了很多外賣,我們邊吃邊聊,扶我。”
沈賓趕緊上前抓住一只柔夷,微微用力,把蕭伯女從躺床拉了起來,沒等蕭伯女站穩,就順勢摟住她的腴腰,蕭伯女往後輕靠,靠在了沈賓身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連貫自如,說是排練過的也有人相信,可事實上沒有排練過,而是兩人的默契。
蕭伯女興奮莫名,下體濕潤更甚,她輕輕扭動性感之極大肥臀,嬌嗔道:“哎呀,放開我,讓小涵看見,你就做不成我女婿了。”
一句話,聽得沈賓熱血狂涌,驚呆當場。
蕭伯女美目含羞,飄了沈賓一眼,嗔道:“快放手呀。”
沈賓清醒過來,雙臂摟得更緊了,應景道:“媽,小婿一整天都在想你,想你的大屁股。”
如此下流,如此輕浮,蕭伯女居然笑了出來,這一笑,把沈賓笑得魂飛魄散,褲襠急劇發脹,他的褲襠正頂著她的大肥臀,一陣很下流的摩擦。
蕭伯女臉紅如霞,嬌嬈回頭:“做了我女婿,以後就不許再強奸我。”
這是什麼話,沈賓聽得口干舌燥,欲火如炙,他索性抱住蕭伯女的大肥臀,下樓頂磨:“既然是強奸,簫姐同意不同意都沒用,女婿想強奸岳母的話,還是會強奸的。”
“放肆。”蕭伯女欲推開沈賓,沈賓卻指了指蕭伯女的比基尼胸部,一聲夸張驚呼:“簫姐,你這里有個草屑。”
蕭伯女看去,沒看出有什麼草屑,倒是看見有一只大手拍到,輕輕地拍了拍高聳胸部。
蕭伯女還沒反應過來,這只大手就改拍為抓,結結實實的抓住了乳房,蕭伯女嬌吟,整個身子都倒在了沈賓的懷里,沈賓抓揉著乳肉,直接伸手進比基尼,搓揉那粒漂亮小乳尖。
仿佛一下子就接通了蕭伯女身體的线路,正負極起了化學作用,產生巨大電流,電得蕭伯女渾身火燙,體內的欲火一發不可收拾,她用力推開沈賓,碎步跑向內宅。
沈賓豈肯讓到嘴的肥肉跑掉,他緊緊追隨,追到客廳,驚慌失措的蕭伯女似乎無路可逃,她跌坐在沙發上,桃花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沈賓撲來,這一幕像極了強奸。
“你又想強奸我。”蕭伯女不安地看著沈賓脫光身上的衣服,尤其看到那支驚人的巨物時,她美臉酡紅,身體極度敏感。
沈賓獰笑,單腿踩上沙發,將粗硬的大肉棒遞到蕭伯女的嘴邊,一手勾住蕭伯女的後頸,惡狠狠的威脅:“快含我的大屌,要不然,我真的強奸你。”
蕭伯女驚恐道:“不要,不要強奸我,我含,我含就是。”
說完,玉手握住滾燙粗硬的大肉棒,擼了擼青筋凸起的棒身,美目妖異,瞄了一眼沈賓,張開小嘴含入了大龜頭。
沈賓如遭電擊,手上用力,將蕭伯女的後頸勾緊,大肉棒前挺,緩緩插入了蕭伯女的深喉。
“嗚唔。”
蕭伯女驚恐更甚,生怕沈賓把他的大家伙全插進咽喉,幸好大半時,沈賓停止了前進,他緩緩退回大肉棒,蕭伯女星目勾魂,蠕動唇瓣,主動吞吐嘴里的大肉棒,快感蜂擁,沈賓調戲道:“媽,你含女婿的大屌。”
“嗚唔。”
蕭伯女羞澀嬌媚,連連搖頭,香腮鼓起。沈賓看得欲火焚身,更加語無忌憚:“等會,我也要舔媽的穴穴。”
“嗚唔。”
蕭伯女又是搖頭,沈賓露出一口白牙,惡狠狠道:“不給舔的話,我就要強奸。”
蕭伯女一聽,大杏眼猛眨,吞吐得更快,把沈賓的大肉棒吮得光亮粗硬。
沈賓瞄向蕭伯女的下身,命令道:“現在脫掉泳衣。”
蕭伯女眼神幽怨,臉色酡紅,她猶豫了片刻,在沈賓的灼灼目光注視下,輕扯比基尼系帶,露出了迷死人的下體,毛絨絨的體毛里,一只肉實飽滿的陰戶滴著雨露,粉紅陰唇飄散著熱氣,肥臀深陷沙發,腴腿微分,沈賓亢奮之極,惡狠狠道:“一邊含,一邊摸自己的穴穴。”
“嗚唔。”
蕭伯女不依,沈賓一把抓住蕭伯女的比基尼肩帶,用力一扯,兩只碩大美極的乳房蹦跳而出,沈賓抓住一只,用力揉搓:“快點,不想被我強奸的話就按著我話做。”
蕭伯女無奈,憤憤的瞪著沈賓,一只玉手摸下飽滿陰戶,輕輕撫弄,嘴上依然吞吐大肉棒。
沈賓亢奮之極,捏住了粉紅乳尖:“好淫蕩的岳母。”
說著,從蕭伯女的嘴里抽出大肉棒豎起,將暴露的睾丸遞過去:“來,舔一下蛋蛋。”
蕭伯女很順從的伸舌,把沈賓的兩只睾丸逐一舔吮,那皺皺的包皮布滿了唾液。
沈賓大叫好爽,他放下單腿,先彎下腰吻了吻蕭伯女的香唇,四目對望,脈脈含情。
沈賓隨即跪下兩條美腿之間:“輪到我舔了。”
掰開美腿,飽滿肉穴誘惑十足,沈賓低頭,很溫柔地親吻粉紅唇瓣,蕭伯女輕顫,目視著沈賓伸出舌頭,像小孩舔食冰激凌般舔那片敏感且腥臊之地,快感不是一般的強烈,蕭伯女嬌吟,如醉如痴。
沈賓邊舔邊問:“媽,你穴穴好漂亮,給女婿操一下,好不好。”
蕭伯女假裝用手護住陰部:“不給。”
沈賓用鼻子拱開玉手,牙齒用上,輕輕咬住粉紅唇瓣,蕭伯女如遭電擊,仰頭嬌吟,很痛苦的表情。沈賓壞笑:“你老公有這樣舔過嗎。”
蕭伯女咬咬朱唇,挑釁道:“周小牧舔過。”
沈賓很不高興:“不要再提他。”
蕭伯女卻似故意激怒沈賓,她幽幽嘆道:“當年我如果能嫁給周小牧,我就是你師娘,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強奸我。”
怒火和欲火瞬間被點爆,沈賓噌的一下站起,下身微蹲,手握鋼槍,發亮的大龜頭對准了粉紅肉瓣:“受不了了,必須要強奸簫姐了,我管你是岳母還是師娘,就是我親娘,我也要強奸。”
只見大肉棒一下子就沒入了肥美之地,隨即深入,直搗了黃龍。蕭伯女目光散亂,軟軟道:“啊,你怎麼能這樣說你媽媽。”
沈賓深呼吸:“誰叫她當年拋棄我。”
蕭伯女柔柔道:“可能你媽媽當年有苦衷,她畢竟生了你出來。”
沈賓面紅耳赤,雙手用力握住蕭伯女的兩只雪白大奶子,怨怒道:“生了我出來卻拋棄我,那是不可原諒的,不管是什麼原因。”
“啊。”強電流遍布了全身,蕭伯女一陣目眩,她忍不住抱住沈賓的粗腰,腴腰小幅度的扭動:“那你強奸岳母,能不能原諒呢。”
沈賓緩緩抽動大肉棒,緩緩揉搓手中的巨乳,淫笑道:“簫姐,我告訴你一件事,我真的是你女婿,我強奸了小涵。”
沈賓原以為蕭伯女會憤怒,出乎他意料,蕭伯女一邊搖臀迎合,一邊嬌喘:“我知道,我昨晚看見了。”
這下反而是沈賓大吃一驚。
蕭伯女增加了扭動的幅度,指甲掐入沈賓的腰肌,媚眼如絲:“你盡快找到范慶元,讓他取代丁坤,這樣你才不用跑,你破了小涵的身子,你要負責到底,小涵喜歡你的。”
沈賓忽然眼睛濕潤,語氣格外的溫柔:“最重要的是簫姐喜不喜歡我。”
“啊。”蕭伯女張嘴就喊,腴腰扭得很性感,豐乳晃蕩不停。沈賓加速了,大肉棒重重的撞擊飽滿陰戶:“說啊,喜不喜歡我。”
蕭伯女目光迷離,嬌柔喊:“啊啊啊,喜歡。”
“再說一遍。”
“喜歡。”
沈賓很滿意,很動情:“簫姐,你的眼神太淫蕩了,再看下去,我會忍不住要射,你轉過身去,我從後面操你,這樣更像強奸。”
陰道頓失充塞之物,蕭伯女好生不滿,慵懶轉身,雙膝跪在沙發上,肥臀撅高,嬌柔道:“什麼像,你就是在強奸我,我沒答應和你做的。”
沈賓暗叫好騷,雙手抱穩大肥臀,大肉棒疾插而入,滿滿地充斥蕭伯女的陰道:“好,我現在就是強奸我岳母,我強奸蕭伯女。”
說著,勁力爆發,啪啪聲驟響,大肉棒猛烈抽插,將蕭伯女的肉穴撞得皮開肉綻,汁水四濺,蕭伯女的喊叫聲仿佛響徹整個天賜港灣小區。
“喔……”
“簫姐,如果丁坤死了,你會傷心嗎。”
稍微停頓一下,沈賓又是一輪鋪天蓋地般的狂抽,穴肉翻卷得厲害,充血的肉瓣腫得妖異,充血越足,那里越敏感。
蕭伯女後挺大肥臀,激烈回應:“他對我很好的,現在他已殘廢,我不希望他死。”
沈賓輕拍臀肉,密集磨蹭陰道深處的凹槽,那里是子宮口,沈賓壞笑:“簫姐這麼有情有義,女婿射進去,你不反對吧。”
蕭伯女一聽,陰道驟緊,她雙臂撐著沙發背,瘋狂扭動腰肢,大肥臀盤旋吞吐大肉棒,嘴上叫喊著:“啊啊啊,不行,小賓你不能射進去,昨晚你強奸我,我早上吃了避孕藥,我這個月不能再吃避孕藥了,你不能射進去。”
沈賓仿佛沒聽見,他猛烈抽插,整整五分鍾不間斷的抽插,幾乎棒棒直達子宮。
蕭伯女的陰道被摩擦得灼熱火燒,她瘋狂迎合,乳浪滔天,一陣悶哼,酥麻的陰道急劇收縮,火山爆發般的高潮如期而至,瞬間淹沒天地,蕭伯女狂野地扭了扭腴腰,一下子撲倒在沙發背上,蠕動的穴肉強力包裹大肉棒,熱流噴澆龜頭,沈賓狠狠地打了個哆嗦,垂死掙扎般衝刺十幾下,終於忍不住射出了濃烈精液,這些精液全部注入蕭伯女的子宮。
蕭伯女無心阻止,也無力阻止,她被激烈的高潮刺激得眼冒金星,對她來說,這是有史以來最完美,最暢快淋漓的高潮。
沈賓壓著蕭伯女的玉背,溫柔道歉:“不好意思,都射進去,放心吧,沒這麼巧,簫姐不會懷孕的,哦,太舒服了,簫姐居然被強奸到高潮,我太喜歡簫姐了,我想強奸你一輩子,我愛你。”
蕭伯女嚶嚶哭泣:“晚上我還要。”
沈賓瞪大了眼珠子。
********************
周五傍晚。
良州大學校門口,豪車如鯽。
一輛頂級藍色法拉利接走了良州大學的頂級美女米小凡。
開車的男人是趙家公子趙秉佑,他是米小凡的學長,米小凡讀大二,趙秉佑已經大三了,他們是良州大學里公認的一對,男財女貌。
只可惜他們永遠不可能成為夫妻,因為米小凡的媽媽是趙秉佑家的保姆,基於這層關系,他們只能做情侶。
“我想先去看我媽媽,再去吃飯。”
米小凡想到了母親江瀅,撒了一個嬌,她今天格外漂亮,雪紡白紗裙,纖腰盈盈,一字領中的美乳高高隆起,乳溝幽深,兩條美腿如玉筍般裸露著,幾乎能看見兩腿間的陰影。
“不行。”趙秉佑意外地不講情面,他看了看腕表,加快了車速。
“好久不見媽媽了,看看她再去吃飯嘛。”米小凡堅持著,有點兒不高興,熱戀中的她還沒有被趙秉佑拒絕過。
趙秉佑當然看出米小凡不高興,他和顏悅色,還握住米小凡的小嫩手:“我肚子餓了。”
米小凡白了一眼過去,嘟噥著:“蠻橫。”
心里卻是甜滋滋的,即便是做趙秉佑的情人,米小凡也樂意,反正大家還年輕,先交往著,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到了一家叫“天京”的五星級酒店,停好車,米小凡挽著趙秉佑的胳膊進入酒店大堂,她知道趙秉佑已經在這家酒店開了房,今晚吃完飯後,接下來肯定要和趙秉佑做那事。
令人討厭的月經剛完結,米小凡很期待一次轟轟烈烈的性愛。
到了酒店餐廳,推開一間包廂,米小凡不禁大喜過望,大喊一聲“媽”,就衝了進去,抱住了一位姿色上佳的少婦,這少婦正是米小凡的母親江瀅。
“江阿姨。”趙秉佑笑嘻嘻地。
“哼,逗我。”米小凡嬌嗔,女人都喜歡驚喜,這個驚喜太意外了,米小凡激動道:“媽媽,我說先去看你,小佑說不准,誰知他……”
江瀅嫣然:“秉佑人很好的。”
三人落座熱聊,服務生端上了早已點好的美食菜肴,還開了一瓶紅酒,准備開吃了,米小凡忽然有點內急:“我上上洗手間。”
就在米小凡走入洗手間,關上門的一刹那,趙秉佑一把拖著江瀅到包廂的沙發,雙手齊摸江瀅的身體,還扒下了江瀅的長褲,一只白晃晃的大屁股異常眨眼。
江瀅微微掙扎:“不要啦,會被小凡發現的。”
趙秉佑早已欲火難耐,他掏出了腫脹的陽具,想用後插式和江瀅交媾:“就弄一下,江阿姨,我忍不住了。”
“哎,真是冤孽。”
江瀅望了望洗手間,放棄了掙扎:“你快點。”
趙秉佑大喜過望,一手抱著江瀅的軟腰,一手握住陽具,頂了幾下就頂入了江瀅的肉穴。
“嗯。”
江瀅輕哼,愛液竟然迅速分泌。
趙秉佑抽插開來,那是順暢自如,兩人都很舒服,只是江瀅略為不滿:“小佑,你何必這麼猴急,搞得我不上不下,多難受。”
趙秉佑抽插著:“江阿姨,小凡月經好幾天,憋死我了。”江瀅忍不住好笑,嗔道:“我就不信你沒別的女人。”
趙秉佑把手伸進了江瀅的上衣,摸捏兩只豐滿玉乳:“真沒有,我真喜歡小凡,呃,也喜歡江阿姨。”
江瀅有了感覺,屁股急劇聳動:“你想要的話,可以找我的,干嘛憋著。”
江瀅也是女人,也需要性愛,他丈夫住在小縣城里,兩人一個月都難見一次面,席婧也禁止江瀅帶任何人去趙家,米小凡是江瀅的女兒,席婧自小看著米小凡長大,算是個例外。
“我怕被我媽媽發現。”
趙秉佑喘著粗氣,陽具密集出擊,江瀅臀波蕩漾:“以後你想要的話,先打電話給我,我們在外邊做,不要在家里,你媽媽在家里安裝了監視設備。”
“哦,知道了,江阿姨,我喜歡操你。”趙秉佑捏住江瀅下體,一陣猛抽。江瀅呻吟:“嗯嗯嗯,小佑,你好像越來越粗了。”
“我很快就射。”
就在趙秉佑將要射精之際,洗手間的門忽然打開,米小凡哼著曲兒走了出來,可眼前的一幕令她瞠目結舌:“媽,小佑,你們……”
江瀅呆呆的看著女兒,表情很無奈,倉促之下,江瀅和趙秉佑都來不及收手,趙秉佑甚至還保持著交媾的姿勢,他的陽具還深插在江瀅的肉穴里。
江瀅很快鎮定下來,她柔聲勸住女兒:“小凡,你先冷靜,先讓秉佑做完,讓他半途停下,他很傷身的。”
米小凡不吱聲,眼圈一紅,淚水落了下來。
而趙秉佑竟然重新抽插,大概是當著米小凡的面和江瀅交媾的緣故,趙秉佑異常亢奮,他猛烈抽擊,虎虎生威。
江瀅不好意思迎合,眼睛盯著女兒,一臉歉疚。
抽插了五十多下,趙秉佑就射了,抖了半天才拔出陽具,又急急拿來紙巾,要幫江瀅擦拭陰戶。
江瀅哪好意思,一把奪過紙巾,自己擦拭了幾把,就提上長褲,疾步走進洗手間,待她出來時,米小凡已哭紅了雙眼。
“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江瀅輕責女兒,嫵媚雙眼看向趙秉佑,兩人竟眉目傳情。
米小凡擰了擰鼻子,嘟噥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江瀅抿嘴一笑,開心回憶起來:“很早了,小佑十七歲那年。”
“啊。”米小凡驚呆了。
趙秉佑索性翹著腿兒承認:“我的處男就是被你媽媽奪去的。”
“撲哧。”江瀅掩嘴嬌笑,有點兒調皮:“你是不是處男我有點懷疑。”趙秉佑一聽,大為不滿:“江阿姨,你當時都承認的。”
江瀅柔柔嬌嗔:“好好好,是江阿姨不對,不應該破了你的處男,可你也破了小凡的處女。”
趙秉佑吐了吐舌頭,朝米小凡看去,見米小凡楚楚可憐,趙秉佑趕緊賠笑,指著桌上擺滿的菜肴:“吃飯,先吃飯,菜都冷了。”
江瀅走到女兒面前,柔聲道:“小凡,別哭了,快吃飯。”目光轉向趙秉佑,有點焦急:“要不,再等等,你爸爸什麼時候到。”
米小凡一愣,聽說趙秉佑的父親要來,她哪好意思耍性子,頓時緊張。趙秉佑看了看手表:“應該馬上就到。”
“趙叔叔不是出國了嗎。”米小凡好奇不已。趙秉佑笑了笑:“爸爸剛回國,他說想見你。”
江瀅溫柔地拍了拍女兒的後背,嗔道:“還不快去洗把臉,別讓趙叔叔看見你這樣子。”
“哼。”米小凡氣鼓鼓地走進了洗手間。
也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推開,一位神態略為疲憊的中年男子提著一個大包裹走了進來。趙秉佑揚聲喊:“爸,你遲到了。”
中年男子正是趙秉佑的父親趙天澤。見到趙天澤,江瀅嬌羞忸怩,恭敬道:“趙先生回來了。”
趙天澤微笑頷首,環顧左右,似乎在找什麼人,這時,米小凡從洗手間跑了出來:“趙叔叔好。”
趙天澤立刻笑逐顏開:“啊,小凡越來越漂亮了。”回頭看著兒子,問道:“你還有沒有欺負小凡。”
趙秉佑做了個鬼臉,連連搖頭:“沒。”
趙天澤當然不相信,他慈愛問:“小凡,跟趙叔叔說,小佑有沒有欺負你。”米小凡想都不想,就用力點頭:“有。”
趙天澤知道兒子強奸了米小凡,男女之間的事,只要開了一個頭,基本都會發展下去,所謂的欺負,就是指發生肉體關系。
米小凡天生麗質,趙天澤相信兒子和米小凡肯定會糾纏下去,但又不能讓米小凡做兒媳婦,趙天澤心里很過意不去,他指了指帶來的包裹:“小凡,叔叔給你了買很多禮物,這里全是。”
“啊。”米小凡好驚喜,當她急切打開包裹,看到諸多名貴皮包,化妝品,首飾等等禮物時,她興奮得尖叫:“謝謝趙叔叔。”
江瀅柔聲道:“趙先生,快吃飯吧,你看起來有點累。”
趙天澤心里一陣溫暖,坐了長時間的飛機自然疲累。
四人落座,如一家人般歡聚吃飯,但他們又不是一家人。
趙天澤不忘提醒江瀅:“我提前回來的事,千萬別讓小佑的媽媽知道。”
江瀅頷首:“我明白的,小佑的媽媽去簫姐家吃飯了,我才跟夫人請假。”
趙秉佑眉飛色舞:“媽媽這段時間經常往蕭阿姨家跑,不會又是幫我說媒吧,蕭利涵蠻漂亮的。”
米小凡霎時臉色陰沉。
江瀅笑道:“不會,據我所知,你媽媽不是看上蕭利涵,而是看上艾家的女兒艾熙。”
趙秉佑張大了嘴巴,那是驚喜交加:“呵呵,艾熙我也喜歡。”
趙天澤察覺米小凡臉色不對,狠狠瞪了兒子一眼,示意道:“別說這個了,吃飯吃飯。”
“趙叔叔,我夾菜給你。”米小凡乖巧地夾了片熏肉給趙天澤。趙天澤慈愛道:“謝謝小凡。”
米小凡莞爾,那是明眸皓齒,閉月羞花。
趙天澤微微一嘆,歉疚道:“小凡,我知道小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今天我趁著剛回國,就專程約你們母女倆出來吃飯,就是要好好的跟你道歉,替小佑跟你道歉,你放心,我會補償你們的,我保證你們母女倆這輩子生活無憂。”
米小凡沒想到趙天澤提這事,有點尷尬。
江瀅更是不安:“趙先生,我在你家做保姆這麼久,受了你趙家這麼大的恩惠,這事就別提了,他們兩個年輕人一時激情,難免出格,哎,誰沒年輕過,我覺得這事也沒誰對錯,我們不怪趙家,不怪小佑。”
趙天澤扭頭瞪向兒子:“你看看人家江阿姨,多善良。”趙秉佑忙不迭點頭:“是的,江阿姨對我很好。”
米小凡一時語快:“好過頭了。”
趙天澤怔了怔,他是老江湖,見三人神態古怪,心覺蹊蹺,就追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好過頭了。”
“小凡。”江瀅好不氣惱,她沒想到女兒這麼不懂事。趙天澤左看看,右瞧瞧,有點兒生氣:“你們有事瞞我,小佑你說。”
趙秉佑耷拉著腦袋,看都不敢看父親。趙天澤火了:“江瀅,你說。”江瀅那好意思說,臉紅紅地把臉別過一邊。
米小凡就無所謂了,一吐為快:“趙叔叔,還是我來說吧,小佑和我媽媽有那關系。”
趙天澤大吃一驚,瞪向兒子,大吼一聲:“小佑。”
哪知趙秉佑毫不示弱:“瞪我干嘛,吼我干嘛,你還不是跟江阿姨有那關系。”
這話一出,如石破天驚,趙天澤頓時啞口無言。江瀅則羞愧不已,米小凡一聲驚呼:“媽媽。”江瀅雙手掩臉:“我沒臉做人了。”
“趙叔叔。”米小凡撅嘴看向趙天澤,一臉責怪。
剛才還有長輩風范的趙天澤立刻換上了一副低聲下氣的表情,他處事老辣,知道此時該做什麼:“小凡,江瀅,我要送一套一百五十平的大房子給你們,就在良州大學附近,我全款交付了,是新房子。”
趙秉佑忽見父親使來眼色,馬上心領神會,驚詫道:“啊,那邊的房價很貴的,爸爸大手筆。”
趙天澤馬上道:“不應該嗎,你先欺負江阿姨,又欺負小凡,這是對人家的補償,我還覺得不夠。”
父子倆一唱一和,演起了雙簧。不過,趙天澤的贈宅之舉也著實震撼了江瀅母女,江瀅渾身顫抖,眼帶淚花:“趙先生,你太……”
江瀅激動得說不下去了,米小凡興奮接話:“趙叔叔,你太好了,我想親你。”
趙家父子哈哈大笑,趙天澤也不客氣,把老臉遞過去,米小凡用嬌艷紅唇給趙天澤的老臉印下了一枚清晰的唇印,樂得趙天澤示意兒子倒酒:“來來來,喝酒,喝酒,我跟你們說,我今晚不洗臉了。”
包廂里響起了一片歡笑,正可謂皆大歡喜。
喝掉第二瓶紅酒,趙天澤隨口問:“江瀅,我出國這段時間,家里沒什麼事吧。”
江瀅回答:“沒什麼事,就是小區請了一個清潔工,幫我們幾家住戶清洗泳池。”
趙秉佑有印象:“那清潔工我昨晚見過,個子比我還高。”
趙天澤也沒在意,瞄了一眼身旁嬌媚可愛的米小凡,又喝了半杯:“我們家的泳池也該清洗了。”
“趙叔叔,我敬你一杯。”
米小凡可乖巧了,要知道良州大學那邊的房價貴得嚇人,全城皆知,一套一百五十平的房子,少說也值上千萬,米小凡琢磨著這麼一套大房子,裝修費可拿不出,那還得依靠趙家父子幫襯。
趙天澤見米小凡貌美如花,喝酒後簡直艷光四射,不禁看呆了,他有心哄討,示意米小凡咬耳朵。
米小凡立馬把漂亮耳朵遞過去,趙天澤聞著幽香,在米小凡耳邊小聲嘀咕:“小凡,趙叔叔等會給你一個大紅包,六十萬。”
仿佛心想事成,這不,裝修費有了,米小凡的芳心被狠狠撞了一下,她激動得扭動細腰:“趙叔叔,你真好。”
趙秉佑好奇:“你們說什麼呢。”米小凡撒嬌:“不關你事,這是我和趙叔叔的秘密。”
趙天澤哈哈大笑:“秘密,秘密。”舉杯再飲時,杯中已無酒,大家如此盡興,開第三瓶紅酒是必須的。
可惜,第三瓶紅酒才喝了一半,江瀅就有點頭暈了,她的工作是保姆,保姆是伺候主人的,平日很少沾酒,酒量自然淺。
趙秉佑倒也體貼:“我在這酒店開有房,江阿姨先去休息,等會再回家。”江瀅也沒多想,就應承下來。
結了賬,四人就去了酒店客房,米小凡攙扶江瀅躺下。趙天澤明知故問:“你們為什麼要開房。”
米小凡大羞:“趙叔叔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小佑開房。”
趙秉佑可不願意吃虧,笑嘻嘻道:“你不知道麼,我先問過你的,來天京酒店開房還是你的主意。”
米小凡羞得欲打趙秉佑,兩人扭在一起。
趙天澤見兩人愛意纏綿,忍不住又問:“你們都這般模樣了,為什麼開雙人房,開一間單人房不更好麼。”
米小凡羞得把腦袋埋進了趙秉佑的懷里。
趙秉佑緊抱米小凡,給父親擠擠眼:“爸,你不懂,一張床是睡覺,一張床是辦事的。”
趙天澤愣了愣,不禁哈哈大笑:“我明白了,辦完事後,那張床肯定亂糟糟的,濕濕的,根本無法睡覺,有另一張床,那是有備無患。”
趙秉佑連連稱是,又把米小凡羞得無地自容,江瀅看不過眼,嗔道:“天澤,你心里明白就是,說出來不害臊。”
趙秉佑哈哈大笑,幫父親說話:“爸爸喝多了,江阿姨別怪他。”米小凡不依:“趙叔叔也是很壞的,說過不洗臉,現在印子都沒了。”
四人哄笑。
趙天澤確實有點喝多了,不過,酒不醉人自醉,趙天澤被母女倆弄得有點心猿意馬,尤其看到兒子有意無意地摸了米小凡的胸部屁股,他心中燥熱不堪,就徑直來到江瀅的床頭坐下:“趙叔叔是好人,趙叔叔成全你們,這樣吧,我和江瀅睡一張床,你們年輕人想干嘛就干嘛。”
“趙叔叔。”米小凡大羞。
江瀅很不好意思:“誰跟你睡一張床。”
父子連心,趙秉佑看出父親想和江瀅親熱,就主動提出建議:“爸,我去開多一間房,讓你和江阿姨休息。”
趙天澤不吱聲,算是默認了。
“胡鬧。”
江瀅大聲嬌嗔,一下子坐了起來,眼兒瞄向趙天澤,見趙天澤色迷迷的樣子,江瀅不禁心頭狂跳,吃飯前跟趙秉佑做了半吊子,心里總覺得不過癮,很想再要,只是換成了趙天澤,江瀅擔心他旅途疲累,會影響發揮,就先讓趙天澤休息一會,於是,江瀅柔聲道:“天澤,你喝多了,快躺下來。”
又吩咐女兒拿條濕毛巾給趙天澤擦臉。
趙天澤在江瀅的服侍下脫鞋躺好,米小凡遞來毛巾,江瀅溫柔的給趙天澤擦臉擦手,極盡周到。
趙天澤大受感動,輕輕握住江瀅的手,嘆息道:“江瀅,小佑的媽媽沒你體貼。”
趙秉佑正抱著米小凡調情,聽父親這麼說,大為不滿:“爸,不許你這樣說媽媽。”
江瀅也很識趣,嗔道:“天澤,你少說兩句啦,我哪比得上夫人。”
拋了個媚眼,小手靈巧地給趙天澤松開了紐扣和皮帶,她是讓趙天澤躺得舒服點。
人非草木,趙天澤哪能不動心,他張臂抱住了江瀅。
江瀅猝不及防,兩人擁抱在一起,江瀅好不嬌羞,欲拒還迎:“天澤,不要這樣,孩子們都看著。”
趙天澤酒氣上來,衝動道:“你們別看,你們干你們的事。”
趙秉佑深受鼓舞,也抱住米小凡滾落在床,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極其旖旎,父子對母女,各自調情。
米小凡被趙秉佑又親又摸了半天,已是春心大動,但礙於母親和趙天澤在旁邊,她不好和趙秉佑當場寬衣做愛。
而趙天澤和江瀅仍是不咸不淡,兩人擁抱交談,笑聲時續。
年輕人更加容易干柴烈火,趙秉佑首先忍不住,他伸手摸向兩床之間的照明系統,房間的燈光忽然黑掉,米小凡驚呼,隨即就是令人血脈賁張的咿呀呻吟,不一會漆黑的世界里就響起了脫衣脫鞋的聲音,緊隨著吸食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不要,啊……”
米小凡的一聲悶哼宣告年輕人這方的交媾開始,床在響,肉在響,嬌吟漫天。
另一張床上似乎在慢熱,沒有什麼大動作,可仔細聽,能聽到喘息。
“舒服不。”趙秉佑小聲問。
米小凡在呻吟:“嗯嗯嗯,輕點啊,嗯嗯嗯。”
一輪脆響:“啪啪啪。”
米小凡急道:“喔,都說輕點了,給他們聽見了。”
趙秉佑失笑:“怕什麼,他們才不管我們,他們也在做了。”
“不會吧。”米小凡好意外,因為她沒聽到動靜,趙秉佑道:“我開燈給你看看。”
哪知江瀅揚聲喊:“小佑別開燈……”
話音未落,已然來不及,趙秉佑手快,扭開了照明系統,整個房間光亮如晝,一幅極其香艷的畫面豁然呈現,兩張床,四具赤裸身體都在聳動,都是男上女下。
米小凡羞得無地自容,尖叫著掙扎:“啊,關燈,快關燈。”
趙秉佑沒關燈,他雙手摁著米小凡的雙乳,張望了過去。
另一張床上,趙天澤正輕抽慢插,怪不得沒發出什麼聲音,父子倆竟然相視一笑,繼續各干各的。
米小凡雙手掩臉,不堪羞澀。
趙秉佑俯下身子,拉開米小凡的雙手,見美人星目迷離,紅唇親啟,不由得亢奮:“我爸爸干你媽媽了,我也干你了,好刺激。”
瘦腰用力,猛烈抽插米小凡的肉穴同時,還大聲喊:“爸爸,加油!”
“關燈,你爸爸看過來了。”
米小凡焦急地雙腿踢打趙秉佑,哪知趙秉佑舉起了米小凡的雙腿放在肩上,他壓下身子,把米小凡壓成了熟蝦模樣,然後深吻下去,瘦腰劇烈挺動,小腹如拍擊般拍打米小凡的下身,整個姿勢很淫蕩,米小凡發出銷魂聲音:“嗚唔……”
趙天澤不甘落下風,欲火高漲,酒意上腦,他放開了手腳,大刀闊斧抽插江瀅的肉穴,一時乳浪滔天。
江瀅隱忍了多時候,這會實在忍不住大聲叫床,母女倆一齊呻吟,房間里飄蕩著令人血脈賁張的樂章。
趙天澤張望了幾眼過去,亢奮道:“小凡挺騷的,叫得好大聲,叫得好好聽,呵呵,小佑,你也加油,千萬別這麼快投降。”
這話讓米小凡聽到了,她哭泣般嬌吟:“趙叔叔,求求你,你不說話行不行。”
趙秉佑淫笑:“爸爸,小凡沒江阿姨騷,江阿姨更騷,她的水很多的。”
江瀅雖然舒服陶醉中,但趙秉佑的話也太刺耳了,江瀅嬌嗔:“小佑,你胡說什麼,喔,天澤,你輕點……”
“小佑沒說錯。”
趙天澤異常的興奮,他雙手幾乎抓爆江瀅的雙乳,還弓起了小腹:“大家聽好了。”
隨即用恰當的角度,精准的抽送,房間里飄蕩著撩人心扉的“滋滋”聲。
趙秉佑哈哈大笑:“小凡,你聽,那可是水聲潺潺啊。”
米小凡大羞,恨恨的扭動小蠻腰回擊,那江瀅更是羞得挺臀報復:“啊,天澤,你好壞啊。”
米小凡嬌聲聲討:“趙叔叔欺負我媽媽。”趙天澤笑問:“江瀅,我有沒有欺負你。”
“有。”江瀅媚眼如絲,浪水直流。
趙天澤停止了動作,一臉壞笑:“真的嗎。”
江瀅如遭萬蟻咬心,難受得美臉漲紅,急忙改口:“啊,沒欺負,沒欺負,你快動啊。”
父子幾乎同時哈哈大笑。
趙秉佑也想這般戲弄米小凡,哪知剛有苗頭,米小凡就嚴厲警告:“你敢停,我以後不理你。”
趙秉佑果然不敢停,而是凶悍抽擊,房間里響徹了激烈的啪啪聲,以及動人的呻吟。
“江瀅,你在上面。”趙天澤要求女上男下。江瀅溫柔體貼,心知趙天澤累了,她二話沒說,就換看姿勢騎上去。
那邊的趙秉佑一看,也要求米小凡在上面,米小凡起初不願意,最後還是跨坐上趙秉佑的小腹,嘴上撒嬌:“給你爸爸看光光了。”
秀發一甩,朝趙天澤白了一眼。
趙天澤大聲夸贊:“小凡的身材真棒。”
江瀅也朝女兒望去,女兒的身材確實越來越迷人,奶大挺拔,臀翹腰細,做母親的自然欣慰。
身下的趙秉佑故意刺激米小凡:“那天,我就是在家里看見小凡洗澡,忍不住強奸她。”
此話一出,江瀅和趙天澤同聲大罵,米小凡更是粉拳出擊:“小佑,你還好意思說。”
趙秉佑知道犯了眾怒,趕緊轉移話題:“江阿姨,我粗,還是我爸粗。”
“當然是我粗。”趙天澤抱扶江瀅的軟腰,一陣疾挺。趙秉佑同樣挺插米小凡的肉穴:“不見得,江阿姨說過,我的更粗。”
“誰粗。”趙天澤問江瀅。
江瀅羞死了:“你問這個干嘛。”
“說啊。”趙天澤很不服氣似的,他的家伙確實不小,父子倆都擁有一根強悍之物。
江瀅哪好意思說誰粗,趙秉佑也有心較量,父子還沒比較過誰的雞巴更大,他揚聲喊:“爸,不用江阿姨說,比一比就知了。”
趙天澤爽快答應,老子又豈能被兒子嚇唬。
不過,趙秉佑可不願意拔出陽具,他抱起了米小凡,米小凡掙扎,卻也不願意陰道里的家伙離開:“小佑,你干嘛。”
“抱緊我。”
趙秉佑示意米小凡抱緊後,用力抱起米小凡,緩緩挪動屁股下床,真的朝另一張床走來。
趙天澤見狀,挪了挪身子,騰出位置給兒子。
江瀅和米小凡一看,都芳心劇跳,大聲驚呼,如此一來,四人都近在咫尺了,米小凡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趙天澤看個清楚,她看見了趙天澤的眼神,羞得左掩右擋,無奈春光大泄,擋是擋不住了。
“你們怎麼過來了。”江瀅嬌羞,卻不忘聳動吞吐陰道里的硬物,見趙天澤色迷迷的盯著女兒,江瀅一陣急聳,嬌嗔道:“你們父子倆醉了。”
“應該是我粗。”
趙天澤朝兒子和米小凡的交媾處張了幾眼,很快得出結論。
趙秉佑朝父親和江瀅的交合處看了一下,很不服氣:“爸爸,你說話要講良心。”
趙天澤動起了爭勝念頭,雙手托起江瀅的肉臀,陽具緩慢上挺,緩慢抽插江瀅那濕漉漉的肉穴:“看見了吧,這就是良心。”
趙秉佑比較了一下,還是堅持自己的家伙更粗,趙天澤微慍,朝米小凡的嫩穴看去,柔聲問:“小凡,你說,是趙叔叔的粗,還是我的粗。”
米小凡大羞,用手遮住了下體:“我不知道,別問我。”趙秉佑忽然兩眼一亮,有了主意:“江阿姨都試過,她最有發言權。”
趙天澤同意:“江瀅你說。”
江瀅吃吃嬌笑,嫵媚嬌嬈:“你們父子倆瘋了,這有什麼好比較的,還爭個臉紅脖子粗,不知羞,我看呐,都差不多。”
米小凡晃蕩兩只大白乳,嬌嗔道:“媽,你好傻,你說出來干嘛,他們瘋了,你也跟他們瘋。”江瀅無奈:“我不說,你趙叔叔就欺負我。”
趙天澤哈哈大笑,沒敢再欺負江瀅,陽具抽得飛快。只是米小凡捕捉到趙天澤的眼神:“趙叔叔,你眼睛看哪。”
江瀅也瞧出了名堂:“天澤,你看我女兒胸部干嘛。”趙天澤訕笑:“你女兒的奶子太漂亮了,我不能看麼。”
母女異口同聲:“不能。”
趙天澤放下老臉央求:“小凡,趙叔叔對你這麼好,給趙叔叔摸一下好不好。”
出乎意料,母女交換了眼色後,都不吱聲,反而是趙秉佑不滿:“爸,小凡的處女給了我,我就是她的男人,每次和小凡做愛,她都喊我做老公,這也等於小凡是你兒媳婦,你怎麼能摸她奶子,看看就行了。”
趙天澤哪里甘心,他祭出誘惑大招:“小凡,我送你們的房子很大的,裝修的話,如果加上家具用品,沒八十萬恐怕不行。”
母女都被趙天澤這話戳中要害,米小凡不顧陰道插著陽具,就伸手過去,搖動趙天澤的胳膊:“那趙叔叔好人做到底,幫我們裝修置辦家具啦。”
江瀅也撒嬌:“是喲,我和小凡都不懂裝修的,天澤……”
趙天澤嘆息:“摸一下奶子都不行,哎,還要我很好人做到底。”米小凡嬌笑:“我給趙叔叔摸。”
江瀅附和:“嗯,摸一下我同意。”
趙秉佑不干了,氣呼呼道:“爸爸,你用這手段太卑鄙了。”
趙天澤聳聳肩:“你們瞧,小佑說我卑鄙。”米小凡勃然大怒:“趙秉佑,你好意思說你爸爸,要說卑鄙,你才卑鄙,你卑鄙強奸我。”
趙秉佑大糗,江瀅也加入討伐:“小佑,這次阿姨不喜歡你了,以後不許你碰我,你太卑鄙了。”
趙秉佑急得大叫:“江阿姨,不要啊,我喜歡你,我錯了,我錯了行不。”
江瀅白了一眼過去:“那讓你爸爸摸一下小凡。”
內心中,江瀅明鏡似的,趙秉佑雖然貴為趙家公子,出手也闊綽,但跟他老子趙天澤比經濟實力,那差了十萬八千里。
“好吧。”趙秉佑只得妥協。
趙天澤心中暗樂,兒子一退讓,老子就得寸進尺:“我要抱著小凡摸,江瀅,你和小凡換個位置。”
“啊。”
米小凡大羞,換個位置的話,就是騎在趙天澤身上,那姿勢多麼曖昧,萬一做出什麼事來,躲都躲不及。
趙天澤瞧出米小凡的擔憂,他笑呵呵安慰道:“放心,趙叔叔就是純粹摸一下。”
話說到這份上,就剩下行動了,江瀅主動提臀,拔出了趙天澤的陽具,把位置讓給女兒。
米小凡羞答答地猶豫一會,也拔出趙秉佑的陽具,慢慢跨上趙天澤身上,她很小心避免觸碰到趙天澤的陽具,細目看去,趙天澤的家伙不比趙秉佑的遜色,米小凡心如鹿撞,嬌美動人,不料,一滴液體從米小凡的陰戶落下,不偏不倚,剛好落在了趙天澤的肚臍上,趙天澤驚呼:“啊,小凡的浪水滴到我身上了。”
米小凡大羞,伸手去擦,卻被趙天澤抓住玉手,於是,整個嬌軀失去重心,全趴在了趙天澤身上。
趙天澤動作利落,雙臂環繞,抱住了香噴噴,嬌滴滴的米小凡。
米小凡一陣目眩,她雙腿剛好壓在了趙天澤的陽具上,大奶子也壓在了趙天澤的胸膛。
趙天澤打量著米小凡,欲火如炙,陽具硬挺,米小凡芳心羞急,眼兒偷偷瞄向身邊的趙秉佑,卻看到母親和趙秉佑接吻,兩人已經交合,江瀅的大屁股在一聳一動。
“小凡,你好美,以前你在我家,我就知道你是美人胚子,可我沒想到你美成這樣子,如果不是小佑媽媽反對,我肯定認你做兒媳。”
“啊。”米小凡意識到了危險,趙天澤不僅甜言蜜語,手上的動作也隨即而來,更重要的是,他的陽具好像在尋找什麼,不時亂頂。
米小凡渾身異樣,趙天澤的很會摸,摸得米小凡春心大動,之前就被趙秉佑插得欲海狂濤,這會更是難受之極,兩只大眼睛水汪汪的:“趙叔叔別說了,你對我好,我知道,你對媽媽好,我也知道,我願意給你摸,我希望你以後仍然對我們好。”
“一定,一定。”
趙天澤答應之余,乘機把手指勾入了米小凡的臀溝,米小凡如遭電擊,輕吟了一聲,眼兒再瞄趙秉佑,卻見他和江瀅已經愛得死去活來,交媾激烈。
趙天澤握住了米小凡的兩只大乳房,不禁贊嘆:“啊,好挺,好結實,小凡,你的奶子真是極品啊。”
米小凡扭腰細腰,嬌嗔道:“趙叔叔,你摸我屁股了。”
趙天澤頷首:“你的屁股也是極品。”
這時,身邊的交媾如火如荼,江瀅在叫嚷:“啊啊啊,小佑,阿姨喜歡,阿姨愛你。”
米小凡深受影響,陰道酥麻,那趙天澤何嘗不想交媾,他摸向米小凡的嫩穴,很下流地挑逗:“小凡,你的穴穴好漂亮,趙叔叔可以摸一年。”
米小凡忍不住嬌笑,居然陪著趙天澤的手指扭動腰肢。趙秉佑實在看不過眼,扭頭過來警告:“爸,你夠了吧,說摸奶子,這都摸到穴穴了。”
江瀅氣惱,擰了趙秉佑一把:“小佑,用力。”
趙秉佑只好全力對付江瀅,一時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兩人弄得床震床顫,激烈不堪,那江瀅有心撮合女兒跟趙天澤,這樣一來,她們母女就有更堅實的依靠。
事已至此,趙天澤心里誓要奸淫米小凡了,興頭之上,欲火衝天,他又示意米小凡咬耳朵,米小凡把奶子壓上去,幾乎與趙天澤耳鬢廝磨,只聽趙天澤小聲道:“小凡,叔叔答應你,只要你給叔叔插進去,叔叔送一輛跑車給你,保證是良州大學最好的跑車。”
米小凡簡直就是驚喜交加,這可是她夢寐以求的虛榮,她渾身顫抖,輕咬趙天澤的耳垂:“趙叔叔說真的嘛。”
趙天澤揉著米小凡的肉臀,小聲道:“趙叔叔有說話不算數嗎,剛才答應給你的六十萬紅包,不是轉給你了嗎。”
米小凡剛才確實收到了六十萬的銀行轉賬,自然相信趙天澤說到做到,她本來就想把身子給趙天澤,此時,她情動如火,悄聲道:“趙叔叔,我喜歡你,我給你。”
趙天澤大喜,可就在趙天澤想插入時,米小凡小聲建議:“明目張膽答應趙叔叔,小佑會生氣的,趙叔叔你等會偷偷插進去。”
“好。”
趙天澤喜歡這調調兒,這是情趣,他果然悄悄地擺弄米小凡的翹臀,尋找入口,悄無聲息的就把陽具插入了米小凡的肉穴,一直插到盡頭,那是緊窄滑潤,溫暖潮濕,趙天澤小聲說好舒服,米小凡嬌羞,嫩穴微緊,夾住了趙天澤的陽具,趙天澤大喜,抱著米小凡的翹臀挺動,米小凡眨眨媚眼,也悄悄碾磨陰部。
趙秉佑正和江瀅交歡,根本沒發現父親和米小凡交媾了,兩人開始摩擦下體,米小凡美臉酡紅,鼻息咻咻。
“趙叔叔,我不答應。”米小凡還是擔心趙秉佑發現,所以故意這麼說。
“不答應什麼。”趙秉佑扭頭過來,米小凡索性直起身子,將趙天澤的陽具全部吞滿:“你爸爸說要跟我做愛,我不答應。”
“爸,你太過份了。”趙秉佑激動得大叫。
趙天澤已經得到插入,正舒服得汗毛倒豎,哪管兒子叫嚷,他一手扶著米小凡的細腰,一手握住米小凡的美乳,盡情揉搓。
米小凡星目迷離,嬌喘道:“啊,小佑你別生氣,做愛我不答應,但給你爸爸抱一抱,親親嘴是可以的。”
趙天澤連連點頭:“也行,我們就抱一抱,親一親。”
說著,勾下米小凡的脖子,兩人熱情接吻,身下卻暗度陳倉。
江瀅所處的位置看得真切,見女兒和趙天澤交媾上了,她也放心了,大肉臀密集聳動,將趙秉佑的陽具磨擦得極致,可惜不管怎麼磨,不管交媾如何激烈,始終有點欠缺,因為只有那個人的陽具才是江瀅的最愛,那陽具比趙家父子粗多了,長多了,也硬多了。
“小佑,注意力要集中,阿姨要來了,快摸阿姨的奶子,喔……”江瀅的眼前幻出一個男人影子,他肌膚古銅,身材健碩,他有壞壞的笑容。
米小凡也要來了,偷偷摸摸總是很刺激,所以來得快,來得隱秘,也來得很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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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港灣小區的趙家泳池邊,兩位身穿比基尼泳裝,身材惹火的極品大美女正並排躺在軟床上竊竊私語,她們是席家姐妹,如月下的出水芙蓉般清秀脫俗。
要論誰更美麗,恐怕神仙來了,也分不出個高低。
席婧雖年長幾年,容貌不說,身材氣質各方面都絲毫不比妹妹席沅差。
相反,席婧有一股很濃烈的成熟女人氣息,這股氣息深深吸引沈賓,只是沈賓想都不敢想而已。
看著在泳池里忙碌的沈賓,席家姐妹的話題自然離不開這個男人。
“他洗泳池洗得很好,很干淨,我都不舍得讓他走,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真不知道明天我宣布不再聘用沈賓,她們是什麼反應。”
席婧流露出一絲淡淡的不舍。
席沅撇撇嘴,不以為然:“說得他像寶貝似的,不就是一個清潔工,至於嗎。”
席婧上火了:“你別不知天高地厚,他現在大受歡迎,剛才要不是我從蕭伯女那里硬把他帶回來,他今晚就睡在蕭伯女的床上。”
“太夸張了吧。”席沅猛翻白眼,實際上,她心底也有點擔心。席婧冷哼:“我是女人,我跟她們交往了這麼久,我了解她們。”
席沅心一堵,壓低聲音問:“那沈賓有沒可能已經……”
席婧輕輕搖頭:“估計還沒有,我過去的時候,沈賓和蕭伯女的神態都很自然,看不出勾搭成功的跡象,不過,兩人有點曖昧,丁坤又住院,以我判斷,最多一個星期,他們就成奸夫淫婦。”
席沅松了一口氣:“哼,後天沈賓就搬到我那,她們沒機會。”
席婧不由得替妹妹擔心:“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備,孤男寡女的,這沈賓又不是什麼老實人。”
席沅想起了早上沈賓對她動粗,不知為何,她不僅不懼怕,還抿嘴輕笑:“我知道了。”
頓了頓,席沅道:“姐,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沒告訴你。”
“什麼事。”
席婧似乎心不在焉,她的眼睛注視著沈賓躍入池水,矯健的身姿,瀟灑的動作,入水的水花很小,只要是女人,都會被沈賓剛才那一下入水的動作著迷,隱隱的,席婧的下體有點兒發癢。
“沈賓坐過牢……”
“你告訴我了呀。”席婧很不耐煩,席沅嬌嗔:“我沒說完呢,你插什麼嘴。”那脾氣語氣,竟然跟姐姐席婧有七八分相似。
“沈賓坐牢的時候,跟一個人同一個監區,那人就是周小牧。”席沅的話音剛落,席婧就驚得瞪向了妹妹:“什麼。”
席沅慢條斯理的接著說:“我知道姐曾經讓周小牧拍過不少照片,有些照片挺性感暴露的。”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席婧假裝漫不經心,內心卻羞臊不堪,這個秘密無意中被妹妹發覺。
年輕的時候沒覺得拍性感照片有什麼,如今席婧已是人妻,孩子讀了大學,丈夫是富豪,一家人很體面,那些年輕時拍的性感照片都收藏好了,生怕被丈夫看見,罵她淫蕩風騷。
席沅繼續說著:“沈賓出獄時,周小牧叮囑沈賓,要沈賓銷毀一些照片。”
“銷毀就銷毀唄,關我什麼事。”席婧又上火了:“周小牧幫我拍的照片,我全部拿回來了,沒有一張放在他那里。”
“你肯定。”
席沅也在注視泳池里翻騰的男人,她喜歡這個男人如水中蛟龍,但是,這個男人必須屬於她席沅,因為兩年多前,這個男人就摸過她的屁股,那是緣份。
“我肯定。”席婧的語氣很不堅決。
席沅聽出來了,一臉詭笑:“我是擔心,當年我姐姐也算是個男人見了兩眼發綠光的大美妞,周小牧又是個風流人物,他有沒有勾引姐姐,我不知道,但我擔心周小牧或許偷偷保留了姐姐照片,要麼保留膠卷,我記得那時候都是用膠卷的。”
“唉喲。”席婧一聲驚呼:“那我就不能肯定了。”席沅饒有興趣問:“周小牧有勾引姐麼。”
“沒有。”
席婧果斷回答,眼神卻是閃爍不定。
席沅眨眨極其漂亮的大眼睛,意味深長道:“現在照片在沈賓手上,聽他說,那些照片還沒銷毀。”
席婧觸電般坐直了身子,朝泳池大聲尖叫:“沈賓,沈賓,沈賓。”高亢的音量居然穿入了水中,傳給了水里的蛟龍。
一顆腦袋浮出了水面,蛟龍劈波斬浪游來,就在泳池邊,沈賓一抹臉上的池水,好奇問:“席婧姐,你喊我麼,有什麼吩咐。”
“你上來。”席婧大聲命令。
水聲驟起,沈賓矯健地出水,那健碩的身子,流暢的體型一下子就出現在兩位超級大美人面前,尤其是三角泳褲的那一大坨,兩位大美人瞬間怦然心動。
“近一點。”焦灼的席婧已沒了欣賞之心。
沈賓慢慢走近,一臉狐疑。
席婧厲聲道:“我問你,周小牧讓你銷毀的照片,你銷毀了嗎。”
沈賓好生意外,望了席沅一眼,吐出一字來:“沒。”
“照片在哪。”席婧好緊張。沈賓眼珠子轉了轉,還是如實回答:“就放在我住的出租屋里。”席婧心一緊,馬上問:“泳池洗完了嗎。”
沈賓回頭,看了看已經注水大半的泳池,點頭道:“差不多了,半個小時就能注滿水。”
席婧異常果決:“那你盡快回去一趟,把那些照片銷毀了。”
“好。”沈賓爽快答應,這沒問題,他原本就答應周小牧要銷毀那些照片。
席沅好奇地問了一句:“除了那些照片中,還有膠卷嗎。”沈賓點點頭:“有不少膠卷,應該是好多年前的東西。”
席婧一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多年前的東西,完全有可能有她席婧的艷照,這還得了。
席婧何等干練,馬上站起:“不行,我得跟你回去。”
沈賓愕然:“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有席婧姐的照片嗎,我曾經有隨便看過那些照片,好像,咦……”
仔細看著席婧,沈賓極力回憶那些看過的照片,忽然,他記憶起某一張艷照。
席婧見沈賓愣住的樣子,芳心一陣搗鼓:“好像什麼。”
沈賓猶豫片刻,小聲問:“席婧姐,你以前有沒有穿過一件紅色內衣,內衣挺透明,無肩帶的那種,對了,還穿著金色高跟鞋。”
“啊。”席婧的尖叫劃破了夜空:“這個混蛋周小牧。”
與此同時,沈賓也想起來了,他好興奮:“對對對,那張照片是席婧姐,我奇怪第一次見席婧姐,就有見過的印象,呵呵,那張照片拍得很棒,拍得很美。”
席婧急了:“馬上就走,得銷毀。”沈賓沒挪步,為難道:“銷毀太可惜了。”席婧柳眉倒豎:“你走不走。”
沈賓忽然兩眼望天,一臉茫然:“我失憶了,我不知我住的出租屋在哪。”
席沅一聽,頓時笑得花枝招展,人心都是好奇的,她也想看姐姐的艷照,沈賓說拍得美,那就一定美,美的東西又怎麼舍得銷毀。
席婧可不這麼想,這事關家庭名譽,見沈賓這模樣,席婧氣得雙手叉腰,氣勢洶洶道:“行啊,待價而沽是不,你還想不想追我妹妹。”
“想。”沈賓給了席沅一個深情眼神。
萬萬沒想到,席婧情急之下走到沈賓跟前,壓低了聲音:“你偷拿我內褲,舔我內褲的事,要不要我告訴席沅。”
沈賓大吃一驚,來不及細想,他猛點頭:“我馬上陪席婧姐去拿照片,我馬上換衣服。”說完轉身,大步跑去換衣服了。
席沅沒聽到席婧跟沈賓說什麼,她當然好奇:“你跟他說什麼。”
席婧詭笑,撒了個謊:“我說,如果他失憶,我就介紹一百個男人給我妹妹認識,他嚇壞了。”
席沅竟然信了,美臉一片嬌羞,她已開始進入戀愛模式。
黑色寶馬房車駛出了天賜港灣小區,沈賓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問:“席婧姐,你是怎麼知道我……我舔你內褲。”
“哼。”
車後座的席婧翹著美人腿,語帶得意:“我還知道你跟江瀅做過壞事。”
沈賓不笨,馬上就能猜到:“我知道了,你家里安裝了監視器。”
席婧冷冷道:“是又怎樣,我的家,我愛監視誰就監視誰。”
沈賓好不郁悶,這等於有把柄握在了席婧的手中,想想自己舔那小內褲的齷蹉樣子,沈賓如坐針氈:“席婧姐,我覺得我們應該公平交換,我把你的照片交給你,你把你監視我的內容刪除,免得你以後不小心給席沅姐看到。”
沈賓還是欠缺老練,他低估了席婧高高在上的心態,他話一說完,席婧的脾氣就徹底爆發:“你憑什麼這樣要求我,你有什麼資格,你就我家的清潔工,別以為你追求我妹了,你就變得高大上。我告訴你沈賓,你現在還是一個住我家保姆房,為我家工作的打工仔,你不久前,還待在監獄里,很那個可恨下流的周小牧稱兄道弟。”
沈賓被席婧一陣羞辱謾罵,自尊心深受打擊:“席婧姐,說話不用這麼尖酸刻薄。”
席婧怒不可遏:“我說你怎麼了,你敢跟我提條件,你是什麼東西,我一個電話,你就滾回監獄,跟周小牧同病相憐。”
沈賓被激怒了,但依然強忍著:“我操,成語這麼好,席婧姐以前讀書一定很用功。”
席婧譏諷道:“我讀書不需要用功就門門九十五分以上,我和我妹妹都是高等人,你是什麼,你是孤兒,罪犯,窮屌絲,你比我們低九等,現在你有機會追求我妹妹,你還不知感恩涕零,還跟我提條件,提你媽個條件。”
沈賓沒想到這麼高高在上的女人居然罵粗口,還罵娘,心中的怒火瞬間噴涌。
席婧沒有意識到危險,大概是在家里罵江瀅罵慣了,這會她越罵越爽,越罵越過癮:“你這個蠢貨,如果沒有我席婧開口,你能開這輛車嗎,你一輩子也開不了這種車,跟我提條件,你算哪根蔥。”
沈賓居然笑了,笑得很猙獰:“席婧姐別生氣,是我不對,我把照片給席婧姐就是。”
“哼。”席婧這才停嘴。
一路風馳電掣,車子終於到了沈賓在郊外的出租屋,席婧一看周圍環境,對沈賓的鄙夷更甚。
沈賓下了車,席婧竟然不願下車,她很厭惡道:“你去把相片拿來,我在車上等你。”
席婧運氣真好,她這個決定無意間避免了一次災難,因為受盡席婧羞辱的沈賓打算在出租強暴席婧,此時席婧不下車,沈賓也無可奈何,他腦袋一冷靜下來,也打消了這個邪惡的念頭。
走到出租屋,沈賓剛打開房門,猛見床上躺著一個人,這人還對沈賓笑嘻嘻,他不是別人,正是失聯的范慶元。
“你怎麼在這。”沈賓目瞪口呆。
范慶元示意沈賓關門:“我要進來,你這個破鎖根本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