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賓看了看兩位超級大美女的表情,小心翼翼道:“席主管,安吉拉主管,我想問問,你們知道宋波光掌握公司模特裸照的事嗎。”
兩位超級大美女陷入了沉默。
沈賓一看,心里猜到八九分。
三人沉默了一會,席沅嘆息道:“我知道這事,我和安吉拉都知道,宋波光一直以此來威脅我們,我們不希望公司的名譽受損,更不希望那些姑娘的事業受到打擊。”
沈賓好奇問:“宋波光想要什麼,想要錢嗎。”席沅冷哼:“不僅要錢,還要公司的女人。”
“他媽的。”
沈賓忍不住罵了一句,心里更是暗罵了八百句,以前的事管不著,如今這家公司上上下下的安全皆是他管,又都遍地美女,他豈能袖手旁觀。
席沅恨恨不已:“之所以遲遲不能下決心報警,是因為一旦報了警,我和安吉拉就算失職,總公司肯定要我們都得滾蛋,我們做到這位置不容易,我們不願意離開我們一手努力發展起來的SMT。”
沈賓點點頭,算是明白了席沅的苦衷。
安吉拉一直不說話,眼睛盯著這個古銅色肌膚男人,她見過很多英俊小白臉,就很少見到如此健康的古銅色肌膚,在她心中,這種比小麥色還要性感漂亮的古銅肌膚簡直遇不可求,一向愛美的安吉拉有了很多想法,包括給沈賓拍幾組特寫,然而,SMT公司只聘用女模特,沒有用男模特的先例。
席沅也注視著沈賓,目光里有所求:“找你進公司,就是想讓宋波光知道我們的態度,一旦我們報警,公司的名譽是受損了,我們也得走人,但宋波光他也跑不了。”
“他賭你們不敢報警。”沈賓冷笑,他從監獄里出來,他知道所謂的黑社會就是欺軟怕硬。
席沅輕輕頷首,試探著道:“之前是的,我們確實不敢報警,現在情況越來越失控,都威脅到我的人身安全了,我只能報警。”
沈賓當然不希望席沅報警,一旦席沅離開了公司,那沈賓就沒有待在SMT的意義。
內心中,沈賓對席沅有了微妙感情,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席沅,那兩年多的歲月里,他對席沅已經有了感情沉淀,席沅已經占據了沈賓內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公車上的重逢,沈賓加重了對席沅的感情,他比兩年前更喜歡席沅,尤其席沅的臀部曲线比兩年前更有曲线,更能撩撥沈賓的神經,他對這類豐滿型女人幾乎沒有免疫力,對於沈賓來說,“豐滿”這個詞是母親的特征,特別令沈賓著迷。
深深一呼吸, 沈賓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搞定這件事,他堅定道:“我先去見宋波光,看看他什麼意思,能不報警最好,希望我能幫上忙。”
席沅不由得暗喜,她就等沈賓這句話,她希望沈賓這個從監獄出來的“惡人”或許能以惡制惡。
安吉拉終於說話了,她轉動著座椅,銀亮色眼眸閃著妖異的迷幻:“如果他要錢,我們盡量滿足他,一次性給他錢,最高給他三百萬,這個價格之內,你可以答應他,但也不能輕松答應,免得他漫天要價,前提是,他宋波光要必須答應不能再待在公司里,不能再糾纏我們公司的模特,也不能再要挾我們要錢。”
沈賓暗暗好笑,心知這個條件根本不可能打動宋波光,宋波光僅從艾熙那里就敲詐了幾百萬,他又豈能甘心拿這點錢,不過,沈賓根本就沒打算給宋波光一分錢,他還琢磨著要從宋波光那里拿回他敲詐艾熙的幾百萬。
席沅似乎也贊同安吉拉的建議,她多少了解了沈賓,所以特別叮囑:“沈賓,你是去打聽情況,千萬不能魯莽,要冷靜,首先要注意安全。”
沈賓心頭一熱,微笑道:“席主管放心。”
仿佛帶著席沅,以及艾熙的殷切期望,沈賓應約來到了一家離SMT公司不遠的咖啡店,見到了宋波光。
宋波光三十多歲,身體結實,有點禿頂,看上去土里土氣的,跟一般的保安沒什麼兩樣,但他還是有點與眾不同,他很淡定,只身一個人來,兩眼透著狠勁,很自信。
沈賓一看宋波光的拳關節,就知道他是練拳擊的,至少懂得拳擊。
落座後叫了兩杯咖啡,一人一杯,兩人都不用自我介紹,哪怕是第一次見面,雙方都能確定對方的身份。
宋波光打量著沈賓,陰陰道:“以前沒聽說過你,你不是道上混的。”
“不是。”
沈賓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他也在打量著宋波光,“打架”的念頭充斥他腦海,他有個感覺,如果要和宋波光打架,估計不容易打贏他。
“我不知道席沅從哪里把你找來,我希望你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
這話咄咄逼人,宋波光是老江湖,道上的談判講究先聲奪人,要在氣勢上壓住對方。
沈賓見多了,他同樣淡淡回應:“我是本地人,來SMT上班,混口飯吃。”
宋波光一看沈賓不吃硬,又是獨自一個人來,知道遇上了強勁對手,他言語開始客氣:“如果你不是席沅的死忠,那我們可以合作,一起吃這碗飯。”
沈賓用勺子攪了攪咖啡,開始反擊了,他的反擊出乎宋波光的意料:“宋先生,聽我一聲勸,沒用的,人家一報警,你屁都不是。”
宋波光臉色大變,目光的狠勁大盛,沈賓卻盯著宋波光的雙眼,冷冷道:“不要對我發狠,我見過比你狠一百倍的人,萊東縣的縣霸王佐,萍鄉縣的剁手黨常斌,西環瘦鬼貝寧傑,南城賭場的老大曹宏飛……”
宋波光大吃一驚,特別是沈賓說出第三個人名時,宋波光打斷了沈賓說下去:“你認識貝寧傑。”
沈賓皮笑肉不笑道:“認識。”
他所說的四個人,無一不是是赫赫有名的惡人,或者是黑社會的頭子,如今這幾個人都待著良州市義安監獄里,算是沈賓的獄友了。
宋波光在轉動眼珠子,他的眼里不再有狠勁,而是很緊張:“你剛才說你不是道上混的,你卻認識阿傑,你難道是警察。”
沈賓舉起咖啡杯,輕嘗一小口:“我是警察的話,怎麼可能跟你浪費口水。”宋波光狐疑問:“那你怎麼認識阿傑。”
沈賓放下咖啡杯,盯著宋波光,目露凶光:“怎麼認識的,你不需要知道,我只需知道,貝寧傑怕我。”
宋波光心一凜,他畢竟見過風浪,不可能被沈賓幾句話嚇著,他竟然笑了出來:“你吹牛逼,傑哥怎麼會怕你,你有這麼了不起,怎麼可能去干保安。”
“因為我跟你一樣,也怕警察,做保安發不了財,但能解決溫飽,你也在公司干過,工資其實也不低,我很知足。”
宋波光嘴硬道:“我不怕警察,她們不敢報警。”
沈賓想發笑,他跟最惡最壞的人呆在一起兩年多,他最明白這些人的心態,不管道上混的人有多凶多惡,他們最後的歸宿只有兩個,一個是監獄,一個是地獄。
沈賓摸了摸額頭的傷,一臉不屑:“不要太嘴硬,昨天要不是我替席沅擋了一棍,今天全市就到處通緝你了,警察要抓你,你就像一只過街老鼠,逃也逃不掉,藏也藏不了。”
宋波光臉色再變:“那她們為什麼還不報警。”
沈賓干笑:“因為到目前為止,你和她們都沒有徹底撕破臉。”
頓了頓,沈賓語重心長道:“宋先生比我年長,懂的事比我多,俗話說得好,男不與女斗,民不與官斗,窮不與富斗,宋先生看上去就像一個練了幾年拳擊的普通男人而已,如果你跟席沅斗,人家有錢有關系,只要她狠下心找官方人脈,再出幾個錢,就能輕輕松松把你抓了,然後把你往死里整,弄死你就如弄死一只螞蟻,貝寧傑怕我,但他不是最怕我,他最怕的還是警察。”
宋波光摸了一把臉,佯裝鎮定。
沈賓察言觀色,瞧出宋波光內心懼怕:“你把那些模特的裸照曝光出去沒有多大用,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這爛招對那些小姑娘學生妹有點用,對那些模特沒多大用,說不准她們還期盼曝光,一曝光就成了網紅,網紅了就能接更多廣告,你在公司待了這麼久,難道不明白這些模特的心思麼。”
宋波光在深呼吸。
沈賓接著說:“SMT公司又不是席沅她的,她壓根就不怕,她只是覺得身為公司高管,自己手下的模特公開裸照會壞了公司形象,丟了她席沅的面子而已,其他的,她一點都不在乎,那裸照又不是她本人。”
宋波光聽到這里,忍不住大罵:“這娘們果然夠狠。”
沈賓冷笑:“反正我來之前,人家已做好了最壞准備,一邊讓我來跟你談,能私了就私了,一邊又把市局的刑警大隊長請來了,宋先生,你好自為之吧。”
宋波光搓了搓手,緊張道:“怎麼個私了。”
沈賓眉頭一皺,攤了攤手:“你說啊,你挑事的,你想怎樣,你說出來聽聽,我回去匯報。”
宋波光猶豫了片刻,說道:“一千萬。”
“咳咳。”
沈賓差點把剛喝下去的咖啡咳出來,他摸了一把嘴,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宋波光,一臉譏誚:“如果我席沅的話,憑什麼給你一千萬,出一百萬干掉你,就能很爽地省下九百萬,那多好。”
宋波光目瞪口呆:“你什麼意思……”
沈賓干笑兩聲,用勺子輕輕敲了兩下咖啡杯,不懷好意道:“都說禿頂的人聰明絕頂,你這麼聰明,不如先再仔細想想,如果你是刑警,人家拿出一百萬給你抓捕罪犯,唯一要求就是找到罪犯後對他格殺勿論,你願意干嗎,呵呵,你願不願我不知道,如果我是刑警,給二十萬我都願意干,反正警察殺罪犯天經地義,大不了受個處分。”
宋波光居然看上去很鎮定,但沈賓看出來,他恐懼得要命,因為沈賓能察言觀色,他看出宋波光的瞳孔忽大忽小,那是一個內心極度恐懼的表現。
“二十萬太低了。”宋波光的聲音有點發顫。
“想聽實話嗎。”沈賓的身子往宋波光湊了湊,宋波光本能地彈開身子往後靠:“你說。”
沈賓干笑:“見好就收,人最怕就是貪得無厭。我不怕把底交給你,原本今天公司就報警,剛好昨晚你找艾熙約我見面,她把你下迷藥的事跟我說了。”
眼珠一轉,沈賓意外地變得很客氣,還有點靦腆:“呃,艾熙挺漂亮的,我喜歡她,現在想追她,覺得能不報警最好,宋哥,給我沈賓一個面子,這事呢,你就別獅子大開口了,你以前從艾熙那里拿走多少錢,我不跟你計較,以後呢,有什麼需要我沈賓幫忙的,我盡量幫你。”
宋波光似乎明白了沈賓之所以不希望報警,是因為他想追求艾熙,而不是席沅不敢報警,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知道難以敲詐到更多的錢了,弄不好真如沈賓所說的,逼席沅出錢干掉他宋波光。
沈賓趁熱打鐵:“這樣吧,畢竟SMT公司不是席沅的,叫她拿太多錢出來私了不現實,五十萬左右應該能行,如果席沅不願意給,我讓艾熙拿出這筆錢給你,還是那句話,見好就收。”
宋波光一聽,馬上想起了艾熙這個提款機,他貪婪的心立刻轉到沈賓身上:“艾熙又美又有錢,五十萬就打發我了。”
沈賓故意很識時務:“還不是沒追到手嗎,等追到了手,我再給宋哥一個大紅包。”宋波光居然興奮起來:“多大的紅包。”
“你說。”沈賓詭笑。
宋波光張口道:“一千萬。”
“一萬。”沈賓獰笑:“要不,我跟宋哥打一架,你打贏我,算我欠你一千萬,如果我打贏你,我追到艾熙後,還給你一萬紅包。”
宋波光的興奮勁頓時灰飛煙滅,他淡淡道:“算了。”
然後慢吞吞地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來,紙上寫著一連串數字:“這是我的銀行賬戶,明天之前,把五十萬打到我賬戶。”
沈賓盯著宋波光:“那給了錢之後,宋哥就體面地離開公司,不再糾纏公司的模特,不再鬧事。”
宋波光深深一呼吸,給了自己一個台階:“我給你面子,或者說,給傑哥面子,替我向傑哥問聲好,就說我宋波光挺想他,有機會出來喝喝酒。”
沈賓獰笑:“我一定轉告他。”宋波光似乎想起了什麼,忍不住問:“你說傑哥怕你。”沈賓輕輕點頭:“他被我打怕的。”
宋波光注視著沈賓的眼神,好半天了,他點頭道:“我信。”
也許是為了和沈賓套近乎,宋波光開起了玩笑:“不過,你的大紅包我恐怕是要不到了,艾熙這妞又怎麼會看上你。”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沈賓確實喜歡超級大美女艾熙,但沈賓根本就沒想過追求艾熙,他喜歡的是豐滿型的成熟女人,如果要追求少女,他更喜歡蕭利涵,即便如此,他也絕不容忍艾熙受到傷害,他可名正言順的艾熙的保鏢。
“為什麼當時沒上艾熙。”
沈賓想證實艾熙有沒有隱瞞被宋波光欺辱的情節,畢竟那天她被迷醉了,女人為了面子,完全有可能不說出受辱的事。
宋波光一臉遺憾,以為沈賓追求艾熙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就毫不保留說了出來:“我現在都後悔,她當時來了月經,而且當時還有好幾個女人,我就放過了她。”
沈賓目露凶光,再次警告宋波光:“你應該慶幸才對,如果你當時上了她,你現在就死定了。”
宋波光大笑:“還沒追上就吃醋,呵呵,我真希望你能泡到她,一萬也是錢啊。”
SMT國際廣告公司二樓財務室里。
兩位焦灼不堪的超級大美女終於等到了沈賓。
“五十萬?他上次開口就要兩百萬。”安吉拉簡直不能相信是這樣的結果。
沈賓不免得意:“我跟他說道理。”說著,他拿出一張紙放在安吉拉的辦公桌上:“這是他的銀行賬戶。”
“說道理?”席沅同樣難以置信:“這麼容易說服他,很意外,我懷疑宋波光以後會不會繼續敲詐。”
沈賓見兩位超級都懷疑,心中一急,大聲道:“我無法百分百保證宋波光以後不敲詐,但我可以保證,只要我在公司,我就絕不會允許任何人敲詐公司,絕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公司的模特。”
兩位超級大美人面面相覷,表情怪異,安吉拉撇撇嘴,陰陽怪氣道:“這麼說,我們SMT公司離不開你這位保安咯。”
沈賓馬上訕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了,就算我在不在公司,我也絕不會允許任何人敲詐SMT公司,絕不允許任何人威脅SMT公司的模特。”
“矯情。”這次輪到席沅撇撇嘴了:“你如果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你又怎麼可能白白為公司出頭。”
說完,兩位超級大美女相視嬌笑,笑得沈賓面紅耳赤。最後,安吉拉一錘定音:“五十萬不多,給他。”
席沅滿臉感激之色:“沈賓,謝謝你。”
沈賓訕笑:“先別謝,等這事沒有尾巴了再說吧。”他還建議道:“五十萬明天再給他,不能急著給,先讓他膽戰心驚一晚上。”
兩個超級大美人都很贊同,興奮之余,安吉拉似乎想說什麼,欲言又止,席沅自然與安吉拉有默契,她明白安吉拉的意思,便主動道:“沈賓,晚上我們請你吃飯。”
沈賓不由得大喜,能和兩位超級大美人兼上司主管吃飯,那是多麼榮幸的事,沈賓剛想答應,可瞬間就焉了:“哎,我晚上還有事,周日才有空。”
安吉拉不知沈賓有何事,心一涼,整張臉陰了下來,心想著有多少男人等待和她吃飯。
安吉拉就沒想過沈賓會拒絕,可沈賓竟然拒絕了,哪怕再委婉的拒絕也是拒絕。
席沅不一樣,她非常清楚沈賓的身份,她知道沈賓要回天賜港灣那邊工作。輕輕一嘆,席沅微笑頷首,沒有勉強沈賓。
離開了財務室,沈賓直奔模特工作區,招手把艾熙叫到了角落:“事情搞定了。”艾熙大驚失色:“你殺了他?”
沈賓本來興衝衝的,一聽艾熙這麼問,頓時沒好氣:“艾小姐,殺人是犯法的,殺了他,你就爽了,我怎麼辦,你給我再多錢,我不能花又有什麼用。”
見艾熙陰著臉不說話,沈賓也不忍心再教訓她,他好歹上了艾熙的媽媽,愛屋及烏,所以語氣軟了下來:“宋波光答應以後不再敲詐你,我跟他說,你是我女朋友。”
“什麼。”艾熙一時沒反應過來。
“小聲點。”
沈賓緊張道:“我只是這樣對宋波光說說,讓他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以後不再找你麻煩,你當然不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是蕭利涵。”
正說著,蕭利涵疾步走來,估計她剛才聽見了艾熙的大呼小叫,“怎麼了,你們說什麼呢。”
艾熙忽然滿臉笑容:“他說你是他的女朋友。”蕭利涵小臉微紅,大眼睛瞪著沈賓:“你可別亂說話。”
沈賓笑嘻嘻道:“那我和別人約會了。”
蕭利涵心中一急,脫口而出:“不行,你是我們小區的清潔工,你要洗泳池,你還是我的保鏢,你要為我工作。”
沈賓冷笑:“周日我有休息,我等周日再跟女孩約會。”
艾熙忽然熱心腸:“小涵,周日我們去逛街,讓沈賓陪我們去。”
“為什麼要叫他陪。”蕭利涵吃驚問。
艾熙道:“他是我們的保鏢,陪我們逛街算加班,他可以幫你們提東西。”
沈賓再笨也看出了艾熙的用心,他立馬改口:“好啊,我陪你們逛街,我能提東西。”
蕭利涵白了一眼過去:“你不是要約會嗎。”沈賓笑嘻嘻道:“陪你逛街就是約會。”蕭利涵臉一紅,跺了跺腳:“氣死我了。”
艾熙冷眼旁觀,白痴都能看得出蕭利涵說了反話。
不過,這正是艾熙心中所願,她絕不是什麼熱心腸替沈賓和蕭利涵牽线做媒,而是希望促成兩人的好事後,沈賓就不再跟她媽媽艾瑤瑤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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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雯在她的櫻唇上塗抹了層唇膏後,很滿意地笑了笑,她自認為憑她今晚的美麗,足以打動正在外邊洗泳池的男人。
這很奇怪,一直以來,索雯不喜歡男人,但她不是同性戀,身為服裝設計師的她見過無數的男人,很少有男人能讓她一見傾心,沈賓的出現,令索雯眼前一亮,她忽然有了戀愛的感覺。
站起來,走到窗前,透過窗子眺望身材线條流暢的男人,索雯心跳加速,她決定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把沈賓勾引上床,因為她深知在天賜港灣小區里,遠不止她一個女人想得到沈賓,自古都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吃虧。
換上了一襲性感的露肩深V晚禮服,索雯都覺得害臊,以她絕美的容貌,以她絕佳的身材,何至於主動勾引男人,無奈在這小區里,和她索雯比肩的美女太多了,索雯必須放下矜持,主動俘獲心儀的男人。
索雯不怕流言蜚語,做為一個單身女人,她可以名正言順勾引沈賓,這是她的優勢,但優勢並不明顯,如今世風大膽,女人名正言順出軌太正常不過了,小區里的那些女人就算有了家庭孩子,一樣敢名正言順勾引沈賓。
內褲很精致很性感,是男人喜歡的蕾絲窄邊半透明款,索雯是高級服裝設計師,她知道男人不喜歡太花俏的內褲,花俏不代表性感,全透明遠不如半透明吸引男人,看著下體隱約的陰毛,索雯臉紅了,仿佛正看著沈賓在撫摸她的下體。
穿上綁帶細跟高跟鞋,索雯一下子飄逸了許多,卻顯得輕佻,女人穿高跟鞋走路,永遠都是搖曳生姿,永遠都給人一種放蕩輕佻的感覺。
彎下腰,拍了拍緊湊的大腿,索雯是讓大腿肌肉放松下來,自從放棄了模特事業後,索雯的修長美腿很少這麼暴露。
啊,已經足夠讓那個男人神魂顛倒了,美艷之極的索雯走出臥室,走出長廊,走下樓梯,她的心跳比腳步聲快得多,她必須停一停來緩和浮躁的氣息。
不料,門鈴突然響起,響得太不合時宜。
索雯很生氣,她幾乎能肯定是她那幫貴婦中的某個人前來搗亂。
索雯的脾氣並不好,她不能容忍這種沒底线,沒禮貌的玩笑,所以索雯並沒有打開她家的大鐵門,而是直接走向大鐵門,親自拒絕來訪者,不管是什麼人,今晚都不許踏進她家一步。
“索姐,索姐,我來開門。”
沈賓從泳池跑出來,他只穿著泳褲,身上微濕。
索雯驀地臉紅,嬌嗔道:“不用,你洗你的泳池,等會一起吃晚飯,我今天叫了一家很出名酒樓的外賣。”
“好。”沈賓只好駐足,眨了眨眼,結結巴巴贊道:“呃,索雯姐,你真漂亮。”
索雯莞爾,給了沈賓一個迷人的眼神,便匆匆去見來訪者了,她醞釀著情緒,少不了給來訪者一個深刻教訓。
萬萬沒想到,索雯剛走到大門口,就一聲驚呼,急切打開了鐵門,興奮地擁抱來訪者:“沅沅,愛娃,你們怎麼來了。”
來訪者竟然是席沅和愛娃,生氣的人不是索雯,而是席沅:“我們還以為你不在家,這麼久才開門。”
索雯好不尷尬,撒了個謊:“抱歉,抱歉,自動開門系統好像出了點故障,我就親自來開了。”
愛娃打量著索雯:“哇,你打扮得這麼漂亮,是打算出門嗎。”
索雯趕緊搖頭:“沒有。”
席沅又問:“你家里有客人來嗎。”
索雯笑道:“客人就是你們呀。”
說完,興奮的引領兩位來訪的大美女走入了內宅大客廳。
仿佛是久不見面的好朋友相聚,三人在客廳里聊得很起勁,很開心。
只是席沅有點心不在焉。
愛娃同樣心不在焉,她無意間發現不遠處的餐桌上擺滿了菜肴,幾個碎步跑過去,她揚聲喊:“天啊,這麼好吃了,還有紅酒啊,雯雯,你一個人吃得那麼多麼。”
席沅也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跑了過去,促狹地伸手,捻吃了一塊糖醋排骨,連夸好味道,愛娃有樣學樣,也拿手指夾起一片蝸牛肉品嘗,換是一般人,這絕對很不禮貌,可索雯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她還給席沅和愛娃遞來了餐紙:“不是我一個人,我哪吃得這麼多,還有一個泳池清潔工。”
“清潔工!”席沅和愛娃都瞪大了眼珠子。
席沅更是夸張驚呼:“我沒聽錯吧,好嚇人呐,我記得,我們的索大設計師從來都是和美女吃飯的,再不濟也是和公子哥,大明星吃飯,怎麼會跟清潔工吃飯。”
索雯大糗,卻也能淡定解釋:“他第一天來我家洗泳池,我今天胃口正好不錯,就叫多了幾個菜。”
席沅和愛娃交換了一個眼神,愛娃可憐兮兮問:“我們都沒有吃晚飯,能不能沾沾光。”
索雯爽快示意兩位好朋友落座:“一起吃,一起吃,我開紅酒。”
席沅揚了揚秀眉,笑眯眯道:“那把你家的清潔工叫出來一起吃,總不能我們吃剩了給他吃吧。”
索雯連連點頭:“你們稍等,我去叫他。”說完,匆匆離去喊沈賓了,席沅和愛娃相視一笑,擠眉弄眼的。
不一會,就聽到了腳步聲,先是索雯回來,接著沈賓也進入了席沅的視线,那一刻,沈賓瞪大了眼珠子:“席沅姐,愛娃姐。”
索雯一愣,大眼睛眨得飛快:“你們認識。”愛娃已是忍俊不禁:“你還不知道吧,沈賓是我們公司的保安組長。”
“啊。”
索雯目瞪口呆,好半天了,她才意識到被兩個好朋友戲耍了,在席沅和愛娃的哄討下,佯裝生氣的索雯露出了笑容,大家重新嘻嘻哈哈,餐桌上一片熱鬧歡笑。
沈賓殷勤地給三位超級大美女斟酒,斟給索雯時,索雯嗔道:“好啊,現在你是SMT的保安組長了,以後我怎麼好意思要你洗泳池。”
沈賓訕笑,謙恭道:“我以後一樣盡心盡力給索雯姐洗泳池。”
索雯大喜,待沈賓坐下,席沅道:“沈賓,索雯原來是我們SMT公司的服裝設計師,和愛娃一起是我們公司的設計雙星。”
沈賓聽了,自然覺得意外,不禁脫口而出:“那為什麼……”話說了一半,他趕緊住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該問。”
哪知索雯快人快語:“我被安吉拉炒了。”
“啊。”沈賓真真切切的大吃了一驚。
索雯隨即冷笑:“多虧她炒了我,我才煥發生機,住上了這麼好的宅子。”
氣氛有點不對勁,席沅柔柔道:“既然你煥發了生機,過得這麼好,這事又過去這麼多年,你還耿耿於懷。”
索雯輕哼:“我當然耿耿於懷,她憑什麼炒我,我做錯了嗎,當年那事如果我做錯了,她炒我我沒怨言,可我沒錯啊。”
愛娃打圓場:“算了,別在沈賓面前提這個。”索雯不依:“那有什麼,我沒當沈賓是外人,讓他知道這事,讓他評評理。”
沈賓識趣,趕緊縮了縮脖子:“我哪敢評理,我是局外人,我是清潔工,我肚子餓了,我吃飯,我吃飯。”
席沅一聽,芳心暗暗贊賞沈賓機智,可是,索雯依然不罷休:“不行,你必須要聽,你必須做出良心選擇,哪怕你覺得是我錯了,你也要說出來。”
“雯雯,你何必。”愛娃央求的口氣。
索雯幽幽道:“這件事壓在我心頭好多年,不怕跟你們說,我心里一直以為你們兩個偏袒安吉拉,之所以偏袒她,是因為你們同在一家公司里。”
“不是這樣的。”席沅好不尷尬,似乎有難言之隱。索雯眉兒輕挑:“那是我的錯咯。”
席沅和愛娃面面相覷,她們都沒想到索雯的脾氣還是那麼執拗,而索雯就在餐桌上說起了一件往事來。
七年前,索雯還是SMT的首席服裝設計師,那時候的席沅還只是一名業務主管助理,而安吉拉就已經是財務主管了。
當年的SMT公司遠沒有如今這麼強大,優秀攝影師很少,有時候,一些模特為了宣傳,私下在外邊物色水平高的攝影師拍美美照,然後給宣傳刊物,雜質,以及各種媒體。
“有一家叫黛衣影樓的攝影師,叫周小牧,他的攝影水平非常高……”
索雯的話一下刺激了沈賓的記憶,黛衣影樓他清楚,這影樓是牧哥的,牧哥的全名就叫周小牧,沈賓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傾聽著。
索雯道:“當時公司里有很多模特都去找周一牧拍照,其中有一些模特和周小牧有很深的淵源,很久以前就認識周小牧了,我身為設計師,也覺得周小牧的攝影水平確實優秀,但他有了自己影樓,我就建議公司外聘周小牧做公司的兼職攝影師和攝影顧問。”
沈賓暗暗興奮,原來牧哥這麼受歡迎,他想起了牧哥要銷毀的那些照片,也許那些照片中,就有當時的那些模特。
索雯仿佛在給沈賓講故事,大眼睛只看著沈賓:“安吉拉一開始是同意我的建議,並且喜歡上了周小牧,這周小牧很風流,又成熟,懂得哄女孩。”
輕輕一嘆,索雯看向愛娃,吃吃笑道:“攝影師都有這個德行,你們有沒有覺得沈賓有點像周小牧。”
愛娃盯著沈賓仔細看了看,嬌笑道:“臉部的輪廓像,但哪有沈賓帥,沈賓穿安吉拉設計的保安服時,簡直帥呆了。”
沈賓一副眉飛色舞:“真的麼,謝謝愛娃姐。”
三個超級大美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各懷心思:索雯更堅定了勾引沈賓;愛娃也堅定了和沈賓交往的決心;席沅卻有點心煩意亂,為什麼亂,她自己也不清楚。
索雯接著講:“周小牧這人很奇怪,年紀不小了,但沒結婚,他跟一個女人關系很密切,這個女人就是常黛衣,黛衣影樓就以她的名字起的。”
沈賓好奇問:“黛衣姐也是我們公司以前的模特嗎。”
索雯搖頭:“不是,她是另一家公司的模特,模特的圈子不大,她和我們公司的幾個模特前輩是好朋友,那時候,常黛衣還沒有和現在的老公結婚,而安吉拉當年也還是個小女孩,對感情很執著,非要把黛衣影樓的名字給改了,結果周小牧不答應,不僅如此,安吉拉還找到常黛衣,要常黛衣離開周小牧,常黛衣自然不答應,周小牧也不同意,最後安吉拉放棄了周小牧。”
沈賓沒想到牧哥居然和安吉拉有一段感情糾葛。
忽然,索雯的語氣充滿了怨恨:“如此情況下,周小牧不可能去SMT做兼職攝影師了,但公司的模特還繼續找周小牧拍照,安吉拉知道這事後,定下了野蠻規矩,不准公司的模特去找周小牧拍照,誰找周小牧拍照,一律雪藏封殺。”
怕沈賓不理解,索雯特地給沈賓解釋:“沈賓,我跟你說,模特找攝影師,就好比女人找衣服,有些女人就適合這件衣服,有些模特就適合某一位攝影師,或者說適合她的專屬攝影師,換了別的攝影師根本無法拍出那種很好效果的照片,你明白這道理嗎。”
沈賓含笑點頭:“我明白的。”
席沅插上一句:“沈賓的攝影水平不比周小牧差,你信嗎。”
索雯自然不信,以為席沅信口開河,席沅也不介意,搖搖手:“好了,先別說這個,你繼續。”
索雯深深一呼吸,往事歷歷在目,她好生氣:“我當時看不過眼,就去跟安吉拉理論,希望安吉拉收回她的野蠻規矩,至少讓那些模特們找到適合的攝影師了,才不用周小牧的作品,結果安吉拉很霸道,完全是公報私仇,就是不答應我的建議,而且還當著我的面解除了兩位模特的合同,我氣壞了,罵了她,隨後遞交辭職信。”
沈賓聽得目瞪口呆,索雯則胸口起伏,滿臉漲紅。
一旁的愛娃笑道:“沒想到,安吉拉好厲害,比雯雯快一步,先炒了雯雯,這事在公司引起了巨大震動,從此以後,公司里人人都怕安吉拉。”
席沅長嘆:“她感情陷太深了,所以至今沒有男朋友。”
索雯好奇問:“那她跟周小牧上過床沒。”
席沅白了一眼過去:“我哪知道。”
愛娃壞笑:“估計上了,沒有那層關系的話,她怎麼可能這麼瘋狂的公報私仇。”
這話一出口,索雯得意了:“這麼說,我是對了,她錯了。”
席沅意外地搖了搖頭,柔聲道:“你出發點是對的,但你方法是錯的,你沒有體諒安吉拉,大家都是女人,你難道不理解安吉拉當時的心情嗎,人心是肉長的,你在錯誤時間,用錯誤方法,進行了錯誤的爭論,我個人認為,你是錯的。”
索雯一愣,美臉漲得更紅。
沈賓真誠道:“我支持席沅姐的說法,那天我在公司也跟安吉拉產生了誤會,我差點被她炒掉,但她是對的,我不怪她。”
索雯不滿地哼了哼,沈賓趕緊賠笑:“索姐,菜涼了。”愛娃也來打圓場:“吃飯,吃飯,這清蒸象拔蚌好吃。”
席沅蹙了蹙柳眉,一本正經道:“這東西應該是男人吃的吧。”索雯尖叫:“誰說的,女人也能吃。”席沅哈哈大笑:“看把你急的。”
大家哄堂大笑,氣氛一下熱烈,都紛紛動筷子,吃得不亦樂乎,沈賓顧不上吃,殷勤地給三位大美女斟酒,舀湯。
索雯看在眼里,舒服在心里,覺得沈賓很有成熟男人的內在氣質,她忍不住問席沅:“他的攝影水平真的跟周小牧差不多嗎。”
席沅斯文地擦了擦小嘴,嚴肅道:“我有個想法,就是讓沈賓去兼攝影師的主管,將這幫不老實的攝影師管束起來。”
愛娃憂心道:“別操之過急,還是一步步來。”
索雯聽出了蹊蹺,放下筷子,怒目圓瞪:“媽的,你們兩個家伙是有目的來我家的,來的時候,你們裝得好像不知道沈賓在我家似的,其實你們早知道沈賓在我家,還故意問我家里有沒有客人,哼,按我說啊,你們這麼漂亮,又這麼會演,快快去當演員啊,拿奧斯卡回來。”
“哈哈。”大家又是哄堂大笑,不言而喻,席沅和愛娃就是來找沈賓的,當然,也順便來看看索雯這位好久不見的朋友。
沈賓訕訕道:“不行,不行,我攝影水平馬馬虎虎,上不了台面。”
席沅不滿道:“你是謙虛呢,還是自卑,就你給安吉拉拍的幾組照片,我就能看出你是高手。”
沈賓促狹地舉高了手臂:“我的手當然舉得比你們高。”
三個大美人又是哈哈大笑,索雯大膽地給沈賓拋了個媚眼:“這麼有趣,好可愛。”
說著有心,聽著也有心,席沅和愛娃悄悄地交歡了一個眼神。
席沅正色道:“沈賓,不如洗泳池這工作你別干了。”
愛娃忙附和:“對哦,大材小用。”
索雯就緊張了,剛想說話,沈賓臉有難色:“我……我喜歡洗泳池。”
索雯一聽,好不開心,到嘴的話噎回了肚子,她肯定希望沈賓繼續洗泳池。
席沅何等精明,馬上覺得蹊蹺:“洗泳池還有洗上癮的,你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目的吧。”沈賓心中一陣緊張:“什麼目的。”
席沅冷笑:“哼哼。”
索雯不干了,怒道:“哼什麼,你別自己腹黑了瞧人家全身黑,你們公司里美女如雲,我們這里就幾個老太婆,你可別把沈賓想壞了,洗泳池沒什麼不好,不辛苦,工資高,這里的住戶對沈賓都不錯,他是喜歡這里。”
沈賓猛點頭,居然與索雯的眼神接上了,似乎有電流通過。
“我根本就沒那邊想。”席沅大聲叫屈,自然不承認把沈賓想壞。索雯可不是尋常女人,強硬頂了回去:“你是不是這麼想,你心里清楚。”
關鍵時刻,沈賓壞壞笑:“席沅姐確實這麼想我。”
席沅大怒:“你……”
愛娃瞧出席沅不是真生氣,調皮道:“炒了他。”
席沅馬上真生氣,扭頭瞪著愛娃,飛快夾起一塊排骨放進愛娃的碗里:“你這麼多嘴,就多吃點。”
愛娃咯咯嬌笑,果真夾起排骨放進嘴里咀嚼,大呼好吃,還對席沅大拋媚眼。
席沅芳心一動,有了個主意:“沈賓,愛娃坐我車來的,我今晚住我姐家,懶得動了,等會麻煩你送愛娃回去。”
“好的,好的,不麻煩,不麻煩。”沈賓滿口答應,有了嶄新的寶馬房車,哪怕不屬於自己,也希望開出去。
愛娃哪能不明白席沅的心思,桌底下悄悄踢了席沅一腳。
席沅仿佛渾然未覺,嫵媚地吃著象拔蚌。
沈賓不好意思再吃,抹了抹嘴站起來:“那我先去洗泳池了,你們慢慢吃,慢慢聊,我洗完泳池就可以送愛娃姐。”
目送沈賓離去,索雯小聲問席沅:“是你先認識沈賓,還是婧姐先認識沈賓。”
席沅竟然流露出一絲得意:“當然是我先認識沈賓,我兩年多前就認識他。”
“怎麼認識的。”
索雯很好奇。
席沅不好說實情,便敷衍過去:“不太記得了。”
她有意替沈賓隱瞞他坐過牢的歷史,這是為了沈賓好,沈賓的底細,除了她席沅外,也就只她姐姐席婧,以及愛娃知曉。
這時,門鈴突然響,索雯說了一句“有人來了”,就起身去打開大鐵門的自動開啟系統。席沅狐疑道:“你又說自動開門系統壞了。”
索雯反應快,狡猾回答:“一時一時的,時好時壞。”順便還瞄了瞄系統上的監視熒屏,回到座位上時,席沅隨口問: “誰來了。”
索雯道:“小涵和小熙。”
三個大美人也不介意,蕭利涵和艾熙來串門也算平常事。
可吃了一會,還不見蕭利涵和艾熙進來,索雯恍然大悟:“她們不是來找我的,她們是去找沈賓。”
原來蕭利涵和艾熙繞過了主宅,去了泳池,索雯若有所思,因為蕭利涵和艾熙很少來她索雯家,想了想,索雯八卦道:“喂,小熙可是眼高於頂的人,她來找沈賓,有意思。”
席沅撇撇嘴:“你別瞎猜,小熙不會看上沈賓的,現在沈賓是小涵和小熙的保鏢,來往密切點沒什麼奇怪。”
“小涵呢。”
愛娃緊張問。
席沅瞄了一眼過去,不禁好笑:“你覺得小涵有可能喜歡沈賓嗎。”
愛娃尷尬一笑,也不表態,不過,大家都知道蕭利涵的父親丁坤早已公開物色女婿,大家都知道,以丁坤的家境,又怎麼可能看上沈賓。
席沅一聲輕嘆:“如果有可能的話,就是公司里的那些小模特,現在沈賓可是公司的大紅人。”愛娃連連點頭:“他還是大英雄。”
索雯蹙眉,不解道:“沈賓怎麼是大英雄了。”愛娃很吃驚的樣子:“你居然還不知道,沈賓救了席沅。”
“什麼。”索雯仿佛聽到晴空響起一個驚雷似的,呆了呆,焦急催促:“快說,怎麼回事,快跟我說。”
愛娃頓時眉飛色舞:“是這樣的……”
於是,索雯聽到了一個英雄救美,勇解SMT公司困境的精彩故事,聽得索雯愛意滿懷,下體盡濕,她也曾是SMT的人,她對公司依然有感情,所以她很感動,尤其是今天沈賓去見宋波光,解救公司危局的情節,索雯簡直贊不絕口,對沈賓更是刮目相看。
席沅也在聽,她的心更亂了,不知為何,席沅又想起了兩年多前在公車上,沈賓非禮她的那瞬間,好奇怪,每次想到這畫面,席沅都會覺得渾身酥酥的,臀後麻麻的,仿佛還能感受到沈賓用那硬硬的東西磨蹭她的屁股。
泳池里,注水已經開始。一身濕漉漉的沈賓爬上了岸邊,來到了兩位超級小美人身旁。蕭利涵很不滿:“偏心喔。”
“什麼偏心。”
沈賓一邊擦著身子,一邊問,他的泳褲鼓鼓的,蕭利涵似乎不怕直接面對沈賓的半裸身體,艾熙就急忙把臉別過一邊,可這沒用,昨晚她已經見識過了沈賓的大家伙,當時沈賓正和她母親艾瑤瑤瘋狂做愛。
“索雯姐的泳池洗得比我家干淨。”蕭利涵一指泳池,有點野蠻。
沈賓瞪著蕭利涵,冷笑道:“你是雞蛋里挑骨頭,我都是這麼洗的,哪有什麼更干淨,都一樣干淨,我說蕭利涵,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
蕭利涵張了張嘴,美臉一紅,已不知說什麼好了。
艾熙怒斥:“你們打情罵俏請改天,我不是來做電燈泡的。”
蕭利涵不禁大羞:“誰跟他打情罵俏啦。”
艾熙冷眼一掃蕭利涵,很不耐煩:“快說吧。”
沈賓怔了怔,心知兩個小美人找他有事,正疑惑,蕭利涵干咳了兩聲,用命令的口吻道:“周六陪我們去酒吧玩。”
沈賓想了想,很不情願地婉拒了:“我周日才有空。”
蕭利涵沒想過會被拒絕,面子急劇受損,她很火大:“你周六晚上早點洗完泳池就有時間了,我們晚上十一點再去酒吧。”
沈賓無奈地道出了難處:“我周六要陪小熙的媽媽去參加一個酒會。”
艾熙一聽,內心極度憤懣,腦子里又浮現沈賓和艾瑤瑤在床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忍不住插話過去:“你跟我媽媽說,你要陪我們去玩,我媽媽就不找你陪了。”
沈賓很為難:“可是,我已經答應了你媽媽。”
蕭利涵既不希望沈賓為難,更不希望沈賓爽約,她柔柔建議道:“小熙,不如周日我們再去。”
蕭利涵哪知艾熙的心思,艾熙就是希望沈賓爽約,不再跟她母親艾瑤瑤來往。
“反正我周六去,你去不去隨你。”
冷冷說完,艾熙一扭小翹臀,人已在三米之外。
蕭利涵意外地語氣溫柔:“你看,你又惹艾熙生氣了。”
說完,正想去追艾熙,沈賓喊住了她:“等等。”
蕭利涵駐足,沈賓笑嘻嘻地盯著蕭利涵身上的紅色吊帶小背心,很色的樣子:“奶子真大哈。”
蕭利涵勃然色變,單手掩胸:“沈賓,你這個大流氓。”
沈賓壞笑:“你穿成這樣,還不是想勾引我。”
“你……”蕭利涵氣得直跺腳,再也不說半句,轉身飛快跑開。
身後的沈賓眼珠亂轉,心里暗叫不妙:“糟糕,艾熙一定發現我跟她媽媽的事了。”
不過,想起艾瑤瑤的風情,沈賓回味無窮,他期待著周六和艾瑤瑤共赴酒會,或許可以再度纏綿。
楊四月打來了電話,沈賓和他聊了足足一個小時,楊四月不知從哪里打聽到宋波光不是什麼善茬,要沈賓小心謹慎。
沈賓滿不在乎,楊四也不怎麼在意,但有一件事,楊四月和沈賓都很上心,因為天賜港灣小區的保安物業已經流傳沈賓和蕭伯女夜出兜風的消息,這消息不免添油加醋,楊四月老成持重,警告沈賓不要太高調張揚。
沈賓也知道要收斂了,他清楚自己的身份,有些事必須適可而止,不過說起蕭伯女,楊四月竟然滔滔不絕,在他的心目中,在天賜港灣小區所有保安物業的心目中,最仰慕的女人非席婧莫屬,但最美女人的名頭,哪怕競爭再激烈,也要算在蕭伯女身上。
楊四月坦言,蕭伯女不僅僅是美女,還是欲女,是男人拼命想追求,如果追求不到就強暴的類型。
楊四月很擔心沈賓把持不住,做出什麼危險舉動來,所以不厭其煩的叮囑沈賓要時刻保持冷靜和清醒,千萬不要衝動,楊四月最擔心沈賓還像以前那樣衝動,若不是他兩年前衝動地摸了女人的屁股,他也不會身陷囹圄。
可惜楊四月的叮囑有點晚,他並不知道沈賓那顆狂浪的心如奔跑的野馬,再也無法束縛。
如果說上了江瀅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不羈,那和艾瑤瑤交歡就是放縱的開始,仿佛整個天賜港灣小區都是珍饈美味,等待著給沈賓饕餮大餐。
通完電話後,沈賓換上了衣服,泳池注水已告完畢,空氣里飄蕩著清新濕潤的氣息,他壞壞一笑,朝內宅走去。
咦,人呢。
沈賓環顧客廳,鼻子依然聞到紅酒的香氣,可剛才那三位超級大美人不見了芳蹤。
沈賓抬頭看了看樓梯,猜出三個大美女都已上樓,肯定在樓上,沈賓很想上去,可他知道他的身份,他的身份跟人家的保姆差不多,沒有得到主人的同意,保姆不能隨便去主人房間。
沈賓決定在客廳坐著,聽聽音樂,看看電視,等候三個大美人下樓。
可是等了足足二十分鍾還不見有人下樓,沈賓的心躁動了,不停地躁動,又躁動了十分鍾,沈賓實在忍不住,他狂狼的心難以駕馭,他要上樓,問一問到底還要不要送愛娃回家。
於是,沈賓踏上了樓梯,他走得很慢,慢慢地欣賞富貴人家的樓梯,無論是扶手和地毯都極其講究,樓梯牆壁上的幾幅油畫詮釋主人的優雅品味。
沈賓告訴自己,他喜歡這些油畫,盡管他沒有多少藝術細胞,但他依然喜歡,他其實喜歡的是這種富貴情調。
二樓東側的盡頭是主人臥室,那里正傳來女人的笑聲。
沈賓陡然緊張,他朝笑聲的方向張望了一下,猶豫了一下,最後他還是禁不住好奇和誘惑,他狂狼的心促使他大膽的朝主人臥走去。
女人之間交往,衣著打扮,美容護膚永遠是最重要的話題,何況三位大美女都是從事與衣服有關的工作,何況其中有兩位還是時裝界頂尖的設計師。
此時,索雯大大方方地讓席沅和愛娃見識到她夸張的衣櫃和衣櫥。
已經不能用琳琅滿目來形容索雯所擁有的衣服了,她偌大的臥室里,還隔了一個整整九十平方的空間用來儲存她數不清的衣服,這些衣服有她設計的,也有她購買的。
席沅瘋狂地看上了五套衣服,有索雯設計的,也有索雯購買的,但無論是索雯設計的,還是索雯購買的,都不能白白拿走,必須掏錢。
同樣,愛娃也瘋狂地看上了三套衣服,她也必須掏錢。
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後,盡管價格不菲,但都達成了交易。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兩位大美女拿到心愛的衣服,大呼今晚不枉此行,兩人趕緊試穿,一時間美色流動,性感滿屋,這驚艷的一幕,震撼了悄悄來到臥室門邊偷窺的沈賓,他的心髒在劇烈跳動,他第一次見識到席沅和愛娃的裸體,那都是難以形容的美,難以形容的性感。
相比愛娃,席沅更豐滿些,乳房更大些,屁股更渾圓些。
愛娃也有她的優勢,她身體各個部位的比例更協調,小腹更平坦。
兩人都擁有修長的極品大長腿,極目細看,沈賓注意到席沅的陰毛比愛娃的陰毛濃密得多,令沈賓大為興奮的是,席沅的乳尖粉紅嬌嫩,嬌艷欲滴。
穿上一件精美的藍綢晚裝,席沅興奮地看著衣櫥邊的大鏡子,鏡子里的大美女性感貴氣,曲线玲瓏,連愛娃都驚呼席沅太美了。
“沅沅,這件你能不能不要,我退回錢給你。”索雯很舍不得把這件藍綢晚裝,她央求席沅:“你再選別的。”
“做人要講誠信,貨一出售,概不索回。”
席沅狠狠地白了索雯一眼,為了避免索雯反悔,席沅索性不脫了。
索雯嘆息:“我好喜歡這晚裝,我都沒穿過。”
席沅得意擠擠眼:“沒穿過就對了,穿過的話,我就不要了。”
沒想到,索雯急忙點頭:“穿過了,穿過了。”只可惜這句假話假得離譜,逗得席沅和愛娃狂笑。
“我這件怎樣。”
愛娃也穿上了一件精致的時裝,她扭動身體,鏡子里她嫵媚婉約,美麗迷人。
席沅飄了一眼過去,隨口夸了一句:“不錯,你喜歡就好。”
“男人喜歡嗎。”愛娃意味深長。席沅自然能聽懂愛娃所說的‘男人’是誰。心中暗笑,席沅朝索雯揚了揚下巴:“喂,看看泳池洗好了嗎。”
索雯打開窗子,往下張望了兩眼,驚喜道:“好像洗好了,水都注滿了。”席沅問:“沈賓呢。”
索雯再次張望:“不見人。”
愛娃早已心馳神往,不禁催促:“那我們就不試穿了,快下去吧,別讓沈賓等久了。”
席沅掩嘴嬌笑:“沒事,讓他等一會怎麼了,男人就應該等女人,何況他是我的下屬。”
“他不會上樓來吧。”愛娃小心翼翼地脫下身上的時裝,小心疊放好。席沅也在收拾她的戰利品:“應該不會,他挺懂事的。”
“無所謂啊,最好他上樓,反正他看到的是你們換衣服。”索雯有點郁悶,幾件最好的衣服被搜刮掉,幸好她的衣服夠多。
愛娃白了一眼過去:“居然有這麼賤的想法。”
席沅心中一動,試探著問:“雯雯,你老實說,你想不想讓沈賓看到你的裸體。”索雯一愣,罵道:“這想法更賤。”
席沅上下打量著索雯,一臉譏笑:“別裝了,這里沒外人,今晚你精心准備了紅酒大餐,穿得又這麼性感,完全是情人約會的節湊,你當我和愛娃是三歲小孩,看不出來呀。”
索雯美臉一陣燙熱,干脆承認:“看出來又怎樣,我未婚未嫁,我想泡哪個男人都可以。”席沅冷笑:“果然心懷不軌。”
愛娃好奇道:“嗨,如果我和席沅今晚不來,你是不是要勾引他。”
“是。”索雯回答得很痛快。
愛娃接著又問:“那你是打算戴套做呢,還是無套做。”
這話一出口,滿屋是狂笑聲。
索雯笑得滿臉潮紅:“夠無恥的了,這話都問得出口。”愛娃毫不示弱:“我只是問,你敢做豈不是比我無恥一萬倍。”
席沅道:“雯雯,我好心提醒你,兔子不吃窩邊草。”索雯撇撇嘴:“不吃白不吃。”
房間里又是一陣爆笑,剛好愛娃換上了另一件性感的衣服,沒穿內衣,兩只極美的乳房懸蕩著,席沅多嘴了一句:“愛娃,你好像有點下垂。”
愛娃勃然大怒:“你胡說八道,你才下垂。”
席沅嬌笑,挺了挺胸,居然撥開了藍綢晚裝肩帶,露出兩只絕美的大乳房,挑釁道:“比比看,看誰更挺。”
愛娃擁有美乳,豈會怯戰,她氣勢洶洶地挺起了胸膛,兩位超級大美人走近一比,四乳交錯,映山白雪,簡直是橫看成嶺側成峰,峰巒疊嶂之下美不勝收。
門外偷窺的沈賓差點被這美景美暈,踉蹌了兩步才勉強站穩,胯下暴脹,血氣逆流。
席沅驀地芳心劇顫,她從鏡子里看到臥室門有人影閃動,她馬上意識到,那是沈賓。
天啊,席沅暗暗驚呼,她沒想到沈賓不但上樓了,而且就站在門外,席沅百分百能肯定沈賓在偷窺。
一股欲火迅速在體內燃燒,席沅渾身異樣,她沒有喊叫,沒有驚慌,身為大公司的決策人物,她有著過人的心理素質,她很鎮定,她甚至沒有遮掩自己的雙乳。
仿佛能感受到偷窺著的灼灼目光,席沅渾身酥麻,下體迅速濕潤,她知道她的身體正被沈賓注視,她心如鹿撞。
門外偷窺的沈賓沒想到更精彩的一幕上演了,索雯面帶譏笑:“你們倆的奶子差不多的,論挺拔,還要看這邊。”玉手指了指自己胸部。
愛娃自然不信:“呸,光說不練假把式,拿出來看看。”
索雯二話沒說,大大方方掀開了上衣,兩只傲然挺拔的乳房躍然而出,它們炫耀般晃動了幾下,主人得意道:“給你們開開眼界,讓你們自卑,怎麼樣。”
“不怎樣。”席沅嘴硬,如醉酒般臉色酡紅。
愛娃眼尖,指著索雯的右乳下端驚呼:“怎麼有顆痣。”索雯更得意了:“這叫銷魂痣,男人最喜歡,我保證沈賓喜歡這顆痣。”
席沅偷偷瞄了一眼鏡子,很不同意:“男人應該首先喜歡大。”
愛娃目視席沅的超級大美乳,輕輕幽嘆:“沅沅的確實大,比我大。”
席沅意外地騷氣,雙手托住兩只美乳,示威般遞到索雯的面前:“要說清楚點,也比雯雯的大。”
索雯挺起美乳回頂席沅的大奶子:“我的是最挺。”愛娃不想再輸,急道:“我的最白。”
“哈哈。”
滿屋的笑聲強烈刺激了沈賓,他揉動下體,越揉越難受,六只美乳他都喜歡,三個美人他都愛,怎麼辦。
沈賓面紅耳赤,心魔告訴他,必須全部都占有,才能滿足內心的貪欲。
索雯明顯注意道席沅的乳尖粉嫩粉紅,她好奇道:“我說沅沅,你還是處啊。”
席沅瞄了瞄鏡子,嫵媚道:“這個優勢,你們比不了吧。”
這句話,似乎是告訴門外那個人聽的。
沈賓被驚到了,他萬萬沒想到席沅還是個處女。
索雯撇撇嘴,不屑一顧:“現在的男人不在乎女人是不是處的,在乎舒服。”
三人哄笑,席沅揶揄:“這麼說,你很有技巧咯。”
索雯居然臉不紅心不跳:“至少男人跟我做,比跟處女做舒服。”
席沅驚訝不已:“你不是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嗎。”
索雯一副你很幼稚的表情:“誰說我不喜歡男人,我只是不像某些女人那麼爛而已,遇到好男人,我是不會放過的。”
“我聽說,男人確實都喜歡懂得配合的女人。”愛娃嬌羞一笑。
席沅幽幽嘆息,故意動作很慢地把兩只大美乳放回了藍綢晚裝,正色道:“雯雯,你還是別勾引沈賓了。”
索雯一愣,不滿道:“為什麼,他是你男人啊。”
席沅好矛盾,她給門外的那個男人看乳房,就是喜歡他,但席沅又希望門外的男人能和愛娃促成好事,這是什麼心態,席沅自己都說不清楚,她偷偷瞄了瞄鏡子,看向愛娃,直說了:“愛娃喜歡沈賓。”
索雯大驚失色,瞪著愛娃,愛娃霎時臉紅:“我……”
索雯恍然大悟,冷哼道:“怪不得,你剛才說要沈賓送愛娃回去,你是在幫愛娃。”席沅難為情道:“好不好嘛,別勾引他了。”
索雯大為不滿:“憑什麼呀,你和愛娃是好朋友,我和你也是好朋友,你憑什麼要我靠邊站,大家公平競爭,除非愛娃跟沈賓結婚了,我就不勾引他,要不然,千萬別說讓我退出的廢話。”
席沅覺得索雯的話很有道理,大家都是好朋友,沒理由顧此失彼,她想了想,想到一個折中辦法:“那我們達成口頭協議好不好。”
“什麼協議。”索雯和愛娃幾乎同時問。
席沅發揮了她的干練:“大家別惡性競爭,勾引不勾引,你們彼此心里有數,心照不宣。”
“就這麼說定了。”
索雯和愛娃都贊成,算是達成了口頭協議。
索雯倒也大方:“我圖的是開心,我不希望為了一個男人而傷了我們之間多年的友情,今晚沈賓送愛娃回家,我就先祝愛娃旗開得勝。”
三個超級大美人開懷大笑,愛娃自然心花怒放。
索雯擠擠眼:“沅沅,你也可以加入競爭的。”席沅芳心一蕩,有意無意地瞄了瞄鏡子,幽幽長嘆:“他不喜歡我。”
門外的沈賓聽得熱血沸騰,內心狂叫:“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怎麼會不喜歡你。”
索雯大感意外:“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我。”席沅飄了愛娃一眼,淡淡道:“我就是知道,不具體說了。”
索雯見席沅有難言之隱,也不勉強:“好吧,少一個和尚,我們多吃一碗粥。”
席沅嬌嗔:“怎麼把人家當成粥呢。”
索雯吃吃嬌笑:“這是比喻啦,我們也不是和尚嘛。”
房間里又是一片歡笑。
趁著三美人開心忘形,沈賓悄悄溜了下樓,坐在客廳沙發上,他的褲襠依然急劇發脹,欲火焚身,今晚必須要性愛。
沈賓已知曉這三個女人的心思,他不由得內心狂喜,尤其意外得知席沅還是處女,沈賓更是激動得胡思亂想,他有了追求席沅的強烈念頭,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他也要把這個魂牽夢繞的女人追到手。
雖然沈賓知道今晚送愛娃回家肯定能跟她上床,但此時沈賓有了成熟的盤算,他暫時不能和愛娃上床,因為一旦和愛娃上了床,或許就得不到席沅了,沈賓看得出席沅對他有好感,他能感覺出來。
腳步聲傳來,麗影繽紛,三位大美女裊裊下樓。
沈賓趕緊站起恭迎,席沅暗罵一句“狡猾”,卻不動聲色,和愛娃,索雯一起來到沈賓面前,索雯柔柔道:“等久了嗎。”
“沒有,沒有等久。”
沈賓訕笑恭維:“啊,席沅姐和愛娃姐都換了新衣服,好漂亮。”
席沅淡淡回應:“嗯,跟雯雯要了幾件衣服,不早了,沈賓,你送愛娃回家吧。”
沈賓連連點頭,不忘提醒索雯:“索雯姐,泳池洗好了,你可以玩玩水了。”
索雯目光大膽,反正有口頭協議,自由競爭,她就毫不顧忌了:“一個人玩水沒意思,你送愛娃回家後,如果有時間的話,你陪陪我。”
沈賓回答得很圓滑:“我盡量,我盡量有時間。”
看著沈賓和愛娃離去,索雯和席沅相視一笑,只是她們的笑容不盡相同,索雯的笑容帶著滿懷期盼,席沅的笑容則有一點點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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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鍾後,黑色寶馬房車停在了一處高檔小區的樓下,愛娃佯裝隨和:“上我家坐坐,認認門。”
出乎她意料,沈賓嬉笑道:“不坐了,愛娃姐這麼漂亮,我擔心我做對不起愛娃姐的事來。”
愛娃嬌羞,卻一點都不生氣:“哼,好大膽,竟敢想對不起我。”
沈賓已知愛娃的心思,所以很輕佻:“愛娃姐,如果我親你,你會不會生氣。”愛娃臉紅心跳:“當然……當然生氣了。”
沈賓壞笑:“有多生氣,是罵我呢,還是打我,還是把我開除。”
愛娃想了想,舉起了粉拳:“我沒有權力開除你,我會打你。”
沈賓涎著臉又問:“會打得多用力。”
愛娃嬌笑:“很用力,很用力。”
沈賓擠擠眼:“那你試著打我,我看看能不能承受,如果能承受,我就冒著被愛娃姐暴打的巨大危險,親你一下。”
愛娃為難了,打不是,不打也不是,最後還是沒打:“你都沒親,我哪好意思打你。”
話音剛落,沈賓就伸長脖子,閃電般吻上了愛娃的香唇。
愛娃猝不及防,也不想防,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嘴被沈賓含住,啊,被男人強吻了,仿佛無法呼吸,只能發出銷魂的“嗚唔”聲。
沈賓狡猾地點到為止,沒有深吻,沒有進一步。愛娃輕擦香唇,粉拳落在了沈賓身上:“我打,我打。”
這哪是打喲,比瘙癢差不了多少,沈賓卻哀求:“好痛,好痛,下次再親。”愛娃嗔道:“還有下次麼。”
沈賓色迷迷地瞄著愛娃的胸部:“有,下次不止親愛娃姐,還有別的。”
於是,愛娃被嚇得荒落而逃,沈賓一臉狡笑,他本可以追上去,但他沒有追,他想得到的更多。
一首情歌正從席婧的臥室傳出,席沅矗立在窗前,眺望夜色,情歌的歌詞仿佛在演繹她此時的心情:“憂傷反復糾纏,我無法躲閃……”
沐浴完畢的席婧性感迷人,她走了過去,將一件漂亮睡衣和一條嶄新的蕾絲小內褲遞給了席沅:“發什麼呆,快去洗澡吧,整天就知道工作,要注意休息。”
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雖說平日兩姐妹經常拌嘴斗氣,但她們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席沅接過睡衣和內褲,幽幽問道:“姐,你說沈賓真的適合我嗎。”
席婧一聽,兩眼頓時發亮,仿佛打了雞血般興奮:“適不適合呢,誰也說不准,首先,你得嘗試,你是一家大公司的主管,你明白這個道理,不合適就換,合適就爭取,別猶猶豫豫的,這不是你席沅的風格,以後少給別人做嫁衣。”
席沅苦笑:“我答應了愛娃,還一個勁的撮合她和沈賓,我哪好意思食言。”
席婧冷笑:“後悔了吧,不聽你姐姐的話沒好處的,再不出手,等那幫騷貨吃殘吃剩了,那就沒意義了。”
“沒這麼夸張。”席沅莞爾。
席婧煞有其事道:“你懂什麼,她們一個個都在虎視眈眈。”席沅似乎被挑起了好勝心:“哼,真要搶,她們搶不過我。”
席婧冷譏:“別說大話好不好,你懂男女的事嗎,你懂得哄男人開心嗎,你懂得男人喜歡什麼嗎,你還是個處女,老處女。”
席沅大傷自尊,恨得緊咬紅唇:“席婧,你是不是每次打擊我都有快感。”
席婧放聲嬌笑,乳肉亂顫:“你還懂快感,不是很遜喔,快洗澡吧,洗完澡,我跟你說些秘密。”
“什麼秘密。”席沅好奇問。席婧敲了敲梳妝台上的手提電腦,故意賣關子:“先去洗澡。”
席沅只好去了浴室,很慵懶地打開花灑,讓溫暖的水流撫慰她的滑肌,抹上沐浴露,雙手滑過如月翹臀,觸碰幽深股溝,這里也有不少陰毛。
心情似乎有些壓抑,席沅越來越後悔撮合沈賓和愛娃的好事。
氤氳水汽里,她仿佛能看到沈賓正抱著愛娃的裸體。
一股強烈的嫉妒油然而生,席沅不願再想,她匆匆洗完澡,身子沒擦干透就穿上睡衣走出了浴室。
臥室里,席婧靠在床頭,手提電腦就放在她的腴美大腿上,她的十只腳趾甲猩紅奪目。
席沅瞄了瞄席婧的胸脯,不得不暗暗驚嘆姐姐的“碩大”,席沅的乳房已經算大了,但比起人妻姐姐,她也只能甘拜下風。
“什麼秘密,可以告訴我了嗎。”席沅爬上了床。
席婧沒說話,輕敲鍵盤,手提電腦立刻播發一段男歡女愛的激情視頻,視頻很清晰,席沅一眼就認出視頻里的男女是沈賓和江瀅,她臉色大變,怒罵道:“怎麼會這樣,這沈賓就是頭色狼。”
席婧意外地幫沈賓說話:“不能全怪他,男人不色就不叫男人了,他才二十三,這時候的男人有勁無處使,荷爾蒙大量分泌,江瀅也有點姿色,沈賓怎能抵抗誘惑,關鍵是,你看沈賓的家伙。”
“好大。”席沅驚呼。
席婧笑得花枝招展:“不錯,不僅大,還有勁,你看江瀅多爽。我告訴你席沅,女人最在意男人這東西,等你破處後,你就懂得性愛的樂趣,懂得男根大的重要性。”
席沅沒好氣:“這麼說,女人找男人就先找東西大的咯。”
席婧嬌嗔:“話不是這樣說,基本上,男人性能力正常,不要太短小就可以過日子,有小孩,但能遇到大的,粗的,性能力強的,女人肯定更滿意。”
席沅看著視頻,一陣惡心:“你怎麼允許江瀅跟沈賓做這事。”
席婧淡淡道:“我想籠絡沈賓,讓他待在我家,事實證明沈賓很有用,他救了你,還幫了SMT的大忙,這次他搞定宋波光,立了大功。我知道你現在很吃醋,你放心了,我已經警告江瀅,不許她再勾引沈賓,江瀅不敢不聽我的話。”
席沅心亂如麻,煩透了:“我現在該怎麼做。”
席婧見妹妹回心轉意,心里別提多激動,她如今人生的最大目標,就是讓妹妹嫁人。
這對美麗絕倫的姐妹花罕有的緊靠在一起,席婧柔聲道:“好奇怪,你怎麼突然改變了主意,跟姐說說心里話,你要清楚一件事,在這世上能真心幫你的,就只有你姐姐我。”
“我……”席沅實在羞於出口,今晚她讓沈賓見了她裸體,那感覺就如同失身了一樣,對沈賓的情感悄然爆發。
“說呀。”席婧催促。
席沅想了想,幽幽道:“之前覺得我和他年齡相差太懸殊。”
席婧立馬嚴厲批評:“你的觀念得改改,現在什麼年代了,滿街都是姐弟戀,要在古代呀,男人小小年紀就娶個大媳婦,那叫‘女大三抱金磚’。”
席沅撲哧一笑,差不多意思的話,她也跟愛娃說過,如今卻被姐姐拿來教訓,她覺得很好笑。
席婧神秘道:“你別笑,知道我為什麼希望你和沈賓能成。”
“為什麼。”席沅猛眨大眼睛。
席婧彈了個響指:“等我細細告訴你。”
接著,她在床上盤坐起來,挺著腴腰嚴肅指出:“第一,你年紀不小了,如果你找一個年紀比你還大的男人結婚,那這個男人以前必定有過感情挫折,或者家庭變故,要麼死了老婆,要麼離過婚,這樣的男人固然成熟穩重,事業有成,你從他們身上也能得到呵護關愛,包容體貼,但你不會從他們身上找到談戀愛的感覺。”
頓了頓,席婧激動道:“我希望我的妹妹能談一次真正的戀愛,戀愛很奇妙,戀愛不僅僅是呵護關愛,包容體貼,它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激情。”
席沅輕輕頷首,似乎能理解席婧的話。
席婧豎起了兩根手指頭:“第二,老妻少夫是公認婚姻最穩定的搭配,婚姻穩定,意味著幸福美滿。”
“第三,他兩年前在公車上摸過你屁股,兩年後你們能在公車上重逢,然後救了你,又幫了你,這是天意,也叫緣份,你們倆注定有緣,。”
“第四,剛才說了,沈賓性能力很好,家伙很大,這是你不曾體驗過的幸福,像你姐夫現在幾乎都是半軟不舉,以後你到了我這年紀,沈賓還能滿足你,那是女人求之不得的。”
“第五,沈賓的樣貌,身高配得上你,別人不了解你,姐姐我了解你,你喜歡的男人一定是帥氣男人。”
見席婧沒有說下去的意思,席沅緩過神來,語帶驚嘆:“聽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可叫我主動追他……”
席婧詭笑:“我妹妹驕傲得很,怎麼可能掉身價去追男人,要讓沈賓主動追你,我教你一些小手段。”
席沅罕有的溫順:“妹妹洗耳恭聽。”
席婧正想說什麼,忽然,她和席沅都隱約聽到有車回來的聲音,席沅一驚:“不會是姐夫提前回家吧。”
“不會,怎麼可能,我去看看。”席婧滑下床,匆匆來到監視系統前一看,不禁驚呼:“哎呀,是沈賓回來。”
“這麼快。”席沅大感意外。
席婧興奮跑回床:“估計他和愛娃沒發生什麼事,可能是愛娃不好意思。”
席沅若有所思,心想,就算愛娃不好意思,沈賓不會不好意思。
席沅知道沈賓偷窺後,已清楚愛娃願意跟他沈賓上床,按理說兩人應該干柴烈火才對。
莫非沈賓有意為之,席沅暗暗嘀咕,她心思慎密,細想之下隱約覺得不對勁:“我明天仔細問問愛娃。”
席婧卻樂得笑不攏嘴:“小沅,這叫什麼,這叫天祝你也,以後你不要再撮合愛娃和沈賓了,從明天開始,你要一門心思對付沈賓,讓他主動追求你,等到了既成事實,我跟大家宣布你們的婚訊,諒那幫騷蹄子也不敢勾引我妹夫。”
席沅催促道:“快說你的小手段啊。”
席婧吃吃嬌笑:“急了吧,小樣。”
停好房車,沈賓回到了他的房間,雖然暫時放過愛娃,但他不等於放棄了欲火,他要發泄,他要女人,江瀅無疑是最合適的泄欲對象。
沈賓張望了一下靜悄悄的四周,躡手躡腳來到江瀅的臥室門前,嘗試著去推門,卻意外地推不開。
沈賓很謹慎的,因為江瀅是趙家的傭人,她的睡房從來不扣門,如今推不開,顯然是江瀅扣門了。
沈賓尋思了片刻,他沒有貿然去敲門,而是悄悄離開了趙家,來到了索雯家,他有索雯家的門禁鑰匙,整個天賜港灣小區的住宅,沈賓都有鑰匙,都能暢通無阻。
打開索雯家的大鐵門,沈賓輕手輕腳,生怕發出聲音,他慢慢地關大鐵門,見泳池方向燈光如晝,沈賓像小賊般悄悄接近。
索雯還沒有睡,泳池新水,她沒理由不輕松愜意一下,清涼的池水正好能減輕她的欲火,她沒有穿泳衣,在自家的泳池無需穿任何衣物,她完全赤裸著靠在池壁,浸泡在清澈的池水中,腦子里浮現沈賓那线條流暢的身體。
索雯打算給沈賓設計幾套服裝,她要裝扮這位心儀的男人,雖說愛娃是勁敵,但索雯並未放在心上,就算今晚讓愛娃拔得頭籌,索雯依然有信心把沈賓從愛娃手中奪回,哎,索雯幽幽輕嘆,如果今晚席沅和愛娃不來,她早把沈賓置於石榴裙之下了。
迷幻中,索雯沒有注意有一條大魚正朝她潛游過來,很快就游到她身邊,等索雯驚覺異樣,她已被這條大魚緊緊抱住,一聲劃破夜空的尖叫,索雯看清楚了大魚,她驚喜的發現大魚竟然是沈賓。
“你嚇死我了,怎麼回來了,你不是送愛娃回家嗎。”
驚慌失措的索雯完全動彈不得,她整個身子都在沈賓懷里。
索雯有些目眩,驕傲挺拔的雙乳緊緊壓迫著沈賓那健碩的胸膛。
沈賓壞笑,滿臉池水:“送了愛娃姐回家,我就想著索雯姐,索雯姐說過,要我陪你泡水的。”
索雯嬌羞萬千,軟軟的腰肢輕扭,雙手不輕不重的推著沈賓的肩膀:“我,我要你陪我泡水,沒說要你抱著泡水。”
沈賓眼珠子一轉,故意嚇唬索雯:“這里四周靜悄悄的,又是深夜了,我抱著你,你覺得安全點。”
索雯想笑,忽然覺得有什麼物事頂在了她雙腿間,她瞬間緊張:“我怎麼覺得你抱著我才不安全。”
沈賓笑得很壞,騰出一只手托住了索雯彈手之極的屁股:“可能還抱得不夠緊,抱緊點就安全了。”手臂一收束,下體貼過去。
索雯不禁花容失色,她清楚感覺那物事在對准她的隱秘之地,隱秘之地沒有任何防護,體毛漂浮。
索雯想過掙扎,想過呵斥,可那不是她意願,她嬌羞且不安:“你不喜歡愛娃麼。”
沈賓狡猾道:“我更喜歡索雯姐。”
索雯芳心暗喜,陰道口被東西撐開了,她張開小嘴,本能掙扎,池水在翻騰,索雯發現掙扎是徒勞的,陰道口急劇擴張,她意識到了真正危險:“你什麼東西頂我。”
沈賓讓索雯“猜猜看”。
索雯嬌羞情動,心知失身不可能避免,只是這一切來得太突然。
沈賓腰腹隨即使勁,粗長的東西緩緩地進入了溫暖巢穴。
索雯身心俱顫,呻吟著張開雙腿,嬌聲問:“這麼粗。”
沈賓壞笑,沒有說話,他讓粗長的東西持續進入,最終完全占據了整條溫暖的陰道。
索雯電流遍體,大聲叫喚,雙臂緊緊圈住沈賓的脖子,感受著陰道的極度腫脹,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腫脹。
四目凝視,四唇交纏,沈賓忘情熱吻索雯,索雯閉上了眼,給沈賓自由發揮,他的一只手摟著索雯的腰際,另一只手揉著兩只傲挺美乳,下身有節奏聳動,池水泛起了微微波浪。
索雯扭動腰肢,品味年輕男人的激情,深入的摩擦刺激了靈魂,她忘情叫喚:“啊啊啊……”
水中的交歡是不夠的,沈賓低聲道:“索雯姐,抱緊我,夾緊我。”
索雯本能地緊緊抱住了沈賓的脖子,雙腿夾緊沈賓的腰際,直覺得身體騰空,池水嘩啦啦落下,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慢慢移動,慢慢走出了泳池,曾經是模特的索雯體會到了掛在男人身上交媾的刺激,沈賓一邊走,一邊抽插。
索雯則回以聳動,一邊聳動身子,一邊和沈賓接吻,多愉悅啊,沒有任何間隔停歇的抽插。
從泳池到二樓主臥有一段距離,包括上樓梯,如此邊走邊做,需要男人有充沛體力和強勁臂力,而這些沈賓完全具備,在監獄里健身室里,沈賓能輕易舉起一百八十公斤的杠鈴。
臥室的燈光很明亮,濕漉漉的兩人都彼此看清楚了對方,沈賓有瑕疵,他的額頭有傷痕。
索雯就幾乎完美無瑕,她的雪肌沒有任何疤痕,她的嬌軀性感迷人,她沒有再讓沈賓主動,很嬌嬈地騎上了沈賓的身體,親眼見識自己如何吞入沈賓的巨根,直抵子宮。
“哦,好粗,好長。”
索雯忘情聳動,奔放馳騁,她嬌嬈地俯下身,舔吮沈賓的乳頭,白晃晃的圓臀密集起伏,那斑斕的肉穴夸張地吞吐粗長巨根,這巨根不是虛肥,而是如精骨般的鋼炮,任憑索雯的肉穴恣意摩擦。
沈賓雙臂舒展,揉捏兩團圓翹的肉臀,揉得很用力,也吻得很用力,幾乎要把索雯的唾液吞吃完,索雯嬌笑,不再給沈賓吃口水,而是遞上一只桃子般的大奶子,沈賓毫不客氣,張嘴就咬。
索雯嚶嚀,聳動得更急,大奶子晃動,沈賓必須用手握住才能吃住奶子。
很激烈的交歡,干柴烈火,如火如荼。
可就這如火如荼之際,有人幽幽嘆息:“好精彩喔,我就知道你們會搞上。”
沈賓和索雯都大吃一驚,循聲看去,只見一位超級大美女依偎著臥室門邊,對著沈賓和索雯調皮嬌笑,索雯那是驚怒交加:“黛衣,你怎麼進來的。”
來人正是常黛衣,她扭著曼妙的腰兒走入了臥室,一屁股坐在床沿,滿臉潮紅,笑嘻嘻道:“我想摁門鈴的,見大鐵門沒關好,我就自己進來啦。”
索雯尷尬萬分,她依然騎在沈賓的身上,肉穴依然吞含著沈賓的大肉棒,常黛衣貿然而來,索雯一時不知所措,惱怒地看著沈賓。
沈賓主動認錯:“是我沒關好打鐵門,我怕弄出聲音,關得很慢。”索雯嬌嗔:“哎呀,這鐵門真有問題的,你關得慢,就關不上了。”
常黛衣興奮地搓手:“現在我看見了,怎麼辦。”索雯氣惱:“黛衣,你快走啊。”
常黛衣非但沒走,還給沈賓一個水汪汪的眼波:“雯雯,它好大。”索雯哭笑不得,只能乞求:“求你了,黛衣,你快走啦。”
哪知常黛衣板起了臉:“我也要。”
索雯目瞪口呆:“你說什麼。”
常黛衣撲哧一笑:“見者有份啊,獨吃可恥。”
索雯怒道:“你才可恥,有老公的,找你老公去。”
常黛衣嘆息:“他喝醉了。”美目一轉,轉到了沈賓臉上,風情萬種,喊得又糯又膩:“小賓。”
沈賓回以一個奸夫般的笑容:“嗨,黛衣姐。”
常黛衣像淫婦般撒嬌:“我也要,好不好。”
沈賓當然願意給,可他甚是為難,一只手輕撫索雯的大美乳:“你得問索雯姐。”
常黛衣嬌滴滴道:“你先答應。”
索雯怒不可遏,豈能容忍沈賓和常黛衣眉來眼去,嬌斥一聲:“我不答應。”
常黛衣冷笑,拿起隨身攜帶的手機晃了晃:“不答應是嗎,我打電話叫大家來看。”索雯一聽,那是又氣又怕:“你搞什麼呀。”
常黛衣只是嚇唬嚇唬索雯,見索雯害怕,她馬上收起手機,一下子跪在索雯身邊,輕搖索雯的手臂:“我已經看了好幾分鍾,看得好難受的。”
沈賓忍不住好笑,他對常黛衣有特殊的感情,因為他出獄之前就知道常黛衣曾經是牧哥的女人,如果常黛衣單單是牧哥的女人,沈賓不會和她發生關系,但常黛衣又是有夫之婦,所以沈賓不介意和常黛衣上床,只是內心中對牧哥有一絲歉意。
索雯不滿沈賓的色迷迷,嬌嗔道:“你笑什麼。”
下陰悄悄收緊,穴肉夾迫大肉棒。
沈賓連呼舒服,立刻挺動大肉棒,柔聲道:“黛衣姐很難受,幫幫她了。”
索雯快感奔騰,媚眼如絲,本能地起伏臀部:“她難受關我們什麼事,你這麼好心幫她,不見你幫我,嗯嗯嗯……”
“雯雯。”常黛衣欲哭的樣子。
索雯心軟了,吐氣如蘭,身子聳動加速:“好啦,好啦,等我做完先。”
常黛衣不禁大喜,又給沈賓拋了個媚眼:“不急,不急,你們慢慢做,我旁邊看著。”
索雯嬌喘:“啊啊啊,能不能別看,你看著,我們怎麼做。”常黛衣嬌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呀。”
沈賓好衝動,心想著盡快搞定了索雯,才能上常黛衣,於是,他輕拍索雯的圓臀:“索雯姐,我想從後面插。”
常黛衣一聽,居然興奮得尖叫。
索雯正在興頭上,很願意玩花樣,她嬌羞頷首,先是脫離大肉棒,然後調轉身子,曲腿跪在床,撅起了白晃晃的圓臀,那團妖艷肉蕊第一次暴露在沈賓的面前。
沈賓亢奮不已,彎下腰,當著常黛衣的面,吻上索雯的肉蕊,忘情舔吮,把索雯的肉蕊舔了好幾遍,房間里充斥著索雯的呻吟,她仿佛只剩下呻吟,舒服得不得了。
直起腰,沈賓的大家伙猙獰剽悍,粗壯雄偉,他故意在常黛衣面前炫耀,手中的大肉棒如彎弓般彎起,一放手,大肉棒勁彈而出,“啪”的一聲,堪堪打在索雯的肉蕊上,她渾身劇顫,如萬蟻穿心,急得她搖動圓臀。
沈賓壞笑,手執大肉棒對准著肉穴,用龜頭碾磨肉蕊幾下,肉蕊發燙發癢,沈賓恰到火候地將大肉棒深插進去,綻放了肉蕊。
索雯魂飛魄散,乳浪滔天,放聲呻吟之下搖動腰肢,後挺圓臀。
沈賓雙手抱扶圓臀,手指掐入臀肉,大肉棒猛烈抽插,勁道異常犀利。
索雯不再忌憚常黛衣在身邊觀看,雙臂撐在床上,圓臀密集吞吐大肉棒,那肉與肉的撞擊聲,清脆悅耳,聲聲動人:“啊啊啊,我要死了,死了也要干……”
沈賓好驚訝,索雯很有高級白領氣質,叫床起來卻如此粗俗。
身邊的常黛衣入迷了,她雙腿間燃起了熊熊欲火,她脫掉身上的衣物,露出魔鬼般的身材,兩條修長美腿中間,體毛斑斕,她用纖纖手指撫摸下體,搓弄陰毛,她的乳房飽滿過人,絲毫不見下垂,微褐乳頭挺翹著,光滑的乳暈如燈頭一般,很性感,很有成熟女人味道。
沈賓忍不住騰出一只手,在索雯不注意的時候,摸向了常黛衣的奶子,見常黛衣挺起乳房,沈賓收緊手指,結結實實地握住了乳肉,用力搓揉。
常黛衣吃吃嬌笑,手上也大膽挑逗沈賓,撫摸沈賓的屁股。
索雯回頭,見沈賓和常黛衣如此調情,她也無可奈何,只盼陰道里的大肉棒摩擦得更猛烈些。
抽插確實越來越猛烈,吧唧吧唧地響,那肉穴兒醬汁橫流,而常黛衣也越來越放肆,她已經敢和沈賓接吻,沈賓的手指已扣入了常黛衣的股溝,揉搓濕潤的陰唇,常黛衣則輕撫沈賓的小腹和體毛。
“雯雯,你舒服嗎。”常黛衣嬌滴滴問。
索雯回答的是密集的“嗯嗯嗯”,常黛衣又問:“能換我了嗎。”
索雯依然是銷魂的呻吟,沈賓好心告訴常黛衣:“黛衣姐別急,索雯姐快了。”
一陣哆嗦,索雯揚聲喊:“不要這麼快,喔喔喔……”
可惜快感由不得人控制,如此深重的打擊下,索雯陰道里的神經細胞仿佛一起愉悅,累積的快感如江河潰堤,熱流疾噴,她尖叫,很粗俗刺耳的尖叫。
沈賓抽擊,即便索雯趴伏在床,他仍然繼續抽擊,臀波震顫,伊人已悄無聲息。
常黛衣拍了沈賓的屁股一巴掌:“小賓,你真的要想干死雯雯嗎。”
沈賓這才刹車拔槍,回頭撲倒常黛衣,已經很濕潤的肉穴不需再調情了,粗硬滾燙的大肉棒插了進去,陰道暴脹,常黛衣痛苦尖叫,沈賓竟然沒有一絲溫柔,直接把大肉棒插到底。
欲火大熾,女人承歡,沈賓仿佛覺得自己在干牧哥的女人。
花心很脆弱,經不起這麼蹂躪,常黛衣用力抱住沈賓的虎腰,扭動身體,想擺脫粗魯的來客,不料沈賓隨即展開攻擊,用對付索雯如出一轍的狠抽。
常黛衣還未體會到大肉棒的長度,就先領略到大肉棒的力度,那是前所未有的力度。
“啪啪啪……”
春意充斥了臥室,多麼迷人的春意。
臥室里的三個人萬萬沒想到,一位黑瘦男人悄然接近臥室,他目睹了床上發生的一切,他無法再忍受心愛的女人被沈賓奸淫,他衝進了臥室,舉起手槍,對准了床上的人,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咆哮:“干什麼,你們干什麼,停下,快給老子停下。”
簡直是石破天驚,床上一片混亂,尖叫連連,兩個女人嚇得抱在一起,驚恐地注視來人,沈賓大吃一驚,他看清楚了來人,眼前的黑瘦男子赫然是丁坤。
丁坤在家養傷了幾天,原本是覺得身體好了些,他想走動走動,就趁著夜色走出家閒逛,逛到常黛衣家附近時,他意外發現常黛衣行色匆匆,丁坤就跟了上去,他下體受傷,走得不利落,眼見著常黛衣來到索雯家,意外地推開索雯家的大鐵門,丁坤很奇怪,待常黛衣進入索雯家時,丁坤也去推大鐵門,竟然也能推開。
於是,丁坤也走進索雯家,他膽子一向很大,跟縱橫商場,販毒買賣相比,私入別人宅院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何況丁坤對索雯知根知底,覺得索雯家里就她一個女人,而且平日里大家的關系極好,丁坤對索雯也暗中覬覦,經常對索雯噓寒問暖,他當然不在乎被索雯看見。
讓丁坤吃驚的是,他一進入索雯家,就聽到二樓傳來歡叫聲,那是索雯的歡叫,丁坤震驚之下悄悄上樓,他首先發現常黛衣站在臥室門邊往里偷看,接著常黛衣也進入了臥室,丁坤輕手輕腳跟過去,發現沈賓在和索雯交歡,還看見常黛衣和沈賓調情。
丁坤異常憤怒。
盛怒之下的丁坤有了殺死沈賓的念頭,他深知自己不是沈賓的對手,無毒不丈夫,丁坤竟然悄悄離開,回到他家里取出手槍,又返回索雯家,當看見沈賓和常黛衣交媾時,丁坤徹底失去理智。
“丁坤,你要干什麼,你放下槍。”索雯顫聲喊。
丁坤滿目猙獰,他的槍口對准了沈賓,他發瘋般怒吼:“我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常黛衣顧不上穿衣蔽體,她驚恐哀求:“坤哥,你別這樣,求求你,你別這樣。”
沈賓舉起了雙手,這是本能,他在監獄打架時,獄警一前來干涉,都是命令打架的人高舉雙手。
沈賓來不及細想丁坤為何突然出現,但他深知很危險,因為那天在黛衣影樓,他就親眼目睹丁坤敢殺人。
“丁先生,你先冷靜,我知道我不對,但索雯姐和黛衣姐不是你的家人啊,我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麼這樣生氣。”
沈賓顯然在極力緩和險惡境地,他嘴上這樣問而已,內心里已能猜出床上的兩個女人可能與丁坤有瓜葛。
“沈賓,你別說話了。”常黛衣當然最清楚,她是丁坤的多年情人,丁坤和她常黛衣有很深的感情。
丁坤把手指伸入扳機,他狂怒道:“我要讓你死得明白,常黛衣是我的女人,雯雯也是我喜歡的女人,你這個蠢貨,你膽敢上了她們,你死定了。”
沈賓的瞳孔急劇收縮,他看出丁坤在收緊扳機里的手指,千鈞一發之際,沈賓腦子靈光一閃,看向丁坤的身後,喊了一句:“范慶元。”
這“范慶元”三個字瞬間觸動了丁坤的神經,他身上的傷就拜“范慶元”所賜,丁坤這些天防鬼防賊防著范慶元,如今一聽到范慶元三個字,他第一時間就是緊張回頭看。
沈賓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時機,瞬間拿起一只枕頭,縱身撲向丁坤,丁坤見身後沒人,心知中計,他立馬回頭,舉起手槍,卻見一個枕頭模樣的物事砸來,他本能低頭,還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床上的兩個女人發出刺耳尖叫,子彈打在牆壁上,沒有打中人。
沈賓絕不允許丁坤再開第二槍,他已撲到丁坤跟前,飛腿踢出,把丁坤整個人踢趴在地,手槍也掉落一邊。
丁坤拼命掙扎起來,無奈身上的傷還沒痊愈,動作不夠利落。
而沈賓身手異常矯健,為了自保,他必須反擊,一個凶狠的凌空下擊,沈賓的整個膝蓋狠狠撞擊在丁坤的腰部,只聽“咔嚓”一聲,有骨頭斷裂的聲音,丁坤瞬間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沈賓立馬揮拳,連續出擊,暴打丁坤的身體和頭部,他手勁很重,三五拳過後,丁坤滿臉是血,慘嚎連連。
“哎喲,啊……”
常黛衣見狀,惶急下床,用力拉住沈賓:“沈賓,你快住手,你要打死他了。”
沈賓心中一凜,衝動的腦子立刻清醒過來,他停了手,瞪著趴在地板上的丁坤直喘,心想完了,他剛出獄沒多久,無論有什麼理由,他都會受到法律的懲罰。
沈賓意識到這次可不僅僅是坐兩年牢那麼簡單。
“報警啊。”索雯嚇壞了。
“不能報警。”沈賓和常黛衣幾乎異口同聲。
索雯也醒悟過來,她明白如果報警,沈賓就有麻煩了,索雯已經深深喜歡上沈賓,她不想沈賓有麻煩。
可是,眼下該怎麼辦,兩個猶自驚恐的女人也沒主意,她們既緊張又焦灼,都看向沈賓。
沈賓沉聲道:“把蕭姐叫來。”
常黛衣大吃一驚,不過,她想了想,也覺得必須讓蕭伯女知曉這事,於是征得索雯的同意,常黛衣打電話給蕭伯女,要她趕緊過來。
蕭伯女是夜貓子,正准備開車出去兜風,她沒發覺養傷的丈夫離開了家。
聽到常黛衣急切的電話,蕭伯女立刻從家里匆匆趕來,見到丈夫趴伏在索雯的臥室里,滿臉是血,也驚得魂飛魄散。
沈賓很內疚地跟蕭伯女細說了事情發生的經過,如今大錯已鑄成,該如何處理,蕭伯女的意見是決定性的,畢竟她是丁坤的妻子。
“先送去醫院搶救再說。”
蕭伯女冷靜了下來,她沒有多少生氣,更沒有絲毫難過,只不過,她畢竟和丁坤相處多年,她不忍心就這麼看著丁坤死去。
救護車呼嘯而至,救護人員有條不紊救治丁坤。
包括小區物業保安在內的所有人都奇怪丁坤怎麼會從索雯家里抬出來。
蕭伯女解釋說,丁坤是在索雯家摔下了樓梯,至於大家信不信,就無所謂了。
救護車飛馳離去,沈賓趁大家散去的時候,再次跟蕭伯女說抱歉:“簫姐,對不起,我……”
“別說了,我不怪你。”
蕭伯女顯然原諒了沈賓,以當時的情形,沈賓不反擊就只有等死,蕭伯女了解丈夫心狠手辣,也理解沈賓此時的擔心:“放心,丁坤不會報警的,但他傷好後,一定不會放過你,你自己考慮吧,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有多遠走多遠。”
沈賓愣住了,愣在灰蒙蒙的夜色中,他慨嘆命運多舛,剛擺脫掉兩年的牢獄陰影,人生剛有起色,就被這麼無情打擊,想想也怪自己沒有把握好風流的分寸,不懂適可而止。
回到趙家的保姆房,沈賓倒頭就睡,他做了個夢,夢見丁坤對他連開十幾搶,他卻沒有死。
驚醒後,沈賓對著漆黑的世界冷笑,他發誓不會離開天賜港灣小區,惡人他見多了,一個丁坤就能令他懼怕麼,他要主宰自己的命運,如果丁坤是個威脅,那就除掉他。
想通了,沈賓睡得很香。
蕭伯女就睡不踏實了,她當然不想丁坤死了,但如果丁坤死了,她似乎也不傷心。
蕭伯女牽掛的是丁坤的財產,她很想知道丁坤有多少錢。
這麼多年夫妻了,蕭伯女並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有多少財富,她只知道丁坤很有錢。
下了床,順便打了個電話詢問醫院,得知丈夫轉危為安,蕭伯女也不覺得有多開心,她又一次來到丁坤的書房,摸著辦公長桌邊的嵌入式保險櫃,試圖打開保險櫃,可惜試了二十多次,也打不開保險櫃,或許只要打開這個保險櫃,蕭伯女才能知道丁坤到底有多少錢。
“媽媽,你在找什麼。”
蕭利涵的意外出現,把蕭伯女嚇了一跳,她隨便敷衍了兩句,便拉走了女兒,干脆去了女兒香閨,和女兒睡在一起,母女倆才睡得踏實。
第二天去公司的路上,蕭利涵郁悶告訴艾熙,因為他爸爸丁坤昨夜突然住進醫院,周末不可能去酒吧玩了。
艾熙倒也體諒,沒有勉強蕭利涵,只是這麼一來,沈賓和艾瑤瑤就可以共赴酒會了,一想到母親與沈賓有染,艾熙就氣惱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開車的沈賓心事重重,昨夜蕭伯女的警告猶在耳邊,他知道艾熙恨他,所以話也不多說。
三人一路無語,都心情不好,直至到了公司,艾熙才讓蕭利涵先走,她單獨跟沈賓提了個要求:“你周六不跟我媽媽去參加酒會,我幫你追蕭利涵。”
沈賓想了想,淡淡道:“要我周六不跟你媽媽去參加酒會,除非你做我女朋友。”
“嘭。”的一聲巨響,車門重重關上了,艾熙揚長而去。
沈賓冷笑,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清醒,他要掌握自己的命運。拿起手機,沈賓給艾瑤瑤發去了短消息,他告訴艾瑤瑤,說想她。
回到公司保安部,沈賓換上了帥氣的保安服,戴上保安帽,他更加自信了,小美女模特們看他的眼神總帶有笑意,連蕭利涵也覺得沈賓越來越順眼。
沈賓能感覺到蕭利涵的態度有所改變,他走過去,小聲道:“蕭利涵,晚上我陪你去看你爸爸。”沈賓要面對丁坤,他要爭取主動。
“哦。”
蕭利涵心如鹿撞,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
沈賓猶豫一下,又道:“你今天很漂亮。”
蕭利涵還是“哦。”
不過,她臉紅了,心情好了很多。
愛娃的心情也很好,她一來到公司就竄進席沅的辦公室,席沅也在焦急地的等著愛娃,一見面,席沅就迫不及待問:“昨晚沒事發生嗎,他早早就回來了。”
愛娃笑得像朵花似的,她把昨夜沈賓送她到家後,在她家樓下調情的經過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把席沅樂得花枝亂顫,連說可惜,責怪愛娃臉皮不夠厚,要不然,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
愛娃嬌羞道:“我覺得有情趣,如果昨晚什麼事都發生了,我反而會覺得太快了,我還是比較傳統的女人。”
席沅深以為然,她和男人交往也不喜歡一步到位,而是喜歡有個戀愛的過程,可惜坐上公司主管位置之前,席沅是一個十足的工作狂,她沒時間談戀愛,她錯過了很多優秀男人。
現在席沅不想再錯過沈賓,她要把沈賓奪過來。
敲了敲鉛筆,席沅曖昧道:“出去跟沈賓打個招呼吧,順便把他叫進來,我要跟他談一些工作上的事。”愛娃柔柔道:“謝謝你,沅沅。”
“走吧,走吧。”席沅暗暗羞愧,先是幫人家做媒,如今又從人家手中奪走男人,真是情何以堪。
愛娃剛走,門外就有敲門聲,沒等席沅喊進,門已被推開,一位美麗絕倫的混血女郎興衝衝走了進來,她不是別人,正是在SMT公司里和席沅平起平坐的安吉拉。
席沅平靜的微笑,她沒有在意安吉拉的風風火火,兩個公司的決策高管,必須有一個習慣謙讓,安吉拉年紀和席沅相仿,但資歷比席沅深,所以席沅一直謙讓安吉拉。
安吉拉一落座就直奔主題:“我有個想法,讓沈賓兼攝影師的主管。”
席沅一愣,微笑頷首:“和我不謀而合,我昨晚就已經跟沈賓提出了這個建議,愛娃說,我太著急了。”
“我覺得不著急。”
安吉拉優雅地翹起了美人腿,銀亮色眸子綻放奪目的光彩:“我們就是不按章出牌,先提出讓沈賓做攝影師主管,那些攝影師肯定不服,我們就將計就計,讓他們也推選一位攝影師主管,然後跟沈賓一較優劣,如果沈賓贏了,他們無話可說。如果沈賓輸了,那就調動了他們的積極性,逼迫他們推選出來的主管監督那幫攝影師,以後公司采取問責制,有事就先炒掉他們的主管。”
席沅實在忍不住了,扔掉鉛筆,給安吉拉豎起了兩枚大拇指:“太棒了,就這麼辦。”
安吉拉大喜,她沒想到席沅這麼爽快就贊成她的建議,其實,只要為了公司好,席沅不會掣肘好的建議,不過,席沅有點愧疚:“這事要委屈沈賓,讓他當我們棋子了。”
安吉拉很不以為然:“我們以前也當過棋子,不是每個人想當棋子都能當的。”
兩位超級美人相視一笑,似乎惺惺相惜。
這時,席沅又聽到了敲門聲,她驀地心跳,直覺告訴她,是沈賓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席沅喊進後,一身保安服的沈賓走了進來。
安吉拉的銀亮色眼眸瞬間大亮。
“席主管,安吉拉主管。”沈賓很恭敬。
安吉拉上下打量著沈賓,馬上指出不足:“鞋子要一塵不染。”沈賓一聽,趕緊彎腰,將兩只黑頭大皮鞋的鞋面擦拭了一下,顯得特別裎亮。
安吉拉莞爾,站起告辭:“你們聊。”走過沈賓身邊時,一股很特別的香味沁入了沈賓的心肺,他輕聲道:“這是什麼香水,很好聞。”
安吉拉駐足,剛想告訴沈賓香水的名字,席沅竟然能說了出來:“那是大麻香水。”安吉拉一臉贊賞之色:“席沅,你好厲害。”
沈賓搓搓手:“名字很怪哈。”安吉拉說了一句玩味的話:“好聞就行。”話音一落,她飄然而去。
如此佳人,沈賓難免魂不守舍,席沅冷冷道:“你很喜歡聞女人的氣味。”
沈賓竟然聽不出席沅話中的酸味,他來到席沅的辦公桌前,訕笑道:“我還記得兩年多前,席主管身上的香水味。”
“能說出是什麼香水嗎。”席沅以為沈賓信口開河,一個男人又怎麼會記得一個女人兩年前的香水味呢。
沈賓好尷尬,他能聞出香水味,卻說不出是什麼香水。
席沅也知道為難沈賓,她馬上拉開辦公桌抽屜,從抽屜里摸出一只精致的香水瓶,瓶里似乎還有少許香水,席沅把這瓶香水遞了過去:“我用香水牌子不多,兩年前的香水我記得,應該是這瓶迪拉瑞,你聞聞看,是不是這香味。”
沈賓雙手接過,打開香水瓶蓋,鼻子湊近瓶口,輕輕一嗅,他立馬搖頭:“不是,不是這個味。”
想了想,沈賓道:“好像聞起來是有點辣味的感覺。”
“咯咯。”
席沅大笑:“那是南美的野艾篙,不是香水,是能夠去除疲勞的藥水,我想起來了,那段時間工作特累,身體有點吃不消,聽朋友介紹,搽了野艾篙藥水。”
說著,她又拉開抽屜,這次她拿出一瓶看起來很普通的東西,然後遞了過去:“你聞聞。”
沈賓打開瓶子聞了聞,腦袋立刻像雞啄米似的:“對,就是這個香味,好好聞。”席沅白了一眼過去:“藥水有什麼好聞。”
沈賓心神一蕩,仿佛被電著:“我覺得好聞。”
席沅忽然有點感動,柔柔道:“你還記得這麼清楚。”
沈賓一時動情,言語充滿了真摯:“一輩子忘不了。”
席沅的臉蛋隱隱發燙,她就等著沈賓主動,但似乎還不夠主動,席沅決定使出從姐姐席婧那里學來的小手段,說是勾引也好,耍心機也罷,總之事不宜遲。
“跟你談正事。”席沅佯裝一本正經,示意沈賓落座:“就是昨晚跟你提過的,讓你兼任公司的攝影師主管。”
沈賓見席沅嚴肅,他也老老實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才疏學淺,什麼都不懂,又坐過牢,我看還是算了。”
“怕什麼,你有攝影特長,水平不差。”
席沅站起來,繞過辦公桌,不料,經過椅子時,席沅的小腿位置的肉色絲襪被什麼勾住了,她“哎呀”一聲,絲襪已然抽絲。
近在遲尺,沈賓看得真切,他也發出一聲驚呼:“哎喲,席主管,你的絲襪……”
席沅急忙回到大班椅座位,脫去絲襪:“沒事,等會我再換一雙。”
一邊脫絲襪的時候,她一邊詢問沈賓:“你說說,讓你兼職做攝影師的主管,你擔心什麼。”
沈賓幾乎把脖子伸長了,可惜,除非他的脖子像長頸鹿這麼長,否則他無論如何也看不到席沅脫絲襪。
沈賓干著急,結結巴巴道:“我就一個新來的保安,我……”
席沅手腳利落,絲襪很快就剝了下來,她站起身,隨手將脫下的絲襪扔進了紙簍:“你別管這些,這是公司的安排,你必須服從,必須努力擔當這份工作,兼任攝影師主管後,你的工資待遇會相應提高,你先做好心理准備,出去吧。”
沈賓剛要走,席沅喊住了他:“等等,幫我把紙簍里的垃圾拿出去丟了。”
沈賓腦袋嗡嗡作響,幾乎毫不猶豫地轉身,拿起紙簍就走。
離開了席沅的辦公室,沈賓一邊往靠近洗手間的垃圾收集區走去,一邊張望著身後四周,走到垃圾收集去,他翻開紙簍,渾身顫抖,激動得語無倫次:“哇,絲襪,她的絲襪。”
撿起席沅剛才扔掉的絲襪,眼尖的沈賓又有所發現,他的心髒在劇烈跳動,他看見了一條很精美的蕾絲小內褲。
仿佛見到至寶,沈賓噗通跪下:“這是她的內褲,我上帝啊,發達了。”
五分鍾後,鮮半雪鬼魅般地溜進了席沅的辦公室。
席沅興奮道:“他拿了嗎。”
鮮半雪用力點頭,略帶淺淺魚尾紋的大眼睛既嫵媚又激動:“拿了,內褲和絲襪都拿了,這個變態留不得。”
席沅嬌嗔:“不急,暫時留著他,雪姨,你嘴巴可要緊喔。”鮮半雪好委屈:“小沅,我做你的心腹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放心我麼。”
席沅甜笑:“我放心,我是擔心你無心說出去。”鮮半雪舉起三根手指頭:“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會。”
“嗯。”席沅那是越想越好笑,一來佩服姐姐席婧的手段,二來,也覺得太下作了。
鮮半雪好奇問:“小沅,我不明白你這測試是啥意思。”席沅白了一眼過去:“雪姨。”
鮮半雪趕緊賠笑:“好好好,我不多問了,我不多嘴。”席沅眉飛色舞道:“那你就去安排第二個測試吧。”
鮮半雪連聲說好,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沈賓很開心,看上去意氣風發,好像撿到錢的傻子,也像官升三級的大笨蛋,他走一步就摸一摸褲兜,他的褲兜里裝著兩件寶貝,一件是一雙肉色絲襪,另一件則是一條精美的小內褲,這兩件東西都屬於席沅所有,席沅視之為垃圾,沈賓視之為寶貝。
人一旦擁有了寶貝,就會意氣風發。
意氣風發的沈賓剛巡視了一圈公司,就‘碰巧’在公司的衛生間外遇見了有史以來最美麗的衛生間清潔工,她的名字很好聽,叫鮮半雪,她和往常一樣,穿著六公分高的高跟鞋。
“沈保安。”鮮半雪攔住了沈賓,沈賓很熱情,眼光落在了不該落的地方:“雪姨,有事嗎。”
鮮半雪焦急不堪:“家里有點急事,我得馬上趕回去。”沈賓撓撓頭,差點撓掉保安帽:“那就快去跟人事部請假啊。”
鮮半雪愁眉苦臉的:“我原本要打掃席主管的辦公室,你知道嗎,席主管很愛干淨,我怕我請假走了,席主管的辦公室有灰塵的話,她扣我工資的。”
沈賓道:“那叫別人替你打掃席主管的辦公室呀。”
鮮半雪猛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可席主管不喜歡其他人打掃她的辦公室,你是公司的大紅人,又救過席主管,你去打掃,她多半同意。”
沈賓不禁好笑:“聽雪姨的口氣,能打掃席主管的辦公室是一件很榮耀的事咯。”鮮半雪很認真的樣子:“不錯,你願意去打掃嗎。”
“願意。”沈賓幾乎沒有考慮,他剛撿到席沅的絲襪和內褲,他期待好運氣砸中腦殼,又撿到席沅的貼身之物。
鮮半雪好開心,囑咐道:“太好了,你打掃的話,我一百個放心,打掃衛生的工具我放在洗手間里,你自己拿,我先回家了。”
“雪姨放心,雪姨慢走。”
沈賓簡直笑不攏嘴,口水都流出來了,他趕緊跑去洗手間,見角落里整齊的擺放著清洗工具,他拿起就去了席沅的辦公室,敲開門,席沅正在埋頭工作。
都說工作中的最迷人,沈賓呆呆地看了席沅半天,結結巴巴道:“席主管,雪姨臨時有急事回家,讓我來打掃你的辦公室。”
“你會嗎。”席沅翹著鍵盤,似乎漫不經心。沈賓卷起了袖子:“我在監獄時,就經常打掃閱覽室,警長的辦公室,應該不會很難。”
席沅頭都不抬:“你隨便吧,細心點就行。”
“知道了。”沈賓興奮開干,那勁頭,很像奴仆給主人收拾房間。
席沅卻在心里大罵自己:“天啊,席婧好賤,我也好賤,居然用這些下流無恥的賤招來勾引這家伙,我瘋了,我瘋掉了。”
殊不知,動情的女人都是瘋子。
打掃了半天,關鍵的時刻來臨了,沈賓跪在地上擦拭辦公桌下的地面,他的視线一直沒有離開席沅的玉足,她兩只飽滿玉足在淺色高跟涼鞋上交疊著,粉嫩雪白,腳趾甲顯然塗了透明的指甲油,油亮油亮的,煞是誘人。
視线漸上,那是粉白的小腿,肌膚滑膩,柔若無骨。
忽然,沈賓渾身一震,他的視线被強烈吸引,上帝啊,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席沅的雙腿間有一團茂密的烏影,昨晚沈賓偷窺時已知席沅陰毛茂密,這會她的雙腿緊夾的,只能看見烏影,無法看到肉穴。
這難不倒沈賓,他急中生智:“席主管,你的腳挪一挪。”
席沅似乎很聽話,雙腳輕輕挪了挪,不想沈賓得寸進尺:“左腳往左邊挪一挪。”
席沅的左腳動了動,微微往左邊挪開,沈賓心中暗喜,以為席沅專注工作,不知他使詭計,色膽漸肥,接著道:“右腳往右邊挪挪。”
席沅深深呼吸,用力咬唇,她又羞又氣,羞的是,這是她所期盼的,氣的是,沈賓的所為太惡心了,她在心中大罵:“這家伙絕對是個下流胚,什麼都給他看到了。”
確實如此,此時的席沅雙腿打開,原本沈賓只能見烏影,這會看見了席沅的全部陰毛,連她粉紅的肉穴都看得一清二楚。
沈賓的心髒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了,比起昨晚的偷窺,此時差不多唾手可得,他絲毫不知自己已掉落了陷阱,他也不奇怪為何席沅不穿內褲,此時此刻,精蟲占據了沈賓的大腦。
“席主管,你鞋子有點灰塵,我幫你擦擦。”沈賓建議。
席沅強忍住笑:“這不好意思吧。”
沈賓一聽,馬上用手拍了拍席沅的高跟涼鞋,順帶也拍到了兩只玉足,他暗暗竊笑,以為揩了油:“沒事,我隨手擦了一下,你的鞋子真好看。”
席沅心覺古怪,她悄悄往桌下瞄去,這一瞄之下,把她羞得無地自容,只見沈賓趴伏在地,整張臉湊到了席沅的玉足上。
席沅的芳心不由得大罵:“天啊,這混蛋竟然聞我的腳,太齷蹉了,好想一腳踢死他。”
不過,席沅隨即又一想: “齷蹉不要緊,將來只對齷蹉就行,這家伙看來真的喜歡我,喜歡的話,就追啊,本姑娘如今紅鸞星動,期待約會,且給你機會。”
聞了半天,沈賓意猶未盡,干脆自薦:“席主管,以後我幫你打掃辦公室,中不中。”
突然間冒出一個山東腔,席沅被逗得掩嘴偷笑,擔心沈賓站起來,她趕緊端坐好,漫不經心回答:“這工作不適合男人做的。”
沈賓急道:“我願意。”
席沅拼命忍著不發出笑聲:“那隨你,你跟雪姨商量,反正打掃干淨就行,我要求很嚴格的。”
沈賓大喜過望:“放心,我保證席主管的辦公室每天都像狗舔過一樣干淨。”
“咯咯,什麼呀。”實在忍不住了,席沅放聲大笑。
聽到美人笑,沈賓一激動,腦殼磕到了辦公桌邊沿,“篤”一聲響,隨即慘叫:“哎喲。”
席沅更是笑得花枝亂顫:“疼不疼。”
沈賓道:“不疼,跟挨那一棍相比差多了。”
一語點中了席沅的軟處,她滿臉酡紅,柔聲道:“一直想請你吃飯謝你。”
沈賓一聽,心中頓喜,不假思索道:“好啊,好啊,今晚就請我吃飯吧。”
席沅沉吟了片刻,就同意了:“嗯,那你今晚送小熙和小涵回家後,再回公司,我等你一起去吃飯,不過,不能吃太晚,我和我姐說好了,晚上一起去醫院,看望小涵的爸爸,小涵的爸爸住院了。”
沈賓心一動,笑道:“剛好,我也跟蕭利涵說晚上陪她去看她的爸爸。”
席沅微微頷首,似乎想起了昨晚的蹊蹺,疑惑道:“奇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聽說小涵的爸爸是在索雯家受傷的。”
沈賓暗暗緊張,沒有說實話:“我不太清楚,我送愛娃姐到家後,就回來睡覺了,後來聽到有救護車聲音,我就出去看了一會,聽物業的人說,蕭利涵的爸爸在索雯姐家摔了一跤,身上好像什麼地方斷了,就送去醫院搶救了。”
席沅更疑惑,秀眉深鎖:“我也聽到來了救護車,好詭異,丁坤怎麼會去索雯家。”
想了想,席沅厲聲警告沈賓:“你以後少去索雯家。”
心底里,席沅已當沈賓是她男朋友,所以敢嚴厲管束沈賓。
“好。”沈賓忙答應。
席沅偷偷瞄了瞄辦公桌下,心中暗罵:“媽的,這家伙還看不夠麼。”
語鋒一轉,淡淡道:“我辦公室還有其他地方打掃,你別只打掃我辦公桌下呀。”
沈賓確實不願離開眼前的美足美腿,敷衍道:“我覺得席主管的辦公桌是辦公室里最重要的地方,要特別認真打掃。”
席沅忍俊不禁,暗道:“這家伙很能掰,難道從監獄出來的人都是人精麼。”
也不揭穿沈賓的意圖,席沅就讓沈賓看個夠,那感覺好特別,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撫摸她的雙腳,挑逗她的下陰,席沅渾身酥酥的,下體麻麻的,等意識到有東西從下體流出,席沅大驚失色,急忙夾緊了雙腿。
沈賓一看,立刻嚇得頭發發麻,以為猥瑣意圖被席沅察覺,他連忙從辦公桌下爬了起來。
席沅滿臉羞紅,為了避免被看出異樣,她隨口問:“你喜歡吃什麼菜。”
沈賓呆呆地看著美麗絕倫的席沅,神情恍惚:“席主管喜歡吃什麼,我就喜歡吃什麼。”
席沅嬌嗔:“我請你吃飯,要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沈賓結結巴巴道:“只要跟席主管一起去吃飯,吃什麼都喜歡。”
席沅頓時羞得心如鹿撞,尋思道:“這家伙是在暗示嗎,他開始追求我了嗎。”
不管怎樣,席沅有了久違的戀愛感覺,但她畢竟是一家大公司的高管,自控力超強,沈賓進來辦公室很久了,席沅不希望公司有流言蜚語,自己也需要有個適應過程,就找個借口,把沈賓打發走了。
沈賓剛離去,席婧的電話都打了進來,姐妹倆在電話里一陣密聊,席沅頻頻點頭,似乎又有所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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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午餐時分,CBD商務區的一家港式茶餐廳里就麗影繽紛,熱鬧非凡,SMT公司的模特們都喜歡來這家茶餐廳吃午飯。
由於沈賓兼任攝影師主管的消息傳開了,他自然成了午餐時大家的談資,模特們議論紛紛。
一位長發小嫩模揚聲問:“凱蒂,那以後我們需要拍照時,是直接找沈賓,還是找安迪。”
這凱蒂是席沅的助理,長得花容月貌,她為難道:“我也不太清楚,大家別急,等人事部公布消息。”
長發小嫩模嬌嗔:“怎能不急,美萊雅征集新一代美發代言人的郵件都發給我了,他們這次要征集三個模特,我無論如何也要拼一拼,得找個好的攝影師給我拍幾組頭發寫真。”
大家都紛紛議論:“是啊,我也收到郵件了。”
“我早上就收到郵件了。”
有人問:“艾熙,你收到郵件了嗎。”
於是,一眾SMT的模特都看向艾熙,她高冷地掃視了一圈,傲氣十足:“收是收到了,但我可能不參加美萊雅的代言,我手上還有六支廣告,忙不過來。”
大家一陣騷動,有個小嫩模很嫉妒:“啊,艾熙今年好紅。”
另一位小嫩模意外的興奮:“如果艾熙不參加美萊雅美發代言的話,我就參加,我找沈賓幫我拍照。”
幾個小嫩模紛紛點頭,坐在艾熙身旁的蕭利涵看在眼里,她壓低聲音道:“小熙,大家都想避開你的鋒芒。”
艾熙高冷一笑,沒有說話。
先前那位小嫩模憂心忡忡問:“沈賓做了攝影師主管,他還會幫我們拍照嗎,那天他說過免費給我們拍的。”
一位年紀稍大的美女模特譏諷道:“人家說免費,你就認為免費,真是波大無腦。”
眾人哄笑,小嫩模撅嘴,好不失望。
這時,凱蒂接了電話,說著說著,就驚呼起來:“什麼,美萊雅那邊指定要艾熙,哦,好好好,我轉告她。”
放下手機,凱蒂脆聲道:“艾熙,美萊雅指定要你代言美發廣告,你等會去找席主管了解具體情況。”
“哎。”一位小嫩模長嘆:“艾熙的頭發這麼好看,人家肯定選她啦。”
艾熙有些尷尬,她當然看出大家眼紅,這也是沒辦法的,如今的艾熙堪稱小明星,運氣來了,山都擋不住。
艾熙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她站了起來給大家鼓勁:“還有兩個名額,大家都有機會,加油!”
說完,拉了拉蕭利涵,兩位超級小美女像兔子般溜走了。
午餐過後,艾熙來到了席沅辦公室。
席沅打量著仙里仙氣的艾熙,內心里不得不承認艾熙很受眾,尤其迎合宅男幻想,她傲嬌冷漠,美麗高挑,一頭柔順長發如緞如絲,洗發水巨頭美萊雅公司不找她拍廣告才怪了。
“小熙,厲害了啊,又是化妝品,又是內衣,又是小車,現在美萊雅又找上你,你今年估計要賺上億了。”
席沅用鉛筆敲著桌子,連她都嫉妒艾熙,何況那些小嫩模。
“哪有這麼多。”艾熙靦腆一笑。
席沅可不是信口開河,她指了指桌上的美萊雅合約副本,驚嘆道:“還跟我謙虛呐,光美萊雅就出五千萬跟你簽三年,你簽不簽。”
艾熙咯咯嬌笑,連連點頭,在席沅面前,她半點高冷傲嬌都沒有。
“笑。”席沅白了一眼過去:“記得請大家吃飯。”
艾熙含笑點頭,一陣風般離開。
可半小時後,艾熙又來到了席沅面前,美臉氣得通紅:“席主管。”
“怎麼了。”席沅瞪大眼睛。
艾熙氣急敗壞道:“安迪說沒時間幫我拍照,房師傅也說沒空。”
席沅冷冷一哼:“他們這是向我示威,給我臉色看,我就不信他們能翻江倒海。”
頓了頓,席沅安慰艾熙:“我會安排好的,下午美萊雅那邊就來人跟你簽約,你照簽就是,有什麼事,凱蒂會協調。”
艾熙莞爾:“謝謝席主管。”
整個下午,SMT公司上下都知道了美萊雅和公司的三位頂尖模特簽了大合同,其中艾熙的合同是三年期,另外兩位才是一年期,而且艾熙的合同金額遠比另外兩位大得多。
下班送蕭利涵和艾熙回家的時候,艾熙依然繃著臉,沈賓不禁奇怪:“小熙,怎麼還不高興,怕大家找你請客麼。”
艾熙沒說話,身邊的蕭利涵如機關槍似的跟沈賓嚷嚷:“你懂什麼,美萊雅要小熙三天內再提供寫真照片,否則合約作廢,人家大公司出了新產品,急需做廣告宣傳,催得急,小熙找不到攝影師,所以才不高興。”
沈賓疑惑不解:“公司里不是有十幾個攝影師嗎,怎麼說找不到攝影師呢。”
蕭利涵道:“十幾個攝影師的水平也要分高低的,美萊雅是大公司,要求苛刻,小熙怎麼可能隨便找一個普通攝影師,公司里公認水平最高的就是安迪和房師傅,但這兩個攝影師都不願意給小熙拍寫真。”
沈賓清楚個中緣由,公司一宣布他是攝影師主管,那些攝影師就用這種方法抗議,擺明了不贊成他沈賓坐主管的位置。
平心而論,讓一個保安去管這些心氣高的攝影師,簡直就是羞辱他們。
沈賓深深嘆息:“其他的攝影師真的不行嗎。”蕭利涵道:“也不是不行,是小熙不願冒險,那美萊雅的合同好幾千萬的。”
沈賓從觀後鏡里瞄了一眼艾熙,揶揄道:“怪不得這麼有錢。”
突然間,艾熙衝著沈賓喊:“我是有錢,周末你陪我去酒吧玩,我給你十萬。”
蕭利涵大吃一驚,以為艾熙開玩笑。沈賓就看出艾熙不是開玩笑,她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方設法不給沈賓接近艾瑤瑤。
沈賓穩穩地開車,不置可否,艾熙急了,張口又喊:“三十萬。”見沈賓仍然不說話,她加碼上去:“五十萬。”
剛好車到路口紅燈,沈賓停下車,回頭盯著艾熙,一臉不羈:“給我五十萬,我幫你拍寫真。”
蕭利涵沒明白沈賓所說的‘寫真’含義,驚呼道:“哇,我剛想說找你幫我拍幾組美美照,你要價這麼高。”
沈賓擠擠眼,故意氣艾熙:“小熙有錢,砍她一下,你蕭利涵要拍寫真的話,我分文不要,還請你吃飯看電影。”
蕭利涵不由大喜:“說話算話喔。”
艾熙潑了一把冷水:“小涵,別說我不提醒你,你找他拍照還不如出點錢給公司的其他攝影師幫你拍。”
蕭利涵含情脈脈地看著沈賓,忸怩道:“不會吧,上次安吉拉都說沈賓拍得好。”
艾熙見蕭利涵不聽她的,不禁氣惱:“安吉拉的意思說,保安能拍出那個水平,就算拍得好了,跟公司的專業攝影師比,他還不夠格。”
重新開動車子,沈賓氣得咬牙切齒:“艾熙,你別小看人。”艾熙怒斥:“我當然不小看你,你勾引女人的水平很高超。”
“咳咳。”沈賓狂咳,蕭利涵看不過眼,埋怨艾熙:“你怎麼這樣說他。”
艾熙欲言又止,沈賓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好擔心艾熙爆出他和艾瑤瑤的事,幸好艾熙覺得母親和沈賓勾搭很不光彩,就忍了下來,重重地“哼”了一聲。
沈賓松了一口氣,不過,他得想辦法防著艾熙亂說。
回到天賜港灣小區,沈賓找個機會警告艾熙:“艾熙你聽著,如果你把我的秘密說出去,我就把宋波光拍你的那些裸照散播出去,看誰損失大。”
艾熙氣得臉色蒼白,對著沈賓大吼:“你離開我媽媽。”沈賓見艾熙挑明了,索性大方承認:“我喜歡你媽媽。”
換了件體面的衣服,藏好席沅的絲襪和小內褲,沈賓趕回了SMT公司,今晚他要和席沅共渡晚餐,這是絕佳的追求機會。
昨晚偷窺了席沅的完美裸體,沈賓陷入了對席沅的迷戀之中,尤其得知席沅還是處女,沈賓誓要奪下席沅的處女地。
SMT公司樓下,沈賓碰巧遇見了來值夜的楊四月,哥倆似乎有很多話要說,恰好席沅姍姍出現,拎著手袋,端莊的富態又風韻綽綽。
沈賓兩眼一亮,跟楊四月揮了揮手,趕緊恭迎席沅上車,把楊四月看得目瞪口呆,心想沈賓這癩蛤蟆想咬天鵝了。
告訴了沈賓要去的地方,席沅沐浴在幸福之中,戀愛中的女人都有這種,她想過了沈賓的身世,雖然不在乎沈賓是孤兒,但總有媳婦見父母的念頭,她柔聲問:“沈賓,你有沒有想過找你的父母,我可以幫你。”
氣氛瞬間怪異,沈賓用力地握住方向盤,沉默了片刻,淡淡道:“要找也是他們找我,因為他們知道去哪找到我,我卻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們,他們真想找我,這多年了……”
話沒說完,席沅已經能感受到一種悲憤,她趕緊制止,她不想破壞這次約會:“不說這個了,你有女朋友嗎。”
沈賓笑了笑:“現在麼,肯定沒有,以前有一個,坐牢後就沒聯系了。”
席沅滿腹愧疚:“都是我不好。”
沈賓大度道:“不怪席沅姐,我也不怎麼喜歡那個女人。”
席沅眼珠轉了轉,笑問:“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沈賓幾乎脫口而出:“席沅姐這類型的。”
席沅頓時臉紅心跳,車里流淌著一絲旖旎,面對沈賓不大不小的攻勢,席沅已經有點招架不住,她又一次改變話題:“對了,那天在公車上,那位老婆婆你認識。”
“不認識。”沈賓好開心,想起了兩人重遇的那天發生的事,他依然熱血沸騰。
“那老婆婆為何這麼幫你。”席沅好奇問。
“我看起來就不像壞人。”
“事實呢。”
“你覺得呢。”
“我在問你。”
“你覺得我是好人,我就是好人,你覺得我是壞人,我就是壞人。”
“蠻有哲理的。”席沅吃吃嬌笑,在她心里,從來沒有認為沈賓是壞人。沈賓心神激蕩,深呼吸了一會,大膽表白:“席沅姐。”
“怎麼。”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沈賓不敢太正經,怕被拒絕。
席沅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但對於沈賓來說,這足夠了,不拒絕就證明席沅至少不討厭沈賓,兩人不再說話,一直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家環境優雅的園林式餐館。
停好了車,兩人並肩走了拱門般的店門,一條回廊的兩邊,要麼是青竹挺拔,要麼是假山瘦石,頗有古朴之風。
有美麗咨客前來詢問定位與否,席沅竟然說有位置了,沈賓也沒在意,緊緊跟隨著,席沅小聲問:“來過這里吃飯嗎。”
沈賓嘴甜道:“沒有來過,第一次來,第一次聽說這地方,第一次和這麼漂亮的女人一起吃飯。”
席沅美臉羞紅,她在享受著戀愛的樂趣,到了一張卡座,席沅駐足了,卡座上坐著一個女人,沈賓一看,這女人赫然是一襲長裙的冰美人安吉拉。
“咦,安吉拉主管,這麼巧,你一個人麼。”
沈賓意外之下,更多的是驚喜,漂亮女人總能吸引男人,何況安吉拉不是一般的漂亮,混血美女在市面上本來就很稀少。
席沅坐下卡座,沈賓還在傻愣著,安吉拉示意沈賓也坐下:“在公司外邊,喊我安吉拉就行。”
眨了眨銀亮色眼眸,她有點嫵媚:“我等你們很久了。”
“等我們?”沈賓注意到卡座上已經開好了一瓶紅酒,安吉拉的面前還放著小半杯紅色液體,沈賓一臉狐疑地看向席沅。
席沅在笑,笑得很婉約。
安吉拉字正腔圓道:“我跟席沅說,今晚想請你吃飯,席沅說她剛好今晚要請你吃飯,我說我也去,席沅同意了,我們就約好在這地方吃,她要等你,我就先來了。”
沈賓明白了,指了指安吉拉面前的酒杯,笑道:“你好像喝了不好。”
安吉拉哼了個鼻音:“嗯嗯,是喝了點,我已經點了菜,馬上就會上,這里的東西很好吃。”
直覺告訴沈賓,今晚的約會算是泡湯了,安吉拉的意外出現,以及她的神態都令沈賓感到不安,他很局促。
安吉拉看出了沈賓的不安,她主動給席沅和沈賓倒紅酒,沈賓客氣一番,安吉拉也很隨和地跟席沅閒聊,氣氛漸漸輕松。
可就在一桌精致的晚餐上齊後,安吉拉盯著沈賓,慢條斯理道:“我已經大概了解你的身世了,席沅告訴我的。”
沈賓一愣,看向席沅。
席沅溫婉笑道:“安吉拉是公司的決策人,她有權知道你的履歷。”
沈賓輕輕點頭,他當然不願意別人知道他坐過牢,但他知道,他的履歷肯定無法長期隱瞞,以後知道他履歷身世的人會更多。
安吉拉從手袋里拿出了一張照片,放在沈賓面前:“聽說你在義安監獄待了兩年多,你認識這個人嗎。”
沈賓拿起相片一看,馬上就認出是牧哥,照片上的牧哥遠比監獄的牧哥年輕瀟灑。
沈賓微微一笑,坦然道:“認識,我叫他牧哥,在監獄里他很關照我,他就是我的攝影師傅。”
“啊。”
兩位超級大美人同時發出了驚嘆。
安吉拉隨即嬌笑如花:“咯咯,沒想到你們同在一個監獄,沒想到他是你師傅,怪不得你這麼出色,你幫我拍的照片,我拿來做博客背景了。”
席沅也很興奮:“沈賓,什麼時候也幫我拍幾張照片。”沈賓訕笑:“隨時可以。”
收回桌上的相片,安吉拉示意大家開吃,她自己卻沒吃,而是自斟自飲,喝了兩杯後,她實在忍不住問了沈賓:“他還好嗎。”
沈賓知道安吉拉問誰,一邊咀嚼著,一邊含糊道:“很好。”席沅輕嘆,勸了一句:“安吉拉,別喝了。”
安吉拉顯然不聽勸,繼續喝下一大口紅酒,沈賓昨晚就已經知曉安吉拉和牧哥有一段情,他見安吉拉這樣子,心里也難受,有心活躍氣氛,特意敬了安吉拉一杯:“想不到安吉拉這麼專情。”
席沅心一動,飄了一眼過去:“哪像你,風流好色。”安吉拉大笑:“你怎麼知道他風流好色,就因為他摸過你屁股。”
沈賓大糗,沒想到席沅也把這事告訴了安吉拉,他尷尬不已,低頭猛吃。
安吉拉揭了沈賓的短,心里過意不去,也回敬了沈賓一杯:“沈賓,席沅還沒有男朋友。”
“我知道啊。”沈賓看向席沅。席沅大羞,沒有接受沈賓火辣辣的目光,而是端著酒杯看往別處,那漂亮的嘴角兒全是笑意。
“想不想泡她。”安吉拉調皮問。
“想。”沈賓堅定回答。
安吉拉哈哈大笑,有點放浪形骸。席沅尷尬道:“安吉拉,你醉了。”安吉拉斜了一眼過去,不屑道:“醉什麼,這點酒還醉不倒我。”
沈賓滿腹納悶:“席沅姐,安吉拉,你們那麼有錢,有本事,為什麼不想辦法把牧哥弄出來。”
安吉拉沒說話,銀亮色眼眸子瞬間黯淡了下來。
一旁的席沅嗔道:“你知道什麼,周小牧販毒殺人,罪大惡極,他能活下來,全靠安吉拉花了很多錢,找了很多關系。”
原來如此,沈賓算是明白了,想起牧哥的遙遙刑期,沈賓只能替安吉拉惋惜:“牧哥短時間是出不來了。”
這時,安吉拉的銀亮色眼眸子對著沈賓的臉照射了一下,淡淡道:“沈賓,能不能幫我個忙。”
沈賓有感於安吉拉的深情,爽快答應:“無論什麼忙,我都幫。”
安吉拉優雅地輕拍桌子,一指沈賓,贊道:“夠義氣。”
沈賓訕笑,狡猾地把話引到了席沅身上:“你是我上司,在席沅姐面前又說得上話,我追席沅姐就全靠你了。”
“哈哈。”兩位超級大美人開懷大笑,席沅開始慢慢地接受沈賓的赤裸裸表白,她很甜蜜,大眼睛里就充滿了甜蜜。
安吉拉瞄了席沅一眼,正色道:“我一定全力幫你,但席沅接不接受你,我可不能保證。”
“幫什麼忙。”沈賓岔開了這話題,他懂得前序漸進,不能急於求成。
安吉拉收起了笑容:“我希望你回一趟義安監獄,問周小牧要回他給一些女人拍過的照片,也包括我的照片。”
沈賓心里咯噔一下,這些照片他已經在黛衣影樓的保險箱里找到,並帶回了出租屋,但他沒有銷毀。
沈賓在猶豫是否把照片銷毀,亦或者交給安吉拉,他傾向於直接把照片交給安吉拉,那才是一件功勞,如果銷毀了,安吉拉也無法證實。
安吉拉蹙著秀眉,嚴肅道:“這些照片對於周小牧已經不重要了,但對那些女人,卻是至關重要,因為周小牧基本都是給很漂亮的女人拍照,這些漂亮女人如今都嫁了人,有了家庭,她們絕大多數嫁的人非富即貴,有些甚至嫁給了顯赫大家族,還有些嫁給了中央大官。”
沈賓暗暗震動。
安吉拉接著道:“前段時間,我遇見了其中兩位以前給周小牧拍過照片的女人,她們很擔心那些照片流傳出去。”
頓了頓,安吉拉壓低了聲音:“那些照片或許有些不雅內容。”
“我答應你。”沈賓決定今晚就回出租屋拿那些照片,然後明天交給安吉拉。
安吉拉大喜,舉起了酒杯:“我敬你。”
於是,三人開開心心地碰了一杯。
席沅喝了點紅酒後,嬌顏榮光,美艷絕倫,她興奮道:“沈賓,剛好有個事你能幫上忙,現在公司的攝影師鬧情緒,不肯工作,別的事可以拖,艾熙的合同不可以拖,既然你是周小牧的弟子,攝影水平也明擺著,你就先給艾熙做幾天的專屬攝影師,給艾熙拍寫真,她和美萊雅的合同很緊迫,三天內務必拿出最優秀的照片來。”
“我能行嗎。”沈賓訕笑。
安吉拉嬌嗔:“你可是周小牧的徒弟。”
“我試試,我試試。”
沈賓有點緊張,這可不是鬧著玩,這關乎公司的名譽收入,更關乎艾熙的事業,他當然緊張。
特別想到艾熙高冷傲嬌,沈賓憂心道:“呃,這個艾熙有點耍大牌,你們兩位主管先跟她打招呼,讓她配合我,要不然我拍不出好效果。”
兩位超級大美人都清楚艾熙的古怪脾氣,席沅當機立斷,拿起了手機:“好的,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她。”
電話接通了,席沅用上司對下屬的語氣叮囑艾熙:“小熙,從明天開始,你要積極配合沈賓給你拍寫真。”
頓了頓,席沅加重了命令的語氣:“對,這是公司的安排,他的攝影水平毋庸置疑。”
安吉拉意外地拿過席沅的手機,冷冰冰地補充:“小熙,我是安吉拉,沈賓給你拍照時,你最好不要耍大牌,已經有人反映你開始耍大牌了。”
電話里傳來艾熙的狡辯,安吉拉敷衍兩句就掛了,把手機遞回給席沅。
沈賓看在眼里,心里直嘀咕,覺得席沅和安吉拉無論在公司的事情上,還是私事上都配合默契,珠聯璧合。
席沅還是替艾熙說了好話:“艾熙會配合你的,她出身富貴之家,難免有點小姐脾氣,平日里是有點驕傲,可她才十七歲,還是個小孩,你遷就遷就她。”
沈賓還能說什麼呢,胸膛一挺,熱血上涌:“我保證完成任務。”
席沅和安吉拉相視一笑,又推杯換盞了。
安吉拉深明人情世故,從手袋里拿出幾疊厚厚的鈔票放在沈賓的面前:“幫艾熙拍完寫真,你就去找周小牧要相片了,我會安排你進監獄見他,這工作屬於私事,不能讓你白辛苦,這里有十萬,算是你的辛苦費。”
沈賓哪好意思受這些錢,急忙把鈔票粗魯地塞回安吉拉的手袋,誠懇道:“辛苦費就不要了,我回去見師傅也是應該的,不辛苦,如果安吉拉你真的要謝我,那你就叫席沅姐對我笑一笑。”
一句話,讓卡座上的兩位大美人笑得花枝亂顫,東倒西歪,安吉拉按著發酸的肚子笑道:“哈哈,席沅,給我面子咯。”
席沅眼淚都差點笑出來了:“我不是笑了嗎,哈哈。”
沈賓沒笑,他直勾勾地看著席沅:“要對著我笑。”
話一出口,安吉拉已笑癱在座位上。席沅禁不住打了沈賓兩下:“你又不是唐伯虎,我又不是秋香,我對笑個屁啊。”
“哈哈。”兩位超級大美人笑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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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港灣小區祥和靜謐,一輪明月驅散了烏雲,露出了皎潔的臉來。
蕭利涵急匆匆跑進了艾家,徑直來到艾熙的臥室,艾熙正在打扮穿衣,蕭利涵急得催促:“快點啦,別讓我媽媽等。”
艾熙頗感意外:“不是沈賓送我們去嗎。”蕭利涵道:“這家伙今晚有事,都沒有給常阿姨洗泳池。”
艾熙加快了收拾儀容:“好奇怪,安吉拉和席沅姐剛才打電話給我,要沈賓做我的攝影師。”
蕭利涵一聽,高興極了:“這有啥奇怪,安吉拉就說沈賓拍得好。”
“他只是保安。”艾熙狠狠跺腳:“不,他是清潔工。”
蕭利涵忽然想起了在黛衣影樓認識了沈賓,她判斷沈賓肯定會攝影。
這些天來,蕭利涵對沈賓愈加有好感,就自然而然幫沈賓說好話:“管他什麼保安清潔工,能幫你拍出好效果就行,說不准他就是深藏不露的大攝影師。”
艾熙冷眼道:“把他吹上天了,你不會真喜歡他吧。”
蕭利涵一怔,臉紅紅否認:“我沒說我喜歡他。”心里還有一句沒說出來:他喜歡我是肯定的。
五分鍾後,一輛法拉利載著蕭利涵和艾熙兩位小美女離開了天賜港灣小區,開車的是蕭伯女,她不說話,神情慵懶。
車上的兩位小美女也不敢說話,都看出蕭伯女心情不好,兩位小美女都以為丁坤突然住院了,蕭伯女才心情不好。
而事實上,蕭利涵和艾熙只猜對了一半,丁坤住院固然讓蕭伯女不高興,但那是嫌麻煩,真正讓蕭伯女心情不好是丁坤昨晚的行為,如果昨晚丁坤殺了沈賓,那蕭伯女會很傷心,很難過,會更加憎恨丁坤。
蕭伯女有點後悔昨晚對沈賓說的那番話,但她確實出於無奈,她甚至在考慮讓沈賓陪蕭利涵出國,可這一來,蕭伯女會很孤單,她打消這念頭。
如今蕭伯女打算給沈賓幾百萬,讓他遠離良州市,反正他是孤兒,無牽無掛,去哪生活都一樣。
來看望丁坤的人不少,全都是女人,全都是天賜港灣小區的住戶,席婧,常黛衣,索雯,盧琬卿,艾瑤瑤都來了,席沅和沈賓也到了。
沈賓沒有進重症病房,他在病房外的排椅上坐著,腦子里閃過很多女人的影子,包括安吉拉。
晚飯後分手時,安吉拉居然擁抱了沈賓,雖說這是外國人很普通的禮節,但沈賓依然受寵若驚,他清楚地感受到擁抱的一刹那,胸部被兩團碩大結實的東西頂了足足五秒鍾。
艾熙和蕭利涵出現在沈賓的視线之中,由於高挑,即便身穿便裝,也顯得扎眼,同樣便裝打扮的蕭伯女不緊不慢地緊隨著。
艾熙佯裝沒有看見沈賓,徑直走入病房。
蕭利涵飄了沈賓一眼,眼珠亂轉,也走入了病房。
蕭伯女則停下腳步,走到沈賓身邊坐下,把丁坤的病歷遞給了沈賓。
沈賓拿起病歷一看,有點幸災樂禍,因為他得知丁坤雖死不了,但脊椎斷了,髖骨斷裂,基本上殘廢了。
一個殘廢更加不用害怕,沈賓沒有半點惻隱之心,昨晚他就差點死在丁坤的手上。
蕭伯女輕聲道:“我知道叫你離開有點欠妥,但我是為了你好,你考慮過嗎。”沈賓把病歷遞還給蕭伯女:“我不走,我舍不得離開簫姐。”
蕭伯女呆呆地看著沈賓,心里很奇怪,認識沈賓沒多久,也沒有和沈賓發生過肉體關系,但蕭伯女竟然很希望和沈賓相處,就好像沈賓是她兒子似的。
蹙著很精致的月眉,蕭伯女憂心忡忡道:“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丁坤睚眥必報,心狠手辣。”
沈賓看著蕭伯女的白嫩小手,看著白嫩小手上的猩紅指甲,忽然很衝動,他很想摸摸這雙十指修長,嫩白極美的小玉手。
“簫姐一定不喜歡丁坤,否則也不會這麼說他。”詭異一笑,沈賓朝蕭伯女傾了傾身子:“我知道他是毒販,也知道他很喜歡殺人。”
仿佛晴天霹靂般,蕭伯女臉色大變,驚恐地看著沈賓,顫聲問:“你……你怎麼知道。”
沈賓剛想細說他那晚在黛衣影樓所見到的一切,忽見病房門打開,席婧和席沅走了出來。
沈賓馬上壓低聲音:“席姐過來了,有時間再跟簫姐說,放心,我不是警察。”
蕭伯女松了一口氣,強裝笑容站起。
席婧款款而至,對蕭伯女道:“簫姐,我先回去了,小佑今晚從學校回來。”
蕭伯女握住席婧的雙手,感激道:“你和小沅有心了,跟小佑說,蕭阿姨想他。”
旁邊的席沅溫婉地笑了笑,也向蕭伯女告別,眼兒一飄,看向沈賓:“不用你送了,我姐送我。”
沈賓點頭哈腰,有點小失落。這時,席婧陰著臉對沈賓道:“等會你早點回去,我有很重要的事問你。”說完,扭動大屁股走了。
沈賓看著離去的兩只大屁股,若有所思。
蕭伯女深深嘆息,她不好和沈賓待太久,也走進了重症病房。沈賓沒有跟進去,他要單獨見丁坤。
沒多久,病房門再度打開,竟然是艾瑤瑤,她走很好看,腰扭得很好看。
來到沈賓面前,艾瑤瑤嫵媚含春:“晚上來我家,我教你跳舞,周末你要陪我去參加酒會的,別忘記了。”
沈賓哪有心情學跳舞,但又不想拒絕艾瑤瑤,就先答應著。艾瑤瑤眨眨迷人的大眼睛,開心離去。
很快,又有一位超級大美婦走出病房,她徑直來到沈賓跟前,瞪著沈賓問:“我家的泳池什麼時候洗。”
沈賓恭敬道:“黛衣姐請放心,等會回去就洗。”
“好。”常黛衣給了沈賓一個大大的媚眼:“我在家等你。”說完,帶著迷人的風情走了。
沈賓苦笑,他在理順今晚如何應付這幾位美婦。
索雯也走出了病房,爽利的短發梳得一絲不亂,兩只明亮的大眼睛里隱含焦慮,她從手袋里拿出兩樣東西:一把軟尺,一部ipad,然後命令沈賓站直了。
軟尺是用來丈量沈賓的身高,胸圍,以及肩寬,臀圍,手長。
ipad則用來記錄數據。
索雯打算給沈賓設計幾套衣服,沈賓心里暗暗感動,任憑索雯擺布,末了,他偷偷摸了摸索雯的翹臀,柔聲道:“索雯姐,你別擔心,我和丁坤的事會解決好的。”
“但願如此。”
索雯輕輕一嘆,收好了軟尺和ipad,以為四周沒人,她大膽地和沈賓親了一口就迅速離開,卻不料被剛走出病房的盧琬卿看了正著。
沈賓好尷尬,訕笑著。
盧琬卿姍姍走近,幽怨的眼神盯著沈賓,用能融化鋼鐵的聲音埋怨:“你跟索雯好上了,就忘記我了。”
沈賓渾身骨頭盡酥,尷尬道:“沒忘記,沒忘記,我天天想著盧姐。”盧琬卿心中一喜,柔柔問:“我想學游泳,你能教我嗎。”
沈賓聽出了美人約愛的意思,他意志在融化,根本無法拒絕:“等方便的時候,我教,我教。”
“什麼時候都方便呀。”盧琬卿露出天使般的笑容,粉嫩的香腮染上了一抹紅暈:“你擔心那天的那個阿姨呀。”
沈賓訕笑,他確實忌憚這問題。盧琬卿冰雪聰明,馬上柔柔地給沈賓吃了定心丸:“不用擔心,她是我婆婆,她不會來我家了。”
“呵呵,是你婆婆啊,她好凶。”
沈賓話一出口就後悔,趕緊改口:“她不凶,她好漂亮。”
盧琬卿咯咯嬌笑,明眸皓齒:“我婆婆彭仙珠以前拍過幾部戲的,你沒認出她嘛。”
沈賓很意外,極力搜索記憶,卻想不出來在那部戲中見過盧琬卿的婆婆。
沈賓很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原來你婆婆是演員大明星啊,可惜我很少看電視。”
盧琬卿擔心沈賓還有所顧忌,她黏糯地撒了個嬌:“放心啦,她不會來了。”
“明晚。”
沈賓壯了壯色膽,給了盧琬卿一個小承諾。
卻不料,盧琬卿並不滿意,撅著小嘴兒,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期盼。
沈賓瞧出來了,盧琬卿想今晚就要,這讓沈賓為難,他等會回去還要洗常黛衣家的泳池,他還要跟艾瑤瑤學跳舞,他還要面見席婧,實在抽不出時間。
可是盧琬卿的目光如此迫切,沈賓不忍心讓盧琬卿失望。
此時,四周靜悄悄無人,值班的護士在遠處的值班室里,沈賓看了看盧琬卿的包臀裙,眼睛迸發出狂野的光芒,他有了主意,拉著盧琬卿走向樓梯間。
盧琬卿大吃一驚,當即明白沈賓的意圖,剛想反對,沈賓已擁吻而來,盧琬卿瞬間被火熱激情融化,纏綿的香舌嬉戲追逐,她的包臀裙被卷起,雪白翹臀暴露在空氣中,雙只大手揉捏雪白臀肉,盧琬卿的手袋“啪嗒”一聲掉落在地,她頓時緊張,張望著是否有人來。
沈賓卻在這時拿出了粗硬的大肉棒:“盧姐,跪下去幫我含。”
盧琬卿緊張問:“在這里麼。”
沈賓點頭,雙手搭上了盧琬卿的肩膀,用力下壓:“快含。”
盧琬卿猶豫片刻,真的緩緩跪下,小玉手握住滾燙的大肉棒溫柔套弄,抬頭看著沈賓,她張開了小嘴,在沈賓的注視下,將大龜頭引到唇邊,男人氣息撲鼻而來,她有些陶醉,小舌頭盤旋而出,繼而含入了大肉棒。
沈賓呻吟,那是無比的舒愜,汗毛幾乎全豎起。
“嗚唔……”
香腮時鼓時窄,唇瓣時開時合,沈賓的大肉棒被盧琬卿的唾沫塗抹得愈加發亮粗硬,雄偉剽悍,沈賓忍不住了,急忙扶起盧琬卿,粗魯地將她推向牆壁,讓她的雙手扶牆,撅起翹臀。
沈賓手握鋼槍,隨即對著那蜜肉插了進去。
盧琬卿掩嘴,可依然有悶哼的聲音飄出,雪臀繃緊,那小蕾絲斜拉,只見一根巨物深深插入,全根盡沒,沈賓也悶哼:“盧姐,你的穴穴太棒了,很滑很緊啊。”
盧琬卿顫聲道:“小賓,別在這里,喔,別在這里做,會被人發現的。”沈賓壞笑,吻著盧琬卿的頸脖問:“你希望我拔出來嗎。”
盧琬卿羞澀嬌吟:“不要,不要拔出來。”
沈賓竟真的拔了出去,盧琬卿大驚,旋即媚笑,原來沈賓也要舔盧琬卿的蜜肉,只是身處公共場合,盧琬卿不願調情,她希望先解解渴,只給沈賓舔兩口,就急忙拉起沈賓,再度撅起翹臀。
沈賓好不得意,一舉深插後就鋪天蓋地,手中的軟腰曼妙扭動,粗硬的大肉棒在盧琬卿的雪臀中密集抽插,臀波驟顫,盧琬卿目眩神迷,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高強度交合,那大肉棒也達到盧琬卿從未達到的深度,太舒服了,電流滿體,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處於極度愉悅當中。
殊不知,一條倩影悄悄接近,一雙大眼睛注視著沈賓和盧琬卿,大眼睛里不僅有憤怒,還有嫉妒和渴望,她渴望自己是盧琬卿,渴望這支雄偉的家伙也插在她下體。
半小時後,沈賓等到了蕭伯女,蕭利涵,還有艾熙三人走出病房,醫院有看護,無需病人家屬陪著。
三人都奇怪沈賓還在,蕭利涵氣鼓鼓道:“沈賓,你都來這里了,為什麼不進去看我爸爸。”
沈賓訕笑:“我是外人,不好聽到你家的隱私,你們等我一會,我現在進去問候丁先生。”
蕭利涵恍然,小臉露出甜笑;艾熙則一臉冷漠;蕭伯女看著沈賓,內心矛盾,想阻止沈賓進病房,不過,她還是放棄了。
走入病房,殺氣立現,沈賓的面目變成猙獰可怕,他緩步來到病床邊,看著全身包裹成粽子,鼻口都有插管的丁坤,心里一陣反胃。
那丁坤仿佛察覺到危險逼近,一下子睜開眼,見到沈賓,丁坤驚恐之極,如同見到魔鬼。
沈賓湊上前,在丁坤的耳邊嘀咕:“反正我爛命一條,你就不一樣,你是大富豪,有頭有臉,如果你販毒的事被揭穿,你老婆女兒就沒臉待在天賜港灣小區,你的財產全部被沒收,你也會被槍斃,國家規定,販毒50克就要槍斃,你是大毒梟,夠槍斃一萬次。”
丁坤在顫抖,沈賓朝他揮了揮手:“再見,丁先生。”
沈賓深知,僅僅幾句話不足以震懾丁坤,他必須盡快拿到丁坤犯罪的有力證據,能提供證據的人當然是范慶元,就憑他和范慶元的交情,就憑范慶元和丁坤鬧翻,沈賓就能拿到掣肘丁坤的東西,有了這些東西,沈賓更不懼怕丁坤了。
回到天賜港灣小區,沈賓顧不上去見席婧,他多少猜到席婧想問什麼,所以沈賓先去常黛衣家洗泳池。
等排水的時候,沈賓就溜去艾瑤瑤家學跳舞,他是真正學,艾瑤瑤也是認真教,因為艾熙就在一旁監視著,沈賓和艾瑤瑤都不敢亂來。
當然,跳舞畢竟有身體接觸,沈賓還是通過有意無意的觸碰,把艾瑤瑤逗得欲火焚身,只是礙於女兒在身邊,她只有強忍著。
沈賓在監獄學過跳舞,有跳舞底子,他很快就能配合艾瑤瑤。
艾瑤瑤高興極了,要留沈賓吃宵夜。
沈賓看出艾瑤瑤醉翁之意不在酒,為了避免激怒艾旭,沈賓沒有留下,又速度溜回了常黛衣家,忙著清洗泳池,忙到半夜,泳池終於開始注水,這時,該出現的人出現了。
“累不累啊。”
常黛衣裊裊走來,束著馬尾,身上是白色緊身彈力健身服,魔鬼身材隱現,小嘴兒正微喘。
沈賓一見,立刻勃起致敬:“黛衣姐,好性感,在健身嗎。”
“嗯,你剛才去哪了,想讓你陪我健身。”
常黛衣直接抱住了沈賓的粗腰,身子貼在沈賓的胸膛上,只穿泳褲的沈賓把胯下的熱力傳輸了過去,他也抱住常黛衣,緊緊抱住:“去艾姐家,周末要陪她去參加酒會,她教我跳舞。”
“我也可以教你的。”
常黛衣吐氣如蘭,扭動她的柔軟腰肢,沈賓的欲火迅速點燃:“我不想要黛衣姐教我跳舞,我想你教我健身。”
常黛衣撫摸著沈賓的結實胸膛,嫵媚萬千:“你身體這麼棒,像個運動員,還用我教呀。”
沈賓深情道:“要。”
常黛衣咯咯嬌笑,牽著沈賓的手,飛快跑入內宅客廳,客廳很明亮,音樂環繞。
沈賓幾乎是跌坐下沙發,他的泳褲已不見蹤影,胯下的大家伙傲然剽悍。
身無寸縷的常黛衣騎了上去,熱吻交織,玉手引導大肉棒到了肉穴口,美臀微抬,裂縫滑膩,她迫不及待地將大肉棒吞入了她肉穴中。
沈賓徐徐上頂大肉棒,滿滿的頂到盡頭。
常黛衣嚶嚀,腰肢曼妙扭動,盤旋著下體,忽而拉出大肉棒,再次深深吞入,這拔插之間,已然有愛液浸出,潤滑了陰道,這會抽插開來,仿佛上了潤滑油的電機,轉動自如,酣暢淋漓。
一切都很完美,這本來應該是一次完美的性愛,萬萬沒想到,沈賓驀地瞪大眼睛,只見一位絕色熟婦飄然而至。
“簫姐。”沈賓驚呼,緊緊抱住了常黛衣。
絕色熟婦正是蕭伯女,她嘆了嘆,就落坐在沈賓身邊:“你還有心思風流,丁坤現在做夢都希望你死。”
沈賓頭皮發麻,有點慌亂,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出乎他意料,他身上的常黛衣淡定得很,不僅沒有從沈賓身體下來,甚至還當著蕭伯女的盤旋下體,陰道肉壁緊緊夾磨沈賓的大肉棒,嘴上嬌喘著問:“你認識范慶元,我記得你昨晚喊了一句范慶元。”
“認識。”沈賓苦笑,他看出蕭伯女其實早來了。
“你是來替范慶元報復的。”
蕭伯女柳眉輕挑,慵懶的雙眼充斥著濃濃疑慮。
沈賓道:“不是,這是巧合,物業部的老楊是我的朋友,你們招泳池清潔工,他推薦我去。”
常黛衣冷冷問:“那你怎麼又成了SMT公司的保安組長。”她停止了聳動,不過,她下體依然吞著大肉棒,語氣冰冷而已,美臉卻酡紅嬌美。
沈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所以對答如流:“我來天賜港灣小區應聘清潔工時遇見了席沅姐,我以前認識席沅姐,她公司正好需要新保安,我就去了SMT,想著打兩份工。”
蕭伯女緊張追問:“那你怎麼知道丁坤販毒殺人。”
沈賓道:“我去過黛衣影樓,在影樓里,我親眼見丁坤指揮販毒,還開槍殺人。”
常黛衣厲聲問:“你去黛衣影樓做什麼,你怎麼會有黛衣影樓的鑰匙。”
沈賓輕輕撫摸常黛衣的翹臀,如實道來:“我坐牢時,認識牧哥,牧哥對我挺不錯,我出獄時,他讓我經營黛衣影樓。”
常黛衣驀地呼吸急促:“你說的牧哥,叫周小牧嗎。”
“是。”沈賓點頭。
兩個大美人齊聲驚呼。
沈賓不敢抽插了,有點不好意思:“黛衣姐,你下來吧,我覺得對不起牧哥,他說你是他的女人。”
常黛衣咬咬紅唇,大眼睛水汪汪,她用纖纖玉指狠戳了沈賓的額頭,嗔道:“你早知道我是周小牧的女人,你還跟我做。”
沈賓苦笑:“一來黛衣姐結婚了,戴綠帽的人也不是牧哥,還有就是……就是黛衣姐太漂亮,又性感,我把持不住。”
最後兩句很重要,常黛衣聽了後又開始聳動了。蕭伯女瞄了一眼兩人的交合處,絕美的臉蛋也有點暈紅,她問道:“范慶元現在在哪。”
“不清楚。”
兩只大奶子在眼前晃蕩,沈賓很想摸,可蕭伯女在一旁,他不好放肆,眼睛盯著兩只碩大的肉團,垂涎欲滴。
常黛衣抿嘴一笑,抓起沈賓的手放在乳房上,沈賓居然靦腆,不過手感如此出眾,乳暈如此迷人,沈賓就摸捏了起來。
蕭伯女悄悄夾了夾雙腿,絕美臉蛋愈加緋紅:“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說。”
“簫姐盡管問。”沈賓吻上了常黛衣的乳暈,乳暈很光滑,乳頭很硬挺,沈賓摸得不亦樂乎。
蕭伯女咬咬紅唇,問道:“除了索雯和黛衣,你還跟小區的那個女人做過這事。”
“沒有了。”沈賓撒了謊,本能的撒謊。蕭伯女將信將疑:“你沒碰過小涵吧。”
沈賓連連搖頭:“沒有,絕對沒有,簫姐不信的話,可以帶小涵去醫院檢查。”
常黛衣有點不耐煩了:“小涵經常去夜店,她早破處了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蕭伯女怒瞪常黛衣,隨即警告沈賓:“今晚我們問你的話,你不要說出去。”
沈賓自然滿口答應,蕭伯女站了起來,扭動大肥臀:“我走了,你們慢慢開心。”
沈賓見狀,心里涌出強烈不舍:“簫姐。”蕭伯女一回頭,沈賓央求道:“你別走啊,見者有份。”
常黛衣咯咯嬌笑,蕭伯女狐疑:“什麼見者有份。”
沈賓道:“黛衣姐說的,昨晚她看見我和索雯姐做愛,她就說見者有份,現在你見了,你也要啊。”
常黛衣大笑,粉拳打沈賓,蕭伯女臉一紅,嬌嗔:“我才不像她這麼淫蕩。”
常黛衣雙手扶住沈賓的雙肩,嫵媚道:“簫姐,你看看再說。”
翹臀抬起,就蕭伯女的注視中上下吞吐大肉棒,蕭伯女一見沈賓的家伙如此驚人,芳心劇顫,美目都瞪圓了。
“他好厲害的。”
常黛衣深吞入大肉棒,用手指著小腹陰毛上,嬌柔喊:“它能插到這地方。”
蕭伯女已是芳心大亂,兩只腳竟然動也不動的站著。
沈賓扶住常黛衣的軟腰,大刀闊斧地上頂。常黛衣秀發飛舞,在沈賓身上縱橫馳騁:“啊啊啊,小賓,抱緊我,快用力,給你的牧哥戴綠帽。”
蕭伯女滿臉羞紅,夾緊雙腿,她柔柔責怪:“黛衣,周小牧對你不錯,你何必羞辱他。”
常黛衣大口嬌喘:“他喜歡那個洋妞。”
蕭伯女道:“他也喜歡你的。”
常黛衣雙臂忽地抱住沈賓的脖子,狂吻起來:“那就對了,他能喜歡這麼多女人,我也能喜歡幾個男人,我確實喜歡他周小牧,可我也喜歡小賓,啊啊啊,小賓,射給我。”
蕭伯女嬌斥:“亂七八糟的,我走了。”
這次,她真的走了,客廳里的戰況進入了白熱化,沈賓不會輕易投降,常黛衣不願繳械太快,兩人兵來將擋,旗鼓相當。
沈賓握住常黛衣的雙乳,狠搓她的乳暈:“我厲害,還是牧哥厲害。”常黛衣浪笑:“差不多。”
常黛衣的話激起了沈賓的斗志,大有征服之心,不料,蕭伯女去而復返,疾跑而入:“不好,席婧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