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抬頭看去,卻是看到了一個中年男子,在喝了那一杯酒之後,便倒地了,他的動作極大,所以弄出來的聲音很響。
“哈哈,老馬,你不是說你號稱千杯不倒嗎?怎麼這才喝了一點點,你就醉成這個樣子了?”
旁邊的人看著躺在地上的老馬,不住地哈哈大笑著。
而地上的老馬卻是不住地抖著身子,好像一副很痛苦的神情。
“喂,老馬,你怎麼了?”底下人發現不對之後,便俯下身子去,想查看老馬的情況。
可是等他們將老馬整個翻過來的時候,卻突然間發現了老馬整張臉都已經泛白,毫無血色,而他此時的眼睛瞪得老大,竟然一動不動的!
樣子很是恐怖!
“老馬,你可別嚇我啊!”
那人不斷地叫喚著老馬,可是老馬卻是一動不動,那人便又用手去捶打老馬,可是伸手接觸到他的皮膚處,忽然發現,老馬皮膚冰涼無比,那人心頭一驚,急忙伸手去老馬鼻子處……
竟然沒了呼吸!
老馬竟然已經死了!而且是死不瞑目!
那人悲痛欲絕,慌亂地大叫著:“大家不要喝!這酒有毒!”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底下人立時嘩聲一片,葉凡臉色大變,這酒真的有毒?如果剛才不是苗柔提醒自己的話,那自己……
心頭猛地一顫,急走兩步,查看老馬的情況……
忽然之間,葉凡全身再次地一震,因為他已經知道老馬的死因了,同時他也不由得臉色再次地大變了起來,因為老馬……
根本不是中毒而死的!
難怪他自己沒有發覺酒中的異常!
葉凡忽然一聲斷喝道:“大家不要慌,你們的酒里沒有毒!”
他這一嗓子凝聚了氣勁,例得屋子中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眾人都看著他,不過還是有人不住地騷亂,一個看起來很胖的中年男子對都會葉凡質疑地道:“你說沒毒就沒毒?有本事你喝給我們看看。”
葉凡冷哼了一聲,便一下拿起了旁邊早就斟好的酒的酒尊,一連喝了三杯,這酒入喉,雖然後勁奇大,的確不負一點醉之盛名,不過就這三杯酒,想要葉凡倒下,那是不可能的。
眾人看著葉凡真的將那酒給喝了下去,而且真的沒事,一時間不由得紛紛交頭接耳的,他們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凡不等他們開口,便道:“老馬的酒里沒毒,但是卻有血蛇蜴!所以他才會喝了之後變成這樣!”
“血蛇蜴?那是什麼?”眾人不由得又是一呆。
葉凡吸了口氣,道:“它是一種蛇與蜥蜴的結合體,不過傳說中只有蛇王和蜥蜴王才能結合的物種,它沒有生育能力,但是無論是身體強度,還是攻擊力,都是蛇王和蜥蜴王的數倍甚至數十倍!”
“這種血蛇蜴,速度奇快,威力驚人,它以人的血為生,存活吉人體五髒六腑之間,無論是哪里,只要有人血,血蛇蜴就能存活!”
“而換句話說,老馬他是喝下了血蛇蜴,身體被血蛇蜴吸干,所以才會倒地而亡的!”
葉凡說出這樣一翻話來之後,在場眾人無不駭然,他們就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般的,露出了迷茫之色,不過更多的,驚恐與不知所措。
葉凡看到他們這樣,便道:“你們不用擔心,你們酒里沒有血蛇蜴,只有被那個小女孩特地施過手法之後的酒里才會有血蛇蜴!”
葉凡冷喝道,他回想著那個小女孩在自己酒尊里按了下手指,他本來也覺得奇怪,何必多此一舉呢?
但是他拿起酒尊觀看,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所以他才沒有往別處想,現在看來,她才是真正的凶手!
可是現在,葉凡抬頭看去,這屋子里,卻哪里還有那個小女孩的影子?
“你有什麼憑證?不會是信口開河吧?”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嗓子。
“好!我就證明給你們看!”
葉凡便一下拿來了兩杯酒,一杯是苗柔倒的,這里絕對沒有這種血蛇蜴,而另外一杯,則就是那個小女孩給自己的這杯了。
為了能讓眾人看清楚,他又在兩杯酒里分別再多倒了一些酒,等兩杯酒倒得差不多之後,他便咬破了自己指尖,分別在兩杯酒里各自放下一滴血來!
傳說血蛇蜴可是一種極其罕見的物種,知道它的人不多,而能夠培養它養它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因為這種奇異的蓄生,脾性十分奇特,以血而活,遇血就生,而且生長的速度肉眼可見!
而當它成長了之後,就會脾性大變,就會對周圍的一切生物伸出它的獠牙,甚至不會放過待養它的主人!
但是它的幼體卻是極小,甚至幾不可見,如果不是特意去觀察,根本不可能發現。
所以葉凡也沒有第一時間看出端倪來,如果不是苗柔提醒的話,那他恐怕還真是中招了。
眾人都驚異地看著他的舉動,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麼。
葉凡快速地在兩個杯子里搖勻之後,他將兩個杯子舉了起來,道:“你們看,他們分別有什麼不同?”
隨著他的話落下,眾人驚異地抬頭看去,仔細地看著他的酒杯,兩杯酒根本就一模一樣嘛!
還在故弄玄虛?不過當那滴血分別融入了酒杯之中的時候,異象突起!
只見葉凡舉起的這杯酒,平淡無奇,根本沒什麼動靜。
可是他右手那一杯酒,隨著血液的融入,眾人竟然看到了酒在動!
是的,酒的確在動,更確切地說,他們看到了有一條頭發絲般大小的東西在酒里亂躥著,不一會兒之後,他們便看到了那條頭發絲一樣的東西,一下子就突然間加大了數倍!
而酒尊里的那一滴血,早就已經沒了影子。
難道說,它剛才在酒里亂動,就是在吸血嗎?眾人心頭大驚!
“別慌,還有更恐怖的一幕在後頭!”葉凡為了能讓眾人看清楚,不惜痛下血本,又在酒里滴下了數滴他的血液。
這一次,他滴的血很多,而里面的那一條頭發絲就躥得更歡了,眾人幾乎就可以看見,里面的東西伸出了一條如同蛇一樣的小舌頭,不斷地在酒里吞著殘余的血液,只不一會兒的功夫,酒里的血液便已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