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0章 欲火難消
張明明有個遠房親戚,就是他的外甥小名叫做盼盼的小男孩,剛剛16歲,比姜夢涵整小了1歲,還是一個毛頭小子,整天不愛念書,除了念書,其他的東西他都很好奇。
因為長得又瘦又小的,別人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瘦猴。
在他這個懵懂的年齡,已經開始注意起異性來,總是想看一看女孩子那石榴裙底下是什麼樣子的,在翻了幾次家里女仆們的裙子之後,讓他爸爸給他暴打了一頓,從此之後他再也不敢放肆,只把那好奇心藏在了心底。
瘦猴隨著家里的大人們來參加張明明的婚禮,他對結婚也是很好奇,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於是興致勃勃的跟大人們過來了。
酒席宴上,吃飽喝足之後,聽幾個人說要去鬧洞房,他也來了興致,隨著一幫人一起涌進了張明明的新房。
不過,看到張明明開始向外面轟人了,瘦猴雖然瘦,可是動作很麻利,滋溜一下,鑽到了新人的床底下。
張明明喝多了,沒看到,姜夢涵蓋著蓋頭,也沒注意,加上瘦猴屏氣凝神,不出一點聲響,居然沒有被發現。
這樣,瘦猴就成了這對新人的聽床人。
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動靜,過了一會兒,一雙大腳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床邊。
然後,床上一頓晃動,他聽到了女人的抱怨聲,怪男人太粗暴。
他看見男人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扔在了一旁,然後是女人的蓋頭,上衣,裙子,接著還有褻衣和紅色的內褲。
瘦猴不知怎的,心也跟著砰砰亂跳起來,現在床上的女人豈不是已經光溜溜了麼?
他偷偷的伸出手去,抓過地上女人的褻衣,放在鼻子上使勁兒地嗅了嗅,一股濃濃的女人的體香直撲鼻孔,讓他陶醉。
他又拿過內褲來,咦?
這女人內褲中間的地方怎麼有黏糊糊的東西,提鼻子聞了聞,有一股騷騷的氣味,又伸舌頭舔了口,有點咸咸的,女人的荷爾蒙頓時讓這個大男孩口干舌燥,頭腦發熱,他感覺下面的兄弟居然頭一次立了起來。
緊接著,瘦猴看見男人撲倒女人身上,咂咂的,好像在吸什麼東西,難道,他在吃奶麼?
他想象著吃女人奶的樣子,一定很有趣吧。
瘦猴又看到兩只女人的小腳懸在床外,在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是一雙秀美的小腳,白白淨淨的,沒有一點瑕疵。
瘦猴偷偷地伸出手去,輕輕地在一只腳上摸了摸,入手很是絲滑,見女人沒有反應,他又大膽的靠近了一些,甚至可以聞到腳上的汗味來。
近在咫尺,他伸出舌頭,在女人的腳底下輕輕的舔了一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要嘗一嘗女人身體的味道。
這個時候的女人正被張明明一邊揉捏,一邊吃著奶,完全沒有注意到下面,而瘦猴趁這個機會,在女人的腳上一下又一下的舔了起來,就像他過年在家門口吃糖人的樣子。
而女人的呻吟聲,更是讓這個大男孩興奮起來,他想著,原來結婚是這麼有意思的事情。
又過了一會兒,張明明從床上站了起來,雙手抓起了女人的兩條美腿,用肉棒子在女人雙腿之間衝刺,卻把瘦猴最愛的小腳奪了過去,這讓舔得來勁兒的瘦猴很不滿意。
不過,不一會兒,他就被女人那銷魂的呻吟聲給吸引過去。
難道,他們做的事情這麼好玩麼?
他現在非常想要從床底下鑽出了,站在一旁好好的觀賞他們的動作,不過,張明明估計不能同意,他只好一邊聽著床上的聲音,一邊想象著那幅讓他非常憧憬的美麗畫面。
突然,隨著張明明的一聲哼唧,男人重重的倒在了床上,所有聲音戛然而止,只能聽見兩人劇烈的喘息聲。
是結束了麼?
他有些好奇,偷偷把頭伸出床外,向上看,卻只看到四只腳搭在床外,那兩只難看的長著黑毛的肯定是張明明的,而那個光溜溜的,小巧玲瓏的肯定是女人的。
瘦猴聽到女人在床上自言自語著什麼,正欣賞著女人的小腳的時候,女人卻把腳抽了回去,這讓瘦猴非常失望,他又把頭往外伸了伸,一直把上半身都鑽出了床底,也沒有看到女人的小腳,正在他納悶的時候,卻突然瞪圓了眼睛,再也挪不開自己的目光。
瘦猴看到女人的兩條美腿向兩側打開,兩個豐滿的屁股挪到了床沿處,而女人雙腿之間那嬌嫩的蜜穴,和緊致的後庭就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底下。
瘦猴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刺激的畫面,當時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心更是狂跳著。
他發現女人的私處真是太美了,幾乎沒有一點毛發,那蜜穴入口處兩瓣肥厚的軟肉向兩邊悄悄打開,里面也是非常的粉嫩,只是看不太清。
而那粉嫩的小菊花也在向著他開放著,他好想要伸出手摸一摸,可是,他不太敢。
這時,女人一只秀麗的手伸了過來,修長的手指在那蜜穴入口處摸索起來,隨著她的摸索,女人的呻吟聲也是越來越大,下面的蜜穴也在跟著顫抖著。
瘦猴再也受不了了,他用自己的小手鬼使神差的抓住自己下身那根立起來的小棒子上面,輕輕套弄起來,這完全是本能的驅使,沒有人交過他該怎麼做。
蜜穴在女人的揉搓下,住滿了水,水終於承受不住,流過菊花,又順著屁股滴了下來,卻正好滴在了瘦猴的臉上。
瘦猴趕緊張大嘴巴,把滴下來的淫水全部笑納,一邊喝著,一邊輕輕吧唧著嘴,好像喝的不是淫水,而是什麼瓊漿玉露一般。
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放肆,哦哦啊啊的,好像還說什麼想要男人的幾巴什麼的,難道她希望被男人插進去麼?
一這麼想著,瘦猴更興奮了,手已經伸進了褲子里,使勁兒地擼著自己的小肉棒。
突然,女人用嗓子眼長長的叫了一聲,身子一個勁兒的顫抖著,那個蜜穴已經被揉的充血腫脹起來,而女人的手指還在快速的在那個蜜穴上面的一個紅疙瘩上滑動著,好像要把那個紅疙瘩搓掉一樣。
然後,只見蜜穴像小嘴一張一合起來,每次張開,都會噴出大量的水來,天女散花一樣的噴出好遠。
有幾股水直接噴在了瘦猴的臉上,直接給他洗了臉,瘦猴卻瞪大了眼睛,也不管臉上濕濕的液體,他絲毫不想錯過女人的表演。
瘦猴又從床底下爬出來一些,想要離得近一些,更清楚的看一看,卻發現女人低頭看了他一眼。
頓時,瘦猴驚訝的一個哆嗦,手心冒了冷汗,看來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而這個時候,也許是受了驚嚇,他的下面居然不爭氣地突突的跳了幾下,把一些液體都射在了褲襠里面。
女人看了他一眼,又躺在了床上,半天沒了動靜,這才讓瘦猴心里稍微松快了些。
一切都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張明明打雷似的鼾聲和瘦猴自己心髒的狂跳聲,瘦猴這才悄悄地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映入眼簾的是倆具赤裸裸的軀體,一具丑陋,一具美麗,形成鮮明的對比。
女人皮膚白皙,那臉蛋就像家里掛著的畫中的美人走下來一樣,微閉著雙眼,隨著均勻的呼吸,胸前的兩塊豐滿的軟肉有節奏的浮動著,雙腿已經並攏在一起,側身躺在男人身邊,不過從雙腿的縫隙處仍然能看到有水漬的痕跡。
瘦猴看得有些入呆了,不過,現在他的褲襠里濕乎乎的,非常難受,而且,剛剛噴射完,他的小兄弟一時半會兒也抬不起頭來。
畢竟,第一次噴射的感受還有些讓他手足無措,他像個干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偷偷地從門口溜了出去。
試想如果此時站在這里的不是這個小毛孩子,而是一個成年男人,估計肯定忍不住要在這美女身上馳騁一番。
第二天一早,姜夢涵就隨著張明明一起跟長輩們請安。
一進大廳就看到張吉那胖墩墩的身體坐在當中,一雙小眼睛不住的打量著自己的這個新兒媳婦,面露出驚訝的樣子。
聽說過這姜家二小姐貌美如花,本以為是謠傳,看來所言不虛,長得還真周正。
一頭如水秀發,柳葉彎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口,面似冠玉,手指修長如蔥白,身材窈窕,走起路來搖曳生風,不說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也算百里之內第一美人了。
坐在張吉兩側的是他的五位夫人,年齡跨服從六十多歲到二十多歲都有,一個個穿得柳綠花紅,不知道的還以為到了迎春苑呢!
那幾位嬉皮笑臉,忸怩作態,倒是如綠葉一樣,更襯托出她這朵紅花的鮮艷來。
只是在最下首,坐著一個比較沉靜的姑娘,看樣子有二十七八歲,還有幾分姿色,穿得也比較低調,眼神躲躲閃閃的,好像一只受驚的小鳥一樣,她引起了姜夢涵的注意。
這個姑娘叫小翠,是前一陣子張吉剛娶進門的,今年二十八歲,比姜夢涵大了十歲,不過聽說也是某個村里的美人了。
其他幾位,姜夢涵給請安的時候都不理不睬的,只有這個姑娘趕緊起身還禮,還自報姓名,讓夢涵很有好感。
之後的日子,見到這個小翠姑娘,姜夢涵都主動跟她打招呼,兩個人有時候還坐在一起拉拉閒話,也算給枯燥的生活帶來一些趣味。
一來二去跟小翠也熟了不少,只是,小翠從來不談張吉的事情,一提到這個老爺,她就皺著眉頭,露出很厭惡的表情來,姜夢涵本來想要多了解一下,也只好作罷。
張府里的其他人,姜夢涵的印象都不深,只對一個人印象挺不錯的,就是後院的李大錘。
叫他大錘是因為以前是開鐵匠鋪的,經常掄大錘,本來生意挺好的,家里還有一房媳婦。
三年前因為賭錢,把鐵匠鋪輸了進去,還欠了一屁股債,老婆也跑了。
一無所有的李大錘向張吉求援,張吉看他有把子力氣,就幫他還了那點債,條件是李大錘做了張府的家奴。
這李大錘在張府里什麼粗活累活都干,從無怨言,要不是張吉,可能三年前他就被債主們活剮了。
也因為以前干過鐵匠,使得李大錘身體非常健壯,兩個胸大肌像豆腐塊一樣,胳膊也粗壯有力,尤其是出了一身汗之後,衣服貼在身上,更顯出他身體的健美來。
每當看到他一身精壯的肌肉,都讓姜夢涵心里撲通撲通的亂跳,也許是練功的副作用又顯現了吧。
還有一件事讓姜夢涵非常困擾,就是在新婚的第二天晚上,張明明又像前一天一樣,寬衣解帶之後,瘋了似的撲倒她身上,把她卸了個精光,不問青紅皂白的抱著她的雙腿就往里捅。
而同樣的,沒有什麼經驗的他依然沒有找對位置,倒是把姜夢涵的下面捅得非常疼,一點也沒有感受到歡愛之美。
更有甚者,這張明明居然把她的後庭當成了正主,試想一下,還沒有開墾的後庭,又沒有潤滑過,是多麼的緊致,結果當然是無功而返。
可是,這個張明明前不信邪,非要給夢涵的後庭開苞,結果在一次用力衝刺的時候,把自己給掰彎了。
張明明捂著自己的下體,竟然疼得哭了起來,剛剛被弄得有些興致的夢涵也沒了興致,只能在一旁安慰他,幫他揉一揉下體。
可是,張明明再不讓女人碰他的下體了,並且信誓旦旦的說,“疼死明明了,俺以後再也不跟你玩插洞洞了,你跟別人玩去吧!”
說完倒頭自顧自地睡去了。
把一旁的美人晾在一邊,姜夢涵啞口無言,只好嘆了口氣,自行睡下。
之後的一段日子,每次晚上,姜夢涵央求張明明跟她床第之歡的時候,張明明總是一臉嫌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再也不理她。
這可讓姜夢涵非常為難,正是青春歲月,欲望難平的年紀,卻守著活寡,可這樣的事情又不好跟別人提起,顯得她不守婦道。
有的時候,姜夢涵會非常的迷茫,不知道自己今後何去何從,是就這樣順從命運的安排,還是奮起抗爭呢?
拿什麼抗爭?
就拿那個不知何用的懷陰決麼?
姜夢涵常常獨自悵惋涕下。
這天夜里,姜夢涵跟往常一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而身邊的張明明卻鼾聲四起,睡得像頭豬一樣,讓姜夢涵非常煩悶。
她坐起來,練了一會兒懷陰決,不知怎的,自從進入了四重境界,再往上提升就非常困難了,沒提升一點點都會耗費她好大的精力,以至於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只能練到這個層次了。
收功之後,身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本來天氣就熱,這時更讓她難以忍受,披上一件外衣,姜夢涵下了地,推開房門,她想要到外面涼快涼快。
明月當空照,夜晚水汽很重,樹葉和茅草上面都結著露水,正是露似珍珠月似弓的場景。
夜晚的府里也格外寧靜,蛐蛐兒歡快的鳴叫著,遠處不知什麼怪鳥也跟著應和起來。
姜夢涵深吸一口氣,夜里濕濁的空氣進到肺里,卻讓她心神明朗了許多,踏著月色,姜夢涵在府里的小路上徜徉起來。
繞過她住的廂房,來到了張吉住的院子旁,卻發現張吉的房子里,燭影彤彤,隱隱還傳來女人的哼鳴,這麼晚了,老爺還沒睡下,難道?
姜夢涵一想著,小臉突然一紅,本來知道不應該打聽老爺的事情,可是腳下卻不聽使喚,她偷偷摸了過去,來到了窗沿下,蹲在那里,用手指頭點破窗紙,往里面瞧去,只一眼就讓她臉紅心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