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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章

白瑩 105166443 7067 2024-03-03 15:48

  白瑩被這個角度的衝刺刺激得差點暈厥了過去。

  謝斌等她陰道正在一陣陣收縮的時候,一把摟住了她的玉臀,然後往自己的胯間一送,他們的下身便緊緊的就貼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的謝斌真是恨不得自己都能一塊被她吸進去,他甚至有點失去理智的想抱起白瑩衝進古南洗澡的浴室,讓他親眼看看誰才是她的主宰,但這種想法立馬被強行襲來的冷靜所打消。

  他用力將自己粗大的陰莖與她的花蕾死死的頂在了一起,這樣一來,本就無法再次承受刺激的白瑩,緊連著第二次達到了高潮。

  她的尿液川流不息淵澄取映地噴了出來,就猶如一條蜿蜒的小河在櫥櫃上劃出了一條條美麗的山川河流。

  謝斌依依不舍的拔出了肉棒,而每次慢慢的拔出都會讓白瑩的陰道就像噴泉一樣涌出來了一股清澈的泉流。

  見她還癱在櫥櫃上,謝斌為她整理好了衣裙,在把自己的家伙重新塞回褲子里後,就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客廳里的沙發上。

  他可不想等古南出來的時候看到這尷尬的場景。

  他又擺弄好了白瑩正常的坐姿,讓她看上去只是累了靠在沙發上休息的樣子。

  然後自己又進了廚房又把上面的尿液清理了個干干淨淨。

  古南出來後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白瑩,見她秀眉微鎖臉色有些焦脆,便忙走了過去輕輕搖了搖她:“老婆你不舒服嗎?”

  白瑩微微睜開了雙眼,似乎還沒從剛才的虛脫中恢復過來。

  謝斌在廚房道:“嫂子估計是累了,你讓她休息一下,你過來幫我搭把手。”

  見白瑩面色開始慢慢變的紅潤了起來,古南這才將心放下來,不過還是很關心的問了句:“今天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怎麼看上很虛脫的樣子!”

  白瑩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又看了一眼廚房里的謝斌,突然臉上升起了一陣火辣的感覺。

  剛才自己當著他的面,尿失禁的樣子真是羞死人了,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一輩子也不想再出來。

  她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頰,以此驅散了些煙視媚行的羞態,這才回到“可能是昨晚沒睡好,你去忙吧,我等下就過來。”

  晚飯還是白瑩做的,菜式也很豐盛,除了澳洲的大龍蝦,桌上還有烤豬蹄紅燒排骨之類的佳肴。

  期間謝斌對這個女人之前的虛脫到現在的容光煥發,產生了極大的佩服感。

  這不過短短的幾十分鍾,再見她似乎比以往更有了女人的味道。

  白瑩坐在他的對面,眼神也是時不時的就會往他身上看一眼,如果現在一定要找個詞來形容她的感受,那就是她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

  推杯換盞間古南已顯醉態,他便聊起了謝斌為什麼還不結婚的話題。

  謝斌端著酒杯看了一眼:“這個社會很現實,並不像我們父輩當年挑著半邊豬肉就能換個媳婦那樣簡單。”

  古南半眯著眼打著飽嗝:“這話雖說沒錯,但兄弟你也不是一無所有,你這行干了這麼多年了,家底娶個媳婦肯定是沒問題的,我看你小子..你小子就是沒玩夠,心還..還靜不下來。”

  謝斌將酒杯遞過去又與他碰了一杯,兩人同飲而盡,這才回道:“光棍多自在,可能前期會有點不適應,但時間一長就覺得還是挺好的,要是這個時候突然多了一個人融進了自己的生活,反而會不習慣。”

  “那你打算這輩子都不結婚?就這麼放縱自己一輩子?”

  謝斌見問這話的是白瑩,轉過頭看了一眼她那緋紅的小臉笑道:“嫂子你喝這麼點紅酒也會臉紅嗎?”

  古南有些醉意的忙解釋說:“你嫂子不會..不會喝。”

  “原來是這樣!”

  謝斌拿過桌上的白酒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然後端起酒杯遞到了白瑩面前:“今天嫂子辛苦了,這滿桌的菜你一定要好好補一補,不然萬一要是累壞了,那我南哥可就受苦了。既然嫂子不會喝酒,那你就意思一下,我先干為敬。”

  白瑩見他一飲而盡,臉上也更加的火辣了起來,他說自己辛苦其實指的就是先前的那幾次羞潮的虛脫,古南自是聽不懂,但自己卻是清楚的。

  想起那些場景下的自己,白瑩就難以掩飾住自己心中的那一抹羞澀。

  見她在那有些發呆,古南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干嘛呢?我兄弟陪你酒,你多少意思下啊。”

  被他這一推白瑩這才回過神來,她端起桌上的玻璃杯也照貓畫虎的舉了起來:“那我祝你早日找到意中人。”

  “托嫂子福,托嫂子福。”

  謝斌點頭頻頻表示感謝,並同時又給古南倒滿了一杯,提議道:“這樣,按規矩來說,嫂子她這杯酒還沒喝,我是不能再回敬的,但今天她是個列外,剛才她的祝福我是打心底非常開心的,這杯酒我就同祝二位早生貴子,夫妻恩愛百年期。”

  三人起身酒杯撞在了一起,以此結束了這頓非常豐盛的晚餐。

  古南踉踉蹌蹌的拉著謝斌坐在了沙發上,期間大談特談了一番對公司未來的走向定位,什麼商戰謀略人才培育等等等等,聽的謝斌那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後腦殼,趕忙起身說去給他倒杯水這才從他的話匣里走了出來。

  來到飯桌邊,白瑩還在收拾碗筷,謝斌給古南倒了一杯水,白瑩低著頭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向他問道:“他是不是很煩人?”

  謝斌掏出了香煙點著了火:“從行為心理學角度來看他這種酒後的類型,他是屬於性格比較內向,平時話少,不輕易表達自己見解的那一批人,他只有在特定的時間和場合才喜歡展現鋒芒。這樣的人有強烈的進取心,心懷遠大的抱負,並會為自己的抱負一直努力而前進。所以嫂子,他並不煩人,只是我們不是他的觀眾而已。”

  “你還懂心理學!?”白瑩有些吃驚的問道。

  謝斌長長地將一口煙霧吐了出去,煙霧有些彌漫了他的視野,他在朦朧中看著白瑩道:“心理學這個東西其實並不復雜,只要你善於觀察,你就能從中發現一些很有價值的東西。比如今天晚上你端著碗吃飯的時候,你低頭就偷看了我三次。”

  白瑩突然覺得滿臉羞臊難擋,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她沒想到自己的那些動作早就被這個男人看在了眼里,而他卻深藏不露裝作跟沒事人一樣還在那繼續吃吃喝喝。

  這個男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她已經被謝斌這個人的磁場效應深深地吸引住了。

  謝斌說完這些就從褲袋里掏出了那瓶小藥劑,白瑩問他要干什麼,他只做了個不要說話的動作,然後就將瓶蓋擰開滴了兩點進了水杯里。

  “放心,這個只會讓他好好睡一覺,就跟你先前的效果一樣。”

  謝斌端起了水杯,看了一眼里面遇水及化的兩滴藥水,接著道:“好吧,其實我是想在你老公面前操你。”

  白瑩心砰砰直跳,讓她此時無地自容的不止他說的話這麼直接,而是接下來竟將發生的事情。

  她無法去阻擋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實。

  或許自己這個時候口頭上的喝止只會帶來更多的誤會,這里面涉及了為什麼不讓老公喝他倒水的解釋,即使自己勉強的解釋清楚了,也會導致他們之間將來可能會形成一道看不見的城牆。

  其實自己心里還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像跟一個在路邊跟自己拌嘴的老太太,她突然被車撞倒自己又想去拉又不想拉的那種心情是一樣的。

  女人往往有時候會把一件簡單的事演變成一件很復雜的事,反而就錯失了最佳的阻止機會。

  此時的謝斌已經端著水杯來到了古南的身邊,白瑩現在做什麼都已經無濟於事了,因為古南此時已經把這杯水全喝完了。

  在這種進隊兩難模棱兩可的心情下,白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公在又嘮叨了幾分鍾後,終於頂不住藥勁的功效熟睡了過去。

  這種藥是謝斌的那個朋友打過包票的,所以謝斌在第一次用在白瑩身上的時候就沒試探過,但結果就如他那位朋友說的一致。

  謝斌對站在廚房里的白瑩勾了勾手指,那意思是讓她過來。

  白瑩一路走的有些踉蹌,待走到他們身邊後,謝斌指著古南的褲子道:“脫了它,自己插進去。”

  “不要!”白瑩撒腿就想跑,一把被謝斌拽住了手腕,又給拉了回來。

  “你難道不想試試被你老公的玩意插過之後,間接又被別的陰莖插入的感覺?”

  謝斌緊抓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經撩開了她的裙子從她的大腿絲襪上,一路摸到了她的胯部,在她那私密的三角地帶用手掌撫摸了一陣後,才將手伸到了她的鼻子前。

  “你聞聞,這上面都是你愛液泛濫的味道!”謝斌從背後摟住了她,手掌已經完全貼在了她的鼻子上。

  白瑩被他捂住了嘴鼻,他那手上全是自己先前在廚房里被他弄的尿失禁跟下體溢出的羞臊液體。

  現在這兩種味道夾在在了一起有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氣味,她不知道男人為什麼喜歡這種味道,這或許就是兩性相吸就像男人並不喜歡自己精液的味道是一個道理吧。

  她想努力掙脫掉他的束縛,但謝斌卻在她耳邊吹氣道:“等下你把他的家伙玩硬後,我會從後面抱起你,幫你對准洞口一杆到底怎麼樣?。”

  見白瑩不說話,謝斌的舌頭在她的耳垂周圍轉了一圈,然後又伸進了她的耳朵里。

  面對這個男人的瘋狂挑逗,白瑩的心髒已經超出了能承受的極限跳動,她閉著眼不說話,任憑他的另一只手隔著自己的衣裙揉捏著自己的乳房。

  謝斌在兩性方面的事情上總是帶著一種藝術性的暴力手段。

  當然這種暴力並不是那種變態的身體抽打,而只是局限於暴力美學方面的一種粗魯性手段。

  就如現在他突然松開了捂住了白瑩嘴鼻的手,兩手抓住了她的衣領用力往兩邊一扯,就聽‘呲’的一聲,白瑩的衣裙就從胸前撕成了兩半。

  白瑩被驚嚇的大叫了一聲,以至於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感覺到背後一涼,然後又聽到‘呲’的一聲,整個玉背就裸露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

  接下來的就是背後的罩扣被謝斌一把扯斷,然後他繞過自己單手握在了胸前的乳罩上,勐然一把將它扯了去扔到了很遠的地方。

  胸罩在空中不停的翻滾著跟斗,直到掉進了廚房里才算停了下來。

  白瑩被他的這一連串動作嚇的用雙手擋住了自己乳房。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是怎麼樣的,恐懼?刺激?興奮?或者三者皆有。

  謝斌握住了她的雙手,用力往兩邊掰了開來,這種姿勢有種半舉雙手投降的感覺。

  見她渾身都在發抖,謝斌在她耳邊道:“你要是不按我的想法做,我還有幾十種方式讓你顫抖。”

  在一個精通心理學跟暴力美學人的面前,白瑩顯得那麼淼小不堪,這就像一個小孩在大人面前一樣,沒有一點可反抗的余地。

  其實謝斌對這個女人是有眾多的觀察數據的。

  只是這個女人太過於保守,以至於不得不用藥物來輔助自己達到成功的目的,可謂是為了能得到這個女人也算是大費了一番心思。

  白瑩被他抓住了兩手,而謝斌卻在她背後用那頂起的肉棒不停的摩擦著她的臀部,這羞躁的姿勢讓她有種難以掩飾的面紅耳赤的感覺。

  更何況身下就是自己的老公,雖然此時他已經昏睡了過去,但在他面前袒胸露背的被另一個男人如此作弄,這是一種羞躁與興奮的雙重結合感官刺激。

  是浪總會翻,是魚總會躍,在這種視覺,聽覺,嗅覺三重的刺激下白瑩終於忍耐不住脫口而出:“我做”。

  謝斌輕輕放開了她,用手撫摸了一遍她的玉背,在上面又親了一口道:“去吧”。

  白瑩有些顫抖的蹲下了身去,她慢慢解開了古南的皮帶,然後松掉褲扣拉開了他的拉鏈,這才將褲子從他身上脫了下來。

  她接著又把古南的白色內褲也脫了下來,這個時候他的下身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白瑩的面前。

  謝斌望著古南那腿上的黑色腿毛,用手在自己的面部從額頭一掃而下,很是感慨的道:“這毛要是長在我腿上該多好,可惜了。”

  白瑩不知道他這話想表達什麼意思,其實謝斌只是覺得男人就該多點腿毛,這樣看起來更加的粗野與奔放,而並不是某些人認為的那種腿毛多就性欲強,這是不科學的認識。

  白瑩此時已經將手握住了古南的陽具,在謝斌面前羞澀的套弄了一陣後,就見它慢慢直立了起來。

  古南的陽具並不大也不是很長,這個謝斌在以前跟他一起尿尿的時候就知道了,現在他的玩意硬起來以後,勐然一看確實是有點不盡人意。

  謝斌在白瑩的背上輕輕的拍了拍,白瑩轉過頭與他四目相對在了一起,然後聽他道:“把你的內褲脫了”

  白瑩重新站立了起來,她本想先將鞋子脫了再去脫內褲,卻被謝斌阻止了:“鞋子不准脫”。

  白瑩難為情的撩起裙子,這才慢慢將內褲從身上脫到了腳裸處,然後一只只的抬起玉腿將內褲從那性感的低筒靴里脫了下來。

  謝斌將她脫下的內褲拿在了手里,撐在了光线最好的燈光下仔細的看了起來,那曾經包裹住的神秘地帶已經泛黃了一片,上面依然還是濕漉漉的。

  白瑩羞澀的低下了頭去,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如此的齷蹉,但她卻並不知道,其實這一切她都在自我的接受與被接受的轉變著。

  見白瑩低頭害臊的樣子,謝斌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顎:“讓你看樣東西。”

  被他的手指勾起,白瑩看到他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將那個粗大的陰莖露在了外面,兩者相對她這才真切的意識到,自己老公的那根東西跟他的比起來,那就是筆芯跟筆套的區別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陽具大的男人里面的輸精管就大,反正這個男人每次的勃起龜頭都會溢出那牽絲的精液。

  謝斌當著她的面用她的內褲接住了自己流出的精液,然後滿足的說道:“你流出來的愛液就該跟它呆在一起。”

  白瑩面紅耳赤羞的無地自容,謝斌將她的內褲一扔,就張開了懷抱,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她秀臉緋紅的摟緊了他的脖子,然後倆條玉腿就夾在了他的腰肢上。

  謝斌雙手抱著她的同時又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干嘛呢?”

  白瑩趴在他的肩頭羞澀的輕聲道:“我不想跟他做。”

  謝斌撫摸著她的玉臀道:“我讓你跟他做,是為了讓你能更好的體驗到那種由小到大轉變的刺激感,你會欲仙欲死的。”

  白瑩緊摟著他的脖子,在他那寬大厚實的肩膀上使勁的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謝斌又輕輕捏了一下她的屁股:“聽話”。

  出於對這個男人的服從,白瑩這才將自己的身體往後移了移。

  這樣一來他們身體就直接留出了一道空隙,而謝斌的雙手也由先前抱著的大腿根上,移動到了她的腿彎里。

  他抱著白瑩對准了古南的陽具,讓後身體往下慢慢一蹲就將它插進了白瑩的玉洞里。

  白瑩體會著那根長久以來都沒有多大感覺的肉棒,但今天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卻帶來了不一樣的刺激感受。

  這或許只是心里上的刺激形成的那種感覺,畢竟那根肉棒還是那根肉棒,只是現在做愛的環境里多了一個能讓自己刺激與興奮的另一個男人。

  謝斌半蹲著抱著白瑩上下抽插著那根肉棒,要知道這種姿勢的體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里面夾雜了這個男人長久以來強壯而結實的身體素質,又同時考驗了他的耐久能力。

  白瑩被這種場景下的刺激激起了嬌喘的呻吟,她手死死的摟著謝斌的脖子,現在她可以盡情的呻吟了,嘴里卻含煳不清的說著:“他..他..他射了!”

  謝斌一把將她提了起來,提起的一瞬間就見一條白色的液體帶著絲线從她的玉洞里流了出來。

  白瑩一把摟住了謝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一張秀臉貼在了自己的面門上,緊接著自己的嘴唇就被她瘋狂的含咬了起來。

  “我要!”白瑩說完這句就把頭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肩上。

  謝斌看了一眼古南那早已泄了氣的肉棒,只有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將白瑩放在了沙發上,待自己褪去了全部的衣服後,白瑩才發覺這個男人是多麼的雄偉健壯,那八塊扎實的腹肌,腿部矯健的肌肉线條襯托著胯部那根粗大的陰莖,這是任何女人看了都無法抵住誘惑的殺傷性武器。

  他一把將白瑩的裙子從下往上撕了個干干淨淨,然後把她又從沙發上拉了起來,讓她一手扶著沙發的靠背,同時提起了她的右腿,就將那根粗大的肉棒對准她那還冒著白漿的玉洞勐然插了進去。

  白瑩來不及捂住嘴唇,只聽客廳了回蕩了一聲長長的喊叫,然後就是不停的喊叫與嬌喘。

  謝斌側著身子一手提著她的玉腿,一手揉捏著她的奶子,胯部瘋狂的抽插帶出了茲茲茲的水浪聲。

  白瑩被頂撞的將沙發都推移了當前的位置,可她還是死死的緊抓著沙發不曾放手,以至於她後來才發現她硬生生的在客廳里推著沙發轉了個圈圈。

  這個男人的粗野與持久的耐力加之他那又粗又長的陰莖,已經徹底讓白瑩陷入了瘋狂的興奮之中。

  當然這里面自然也包含了某種異樣的刺激,比如在老公面前與這個男人做愛,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體驗。

  謝斌對於這個女人腿上的絲襪那向來都是占據主導地位的,他的興奮點完全是取決於這個女人腿上穿著的這倆條絲襪。

  如果換種方式來說的話,要是女人不穿絲襪就跟他做愛,那可能最痛苦的不是他,而是那個女人。

  為什麼這麼說,原因很簡單,剛才已經說明,他的興奮點完全是在絲襪上,而不是女人的陰道,陰道對於他來說,那只是一個做愛必要經歷的一種過程,是女人天生自帶的一種性結合生理器官,而他更偏重於性愛前的這種視覺上的興奮,這就是為什麼他屢射不衰的原因,如果換成不穿絲襪那估計能不能射都成問題。

  白瑩自然是無法承受他這在種在極度興奮下所作出來的衝刺的。

  她唯有任憑這個男人撕扯自己腿上的絲襪,其實她自己也很享受這種感覺,他覺得這個男人要不是喜歡自己,他大可以射了以後穿上褲子就走。

  每次感覺他的衝撞都顯得那麼飽滿有力,加之視覺上他那魯莽中夾雜著力學上的肌肉收縮,這就更加刺激了這個女人視覺上的盛宴。

  謝斌此時一把將她按在了沙發上,她很配合的將兩條玉腿大大的張了開來,她現在已經知道這個男人的飢渴點全在了自己這兩條腿上。

  所以她乖乖的將腿上的絲襪褪到了腳裸上。

  謝斌發現這個女人已經在開始在解自己了,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因為四目相對間,他什麼也沒說,而她卻已知道了該怎麼做。

  她看著白瑩咽了一口吐沫,兩手同時握住了她的腳裸,胯下陰莖往前一刺,就將整根肉棒再次插進了她的玉洞里。

  白瑩依靠在沙發上,謝斌卻半蹲著繼續抽插著她的玉洞,白瑩眼神有了一絲迷離,胸前的雙乳左右搖擺不定,她有點含情脈脈的看著謝斌輕輕的說了句:“射我里面。”

  謝斌看著她也是一陣無法抑制的興奮:“把舌頭伸出來。”

  白瑩閉上眼睛嘴唇一張,就見那根玉舌伸了出來,謝斌像見了美味佳肴一般往前一湊身,就將它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兩人盡情的吮吸著,直至謝斌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身體里。

  她一動也不想動的緊摟著謝斌的身體,身下的陰唇卻還緊緊包裹著他的陽具,即使精液從腫起的陰唇間流到了沙發上她也一點不在意。

  在此以一首不知何古人作的一首小詩來結尾第一部的結局。

  《為有源頭》

  郎多容貌中奴懷,抱住子中腳便開。

  擘開花瓣,輕籠慢挨。酥胸汗濕,春意滿懷。

  郎道:姐呀,你好像石皮上青衣那介能樣滑,為有源頭活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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