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甜美的幸福和歡樂,恰恰來自最深沉的痛苦。—— 明智傳鬼
“……是的,師傅。”
不愧是我老師,而且他已經年過七十,心思居然還如此縝密,我剛醞釀好的說辭一口氣被他這麼一說立刻破功,只能長吁一聲回應他道。
師傅沉吟了半刻,就在我心里的願望指針不斷偏離目標方向的時候,他卻突然開口說:“一把老骨頭,是該活動活動了啊……”
“啊,師傅,你答應我了?”
我掩飾不住心里的狂喜,身子下意識地朝上一竄,險險就把西褲的褲襠扯破。
師傅點了點頭,說:“我老了,有些事情想要讓你知道,也算是老夫的一點心願吧,不過這些事都等你從中國回來了再說!年輕人,知道念舊,知道掛念朋友,是一件好事。”
我這一刻真的感覺如釋重負,這感覺恐怕比起文子姐姐在我身下自己做完那些羞恥的事情也差不了多少,怎一個爽字了得?
緊接著就問師傅道:“師傅,那麼我把您的住址交給我的經紀人小姐,讓她十七號的時候過來接您,絕對不會讓其他的人打擾您,您看怎麼樣呢?道具方面,我會事先為您准備好。”
師傅點了點頭。
我望著他的眼睛,這雙眼睛就好像是從一個小伙子眼眶里生生挖出來再裝在一個老人的軀殼中一樣,與蒼老的容顏、落寞的神色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是那麼的充滿著生命力,如同表面平靜,而卻魚翔淺底的美麗湖泊。
而誰又曾知曉,就在他這間老舊的別墅、疏落的庭院之下,曾經發生過一些常人難以想像的詭異經歷,以及一些令人黯然魂斷的傷心事,足以讓人肝腸寸斷,瞠目結舌。
但是,這些事情都沒有擊垮師傅,沒有能夠讓他放棄。
也許正是因為這種對於藝術的執著,對於生命的執著,才能夠讓師傅在飽經滄桑之後,依然能夠甘於寂寞。
須知無論在任何領域,一個人如果想成神的話,往往必須先忍受百倍於常人的痛苦和寂寞。
當我正在即將陷入那些我也曾經參與其中的離奇往事時,師傅卻輕輕嘆了一口氣,望著大廳轉角處一個許久沒有人擦拭的大書架緩緩說道:“出去走走也好,我也是時候去墓上看一看彩子和麗奈了呢。”
彩子和麗奈,彩子和麗奈……
師傅的這一句話宛如惡魔的符咒一樣,將我拖進了一年多前的回憶里。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所謂的幽靈人口,他們沒有戶籍證明、沒有個人檔案、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過去、沒有人在乎他們的生死,造成幽靈人口的原因也各式各樣,千奇百怪。
但是,他們的的確確是存在的。
我師傅口中的“彩子”和“麗奈”,就是全世界眾多幽靈人口之中的兩個。
師傅無疑是我見過的人之中最了解女人的人了,他曾經對我說過這樣一番話,諸君不妨拿去做一下參考:“女人也是人,每一個人的世界觀和信仰雖然不一樣,但是只要是人,心中便存在著欲望。有的女人喜歡錢,有的女人愛面子,有的女人性欲強,而有的女人則锺情於自己的個人喜好。如果你能夠善於觀察出你想要的女人偏好什麼的話,那麼要俘獲她的心也不是一件難事了。”
經典吧?
如果一年多前有人身處東大的校園,也許不經意問就會聽說一個關於中國留學生的“不好事跡”,說這個來自中國的男生每天白天都和班花形影不離,而到了晚上則跑去找女優鬼混,每天晚上在女優的宅邸中“鏖戰到天亮”,還有很多聲稱知情人士說,這個中國男生私下非常喜歡愉虐,他的身上傷痕累累,記錄了他所有在東京犯下的“惡行”。
我對這種無厘頭的傳聞十分氣憤,但是又無可奈何,因為這個故事里人們傳說的男主人公就是我。
以訛傳訛的惡果就是我在校園里被魔化成了這樣的形象,實際上這一則勁爆的傳聞中只說對了三點:一,我的確每天白天和雅子一起吃飯上課在校園游蕩。
二,我的確每天晚上不在自己租的公寓里,但絕不是去找女優打炮,而是來我師傅家。
三,我的背上的確有很多條形的傷疤,但這不是我搞愉虐搞出來的,而是在練繩藝的時候被我師傅抽的!
那年那些令人終身難忘的經歷,就發生在我師傅剛才用目光掃過的陳舊書架之下,他私密的地下宮殿中。
繩藝的表演最起碼需要一個繩師,一個模特兒,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於是師傅決定傳授我繩藝之後不久,就把我帶入了他私人禁地,封藏著平安時代至高無上的古縛道圖譜的地下室中。
而彩子和一麗奈則是專供師傅一個人使用的幽靈模特兒,而且,她們還是一對母女!
彩子是師傅的狂熱追隨者,天生的完美奴隸。
她到底來自什麼地方我自然不會去問,師傅也不會告訴我,我只知道她有一個前夫,而麗奈是她前夫留下的孩子。
我初次和這一對活在黑暗中的母女見面時,麗奈才十五歲。
她從小目睹著師傅捆縛和調教自己的母親長大,自然而然認為這是天地間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麗奈繼承了母親基因中的優勢,雖然只是二八年華,可是胸部已經發育得比較豐潤,而且胸形非常好,配合她少女纖細的腰肢,是一塊展現繩藝的絕佳材料。
在她們兩人一齊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扯去身上僅有的和服的一刹那,我持續一年的羅生門禁斷之旅就此展開了。
我從一接觸繩藝伊始,師傅就讓我接觸女子全裸的胴體,目的無非只有一個——讓我這個血氣方剛的青年能夠盡快體悟女人身體在原始衝動之外的魅力,把心中淫邪的欲念升華為對美的享受,而全神貫注於捆綁的過程。
因為縛道是一種活的藝術,繩師每次表演最後的成果和當時的精氣神狀態有關,所以一旦繩師被手底下女人的美色分散了心神的話,最後往往會捆出很不像樣的作品來。
於是,從我一開始顫顫巍巍地在兩個美人的身體上打結繞繩子開始,我師傅就會在身後拿著一條皮鞭督導著我。
每當我心力分散而使得手里的繩子繞錯了方位,或者牽扯到她們的胴體讓她們皺一下眉頭,師傅的鞭子便會毫不留情向我抽來。
我最後用了兩個月的時問度過了這個難關,隨著我手法越來越純熟,心中越來越不把女人的身體當作女人的身體,師傅在兩個月後終於放下手里的皮鞭,而這時候我的背上已經是傷痕一片了。
後來,在我學全了平安二十六式古縛道即將出師的前幾天,有一天晚上彩子忽然把我叫住,讓我在地下室陪陪她們母女,師傅也出奇地沒有駁回她要求。
那天夜里,麗奈將她的初夜給了我。
在麗奈的眼里我已經成為了和師傅一樣的存在,所以她毫不猶豫將女孩子最美麗的部分交到我的手里。
那時候我還沒去文子姐姐的公司打工,沒有見過扶桑如此發達的情色產業,怎麼經得住這樣的陣仗?
那夜,我不知不覺便迷失在-麗奈婉轉稚嫩的啼聲和一旁她母親溫柔如水的眼神里,無法自拔。
再後來,我結束了修行沒幾個月,便被文子姐姐發掘出來,在她的勸說下進入了“演藝界”,從此一邊准備碩士論文一邊幫她打零工,直到半年前我再去看師傅的那一趟,驚奇地發現師傅地下室的入口已經被他用書架擋了起來,而彩子母女也不見了。
本來師傅由於常年都進行心性的修行,身體保持得非常好,可是那一次我見他的時候,他的頭發居然全部變白了,連一根黑發都沒有剩下,一張臉孔也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後來我才知道,這樣巨大變化的發生只有一種可能性,便是一夜白頭。
正如師傅剛才所說,彩子和麗奈已經死了,被他親手埋葬在東京近郊的墓園里。
原來他們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麗奈腦中有一顆致命的腫瘤,隨時都可能壓迫腦部血管而導致性命危險。
終於在師傅一次嘗試揣摩古縛道中神秘的天人縛的過程里,麗奈在暈眩中結束了她短暫而詭秘的生命。
彩子也因此消散,她們本來就是幽靈人口,本來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她們的死也不會有人提起,更不會有人記得。
除了一個人。好吧,也許是兩個。
我曾經陪師傅祭拜過她們兩個人的墳墓,母女兩人合葬一處,而在墓碑上只有師傅親手刻下的一行字:人生最甜美的幸福和歡樂,恰恰來自最深沉的痛苦。
往事如風拂過我的腦海,吹起無數激蕩的漣漪。
這時候師傅彷佛也剛剛從回憶的泥潭里掙扎出來,一雙炯炯的眼睛上竟好似蒙著一絲霧氣,強裝笑容跟我說道:“金風,我走了之後,這座別墅會轉移到你名下。我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它們。”
我自然知道師傅指的是什麼。
陰深晦暗的地下宮殿中,那些曼妙的身姿和逝去的青春不會消散,她們將永遠被銘刻在一個人的回憶里。
從師傅的老舊別墅出來之後,我覺得恍如隔世,畢竟那些回憶太過離奇、太過讓人黯然,我甚至覺得能夠呼吸一口東京微涼的空氣都算得上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不過,好歹那個該死的表演活動問題算是解決了。
我今天下午由於沒什麼事,也沒有回辦公室去,而是跑了一圈新宿,那里有最齊全的外國品牌專賣店,想為我的同學們買點東西,聊表一下我深深的思念之情。
新宿是一個比較怪的街區,東邊和西邊的差異十分明顯,西邊是繁華齊整的商業區,而東邊卻顯得熱鬧而混亂,聞名世界的紅燈區歌舞伎町就坐落在這里。
我由於要去高島屋時代廣場購物,免不了要驅車路過歌舞伎町,想想現在紅音已經不去拍片而專門在這里經營自己的夜店,一種十分荒謬的感覺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想當年大學里還在網路上瘋狂下載她出演的電影,一晃眼她居然已經引退了……
可能,時間的確是世界上最殘忍的東西吧。
到了高島屋,胖子和猴子幾個大男人的事好解決,但我也不知道要給蘇蘇她們那些小女人買什麼好,心想買些名牌的化妝品、保養品啊,總是不會錯的吧,於是一個小時以後我就大包小包像個購物狂一樣衝出了購物中心。
我也懶得管到底買了些什麼、怎麼分配,直接把購物袋都堆到車後座,又跑去某種特殊的書店逛了一圈。
男人嘛,在扶桑隨處可見的寫真集和風俗雜志在大陸可是不太好找的,胖子他們肯定喜歡!
尤其是我竟然搜到了愛田由寶貝在大陸廣西的一個小村莊里拍攝的引退寫真集,非常唯美的一本紀念性寫真!
可惜的是,這本寫真集只剩下一本了,想想胖子和猴子為了搶這本書的爭鬧的樣子,我不由得樂了起來,剛才的陰霾也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驅車趕回銀座的時候,太陽已經斜斜躲進了這座鋼鐵森林的摩天支架後頭,夜晚即將降臨了。
我正搜腸刮肚想要找一個印象中比較好的餐廳吃飯時,口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一看,竟然是文子姐姐公司的總機號碼,連忙一只手抓住方向盤一只手掏出了電話:“喂,我金風。”
電話里傳來的聲音讓我跌破眼鏡,竟然是文子姐姐,而且她故意把聲音憋得輕輕窄窄的好像偷偷摸摸干壞事似的:“主人,晚上……來我家里陪我好不好?”
“到底還是不專業,跟主人說話,怎麼能用陪這個字眼呢?”
我心中暗道。不過剛巧我正愁沒地方吃飯,於是問文子:“姐姐,我去你家吃晚飯行不行?你會不會煮啊?”
“噢,可以啦……”
文子的聲音依舊跟做賊一樣,不過話說回來那種辦公室隔音太差,也實在難為她了,“只是……可能要去超市買些東西,家里有的菜不多了。”
“那你家還剩什麼?”
既然有地方吃飯,我其實也不是那麼講究,填飽了肚子就可以了,反正重點又不是吃飯!
文子飄忽詭異的聲音繼續傳來:“還有面條!”
好耶!我雖然不喜歡扶桑的壽司,可是扶桑的湯面對我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那濃濃的湯汁、香香的肉味,非常符合我的口味!
於是我問道:“姐姐,你會做傳統拉面嗎?如果會的話,也不用買什麼了,我們倆直接吃面就可以了!”
“嗯,當然會啦!”
姐姐由於聲音放得很低很輕,笑起來就跟哭似的:“咯咯,一個人住久了,總得自己學著照顧自己,我平時就很喜歡看廚藝節目!”
“唔,那好吧。”
我在電話這頭答道:“那我回家放一下東西,直接去你家好了,反正也是下班時間了。”
“嗯。就這樣,等著主人喲。”
姐姐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說起我喜歡吃的扶桑拉面,我免不了要多羅嗦幾句,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老大,只不過一般老百姓不會注意這些跟自己無關的事罷了。
倒斗有倒斗的校尉,縛道有縛道的繩師,這做面條的也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面道”,扶桑餐飲界內都把面條做得好的人稱為“戶長”,至於這個稱呼是怎麼來的,隔行如隔山,我就搞不清那麼多了。
而至於文子姐姐的手藝究竟怎樣,也只有我嘗過之後才能分說啦!
東京都的地鐵十分發達,就跟在城市地下深埋的一張蜘蛛網一樣,所以雖然到了下班時間,街上壅堵的程度遠遠要好過北京。
我回家放完了大包小包的禮物,趕到文子姐姐公寓樓下時,差不多才七點,正是各家各戶恩愛夫妻開伙的時候。
“叮鈴鈴!”
按了門鈴不久,文子便出來開門。
她腰上圍著一條廚裙,應該是正在廚房里忙著吧。
姐姐頭發上滿是水汽,看來剛回來洗過澡沒多久久(昨天捆著龜甲折騰一天真不容易呢)而上身穿著的黑色罩衫下面八成還是沒有穿胸罩,兩粒飽滿堅挺的乳頭正耀武揚威,把胸前的罩衫布料撐起好大的激凸。
姐姐見我一開門就盯著她的胸口亂瞄,連進門都忘記了,皺著眉頭一把將我拉進了門:“主人,你怎麼那麼流氓?”
其實人也是有極限的。我這兩天老經歷一些香艷無比的事情,繩師的克制力再好也差不多到了那條线邊緣了。
對於剛才的失態,我只好撓著腦袋笑嘻嘻地賴皮說:“哪里哪里,是姐姐太美了,所以看得失神了嘛!”
“好啦,面條剛剛煮好,我給你端出來,你等著。”
姐姐說完轉身進廚房去了,不一會兒,就端出了一大碗熱氣騰騰的湯面來。
湯面上面放著一排培根切片和魷魚,有勁道的拉面配合著扶桑特有的湯料,一股濃郁的香氣一下子竄入了我的鼻腔,我不由拍手笑著說:“姐姐很在行嘛!”
“普通普通!”
姐姐端上面之後,扯掉圍裙就坐在了我的旁邊,笑咪咪地看著我。我有些奇怪地問:“姐姐,怎麼只有一碗?你自己不吃啊?”
哪知道,文子姐姐聽了卻伸出小舌頭由左到右舔了舔嘴唇,身子朝我靠了過來說:“讓我服侍主人進食呀……”
“來,張嘴啦,主人:;:”
姐姐拿筷子夾起熱氣騰騰的拉面,放在檀口邊上輕輕地吹了幾口氣,笑盈盈地舉到了我的面前(按:扶桑吃飯也是用筷子,而且禁忌遠遠比中國大陸來得多,據說使用筷子時竟然有二十五種禁忌,東洋料理則號稱“以筷子開始,以筷子結束”,相當精確繼承了我國的的唐文化)這次我金小爺算是看走眼了。
我之前雖然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備,但怎麼也沒想到平時事業第一,嚴肅認真的文子姐姐私下里居然是如此的溫柔妖嬈,如此的情趣盎然。
不知道是之前兩次被我開發出來的,還是這才是她真正的自己?
望著她那泛著春色,快要滴出水的眼睛,我的槍尖不自覺便蠢蠢欲動了起來。
“吃呀,好香的……”
還猶豫什麼?
於是乎,我張開大嘴由下至上一下子把姐姐筷子夾的面條吞了進去。
面條被姐姐吹得恰到好處,含在口腔里一點都不覺得燙嘴,我咀嚼了幾下,和著還沒咽下去的面條含糊不清地說:“唔,好吃!”
“那是自然,我平時晚上回來晚了,都是自己煮面隨便吃的。北海道的湯面可是很著名的呐……”
姐姐帶著盈盈的笑意,她現在在我面前的一舉一動,跟在公司里比起來真可以說是如天壤之別,無不帶著東洋女子親切而溫婉的韻味,再加上那三十歲女人獨特知性的氣質、嫵媚的眼波……
我的嘴角,不知不覺便朝著自己的右臉頰拐了過去……
“姐姐,那我也來喂你吃吧!”
我壞壞地笑著說,同時伸出手去搶她手里握著的筷子。
“不用你動手!”
姐姐說完這句話,做了一個我始料未及的勁爆動作!
她忽然騰地一下撲到了我身上,用左手摟住我的脖子,瘦瘦的瓜子臉蛋對准我還在嚼著面條的嘴巴就堵了上來。
“唔……呃……”
我心里沒有防備,冷不防地被姐姐堵了個嘴對嘴,可這還沒完呢!
她堵住我的嘴以後,檀口中的一條香舌就撬開我的牙關滑進了我的口腔,而我嘴里的面條也立刻從一人份變成了兩人份,都不知道是誰在吃了!
這史無前例面條帶湯水的濕吻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鍾,文子終於憋不住要喘口氣了,垂在我脖子上的仍舊濕濕的長發終於撒退,而姐姐笑得得意洋洋的小嘴旁邊,還掛著半根沒有被我們消滅掉的面條……
“媽的,老子忍不了了……”
松間文子小姐,除了她的身材之外,我現在可以毫不猶豫給她打上滿分,這神態、這演技、這手藝、這……
這是在我身上從來沒有出現過思路混亂的情況,因為文子姐姐和一年半我印象中的那個經紀人完全判若兩人,強大的差異感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再加上這幾天總是接觸女人的我根本沒有發泄的途徑,我的氣息不由自主開始粗重了起來。
“主人,你好像受不了了耶。”
廢話,老子能受得了才怪,可這時候文子卻伸出右手把筷子遞給了我:“喏,你自己吃吧。”
“咦,怎麼……”
我以為文子姐姐是故意吊我胃口,還想跟我玩什麼花樣,可是接下來她做了一件令我崩潰、也令我心中文子姐姐形象完全崩潰的事情:她騰出了雙手,竟然馬上朝我早已鼓起的某個地方伏下了身子,“嘶啦”一聲拉開了我西褲的拉鏈,小手伸進去一陣掏摸,活活地將我早已硬挺的大家伙給扯了出來!
我的思維在這一刻完全空白了。
什麼主仆、什麼捆綁、什麼主人不主人,這些只不過是我和文子姐姐玩玩的而已,她自己心里也清楚。當初她跟我說得那麼坦然,可是今天……
文子姐姐看到我略帶蒼白的面孔在一瞬間僵化成冰,彷佛也揣摩到我心里的想援,抬起額頭笑著說:“小金,放心吧,姐姐明白你的。這一年多你還一個人住在那破公寓里,雅子也不陪你,你才二十幾歲,怎麼忍受得住呢?讓姐姐幫你解決吧……”
說完,姐姐根本不管我的反應,把尚未吹干的長發往腦袋後面一甩,用一種半是羞澀、半是渴望的眼神盯著我那勃脹瑩亮的槍尖看了幾秒鍾,輕輕地吞咽了一口唾液,繼而將頭猛地朝我胯間低了下去。
當姐姐薄薄的小嘴輕柔裹住龜頭的刹那,本來氣氛溫馨和諧的客廳里,一下子傳出了陣陣淫靡的水聲。
我彷佛忘記了一個問題:文子姐姐是干什麼的,她可是無數當紅女優的經紀人啊。
沒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走路,口技究竟要如何演練,她自然是心中明白得很呀。
“咕……嘶……噢,主人……好硬……咕咕……”
一邊重重吞吐著我的這杆銀槍,文子姐姐還一邊用媚波蕩漾的眼角瞥著我,含糊地呻吟著。
文子的口型本來就很小,含住我這一個大家伙要能嚴絲合縫很不容易,頓時讓我陷入了溫柔鄉。
向上……
再向下……
開始的時候是緩慢而艱難,但當姐姐的口水不斷順著龜頭下的凹陷滑落,在槍柄上流瀉出芳香的漬跡後,小嘴間“嘖嘖”的聲音愈發激烈,而滑動也愈發順暢。
假設有人在文子的客廳里安置了針孔攝影機的話,那麼這個人現在會看到一個無比怪異、又無比香艷的畫面:有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扶著湯碗,看上去像是要用餐吃東西的樣子,可是他下半身卻趴著一個長頭發的女人,正在吃著他的東西!
“唔……主人……嘖嘖……”
鶯聲燕語被我硬挺的槍頭阻擋,只能融化在我們交融的濕滑液體問。
被姐姐的小嘴裹著,承受著她香舌的撫慰,我的這杆大銀槍彷佛久旱逢甘霖般地蓬勃呐喊著,在槍頭的抖動和姐姐小嘴的滑動中譜寫著一曲淫靡而歡樂的樂章。
“主人,好好吃呢……咕吱……”
望著她微微皺著的眉角,滿臉春意盎然的紅暈,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過這種活動的我終於承受不住,發自五髒深處一聲長嘶和靈魂的顫抖之後,子弟兵們如同洪水決堤一般奔騰進了姐姐緊窄的口腔。
而姐姐在一瞬間意識到之後,便鼓起香滑的腮幫子,把粉唇褪到了龜頭下方一點的地方,用她的舌尖感受著我強勁而有力的躍動,以及那種液體涌出瞬間的衝擊。
“噢噢噢……嘶。”
衝擊力在大約五秒鍾之後終於衰退了,而姐姐抬起頭,用手指著鼓起的腮幫子,一臉詢問的微笑,好像在問我要不要吞下去。
我連忙一陣搖頭,姐姐便伸出手接住了我人生中的精華,故作嚴肅看著我說:“主人,你好像蠻快的嘛……”
干!
這麼久沒做活塞運動,當然一下子就會受不了,我正要出言反駁她這個極其荒謬的說法,姐姐卻抽過紙巾擦完手以後又握住了我尚且還斗志未衰的武器,一邊倒在了我的懷里淡淡說道:“小金,你說我們這個樣子像不像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呢?這就是家的感覺嗎?好像還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