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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4章 浮世迷殤

繩師 縛心人 7792 2024-03-03 15:57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有些心緒不寧。——渡邊雅子所謂的引狼入室,可能說的就是秋田櫻這種傻傻的、自以為是的少女吧。

  “想通了便快樂些。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況且我又將會成為你的……”

  說話問我探出右手摸上被繩圈勒得朝半空中高高聳起的右乳,輕捻著那粉色的小乳頭:“……師傅。”

  “看,你的小寶貝已經很想要了嘛。”

  見秋田櫻依然閉著眼睛抽泣,胸中戾氣翻涌的我索性伸出左手食指,樞弄起被兩條麻繩勒緊肉唇後暴露出來的那朵柔軟、鮮嫩、不停微微蠕動的肉褶花苞來。

  這朵媚花在與菊蕊一同驛動的時候,便不斷地吞吐著蜜液,逐漸變得濕潤,這都要歸功於我施展在她身上的縛法。

  高高挺起的胸脯,盤在身前無法並攏的雙腿……

  就連邪惡狀態下的我都不得不再次贊嘆師傅驚人的創造力,瑰麗典雅的菱背龍在抽掉了龍筋(改變重心)之後,居然變得如此妖嬈,幾乎能夠激發起受縛者內心潛藏所有羞恥的快感……

  畢竟,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櫻,以前在美國求學的時候有交過男朋友吧,或者說,你也和你的調教師傅做愛過?看吧,已經這麼濕了呢。”

  我的食指幾乎沒有碰到任何阻力,直接沒入了早已膩亮濕滑的蜜洞中央那抹深色的肉痕里,頓時覺得一陣緊緊的吸力從四面八方向著手指包裹了上來。

  “我最後跟你說一次,你如果在意志深處抗拒我,可以反悔,我馬上拍拍屁股走人……雖然我還沒學過調教,可是有一件事我清楚,作為調教師,你的技術或許過人,但是你的心實在太脆弱了。”

  “唔……嗯……”

  這時候,秋田櫻雖然依舊緊閉著眸子,但咬緊的牙關下,已經開始伴隨著抽噎,暗暗傳出了某些詭秘的、快樂的音符。

  “想想你哥哥吧,小女王。”

  我的手指開始緩緩在姑娘粉嫩的肉穴里抽動了起來,“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換做另一個人,很可能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包括我在內……不是瘋掉,就是自殺,或者一心走上復仇的道路,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哥哥雖然性格變得有些古怪,可是他現在還是好好地活在世界上,能夠為了生活和自己的親人的幸福而奔波勞碌,勇敢地面對過去……”

  記憶中,我的思維被戾氣吞噬的狀態,從來沒有持續過這麼長的時問。

  這大概是由於秋田狂月窺伺我心中最不可侵犯的那塊土地,激發了某種潛在的暴走模式……

  而且我模糊的理智發現自己幾乎不經思考便能脫口言語,這極端跳躍思路居然支酩著我,對秋田櫻展開“攻心”的攻勢……

  我在調教她?我居然能在這種失控狀態下自然而然地調教女人,這不正常……

  不,不暴怒反而變得更加冷靜,手抖的時候還能完成那麼高難度的縛法,在玩弄對方小穴的同時居然跟對方談起人生……

  根本沒有一樣事情是正常的!這難道是我潛在的另一重人格?

  極端混亂的兩向思維拉扯著,我無法再繼續思考,只是下意識地將一些瞬間進入大腦的語句說而出:“這才是他能夠真正成為東京著名調教師的原因……他的心靈無比堅韌,他能夠無視一切感情的因素,對奴隸進行最大限度的開發,因為在他的絕望面前,幾乎一切的情感都是微不足道……”

  我的手指伴隨著我的語速一同變快,進出於軟滑濕膩的幽徑間,而我的這些話顯然吸引了秋田櫻的注意力,在小穴中泛起潺潺水聲的同時,她終於沒有咬住牙關,給了我一聲輾轉悱惻的呻吟:“嚶……啊……”

  “叫出來吧,小女王……”

  我則仍舊不受理智控制,幾乎是煽動般地壓沉著聲音對她說:“如果你不排斥我,那麼就讓我們好好做愛,如果你排斥我,不妨將和我的性交當做一次對自己心靈的試練……櫻……再好好想想,如果你要放棄,我現在就離—……”

  “嗯……嗯……不……”

  道行未夠的少女調教師終於沒能夠抵擋住我近乎催眠蠱惑一樣的言語,小嫩臉不知是由於先前的羞憤,抑或現在的興奮,潮紅一片,像是能夠滴出水來:“你來……你來吧……呃呃啊啊……”

  “好。”

  我從粉嫩的小穴中抽出手指,帶起一條香稠的蜜絲,一片鮮紅的褶皺立刻將洞口重新填沒,只留下春夢般的淺痕。

  我緊接著站起身子,扯—皮帶,早已怒挺的鋼槍便傲然地將內褲頂起了一個小帳篷,支在秋田櫻迷離的眸光前。

  “來,來吧……你要教我……”

  上下的小嘴一齊微微蠕動著,洞開的門戶、盤起的雙腿,菱背龍的縛法無疑提前替她做好了迎接我的准備。

  “會的,小女王,我會把所有都教給你……”

  蠱惑性的煽動在迫不及待扯掉短褲之後也變成了迷蒙的囈語,我握住銀槍在那柔軟的穴口、粉色的肉芽邊研磨了幾下,便將槍頭朝花蕊中心的褶痕緩緩插了進去。

  “噢……”

  在吞噬掉我的槍尖,激動呻吟了一聲以後,小乳牛肉感十足卻不失緊致的屁股忽然聳動了起來(這是她全身上下除了脖子唯一能動的地方)揚起下巴靠在沙發斷斷續續地夾雜著呻吟說:“你還沒有……戴套,你……啊啊……”

  “我說了……我會把所有都教給你……不喜歡戴那種東西,那種東西會阻礙我們身體默契交融……抱歉。”

  說完之後,我本想在挺胯讓鋼槍先盡根而沒入柔軟的花蕊中,可是一用力卻只進去一半。

  迷迷糊糊中,我在槍尖的阻滯處似乎感受到了重巒疊蟑般的厚重感,那不斷收縮的肉壁間,似乎密布著柔軟的肉鱗。

  縱然蜜洞里早已如春潮般泛濫,槍頭依舊彷佛被嵌住一樣,前後輕搖都像是要引動少女的全身。

  起初手指插入的時候並沒有如此明顯感受到這些逆鱗般的迷障,可能是只有當吞下滾燙的大家伙時,小女王寶貝兒內部肉壁上層層的褶皺才會被激發?

  每個女人的身體特質都不一樣,這一點,身為繩師,以撫摸女體為工作的我更加有著深刻的體會。

  秋田櫻不但有前凸後翹的好身材,連內里都如此特別,沒想到我不經意間竟然上了一個百里挑一的極品少女……

  小奶牛小穴中這一片奇異的逆鱗似乎格外地敏銳,在咬住槍頭之後每當我搖動一下,秋田櫻就會夸張地呼應著我動作的幅度在皓齒間遞出一聲浪吟。

  這種不曾有過的奇異觸感,可能就算是神志清醒時刻的我都無法抵御,又何況是在這種極其不穩定的狀態下?

  “啊……啊啊……”

  “呼,好熱的小洞,櫻,你還真棒呢……”

  客廳中霎時間?蕩起了淫聲浪語與粗重喘息的交響樂章,在幾十次快速的抽動後,我終於慢慢將怒莖頂入了重巒疊蟑的最深處,這種大半條鋼槍被千百顆肉齒死死咬住不放、挺動的時候彷佛能夠帶起女人整個屁股來的感覺,讓本來理智便被吞噬的我幾欲瘋狂,渾然忘卻那些深深淺淺軟調的調弄手段,做愛的過程里只剩下了最原始最瘋狂的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面龐早已殷紅如血,如果她的雙手能夠動彈、雙腳能夠動彈,此刻的她想必早已將四肢緊緊地纏住我不放,然而女孩卻不能,因為她在被瘋狂抽插的同時,也被奇技淫巧緊緊固定在了自己客廳的沙發上!

  “金風……金風……啊,啊啊啊……”

  從咬緊牙關的—哼到完全張大小嘴的媚吟,秋田櫻已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活動的臀部不由自主配合著我突刺的幅度朝我的胯間聳動著,每一下肌膚的激烈碰觸,都會帶出淫靡清亮的水聲。

  沒錯,水聲能夠用清涼形容,因為這小妞肉穴里的構造實在太特殊,肉壁和怒莖的縫隙間根本容不下太多的淫液,那些不斷釀出的蜜酒全都在一抽一插之間被我們兩個合力擠了出來,很快地,她身下毛茸茸的靠墊就被沾濕了老大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

  瘋狂的活塞運動根本無法持續多久,到後來,我幾乎是循著身體的本能,在快要爆發的瞬間緊緊地把腰胯頂在秋田櫻的雙腿間,然後感覺槍管內一陣怒濤狂涌,子弟兵們盡數奔騰而去,奔向了小女王花心的最深處……

  “噢……”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戾氣在同時也找到了宣泄口,我只覺得從來都沒有如此酣暢淋漓過,兩手抓住秋田櫻被拴住的美波全身痙攣抖動了好一會兒,才總算完成了和小乳牛初次交鋒的這一波攻勢。

  而她好像還沉浸在方才的高潮中,並沒有發覺我已經射了……

  由於鋼槍勢餒,此刻我可以更清楚感受到小穴里面一波接一波猶如潮起潮落般的蠕動,那些肉壁上的逆鱗,似乎還想要緊緊地抓著我的龜頭不放……

  “唔,今晚不能再玩了。”

  入腦的戾氣隨著怒射逐漸消褪。

  我明顯感覺到如果再被她的蜜肉包裹扯動幾下,銀槍馬上又會起反應,再戰?

  身體要緊,況且我還要回去送雅子,於是我只能帶著幾分不舍的意味,緩緩從她被盤起在身前、壓在我腹部的雙腿問抬起了身子。

  令我啼笑皆非的是,還處在半迷離狀態下的秋田小女王不知道是由於小穴吸我吸得太緊,還是她潛意里不想放我走,竟然順著我的勢跟著抬起了屁股……

  “嘿,櫻同學,今晚到此為止了。”

  我抬手摸了摸她的小嫩臉,秋田櫻才恍如隔世般睜開眼睛,緊接著像是意識到了自己並沒有穿越去仙山佛海,眸子里流露出了一種極為復雜的神情。

  “噗”我則在一聲輕響中終於從那滿是路障的花徑中撒退了出來。

  與此同時,小妞的下身處又響起了一陣水聲,混合了我們各種液體而成的白濁亂流從小穴中噴薄而出,滴落在她身下的墊子上,又順勢流下滴上了棕黃色的木質地板……

  “櫻,我……”

  真是可笑,在戾氣消褪之後,我一下子反而不知道面對她要說什麼好,在這樣的尷尬時刻,秋田櫻卻側過面龐,只拿那起伏不定的兩只飽滿胸房對著我,輕輕地說:“你什麼時候教我。”

  “從現在開始啊,只要你我有空。”

  我強行裝出一副平和的姿態,用手撐在她的腋下回答說:“我看你前兩個月完全只是自己揣摩,沒有什麼經驗吧?”

  “是。”

  回答聲很短、很輕,卻是用一種堅定的口吻。莫非我的胡作非為真的讓這小妞兒展開心靈的蛻變了?

  “那好,如果明天沒事,到公司里找我,我先給你一本赤松健編撰的《赤松流簡易縛法教程》你可以先簡單地翻看一下。等到下周,我們再物色一個模特兒好好開始研究,你看怎麼樣?”

  《赤松流簡易縛法教程》是繩鬼赤松健在上世紀末就編訂的一本技術手冊,里面的縛法大多都是他將一些常用縛法進一步化繁為簡,指導民間繩縛愛好者可以在家自學的教程。

  比如龜甲縛,經過他的簡化,演變成了現在成人露出片中最常見的那種樣式。

  他的這一做法當然為他卷到了不少銀子,然而圈內的風評卻不太好,大多都指摘繩鬼走商業路线,是繩藝逐漸失去觀賞性的罪魁禍首。

  哪知道秋田櫻卻不認同我,依舊側著頭?避我的目光幽幽地說道:“我不要看什麼書,你說過你會教我。還有,這個縛法的背後我看不見,你把我抬起來讓我坐好,拿我手提包里的手機拍一張下來給我看。”

  “喔,好吧。”

  小乳牛還算聰明,刻意不提和我做的這樁交易,只一心把注意力放在縛繩上,這樣多多少少心里可能會好過點。

  不過站起身子來之後我卻感到奇怪,雖然有些尷尬,但做完這件在一般情況下我根本想都不敢想的荒唐事之後,我心底卻沒有什麼罪惡感。

  也許那左右我意志的戾氣根本就不是我所謂的戾氣,而是我潛藏在內心深處、被魔鬼訓練所激發出來的第二重人格?

  這個問題回去有空要好好地研究一下……

  想著這些,我掏出秋田櫻丟在沙發角落里手提袋中的手機,打開蓋子後擺弄了幾下,弄清楚拍照功能鍵以後,抽去她身下被濁液和淫汁沾染的靠墊,重新將她的身子擺正,面向沙發靠背,對著背後的菱繩繩衣從不同角度拍了三張。

  由於燈光的關系,照片馬馬虎虎,並不算太清晰,不過好歹上面的縛繩脈絡都能夠勉強看明白。

  身體姿態和花式圖案是繩藝美縛的主要特點,然而縛法卻是基石。

  我這套菱龍背就算赤松健光看照片也不能揣摩,秋田櫻想要照下來研究是絕不可能,最多做個紀念吧。

  “好了,照下來了。這兩條繩子就不要了,我現在放你出來吧。”

  菱龍背式強迫秋田櫻挺腰收腹,而且剛才小妞兒用背部承受著我的突刺,不勝嬌怯,眼見她快要坐不住了,我忙掏出蜘蛛折疊刀將遍布她嫩白嬌軀之上的繩索剃開。

  解脫束縛後,秋田櫻便一下癱倒在了沙發上,抱住膝蓋蜷了起來。

  “櫻……你的手機里好像有未接來電。”

  從彎起的膝蓋里抬起哭得有些腫腫的眸,秋田櫻探出黑色羽翼蔽翼下的小手抓過了電話。

  小奶牛現在的這個姿勢,豐臀下尚自塗滿白色液體的芳草和肉唇讓人一覽無餘,在我搜腸刮肚拼湊方才失去理智後和她顛鸞倒鳳的那段回憶時,她也撥通了電話。

  “哥哥?我是櫻啊。”

  “我沒事,沒有不接電話,剛才在洗澡。”

  “嗯,你放心吧,沒事的。”

  “晚安……”

  喔,原來是秋田狂月的來電,看來他真的很寶貝這個妹妹呀。

  我現在基本上能肯定秋田櫻方才那一番哭訴的真實性了,如此一來,一如秋田櫻在人世問的堅持是要報答她的哥哥一樣,秋田狂月在自己的女朋友被卷入莫名事件之後,很可能唯一的堅持就是我眼前的這頭小奶牛了。

  想想今後他們兩人和我與雅子見面的時刻吧,幾個人各懷心事,今夜的瘋狂是否對這對兄妹有些殘忍?

  如此對妹妹呵護備至的秋田狂月,會否發現我和秋田櫻之間的這段秘密?

  我沒能夠來得及想下去。

  因為這時候秋田櫻掛掉電話,掙扎著從沙發上撐了起來,用手按著小肚子,明明嫩臉上表情凝重,卻硬是對我擠出了一個笑容:“金……老師,我去一下洗手間。”

  “喔,你去吧,我現在要回去了呢。”

  轉過身在牆角瞥見剛才邪火中燒時候亂丟出去的襯衫,走上去撿起來剛要抖一抖披上,卻冷不防背心一陣軟玉溫香貼了上來,原來秋田櫻並沒有照她所說直奔洗手間,而是悄悄地站到了我的背後。

  “櫻,怎麼了?想說什麼?”

  我正整理襯衫的手瞬間僵住,因為我不但沒料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動作,而且,我似乎能夠感覺到那一片溫軟之後劇烈的心髒跳動。

  “從這星期開始就教我,好嗎?”

  背後澀澀的少女聲音如幽藍般靜靜綻放,帶著出羽山間特有的獨特腔調,全然不似那個揚起黑色羽翼、將木乃伊之道運使得如此嫻熟的調教師:“你的背上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傷疤?”

  “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過問。”

  激情過後,戾氣褪去的我,腦中有些空空蕩蕩,完全猜不出少女現在的心思,只能故意拉長聲音,讓自己顯得與她疏遠一些:“這星期的事情很多,我要面試模特兒,就算是假日,也和渡邊小姐幾個人約好到北海道去滑雪洗溫泉,可能沒有時間。”

  “那……我可以去嗎?我的家鄉在南方,也從來沒有去過那里。在你身邊,總好過我一個人胡亂揣摩吧。”

  秋田櫻依然貼在我的身後,腦袋靠在我布滿鞭痕的背上。

  這名女孩,對於“證明自己”這件事情的態度是不是太急了些,她也不過才二十歲而已啊。

  是不是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告訴我?

  “嘿,這次旅行的策劃者是松問小姐喔。”

  我不想再多耽擱下去,因為從六本木回世田谷尚需一些時間,那些事情遲些再考慮不遲,總之先抽身再說:“你不怕她和渡邊小姐看到你手上和左乳的紋身,對你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嗎?”

  秋田櫻頓了頓:“我可以不去洗溫泉,只看雪景。”

  “這樣的話……”

  我轉過身,本來想將少女的胴體摟在懷里最後道個別,卻被她倉促間抬手推開了,“喔,好吧,那麼我請示一下松間小姐,看她帶不帶你。總之,現在我必須先回去了。”

  “……好吧。”

  看到她那副凝重中帶些委屈的神情,我心中暗嘆,在干過之後還如此作態,我們的秋田小女王倒也矜持得很呢。

  再不能浪費時間,檢視好衣物以後我便開始迅速將它們穿回去,誰知道秋田櫻從洗手間出來之後,也回房翻搗衣櫥。

  由於她並沒有關門,所以我清楚看到小女王拿出了一件白色的風衣。

  “喂,你拿外套干什麼?”

  我心道不會她還想“出於禮節”送我回去吧,抖了抖襯衫的領子探頭問道。

  事實告訴我我是自作多情了。

  “我去買藥。下次……如果……請你戴套,可以嗎?”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不想和她一起下樓出門,這樣子太過曖昧。

  於是先一步穿好鞋出門,坐上計程車,發簡訊詢問得知雅子她們也才剛結束瘋狂的購物活動,不由得松了口氣。

  燈紅酒綠的夜色里,我想了很多。

  第一,雖然女王的工作並不一定需要動用性器官,但小奶牛並不是處女,這是肯定的;一來沒見血,二來就她的反應來看,顯然從前對於男女交合有著一定的經驗。

  那麼,作為一個連外出都不穿胸罩的狂放美國海歸少女來說,以她對我的抗拒程度分析,她若不是有男朋友,就是對於和與非男女朋友關系的人做愛有著本能的抗拒。

  稻村會的人在抓了她之後,除了替她紋身之外還做過什麼事情?是不是這些事情才是真正令她想要盡快獲得成功的原因?

  第二,有關今晚的瘋狂,從小乳牛給秋田狂月回電話時的語氣看來,她是絕對不會將其透漏給她哥哥知道,於情於理都不會,她既不想讓秋田狂月擔心,也不會白白放棄能夠跟我學習縛法的機會。

  這樣一來,當他們兄妹再一次同時出現的時候,秋田櫻的反應就會變得值得細細玩味了。

  暗中的肉體關系,對於男人來說永遠是一件想來便覺得刺激的事,就連我也不例外。

  第三,我自己是不是出了點問題?

  想要仔細回想當時戾氣衝昏大腦後的思維模式,卻無法拼湊出一個整體,只記得零碎的片段。

  印象中,從我得知自己內心的這股心魔以後,只有當事情涉及雅子的時候,它才會脫離我的控制……

  這到底算不算我的另外一重性格?

  看來如果有時問可能去看一下心理醫生會比較好,畢竟今後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准。

  簡單假設一下就可以了:如果渡邊伯父訓斥雅子被我撞見,我發飆的話……

  那麼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雅子啊……為了你,卻屢次侵犯別的女生……嘿,這也是亟待解決的問題呢。

  到了公寓樓下的時候,差不多要十點了。

  二樓窗簾後柔和的燈光顯示兩位大小姐已經購物歸來,我急急小跑上二樓,開門一看,客廳里的場景險些沒讓我暈厥—各種衣物的袋子整整堆滿了半個沙發,幾乎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了!

  雅子同學正斜斜倚著沙發扶手,和蹲在地上的曼曼聊天,兩條明晃晃的黑絲長腿在燈光里顯得格外耀目。

  “我說,你們兩個也太……買了這麼多東西,居然也能拎得動!”

  曼曼聽不懂扶桑話,抬起瀏海之下與蘇蘇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清-麗容顏對我做了一個俏皮的鬼臉。

  雅子則抬起纖手推了推眼鏡,彷佛要看清楚我長風衣上每一顆鈕扣似的眯了眯柳眸,淡淡一笑:“金,也沒有很多,就是上個月的薪水……那麼多,你不會介意,對吧?”

  “……不介意。”

  我暗想反正也沒指望老婆能替我存錢:“你們把東西分一分吧,時間不早了,伯父要擔心了,先送你回去吧。”

  “嗯好。”

  雅子點頭之後,又用英語和曼曼聊了幾句,從沙發上那一堆東西里挑挑揀揀出三、五個袋子,全都依次堆到我的兩臂間,最後拎起手提包拿出車鑰匙晃了晃:“走吧,金。”

  “沒想到你和蘇青曼很談得來……居然給她買的東西比給自己的還多。”

  曼曼身上哪有半分扶桑幣,我看著沙發上那剩下的大半堆東西眼睛發直。

  “她很可愛,我很喜歡她。金,走了呐。”

  “唔,喜歡就好……”

  我捧著東西心里想著,對不知道為什麼是蹲在地上的小曼妞交待道:“我先送雅子回家,二十分鍾。”

  “期呐,港都。”

  (去呀,豬頭)說完,小蹄子又眼睛骨碌碌一轉,瞥了眼雅子—長的背影,給我做了個鬼臉。

  嘿,看來前天晚上玩樂過度的身子已經逐漸恢復了嘛,是不是小屁股又皮癢了呢……

  當然,今晚我再沒什麼精力和曼曼胡攪蠻纏了。

  抱著一大堆新衣服跟著雅子下了樓,待她按開車門我放好東西在前座上坐好之後,我剛關上燈,便聽見黑暗中雅子溫軟的輕呵:“金,晚上和秋田吃飯,還算談得攏嗎?”

  “還可以啦,算是沒什麼問題。”

  事實上,和秋田的妹妹那一場酣戰非但“還可以”而且模糊的記憶中異常香艷銷魂……

  在我盡量放松語氣回過這一句之後,車廂里忽然響起了拉鏈的聲音,然後,我便感覺到有一只暖暖的手掌在我的左胯上摸索了起來。

  “……雅子?”

  我下意識伸手按住了那纖細滑膩的手腕,而她卻伸長了粉頸,湊到我的耳邊來說:“我們下午先去了深大寺,這是……給你求來的護身符。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有些心緒不寧。”

  “老婆……”

  我一把抓住雅子握著護身符的手,轉身將她摟在了懷里。

  “哎呀,先回家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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