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緊盯著平躺在軟榻上幕清幽睡臉,銀狼心里升起一種異樣感覺。
果然傾國傾城小妖孽啊──這容顏,這身段。
無論做大仙女時候亦或現在轉世成了人,都一樣令人銷魂。
“迷人又如何,迷人女子害了別人性命,就可以不用償還嗎?”
帶著一股恨意輕聲低喃,雪手指慢慢撫上了女人臉頰。
在充分感覺到那柔軟彈性質感之後又一路蜿蜒向下,到最後舒展成爪猛扼住女人咽喉並且用力收緊。
“嗯……”
昏迷了幕清幽盡管仍然沒有恢復知覺,求生本能卻令她皺著雙眉發出沈悶哼聲,看上去非常痛苦。
“知道嗎,幾千年前我就想看見你這般痛苦死在我手上的神情,沒想到一拖拖到了今天。”
當女人臉色逐漸變為青紫時候,銀狼咬著牙這才放開了手指暫且留她一條性命。
每一次回憶起夜風王及水妖們慘死時情景,就悲傷得痛不欲生。
黑暗歲月逝去,死者已往,唯獨活著人還要日復一日承受著記憶煎熬。
“我可不能殺你,還要你助去救夜風王,免得再度被那個死狐狸精害死。”
無不遺憾松了手之後,暴虐行徑卻並沒有因此而結束。
沒有忘記自己重要目什麼,銀狼神色冷漠跨騎在幕清幽身上,開始不耐煩拉扯她身上礙事衣物。
被七彩石打傷了之後直接退化為弱勢少年。
不僅法力盡失,連最基本防御都難之又難。
現在這般關鍵當口,只有帶有靈氣液體才能令恢復成獸神形態。
希望還來得及通知夜王今世狐狸精偷偷要進行陰謀,以免再度造成一場浩劫。
要說這靈神之液,說容易找也容易,說難也難。
原本想利用皇甫玄紫血液來幫自己恢復法力,畢竟紫狐轉世,身上多多少少帶有一點靈氣。
但現在看來,那個男人不殺了用狼皮做披肩就不錯了,想傷那絕對不可能。
不過,現在幕清幽既然落入了自己手掌心。
作為轉世大仙女,她身上靈氣可比皇甫玄紫要強烈許多。
尤其當她與男人交合時產生淫液,通過陽具往體內吸吮,就能流遍四肢百骸,立刻就恢復成獸神態不說,還能法力大增。
那麼豈有不用之理?
“嗯……嗯……”
不知在昏睡中做了什麼噩夢,被銀狼恣意擺布著幕清幽像身體自動有感知一般,不安扭動著。
“哼什麼,一會兒有你舒服的!”
殘忍撥開她外衣扔在地上,里面抹胸也沒逃脫開七零八落厄運。
少年表情充滿了看不起,那眼神就仿佛在說,憑這種賤貨還知道要穿衣服?
干脆脫光了躺在大街上隨便人干不更好!
“不……不要……”
慌張。絕望。撕心裂肺恐懼。
不知從哪里飄來噩夢侵占了昏迷中美人腦海,讓她在銀狼放肆行為之下不斷顫抖。
空氣里回蕩滿刺耳裂帛聲,時不時還伴隨著少年一兩聲輕蔑冷笑。
“怕什麼?你這般搶手妖女現在還不光著屁股裸呈在我面前,又有什麼了不得地方呢,嗯?小賤人!”
終於將幕清幽剝光那一刻,銀狼墨綠色瞳仁變得幽暗。
女人胴體優美,鮮嫩,如同一道可口佳肴。
在妖界時候還一只小幼狼,尚且沒化成人形所以對男女間性事知之甚少。
後來該死人都死光了,不該死也受到牽連隨之去了。
妖界忽然變成了一個人坐鎮,各種壓力和陌生權利接踵而來,讓他也沒有心思再想其它。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似乎都還沒能好好享用過一個女人。
今天這個機會興許陰差陽錯,又興許老天故意讓最怨恨女人提供一個發泄機會。
“不錯,也許會我讓終生難忘呢。”
慢慢除去自己身上屏障,銀狼俊美容顏上露出蠱惑笑容。
濕潤卻冰冷吻慢慢落在幕清幽頸邊,在上面烙下一個小小吻痕。
雪俯趴在女人身上感覺著她與自己不同構造,一顆憤恨心也漸漸有了點溫度。
迷奸總能給人帶來歡愉,尤其對施暴一方。
男人對女人蔑視總表現在情欲上,越厭惡越恨不得抽插她身體把她當做最下賤妓女一般對待。
越看不起越想狠狠凌虐她,讓她像個奴仆一樣卑微服侍著自己。
兩腿間私密輕輕相觸,縱使銀狼從外形看只個少年身下肉棒卻依然堅硬如鐵。
“你個小騷貨……騷貨!”
伸手將那兩個柔軟奶子緊緊握住而後展開粗魯揉動,少年一襲銀發披散在身後,長長,一直垂蕩下床沿。
很瘦,身材也算不上結實。
小巧肉棒剛發育青澀少年應當有樣子,粉色、堅硬一根,既淫靡又冶艷. 在親吻過程中拱起腰身用肉棒磨蹭女人腹部和大腿,那種肉與肉之間廝磨奇妙感覺很快令身上泛起一層瑰麗緋紅。
銀色獸,如同一場幻覺,恍若偶遇奇葩。
幕清幽固然美,但那種美令男人心醉美。
銀狼也很美,不似玄紫妖媚,不似夜風俊朗也不像皇甫贏那般冰冷神樂那般溫文──銀狼美,像傳說,令女人心動傳說。
櫻花一樣白色,從骨頭里慢慢滲出歡愉粉。
呈現在肌膚上便一場繾綣。
看上去還個孩子,卻正對著一個成年女子做著如此不堪事,這種禁忌陰暗也令心中微感興奮。
“這麼大的奶子,乳頭紅紅的,吃起來一定很可口。”
手指繚繞著那兩個慢慢充血乳頭轉了又轉,甚至用食指大力按壓著它們將它們按進飽滿乳肉里,變成一個小坑。
銀狼秉著貪玩心理,按進去又將它們揪出來,揪出來再按進去。
到最後伸出了舌頭輕輕地舔,越舔越上癮口中發出啾啾吸吮聲,不一會兒就像吃奶小孩子一般摟抱住跟自己差不多高女人用力猛吸她乳頭。
“唔……唔……”
興許銀狼力度過大,又興許舔吮動作太過野蠻。
幕清幽潛意識里被吮得又疼又麻,胸口兩個乳房沈甸甸脹痛不已,不自覺地伸出手來抱住了頭。
“怎麼,你也想我吸?”
又輪流將女人兩個乳頭分別吸吮了好幾次,等到吐出口中粘著唾液小果之時,雪邪笑著對著昏迷中幕清幽發出下流邀請。
“自己奶子吸不到,吸點別還可以。”
說著,狠狠咬了她乳房一下而後就從她身上爬起來,換了個方向趴坐在幕清幽臉上,掐開她兩頰將勃起肉棒塞進了她口中。
“嗯……”
堅挺肉棍子入口,幕清幽受淫藥催動自然而然就開始了舔弄吸吮。
頓時,一種尖銳酥麻感沿著銀狼肉棒頂端開始向四肢百骸擴散,讓青澀少年立刻發出舒服呻吟。
不甘落後聳動著臀部抽插幕清幽小嘴,銀狼做到興頭上也捧起女人屁股慢慢舔起她兩腿之間肉溝來。
狼舌頭不同於人,盡管銀狼現在已人形腥紅長舌上卻依然生了一層倒刺兒般舌苔。
肉做倒刺宛如特制調情工具,刷在敏感陰蒂上特別刺激,令那粉嫩小穴立刻分泌出動情汁液來。
貪戀將幕清幽流出來春水卷入口中吞下,傳說中靈液開始在雪體內發揮巨大作用。
“沒節操的小騷貨,只要是肉棒都愛!”
感覺到幕清幽將自己陽具吃津津有味,響聲不斷。
銀狼用舌尖快速撥打她陰蒂,將調情速度做得更快。
還時不時將舌頭伸進女人陰道里,把更多淫水勾起來吞入腹中。
“現在先喂你吃根小的,等我恢復成原樣看我怎麼用大肉棒賞賜你!”
在性事之上,沒有男人不希望自己威猛強壯,能滿足自己所占有女人。
原本銀狼只單純想用調情手段誘她分泌出淫水好讓自己快些恢復法力。
可隨著品嘗深入,發現身下這個女人確美味可口很,如果不好好干一下那真太可惜了!
更何況,心里還那般恨著她。
身體上縮小令陽具也稚嫩了不少,做起來未免有些挫敗。
於也就更加努力挺動,用持久有力抽插來代替粗壯陽具才能給予安慰。
但幕清幽自己卻顯然對這一根漂亮小肉棒愛不釋手。
兩根蠟燭般大小徹底解放了她一直被撐到腮幫子疼折磨。
無論魔夜風還皇甫贏,每次跟們口交時候嘴巴就像快要被脹裂了一般,又麻又酸。
舌頭根本就被大圓端堵住難以活動,可那兩個男人卻還不依不饒讓她舔。
但現在口中這一根卻大小剛剛好,不會把嘴巴撐壞,又能讓她充分感覺到含著男人肉棒任其抽插所帶來快感。
體內淫藥在興風作浪,她努力含吮並且不斷用自己舌頭去舔舐肉棒頂端。
既滿足了自己又給身上男人帶來了快感。
“舔我……吸我……小賤人我要!”
屁股對准幕清幽臉就一陣快意磨動,女人高超技巧帶給銀狼前所未有體驗。
兩個勻稱小球隨著不斷抽插搖擺動作輕蹭著幕清幽臉,讓她覺得癢癢。
也不知哪根筋錯位了,精神在昏迷身體卻越做越起勁兒,竟然令她伸出手指對准銀狼菊穴就用力插了進去。
“啊……啊!”
從未被人開發過菊花突然間被女人手指進入,並且還在不斷來回抽插著。
雪臉刷一下紅如番茄,心里又氣又羞。
最令難堪,屁眼被人抽插感覺竟然如此銷魂,令有些舍不得離開,只能加倍吮舔女人私密部位,將她加諸給自己統統返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