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原本雪還能稍微專心一點一面抽插著幕清幽小嘴兒一面用力舔吻她濕漉漉小穴。
女人肉縫兒淫靡粉,張開嘴將那亮晶晶淫液盡數卷進口中吞下,又津津有味將兩片嫩唇吸入口腔緩慢咀嚼。
但現在菊花被幕清幽羞人插著,那種奇異酥麻感沿著後穴一路流竄到前端陽具。
直把硬邦邦小肉棒電得更挺更翹,抽插速度也越發急促起來。
“好爽……好爽……嗯嗯……”
下體抖動速度越來越快,銀狼到最後已經完全無法再靜下心來吸吮女人的小穴了。
俊美童顏高高昂起,甩動著一頭銀絲漫天飛舞。
呻吟著。
躁動著。
潮紅面頰帶著羞,又混合了一個成年男子壓抑了幾千年的情欲。
“給我!給我!”
已經顧不得自己肉棒還戳在幕清幽口中而不是那令人向往已久小穴里。
雪現在能夠想到就先痛痛快快發泄一次,將收藏了多年精液全部都射給身下這個美麗誘人女子吃。
“唔……唔……”
臉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個重物在拼命撞擊著,幕清幽的鼻子被坐很痛,嘴巴也塞得滿滿連口水都吞咽無能。
下意識抱住少年臀部,她像要阻止口中陰莖亂動一樣用力嘬住雪陽具發狠吸了起來。
“哦!哦哦……小妖精!別……”
這一吸不要緊,原本還能再堅持幾百下銀狼刹那間精關大開。
混合著奇特香氣精液立刻傾瀉如注,噗噗射了幕清幽滿嘴。
多余部分順著她嘴角往下流淌,沒過多久便沾了她一肩,而後又流向身下床單。
“嗯……”
沒有意識到自己遭受了什麼,感覺口中充滿了奇香粘稠液體,幕清幽本能將它們吞咽了下去。
“呼……呼……”
背脊在射精那一霎瞬間被抻直,雪媚眼如絲喘著氣,這一壓抑了太久狂射幾乎令承受不住昏厥過去。
仿佛全身力氣都被抽干了一樣,發泄過後少年抽出消軟陰莖整個人都伏趴在了幕清幽身上。
兩個人就這麼頭對著腳,腳對著頭躺著。
赤裸身體上都泛出歡愛過後緋紅色。
“真要命了……”
平息了紊亂呼吸之後,銀狼咬著幕清幽大腿內側,萬分感慨呻吟。
難怪每一個男人都對她如此痴情,以前只覺得那些人太過愚蠢,現在卻發現自己幾乎也淪陷在這女人溫柔鄉里無法自拔了。
光用肉棒抽插她還處於昏迷狀態時嘴巴就已經足夠令人銷魂,若要真在她醒來發浪時跟她狠狠做愛,那豈不要爽到了天上去?
享受著高潮之後身體內到處流竄小歡愉,一臉艷色輕喘著邊幻想邊休息。
然而平靜還沒能持續片刻,只一會兒功夫忽然就覺得頭有點暈,眼前也模模糊糊看什麼東西都重影。
又過了半柱香時間,少年渾身上下開始散發出一種溫度極高熱氣。
燎人蒸汽熨燙著身下女人讓幕清幽下意識抗拒。
而銀狼自己更像身處火焰山一般,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皮都剝了去。
“啊……好熱……好熱啊……”
胡亂蹬著小腿,銀狼抓緊身下床單不知所措蠕動了幾下。
銳利狼齒從淡色嘴唇里忽然間探了出來,尖長而鋒利淌著津液在唇外猙獰。
墨綠色瞳眸忽閃忽閃發出野獸般亮光,這種奇怪變化令忍不住大叫一聲,但在外人聽來卻可怕狼嚎。
“嗷嗚──”銀色長發覆蓋著全身,作為顯示了神獸法力證據在閃閃發亮。
努力張了張口,卻只能繼續發出野獸一般嗚咽。
但沒過多久,身上皮膚開始傳來撕裂般劇痛,瘦小骨骼居然奇跡般向不同方向拉長伸展著,單薄皮肉也漸漸充盈成鼓脹肌肉群。
對於一個半神半妖來說,脫胎換骨過程總痛苦而持久……
也不知經受這種折磨有多長時間,等銀狼渾身都浸滿痛苦汗水,再度恢復正常神智了時候。
驚奇發現自己身體完全變了樣。
居然光用肉棒吸吮幕清幽口中唾液就已然令完全恢復了法力!
顧不得身上余痛,萬般驚喜爬起來向皇甫玄紫房里鏡子奔去。
不敢相信用手撫摸著自己英俊面容與全身,那種如同最矯健野獸一般強壯體魄令雪又驕傲又嗟嘆,也令快樂發現自己終於恢復成了妖界之王應有模樣。
白皙玉體,壯碩四肢──現在身上不著寸縷,眉眼細長,鼻挺唇薄。
身上肌肉塊緊密而結實,修長雙腿宛如白玉雕成一樣。
成熟男子看上去風華絕代,一頭銀發兼之以萬種風情。
是個漂亮狼王,很俊美、很優雅。
銀狼身上混合了多種不同特質,既有魔夜風強壯又有神樂儒雅;白色肌膚讓看上去有些皇甫贏冰冷,但抿唇一笑卻又玄紫般傾國傾城。
狼王啊──手指摩挲著自己微尖下巴,墨綠色瞳仁邪惡轉動了幾下。
而後伸出手指輕輕撫弄著慢慢從下垂姿態恢復成生機勃勃粗壯陽具,將上面粘黏精液用麼指揩去又淫蕩放入口中吸吮。
回眸凝望著還昏迷在床榻上嘴角流著精液什麼都不知道女人一眼,撩起垂擺在肩頭長發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不錯嘛大仙女,我倒低估你身上殘存的靈力了。”
修長手指以成年人形態輕撫上幕清幽臉,雪在她嬌嫩肌膚上來回摩擦了幾下又溜到下面在她乳頭上下流畫著圈圈。
“不過你放心,作為回報我會用大肉棒好好操你。不枉費你助我恢復神力這份恩情。不過這一次,希望你能知道。”
御書房。
“皇兄意思是要我假意歸順祝乘風那個老賊而後和他一起謀朝篡位?”
剛剛被請到這里來商討大事皇甫玄紫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坐在龍椅上喝茶皇甫贏提出計謀給驚得“噌”一下從椅子上彈起。
不錯,不像銀狼所編謊言那般被可怕黑衣人抓走,而自己大大方方隨著皇甫贏派來人走到御書房里來。
銀狼之所以那麼說,自然有謊言成分在里面。
被皇甫玄紫囚禁久了,心中有氣。
剛巧逮住了一個機會可以令逃出魔掌,那麼自然不會放過並且還極其狡猾擺了幕清幽一道。
明明眼睜睜看到宮里來人,把玄紫王爺給客氣請走了,可偏要說被抓走。
故意──趁著玄紫不在拐情人,睡床,順便還將自己傷給治了。
雪心思自然要處處跟皇甫玄紫對著干,仔細想來卻還捎帶了點惡作劇孩子氣。
死狐狸精!讓你對我這麼壞,哼!看我不睡你老婆打你娃!
“不錯。”
皇甫贏點點頭,一雙星眸深不見底。
“祝乘風做事向來謹慎,現在師出有名而且軍力充足,想來攻下宮殿已有七八成把握。但攻下之後這王權之爭又心頭一根刺,若沒有一個合適傀儡自己想要稱王卻也不那麼容易就能服眾。”
“所以我就可以出場了……”
摸摸自己鼻尖,皇甫玄紫笑得有些尷尬。
“對,我已經放出和你為了搶幽兒而不合傳言。想那個祝乘風已經有所耳聞,來再度拉攏遲早事。到時候我們一切按計行事,希望能扭轉乾坤。”
放下手中茶杯,皇甫贏面色深沈踱到皇甫玄紫面前,大手含著濃濃囑托意味按了按親弟弟肩膀。
“兄弟,委屈了。我知道你一向與世無爭,這段時間對而言會很難挨。但是相信我,因為你也父親的兒子,我的兄弟。”
“皇兄對這麼放心,不怕我真和祝乘風聯手?”
聽了皇甫贏話,玄紫並沒有再流露出恐慌或者抗拒。
今天不妖孽打扮,朴實無華長袍襯托出一張素淨臉。
淡然勾起紅唇,妖嬈男人彎了彎月牙眸,忽然說出一句令人耐人尋味話來。
“皇帝之位如此耀眼如此尊貴,放到誰面前不心動呢?也許我會覺得其實當個傀儡皇帝也還不錯,就直接就坡下驢子了呢。”
此話一出,陡然感覺到肩上一緊,比自己略高些皇甫贏兩條英氣勃勃劍眉已然皺起。
“想要哥哥這個位置,你可以跟我說。咱們父皇子系單薄,只留有這兩條血脈,誰坐不一樣?”
頓了一頓,男人發現自己這句話說有點氣短。
魔夜風那張飛揚跋扈臉忽然鬼魅般在腦海中若隱若現,真要說上來那個男人也應該與們血肉相連親兄弟啊。
但……
逃避甩去那些復雜想法,皇甫贏又趕緊將注意力轉移到皇甫玄紫臉上來。
“但現在這個關頭,祝乘風想要覬覦皇甫家江山。為兄希望能一切以大局為重,莫要便宜了外人。”
這番話說懇切,難得一向傲慢冷酷君王能夠拋開個人權勢,一切以自家江山為重。
望著皇甫贏那雙目光堅定黑眸,皇甫玄紫明白了這件事並不完全沒有考慮過,也並不對自己“與世無爭”真就那麼放心。
只不過讓自己親弟弟把位置奪走在皇甫贏看來也好過被祝乘風小人得志。
退一萬步來講,甚至寧願魔夜風那個小兔崽子把自己從這龍椅上逼下去。
至少,體內流動著還與們相同血液。
“嘿嘿,弟弟說個笑話而已,皇兄何必那麼認真呢。”
不著痕跡隔去皇甫贏手,玄紫笑著轉身,瘦長身形顯得那麼淡雅又那麼如夢似幻。
“弟弟想要東西,絕不是一頂王冠能夠給予。玄紫本無二心,皇兄交代事自當盡心完成。”
說罷,便輕飄飄向這莊嚴御書房外走去。
腳步臨跨越那漆著金粉門檻之前,頓了一頓並沒有回頭。
但輕柔聲音卻像韻律一般傳入了皇甫贏耳。
“我們手中兵力也許不足,但驍國那位夜風兄卻有。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也斗得累了吧。連我這個弱不禁風弟弟都要上一线了,你還想跟他僵持多久?難道真要拼個死活才要甘休。”
話就說到這,玄紫點過之後便不再多言。
皇甫贏並沒有立刻反駁,所以知道對方將話聽進去了。
走出這扇門,漂亮男人對著湛藍天空深吸一口氣。
一時間花園里爭奇斗艷花朵散發出來芳香充滿胸腔,讓身心俱醉。
眯彎月牙眸漸漸恢復成原始狀態,原本就極少有人能看懂皇甫玄紫那雙眼眸深處所蘊含情緒,此時從里面射出光芒更加令人迷茫。
人生在世,每個人都應該戴上一張面具。
只要面具夠孤獨,夠無害,也許就能做成很多人做不成事,布下很多人猜不透局。
每個人都自以為聰明,每個人卻也都無可救藥只懂得去防范那些骨子里就透著張揚人。
其實,這個世界上最可怕人,往往看似最單純。不麼?
想到著,笑了笑,又將月牙眸再度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