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雖然沒盯著手,但落點很准,滿把而握,隨之松著緊著一滑動。
馬小樂身子一縮。
“就憑你這資本,我可以給你下保證的!”陶冬霞眼神迷離著。馬小樂慢慢放輕松,嘿嘿一笑,“如果你的保證有保證,那我也能保證,讓你當個地區銷售經理,而且,還有可能是大區經理!
“說話算話!”陶冬霞松開手,“小樂,你給我講講,你和我們董事長是怎麼認識的?”
“嘿嘿,那可真叫不打不相識呐!”
馬小樂摸著肚皮上的水,把從踢她座駕開始,到幫助魏小夢捐款治病,一一講起,當然,肯定少不了添油加醋,聽得陶冬霞很陶醉,“小樂你算是撞上狗屎運了!”
“狗屎運?”馬小樂呵呵一笑,“狗屎是個好東西,能招財進寶,趕明個你到大街上找狗屎,使勁踩踩!”
“別貧,跟你說正經的。”陶冬霞道,“明天你還真不一定能辦成,咱們公司正在醞釀改名字,明天是董事會。”
“白天開會晚上吃飯,不正好麼!”馬小樂笑道,“該啥名啊,原來的就很不錯嘛!”
“那咱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找什麼人算的,說名字不是不好,是不太合適。”
陶冬霞擦著身子,兩點聳動。
此景此境,擱在平時,馬小樂沒准又要二度轟擊,但現在沒那個心思,只想著他那萬畝藥材基地了。
兩人衝洗完,回到床上,馬小樂還是一點睡意沒有。“冬霞,你說藥材基地建成了,收效真得能像你說得那麼好?”
“現在你還懷疑?”陶冬霞認真地說道,“這又不是先例,人家外地多得是呢,沒有差的。”
“嘿,那好!”馬小樂四仰八叉地躺著,“公司新名叫啥啊。”
“好像是什麼金奧通藥業有限公司吧。”陶冬霞道,“唉,對我們來說,叫啥都行,只有有錢賺。”
“不錯,各有所需各有所求嘛!”馬小樂道,“明晚,就明晚,找你們金奧通藥業的老董鄒筠霞!”
“我希望你能如願約到她!”陶冬霞也是靜靜地躺著,眼望著天花板,無限遐思,想著她當了地區銷售經理後的種種利好。
“唉,我說陶冬霞,你怎麼就能保證呢?”馬小樂想起這事,側過身子問陶冬霞。
“明知顧問麼。”陶冬霞嘻嘻一笑,“你有強大的武器嘛。”
“那還得看人家喜不喜歡呐。”馬小樂道,“我跟鄒筠霞交往好多次,也沒看出啥來麼。”
“那是你沒用心。”陶冬霞道,“我估計鄒董是有那意思,要不能跟你兩次三番地接觸麼!”
“算了吧,別跟我嚇猜了。”馬小樂笑道,“那是我施了個計策,讓她相信我中央有人,啥中宣部公安部的,都有關系呢!”
“哦,還有這一出?”陶冬霞笑道,“不過我也敢保證,鄒董肯定是那種人,只要她深得你的妙處,包准一切都解決!”
“真的麼!”
馬小樂抬手在陶冬霞身上抽了一巴掌,一聲脆響,陶冬霞抽搐了一下,扭進馬小樂懷中。
“你以為女人不好色?”
陶冬霞嘿嘿一笑,“告訴你,女人色起來比你們男人厲害多了,報道上不少有,很多女貪官強悍得很,以色謀權謀錢,還謀男色,那厲害程度,絲毫不差。”
“喲,陶冬霞,挺有研究呐。”馬小樂哈哈大笑,“你當了地區銷售經理,是不是要對手下那麼多跑業務的小伙下嘴?”
“地區銷售經理算個啥。”陶冬霞很不屑的口氣,“也就幾年的風光,那種位置做不長的,能撈點錢就不錯了,別的沒啥指望。”
就這樣,兩人聊直到半夜,才絞纏著睡去。
第二天九點多鍾馬小樂才醒來,陶冬霞已經沒了蹤影,馬小樂知道她聯系業務點了,也不打電話問,起來後直接到農林局,他要先了解下芍藥花種植的情況。
馬小樂覺得,萬畝種植基地雖然沒有一萬畝,但根據沙墩鄉的初步估計,起碼得有六千多畝,這麼多地,都種芍藥花?
回到辦公室,馬小樂上網查了查,摸著後腦勺躺在椅背上笑了,“娘的,外地這麼多經驗可借鑒!”
整整一個上午,馬小樂撲在電腦前,把中藥種植基地的運作算是整明白了。
“哎呀,又是一個大元寶呐,可不能丟了!”馬小樂悠閒地點了支煙,撥通了鄒筠霞的電話。
“鄒董大姐,最近忙啥呢!”馬小樂饒有興致,“可別忙壞了身子,生活這麼好,得好好享受呐!”
鄒筠霞上午的董事會剛結束,正在辦公室閉目養神,在琢磨著下午董事會該怎麼拍板,因為有兩個懂事不同意改公司的名字,理由是好多年了,名氣已經打出去,改名字弊處很大。
好在兩外兩個懂事極力支持她,說從長遠來看,改名字是極具長遠發展戰略目光的。
其實改名字,完全是鄒筠霞個人原因,她找風水大師看過,說公司的名字,直衝主家,恐怕晚年不會太好。
鄒筠霞聽了當然不安坦,沒過多久就又找到大師,尋求破解之道,改成啥名才能利好。
於是,就有了公司要改名為“金奧通”了。
鄒筠霞想得心頭正緊,馬小樂的電話,給她一個松弛,“馬局長啊,看來興致不錯,還想起大姐來了?”
“大姐啥話。”
馬小樂呵呵一笑,“不是還想,是一直想,不過工作太繁忙了,想你也撈不到打個電話,這不最近工作剛告一段落,趕緊打電話向大姐問好了麼!”
“馬局長的嘴可是不饒人的。”鄒筠霞笑道,“不過我知道你沒事不會找我,說吧,看大姐能不能幫得上。”
“大姐神算!”馬小樂道,“百分百能幫上!”
“這麼肯定?”
“那是。”馬小樂笑道,“就是想請大姐你吃個飯,不知道肯不肯賞光。”
“喲,吃飯呐。”鄒筠霞微微一笑,“啥時候?”
“今晚,就今晚,我去市里找你去!”馬小樂道,“鄒大姐,你看,方便麼?”
“呵呵。”鄒筠霞出了口氣,“啥事這麼急,今晚?”
“就是想大姐了,敘敘聊聊嘛,非正規場合,不談事兒。”
馬小樂道,“不過人少了不太熱鬧,到時我帶個人,你們公司的員工,我初中同學。”
“哦,初中同學?”鄒筠霞有點小意外,“誰啊?”
“一個業務員,你肯定不知道,叫陶冬霞。”
“哦,那個小鬼,我知道,能力不錯,就是不夠踏實。”鄒筠霞道,“她的業績一直是靠前的,我這兒每年都有統計報表。”
“哦,那還是骨干了。”馬小樂道,“怎麼不提拔提拔呢。”
“這丫頭有點野心,她的主管告訴我,不夠安分。”
鄒筠霞道,“我提拔的人,是需要為公司多多付出,陶冬霞的不安分,讓我擔心她得勢之後會撈一把走人,對公司沒有大益處。”
鄒筠霞這番話,讓馬小樂有些無話可說,但不能不說,不說的話,陶冬霞就希望就落空了。
馬小樂倒不是怕陶冬霞會壞他的事,只是覺得應該關照一下,畢竟關系算是不同一般吧。
“鄒董,你是大企業家,有些話我可能不夠資格說,但我得說說,僅當是個人意見,不影響你決策。”
馬小樂道,“人各有其用,也各有所得,陶冬霞有野心,即便撈一把從你們公司走人,那也得是她作出了一定貢獻,有這就夠了,起碼你公司不會受損呐。”
“我總是想效益最大化嘛。”鄒筠霞道,“小馬局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知道你為啥要請我吃飯。”
“鄒大姐,你可別誤會,我只是想多找個人熱鬧下氣氛嘛。”馬小樂笑道,“要說有事,還真有件重要的。”
“呵呵,終於還是說了吧。”鄒筠霞笑了,“熬不住了吧。”
“噯,在鄒大姐面前,我就是透明的。”馬小樂苦笑著,“我想搞個種植基地,考慮來考慮去,覺得中草藥很不錯,可以帶來多重經濟效益。”
“呵,這可是大事!”鄒筠霞認真起來,“准備哪塊地?”
“可大著呢,在榆寧縣沙墩鄉,水土可是一流的,保證能長出好苗木。”馬小樂道,“現在預計有六千多畝,開發起來,應該很有前景!”
“六千多畝?!”鄒筠霞一愣,“能集出這麼多地來?”
“已經開始著手了。”馬小樂道,“估計明年開春,起碼能騰出三千畝來!”
“要是那樣的話,馬局長,你別說,還真是個很好的合作機會!”
鄒筠霞道,“國家多耕地這塊控制得比較緊,集出這麼大面積的土地,確實是大手筆,如果能保持這樣的局面,我肯定會考慮與你合作的。”
“你先考察一下麼。”馬小樂一聽有路子,起了勁,“要不就這兩天,我邀請你實地考察,再到鄉政府去看看規劃嘛!”
“嗯,你這麼說了,那是要去看看。”
“太好了,那今晚就當是我打個前站,請你坐坐,先把我的初步打算向你匯報一下。”馬小樂呵呵笑道,“鄒大姐,可不要說事務繁忙呐!”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還能說別的嘛。”鄒筠霞笑道,“不過既然你來了,就是到了我的地盤,我怎麼也得盡下地主之誼,我請你!”
“這,這怎麼能行!”馬小樂不好意思了,“那我多難為情呐,這不是敲大姐竹杠麼!”
“那倒不是,今天你來,是為公事來的嘛。”鄒筠霞道,“晚上我讓公司原料部和市場部的人參加,談談你那個基地的事情。”
“誒喲,那可真是太好了!”
馬小樂興奮地攥起拳頭,“砰”地一聲打在辦公桌上,震得茶杯蓋子“咔咔”直響,“那到時把陶冬霞也叫上吧,讓她倒水斟酒,不要服務員了,免得偷聽我們的機密!”
“哈哈……”鄒筠霞大笑起來,“你別把我當小孩子哄,你要叫上就叫上嘛。”
“哪里把你當小孩子哄了嚙?”馬小樂嘿嘿一笑,“不過嘛,在男人眼中,女人永遠都是小孩子,這話沒錯吧。”
鄒筠霞聽了,誒了一聲,道:“小馬局長,我看你還真是不簡單呐,跟大姐說這話,啥意思?”
“探討探討麼。”馬小樂笑道,“好了鄒大姐,就不多耽誤你時間了,下午爭取早點過去,能仰視一下你們公司就好了。”
“那不是很簡單的事嘛,四點鍾,能趕到吧。”鄒筠霞道,“下午的董事會,估計四點可以結束。”
“行,那就這麼定了。”
馬小樂放下電話,仰倒在座椅上,抬腿擔到辦公桌上,閉著眼,摸著肚皮,自語道:“這一步走好了,就等於占了先機!”
馬小樂趕緊聯系陶冬霞,說下午早點到市里去。沒想到,電話一打通,陶冬霞便在那頭狂叫起來,“小樂,我正要打電話給你呢!”
“啥事這麼激動,小點聲,耳膜都被你給鼓破了!”
“小樂,我和男朋友在一起呢!”陶冬霞依舊掩飾不住那股異常的興奮,“中了中了!”
“你中標了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馬小樂有點氣,啥時候有了男朋友?這種女人可真是要留點心。
“看你個頭啊!”陶冬霞哈哈大笑,“中彩了,頭等獎了!五百萬呐!”
馬小樂一愣,五百萬?!丫運氣這麼好?“真的啊,陶冬霞,恭喜恭喜!”馬小樂不太自然地笑了。
“嘿,這下也不去見鄒筠霞了!”陶冬霞笑道,“不干了,跟男人一起到外地去,買個大房子,做點小生意!”
“哦。”
馬小樂多少有點悵然,感情陶冬霞一直也沒把他當回事,有了錢,說走就走,沒半點留戀的樣子。
不過想想,憑啥讓人家留戀呢,再說了,陶冬霞這女人,不讓她留戀才好呢。
“哦什麼哦啊。”陶冬霞道,“答應過幫你的,肯定要幫。”
“幫我啥?”馬小樂一時回憶不起來。
“讓鄒筠霞領教領教你的資本呐!”
“得了,那事你就別幫了,享你的福去吧。”馬小樂道,“我主要是談正事,藥材基地的事有眉目!”
“啥正事不正事的。”陶冬霞笑道,“小樂,以後我回來就少了,不過回來的時候一定會找你敘敘。”
“敘呀,只要機會合適,當然能成。”馬小樂嘴上這麼說,心里可不這麼想,不回來也成啊,而且回來還不一定真能碰面呢。
擱下電話,馬小樂小小地嘆了口氣,苦笑了下,又開心地笑了,“真她娘的好運氣!”
沙發上閉目半小時,簡單的休息,精神飽滿了很多。想到去找鄒筠霞,開著破普桑有點掉份,馬小樂便去找岳進鳴,借他的車用用。
岳進鳴有點頹廢。
“岳部長,咋了?”這讓馬小樂很意外。
岳進鳴唉聲嘆氣,說家里遭了恐嚇,門上被貼了紙條,而且還放了一包雞爪子,說如果不識趣,就剁手剁腳。
“我他娘的沒得罪誰啊!”愁眉苦臉的岳進鳴丟了支煙給馬小樂,“我是正經人,跟那些人玩不起。”
馬小樂聽到岳進鳴說自己是正經人,不知怎的心生好笑,不過沒笑出來,他覺得這事背後,一定是有強大預謀的。
“岳部長,報案了麼?”馬小樂問。
“報案?”
岳進鳴眉毛一抬,“這事報案,我覺得丟人。”
岳進鳴猛吸一口,吐出濃煙,“不過不報案,我這心里頭還真是有點怕,萬一要是不留神被下了黑手,我咋辦?可是,報了案又能怎麼著,難道我家里能配保鏢?”
“岳部長你分析過沒,有可能是誰干的?”
馬小樂道,“只要有個結果,得馬上采取非常措施,來個黑吃黑,把對方壓下去,否則,只要對方一動,你就不得安生。”
“我沒有仇人。”岳進鳴抬眉又皺眉,“平常我不惹人家。”
馬小樂突然覺得岳進鳴有點搞笑,也有可能是被嚇傻,“宋光明不是你仇家?”
這一個提醒,岳進鳴猛地站了起來,兩眼放出異光,不過立馬又坐了下去,搖搖頭道:“我跟他這樣都多少年了,以前怎麼沒有?不是他。”
“那不是我出現了麼!”
馬小樂道,“而且宋光明那邊又有吉遠華存在,矛盾可能比以前激化了。”
馬小樂頓了頓,“岳部長,看來問題出在我這兒。”
岳進鳴看了看馬小樂,翻了翻眼皮,“現在你和他們斗了一個回合,占了上風,所以他們遷怒於暗中助你的我?”
“應該是這樣。”馬小樂道,“他們想孤立我。”話一說完,馬小樂就皺起了眉頭,“可他們為啥不直接恐嚇我?”
“因為我比你老實,好嚇唬。”岳進鳴道,“而且你不是公安部有人麼,他們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惹你。”
“有個屁,那是我瞎編的。”馬小樂道,“岳部長,你放心,他們不會真下手的,嚇唬嚇唬,就是嘴皮子上的事。”
“這種手段都用!”
岳進鳴道,“沒想到宋光明不按常規出牌,用這個招子,不用說,肯定是托左家良辦的,以前跟你說過,左家良在榆寧縣吃得開,黑白都通。”
“左家良?”馬小樂捏著下巴嘟起嘴,“岳部長,榆寧的黑勢力好像不怎麼厲害嘛。”
“這個我不是太清楚。”
岳進鳴道,“可能是黑勢力形成了壟斷,火拼不起來,再加上榆寧人大都老實,有啥不平的都能忍,敢怒不敢言,所以看不出來黑勢力有多厲害。”
其實要了解榆寧的黑勢力,有兩個人可以問,金柱和甄有為,這兩人交叉一問一分析,肯定能了解得清清楚楚。
不過馬小樂現在還功夫搭理這個,先去見鄒筠霞是個大事。
“岳部長,你這事包我身上了,保准給你解決得一干二淨,絕不會留半點隱患。”
馬小樂這麼說,其實是一舉兩得,第一幫岳進鳴解困,第二就是直接打擊到左家良,也就是間接戳到宋光明。
“你有啥法子?”
“我還在琢磨。”馬小樂自信一笑,“岳部長,總之你相信我就是了。”說完,把用車的事說了,岳進鳴當然同意。
馬小樂上路了,直奔市區。
“娘的,好車就是好車。”馬小樂把著方向盤,搖頭晃腦自言自語,“這車跟女人一樣,好的就是舒服!”
本來算好時間四點鍾能到,但因為和岳進鳴談話耽誤了會,四點一刻,馬小樂才到。
此時,鄒筠霞也剛結束董事會,經過“討論”,公司名還是改了,金奧通!
馬小樂打電話給鄒筠霞的時候,鄒筠霞也正准備撥他的號碼。“鄒董,我在你公司門口!”馬小樂道。
“進來呀,直接到我辦公室來!”鄒筠霞高興著呢,公司名字改過來,心里舒服著呢,“怎麼不喊大姐了?”
“這是在你公司,不能亂喊的。”馬小樂呵呵直笑,“我早就想進了,可門衛不給,說沒有預約。”
“等等,我給門衛去個電話!”
幾分鍾後,馬小樂站到了鄒筠霞位於三樓的辦公室門口,抬手剛要敲門,門開了,鄒筠霞笑吟吟地站在門內。
“喲,鄒董你真是,我這一敲下去,還不落在你腦門上麼!”馬小樂打趣道。
“那你怎麼不落下來!”鄒筠霞呵呵一笑,一側身,“進來吧。”
馬小樂走進室內,好大的辦公室,估計得有八十平方,寬敞明亮。
“呀,鄒董,你這布局不太好!”馬小樂故作深沉起來。
“嗯?”鄒筠霞眉頭一皺,“怎麼了?”
“你坐得方向不對。”馬小樂搖搖頭,“有點衝氣!”
“哦,說說看!”鄒筠霞很認真。
“你看。”
馬小樂走到鄒筠霞辦公桌前,“你面北背南,這方向是臣子臣服方位,被壓著勢!”
馬小樂又圍著班工作轉了一圈,“而且你只求光线,不知聚氣。”
鄒筠霞一臉茫然,之前她是沒有考慮什麼,“你仔細說道說道,我還真想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