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個無力反抗的大女人擺好姿勢,像剛才小女一樣的,只是這一次我留著她的短小內衣,實在沒有想到這些日心國的女人,即使是這樣的殺手,穿的內衣都如此的誘人心扉,絲襪般的最後一層衣褲我讓她還穿著,腳下那高高的高跟鞋也沒有脫下,上身彎起,玉臀高翹,比剛才的小女人那肥大更加突出激揚,可能是因為腳下高跟鞋的原因,讓她的裸露身體更具誘惑力。
豐挺的胸前衣罩已經被我一把抓下,力度虐狠,動作快捷,讓這個大姐的女人上身已空無一物,嘴里不住發出嗚嗚的啼哭反抗聲,可是體內的淫蕩氣息卻在這一刻涌上心頭,讓她壓抑得很辛苦,雙手羞澀的抱住自己胸前的碩大,肥美的屁股也不住的扭動著。
我氣惱的一巴掌拍下,只見五指手印立刻在隔著絲襪的肥臀上顯現出來,這女人嚇了一跳,搖晃的腰部一下子停了下來,因為那巴掌給她火辣辣疼痛的時候也讓她產生了一種如蟻般的騷癢感,不覺抑制不住的開始有了潮水汐現。
我看到肥美的屁股就隔著這層透明的絲襪,清晰分明,溝壑中似乎隱約間都有春水汁痕的出現,不由欲望大發,雙手在那股溝間用力一撕,只聽“哧”的一聲,那朦朧的遮掩物已被我撕成一個大缺口,整個肥臀風景盡現,潤白滑膩,果然不愧絕世的肉體玩物,看來這日心國人還真的有這種傳統與潛質了。
只是這時我才發現,在那深深的股溝中,還有一件細如指般的肉色內褲,真是看起來就她媽的淫蕩,而且那小小的帶子此時已經淫汁盡染,充滿著一種淫欲的氣息,而這個女人鼻息間也開始有了身體內的潛存狂欲,並在我的淫龍氣息下幽幽的激發出來。
“啪”的一巴掌又下去了,鮮紅的指印在雪白如凝脂般的肥臀上分外嬌嬈,而我更是用力持續狠狠的拍了幾巴掌,讓這嬌體顫動得更加厲害,整個雪白已是一片紫紅,只是這種深痛讓冷冰更是提不出一絲拒絕的氣勁,那淫龍氣息馬上布散她的全身,那種猶如春藥般的挑逗已經生效了。
“別……別……痛。”
這種痛癢交纏的感受她已經無法忍受,肥臀不住的抖動,似乎想擺脫我的掌控,我又豈會讓她如願,伸出中指勾住她那窄小的一线帶褲,“嗞”的一聲已被我剪斷,一线天際的艷色,粉紅飄香,帶著一種異樣的誘惑,這個小女人有了前奏,桃源已潮水溢流,我火熱挺直,扶住她纖細的軟腰,一下子聳動了進去。
“啊……痛,輕點……”
明知這個男人如惡魔一般不會對她憐惜,但這種異樣的疼痛還是讓她露出女人最軟弱的一面,幾乎以為自己的身體被分成兩半的不堪忍受,不由的開口乞求著他能夠溫柔些,而我感受到二女的狹窄,不由稍稍留了點心,當火熱再一次聳入的時候,我分明看到這個小女人也有一絲鮮艷奪目的處子血汁夾著緩緩的流出。
心里不由一驚,日心國淫亂傳統歷來以久,聽聞十二歲以上能夠保持處子之身的已經不多,這二個女人長得如此的妖美誘人,竟然還未被人采摘過,不由在心里還有一些欣喜,嘴里不由的開口問道:“你還是處子?”
感受到背後男人的一頓,體內的火熱稍緩,就聽到他問出這麼羞人的問題,可是此時她還是無奈的則過臉,囁囁的說道:“我與師妹都是的,現在都給了你,求你不要傷害我霜妹,我願意替她去死,求求你。”
表情是乞求亦含有著幾分真摯,可是我已經沒有讓她再講下去。
腰部一沉,火熱穿透了她最深處的花蕊之心,大力的聳動起來,口里大罵道:“放了她?你想我放了她,就用你的身體好好的侍候我,說不定我爽夠了,會饒她一命。”
我才說完,這個小女拼起吃奶的力氣,讓自已的身體配合著我的衝擊,希望我真的可以說到做到,放過那還陷入情歡高潮未曾轉醒過來的小妹。
只是可惜,她並不知道我心里根本就沒有准備放過傷害我的人,現在我只是想好好的玩弄一下這一對處子的美女殺手,再說誰讓她們是日心國的人呢?
如果我沒有猜錯,她們也是受雇於邪能組織,可惜我現在沒有時間盤問,等我掠奪了她們的陰柔寒氣,幫我的女人救治以後我會好好的細問的。
隨著那種快感,我的火熱在她桃花源泉中穿梭馳騁,淫蕩而層層騰起的歡愛也讓這個女人忘記了她只不過是一個性欲的玩具,此時無力地搖了搖頭,嘴里發出含混的聲音,是快樂還是痛苦,我也分得不是很清楚,反正我也不需要知道,對於這二個女人來說,我在她們的身上征伐,只要照顧自己的感受就可以了。
但我的衝擊越來越快,那碩大下垂的玉峰也蕩得如同兩顆水球,被我打得紫紅的豐臀又恢復到雪白如玉,在我的一下一下碰撞下,發出“啪啪”的聲響,讓這個小小的臥房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綺麗艷欲,我也不知道這個房間是哪個小女人的,明天起來都不知道怎麼跟她們解釋了。
她身上流滿的香汗也早已浸透了雪白的肌膚,美艷的臉上汗珠密布,紅潮滿天,雙眼無神地半閉著,嫣紅的小嘴早已成了一口泉眼,從那嘴角邊的小縫里流下大量的香津,在不停的喘息和淫霏的呻吟,發出“嗚嗚”的美妙聲音。
這女人的叫聲特別的讓人充滿一種妄想,激發著我體內的狂烈欲望,而她敏感的身體此時也是徹底的向我開放,這里除了回蕩著她嬌媚的呻吟聲,還有那火熱穿擊產生的春潮水花擊濺聲,讓我更用力的托著她柔軟的臀部往上抬起,然後分開她的大腿,將最美的風景盡收眼底,而火熱當然肆意的拌弄著。
一種異樣的緊湊驀然合起,花房花蕊盡斂,就好像開放的那一刹那,讓我感受到更舒軟的聳動,純以生理感官來說,這二個女人果不愧為絕世的優物,不僅有純美與妖艷相融的無雙容貌,更有敏感性愛的嬌軀,每一部分都有著讓異性為她勃起的魅力,只是可惜她們是日心國的人。
我用力捻轉火熱,夾帶著那種索取之力,猛然一吸,那本來繃緊的水房突然破裂,只聽一聲淚花中的呻吟,一聲高呼:“啊……”
冷冰終於抑不住快感的降臨,春啼外泄,一股洶涌的陰柔處子原氣,已渲泄而出,被我吸食得干干淨淨。
我才放手,她亦如她的小妹一樣,撲在床上無力動彈了,口里還是掙扎著喃喃的說道:“你說放過放我師妹的?”
那無力的表情讓我幾乎有一絲心軟,但馬上想到還躺在床的三女,我不由努道:“想殺我的人我豈能這樣輕意的放過,等我想好怎麼處置你們再說。”
我走上前去,一下子封住她身體內殘存的陰勁,冷酷的說道:“還有,你不要想逃跑,不然你們一定會死得很慘很慘,知道麼?”
沒有絲毫的留戀,我一說完這些話,就離開了這間臥房,而尚有一絲清明的冷冰這一次真的流下遺恨的淚水,師傅的話終於變成現實了。
有了這一對女人身體內的寒冰真勁,我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平和,完全的平和了,因為身體裂變而集蘊的能量已經徹底的被那種先天的寒冰真氣融合,散行在我的筋脈內,讓我一時之間還舍不得殺那一對女人,因為我雖然擁有這麼多女人,但還是她們對我的身體最為有效,而且我還想從她們的身上探知邪能的秘密,以她們這種身手,知道的東西應該被一般人多一點,最重要的是我已經抓住她們的死穴,這對殺手姐妹雖然對目標無情,但彼此的感情太深,試問作為一個殺手,又怎麼可以被親情控制,她們做不到,所以她們永遠都逃不去我的手掌心。
當我回到昏睡三女的房間時,眾女都還在昏睡著,那一場纏綿之戰對她們來說實在消耗太多體力,不過比起日心國那兩個女殺手來說,還是輕得太多,我知道那二個女明天一天都不會醒來的,如果沉重的索取還有被封住了全身的功力,現在她們比一般的女人更嬌弱。
我曾探視過三女的體脈,比較有把握的還是鶯鶯了,因為雖然她的創傷最重,但她有一種很是玄妙的護身體勁,即使是在這種沒有調治的時候,她筋脈里的這種氣勁還是緩慢的流動著。
我覺得是時候,給他療傷了,我輕輕的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柔和略有頑色的小臉,不猶看得痴了,這個小女人跟在我身邊也不少日子了,我總沒有細細的看到她,此時她平靜的躺在這里,艷色染紅了她絕美的容顏,這時我才看出原來她也是個小美女。
心里暗暗的發誓,只要她醒過來,這一生我不會再讓她離開了,一個小小的女人,黑夜里流浪在都市的邊緣,行俠仗義,她已經為這個社會做了很多,剩下的就讓我來承擔,而她應該享受到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東西,那就是男人的關心與愛意。
俯下身來,輕輕的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就把她扶了起來,慢慢的脫去她綿綿的外套,一抹鮮紅的女性肚兜現在了我的眼簾,我還從來沒有發現會有一個女人穿著這種古老的褻衣,現代的女性她們那綿制的各種內衣我都見過,都感受過,但這一刻我的心里被徹底的迷醉,因為這個小女人平時一副任性的模樣,但那嬌小玲瓏的身體卻亦常的艷美,也唯有這一刻,我剝開她的衣物才能真正的發現。
我沒有再扯掉她的肚兜,盡管那胸前撐起的渾圓特別的誘人,我也不想趁人之危,等她醒來,我會親自告訴她,讓她點頭答應,我才會去掠奪她這一切。
在她的背後坐了下來,那雪白肌膚在幽幽的燈光下,有著動人的光彩,雙掌緊緊的抵住她的身體,一股源自我本體的創世神龍真力開始傳入她的體內,我不敢輸得太快,因為昏迷受傷的筋脈實在太過於脆弱,稍有不慎就會讓她經脈盡斷,那就真的救無可救了。
而她本體的能量也開始與我的體能融合,一遍一遍的在她的四肢運行,而我也開始逐漸的增大手中能量的輸入,依靠著她自己的能量帶路,去打開她受傷阻塞的命脈所在,這本來就是一種最耗力的療傷方法,更不要說這種傳功還必須肌膚相貼,不允許人的打擾,而我此時有著元素結界的阻隔,還身在軍營,倒還可以安下心來給這個小女人醫治了。
感受到這小女人的渾身顫動,還有不住外溢的香汗,我心里興奮萬分,這就是表明我的傳功是有用的,不過當我把最強大的力量試圖打開她身體里傷得最嚴重的那處胸脈時,我的耳邊傳來她不堪的痛苦呻吟聲。
“鶯鶯,不要怕,跟著我的氣勁,慢慢的放松自己,乖。”
我把心里的意語通過那幽幽不散的真勁傳入到這個小女人的腦海里,鶯鶯沉睡了二天的身體開始有了意識,只覺得一種最溫暖的話語讓她全身充滿著勃勃生機,這是誰?
是誰在我的耳邊悄語?
是他麼?
那股強大的力量在自己的體內快速的移動著,每到一處都帶起鶯鶯不知不覺的倦意,讓她的意識越來越是清醒,但可惜,最重的胸脈傷痕總是無法通過,而且一次又一次的衝已經讓她香汗淋漓,我在她的身後更是心急又擔心。
既怕這強大的力量一時把握不住傷了這個小女人,又擔心這傷無法祛除,只得一次又一次的奮起,企圖打開這道缺口,可是越是心急,越是無奈,都已經用創世真氣在她的體內行了十多圈了,就是打不開這最後一次關。
我心里明白,這就是她昏迷的至關緊要的一處,如果不能一下打開,即使以後可能慢慢的好起來,但那對這個小女人的體質將是一種徹底的摧毀,她現在的一身功力將再難進上一步,更不要說讓昆侖心法突破心之境界了。
再一次的動行還是沒有打開,我的力量都已經有些狂縱,從那二個女人身上得到的九幽寒冰氣勁雖然可以抑制我的真氣,但我的潛在能量是無限的,此時被迫療傷,已不堪的把內在的能量都已用上,那就顯得有少許狂熱與衝動了,更不要說這麼久的動行至今仍沒有效果,情緒也變有些急燥。
突然我的心有所動,雙手一推,這個小女人身子驀然在床上飛起,轉過身來,飽滿的胸部風景緊緊的靠在我的眼前,鮮紅的肚兜已經被我的扯下,春色盡現,可是此時我已經無暇去顧及那艷絕的美色,雙手已貼住她勃起的雪峰上,玉潔冰清的處子清香滲入我的鼻息間,讓我不由神情一蕩,差點讓神龍真勁力量反噬。
暗叫一聲冷靜,才把手中的能量壓在那胸口的傷處,一邊推拿過宮血,一邊滲入她的胸脈內,雙管齊下,鶯鶯迷亂痛處只覺得如同撕裂一般,終於“啊”的一聲叫了來,淤血阻塞的筋脈終於被打通了,而她也不過叫了一聲,就再一次陷入昏迷中,但我一點也不擔心,我知道她已經沒事了。
溫暖的氣息籠罩在我的身上,有些舒服而又癢癢的感覺,我微微手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而我的身邊已經圍坐滿了人,除了昨夜處子花開的五女,其它的都在這里,個個都目含柔情,對我期盼萬分。
“老公,你醒了,怎麼樣?可不可以幫幾位姐姐療傷了?”
西門青柔那小妮子也一下子探到了我的面前,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雖然她的傷也沒有完全好,但此刻卻是為床上的三女擔憂,讓我不由為之感動。
“是啊,老公,昨晚我們給的陰柔氣勁倒底夠不夠,如果不夠,我們還可以給你的,只要能把幾位姐妹救醒。”
東方雪雁也開口說道,盡管昨夜她們被征伐得實在厲害,此時都疲憊不堪,但能救這三個姐妹,她也願意承受得更多。
“嗚嗚嗚……我們的陰柔之氣肯定太少了,不然為何老公還想向鶯鶯姐索求呢?你們看,鶯鶯姐的衣服都被老公給脫下來了。”
最小的可愛女人楊霞,此時眼尖的發現我起身以後帶起的棉被下那赤裸相對的鶯鶯身體。
昨夜我也太累了,侍候完這些女人,還征伐了那日心國的二妞,最後拼力醫治這個鶯鶯小女人,最後也不知如何就與她一起睡著了,不過那溫馨的感受還真的不錯,整個睡夢中都是清香異常,這個小女人可能從小就清心寡欲,再加上修練昆侖密典天機秘錄,所以身上的處子體香異常的濃郁,抱著她睡讓我也有一種與眾女不盡相同的滋味。
“是哦,老公,鶯鶯姐還傷著你,你怎麼能這麼不憐香惜玉?”
“老公,你太過份了也!”
“老公……”
一下子,我盡犯眾怒,眾女香艷不絕,怨聲載道,質問我為什麼不要她們,而對昏睡的鶯鶯動手動腳,好像我真的成了淫中之龍,色中惡鬼,拜托,我昨夜可是很用心的醫好她的,脫她的衣服也是沒有辦法的。
鶯鶯只覺得做了一個羞人的夢,少女的心怦然心動,那個壞壞色色的男人竟然在她的身上占便宜,不過被她狠狠的K了一頓,只是不知為何,明明吃虧被那色狼摸了個遍,她的心里反而有著幾分羞澀甜密。
沉重的眼皮在她盡力的掙扎下,微微的露出一抹亮光,身體也輕松了許多,只是她不知道一連三天,她已經睡得夠長了,此時清醒過來,當然感受到全身輕飄飄的,不過只聽到有一個嬌柔的聲音驚喜的叫道:“啊,鶯鶯姐醒了。”
她這是怎麼了,記得當日被那壞女人的新型手雷掃中,那強力的壓力震傷她的內腑,此時她探測了一下,發現一切都霍然開朗,連以前筋脈狹隘,真氣緩流的情況也明顯改善了許多,體脈似乎在一瞬間被強大的能量清洗過一遍,讓她感受到真氣異常的充盈。
一陣讓她很疑惑的欣喜若狂聲,讓她終於睜開了雙眸,只是此時顯得格外的溫和與平靜,因為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她看到她夢中那個男人,那個盡想占她便宜的壞壞的男人,也一臉關心的望著她,讓她心里泛起陣陣漣漪。
“哇,鶯鶯姐,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我們了,你看看還痛不痛?”
薛玉玫湊到鶯鶯的跟前,馬上開口關心的問到,三天來眾家姐妹的擔心她可是身同感受的,鶯鶯姐的醒來不由給眾女打了一劑強心針。
“玉玫,我沒事了,傷處也好了。”
鶯鶯想掙扎著坐起來,一旁的薛玉玫感受到她意願,扶住她的手臂,可是剛一挺身,鶯鶯嚇了一跳,“啊”一聲,身體猛然下沉,本來無神的眼睛一下子圓瞪,“誰?誰把我的衣服脫了?”
她立刻知道她的上衣連一件遮衣都沒有穿,被人脫得精光。
眾女一起哄笑出來,看這鶯鶯這種表情,不用問也知道她沒事了,因為這種眼神正是她每次與這個色色老公斗法時的標准模樣,只是沒有想到醒來一瞬間就馬上露了出來,看來這還真有不是冤不聚頭的緣份。
“老公,你好有本事哦!不過摟著鶯鶯姐睡一覺,就把她的傷治好了,現在還有兩個姐妹等著你呢?老公,你看要先摟哪一個?”
顏如玉似乎是故意的,這會兒竟然撒嬌般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天地良心,為了給這小女人療傷,我是逼不得已才解下她的衣衫的,不過看這鶯鶯的模樣,這梁子結大了。
鶯鶯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看著這個壞壞的男人還是直直的盯著她看,讓她不堪的大吼一聲:“你個大色狼,昨天沒有看夠,還看?”
手已拉上棉被躲在被里羞澀去了,不管她的表情是如何的難堪,眾都還是開心的笑起來,不是戲謔的嘲笑,而是真正發自內心的喜悅。
相對眾女的開心與期盼,我的心情是沉重的,因為雖然救醒了一個調皮的小女人,但楚翩翩與最讓我心疼的天月卻還在昏迷著,而且她們身上的傷勢已經讓我有些捉磨不定了,先說天月吧,她的軀體根本已經壞死,沒有一絲的脈動,但是她的心肺卻依然活著,這種奇怪的現狀讓我不是很理解。
而翩翩更是離譜,明明她都已經氣息全無的,但就是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支撐著她的生命殘火,這是一種連我也弄不明白的力量,它究竟何來,又將何去,還有她將會有什麼作用,在人體中如何運轉,這一切,都讓我不敢冒然衝動去觸動那種力量。
相對二人的傷勢,我選擇了天月,於是就開口了:“等下我會先幫天月治療,如玉還有彩雲你們可以去做自己的事,對了,蘇蘇,軍營里你熟,記得她們有什麼需要,你一定要幫忙處理,還在心媚,你幫我看著三號房里的那兩個女殺手,我已經封住她們的功力,她們還有用,我不想讓她們這麼早死。”
我一下子就把事情吩咐下去,幾女都點頭稱是,沒有把這二女救醒,我也沒有心情處理正事了。
吃過早飯,眾女都各自忙自己的,風彩雲已經派人去神龍集團搬運資料去了,准備在這里開工,而這屋里除了幾個會武的四大家族的女人在一旁護法以外,其余的都被蘇蘇帶來去參觀軍營去了。
我把昨夜從兩個嬌女殺手身上吸來的寒冰真氣運用全身,平息自己狂熱的龐大真氣,盡量讓身體平和,我知道天月的嬌軀內沒有一絲的氣勁,所以必須更加的小心,稍有不慎她的身體就會被我的真力化成粉沫的。
盡量把她嬌軀溫和的扶起,這個小女人不僅絕美艷麗,就是身姿也是柔軟無力,每一個神態,每一個風韻都是如此的完美,冰肌玉骨,凝脂生香,在我這麼多女人里,唯有顏如玉與帝國雙嬌可以與之一比,不然不要說容顏,光是她柔嫩的肌膚就可以讓眾女都汗顏不已。
相對我的小心翼翼,幾個替我守護的女人也是看得膽顫心驚,她們當然知道丁小妹的離去,已經讓我痛徹心扉,此刻可不能再讓其它的姐妹出事,但看著我的一臉凝重,她們也知道這次的療傷也應該是相當的困難。
只是相對眾女的緊張,斜躺著的鶯鶯卻是目含羞意,眼露迷情,望著眼前的這個壞壞的男人,她的心已經無法再保持平靜,從十五歲出道,到現在已經五年了,孤單的心靈似乎只有在這一刻才有充滿的幸福,神光更亮,她相信這個男人對她的女人會用心去愛,那她還用得著擔心這二位姐妹的安危麼?
這個男人一定會醫好她們的,這一點她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