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打算去看女兒,心只要一想到那里就開始跳。
最近的一次和女兒做也是今年暑假里的事了。
一進家門兒,見女兒回來了,一時竟不知所措,眼睛也不知道往那里看,目光一觸到女兒那雪白的光露露的大腿,顫巍巍的雙乳,熱血就奔流起來。
女兒也看出我的心事,兩人怎麼象久別的情人似的?
想親熱又不好意思,想躲開可不一會又出現在對方的眼前。
她媽媽在屋里還好說,沒話找話說唄。
她媽媽一離眼兒,兩人突然就沒話了,似乎都在盡力保持著均勻的呼吸,似乎都在裝作沒事兒。。。
可是,女人啊,一但從某個男人身上得到了歡娛——說白了就是一旦被男人操舒服了——她是不會忘記那個男人的,何況有過那麼多害怕,驚慌,興奮,激動。。。。。。
也許,我女兒從她母親那里遺傳那樣的基因,她天生就喜歡讓爸爸操,從她剛滿十四歲的時候就喜歡了,如果不喜歡,又為什麼一次次在爸爸下面張開腿,並且用那春光乍瀉,冰雪融化的涓涓溪流,迎接爸爸的到來?
沒有過這樣經歷的人您是想象不出的,每次在女兒身體里射精,那般激情無法用語言表達完美,心立刻會變的那麼狂野!
就象我在初篇里寫的那樣:如果我面對大海,我會發出送往天邊的喉叫,讓大海掀起巨浪!
如果我面隊高山,我會發出讓山巒發抖的吼叫,讓高山產生回音!
如果我面對草原。
我會向遠出的白雲發出吼叫,讓草原便地開滿鮮花。
如果我敢面對這個世界,我向天下所有的父親發出吼叫,都來操你們的女兒吧!
臨行前的那個晚上,我忐忑,我興奮。
心顯然往那方面想過了,想過不只一次了,可是有條件嗎?
在外面畢竟不方便,而且女兒還願意嗎?
我還好意思做得出嗎?
“激動地睡不著了?”老婆見我沒睡,逗引我。
“激動什麼啊?!”
“要見小情人了,還不激動?”
“瞎說。”我虛偽地道。
“別裝了,還了解你?!那些年和我談戀愛時,一見面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了,一抱上就望下面摸,嘻嘻。”
我尋思了片刻兒,問老婆:“她還會願意嗎?”
“誰知道。”
“要是。。。你,你還願意嗎?”
老婆半晌沒吭聲。
“說呀?要是。。。你小時候。。。你爸爸操你,你願意嗎?你長大了恨爸爸嗎?”
“我又沒。。。”
“你想想嗎,如果你爸爸要操你,你反感嗎?”
“沒正經!”
“你爸爸又不是沒做過,你就想象一下。。。”
“閨女在我面前可沒說恨你,也沒怎麼討厭你,暑假里你們不是還做來著。。。。。看來她願意。。。。。”
可是,暑假這次女兒看起來好象不太樂意,或者是害羞,還是覺得自己長大了爸爸不該再纏著她了,但她還是讓我操了,陰道里還是那麼多水,似乎也沒有什麼反感。
或者她不喜歡我扮演的角色?
她似乎在期待什麼?
“我說,要是換了你,你願意嗎?”
“老提我干什麼,我又沒。。。”
“小時候沒讓你爸爸操遺憾,是嗎?”
“這種事。。。碰上了就碰上了,碰不上也沒去想,誰還從小就惦記著讓爸爸操?兩面兒合適了就發生了。。。。。。又不是沒有過,早就聽說過。。。”
別看老婆是個農村娘們兒,有時候說出話來還有哲理呢。
“你知道你大姐從什麼時候和你爸爸。。。”
“你知道?”
“我問過你大姐,她說從她九歲就有了。。。”
“我不信!那麼點兒能行?怎麼也得十二三。”
“她自己說的。”
“她也不恨我爸爸,而且現在還那樣兒。。。”
“真奇怪!”
“奇怪什麼?”
“你爸爸為什麼沒操你?”
“越說越沒正經的,你還希望那樣兒,你還不氣死了?你還要我?”
“我才不生氣呢!你下次回去讓你爸爸操操,嘿嘿。。。”
“滾!”老婆笑到,“你是不是後悔了?”
“有點兒。”
“其實,我小時候。。。有一回爸爸也摸我來。。。我當時害怕,就跑了。”
“害怕什麼?摸摸多舒服啊。”我逗她。
“那時候小,什麼舒服不舒服,光知道讓人家摸下面不好。。。”
“那你以前怎麼不說?”
“說這些干什麼?又不是好事!”
“怎麼不是好事?”
“那是你們男人的好事!”
“這麼說你討厭你爸爸了?”
“也沒有,自己爸爸討厭什麼,要是別人摸我,我討厭。”
“奇怪?你們家有遺傳!”
“你們家才有遺傳呢?你小時候不是還爬到你媽媽身上來嗎?嘻嘻嘻。”
“那時候我也不懂。。。唉,你說,有沒有兒子操自己媽媽的?”
“哈哈哈哈!越說越下道!沒聽說過!”
“來,試試還行不行了。”
“算了吧,你還是留給你閨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