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雲露嚇得慘白的小臉,我知道已經給了她很大的震撼,其實這間游戲室里面的刑具,我頂多用得上三分之一而已,之所以會掛上多余的東西,就是為了要給在這里接受調教的人,一種心靈上的震撼感。
受制於人,又身在密閉陰暗的房間之中,再看到掛滿牆上,那因為常常使用,閃爍著光芒的刑具,這樣所產生的恐懼感,會變成一種很好利用的工具。
從亮出這些刑具的時刻開始,我就已經雲露開始了一場心靈上的戰斗,雲露要堅守住自己的意志,讓自己不會因為任何的因素屈服在我之下。
而我;則是要不擇手段,找出雲露的破綻,一步步的打破她的防御,最後讓她臣服。
這種手法是調教人最基本的原則,有些走向極端的調教者,會以這種手法徹底的打破奴隸的心智,讓她變成完全的人偶或是隨人擺布的玩具。
而一些對於調教一知半解的人,也常常會借由藥物等等外物來達到這個目的,但這個樣子所制作出的成果,也是非常的極端,調教出的奴隸不是完全失去自我,便是一個看起來完美,其實非常脆弱的玻璃奴隸,隨時會因為一件事甚至一句話而打回原形。
表面看來,雲露是趨於劣勢,但是跟艾兒、洛莉不同,她是完完全全沒有半點自願的意味在,也跟火鳳兒不同,她與我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生死的契約束縛,甚至可以說,她巴不得我當場宰了她,調教這種不怕死的對象,是需要時間以及耐性,非常具有挑戰性的工作。
而且我需要從雲露的口中得到有關她背後組織的一切事情,除了要確定她的目的是我還是雅達外,另外一個就是搞不好她的身上會有下一個魂晶主人的线索,想到這一點,我就不能冒險用催眠或是藥物,以免因為她身上有被下了什麼蠱或異術,而毀掉她一條小命或是讓她變成一個肉人偶,所以就立場上來講,我們彼此之間的籌碼其實差不多。
而且為了要加快一些速度,我決定要采用比較激烈的手法來調教雲露,比我一向習慣的程序更加充滿挑戰性。
取下牆上一條九尾鞭,一邊輕輕的揮動,一邊走向雲露,一聲聲恐怖的破空聲響,讓雲露看得差點嚇哭出來。
我不露聲色的將雲露的反應全部看在眼里,包括她顫抖的身體,因為恐懼扭曲的小臉和跟所預估的一樣,依然穩定的手臂,以及暗藏算計的雙眼。
身為殺手又頗有姿色的雲露,一定或多或少的學習過媚術,換句話說;現在雲露所表現出的反應,應該是七分假三分真,找出那些部分是真,便是開頭的工作。
“呵呵,想不到殺手也會怕鞭子呀,不知道待會會不會怕到尿出來呢?”
將鞭柄末端抵在雲露的腰間,慢慢繞著圈子走到她身後,在她身上留下一條淺紅色的細痕,而在我說話之間,天花板上慢慢降下八片巨大的鏡子,將我與雲露包圍在其中。
在鏡子的包圍下,我跟雲露化成無數的倒影,雲露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全身,包括平日根本無法親見的地方,現在都清楚可見,怪異的感覺加重了雲露的壓力。
“很有趣吧,在這樣漂亮的環境里面。”
站在雲露的身後,鞭柄在她背後緩緩的滑動,壓低嗓子,讓聲音出現如煙霧般的飄渺感。
“唔……”
種種怪異的現象打擊著雲露,讓她發出著細微的聲響,可能是有意也可能是無意識,但都表示我的行為已經開始有影響到她。
臉上露出一絲詭笑,在雲露注意到這點的同時,九尾鞭揚起,在她的背上劃下九條鮮紅的血痕。
“!!!!!!”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雲露睜大著眼睛,緊盯著自己鏡中倒影上,那九條鮮紅的血痕,片刻後才仰頭發出充滿痛苦的悶哼聲。
“一定很痛吧………”
我的聲音再度飄起,隨著皮鞭的揮動,雲露的身上留下一條又一條,交織成網狀般的紅痕,鮮血從較深的傷痕中滲出,雲露瘋狂的扭動身體,頭也左右擺動著,不斷發出沈悶的慘呼。
“一定很痛吧……一定很痛吧………一定很痛吧………”
我的聲音像是在提醒雲露,她身上所承受的痛苦一般,不斷重復地在房間內回蕩。
“唔…唔……嗚嗚………唔唔唔唔…………!”
意義不明的悶哼,不斷從雲露的嘴中發出,原本瘋狂擺動中的身體漸漸停下,眼淚和口水像是失控的流出,雙眼帶著哀求的看著我在鏡中的倒影。
“想要停止嗎?想要停止嗎?”
像是看出雲露心里的乞求,這樣的話突然在房間內響起,雲露虛弱的不停點頭,乞求的眼神轉變成哀求,突然間;原本揮動的鞭子停下了,包圍住她的鏡子也消失了,出現在雲露眼前的,是帶著謔笑,輕輕揮舞著鞭子的我。
“唔?!”
“想不到呀,想不到,妳竟然會想出這麼激烈的鞭打方式呀。”
皮鞭輕抵著下巴,看著搞不清楚狀況的雲露左右看著四周,又看著自己毫發無傷的身體,我帶著戲謔的說道,同時用鞭柄插進雲露的大腿間,輕轉一圈後抽出。
“更想不到的是,僅僅是這樣簡單的想象,竟然也會讓妳產生快感呀?”
抽出的鞭柄上,沾滿了一圈閃亮的液體,看到這幕,雲露臉變得微紅,充滿怒意的瞪著我。
“不要太興奮,正式的還沒開始呢。”
“唔……”
輕松笑著說道,一手握住雲露的右乳,飽滿的觸感包圍住我的手心,讓我滿意的揉捏著。
“唔…唔唔……”
雖然想要扭動身體閃躲我的手,但是雙手被高吊著情況下,雲露根本無法確實的移動身體,而且在剛剛那場幻覺的影響下,她的身體現在也是有點施不上力,掙扎了幾次都無效後,也就放棄了逃避的打算,紅著臉閉著眼睛,采取消極的抵抗。
“對了,我想妳應該也不會喜歡這樣溫柔的玩弄吧,看妳剛剛的樣子,妳應該是喜歡粗暴的玩法。”
一邊說著,握住雲露右乳的手突然加重力道,原本曲线優美的乳房在手中變形,劇烈的疼痛又讓雲露再次慘叫。
“呵呵呵呵,很爽對吧?很爽對吧?”
無情的聲音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拉扯著雲露的右乳,雲露只能夠不斷的慘叫,卻無法阻止我,看著雲露淒慘的樣子,我卻一點也不為所動,反而說道:
“還不夠是嗎?那就這樣子吧。”
隨著話聲,我突然猛力的一拔,只聽嗤的一聲,雲露的右乳被我硬生生的拔下驚訝的看著被我拔下,鮮血淋漓的乳房,再看著變成空空如也的右乳,雲露先是一臉錯愕,隨即發出淒厲的哀嚎聲。
“!………唔————————”
哀嚎聲半途停止,雲露翻著雙眼昏厥過去,看著昏過去的雲露,我搔搔頭苦笑道:
“玩過頭了嗎?”
一邊說著一邊將雲露的右乳隨手一扔,斷乳與鮮血,和雲露身上的傷痕都消失不見,完全恢復原狀。
“再來;就准備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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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了不知道多久後,雲露才醒過來,醒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發現自己的雙乳已回復原狀,而我依然是戲謔的看著她。
“你……?”
張口後,雲露才發現口球已經取下,讓她訝異的看著我。
“想自殺的話可以試試,我保證能讓妳再復活,而且傷口不會復原,讓妳永遠活在受傷的痛苦之中。”
雖然在笑,但聽在雲露耳里,還是讓她感到全身發涼,加上剛剛發生的那一連串怪事,讓她絕對不會懷疑我是不是能辦到。
這是第一次,她完全看不透一個人的喜怒,無力對抗的念頭一瞬間閃過腦海,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身為殺手所訓練出的強硬心智,已經被打出一個裂縫。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應該是很正確的提問,但這時的雲露說起來,卻有點怯懦,聽出這種感覺的雲露卻已經沒辦法收回自己講的話了。
面對雲露的問題,我卻沒有回答,只是偏著頭看著雲露,雙手輕巧的在她身上游移著,微笑說道:
“我想;妳應該沒有享受過真正的性愛吧?”
“啊……呃…你、你到底想干什麼?”
雲露咬著牙,吃力的怒罵著,但是她的身體卻背叛她的意志,隨著我的手指而扭動,讓雲露滿臉通紅。
“我想干什麼?妳有那麼笨嗎?”
一邊笑道,一邊伸手捏住雲露的雙乳,雲露緊張的一抖身體,在發現我並沒有跟適才一樣的打算時,才放松了身體。
“期待像剛剛那樣嗎?原來妳的身體是那麼淫賤呀?”
看著雲露的反應,我故作輕蔑地說著,雲露紅著臉別過頭去,不發一語。
不理會雲露消極的抵抗,我的雙手繼續在她的身挪移著,當來到她的大腿時,雲露突然夾緊雙腿,看著她的反應,我只是輕輕一笑,然後說出一句會讓雲露氣死的話。
“我對妳那肮髒的地方沒興趣。”
“你!!”
身心都剛剛遭受打擊,現在又聽如此汙蔑人的話,雲露滿臉通紅的回頭怒瞪著我,但卻在我接下來的舉動中化成驚恐。
我先是掏出已經准備好上陣的肉棒,接著雙手大力分開雲露雙腿,托起她的屁股後,粗大的肉棒在沒有任何預兆下,戳穿她的菊蕾,直直的頂到了最深處。
“啊啊啊啊…………!!!”
雲露淒厲的尖叫聲長長的回蕩在地下室內,然後腦袋後仰,雙眼翻白的看著天花板,嘴角留著口水,眼看就要昏過去時,我用力一抽肉棒,再次狠狠的頂進去。
“唔啊!!痛、好痛……”
劇痛喚回雲露差點跑掉的神智,再次的尖叫一聲後,然後不斷的呼痛,但是屁眼卻跟初開苞者一樣,反過來緊緊夾住我的肉棒,這樣自然讓她的痛感更增,但是雲露應該不可能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雖然覺得疑惑,但是雲露現在的反應對我並沒有差,我並沒有糾正她錯誤的反應,反而更大力的抽動肉棒,同時說道:
“真是淫女,被人干屁眼竟然這麼爽?真是賤人。”
“沒、沒有,我沒有,痛、好痛、停下來,求求你停下來呀。”
雲露一邊搖頭反駁著,一邊不斷的討饒著,我不斷的抽動著肉棒,同時伸手抓住她的頭發,拉起她的臉大聲說道:
“沒有?妳自己看看,沒有妳會夾我的肉棒夾得這麼緊?賤女人!”
“嗚…不、不是,不是呀,啊……”
被強迫的看著肉棒在自己屁眼內進出的畫面,雲露只能不斷哭泣哀嚎,拼命的想要掙脫我的箝制,但是全沒有辦法如願,長年鍛煉出的強健體魄,讓她現在想要昏倒過去也沒有辦法,在這樣殘酷的摧殘下,過了好一會,雲露已經哭不出淚水的時候,我終於在她的屁眼內射出第一炮的精液。
“嗚…嗚嗚……嗚……”
當我抽出肉棒放開雲露後,雲露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除了低聲的抽泣之外,並沒有其它的舉動,在張開的大腿之間,白濁的精液夾雜著細微血絲,慢慢的滴落到地板上,看著雲露的這副樣子,我不予理會的轉身離開,卻在關上大門之前,隱隱聽到逐漸放大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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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那種有點粗暴的方式,雖然跟我一向的調教理念不合,但是這樣子的作法卻是給雲露深刻印象最有效的方法,再加上早先放在室內的迷異香,雲露這輩子大概想忘都忘不掉這一天的情形。
不過雲露的組織對她的訓練方式實在很奇怪,雲露對於性愛已經有了充分了解,但對於肛交卻完全沒有抵抗力,這種的矛盾實在是詭異,感覺好像某人常常玩得方式?
(老頭曰:要你管!)
一邊想著;一邊走上樓,走進大廳時,正好看見艾兒在擺設餐盤,雅達乖巧的跟在她身邊幫忙,看到我,立即躲到艾兒的身後,微微躬身向我行禮。
看到我從地下室出現,艾兒先是瞇了下眼睛,但隨即滿臉笑容的說道:
“少爺,您回來的剛好,要准備用餐了,請您跟雅達小姐先就位,我來上菜。”
一說完,艾兒立刻扔下雅達,快步的走向廚房,經過我身旁時,低聲的說道:
“少爺,請您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不要太過縱欲了。”
低聲說完後,艾兒便快步的走進廚房,我只能尷尬的笑笑,而來不及跟上的雅達,這時不安的待在原地,雙手緊張的抓著裙擺,看到她的反應;我苦笑一下,柔聲說道:
“今天有受傷嗎?”
聽到我的問話,雅達先是緊張的抖了一下,然後拼命搖著頭,看著她的樣子,我忍不住走上前,苦笑著摸摸她的頭說道:
“搖一下就好了,傻ㄚ頭。”
說完便走到我的位置上,坐下等待開飯,而雅達則是驚訝的伸手摸摸自己的頭,然後突然紅著臉連忙走到自己的位置,等待艾兒的上菜。
忙碌且紛亂的一天,就在艾兒美味的菜肴之中,和平的劃下暫停,至於明天;誰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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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老頭:老頭、老頭,你不是說這集是大魚大肉嗎?
本尊:前菜你懂不懂,前菜~~
死老頭:明明就是寫不出來………
本尊:你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