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閒確實許久沒有夢見安笙了,這段日子忙著跟家里那只老狐狸斗,把一群自詡長輩的掌權者弄得焦頭爛額,而他,也並沒有好過多少。
性癮患者需要的永遠是紓解,而不是壓抑。
但自從上次碰了安笙之後,再被其他女人觸碰時,心底總會生出不知緣由的抗拒。
他抗拒著將性愛當做麻痹感知的工具,抗拒以前如同行屍走肉的自己。
他在一次次欲望洶涌來臨時,握緊自己的那處,輪番用冰冷和疼痛將欲火暫時壓制,但這終非長久之策,就像攔截了過量洪水的大壩,哪怕再堅挺,也終究會有轟然潰散的那日。
而此刻,他累積多日的欲念被強勁的藥效全部激發,他在拼盡全部清明趕走了那個女人之後,卻突然見到了她。
是夢吧?
白書閒伸出手去摸眼前熟悉的容顏,愣愣的,卻又突然笑得像個被仙女臨幸了夢境的孩子。
“安安……安安……你終於願意來見我了……”
白書閒握住女孩嫩白的小手,直接蓋在了自己硬挺的那處。
安笙瞪大了眼睛。
白書閒見她不動,不滿的在她手心蹭了蹭:“安安,摸、摸摸它……好難受……”他喊著她名字的語氣過分親昵了,似乎已經這樣在夢里喊過無數次。
一張平時白皙冷俊的臉孔,此刻被汗水和紅暈占領,他難耐地閉著眼睛輕哼著,眼角甚至沁出了一滴透明的水珠。
安笙被白書閒這狀似撒嬌的言語和舉動,驚得目瞪狗呆。
等等,白會長!你的高冷人設呢!
然而人形泰迪白書閒,是半點沒有偶像包袱,覺得不爽了直接咔噠一聲解了腰帶,內褲也一把給扯下來,按著她的小手就抓上了彈出來的那根東西。
實際上,如果白書閒有幸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一定也會不忍直視。
他算得上是最獨特的性癮患者了,即使在性愛中,也向來面部表情管理絕佳,但似乎在安笙面前他卻格外容易失控。
任他怎麼也沒料到,在性欲完全爆發占領理智之後,自己在安笙面前居然是這副痴漢行徑。
安笙被放飛自我的會長二話不說塞了一手,頓時被燙的手指一顫。
手里的這根,比初次見面時似乎還要大,顏色已經漲成了深深地紫色,握在手里的硬度,讓安笙覺得就像一個裝水裝到極致的氣球,連捏一下都有立刻爆炸的危險。
但很明顯,它這種程度如果在不紓解,恐怕說不定以後,就真的一勞永逸,再也不用紓解了。
安笙推著軟倒在她身上的人,坐到沙發上,白書閒倒是乖乖的隨她動作,只是兩手攬著她的腰,怎麼都不肯放開,似乎生怕一撒手人就跑了似的。
白書閒一坐下來,就難耐的在安笙身上蹭了蹭,央求道:“安安,快、摸摸我……”
安笙見他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多,連忙圈住一柱擎天的那根東西,從根部到龜頭,輕輕地套弄起來。
外側柔軟的一層緊緊繃起,裹著凸起的青筋和硬挺的海綿體,隨著安笙輕緩的撫弄上下滑動,時而堆皺時而繃起,鵝蛋大小的龜頭輕輕顫動著,一絲絲晶亮的液體慢慢從小洞里流出,隨著安笙的套弄布滿了整個肉棒,讓她的動作更加方便。
白書閒向後靠在沙發上,只有臀部隨著安笙的愛撫,時不時地收縮挺動著。
中了藥的白會長似乎與一貫的沉默寡言格外不同,居然開始輕喘著呻吟起來:
“嗯啊……好舒服,安安、安安的手好舒服……對,就是那里,摸摸它……唔啊……”
安笙聽得耳朵發熱,實在是沒想到會長帶著冰碴的嗓音,叫起床來能這麼……
騷?
白書閒的聲音是典型的文青音,磁性冷然,清清冽冽又帶點書卷氣,配上他一絲不苟的白襯衫,向來是校園里的少女殺手。
但此刻,這樣正經的聲音突然沾染了情欲,冰里帶火,書生脫衣,連那句尾的輕顫都像帶著鈎子一樣。
安笙的手突然緊了一下,讓他“啊”的一聲,綿綿長長的叫了出來。
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臉,很好,只是有點燙,她情場小浪女安笙,還沒有沒出息到流鼻血的地步。
不是她菜,實在是一向禁欲的人,突然發起情來,就算是自詡職業水准的安笙,也被這反差搞得一時措手不及。
“快、快一點……嗯哼……上面也要……”
安笙手指順著越流越多的清液,加快速度擼動了起來,拇指時不時按上龜頭,揉著轉圈,激起白書閒更加忍受不住的呻吟,於是她便更加惡趣味的專門去刺激他的幾個敏感點。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小腹上的襯衣掀起一角,布滿汗水的白淨腹肌一抽一抽的顫動著。
耳邊是男人越加舒爽的嘆息:“嗯啊……對,就這樣……啊哈……兩只手、兩只手都用……用力一點……”
安笙一臉血地看著白書閒挺著腰聳動著,隨著她更加用力和加速的擼動,地下的翹臀離開了沙發,難耐的上趕著往她兩手圈成的小洞里抽送著,挺巧的臀大肌在她的眼前不停地收縮繃緊,越頂越快,幾乎讓安笙的手都被撞得向上倒退。
安笙一把按住腰部化身小馬達的白書閒:“你別動,你在動我就不給你弄了。”
白書閒感覺到女孩真的撒開了手,連忙睜開了已經被汗水和淚水迷蒙的眼睛,微啞的嗓音居然有些委屈:“不要……安安,安安我不動了,你快、你快……摸摸它……啊嗯……好難受……”
安笙見他似乎真的聽話了,便再次伸手套動起來,但它擼著擼著,就覺得不對了。
都這麼長時間了,她手都有點酸了,白書閒倒也叫得歡實,但眼見著手下這根,絲毫沒有噴射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硬,似乎就是塊燒紅的鐵石了。
安笙見他額頭上的汗越流越多,也不像沒事的樣子,連忙問道:“怎麼還沒出來?是不是她給你下的藥有問題?實在不行的話,可能要去醫院……”
白書閒迷亂的喘息著,還要拼命壓抑挺腰的本能,聞言只是迷迷瞪瞪道:“藥?什麼……啊……什麼藥?安安是不是嫌棄我了?唔……不、不要嫌棄我,我……安安親親我,親我一下我就能出來了……以前、以前夢里都是這樣……”
安笙見他顯然不比平時,幫不上忙,也只能病急亂投醫,彎下腰去,輕輕啾了一口白書閒的嘴唇。
然後——
還真出來了!?
早知道這樣就能解決問題,還騙著她做這麼久苦力?
安笙一把扔開高聲呻吟著,挺胯一股股噴射著大量白濁的某人,直接拎起包出了包間。
以為失了智就能逗姐姐玩?
自己玩蛋去吧~
【作者碎碎念】
沒錯,白.冷漠.會長大人的性癮,針對女主的症狀就是完全發作起來,會變身痴漢。
但像今天這樣完全喪智的情況並不多,請珍惜現在可愛的會長~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