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刀客頭領見采兒不從,一時暴跳如雷,一個刀客慌忙站起身來撲過去抱住頭領,用好言勸慰他:“大哥,你且息怒,何必跟小丫頭一般見識呢?昨晚都被你' 正法' 了一晚上,何苦急在一時,晚些兒再罰她也不遲哩!”
好說歹說,頭領才氣咻咻地坐了下來,嘴里還罵罵咧咧地不休歇。
另外一個刀客見大哥氣消了些,便走到花影里彎腰在采兒耳邊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一會兒,因離得太遠,黑娃聽不清說的什麼,大概是軟硬兼施曉之以利害之類的話,采兒這才真起身來把琵琶放好,盈盈地走到空地上來了。
沒有了花影的遮掩,在閣樓上的黑娃便將采兒看得格外的清楚了:只見她身著一襲湖藍色翠煙衫,腰上系一條碎花水霧百褶裙,頭上盤個倭墮髻,斜斜地插一根鏤空金色鳳頭簪,簪上點綴著星星紫玉,一頭青絲流灑如瀑,膚色白膩如凝脂,兩彎柳眉如遠山含黛,眸含清波神光流盼,鼻如懸膽似刀削,絳唇微抿嫣如丹果,好一張香嬌玉嫩的面龐兒!
再看那身段,頸間一條紫色水晶項鏈,襯的小小鎖骨愈發玲瓏,柔肩若削,纖腰若束,十指修白如削蔥,蓮步輕移之時豐臀款擺,裊娜身段盡顯萬種風情——比在眉縣縣城里初見她時又要嬌艷十分了。
“把腿抬起來給俺們看看!”頭領粗聲大氣地命令道,“像昨晚那樣來個金雞獨立!你最拿手的。”
采兒猶豫了一下,似乎很不情願,不過還是把腳緩緩地抬起來了,隨著腳抬得越來越高,薄薄的百褶裙滑到了腰間,一條蓮藕般白生生的秀腿高高地揚了起來,伸出潔白修長的手臂來死死地掰住,胯間那鼓溜溜的肉丘便顯露了出來,在陽光下裂開了粉紅的口子——原來內里什麼也沒有穿,黑娃這才明白了頭領的惡毒用意:就是要把姑娘那羞恥的陰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三個刀客那饞涎欲滴的目光一直定在那如花朵般綻放的陰戶,眼睛里都快射出火來了,直到采兒來意支撐的那條腿微微地顫抖起來,小臉兒憋得紅撲撲的就快倒下來了,頭領才冷冷地說道:“好了,放下來吧!把鞋脫掉,開始跳罷!”
采兒這才放下腿來,脫掉那雙尖尖翹翹的繡花鞋,赤著腳開始跳起來,那雙潔白玲瓏的小腳掌踩在光滑的石板上,以一只腳作為轉軸,甩動著飄逸的水袖旋轉起來,一圈又一圈,百褶裙那寬大的裙擺在午後的陽光里飄散開來,猶如一朵盛開了的巨大的美麗花朵。
胸脯上那兩座若隱若現的玉峰隨著每一次發力激烈地抖動著,就像呼之欲出的翅膀,要把她帶到安全的世界去,在那世界里沒有飢餓,也沒有非人的羞辱。
她的眼睛一直緊緊地閉著,彎彎的眉毛彎顫抖著,似乎不願看見這人間的齷齪。
她閉著眼沉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夢里,享受旋轉帶給她的短暫的眩暈,這眩暈似乎能讓她忘卻了這世間的悲苦,亦或她只是在做夢,夢見灞上的家鄉,夢見了屬於少女時代的那些美好的過往。
在黑娃眼里,采兒早不是那下賤的妓女!
她不只是和她共度良宵的的姑娘,她還是葫蘆村的大恩人,是上天派來拯救葫蘆村的女神仙,如此高貴,如此純潔!
她默默地承受了莫大的羞辱,為了她自己的生存,也為了葫蘆村的存亡,正在驕陽下赤著腳跳啊跳啊,裊裊婷婷扭動的腰肢,如狂風中柔弱的的柳條一般,豐滿的臀不知疲倦地抖動著,她的臉、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像是熊熊的火苗,燎著了黑娃的眼,燃燒了他的心房。
如果不是在這里,而是在別處,這支舞只為黑娃一個人跳,那他肯定會禁不住喝起彩來,可是今天,他卻無法欣賞她的嫵媚,無法欣賞她的美麗,心情就像滑到了萬丈深淵的地步,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他不知道采兒的付出能不能得到應有的回報,能不能拯救葫蘆村的老小於水火之中,在命運面前,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他黑娃枉有堂堂七尺男兒之軀,非但無法拯救父老鄉親,甚至連一個弱女子也保護不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跳了……”頭領不耐煩地吼道。
采兒的夢被驚醒之後,晃晃悠悠地停了下來,額頭上汗涔涔地一片亮光,“大俠,奴家……頭好暈,能不能到房里歇歇!”
她欠了欠身怯怯地央告道。
“歇歇?”
頭領怒目一呵,嚇得采兒抖抖索索地一臉的驚恐,“你倒想得美!俺們還沒快活夠,你卻要歇歇?快過來培安門喝酒!”
頭領怒氣衝衝地叫道。
采兒只得走近前去,在旁邊的空位上就要坐下來,頭領突地叫囂起來:“誰讓你坐那里的!”
采兒只得直起身來,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頭領抓起身邊的大刀來,用刀鞘一端在桌面上一掃,狼藉的杯盤便“嚯啦啦”地滾了一地。
“把衣服脫了,躺上面來!”他指著桌面命令道。
采兒大約也沒見過這種場面,眼淚汪汪地怔在原地,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磨磨蹭蹭的,你脫還是不脫?”
頭領霍地從地上站起來,“哐啷”一聲把刀抽出了鞘,亮堂堂地在姑娘的眼前晃動著,嚇得旁邊兩個刀客傻了眼,不敢上前來勸。
采兒抹了抹紅紅的眼眶,將溢出來的淚水揩干了,揚起臉來飛快地嫣然一笑,咬著嘴唇開始脫起衣服來——她太明白這些沒有人性的刀客要干什麼來著。
衣衫像樹葉一樣,一件件地從采兒完美的肩頭上、腰胯上滑落下來,掉在她的腳踝下堆成了一堆。
她就那樣顫巍巍地立在石板上,藕腿頎長,曲线浮凸,特別是胸脯上那兩個堅挺的奶子宛如肥肥白白的乳鴿一般,還有大腿根部那一小片黑烏烏的毛從……
一切顯得坦然而又寧靜,在午後明亮的陽光下,姑娘那光赤赤的肉體就是用瓷塑成的一樣,渾身上下發著白灼灼的光暈,無一處不洋溢著女性的活力。
雖然黑娃和采兒有過兩番雲雨,不過一次並沒有脫衣服,另外一次匆匆忙忙的也沒看得仔細,此時一見到采兒完整的裸體,心里就不住地呻吟起來,眼睛瞪得跟兩個銅鈴鐺那般大,眼睜睜地看著采兒玉腿輕邁,裊裊婷婷地走到木桌跟前,一側身躺了下去……
“慢著!”
頭領把粗壯的臂膀一伸,接住了女人倒下來的身子,一邊用刀指著對面那兩個呆若木雞的刀客說道:“你們兩個,到地上給老子爬好了!”
兩人面面相覷地看著對方,不知道他們的大哥要玩什麼花樣,不過還是乖乖地起身走到空地上像狗一樣趴著,老老實實地垂著頭把屁股對著木桌這邊——他們大約是誤會了大哥的意思,以為大哥干事時不要他們倆看見。
只見頭領把手中的大刀一扔,“篤”地一下插在了木桌上,輕輕巧巧地彎下腰去將女人抱在懷里,大踏步地朝著他的部下走去,臨到跟前,狠狠地踢了邊上的刀客一腳:“真個笨的要死,挨過去貼一塊兒!”
那被踢中的“哎喲”一聲叫喚,趕緊朝另外一位靠過去,等到頭領將女人的軟綿綿的身子平放到他們的背上時,他們才恍然大悟:大哥這是要把他們當作肉做的床哩!
“嘿嘿!這如花似玉的姑娘,咋能睡那硬梆梆的木桌子呢?”
頭領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一邊走回來拾起地上的酒壇來,“咕嘟嘟”地又灌了一氣,拎著半空的酒壇顛顛倒倒地走到女人跟前,一揚手將酒從上面“嘩嘩嘩”地倒在采兒深深的乳溝中。
涼涼的酒水讓采兒打了一個冷戰,“嚶嚀”地嬌吟一聲把身子扭曲起來,酒水就如蜿蜒的小蛇,順著溝道漫到了脖頸間流下去,淌在下面那兩個刀客的衣服上,另一道從胸口上往下流到了肚子上,眼看就要歪斜著從整齊的肋骨下流到下面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頭領將酒壇往邊上一甩,伸著長長的舌頭俯下身去截住了水流,“啾啾”地一陣猛吸,把那酒水全吸到了口中,滿意地咂咂舌頭贊嘆道:“妙哉!妙哉!酒香和著乳香,味道真是不一般呐!”
采兒覺著肚皮上簌簌地癢,掙扎著抬起頭來看,一顆毛茸茸的頭早已扎到了自己的乳房下面,伸著鮮紅的舌頭順著剛才酒水流過的痕跡一路舔了上來。
“俺舔……舔……舔你的每一塊皮……”頭領迷迷糊糊地嘟噥著,把滿嘴的酒氣噴在采兒的乳房上,舌頭經過乳溝的時候,硬硬的的胡茬如麥芒一般扎在柔嫩的奶子上,癢得采兒“咿咿唔唔”地亂哼亂叫起來。
男人的舌頭就像火苗,點燃了她體內的情欲之火,舔完乳溝到了乳房上方,用牙齒輕輕地嚙咬她細小的鎖骨,最後整個身子的重量壓了上來,喘著粗氣一頭扎在采兒雪白的脖頸上亂拱亂舔起來。
黑娃所在的閣樓居高臨下,一切情景盡收眼底:下面的兩個刀客呲牙咧嘴地苦苦忍受著,采兒皺著眉頭把一頭凌亂了黑發甩來甩去,雙手無助地推著男人寬闊的肩膀,想把男人推下去,怎奈那身子像塊沉重的磐石一般紋絲不動。
采兒咬緊牙關不發出呻吟聲來,男人壓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只好絕望地攤開了雙手,做出一副任其玩弄的模樣。
可是頭領卻不滿足,伸出粗糙的大手來捧住姑娘那秀美的臉蛋兒,把血盆大口朝那櫻桃小嘴兒蓋了上去。
“唔唔……”采兒死活也不張開嘴巴,拼命地搖擺腦袋躲閃著,不過男人那雙大手卻如鐵鉗一般固定了她的頭部,無論如何也躲閃不開,她所能做的就是緊咬牙關,不讓男人的舌頭伸到嘴里來。
頭領的臉難看地扭曲著,像一頭飢渴的怪獸一般,頑強地要把舌頭伸到采兒的嘴巴里,鼓搗了好一會兒功夫,竟不得其門而入,累得鼻孔里“呼呼”地只喘粗氣。
采兒也好不到哪里去,臉兒憋得紅撲撲的,也只剩下鼻孔在喘氣。
倒是旁聽的人——閣樓上上的黑娃和身下的兩個刀客心癢難熬,不由得暗自替他們著急起來。
“小妮子!俺就不信連你都治不了啦!”頭領氣急敗壞地舍了姑娘的嘴巴,一手死死地卡住采兒那雪白的脖頸不放。
黑娃的手心里不由得替她攥了一把汗,要是采兒再犟下去的話,可能要被那畜牲給掐死的,心里暗暗地祈禱著:“快張開吧!采兒,快張開!”
采兒已是兩眼翻白,喉嚨里“咯咯”地直響,終於張大嘴巴“啊”地一聲大叫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頭領獰笑著,及時地把嘴巴復又蓋了上去,成功地將舌頭伸入了姑娘地嘴巴里,在那口腔粗魯地翻攪著,直攪的采兒“咿咿唔唔”地哼叫不已,末了把嘴巴蓋嚴實了,深深地一吸,采兒口中那一小片香軟的舌頭到了他的嘴里。
男人拉扯著粉紅的小舌頭貪婪地吮咂起來,仿佛在吮咂美味的甘蔗似的要咂干內里的的汁液。
采兒的鼻孔里發出“呼呼”的喘息聲,顯得粗大而又急促,秀美的臉頰上泛起了潮紅色的暈塊,像兩朵晚霞一般好看極了。
黑娃感到褲襠里脆生生地疼,伸下手去一摸,肉棒早在褲襠里直戳戳地硬了起來,頂起了好大的一個包。
黑娃本以為男人還要揉一會奶子才干,不料比他想象的還著急些,頭領早直起身子來,三下兩下把腰帶解開,露出那七寸多長的黑肉棒來,在姑娘跟前晃了晃,采兒驚恐地張大了眼睛,還來不及叫喚出來。
男人早已經牢牢地抓住了膝蓋,將她的大腿大大地打開了,一時間大腿根部門戶大開,中間那肥肥的肉穴兒便綻開了粉亮亮的口子。
黑娃還沒看的真切,頭領早按住了采兒的大腿,向前傾身俯衝了下去,“噗”地一聲響,那粗大的烏黑的肉棒便沒入了窄小的肉里不見了蹤影。
采兒痛苦地“嗚哇”一聲大叫,隨即緊緊地咬住了下嘴皮不吱聲了,只覺男人的肉棒如同一根火熱的燒火棍,無情地把肉穴里塞得滿滿當當的,穴口緊緊地收縮起來,緊緊地纏住肉棒根部不安地蠕動起來——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淚水瞬間化為了泡影,取而代之的是飽脹的快感。
頭領挺著屁股大干起來,采兒卻像條死魚一樣,任由胯間“噼噼啪啪”地響個不住,怎麼也不吭聲。
不過抽過四五百下之後,采兒開始把兩條玉腿卷起來盤在男人的肉臀上纏住,開始挺著臀部把那肉穴一下一下地往上頂,兩手緊緊地揪住身下刀客的耳朵,把兩個刀客的臉都扯歪到了一旁,哭喪著臉都要哭出來了。
“嗯哼……嗯哼……”采兒終於張開嘴巴虛弱地呻吟起來,臉兒上早已是淚痕交錯,一頭秀發甩得亂糟糟的,在黑娃的眼中看來卻是格外的嫵媚。
頭領攔住采兒的小蠻腰將她抱了起來,肉棒依舊插在肉穴里面。
此刻的采兒看上去渾身乏力,酥軟得橡根面條似的趴在男人肩上,雙手懶懶地摟住男人青筋暴漲的脖頸。
“把腿盤緊了!”頭領啞著嗓子低吼一聲,“啪”一巴掌拍在采兒豐滿的屁股上,五個紅紅指頭便印在了白花花的肉上。
采兒乖乖地挺了挺腰,將兩條柔軟的腿交叉在男人結實的肉臀上,緊張地箍了一箍,雙手牢牢地按在肩頭上做好了准備。
頭領把兩條毛乎乎的腿往邊上分了分,擺了一個馬步的姿勢,將摟住屁股的手猛地往胯間一勒。
“啊呀!”
采兒慘叫一聲,只覺穴口被猛地撐開來,肉棒滴溜溜地鑽了進去,她緊張地提起屁股來試圖減緩肉穴里的脹痛,“奴家……受不了啦!你的大肉棒……肉棒插得好深啊!”
她喃喃地說道。
姑娘就這樣把手肘撐在肩頭上,懸著身子不敢放下來,肉棒被扯出好大一截來,大約只剩龜頭還包在肉穴里了。
頭領一時情急,忙亂地聳動著屁股自下朝上亂捅亂戳,但卻不能全根插入。
不過這種尷尬並沒有持續太久,采兒的雙臂終因沒了力氣漸漸地軟了下來,身子直往下掉,頭領見狀,便悶哼一聲摟著采兒的臀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來,那粗大的肉樁沉沉地捅在肉穴里,“撲通”“撲通”地響個不住。
“嗚嗚……啊哦……不要啊……不要!”
采兒把一頭烏絲狂亂地前後甩動起來,她咬男人的肩膀,粉拳如雨點一般地擂他的胸膛,全都無濟於事,肉穴里如開了鍋的粥沸騰起來,鈍鈍的疼痛中夾雜著無盡的酥麻,讓她難以承受卻又無法割舍。
此時的男人哪里還知道什麼憐香惜玉,如一匹脫韁了野馬,嘶喊著著發起了一次又一次猛攻,圍著花壇一邊走一邊干,不知不覺把偌大的花壇繞了一圈回來,采兒痛苦的嘶喊聲不知何時換成了甜蜜的的嗚咽聲,她已經癱軟得像一灘泥一般,隨著男人顛弄不已,如何說她還有什麼能做的,那只能是盡量地展開大腿根部,無休無止地承受男人的衝擊,無助地聆聽那極樂世界里隱秘的召喚。
頭領的腦門上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胸膛蹭在采兒鼓脹的胸脯上,那鼓囊囊的奶子上便滑不溜秋地蹦來蹦來蹦去,就連手心上也滲出了不少汗,都快把不牢女人那汗津津的大腿了,“嗨,俺要來……來也……”他喊了一聲,身板僵直了一陣陣地抽搐。
彩兒見狀,慌忙振作起來,緊緊的抱著男人的頭頸,把腿兒緊緊地了勒緊了男人的腰身,大喊大叫著和男人射在了一塊兒。
頭領射精完了,把女人放到地上站著,系好了褲帶,把木桌上的刀歸了鞘提在手里,一手攬過女人的腰來搖搖晃晃地朝閣樓走過來,走了幾步,募地回過頭去嚷道:“你們兩個鳥人,還不快從地上起來,去四下好好看看,莫讓山賊摸進來了打攪了老子的瞌睡!”
黑娃在閣樓上聽得分明,慌忙飛也似地躥到前院里,輕手輕腳地打開大門,到了門外又將門輕輕地合上,心還“撲撲通通”地跳個不住:這些個狗日的刀客,平日里人模狗樣的裝威風,還把大門關起來干這齷齪的勾當,要是山賊真來了的話,恐怕早就不知逃到什麼地方去了哩!
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人也是黑娃自己出主意請來的,回去該怎麼和白老爺子交代才好呢?
黑娃一時也沒了主意,在門口怔怔地犯起難來。
卻說秋生抱著西瓜往黑娃家來,秀蘭正在院子梳頭,遠遠地看見秋生過來了,強如撿得金元寶似的歡喜起來,忙忙亂亂扎了頭發迎上來。
“黑娃呢!咋不和你一起回來?”秀蘭往他身後的路上看了看,沒看到丈夫的影子。
“俺等會兒去接他,那些刀客留著他陪著喝酒哩!”秋生原想一五一十地把原委到來,卻覺著囉嗦,便隨便撒了一個謊。
“砍頭的奴才!見了酒就如見了他爹娘一般,”秀蘭一聽在喝酒,張口就罵起來,“也不想想俺一個人在家,巴巴地等著他來吃飯哩!”
“嫂子!你也莫這般糟蹋他,”秋生見女人脾氣挺大的,忙以好言相勸,“黑娃還是有良心,心里惦著你,買了個西瓜叫我給你送來。”
他笑著說道,拍了拍手中的西瓜,走近屋來放在桌子上。
秀蘭忙關了院門,換了張笑臉隨在身後進來,拉過凳子來給秋生坐了,“真是勞煩你了,你吃早飯了沒有?”
她舀了一瓢涼水遞給秋生,關切地問道。
“哪里哪里!俺和黑娃從小的伴兒,不分彼此的,”秋生接過木瓢來,“咕咕”地喝光了遞還給她,“爺爺心里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地把俺趕出來,還沒來得及吃呢!”
他說道,一路上肚子早“咕咕”地叫喚了。
秀蘭慌忙支起鍋灶來與他燒湯煮面,整整安排妥當一塊兒和他吃飽了,又燒了茶盛了一碗捧過來遞給他,柔聲說道:“從今以後呀!要是從家門口過,都要進來坐坐才好哩!”
光是這頓茶飯,便叫秋生心里好生過意不去了,便客客氣氣地回道:“承蒙嫂子款待!小弟已是感激不盡了,那還敢來叨擾呢!”
“喲喂!剛是誰還說' 俺和黑娃是從小的伴,不分彼此的' ,這一頓飯的功夫,就認起生來了?”
說著便笑吟吟地將手在秋生的肩上拍了一下。
秋生被這話一噎,忙紅了臉賠罪道:“那是,那是,路過就進來,好幾次只是黑娃不在家,不大方便進來!”
“有啥不方便!難不成俺是只母老虎,能吃了你不成?”
秀蘭浪聲浪氣地說道,把那流轉的眼波兒往秋生的胯間瞅,眼里的這男人真個是貌比潘安,玉樹臨風,就不知胯間那話兒是否也如外貌這般耐看了?
秋生一聽女人的聲氣,再想想今早回頭那一眼分明看見她在偷看自己,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
沉吟之間,女人早拿了盞酒擎在手里,盈盈地走過來挨著他身邊坐下,深情款款地看著他道:“若不嫌棄,請滿飲此杯如何?”
秋生接過酒來,放在嘴邊一仰頭飲了個精光。
誰知女人又給他滿上,自家也倒了一杯來,復又說道:“這飲酒啊,怎能一人獨酌,何不飲個雙盞兒,成雙成對的哩?”
“嫂子請便!”秋生的心“咚咚”地跳得厲害,連眼兒也不敢和女人對上了,伸手接了了就來,別著臉又是一飲而盡。
秀蘭只是輕啟朱唇,微微地呷了一口,便站起身來將酒壇提將過來放在了秋生面前的桌上,“要是不嫌棄俺家自釀的土酒味劣,多喝幾杯也無妨啊?”
她滿臉堆下笑來,一甩頭將秀發甩散,襟口便跟著松松塌塌地散開來,將那一抹白白的酥胸露在了外頭。
見男人連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便拿話來撩他:“俺平日聽人說來,說翠翠的身子早被你沾染了,果真有這事麼?”
秋生急起來,便道:“嫂子,你休聽別人胡言亂語的,別人怕是見不得俺和翠翠相好,編排我的哩!”
他和翠翠之所以要大老遠地跑到玉米地里去幽會,就是為了避人眼目,免得那些個長舌婦風言風語的壞了翠翠的名聲。
秀蘭纖指一掃,香風夾帶,輕佻地拂過男人的臉頰戲道:“俺可不信!只怕凡是男人,見了翠翠那身子,也是要忍不住下手的喲!”
“嫂子若是不信,自家去問翠翠就知道了。”秋生惶惶地說道,兀自將眼尖望著腳尖,不知她又要說出什麼話來。
“啊呀!你休說這些,俺前日里和翠翠在一處,哄她漏個口風,那小嘴巴可關得真緊,可俺看她屁股也圓了,臉兒上滿是春情,看樣子像是得了滋味……”秀蘭越說越露骨起來,看著秋生的臉兒羞的紅了,心里便知了答案,“只顧低著頭干嘛哩!來來來!再喝一杯!”
她將秋生手上酒杯斟滿了遞還給他,心里暗暗地算計著:常言道是“風流茶說合,酒是色媒人”,這酒喝得夠了,就不信他不情動!
秋生卻自顧喝酒,一連喝了四五杯,也不來兜攬女人。
秀蘭酒量卻小,三四杯酒下肚,心里就火蹦蹦地熱起來,一時間春心蕩漾,淫心如火,見男人這般模樣,心里莫名地焦躁起來,哪里還按捺得住,便伸手在他肩上一捏,說道:“大熱天的,你穿這麼多衣服,也不嫌熱啊?”
秋生早覺渾身不自在,被女人這麼一捏,慌得往邊上挪了挪身子,差點掉下板凳那頭去了。
秀蘭見他只是不說話,劈手搶過他手上的空酒杯來,起身倒滿了,自家伸出舌頭在里面攪了一攪,杵到秋生的嘴邊說道:“你若是有膽,請吃我這杯酒,若不然,再也不要到我家里來!”
秋生一揚眉,劈手奪了就來一飲而盡,霍地站起身來邁開腳步就往門口走去。
女人見狀一下子就蒙了,臉兒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哪知秋生卻沒走到外面去,只是將房門閂上,扭身回來緊緊地摟著了她的小蠻腰,在她耳邊急急地說:“俺們快點好嗎?說好的還要去接黑娃的哩!”
“沒事,就看你功夫怎麼樣了,俺們有的是時間啊!”
秀蘭說道,男人的體溫已經隔著布衫滲透到了她身上,讓她不禁心猿意馬起來,“剛才我還以為你要走了呢!你這一走,俺們見了面也不打招呼了?”
她幽幽地問道。
“哪能呢?俺是看嫂子餓得慌,給你解解餓而已啦!”
秋生打趣說,猴著膽兒將嘴唇貼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伸出舌頭來舔她香噴噴的、光滑的肉皮。
熱乎乎的氣息噴灑在秀蘭的脖頸間,頭一夜新剃的胡茬蹭得酥酥的難耐,秀蘭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嗯嗯……嗯……”地低聲哼叫起來。
秋生的手從女人的小蠻腰滑到豐滿的屁股上,又一下沒一下地捏弄著,唇早到了女人的耳垂上,用牙齒咬著輕輕地撕扯,“嫂子,你這耳垂又大又軟,還有點發燙哩!”
他嘟嘟囔囔地說道。
秀蘭也不應,踮起腳尖來把那大腿根來蹭男人的褲襠,里面很快有了回應,活潑潑地鼓脹起來,頂起了老高的一個小帳篷,愣愣地地貼在她的大腿根部,讓肉穴里簌簌地騷動起來,忍不住伸下手去摸了一把,直摸到了那圓溜溜的輪廓上,竟有雞蛋那般大小,心里不禁又驚又喜,仿佛有頭小鹿在心窩子里胡亂地踢騰,“咚咚”地跳個不住。
屁股兒真嫩,就快捏出水來了,秋生捏了一會兒,便底下身去抓住裙擺就要撩起來。
“慢著……慢著!咱們到床上去罷!”秀蘭慌張地跳著躲開了,一扭身進了內屋里面。
秋生趕緊跟了進去,女人早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乜斜著一雙媚眼脈脈地看著她,伸出手抓過他的手來放到胸脯上說道:“這里……這里……摸摸……”他把手揣進女人暖呼呼的懷里,摸著了那軟綿綿的奶子,如肥嫩的兔子一般在手心里撲騰,嘴里便喃喃地說:“嫂子……你的奶子真好……太好了……太好……”
自打從進了房間之後,秋生的頭腦里便塞滿了各種聲音,盆兒、缽兒、磬兒……
嗡嗡地全響開了,身子早酥軟在女人的身上,手順著大腿內側一路滑了下去,扯住裙擺撩了起來,白嫩豐腴的大腿便露在了空氣里。
男人的手心熱乎乎地燙著了秀蘭的大腿上的皮肉,像一條蛇一樣顫動著伸向大腿根部。
原來她覺著解溲費事,在家里都不穿內衣的,那手便覆蓋在了鼓蓬蓬、毛茸茸的肉丘上挨磨起來,肉穴禁不住翻出來的一陣陣奇癢使她本能地將膝蓋拱了起來。
待到那肉穴里潮乎乎地熱乎起來,流溢出來的淫水濡濕了秋生的手掌的時候,他便把手抽將回來,將女人的身體囫圇翻了一個轉,拖著她的大腿放到床沿上來趴著——自從前日夜里在柴房里看到那刀客和黑娃舅媽用的這個架勢,覺得有趣的緊,本來早上想和翠翠按著那模樣弄上一番,倉促之間卻想不起來了,沒曾想卻用在了秀蘭的身上。
“嫂子!俺弄你,弄你……”秋生一手把著女人的後脖頸,一手扯開褲腰帶將那話兒放將出來。
這秀蘭可比不得初嘗人事的翠翠,一見男人將她的身子翻轉了,就知曉他這是想唱“老漢推車”這一出老戲了,乖乖地將個大白屁股高高地撅著,嘴里浪聲浪氣地直叫喚:“俺那小妹妹巴巴地望著你的哥哥,快點兒塞進來,給嫂子一個痛快的罷!秋生!”
秋生挺著肉棒挪進前來,手搭著豐滿地屁股低頭一看,白白的兩瓣屁股根部,夾著一坨肥肥嫩嫩的肉團,直如新揭開鍋的大饅頭一般無二,淡褐色的肉唇中間是條水亮而淫靡肉溝兒,正在他的注視下不安地顫動著,肉團上面生長著的濃濃密密的陰毛和翠翠的大異其趣,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一碰,那肉溝兒便簌簌地收縮起來。
秀蘭登陸半響也不見男人入港,心里便毛躁起來,扭頭看見他盯著那話兒怔怔地看,便不耐煩地說:“你要是只顧看的話,黑娃等不到你接他,就自個個兒回來了。”
真個是“一語點醒夢中人”,秋生忙收了目光,手指一擼,露出個紅光光的龜頭就上來了,肉棒斜斜地望著肉穴中間戳了過去。
原來女人的肉縫經黑娃成日成夜的鑿挖,比翠翠的要松和許多,偌大的龜頭不聲不響地就溜了進去,深深地埋在了暖洋洋的肉瓣里。
“噢噢……快活啊……快活!”秀蘭吐氣如蘭,搖頭擺尾地把屁股湊過來,想連帶將留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給活活吞下去。
秋生往後退卻半步,雙手把穩了女人的小蠻腰,猛地往前一聳,“啪嗒”一聲香,偌大的肉棒就全根沒了進去。
“啊呀!”
秀蘭終歸還是承受不住,發出了一聲急促的喊叫,小蠻腰便軟軟地沒了一絲兒力氣,“秋生!噢……恁大的雞巴!插得嫂子……嫂子好快活!”
她甩甩頭發昂起頭深深地噓了一口氣說道。
一時間肉穴里鬧騰起來,活像一個肉做的吸盤貼著肉棒吸附,吸的秋生冷不丁打了個激靈,忙提起精神施展那九淺一深的功夫款款地排撻起來。
“啊喔……啊咦……啊……啊……”秀蘭是慣會叫床的,每次只要她一發聲,黑娃就使勁兒地干,果不其然,斷斷續續的呻吟一漫延開,秋生就更來勁了,杵得肉穴里“啪嗒”“啪嗒”地脆響。
秋生將堆在後背上的衣衫推上去些,那白皙曼妙的背部曲线便映在眼簾里,每抽一下,便連帶著那面團似的白屁股顫一下,眨眼之間就抽了一兩百回。
“俺們不要這般磨蹭了!速速地弄起來罷!”
秀蘭扭轉潮紅如霞的臉龐來說道,腦門上亮亮的發了些汗,雙腿往邊上分了分,挺了挺屁股做好了准備。
“好叻!”秋生應了一聲,抓緊了女人小蠻腰,“突”地將肉棒拔了出來,“噼嘰”一下又肏了進去,狠狠地衝刺開了。
“嗚哇……嗚哇……啊……啊……”秀蘭肆無忌憚地呻喚開了,肉棒像一只火熱的石杵一般,無休無止地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快呀!快呀!秋生……俺就要快活死了!”
她浪里浪氣地叫道。
女人果然是經過事的,淫水流得比翠翠的還多,跟冒漿似的不停地往外直冒,尤其是那粉紅色的肉瓣兒隨著碩大的肉棒翻進卷出,煞是有趣,一陣“噼噼啪啪”的響聲過後,肉棒根部便積了一圈白白的泡沫,交接之處早如淅淅瀝瀝地一團爛泥了。
八百回合已過,秋生漸感體力難支,心里暗暗為女人納罕:這結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般,任由怎麼下力,全如捅在棉花團上一般使不上勁兒。
秋生咬緊了牙關,憋住氣力,雙手緊緊地摟著女人的柳腰對著玉牝一陣狂戳,直抽得秀蘭肉穴顫動,花心欲裂,也咬了牙死命地忍耐著。
約莫又過了百來抽,秀蘭咬牙閉眼,遍身上下酥酥麻麻地如散架了一般,纖纖細腰如迎風搖擺的楊柳,兩個大白屁股一顛一掀地迎湊著奮力接合,一時如渴龍飲水,勢必把男人的精液榨干了才罷休。
沒多大會兒,秀蘭一聲“……丟也……丟也……”,哀哀地叫喚起來,此時的秋生早已是強弩之末,聞言大喜,就勢一送,深深地抵在了肉穴深處和女人泄成了一堆。
兩個汗涔涔的身子疊壓在一塊,全都如沒了筋骨一般,“呼呼”地喘個不住……
“和翠翠相比,俺的手段如何?”
回過氣來之後,秀蘭柔聲問道,她已經是嘗過男人的滋味,就知道他必是得了翠翠的身子了,要不哪會什麼“老漢推車”?
“這這……”秋生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是好,要贊她好手段,心里又對不住翠翠,要是不說點好話給她聽聽,又怕她下次不願以身相許,思來想去地沉吟了半響,終於想到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回答:“和黑娃相比,俺的手段又如何?”
“呵呵……”秀蘭怔了一怔,信口答道:“黑娃呀!那是色中餓鬼,見女人就流哈喇子!而你秋生,眼下雖是初生牛犢,假以時日,必如入海蛟龍!”
一席話說得秋生歡喜無限,連忙回道:“難得嫂子如此抬愛!秋生當效犬馬之勞,如哪日空了,就過來好生受教!”
“看這小嘴兒,甜跟蜜糖似的!要是日子長了,翠翠那話兒發達起來,說不准忘了俺也不一定的哩!”秀蘭嘆了口氣,酸溜溜地說道。
這話又給繞回來了,秋生苦笑了一下,看了看窗戶外面日頭一拍大腿說道:“都這個時辰了,黑娃還在等著我去回爺爺話哩!怕是等得急了……”忙不疊地告辭了出門來,急急地回大宅子去接黑娃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