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兩人完事之後,采兒將癱在身上的男人推開,一邊擦濕糟糟的陰戶一邊說道:“你剛才咋就那麼能干哩,俺都泄得一塌糊塗的了,你看!”
黑娃整個身子就像被掏空了似的,虛飄飄的沒有一絲重量,他費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姑娘的兩腿之間,那口子正一張一合地朝外吐著濃白色的淫液,模樣兒煞是可愛。
此刻,他好希望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時半會兒,可是隔壁房間里傳來收拾東西的聲音,一定是二叔和秋生都起來了,他來不及多想,慌忙打起精神翻下床來,穿好衣物就往外走。
“你還欠著俺的錢哩!”采兒歪著頭懶懶地說,趴在床上依依不舍地看著他。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罷,俺還會再來看你的,一定!”黑娃回頭壓低聲音說道,一邊取下門栓就要跨步走出去。
“俺會等著你的,下次你來,俺幫你吹吹。”采兒朝男人擠了擠眼睛,輕描淡寫地說道。
“啥叫吹吹?”黑娃一只腳已經踏到了門外。
“去罷!去罷!下次來你就知道了,有人在叫你了。”采兒朝他揮了揮了手,“咯咯”地笑了起來。
黑娃果然聽到二叔在叫他的名字,慌忙帶上門出來回到了房間里,秋生和二叔已經穿戴好了,就等著他回來了。
“這大清早的,你死到哪里去廝混了呢?”二叔劈頭蓋腦地問道,“怎麼叫喚也不見應一聲!”
黑娃慌忙定了定神,一邊揉著肚子,一邊苦著臉說:“俺昨晚真倒霉,一直拉肚子,茅廁都成了俺的房間了。”
“俺說怪不得呢,醒來幾次都不見你在床上!”
二叔便不再懷疑,把空空如也的褡褳撂到肩上,“走啦!俺們得盡快找到你舅舅,要不然都得沿街乞討,或者活活餓死!”
這可不是嚇唬黑娃和秋生,昨晚住店把僅有的一袋陳老玉米都典當給掌櫃了。
出了客棧,秋生像還沒睡醒似的連連打著呵欠,黑娃整個人就如一具木偶一般跟在後面,東邊一腳西邊一腳地踩不踏實。
街上行人稀少,不過大多數的燒餅店都開張了,忙著生火和面,問了幾家一無所得,“黑娃,昨晚你真的拉肚子了?”
秋生趁著黑娃二叔又上前去打聽的空檔,回頭悄聲問道。
突兀里來這麼一問,黑娃怔了一怔,“廢話!當然是蹲茅廁啦,屁眼都拉紅了哩!”他把胸一挺煞有介事地說道。
“不對!不對!俺半夜里醒了好幾次,你一直都沒在床上,”秋生似笑非笑地搖著頭說道,“早上醒來,俺咋就聽到隔壁的聲氣似你的一般,你不會……不會是黑夜里看不真切,走錯了門了罷?”
“這……這……哪能是我呢?”
黑娃聽他話里有話,一時慌了神,板著臉說到:“俺嫌上茅廁麻煩,索性就呆在里面懶怠出來,任憑它拉個夠,你自然是見不到我的了。你也真是的,半夜不睡覺老醒來干嘛?”
秋生反被他將了一軍,紅著臉說道:“先是左邊的妓女接客,害得俺大半夜地醒來,折騰了好久才睡著,正睡的香呢,右邊又鬧了起來,連二叔也吵醒了哩!”
“哈哈……”黑娃看著他那窘樣笑道,“沒曾想俺還因禍得福里!不用聽那些浪聲浪氣的聲氣兒,倒也省得心煩。”
從客棧出來大半條街都打聽遍了,三人都還沒打聽出個眉目來,街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忙得快的燒餅店里開始斷斷續續地飄出來米面烙焦了的香味。
黑娃早已經餓的是神志不清了,循著香味朝著最近的一角燒餅店深一腳淺一腳地踅過去,抓起熱乎乎的燒餅往嘴里就塞,一連咬了幾大口,狼吞虎咽地嚼起來。
老板正背對著鋪子和面,聽到身後有聲響,一扭頭看見黑娃吃的正歡呢,“喂喂喂!不給錢就吃東西,到底還有沒有王法啦!”
眉眼上沾滿了白白的米面的老板慌忙扔下手中的面團,從側邊繞出來一把揪住黑娃。
黑娃二叔慌忙從後面趕上來,點頭哈腰地說好話:“老板!你且息怒,這孩子確確實實是餓壞了,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哩!”
“俺才不管幾天幾夜,想吃東西就先給錢,這是上天下地都要講的道理!”
見黑娃還兀自吃個不停,老板氣不打一處來,劈手就來奪黑娃手上的燒餅,搶到手里只剩下小半個了。
“俺……俺……”黑娃努著眼睛吞下最後一片,噎得他直打嗝,“俺可以幫你做工,呃!不要工錢都可以,呃!只要給燒餅吃就好,呃!”
他說一句話一連打了好幾個嗝兒,臉漲得紅堂堂的。
“黑娃!”老板大叫了一聲,眼睛兒睜得圓圓地盯著黑娃的臉,伸手抹了一下沾在臉上的米面,“你咋到城里來了?不認得舅舅了?”
“舅舅!”黑娃終於認出了舅舅的面目,失聲叫道,甥舅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問長問短的。
旁邊的秋生和黑娃二叔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還好天無絕人之路呀!要是吃著的是別人燒餅,還不知道怎地能脫得了身呢!
一番寒暄之後,黑娃二叔把山賊要到葫蘆村來搶玉米、三人又是怎樣奉了白老爺子的命來縣城請刀客的前後經過細說了一遍。
“唉!這些狗娘養的山賊,還讓不讓人活了!”
黑娃舅氣咻咻地罵道,“這關中刀客,一般人是請不起的,黑娃的舅媽的表弟是干這行當的,俺看著不大靠譜哩!”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事到如今還有啥辦法呢?啥辦法都想過了呀!也只好試一試了。”黑娃二叔苦著臉無奈地說道,“黑娃的舅媽在哪里?”
“看俺這記性!都糊塗了。”
黑娃舅一拍腦袋,忙在隔壁叫了一個熟人照看著鋪子,“你們走了那麼多的路,相必還沒吃飯里!正好,她舅媽在家里做午飯,現在興許是做好的了,快快這邊請。”
他客客氣氣在前面引路。
原來舅舅家就在離客棧不遠的巷子里,遠遠地望著客棧門口的招牌時,黑娃又想起了采兒俊俏的臉兒和白皙的肌膚,仿佛那銷魂的呻吟聲還回蕩在耳邊,臨走時說的“俺給你吹吹”究竟是什麼意思?
黑娃不由自主地想著,一路拐進了巷子。
幾年不見,舅媽依舊熱情如初,拉著黑娃的手問長問短的,還問秀蘭現在怎麼樣、有了孩子也無。
“沒想到你舅媽還這麼年輕漂亮!”
沒人看見的時候,秋生悄悄地黑娃說道,“你舅舅可是艷福不淺……”黑娃吐著舌頭白了他一眼,他才不說了。
原來黑娃呃舅媽是舅舅續的弦,年紀上下要相差個十來歲,中等個子,皮膚白皙,圓圓的、豐潤的杏子臉兒,大兒有神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彎彎的柳葉眉,一頭黑發梳得溜溜的盤成個公主髻,臉兒上塗著胭脂摸了粉,戴著精致的金色釵環,看上去倒也貴氣,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那黑黑的眼圈,暴露了為了生計忙活給她帶來的疲倦。
一聽到黑娃來了,連忙到屋里換了一條半新不舊、洗得干干淨淨的碎花輕薄裙子出來,笑容可掬端茶遞水。
三人都餓壞了,吃了一碗米飯又天上一碗,這是他們來到眉縣縣城吃到的第一次飯。
還好舅舅家的蒸籠足夠大,不用愁被吃到了底。
黑娃吃飽喝足之後,到房間里倒頭便“呼呼”大睡起來。
舅舅要照看燒餅鋪子的生意,早早回到街上去了,留下秋生、黑娃二叔和黑娃舅媽商量起請刀客的事。
黑娃舅媽本也是葫蘆村走出來的人,一聽家鄉有難,心里也著急得不行,滿口應承下來,托了可靠人去請他做刀客的表弟,囑咐他火速前來。
“俺這表弟常年出沒在附近的山林里,拉幫結派的,看這時辰,天擦黑能感到已經算是不錯了。”她看了看院子里的日影說道。
“沒得這麼急!要是今晚趕到,那敢情好,明兒俺們就可以起身。”黑娃二叔說道,心里在嘀咕著:還以為這刀客是干啥的,原來也只是山賊!
“雖然盡干些殺人放火的事情,但你們盡可放心,所謂' 盜亦有道' ,這拿了錢,哪能不辦事?說不過去的。”
她似乎看出了黑娃二叔內心的擔憂,便說了這番話來寬慰秋生和黑娃二叔,二人這才放了心,離刀客到來還有整整半日的光景,他們便留下在屋子里睡覺的黑娃到街上去閒逛以消滅時光。
黑娃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秋生和二叔都還沒有回來。
舅媽見他起來了,把他拉到一邊說道:“俺早些沒敢和你二叔說過一件事,要是說了這事兒也怕成不了。”
“啥事兒能有這麼嚴重麼?”黑娃吃了一驚,擔心請刀客的事情就此泡湯了。
“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俺不好意思開口說出來哩!”
舅媽說道這里,頓了一頓,“俺這表弟啥都好,就是一點不好,一時半刻也離不得女人,葫蘆村有這樣的女人就好辦了!”
原來不單是個山賊!
還是個淫賊!
黑娃在心里罵道,“這下可咋辦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俺葫蘆村的女人,都是本分老實的,干不來那不要臉的事情!”
他覺得這事還真是棘手。
“我也真為這是煩心來著,管他吃飯管他錢,哪來的女人供他玩樂?”
舅媽也為這事懊惱不已,“城里倒是有,只是俺識不得他們,女人家又不好出面,要不你走一遭,等俺表弟來了跟他合計合計,這份錢讓他自己出咋樣?反正他有的是銀子!”
黑娃一下子就想到了采兒,想起她說過這段日子都沒多少客人上門,何況自己還欠著她的錢呢,何不就此機會借花獻佛,牽线把這生意做成了,對葫蘆村、對采兒、對那所謂的刀客都是好事一樁?
“這事兒就包在俺身上!天色已經不早,估計你那表弟也快到,俺這就速速到街坊你走上一遭,務要尋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回來!”
說罷一溜煙出了巷子,直往昨晚住過的那家客棧奔去,鬼鬼祟祟地在門口看了看,掌櫃的剛好不在櫃台里,便一頭扎了進去。
黑娃見門是虛掩著的,叫聲“采兒,俺來也!”沒頭沒頭地抬腳走了進去。
采兒正在窗台前描眉毛,看她還穿著昨晚的衣物,大概也是剛剛睡醒,忽地被他嚇了一大跳,“你這麼快就給俺送錢來了?”
她扭頭看了一眼黑娃,回過頭去繼續細致地描畫她的眉毛。
黑娃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床上,“嘿嘿”地笑了兩聲,“要錢沒有,要肉棒有一條!”他無賴地說道。
“那你來干嘛呢?”采兒頭也不回,冷冷地說道。
“其實俺也相當於給你帶錢來了,有個主兒要找個女人陪他十天半月的,托我來問問你意下如何呢?”
黑娃怕她不信,又說道:“這是千真萬確的事,真的!”
“有這麼好的事?!”采兒放下手中的畫筆,笑眯眯地朝他走過來挨著他身邊坐下。
黑娃便將此次來眉縣縣城的目說了一遍,又把舅媽那做刀客的表弟是如何的離不開女人極力地渲染了一番。
“這麼說來,你真是俺的財神哩!俺要怎麼感謝你才好呢?”采兒似笑非笑地說道,故意把“感謝”兩字加了重音。
“你早上說的給俺' 吹吹' 是啥來頭,俺就要那個罷!”黑娃手中有了籌碼,堂而皇之地要求道。
“你都有娘子的人了,還不知曉這事兒?”
采兒奇怪地問,黑娃搖了搖頭,“就是用口含著你那肉棒,像樂人吹笛那樣舔你那話兒,讓你欲仙欲死的手段哩!”
她臉兒紅了一紅說道。
“還有這等事,唉,光想一想就快活死俺了!”黑娃迫不及待地褪下褲子把肉棒露出來,就勢往後一倒。
“你倒美,俺還沒說完哩!”
采兒拍了一下那軟綿綿的肉棒說,“來而不往非禮也,俺給你舔,你得親親俺的嘴巴、舔俺的陰戶作為回報,可做得到?”
“這有何難?”黑娃抓住她的手往身上一帶,那軟綿綿、噴香香的身子兒便倒在了結實的胸膛上。
采兒眯起眼簾兒,把櫻桃小嘴撅起來索吻。
黑娃吃飽了飯,渾身有的是氣力,一抬手將姑娘掀翻在身邊,翻身壓了上去。
采兒“哎喲”一聲叫喚,柔軟的手臂纏上了黑娃的脖頸,四片火熱的嘴唇便緊緊地貼到了一起。
香軟糯滑的舌頭從采兒的嘴里遞了過來,熱情地和黑娃的舌條糾纏在了一塊,熱情地在內里一陣翻攪,直攪得唾液滿口、“嘖嘖”有聲。
黑娃那蒲扇大的手掌早覆在了挺翹的奶子上,一陣胡亂的揉捏,姑娘便“哼哼唧唧”地叫個不住。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布衫,黑娃還是感受得到奶子的變化:奶子就像新揉好的面團,在黑娃的手心下發了酵,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有彈性,就是小小的奶頭也變的硬硬的了。
“躺好了,”黑娃低低地在她耳邊道,“俺要舔你寶貝,讓你也快活快活!”他經常強行給秀蘭舔陰戶,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嗯嗯……”采兒松開雙手輕輕地說道,臂躺倒在床上做出一副任其擺弄的模樣兒來,肉穴里面早如千萬只螞蟻在速速爬動,“簌簌”地癢得難堪。
黑娃那濕潤的舌頭就像一條靈巧的蛇,劃過姑娘幾乎嫩滑的脖頸、肩窩、鎖骨、奶子……一路滑向她的小腹下面。
“親哥哥……奴家癢得快活哩!啊喔,真癢……”采兒扭動著柔軟的腰肢躲閃著,口里禁不住“咯咯”地笑起來,她能真真切切感覺得到肉棒戳在大腿內側的肉上,那麼硬,那麼有力!
“采兒啊!你的身子兒……老香老香了!”黑娃使勁地呼吸著,這是少女特有的芳香,這是花開的味道。
彩兒輕聲嘆息著,愉快地哼叫著,甜蜜地閉上了眼簾享受著男人的嘴唇,臉龐兒潮紅成了一朵胭脂色的雲霞,長長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撲簌簌”地扇動不已。
黑娃掀開薄薄的布衫,用舌尖頑皮地在肚臍眼上著旋兒,平坦的小腹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不已。
肉穴里的瘙癢迅速地攀升,到達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采兒意亂情迷地呻吟著,把手按著男人寬闊的肩膀,奮力地往胯間推去。
黑娃心里明白得很:姑娘胯間的那話兒已經做好了准備,正等著他那被欲火燒的焦裂的嘴唇來安慰呢!
他迅速地滑到采兒的大腿中央,把鼻子湊在蜜黃色的恥毛上貪婪地嗅來嗅去,氤氳的香氣從毛叢中散發而出,和肉縫里潮潮熱熱的腥香混雜在一處,形成了一股奇異的香味鑽到他的鼻孔里。
“達達,快些兒……快些兒貼上來哩!”采兒柔聲叫道,她的呼吸早已凌亂不堪,大大地分開兩腿焦急地等著男人給她快活。
這黑娃是慣於撩撥女人的能手,看著濕潤飽滿的肉瓣兒,一點也不會所動,卻把舌頭沿著大腿內側不住地掃刷,直掃的采兒難耐地蜷起了膝蓋。
“你這小穴兒著實漂亮得緊!,”黑娃看著那花瓣兒一般嬌艷飽滿的的陰唇喃喃地贊嘆道,鼻孔里“呼呼”地喘得跟熱天的大水牛似的,“俺想……吃了它!”
說罷才緩緩地把嘴巴貼到了陰戶上,蓋了個嚴嚴實實的,不透一絲兒風。
“噢……噢……舔起來罷……舔……俺的親親!”
采兒央求道,雙手揪住男人的頭發緊緊地按向陰戶,不住地挺動著臀部挨磨著男人那火熱的嘴巴。
“俺這就給你消消癢兒!”黑娃嘟噥著,伸出舌尖陷到滑漉漉的、熱烘烘的肉縫里,順著穴口上上下下刷動起來。
“啊唔……啊……啊嗯……俺的心肝……”采兒戰栗著抑揚頓挫地呻喚起來,聲音淒迷婉轉,雙手不住地捏弄著自己胸脯上的肉饅頭,可勁兒地抓扯著奶頭,屁股一聳一聳地迎合不休,“舔啊……舔得俺快活……心肝兒,舔它!舔!”
外表粗獷的黑娃能有如此細膩的嘴上功夫,讓她甚感意外。
沒多大功夫,姑娘的穴里便如泉涌一般,甘美的淫液源源不斷地流淌而出,弄得他滿口都是粘滑的液體,甚至又短又硬的唇髭上也沾濡得一塌糊塗,“這味兒……真美妙,妙極,妙極!”
他嘟嘟囔囔地喘息著,拾起采兒蜷著的玉腿推到胸脯上,好讓肉穴在兩股間凸暴而出,尋著了潛伏在肉皮里的腫脹的肉牙,便用舌尖專心一意地點擊碾壓。
“啊!……啊!……”采兒尖聲叫道,渾身上下一陣陣地戰栗不已,“莫要……莫要舔俺那肉粒兒,癢得慌!”
采兒抓扯著男人的頭發,要把男人的頭推離那要人命的肉芽兒。
“嘿嘿!知道俺的厲害了罷!”
黑娃揚起頭來,咧著濕漉漉的嘴巴得意地笑了笑,復又扎在胯間鑽探不休,這次探得更深,攪的更歡,在穴里弄出了一片淫靡的“澤澤”聲。
“哇喔……喔!別停……別停下,如此俺便快活!”
采兒浪聲浪氣地叫喚不已,一顆頭在繡花枕頭上來回地翻滾,釵發皆亂成了一團,肉穴里就像燃了一把火薪“忽忽”地燃燒開了。
黑娃舌頭似乎不知道甚麼是疲倦,在那一小汪溫暖的泥潭翻江倒海。
他喜歡采兒陰戶的味兒,聞起來香,舔起來妙,這香味如同能讓人產生迷幻的藥,一度讓他的頭腦昏昏沉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
“就是如此……如此……快一些……快……”采兒沒頭沒腦地催促道,大腿上的肉緊繃繃地繃起來,股肉也跟著一陣陣地抽搐不已,“哇喔……哇喔……親親,快活死人也!”
她自顧張口叫喚,任由情欲的激流漫過她的肉身而不自知。
黑娃見她如此反應,便知她就快到了,便鼓動舌頭如貓舔漿糊一般“噼里啪啦”地一番狂攪,用火熱的嘴唇拉扯她柔軟的肉瓣,舌尖頻頻地點擊著她腫脹的陰蒂,百般撩撥,無計不施。
果不其然,沒多大功夫,陰戶內的肉褶兒開始在“簌簌”地攢動起來。
“噢……俺休也!休也!”
采兒高喊著,肉穴里一陣“咕咕”的涌動聲過了,穴口皺縮著抿住了,之後募地一下子向外翻開,熱乎乎的汁液便從淋漓的肉穴中央翻鼓而出。
黑娃慌忙抬起頭來,看著姑娘的胴體像條奄奄一息的蛇一般抖動扭擺,好一會兒才停息下來,被褥上早汪了一灘白白的濃液,那穴還兀自如小兒吐涎往外擠弄。
他見姑娘癱軟著動彈不起來,便隨手在床頭扯過毛巾幫她揩抹干淨。
“這回輪到你了!”黑娃見她閉著眼一動不動,忍不住提醒她道。
采兒悠悠地醒轉過來,乜斜著眼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說:“你躺下來唄,俺在上面好活動!”
黑娃便把褲子褪到大腿上,在采兒挪出來的地方仰面躺了下來,“來吧,寶貝兒!我都有些挨不過了!”
原來經過剛才這一番舔咂,胯間的肉棒早已受了蠱惑,強硬得無以復加,甚至都脹的有些疼痛了。
采兒一看那筋道盤結的肉棒,眼睛里的倦怠便一掃而光,翻爬起來趴在男人的胯間,低頭一瞥,蛙口上早已滲出了亮晶晶的精液。
“你個浪東西!怕是煎熬了許久,早等不及了的罷?”采兒笑嘻嘻地罵道,輕輕握住粗如兒臂的肉棒,上上下下地緩緩地套弄起來。
“要不是為了等你給俺吹吹,俺一早兒插爛你的騷穴!”黑娃也不掩飾,在他舔采兒陰戶的這段時間里,確確實實委屈了肉棒。
“也不知咋了?俺一見你這棒子,心中就無限的歡喜!”采兒痴迷地望著掌心里的肉棒喃喃地說道,湊過嘴巴來就要含那圓潤的龜頭。
“噢……你這浪蹄子……真的用你的嘴巴含住俺那棒子麼?”
黑娃著急地說,肉棒在姑娘的手心里不安地跳動著——早些時候他一直強著秀蘭含她,秀蘭死活不從,可如今到了這份上,卻又有些心悸。
采兒也不言語,兩片花瓣兒一般性感柔軟的嘴唇早貼著了光滑、紅亮的龜頭,舌尖抵在龜頭下沿的肉輪上舔舐起來,一股奶酪的香味飄進鼻孔里,煞是好聞,龜頭上的皮膚又軟又嫩,味道咸咸腥腥的,舔起來倒是不錯。
“俺的親娘!原來是這般快活的行當呀!”黑娃忍不住嚷起來,呼吸聲霎時間變得急促不堪。
采兒用似乎聽見了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聲音,她一手僵直的肉棒扳向一邊,上上下地把肉棒舔了一個遍,最後來到肉棒根部,松松塌塌的肉袋兒看著丑陋不堪,不過卻楞楞地顯得可愛,便用嘴唇夾住皺縮大的陰囊的溫柔地拉扯。
“哦……哦……小浪貨!”黑娃粗魯地罵道,止不住就粗聲粗氣地哼叫起來,“哎喲喲……折磨人妖精!你快給俺……吹吹……吹吹哩!”
“急啥呢?這戲才剛剛開了個頭兒,你就等不得了?”
采兒棄了陰囊,抬起頭來淺淺地一笑,用舌尖調皮地舔了舔蛙口上透明的黏液,甜甜地咂咂嘴巴大大地張開來,含住那顆碩大透亮的龜頭,緩緩地含了下去。
“我的天啊!噢……呀……”黑娃無助地嘆了一口氣,肉棒在溫熱的口腔里緊張地悸動著,緩緩地向喉嚨滑去,艱難地抵達了采兒的喉嚨深處。
采兒的喉嚨里發出了“咯咯”聲音,肉棒噎得她快有些透不過氣兒來了,只能用鼻孔“呼哧哧”地喘氣,就這樣深深地含了一會兒,才慢慢地把頭拉起來,僅用嘴唇包著龜頭盤旋不已。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從龜頭上傳下來,穿透他身體里的奇經八脈——黑娃從來沒有體驗過這般快活,娘子秀蘭從來沒有這麼開放過,甚至連含一下都覺得十分厭惡。
盤旋的夠了,又緩緩地含下去直抵喉嚨深處,含一會兒又放出來用嘴唇包著龜頭盤旋……
如此三番五次地含弄過後,原本緊繃繃地龜頭似乎在口腔里暴漲了不少,顯得更加碩大了。
黑娃悶哼著,小腹里早憋足了一股強勁的氣流,蛋囊里早存積了滿滿的精液,時時刻刻准備著噴她個滿口香,便把口腔當作陰戶,咬緊牙關聳動臀部抽送起來。
采兒見他如此,就知道他被於情逼迫的緊了,離射精恐怕也不遠了,便換了個節奏,含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把重點放在龜頭上,瘋狂地吮咂起來。
龜頭聚集了所有的快感,仿佛都要爆開了似的,渾身篩糠似的顫抖不已,黑娃也知道自己高潮在即。
說時遲,那時快,小肚子里卷起一股不小的旋風,從肉棒根部沿著柱身“突突”直躥而上……
“哇呀……休也!”黑娃啞著嗓子嘶喊了一聲,奮力地一挺臀部朝姑娘的嘴巴刺了進去,頂著喉嚨眼“咕咕唧唧”地一陣猛射。
采兒口內灌滿了滾燙粘稠的精液,“嚯嚯嚯”地一股腦兒全吞了下去,完了還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巴說道:“親親達達,俺都被你灌飽了哩!”
“噢……噢噢……”黑娃氣息奄奄地殘喘著,胯間已是一片狼藉不堪,“心肝尖尖兒!快活死俺了,簡直跟做了神仙一般無二!”
肉棒抽出來的時候,還在一抖一抖地律動著,蛙口里還有濃白的精液不斷地鼓冒出來。
彩兒見狀,趕緊伸出舌頭來截住,一滴不剩地卷進口中咽了下去,完了復又把嘴巴貼上去蓋住龜頭,貪婪地對著蛙口“啾啾”地吮咂,直到再也吸不出來了才不甘心地松開了可憐的肉棒。
采兒扭身去尋先前用過的毛巾,一轉身卻看見那肉棒無精打采地萎退下來,便笑著打趣道:“恰才' 華山頂上一棵松' ,而今已是' 葫蘆坳里一條蟲' !”
黑娃已經軟得像一灘爛泥似的,聽她這麼一揶揄,自己又是個慣會打油詩的,便張口接了一句:“反復使用無大礙,皮不破來肉不壞!”
兩人摟在一處笑了一回,待得黑娃恢復了氣力,才吩咐采兒將隨身細軟收拾妥當,趁著夜色降臨將他帶出客棧,直往舅媽家里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