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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打狗陣 我能擺陣屠龍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adams0740 9351 2024-03-03 17:41

  “好香啊。”黃蓉和郭靖也循著散發出去的香氣找了過來。

  “師傅、郭伯伯!”

  “爹、娘”我和郭芙停下手里的活計,招呼道。

  “這是過兒你弄出來的?”黃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實就在眼前,還真讓這傻小子鼓搗成了。

  “這是在做什麼?這個味道?”郭靖嗅嗅空氣,又湊近妻子身邊嗅了嗅。

  “孩子們還在眼面前呢。”黃蓉看我笑得詭異,羞紅臉把丈夫推遠了點。

  “好像真的是一種味道。過兒你這幾天不好好練功,就是為了弄著東西?”郭靖有點不高興的問道。

  “郭伯伯,你可別小看這東西,此物如果再配合烈酒提純,勾兌這麼多。”我取出一個不到二兩的酒瓶。“最少就可以賣到五十貫的價格。”

  “這麼多錢?”郭靖聽得有點乍舌。我看看那一大白瓷罐,少說能裝百瓶不止。讓我估算,這一瓶子少說價值五千貫巨資。

  “正是,而這一罐的成本,也就是本錢加上這些器械的投入,也就是不足千貫,但是我卻可以用它用它勾兌出的一千瓶。”我繼續介紹到。

  “什麼,一千瓶?”這次連黃蓉都震驚了。

  “過兒你在開玩笑?就這一小瓶子?五十貫?”郭靖拿起來,不信的說道。

  “郭伯伯你可知道,從西方傳來的同樣的舶來品,這麼的一個小瓶需要千貫之資。”

  我耐心的跟郭木頭解釋道,畢竟我下一步還有事要求他。

  當場試驗,水溶性果然不錯。

  郭靖詫異的看看妻子,看到黃蓉點點頭,不禁吃驚的有些乍舌,他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他太遲鈍,根本跟不上周圍時代的變化。

  “雖然是因為路途遙遠,所以運輸的本錢增加了,但是相對於一千貫,五十貫也只是一個零頭。而且,這也是在產品擴散開後,銷量平穩後的價格。初期我們甚至還可以將定價太高一些。至於國外市場,更是可以將價格提高百貫以上,就此一定會供不應求的。”

  我規劃著自己的商業王國未來的藍圖,卻沒見到郭大木頭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夠了,住口。現在國家危難之際,你還在學那些商人追逐這些銅臭。難道郭伯伯養不起你嗎?難道錢就這麼重要嗎?”郭靖嚴肅的訓斥道。

  “郭伯伯,錢真的很重要。”我也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你……”郭靖沒想到我會這麼頂撞他,氣的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靖哥,別生氣,要訓他,聽孩子把話說完也不遲。”黃蓉趕緊攔著郭靖,替他順順氣說道。

  哎,知己啊……

  我在心里對著黃蓉拋個媚眼,一邊說道:“我們襄陽城,一年從朝廷撥來的款項,經過層層盤剝,到了將士手里的,往往不過十之三四。而甲胄器械更是陳舊淘汰者居多,有些鐵葉甲鐵线甚至已經糟朽,提起來就散架,更不用說上陣殺敵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你郭伯伯始終不在朝,沒法把想法傳達上去,對那些貪官也只能聽之任之。”

  黃蓉嘆道:“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都希望你能博一個功名的原因。”

  “如今史彌遠這等權奸當道,且不說郭伯伯在襄陽能不能拿他如何,就是我真的中了進士,做了七品縣令,又需要多少年才能做到宰相呢?”

  我嘆道。

  “大丈夫仗三尺青鋒,俯仰無愧於天地,但盡人事,事不成也須盡人事,當無愧耳。想你這般前怕狼後怕虎,怎麼能指望你擔負起大任呢?”

  郭靖失望的搖搖頭。

  “你先別急,我還沒說完呢。”

  我接著說道。

  “當今天下大勢,去年蒙哥大破黃龍府,忽必烈拿下了中都,只有那小皇帝還帶著一萬人馬被追著到處躲,相信不用多久必然滅亡。而蒙古人的下一個目標必然就是我大宋,而要占我大宋河山,首要的就是打通襄樊之路。所以,我們就需要未雨綢繆,相信郭伯伯、師傅已經開始征兵和開始操練了吧?”

  我看郭黃二人點頭,繼續說道:“精兵需要練,但是武器裝備也同樣重要,古話講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正是這個道理。而從朝廷這條路行不通,我們只能利用其他的渠道去獲得我們需要的資源。比方說,武器、兵員。一柄上等長槍的價值是二十貫,一把朴刀的價值是三十貫,一套上好的鐵葉甲價格是一百五十貫貫左右。自古巴蜀之地多五金之礦、多煤,如果我們有錢,這些東西都可以從巴蜀購買,由水運直達襄樊之地,單程不過三日。”

  “而河南、山、陝關中平原多災民向南遷徙,可以把他們先編入丐幫,對外為民,實則為兵,甚至可以鼓勵他們的家眷老幼屯田,負責開墾荒地。既不用擔心超過朝廷規定的府兵限制,又可以作為後備役部隊訓練。閒時可以屯田自給,戰時就不用為兵員、糧食發愁。再加上,而這些流民被迫害,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必然對蒙古人恨之入骨。關中又自古出猛士,作戰必定勇猛。這一切一切,難道都不需要錢嗎?”

  我反問道。

  “過兒,你說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抗蒙大計?為了天下的百姓?”

  郭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這一番規劃,居然給他開闊了一片令人耳目一新的新天地。

  “嗯,所得利益,一分不取,全部把它們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我點頭道,笑話賺錢的法子我有的是,對於金錢,權力我早就看開了。

  不過,自己的這條經濟決定戰爭導向的計策,卻讓人類戰爭史掀開了一個新的篇章。

  黃蓉也覺得思維有些混亂,困擾了自己許多年的難題,居然讓一個十八歲的孩子信手拈來的解決了。

  如此浩大的工程、如此氣魄的大手筆、雖然天馬行空,有些不著邊際,但是難得這孩子有這麼宏偉的想法。

  她笑著捏捏我的臉道:“我要檢查一下,這到底是不是我們過兒,別是哪位大人物易容的吧?這個小腦瓜里到底裝的都是什麼?真的太神奇了。”

  “師傅,你別鬧了。還有你,芙兒,別掐我。”我笑著說道。

  “呵呵,還有什麼好計策,快說出來,師傅記下來。”黃蓉接過女兒遞過來的紙筆准備著。

  “嗯,我昨天說了,想要訓練一支部隊。人數不要多,百人足以,我有信心將他們訓練成古之虎賁勇士。”我說道。

  “怎樣訓練?”黃蓉問道。

  “紀律、配合、體能、戰意以及技巧。將不在勇而在謀,兵不貴多而貴精。作為軍人必須要鐵的紀律,要做到令行禁止,才能將這支部隊指揮如臂。從而,有要求軍士間、將士間的配合。而配合的默契程度,抗擊能力又要靠磨練體能、斗志和戰技技巧,具體的細則我已經有了打算,都寫在這了,請郭伯伯、師傅指正。”

  我遞過自己的一個小本給黃蓉。

  黃蓉愣了,我倆平時一起研究武穆遺書的時候,我就會有些戰術上的奇思妙想,思維的縱觀性縝密,有時候甚至讓她感到應接不暇,再看手里的這本手冊,不由得搖了搖頭苦笑道:“靖哥哥,你看吧,再不用幾年,這小諸葛的名頭就好換人了。”

  郭靖只是微笑,很欣慰我的迅速成長。

  我繼續說道:“而我的最終構想,是建立一支龐大的水軍。襄樊之地雖在江北,卻北依樊水,南擁長江天塹,一旦大勢不可挽回,我們就可以順江而下退至武昌。當然我的前提是大勢如此,比如說被四面圍城,無法突圍的情況之下。”

  我看郭靖臉色都不好看,知道自己這話題有點惹毛了郭靖這死腦筋,趕緊補充了一句。

  再看黃蓉沒說什麼,反而點頭示意我說下去,我才侃侃的說道:“所謂南北馬是古來的定律,蒙古人想要繞過長江天塹的防御,只能入蜀。所以真正擁有一支強大的水軍,才能快速機動支援西川打擊西進的敵人。而且敵人渡江必然需要運輸大量物資馬匹,而這正是我們最好的戰機。試想下,沒有馬匹的蒙古騎兵,我們需要害怕他們嗎?”

  “這真是太好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郭靖一拍旁邊的大樹贊嘆一聲道。

  他從來只想到要困守襄陽,但是實際上卻把自己的氣全部堵死了,真要以退為進用江北一塊飛地換取全盤的主動,他卻從來沒想過,即使黃蓉想到過,也勸不動他。

  我囧,以你的智商?難度太大了點。

  黃蓉沉吟不語,良久才說道:“確實,如果能夠阻擊蒙古的後勤,確實可以大大的掌握戰場的主動,而且過兒提出的擔心,也是極有道理的。如果讓敵人攻破巴蜀,然後順江而下,其後果不堪設想。但是,卻有一點,長江水自西向東,並且三峽天塹卻無法讓樓船順利上行。”

  “我之所以說強大,並不是指它的戰斗力強大,而是以擁有多元種類多,用途分工明確的,如躉船、飛舸等吃水比較淺的運輸船,從雲夢澤,五溪,然後經烏江進入巴山,這里就是巴蜀的門戶。”

  我解釋道。

  “此計可行。”黃蓉放下筆笑道。

  當然可行,不看看是誰想出來的計策。

  我笑得很開心,我雖然沒有專修過戰爭史,但是我卻依稀記得這條鐵索橫江之計確實存在。

  正是剛跟自己打完擂台的余玠守巴郡,與襄陽城的呂文德遙相呼應,才力保四川二十年平安。

  但是卻在他被免職後棄之不用,致使長江防线迅速瓦解。

  要我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就是列土封疆又如何,至少還能為保全一方百姓,虛名害死人啊。

  “這是大計,你多和你師傅商量著來,而且你還要練功,還要科考,這事,多吩咐你師傅去做,你就不要全部精力撲在這上面上,畢竟如果你入仕,在朝堂上提出這些策略,才能拯救千萬的大宋百姓啊。”

  郭靖不合時宜的出現,再次打擾我和黃蓉的眼神交流。

  靠,你心里就裝著大宋百姓,把你老婆當下人使喚啊?

  不過,我喜歡,你這還不是送羊入虎口啊?

  早晚有一天,我來睡你老婆,讓你去跟大宋百姓睡去。

  哦不是,是我來照顧你老婆,你去照顧大宋臣民去。

  再看看郭芙,小妮子還在那盯著罐子看呢,畢竟太小,於公於私都還幫不上忙。

  “師傅你幫我從丐幫里挑選50名弟子,不要武功太高,輩分太高的,一袋、二袋最好,年紀小點、機靈點的。”我說道。

  “一二袋弟子連演練打狗陣的資格都沒有,不若挑些三袋弟子吧。”黃蓉問道。

  “就是要沒學過的,這樣才好。”我心里想,打狗陣何足道也,我假托陣法的現代特種兵尖刀戰術面前,注定也要灰飛煙滅,你就瞧好吧。

  “這是三哥那份。”第二天,我就踏進了醉生樓。三種香型,一樣一小壇,足有瓶裝的十倍之量。

  “這麼多?兄弟莫不是都給我了吧?”莫三知道這東西產量低,卻沒想到這是經過勾兌過的,看得他不禁乍舌。

  “這是生意。這才是咱們自家用的。”我有掏出三個小點的瓷瓶來。

  莫三聽到生意二字,眼前一亮,問道:“賢弟可是又有好生意關照兄弟?”

  我笑著把大罐和小瓶的差別說了,並且引用了許多經濟學原理來解釋我的構思。什麼“長线效應”、“客源歸納包裝”、“二八理論”。

  莫三跟銀子打了十幾年交道,許多道理一點就透,十分驚詫於我的商業頭腦道:“兄弟,哦不,師父,這次我們想不發財都難了。”

  他一衝動就拜我為師,好在我知道自己那點知識只能忽悠一兩下,說多了就露了,只說學藝不精還不能收徒,莫三才悻悻作罷。

  我又把自己對加強襄陽防御的部分思路跟莫三講了,莫三一聽眼前是一亮。

  這可是青史留名的好機會,襄陽有他莫家許多產業,報紙、船舶還有繡樓、酒樓生意,他當然希望襄陽城越穩固越好。

  最後兩人商定,莫三以酒廠入股,占一成干股,他可以自由支配一成股份作為周轉資金,其他的全部投入在襄陽城防的建設上,其中一切的事務交由莫三處理,而配方由我把持,能夠接近配料的,只有黃蓉和郭芙母女。

  “三哥,我丑話可說到前頭:既然你決定參股了,這可是功在當代,利於千秋的大計,我希望咱倆能通力合作,可別為了一點蠅頭小利,鬧得不歡而散,大家連朋友都沒得做。”

  “你放心吧,哥哥到今天這份上了,也沒什麼大理想了。有個舉子身份,卻因為是商人出身依然被人鄙視,哥哥求名之心比你更重。”

  真小人比偽君子更好打發,特別是偽君子對付真小人,把問題的關鍵說開,一切事情就都迎刃而解了,我知道自己這次找對人了。

  “公事談完,是該講講私事了。改之啊,如是為你茶飯不思,今早已經病得下不來床了,你還是去看看她吧。”莫三言道。

  “這是什麼意思?需要一個人來維系咱們的同盟?還是少了點歃血為盟的祭品?”我笑道。

  “瞧你說的,你就當三哥做把龜奴,這第一次牽线就失敗,是不是太下兄弟我面子了。”

  “好吧,我去看看。”我心想今天大家都有事忙,郭芙在看著生產线,黃蓉在忙著替我挑選合適的隊員,我偷懶泡泡妞應該沒有什麼關系吧?

  我笑著推開了柳如是的房門,輕輕的喚了一聲:“柳大家!身體好些了嗎?楊某來看你來了。”

  “咳咳……不勞公子爺您掛心,如是命賤福薄,如此了且殘生,能夠到陰間和爺娘團聚,倒也不失為一件快事,咳咳……”春帳里傳出一個虛弱的聲音來。

  “如是,你又何必如此呢?我……”我挑簾而入,坐到美人床邊,看她雖然沒有冰蹄支離,但是也形容憔悴,看來她是真的鐵了心要跟自己了。

  “小姐,您兩天沒吃東西了……”丫鬟識機的端了一碗粥,兩碟小菜進來說道。

  “放這吧,我勸她吃。”我接過托盤,放在了床前的矮幾上,揮退了丫鬟。我幫著柳如是坐起身來,擎著飯碗和湯匙,吹了吹遞了過來。

  “公子……”柳如是甚是受寵若驚,雙眼迷蒙喜極而泣道:“如是一定是在做夢,卻只盼這夢境這樣繼續下去,永遠也不要醒來。”

  “傻瓜,這都是真的,不信你閉上眼,再睜開看看。”我一勺一勺的喂她將稀粥就這小菜咽下,一面笑著說道。

  “不嘛,萬一再睜眼,可能就會變了……”如是痴痴的嘆道。

  “不會的,我就在你眼前。”

  我心中憐愛,將空碗放到一邊,將柳如是摟在懷里親吻著她的面頰說道……

  當天下午,當我風騷的叼著牙簽走出醉生樓,柳如是柳大家已經被我哄得對我死心又塌地了,非要侍奉床笫,不過我看她身體太虛弱,最後還是放過了她。

  “哎……名妓大家也是從青澀年華過來的,寬容點。”

  又是一個不求名分的,雖然勸了她半天,但是她執意不肯死心,只好約定等她身體好了,三娘回來後,我就來把她接回家,這也是得到馬香蘭和莫三首肯的。

  我一邊想著,一邊信步去了初平街。

  我推開門,三娘果然還沒回來。

  我看到桌面上已經落了薄薄一層灰,我去廚房找了塊抹布,決定收拾一下。

  “還是應該找個傭人打理下家務。”

  我躺在大床上,回想起自己二人曾經在這張床上悱惻的纏綿,激情的交媾,不禁更加思念起三娘那豐腴魅惑的身體來。

  算了,回吧,再晚點又好被關小黑屋了。

  我提起筆,留了一張字條:“過兒第一次發現,相思之苦,居然是這麼苦。一人守著空房,每每對著這些熟悉的景物,想起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才知道把你一個人留下,對你是多麼不公……你快回來吧,三娘。過兒想你了!見字如唔。”

  我想想,笑著又寫了幾張字條,並且列上不同的日期,裝作是天天都來瞅一眼,並且面的語句也是極盡我能做到肉麻之極。

  比如說:“我對你越來越依賴,你離開的生活如同被沉到江底透不過氣來。多想一不小心和你白頭到老……”,“和你的相遇可以使我不再漂泊,讓我的生活不僅有傷痛,你就是那張無形網,慢慢地從地面升起,包容我這顆小小的沙礫……”,“我常常會想,我們孩子出生後,像你多些,還是像我多些,還是像你像我,因為我們很有夫妻相……”,“千里明月寄相思,你收到了嗎?”

  整理好一堆便簽,我就回郭府了,黃蓉已經在家等著我了。“又跑出去這麼久,是不是有什麼人絆住腿,不舍得回來了?”

  我在話里聽出一絲醋意,嬉笑道:“怎麼了?師傅替芙妹吃醋了?”

  “少貧嘴了,你要的人我都幫你挑來了,我吩咐他們明天一早大校場集合。我按照你的吩咐,要他們按時集合,不得懈怠。你也千萬別遲。”

  黃蓉吩咐道。

  “嗯,我知道了。師傅,我還有個事。”

  “你說。”

  “我和莫三商量,第一批香水就用小的瓷瓶來盛放,莫三明天就會送來一百個瓷瓶,就是他們酒廠用的燒酒瓶。您如果能打通上層的家屬圈……”黃蓉的武功是跟著七公混出來的,醫術卻是家傳,這些年來無事之時,她也會主動翻翻醫術,戰時也算能多條保命之道,太平時就在襄陽城行醫四方。

  黃蓉憑著一手不俗的醫術在襄陽城也是頗有名氣,上至朝廷大員、文臣武將,下到販夫走卒、農夫商賈,黃蓉都免費為他們治病。

  尤其上層官員的家眷,沒事時候幫著她吹吹枕邊風,無形中給郭靖增添了許多助力。

  所以,她才是真正控制襄陽城人心的核心人物……

  這也是我想要走的路线,黃蓉手上有著豐富的社會資源,幫助我多認識些顯貴,博取他們的好感,以後到臨安估計他們的人際關系也能用的上,仕途上就方便快捷的多了。

  自從我存了要出仕的念頭,我就開始著手准備了。

  “我自當盡力一試。”黃蓉展顏一笑,她明白我的意思。

  第二天清早,我騎著馬來到了校場,看到地下臥倒的,黑壓壓的一片。“各位,還沒吃早飯呢,就出來曬太陽了?”我跳下馬,調侃道。

  “還不是小楊相公讓魯長老拉著我們到這來的,娘的,昨晚……”一個小乞丐頭也不回的答道,忽然發現周圍一下子靜了下來,才驚覺的回頭望了下,看我來了,趕緊一個收身跳了起來。

  “呵呵,沒事,大家坐,大家坐。其實天底下最精銳的部隊,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在該放松的時候要放松,這樣才能更好的保存體力,大家說是不是?”

  “是,哈哈,都說了,小楊相公是幫主的弟子,怎麼會為難我們呢。”其中有人笑道。

  “前事不提,相信今天找大家來的目的,魯長老也跟你們說了吧?”

  “是啊,長老說了,讓我們跟著楊公子,看你有什麼差遣。”

  我搖搖手道:“錯,不是我有什麼差遣。我要的是有素質的軍人,你們不合標准,都散了吧,回去告訴魯長老我用不了你們。”

  “什麼?你這不是耍人玩嗎?叫我們起大早來,沒說兩句話,就攆我們走?大家說,有沒有這樣的道理?”其中有個人不服,帶頭起哄道。

  我看著他冷笑道:“你待怎地?”

  “我們要個說法,我們是丐幫弟子,不是你家奴仆,你要說不出個道理來,到黃幫主那兒,這官司也打得。”

  “好,你上來。”我一指那個帶頭喊話的。“怎麼稱呼?”

  “陳振源,四袋弟子。”他自我介紹到。

  “我不是說了要低袋的嗎?不過算了,我就告訴你一個道理。你把魯長老給你們的命令復述一遍,要一字不差的。”

  “長老叫我們卯時整在此集合,不得懈怠。”陳振源答道。

  “那你們算不算違反軍令了?不得懈怠,就是要站的筆直,等待檢閱,像你們這麼懶散,毫無紀律可言。指望你們上戰場?那是叫你們去送死,我也不想害你們丟了性命,還是回去要飯去吧。”

  我揮揮手道。

  下面的丐幫弟子,一下子沸騰了,有幾個膽大的,甚至想衝上將台,跟我伸伸手。

  陳振源一揮手說道:“跟你說白了吧,我們也覺得長老叫我們來哄你小孩子玩,很是過於兒戲了,當然你讓我們送死的命令,我們也不會遵從。不過我倒想問問,你所謂的有素質的軍人,就能以一敵百,五十個人殺光一萬的蒙古韃子嗎?”

  我笑道:“你讀過書麼?”

  陳振源答道:“讀過些,做過童生,老家被韃子占了後,才逃荒出來的。”

  “沒想到,還是個秀才。你們下面有識字的嗎?”

  我朗聲問道。

  看到有寥寥的一兩個舉手。

  “嗯,龍翱翔於九天之上,或潛與九地之下,相時而動。也就說,做人要量力而行,我要做到的,就是把五十個人,鍛煉成一支矛,一把尖刀。如果敵人強大,我們就機動靈活,迂回在敵後,如果敵人弱小,我們就一口吃了他,不讓他有反撲的機會。這樣說,可是明白?”

  我問道。

  “說都會說,不過誰知道你是不是只會說大話?”下面的人叫道。

  “怎麼要練練?”我笑道。

  “練練就練練。”下面的四十幾個人一起哄笑道。

  “好,你們用你們最拿手的,就打狗陣吧,我給你們一炷香時間擺陣。”

  “一個人打我們四十九個人?還擺打狗陣?吹牛的吧?”

  “打狗陣?很厲害嗎?別廢話,我讓你們一只手。”我很囂張的說道。

  “兄弟們,讓他看看,小瞧我們的後果。”下面亂哄哄的擺起陣勢,但等我下陣挑戰。

  我等他們都站定,把外套脫下來,交給陳振源保管,跳下了點將台。

  這打狗陣是七人為一陣,如有不滿,就結蓮花落陣輔助,是丐幫最機動靈活的戰陣,以往,不管是丐幫以弱勝強,還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這陣法的運用都是克敵制勝的關鍵。

  此陣環環相扣,一旦發動攻勢連綿不斷,秉承了打狗棒法幻巧粘奪的要訣,讓人入陣則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我卻不廢話,仗著真氣充盈,挨了第一棍子,一張劈在來人的咽喉上,緊跟著第一陣就亂了。

  我單掌手刀或點或戳,七名丐幫弟子不是抱著胳膊倒地,就是蜷曲的在地上抽搐,還兩個抱著膝關節站不起來了。

  我在觀察,有幾個伶俐的丐幫弟子,就近組成防守威力更強的蓮花落陣,游弋在打狗陣之外,隨時保護其他兄弟。我把他們的長相一一記住。

  無奈實力相差太大,不到三分鍾時間,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場中只有我一個人站著。

  “只要我多加三成力,你們今天都交代在這了。現在知道你們之間的配合是多麼的生疏了吧?”

  操場中間只有呻吟聲,卻沒人敢再跟我嗆聲了。陳振源走下台來道:“楊公子,他們?”

  “沒大礙,我點的都是麻穴,休息會喂他們喝點水就好,不會有後遺症。”

  “這楊公子,前幾天還跟魯長老喝酒呢,看著文文弱弱的書生,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是啊,我就跟他一個照面,就被人撂倒了。”

  、“我也就挨了一腳。”

  、“我們這麼多人沒堅持住一炷香時間啊。”

  、“逑,人家是幫主和郭大俠的徒弟,能跟我們動手說明我們也不錯了。”

  、“靠,人家才多大,據說今年才十八歲,就打娘胎里練功才多少年,齊老三你就別給自己貼金了,還跟人家動手?你也配。”

  一群人坐在一起議論紛紛,卻是越說越心寒,我果然讓了他們一只右手。

  過了一刻鍾,所有人都回復了行動能力,全部起立站直,等著我訓話,這次他們是服氣了。

  我說道:“我剛才聽見了,我跟你們說吧,我剛才怕傷著你們,一成內力都沒用。我的這套拳法,相比打狗棒法,精妙程度也不及,但是卻是戰場殺敵,近身格斗的殺傷利器。因為它夠直接,是爺們學的功夫,你們想學不想?”

  沙場對陣,最講求直截了當,干脆有效,我打從開頭就想好了將自己前生擅長的軍體截殺和血戰十式,傳授給這幫新兵蛋子。

  原因無他,這兩門功夫雖然只能算是粗淺的外門功夫,但是易於掌握,在戰場近身戰中又能發揮巨大的殺傷,正是冷兵器時代沙場戰陣的大殺器。

  “想!”聽我要教他們這套威力巨大的武功,眾人欣喜若狂,齊聲答應道。

  “想學好不想?”我繼續問道。

  “想!”

  “那好。明日卯時,在此集合,不得懈怠。”我又說道:“你、你、你,出列,我有話說。陳振源你也留下。其他人可以先休息了。”

  幾個人走到我近前,心里一片忐忑,不知道我要怎麼處置他們哥幾個。

  “你們先報下姓名吧。”

  “李天強”、“賀擎山”、“薛霸”、“牛三”、“狗娃兒”五個人分別報名道。

  “嗯,叫住你們是因為你們夠機靈,可以大用。賀擎山,你能文能武,以後你是第一曹長。薛霸、牛三、狗娃兒為二曹長、三曹長和四曹長。之後我再分派給你們組員的名單,每班十二人。”

  “是。”四個人看看彼此,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班,但是卻知道自己當了個小頭頭了。

  “以後只有我們自己的軍階,不講弟子幾袋論大小,你們先退到一邊。”我吩咐道。

  “李天強,你說你懂讀書寫字?”

  “是的,公子。我在城南大志分舵管錢糧。”

  “以後你做參謀,負責記錄每人的功勞,以及糧餉的發放。”

  我示意我可以退下。

  “陳振源,相信你作為四袋弟子來到我這,是我師傅的意思。所以說,你做總教習,負責叫道所有人讀書識字。”

  “是,公子。”陳振源答道。

  “好了,你們以後稱我為連長。”我好幾年了,終於有這麼一天,再有人叫我連長了,我心里這個美啊。

  打是打完了,我為了給大家一個好印象,在一間不小的酒樓擺宴席,宴請新隊員入隊。

  當然,他們這群叫花子樣,可進不去。

  先拉著他們到附近河里好一通清潔,又給他們買了新衣服換上,才大搖大擺的走進宴席。

  我正的是士兵,不是叫花子,這些低袋弟子口袋、棍棒也隨著身份的改變,都扔掉了,有正經職業誰還願作叫花子。

  就這樣,一切漸似補上了正軌,基礎教育,我手把手的對陳振源、李天強和賀擎山三人進行洗腦式的教育。

  從戰術素質的培養,到基礎體能訓練的制定,以及軍隊駐地的安排,每日文化啟蒙的課時,總之我感到自穿越以來,很久沒有這麼充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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