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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這玩意我認識,不是傳說中的裁決嗎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adams0740 21716 2024-03-03 17:41

  我軟語勸慰,才哄得三娘喜笑顏開。

  親親我楊過一陣,我又讓三娘給轟到了柳如是住的西廂房。

  我一邊走一邊想,什麼時候能來個雙飛?

  省的老子再這麼跑來跑去的。

  我敲敲門,柳如是開門,臉微微一紅的把我讓進屋里。“如是,布置的還好吧?還缺點什麼就說。”

  “嗯,都好,其實賤妾以前也不喜歡鋪張的,但是被生計所迫,不得已要妝扮妥貼,出來賣笑。”柳如是自怨自艾的說道。

  “好了,你知道的,我並不在意那些,何況我也知道,我們……你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我撫摸著玉人的臉龐說道。

  “嗯。”柳如是含羞的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是輕輕的應了聲。

  “還疼嗎?”我捉弄的問了一句。羞得柳如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能含羞的搖搖頭。

  我調戲成功,嬉笑著道:“那讓相公看看好不好……”

  “官人,別鬧了,你就別拿如是尋開心了。你還是去陪姊姊吧。別是我一來了,就影響了你們的關系。”柳如是怯怯說道。

  “好如是,真懂事。”我心想她說的是,自己可不能做那只有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人。

  我抬頭看見牆上掛著的劍器問道:“就是那把劍嗎?漢江上那晚的?”

  “嗯。它也跟隨我很多年了。”

  “說來我和這把劍也頗有緣分那。”

  我取下劍來細看,劍柄花紋大為不凡,像是了不起的古物。

  我拔出寶劍卻略微有些失望,只是一柄極為普通的鐵劍,因為用的年數久了,都有些鏽跡了,我隨意挽了兩個劍花,感覺劍鍔持劍也不穩,只能當個擺設看看。

  “平日里,就這麼擺著,只有用的時候,才請師傅去磨下。”柳如是看我對自己這把劍有興趣,就湊近了說道。

  “看這劍鞘、劍柄都頗為不凡,不過這把劍卻差強人意的緊,不知是從哪得來的?”

  “記不得了,香蘭姐把我買回去的時候,我才六歲,只記得那時候這把劍就跟在我身邊了。”柳如是說道。

  “奇怪的……按照鑄劍的規矩,這把劍劍柄很窄,劍脊卻寬且厚,不知是什麼道理。”

  我仔細的研究起這把劍來。“那說明這是你家傳之物了?”

  “可能吧,我們家好像是秦嶺山中的樵夫,我爹是靠伐薪燒炭過活的。那年爹從山崖上摔下,把腿摔殘了沒錢醫治,不久就去世了。娘養活不起我們兄弟姐妹,就把我賣給了一家人家,這把劍也是個添頭。後來幾次輾轉,我被賣到了醉生樓,被香蘭姐救下,才到了今天。”

  “哦,原來如是的身世也是這麼苦。”我摟住柳如是,輕輕安慰道:“那還能找到家嗎?等有時間,我們去尋訪下。”

  “那時候太小記不得路,只記得家里在深山里,這麼多年也沒有娘和弟弟妹妹們的音信。相公你別笑我,我小時候連名字都沒有,這姓名都還是阿姊替我取的。”

  柳如是有些傷感,笑容里也多的是一份戚然。

  “其實如是不必如此,相公的身世也不比你好很多。我從小沒有爹,是我娘含辛茹苦的把我帶大,但是她在我十歲時候就去世了。我就靠乞討度日,有時候也會偷雞摸狗,知道遇見了我爹爹的故人,也就是我郭伯伯。”

  “相公……”柳如是聽我說道淒涼,忍不住想要安慰我一下。

  “好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現在我們有緣相識、相知,都是上天安排的緣分,也算是上天待我不薄。”

  “嗯,奴家也是經常這麼想,小時候的記憶多已模糊,這些年來有香蘭姐替我們擋風遮雨,也沒有受什麼委屈,現在又遇見了你,如是覺得真的很幸福。”

  柳如是偎在我懷里,嬌羞的說道。

  “呵呵,是啊,不過日子還長呢,我答應你,我們一定會更幸福的。走,我們去找三娘一起研究下行程。”我拉著柳如是,向三娘房內走去。

  “什麼?你說你要進山找劍魔獨孤求敗的劍冢?但是秦嶺山脈綿延千里,去哪找呢?”

  三娘聽我這個想法,詫異的問道。

  “我測算過,不出襄陽城西面五十里的范圍。不知道這附近的山里有沒有一種特異的蛇,很長很大,頭是三角形的,扁扁的、身上有金线的……”我按照書中記載的模糊概念,大體的描述一番。

  “公子說的是,蒼山烙鐵頭。是城西南蒼山玉屏峰的特有產物,大前年還鬧了一次蛇患,香蘭姐還從繡樓賬上支取了五千貫救助災民呢。”

  柳如是說道。

  “玉屏峰?那必是在那里了。”我興奮的說道。

  “這個劍魔是什麼人啊?住在蛇群里,聽起來就不像是好人。”柳如是嚅嚅的問道。

  “茵兒知道劍魔此人的來歷嗎?”

  “只是知道有這麼位前輩高人,但是卻也不太清楚。”

  “這位前輩自稱為劍魔,復姓獨孤,自號求敗,是一百四十多年前江湖上的一位高人。只因其一生只求一敗而不得,而且其劍道詭異多變,不似當世任何一門一派的劍法,所以世人皆稱其為『劍魔』。我為人生平已經無從考證了,但卻知我是行事光明磊落、胸懷坦蕩之輩,並不是真正的大魔頭。”

  我笑著說道,我記得獨孤求敗在劍冢刻石上對我自己的評價,知道我這個人性行孤僻,但是品格高潔,是個不折不扣的完美主義者。

  “那劍冢又是什麼地方?”三娘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劍魔前輩藏劍之所了,我決心去探一探。”

  我笑道:“不過那里有蛇,還是毒莽,你們怕不怕?”

  我看到自己說蛇,柳如是臉色就已經變了,不禁笑著試探道。

  “我陪你去吧,也好有個照應。”三娘不放心的說道。

  “奴家……”

  “還是算了吧,此行太過危險,如是你就安心的在家等候。”我說道。

  “嗯。”柳如是知道自己幫不上忙,點頭答應道。“不去,不行嗎?”

  “得到和付出是成正比的。再說,我武功底子好,如果遇到蛇,大不了繞著走,沒有太多危險的。不久後不只是襄陽,大宋處處都會燃起硝煙,如果不多做些准備,怎麼能保護你們周全。”

  我勸道。

  “如是,你有舞劍的基礎,其實劍法只是舞劍的另外一個延伸,你能將劍器舞演繹到那種高度,說明你的悟性是很好的。茵兒,不若你留在家里指導下如是劍法吧?”

  我說道。

  “還是讓我跟你去吧。”三娘終歸還是擔心我會出意外,猶豫的說道。

  “是啊,大姐去,也能有個照應。不用擔心奴家,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柳如是說道。

  “那好吧,我現在去營地把事情都交代一下,我們明日一早出發。”

  我還要去營地囑咐一番,這一陣強度訓練也算有了成效,眼見所有隊員身體素質都上來了一大截,這幾天自己不在,就當是讓他們喘口氣。

  時間並不充裕,我說干就干,留下二女在家收拾,我自己就向校場走去。

  李天強正在教隊員們認字,陳振源正領著另一部分人學著讀更漏(相當於讀秒)。陳振源看我又回來了,趕緊走過來。

  “連長,你怎麼又回來了。”

  “不歡迎啊?隨機抽查下,看有沒人偷懶。”我笑著說道。

  “沒,大家都認真的學,不過有些人覺得學了沒用,被我申斥了一頓,也都老實了。”

  “哦?是哪個不老實?”我問道。

  “這……”陳振源為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眼睛瞟了大武一眼。

  “我?”我用眼瞟了一眼,問道。

  “嗯,還有,他們兄弟今天中午違反營地紀律,喝酒還公開的辱罵連長你。說你……”

  “說我什麼?”我越聽越火,沉聲問道。

  “說你帶頭違反軍紀,自己遲到早退,還不許別人跟著有樣學樣……還說你把我倆支開,好和大小姐雙宿雙棲……”陳振源小聲的稟報道。

  “夠了。大小武,你們兩個給我出列。”

  我大喝一聲道,已經暗自運上了內力,讓兩邊營房里的隊員都嚇了一跳。

  好事的都趴在窗邊看,他們自然都知道大小武惹了什麼禍了。

  不過幾乎所有人都看不慣我兄弟倆仗著是郭大俠的徒弟,在營地里誰也看不起,都等著看我怎麼教訓我倆。

  “你叫我們什麼事?”大武往那一戳,翻著白眼跟我頂上了,自從上次撕破臉,他們就再沒正臉跟我說過話。

  “所有人,列隊。”

  我又喊了一聲。

  大家呼啦啦的從營房里出來。

  學習很乏味,隊員們都巴不得中間休息下,出來看看熱鬧,大家都等著瞧樂子。

  “你們兩個,我今天就告訴你們,為什麼我能偷懶,你們不能。”

  我示意所有人稍息,原地休息,然後對大小武說道。

  “不要說我羞辱你倆,這是你們自取其辱。今天我雙手不動,全憑腿上的功夫。你倆只要能用身體任意部分碰到我,就算我輸。以後你們隨意,想搬出營地,想在這里喝酒招妓,我都不管。”

  “你輕功比我們好,我們自然抓不到你,我們不和你比。”小武說道。

  “噫,沒卵泡的孬種,今天不是吹大氣說我們連長不是你倆任何一個的對手嗎?現在怎麼慫了?兩個人連打都不敢打。”

  下面的隊員們扇風道,一個勁的噓他們倆。

  “哈哈,果然是有出息。這樣吧,我再讓付你們一些,十招內,我不觸碰而打倒你們,這樣你們可算心服?”我笑道。

  “說話算數?”大小武狐疑的對視一眼,一起問道:“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說話算話。”我笑道。

  “好,這個賭我們打了。”大小武同時說道。

  “連長這不是給他們倆一個台階下吧?不觸碰他們,怎麼打倒他們倆啊?”

  另一個說道:“連長是郭大俠的得意高徒,降龍十八掌已經有他老人家七八分的火候了,隔空傷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隊員甲說道:“你又沒見過,怎麼會知道?”

  隊員乙說道:“我見過郭大俠出過手唄,那一掌出去,排山倒海,屍橫遍野啊……”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之時,我已經和大小武展開了爭斗。

  我輕功本來不錯,加上大小武下盤功夫扎實,卻不擅長縱躍,被我戲耍的怒吼連連卻連我衣服邊都沾不到。

  “有種你別躲,站著讓我打,看誰才是沒卵子的孬種。”大武脾氣暴躁,氣的罵道。

  “我都讓著你們了,總不能太過吧,不然大家好說我放水了,是不是啊?兄弟們。”我笑著說道。

  “正是。”幾十個隊員看的好玩,嬉笑著答到。

  “我這樣打不倒我們也是輸,大哥,跟我耗。”小武在邊上說道。

  我笑道:“那也未必。”

  然後繼續和他們哥倆游斗,但是大小武此時功底大有進步,又一直在研究合擊之道,我的活動范圍在不斷被收窄,眼看就沒法再躲了。

  “大師兄,只怕這次你是自取其辱了。”我被兩兄弟逼到牆根下,小武惡狠狠的說道。

  “第十招!”

  大武一掌拍出,直愣愣的衝著我面孔而來,正是南山掌里面的殺招,一掌斷岳。

  小武卻陰鷲一般躲在大武身後,專等我挑起回避,避無可避之際再出手。

  我沒有選擇的跳了起來,半空中我只聽到小武一聲斷喝:“等你很久了。”也跳起來截擊我。

  我心想,等的就是你這下。“搜”一石破空而出,正好擊中空中小武的丹田之上。

  小武只覺體內真氣一滯,卻再也跳不起來,但是勁已經用了一半,人不自覺的橫著飛出。

  “啪”的一聲,大武的一掌直接招呼在弟弟的臉上。

  緊跟著“匡”的一聲,哥倆都倒在那節短牆之下,是被拍昏的小武把大武給帶倒的。

  而我輕輕松松的在短牆上輕輕一點,一個九霄翱翔的翻騰,落到了地上。

  觀戰的眾人爆發出陣陣雷鳴般的掌聲和笑聲,都覺得解氣。

  我對著眾人抱拳一笑:“你們可知,我們這場地,這器械,你們的伙食,你們的薪餉,還有將來你們將要配備的裝備都是從哪來?還不是要有人去掙,難道要去搶?陳教官,把裝備抬出來。”

  陳振源依言去庫房取出了從軍械營領回來的裝備,清一水的硝制皮甲。

  還配有長刀,十字弩、繩索、爪鈎、靠帶、三寸長的鋼釘等物什不一而足。

  “你們每個人的裝備,就價值一百四十貫,我們有五十三個人,你們現在就給我心算下,我們需要多少錢,才能滿足這筆用度?”

  過了良久,賀擎山面色蒼白的才回答道:“是七千四百貫。”

  “是的,我可以保證,在三個月內把你們全部武裝到牙齒,但是這筆錢需要我去籌募,不知道這個理由,大家滿意不滿意?”

  “滿意。”在座的所有人齊齊答道。

  “好了,解散,繼續上課。”

  我揮揮手,讓眾人散去。

  “給那兩個笨蛋看看傷的嚴重不。再給我三套樣品。我拿去測試一下。”我對著陳振源吩咐道。

  “是。”

  我取了三套裝備,就轉回了郭府。

  “你說你要去蒼山?是要去打獵嗎?胡鬧。”郭靖一聽我要出門,立刻反對道。

  “我聽說蒼山有種毒蟒為患,想去為當地百姓除此一害,也當是對自己一個歷練。”我說道。

  “這……不如讓為師去查看下,你好生在家練武。”郭靖說道。

  “郭伯伯,向我天天這麼練,其實我自己也感到已經處在一個瓶頸期了。不如讓我出去歷練下,或許能有所悟也說不定。師傅你說呢?”

  我扭頭問黃蓉道。

  “過兒說的有理,但是你郭伯伯也是擔心你的安全。不過呢,這次師傅支持你的決定。”

  郭靖看妻子也這麼說,才點頭道:“既然這樣,你自己多注意安全,最晚十天回來,切勿貪玩。”

  “嗯,我會的。”我點頭道。

  “娘、爹,我也要去。”郭芙出聲道。

  “不許,你自己保護不了自己,去了也是添累贅。”郭靖沒有一點談話技巧的打擊郭芙道。

  “郭伯伯,其實芙妹最近也很努力在練功了,不如借此機會,讓她跟我一起出去歷練、歷練,有我在你就放心吧。”我說道。

  黃蓉撲哧一聲笑出來,心想就是有你才不放心呢。“芙兒,你大哥可是去抓蛇,你不怕嗎?”

  “那有什麼好怕的,以前在島上也有,我和大哥還去抓過玩呢。”郭芙不以為然的說道。

  “再說,如果告訴人家,丐幫幫主的女兒連蛇都怕,那成什麼樣子呢。”

  “好,好,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次不許。下次。”黃蓉做了總結,就不在言語了,自顧自的和郭靖回書房去了。

  “大哥,你也不幫人家說說。”等郭黃二人走後,郭芙不依的怪我不幫她說話。

  “你爹娘現在就擔心我這大灰狼把你吃掉了,我可比毒蛇可怕多了。”我笑道。

  “壞哥哥,都是你,本來挺好的機會可以出去玩玩,現在全完了。”郭芙氣嘟嘟的說道。

  “哈,就像師傅說的,下次,還有機會的。”

  “不嘛,你想辦法。不然跟你沒完。”郭芙撒嬌道。

  “哎,你放心吧,我都算好了,明天早上咱倆偷著跑,師傅肯定不會攔著你的。”我神秘一笑道。

  “真的,大哥什麼時候騙過你的。這身盔甲給你,這是小號的,你先熟悉下怎麼使用。再有,早點睡!明天要早起,還要穿這些走山路會很累,挑雙舒服點的靴子。”

  我吩咐道。

  “嗯。芙兒知道了。”郭芙歡天喜地的拿著盔甲就要走。

  “回來。讓郭伯伯我們看見還用走啊,在我這試吧,我回避一下。”我起身帶上屋門出去了。

  我知道黃蓉這麼好說話,也是因為丐幫最擅長捉蛇,自然不會少了蛇藥。想必這時候正在等著自己去拿呢。

  “改之,聽說你要進山去除害?”我還沒走多遠,就看王妃謝婉琴迎面衝我走來。

  “嗯,最近都沒好好活動下,身子都快發霉了。師傅說我屬貓的,一天到晚不著家。”

  我笑道。

  “呵呵,這個比喻倒也恰當。拿去,你那好師傅讓我給你捎來的,說你用的到。”

  謝婉琴遞過一小盒藥膏,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蛇藥。“謝了。”說著笑嘻嘻的揣到了懷里。

  “小心安全,你師傅還說了,嚼碎了和著酒能驅蛇,萬一被蛇咬了,用它塗抹在傷口上也能頂一陣子的,蒼山的蛇毒性不強,足以應付,但是讓你千萬別逞強。”

  謝婉琴關切的說道。

  “那不知道王妃娘娘有沒有什麼關照?從你那里的……”我說完有點後悔,心說沒事我招引她做什麼,不是說好了離她遠點嘛……

  “我巴不得咬死你。”謝婉琴走進我身邊,帶著一陣清香荷花的味道,在我耳邊惡狠狠地說道。

  “哦,怕怕,原來那句話還是真的呢。”我裝作一副怕怕的樣子說道。

  “呵呵,是什麼話?說來聽聽。”謝婉琴嬌笑著問道。

  “青蛇竹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好啊,我這就去告訴你師傅去,說你說的,她是最毒婦人心。”

  “切,沒聽過世上沒有兩片同樣的雪花嘛,說你一個又不是說所有人。”

  “奴家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嗎?是不是你還記恨人家拿你擋災的事。”謝婉琴幽怨的說道。

  “王妃娘娘,你現在已經安全了,就不要在耍我了好不好?至於你們宗室的那些斗爭,我沒興趣去打聽,你就當我是個風箏,把我給放了吧。”

  我擺擺手,示意她不用再講下去了。

  “至少我們也曾有過肌膚之親的,你居然這麼絕情。好,我去跟郭大俠說,你非禮我。”

  “話反過來說也可以?明明是你……算了,反正你也沒證據,看郭伯伯相信誰。”

  我算不准謝婉琴是真話,還是玩笑,對待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我真的十分忌憚。

  “你腰間偏右有一塊胎記。”謝婉琴一邊把玩團扇,一邊悠悠的說道。

  “我說可能是你偷看我洗澡。”我冷汗已經快出來了,看架勢她是真要拼個魚死網破,但是她圖的是什麼呢?

  “是啊,反正你也沒證據,看你郭伯伯相信誰。”

  “好了、好了,我投降,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嘆了口氣說道。

  “對我好點,不要見面就看我像仇人一樣,好嗎?”

  “好吧,其實我一直都沒把那事放在心上。”我總算松了口氣。

  “其實那天,奴家說的,都是心里的話……”謝婉琴走遠,空中飄過這句話來,亦真亦幻,我卻無法確認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第二日清早,趁著府里下人都還沒起來。我留了封信,領著郭芙偷偷從後門溜走了。

  “三娘,你也一起?”郭芙見到三娘,心里微微失望,但是畢竟相處多年感情不錯,立刻把不快拋到腦後了。

  “三娘說,只有咱倆她不放心,至少咱們不用擔心吃飯的問題了。”

  “嗯,三娘最好了。”郭芙挽著三娘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無憂無慮的就像出外郊游一般。

  我心里卻在盤算,怎麼能跟神雕打好關系。

  能不能像原著一般,碰上它和毒蛇大戰?

  機會好像很渺茫,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行就用家伙廢了它。

  這次出門我除了帶了十字弩、鋼釘還帶了四石的重弓這種遠距離的狙擊武器。

  我雖然跟著郭靖練過弓術,不過如果要我在一百五十步外狙擊神雕,我心里沒底。

  “芙兒啊,你娘怎麼舍得放你出來的?”三娘笑著問道。

  “嘿嘿,我是偷著跑出來的。”郭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挺著胸脯驕傲的說道。

  “呵呵,放心吧,要不是師傅故意放水,我根本沒法帶你出來的。”我後面扛著行李,叼著根草稞說道。

  “嗯?為什麼呢?”郭芙反問道。

  “你自己想想。給你點提示:我背了幾副裝備回去的。”我笑著說道。

  “三副啊,哦,娘看出來你已經准備帶我出來了,所以就沒攔著我們,我說的對吧?”

  郭芙拍手說道。

  “嗯……錯的……其實你娘是知道其中有咱倆的兩份,但是她不知道另一份是給誰的,她可能會擔心我,嘿嘿……”我嘿嘿一笑,卻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擔心過兒在外面有小情人,所以才允許芙兒你來看著我。”三娘緩緩的說道。

  “娘她真是多慮了,她肯定沒猜到這第三套盔甲是給三娘准備的。”郭芙笑道。

  我和三娘都在心里想到:“或許她正是猜到是三娘/我了……”

  山行十幾里,我看三娘和郭芙都有了倦色,日頭也漸漸高了,三人躲在樹下乘涼。

  “這鬼天氣……”我嘟囔了一句。

  “從剛才跟樵夫打聽的來看,翻過這個山頭後,前面還有一個何家村。過了那村子,就是蒼山的地界了。我們中午差不多能到那,休整下就不走了,畢竟在山里住太危險了,天黑也沒法找到具體的位置。”

  “嗯,這樣就很好。所幸這段路不算太遠,不然這種沒法騎馬的山路真是夠要命的。”

  三娘替郭芙擦擦汗,才幫著我扇扇風說道:“你最辛苦,背著將近八十斤的行李。”

  “大哥,對不起,芙兒來果然是給你添累贅了。一會兒,還是讓我來扛一些吧。”郭芙歉然的說道。

  “好了,別爭了,這點分量對大哥來講,就跟拎一根牙簽一樣,你們輕快點吧,只怕明天就不輕松了。我們這次進山的另一個目的,也是要測試下這盔甲的性能如何。”

  “那為什麼不用鐵質甲?那樣防御效果不是更好嗎?”三娘忍不住問道。

  “那樣會很笨重,不利於行動。要知道這種皮質甲,最是韌性。里面內襯四層紙板比鐵甲內襯棉花,能起到更好的緩衝左右,不但能防住蒙古騎兵的角弓攢射,還能吸收大部分蒙古騎兵突擊時候馬刀的衝擊力。而且輕靈機動,不管是裝配輕騎、步卒和弓箭手,都可以說是物美價廉的選擇。當然,我敲定皮質甲的最主要原因是這只部隊,需要很強的機動性,一擊不中,則要遠遁千里讓敵人無法追蹤到,也無從猜測我們下次出手的方式和時間。”

  “這麼說,這種皮質甲豈不是無敵了?那為什麼這麼多年來,爹娘都沒有用過這個呢?”

  郭芙疑惑道。

  “這個問題很復雜了,其中最關鍵的一點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當你跳出這個圈子,作為一個旁觀者就會看得更清楚。”

  我在軍校時候的一篇論文,就是專門論述蒙古騎兵和歐洲騎士的差異,以及最終導致蒙古騎兵全勝分析的原因,並且為此做了大量的史料研究。

  郭靖知道蒙古騎兵的優點缺點,但是知道和會歸納總結是兩個概念。

  黃蓉當年在蒙古軍中呆的時間不長,也只能算是管中窺豹略見一斑。

  他們兩個也都同時陷入了一個誤區-再精銳的大宋步騎也無法在正面戰場上戰勝蒙古人。

  但是,不從野戰取勝,只是一味困守愁城,再堅固的堡壘也終將有一天被攻破。

  所以,我的戰術思想是層層推進、穩扎穩打、戰術囚籠、斃敵荒野的十六字方針。

  皮質盔甲最大的優勢就是耗費工時短,價格低廉但是防御效果更好,在這個時代只要不遇到長弓、床弩、投石機等大型守城軍械,這種盔甲幾乎沒有什麼缺陷,而蒙古人是極少會用守城機械的。

  當然,這都是戰爭初期的考慮,隨著戰爭日趨進展,攻守轉換之際,還會進行更大的調整,這些問題都不是我現在能預見到的了。

  三娘和郭芙一路上津津有味的聽我山南海北的神侃,在她們聽來都像志怪傳奇一般的故事。

  像軒轅指南車一般不用人力推動的機車,在天上飛的載人鐵鳥,重達萬斤卻不會沉到水底的鐵船。

  我言之鑿鑿的說是聽極西的威尼斯商人說的,但是也只有我知道,這些事都是真的,不過是要等到600年後,才會實現的夢想。

  因為天氣熱,三人走走停停,直到申時才走到計劃中的目的地-何家村。

  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淳朴村落,村里的百姓多以上山砍柴、打獵為生。

  而前番所說的被蛇患所困擾的,何家村也正是其中之一。

  村民們聽說三人是來幫著除害的,還將信將疑。

  都想: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小孩,能有什麼大的作為。

  直到我露了一手,將三百多斤的大磨盤像風車一樣的在手里舞動,讓村民們看的不禁乍舌,歡喜的把三人讓進村長家,有從各家湊來許多水果、臘肉招待我們。

  “少俠,很謝謝你們能夠來替我們除此一害啊,不過這孽畜本領可忒高強,我還是擔心會害了三位性命。我們全村去年湊錢,曾經請了一個法師前來捉它,那法師說這孽畜修行千年已經化為蛟龍,平常人降不住它,我也沒有辦法。今年果然生出禍端,這進山的路都被連日的大雨衝垮了,我們也沒法進山打獵拾柴,想必是那孽畜興風作浪吧。”

  村長抽著煙袋,跟我介紹到。

  “大哥,你說真的有蛇妖嗎?”三娘和郭芙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郭芙聲音有些發顫的問了句。

  我心里暗笑老者愚昧,我根本不信有神靈,八月是汛期,山澗多雨漲滿衝毀道路,都是自然現象,又和蛇有什麼關系,可憐這些人家被人騙了錢還替人家叫好。

  “老丈您放心吧,如果真是有蛇妖,我也學那岳爺爺斬其首級。說不好,我也能得把瀝泉神槍呢。”

  此時岳飛岳元帥的傳說非常盛行,而傳說岳元帥的瀝泉槍就是斬蛇妖,破其腹而得的神物。

  老村長聽我說得這麼豪氣,又見我只有十八歲,雙臂就有千鈞之力,便真的信了我是天上派下凡的神將。

  不到一晚上,全村就傳遍了各種傳聞,而且都傳的有鼻子有眼兒,跟親眼所見的一樣。

  “呵呵,大哥,我剛才聽隔壁的二狗子在那說,你是灌江口二郎神下凡,吹一口氣就把磨盤吹起來,還說你有三只眼,那神眼一道光线就把磨盤推出去八丈遠,真是笑死我了。”

  郭芙第一次經歷農家生活,吃完晚飯,她在村子里閒逛,聽到了不少讓她笑的打跌的傳聞。

  “呵呵,我剛才洗菜的時候,那邊的李嬸還說,剛才偷看到你在屋里口吐火焰,說你是在修煉三昧真火,還讓村長好一頓擔心你會把我房子點著。”

  三娘也抿嘴笑著說道。

  “哎,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啊,早些休息,省的多惹是非。”村長家有不少閒置的空房,正好夠三娘和郭芙一間,我自己一間。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過了不知多久,只見窗外家家閉戶熄燈,有些嘈雜的村落驟然的安靜了下來,只有微明的月光灑在草窠上的蟋蟀,發出“蟋蟋”的叫聲。

  我忽然聽到隔壁房門“吱扭”響了一下。

  我探頭一看,卻是三娘走了出去。

  我沒有驚動三娘,悄悄的跟在她後面,也跟著走了出去。

  “你干嘛,嚇我一跳。”

  三娘來到河邊,想趁著夜深無人,在河里洗洗,畢竟走了一天,出了一身汗,又曝了一身土,不清洗下晚上實在睡不著。

  我把一只手從女人腋下伸過去,隔著紗裙,握住了三娘碩大豐挺的雪兔兒揉搓著,另一只手摸到女人依然平坦的小腹,拉著她坐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後面。

  隔著衣服,我那硬挺的家伙,已經頂到了三娘的臀上……

  “別鬧,萬一芙兒醒了怎麼辦?”三娘想要拽開她使壞的手,卻怎麼也拉不動。

  “放心吧,小孩子嗜睡,今天又累了,肯定醒不了。再說,她就是醒了也不會半夜跑到我屋里去的。”我繼續摟著三娘笑道。

  “好像你不是小孩子似的,你也才剛剛成人,卻還沒及冠呢。”三娘一聽我這麼說,微微放下心來,任由我的魔手在自己身上使壞。

  我看到美婦人的嘴角微微動了一下,卻沒有掙扎的意思,那膽子就更加放開了,更加用力地摩擦起來……

  沒幾下,男人的火就越燒越旺,干脆把三娘拉到旁邊的一塊光滑的大石頭上,把女人抱了上去。

  三娘掐了我一下說道:“不要……你瘋了,這是可是在外面,讓人看見怎麼辦……”三娘扭動著身軀想掙脫。

  “沒事,今晚天這麼黑,這里不會有人來的,我們做做愛做的事,談談心、看看星星,不也是很愜意的事情嘛。”

  我還沒有過打野炮的經歷,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我已經把手伸進了三娘的裙子里。

  “嗯?”我發現那小樹林好像有點不一樣了,稍微楞了一下。

  “你不是老是嫌它礙事嘛,我求如是妹妹幫我修了一下。”三娘羞得不能自抑,嚅嚅的說道。

  我心里大樂,也不知道是二女感情近了些,還是互相起了競爭的心思,不過得利的是我,我自然是悶聲發大財了。

  我鑽到三娘的裙內,月光下依稀看見那黑黑的小森林,修剪的即整齊又美觀,讓我忍不住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嗯……”愛人第一次做這樣令人害羞的事情,或許是在野外的影響,三娘嬌羞的抿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響,但是也沒有用手阻著我繼續使壞。

  不一會,三娘下面忍不住響起了嘖嘖的水聲。

  我微笑著直起身來,扶住三娘的柳腰,濕潤的嘴唇雨點般的親吻著三娘白皙的脖頸、面頰,舌頭又順勢伸進了女人的對襟里,舔著那一抹粉嫩的胸溝……

  “哦……嗯……老公……”三娘小聲的浪叫著,長裙下的一雙美腿弓起,輕輕的張開,環繞在我腰際。

  我見三娘已經如此動情,欲火也燒的旺到了極點,便伸手將三娘的長裙撩起到腰間,駕輕就熟的整兒人一下子壓了上去。

  “嗯……”三娘第一次在野外和愛人做愛,心里有些緊張。但是心底卻又興奮異常,她發現自己變壞了。

  “茵兒,你冷不冷?”我感到三娘的身體有些緊繃,以為她是有些冷了,不禁小聲問。

  “相公,奴家不冷,人家好熱。”三娘鼻子里輕輕地哼哼。

  我一聽這話,忍耐不禁衝破了極限,下身快速的做著抽插的活塞運動,手上也沒閒著,一把扯開裙子的系帶,把長裙從三娘身上褪下。

  三娘就這麼赤裸的被我抱著,身子向後仰著,兩手撐著岩石,全身只剩一件粉紅色的肚兜,那波濤胸涌的巨乳簡直就要掙脫束縛而出一般。

  我看著粉紅肚兜帶子勒進妻子的緊貼雙臂的皮膚,帶子周圍的白肉誘人地浮起,混合著微微的汗味,我下身更加硬挺。

  我又揭開三娘頸後的系帶,粉紅肚兜飄落下,卻見里面還有一件墨綠色的抹胸,與三娘一身白皙的嫩肉映襯下相映成趣,分外的刺激、惹火。

  “茵兒,出趟門,干嘛穿的這麼多啊?難怪看你今天一直出汗,都快把自己裹成粽子了。”

  我一邊賣力的聳動著,一邊笑著問道。我心想一會還要清洗,不如一並都脫了。

  “都是你讓人家細心准備的,人家怕真的遇到敵襲,所以束起來比較方便,哪想到你這個小色鬼會……嗯,好舒服……”三娘一邊挺腰配合著我的動作,一邊輕舉玉臂,讓我能夠順利的把抹胸除掉。

  想想又氣不過,輕輕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我吃吃輕笑著,手指挑開三娘的胸圍子,一雙大手完全掌握住那兩只傲然挺立的乳峰,指尖順勢捏住了那玉球尖端的深紅蓓蕾……

  “嚶……”敏感點被襲,三娘嬌軀一陣顫抖,那嬌美的蓓蕾遭到男人的侵襲,立刻警醒的挺翹起來。

  三娘就像是經受不住這麼強烈的刺激似地,螓首隨著身軀後仰,櫻桃小嘴半張,沒等她發出聲音來,我火熱的胸膛已經壓了上來,把三娘整個背脊壓在岩石上……

  “嗯嗚……”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情郎的胸膛如同一團熊熊的火焰,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心,三娘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這包容一切的柔情里。

  而背後清涼的石壁卻讓她如同三伏天吃到綠豆冰沙一般的清爽宜人,這冰與火的交融,已經讓三娘有些痴醉了。

  她忍不住在我的懷中扭動了起來,渾身散發出濃郁的女人香,那滑膩彈性的雪膚微微呈現緋紅之色,更讓我心中欲火燒到了極致,幾乎把持不住就此交代。

  我緩了緩動作,深吸一口氣說道:“寶貝兒,石壁太冷了、又粗糙,別割傷了你的肌膚,咱倆換換位置,你騎到我身上來吧。”

  “過兒,不要,小壞蛋,羞死人了……”情動已極的三娘嬌羞的嚶了一聲,卻又順從的扭腰翻身坐到了我的身上,無力地趴在愛人的懷中。

  雖說已和我有過許多次的恩愛,但三娘卻第一次嘗試騎乘位,不知道自己是該動好,還是就這樣等著。

  她玲瓏的嬌軀扭了幾下,羞怯之心終究敵不過身體上的渴望,嬌嗔聲中低下了頭,自己擺動豐臀,一下下的套坐在我的霸王槍上。

  她明眸中流露出與她平時文弱秀美的端莊神色完全不同的媚蕩秋波來。

  女人那對大白兔在我眼前上下擺蕩,千變萬化。

  我剛剛長出來的胡茬子,在兩團嫩肉上摩擦著,我還不是的將它們含到口中吸吮一番,下身也狠狠的自下向上頂了幾下,令三娘如同渾身被一陣電流穿過,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啊……”三娘忍不住緊緊的摟著我的後腦,將我的頭深深的埋在自己雙乳之間,她霎時間攀上了雲端,高潮了。

  巨岩上,一黑一白兩具赤裸的肉體正扭纏在一起。

  “茵兒,你今天好緊啊,水也特別多,是不是在自然中感到特別的興奮?”

  我緩下了動作,一邊輕柔的幫三娘擦拭額上的汗水,幫她平復高潮後尚在激蕩的余韻。

  三娘雙眼微閉,舒服的哼道:“就會變著法的羞辱人家,要人家在上面,羞死人了。”

  三娘想起剛才自己鬼使神差的在愛人身上廝磨,就好像自己和我的位置互換了一般。

  她從來沒有如此興奮過,原來掌握主導權居然是這麼好玩的事,她有點上癮了。

  三娘漸漸恢復了氣力,沒用我催促,便媚眼如絲的浪叫著,豐翹的臀放蕩的扭了起來,雙眼微閉的細細感受著蜜穴里那粗壯有力寶貝兒左突右衝。

  我殺得性起,笑著拍了拍女人的豐臀,示意三娘換個姿勢弄,三娘有些不舍的從我身上下來。

  用雙手撐著岩石,將白花花的雪臀毫不保留的呈現在我面前。

  “啪!”

  我忍不住,大手在三娘雪白如玉的粉臀上拍了一下……

  “嗯……你壞死了,小壞蛋……怎麼能這麼打人家的那兒……”三娘吃吃嬌笑著,反而將自己引以驕傲的迷人豐臀又向後翹了翹。

  我嬉笑著再次將楊家槍刺入三娘的體內,很快,三娘的兩只玉手,在身後男人衝擊下,已經快撐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她手臂屈起,用手肘靠在岩石上支撐,整個身體幾乎是趴著,一對巨乳不時地輕輕撞向岩壁,就像水花拍打著堤岸。

  她把紅潮滿布的俏臉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間,但是被我從後一捅,螓首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來,秀發飛舞,發出陣陣嬌喘和銷魂的呻吟……

  我看到貞潔的三娘,在自己如潮的攻勢下,展現出如此銷魂驚艷的一面,我知道三娘已經徹底的放開了心防,完完全全的接受了自己。

  我擔心三娘的身體會被粗糙的岩石割傷,於是奮起腰力,從後面將三娘整個舉到空中。

  憑借著我的臂力和三娘下落的重力,一次次的將三娘拋上落下,如同打樁機般的操干著美人。

  三娘尖叫一聲,雙手緊緊的環在我的脖頸上,我也緊緊摟著她的腿,以防會把她跌到地上。

  三娘第一次在性愛中嘗到失重的滋味,嚇的繃直了上身,連高潮到了都不敢放松。

  我兩手緊緊扣住三娘的豐臀和大腿,又賣力了好一陣子,才把三娘放到了軟軟的泥地上,兩人死死抵住在一起一同到達了絕頂的高潮。

  “相公,你弄得人家渾身都軟了。”三娘喘著氣,無限滿足的親了親趴在自己身邊怕壓到自己的我。

  我也沒想到自己的一次臨時起意會這麼爽,我只覺得自己這一次射到三娘身子里的量很大,就算三娘之前沒有懷上我的孩子,這次也一定能中標。

  但是如果懷上了……

  哎,寶貝兒對不起,爹不該向你吐口水。

  兩人正享受著雲雨後的溫存,卻聽見旁邊草叢沙沙的響。三娘警覺的問道:“誰?”

  “三娘,是你嗎?我尿急,找不到茅廁,就想到這河邊來方便下……”不遠處傳來郭芙的聲音,所幸天色很暗,郭芙並沒有看到兩人。

  “嗯,我覺得身上膩膩的睡不著,就來溪邊洗一洗,你要不要也來呢?”

  三娘一邊跟郭芙對著話,一邊收拾起我的衣服,打手勢讓我快走。

  不過她看到我那一身汗水和下身醃臢的樣子,不禁又想笑,做了個鬼臉正是笑話我自作自受,就不再理會我了,一面應付著郭芙,掩護著不讓她注意到我正在走遠。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從房內出來看到三娘的時候,難得的臉上一紅。三娘臉上也是泛起一片紅雲,讓我看的心里癢癢的,褲襠又扯旗了。

  “大哥,你怎麼穿這內衣就出來了?你怎麼還揣著東西睡覺啊?”郭芙在三娘身後閃出來,指著我的褲襠問道。

  我那個悔啊,心想還不是昨晚衣服沒急著拿,就穿著貼身的衣服逃回來的。

  “昨天出了許多汗,我把衣服洗了,我去看看干了沒有。”

  所幸我臉色曬得比較黑,沒有讓郭芙看出破綻來。

  我一邊走遠,一邊吩咐道:“都換上短打裝備,進了山可沒地方換衣服了。”

  山路泥濘,頭頂上黑雲壓境籠罩在山頭,天色也很暗,大有山雨欲來之勢。

  我為了防止出意外,用帶來的三十米長索將三人串起,摸索著在山間行走。

  “哎,千算萬算,沒想到趕上雨季,早知道就將計劃推遲一個月,不然我們退吧?”

  我看到三娘和郭芙的俏臉上的汗水混了泥土,被摸的如同上了偽裝色一般,有些心疼的說道。

  “既然來了,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不讓鄉親們笑話呢?我不回去。”郭芙最怕人小瞧自己,倔強的說道。

  “這次不是開玩笑,萬一雨下得太大,山體垮塌下來,我們就都給埋了。要說為了什麼大事還好,這是跟誰較勁呢?我送你們回去,我自己進山。”

  “你自己進山不是更危險?不行,我們一定要跟著。”三娘大聲的說道。

  “嗯,我和三娘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去冒險,不行,絕對不行。”

  “我以前……”我本來想說我有豐富的叢林生存經驗,但是現在卻沒法說,本來那就是上輩子的事了,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反駁三娘和郭芙。

  “那好吧,不過千萬跟緊我。”我注意了下周圍,山體土層比較松軟,好在植被比較茂盛,山體滑坡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我印象中我是在泥石流里練劍,那就說明,劍冢跟獨孤求敗的墓室應該是在一個背山坳,植被比較稀疏的地方。

  我取出自制的指南針,定了一下方位,就拽著繩,一手提著開山刀在前面領路。

  沒費多少時間,我牽著繩子,拉著大小美人到了山頂,但是雨卻是越下越大了,我發現,背山面的植被果然少了很多,在山北有一條溪流沿向東流淌,此時水位很高,裹挾著兩岸的泥土洶涌前進。

  “啁……”山間傳來一聲清遠悠揚的鳴叫之聲。

  “大哥,這聲音好像家里的雕兒發出的叫聲,那大雕想必就在附近。”郭芙興奮的說道。

  “能聽出來,叫聲的含義嗎?比如說,興奮、恐懼、受傷了這類的情緒。”我一面探著下山的路,一邊回頭問道。

  “嗯,好像是有驚恐的成分,它可能遇到麻煩了。”郭芙豎起耳朵來,聽嘯聲再一次傳來,才肯定的說道。

  “它有麻煩,我們就有機會了。”

  我笑著說道。

  本來我還在想,應該怎樣取信於神雕,沒想到想睡覺就給送來個枕頭。

  可見這些年,神雕在山里的生活也並不如意,要不怎麼楊大俠一來,它就屁顛屁顛的跟我去闖蕩江湖去了呢。

  下山雖然危險大些,但是速度卻快,三人都格外小心,所以很快就到了雕鳴之處的附近,但是這時候神雕卻沒了聲息。

  “大哥,那雕兒不會……”郭芙緊張的抓住我的手臂問道。

  “沒事的,或許已經脫險了也說不定。”我寬慰道。

  “沒,你們看。”

  三娘心細,定睛看見那滾滾泥流從上游裹挾著許多山石、斷木向下游衝擊而去,遠遠的一個樹丫上浮著一個黑影,想來是神雕嗆水了,不敢再叫。

  “芙妹、三娘,把繩子解下來。”

  我知道泥石流的衝擊速度很快,轉眼就會衝到自己眼前,不一刻就把繩索解下來交到我手里。

  “你倆快跳到石頭上去。”

  我將繩索一端綁在岸邊的一塊巨石上,然後把另一端爪鈎,拋到了對岸,使勁拽了下,確認爪鈎抓牢,那斷木泥沙已到眼前。

  我將扣帶套在繩索上,跳下濁流,想借著浮力把那節斷木連帶神雕推到岸上來。

  我游過神雕跟前,還想拍拍它以示友好,但是看它戒備的眼神,才打消了主意,萬一被這扁毛畜牲叨上一口,那就得不償失了。

  “過兒,小心。”三娘大喊一聲。我抬頭一看,卻見上游又涌下滾滾的沙石濁流。我霎時間被水流淹沒,讓我在水下感到壓力倍增。

  忽然那長索的爪鈎也禁受不住這樣大的壓力,“噌”的一聲,確實鐵爪不夠硬,斷了開來。

  我在水下只感自己如同被拋飛了一般,身體忽然失控,幸虧有扣帶扣住繩索,我一只手頂住浮木,另一只手抓住繩索,用盡全力也只能保持著讓自己和神雕不被衝走,卻沒辦法再想上游進一步。

  而我們所處的位置,卻是一個河口,前窄後寬,泥石流衝力再打,卻也沒有將我們衝上岸來。

  “芙兒,快,我們下去把過兒拉上來。”

  幸好危急時刻,三娘還能保持一絲鎮定,但是這長索就有幾十斤重,又浸在向下游衝力極大的泥漿里,另一頭又拴著一人一鳥,她倆費盡力氣也拉不動。

  郭芙看到我在泥漿里奮力掙扎,而上游卻不斷的衝下更多的沙石,更有許多巨大的岩石夾雜其中,萬一被山石砸一下……“三娘,怎麼辦啊?”

  三娘也沒了主意,淚水和雨水已經濺濕了那原本嬌顏的臉龐:“我們是該勸住他的,不應該來這冒險。”

  “做個井字絞盤,把我們絞上去。”

  我在水里吼了一嗓子。

  此時滔滔濁流奔騰而下,如同沙場上萬馬飛奔轟響如雷,我運起真氣吼出,才讓三娘和郭芙勉強聽到。

  我現在境界卻是很糟,不時有尖銳嶙峋的山石從我身邊劃過,所幸我穿了一身皮甲,所以才沒有受傷。

  但是皮甲內襯的紙板都已經浸透,開始溶解,這樣抗撞擊力就大大的削弱了,我只是憑著一口真氣硬挺著才挨到現在。

  神雕的情況也比我好不了太多,也幸虧我還算厚道,沒有拿它當擋箭牌,卻是把斷木置於自己的身後,居然用自己的身體,當在了神雕身前。

  哎,這個祖宗現在還不能得罪啊,多爭取些印象分,好騙它教我玄鐵劍法。

  我心想過兩天還要跳下來,不如先熟悉下環境。

  說到底,其實還是我心善,從宿命論角度,我和神雕必然會成為好朋友,我對朋友的義氣,從對莫三就能略見一斑了,不然有什麼人會為了學樣武功,連命都可以不要的?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三娘和郭芙已經用我的開山刀砍來了四根粗樹杈。

  她們撕開衣裙擰成繩子,把樹杈套在岩石上牢牢扎起,開始順時針的絞動絞盤。

  “動了,動了,大哥你聽見了嗎?你回答我一聲。”郭芙激動的喊道,小臉上的泥漬已經被淚水衝出兩道溝來。

  “我沒事,不過要快點,我快撐不住了。”我也感到繩索在向回拽著自己,鼓足真氣吼道。

  我終於踩到了實地,我推著大木向岸上加速,但是腳下卻不受力,只能一腳深、一腳淺的蹣跚前行。

  神雕在泥漿里撲騰兩下,發現還是沒法掙脫束縛,也不再亂動,任由我推著我走。

  我看到那塊巨石也已經大半淹沒,郭芙和三娘正在沒濕的地面上吃力的轉動著絞盤。

  我看的心痛,腳下已經踩到碎石灘,趕緊發力,但是手上卻驟然變得沉重,因為水淺了,浮力變小了。

  “好了,你們快退,我們可以了。”

  時間緊迫,我這時候也不管這麼拖著拽著,神雕樂不樂意了。

  我解開自己扣帶上的鐵環,站起來尋找神雕沒法掙脫的原因,才發現原來是橫七豎八的枝椏絆住了神雕的右爪,而且有一枝已經刺穿了神雕的皮肉。

  “看來這次它是能大難不死,卻也被折騰的脫了層皮,怪不得四五年後見面時,神雕是少皮沒毛的……”我喃喃說道。

  不過,現在這落湯雞的造型也不怎麼好看,我暗笑。

  我清除開木刺,卻沒敢碰神雕腿上那根,小心的取出隨身匕首削斷木刺,只留下露在外面的一小段。

  神雕掙扎的立起,一瘸一跳的跟隨著我上了岸。

  “大哥,你嚇壞我了……”郭芙不顧我身上全是泥漿,撲到我懷里哭道。

  我給了三娘一個安心的眼神,低聲說道:“好了,大哥這不沒事嘛,這里還不安全,我們先離開。”

  我說著脫下皮甲,甩到了一邊,拉著二女就往地勢高的地方走去。

  我看到神雕蹣跚的腳步,走過來在一邊扶著它。神雕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其他的放抗。

  我心知有門,攙扶著神雕走在前面。

  神雕對山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所以雖然是我攙著它,但是實際上,卻是有它在引路。

  三人一雕一路山行,走到了一個地勢較高的寬敞山洞。

  我四下望了一眼,山洞很淺,但是洞口寬闊,不虞有塌方的危險。

  我發現角落里堆了一些干柴,就用來升起一堆火來,照亮了陰沉的山洞,也溫暖了所有人的身心,這時候,大家的心才安定了下來。

  “這應該是樵夫上山砍柴歇腳的地方,備些干柴以備不時之需,倒是便宜了我們。”

  我笑著對二女說道。

  “雕兄,你應該可以聽懂我的話吧?你的爪子上的木刺,如果不取出,你的肉就會爛掉,我現在給你把它取出來?”

  我剛才走的時候,就注意到,大雕的右爪還能動,顯然沒有傷及筋絡。

  但是如果在泥漿里泡了很久,而不及時治療,恐怕傷口會腐爛,所以我一邊比劃,一邊慢慢說道。

  出奇的,神雕居然點了點頭。

  “大哥,你看,真奇了,它居然聽得懂我們說話。”郭芙也看見神雕點頭,拉著我的衣袖說道。

  “嗯,三娘,我給它治傷,你帶著芙妹在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麼止血、消炎的草藥,沒有不要緊,千萬別離開我視线范圍。”我說道。

  “嗯,你放心。”三娘說著就領著郭芙到洞外去了。

  我看了下,卻找不到干淨的水清潔下神雕的泥腿。

  只能取下頭盔,洗干淨放到洞外一塊開闊地接雨水。

  不久,雨水就接滿了,三娘和郭芙也回來了。

  “真幸運,找到了一株龍牙草,你看合不合用。”

  我曾經在西南叢林作戰,對三七比較熟悉,但是這龍牙草也是聽說過,知道它的根莖汁液可以消毒,葉莖搗爛了外敷可以收斂傷口。

  “合用,但是我沒真的見過龍牙草什麼樣,三娘你能確定嗎?”我問道,這可是關乎鳥命的大事。

  “嗯,我以前經常上山采草藥的,錯不了。”三娘說道。

  萬事俱備,我提著半盆水,領著二女進了山洞。

  取刀、過火、清潔、拔刺一連串動作干淨利落,甚至沒讓神雕感到過多的疼痛,刺已經取了出來。

  二女細心的用剩下的裙子布料和已經搗好的草藥,替神雕包扎好傷口。

  這段期間神雕的精神已經放松下來,甚至已經呱呱的低鳴,安靜的趴下閉起眼來養神了。

  “你到愜意,兩位大小美人這麼伺候你。”

  我笑罵一句,卻覺得自己也疲倦的厲害,心知神雕受了驚嚇,是需要好好休息了。

  “我恢復下元氣,你們千萬別走開,如果餓了,我們還帶了點干糧和臘肉,千萬別出去采野果。”我吩咐道。

  “嗯。”三娘點點頭,示意我放心,自己會看好郭芙的。

  我這才安心的盤腿五心向天的打起坐來,很快的進入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當中。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陣陣肉香喚醒。我睜眼一看,郭芙正在和三娘忙著烤肉和干糧。

  “好香啊……”我嬉笑著湊上來說道。

  “嘻嘻,馬上就好了,大哥你再稍等會兒。”

  我看看外面天色,雨還在綿綿下著,天色將晚,不知是被烏雲遮住了陽光,也不知確切的時辰。

  我看到神雕還在那睜著眼趴著,眼神中卻沒有了先前的戒備,只是死死的盯著郭芙手中的烤肉。我會心一笑,問了句:“我休息了多久?”

  “大概一個時辰吧,現在其實天色還早。”三娘笑著遞過一塊餅說道:“餓了吧?先吃塊干糧。”

  “沒事,我不餓,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野果回來。”

  這點存糧肯定不夠,我想起剛才的飲水都被衝走了,我從洞穴的角落里搜索出一個陶罐,知道應該是存水的。

  我提著開山刀出了洞穴,臨走時候還不忘吩咐二女千萬不要離開。

  不多久,我一手夾著刀子,一手扛著一頭不小的野豬回來,衣襟里還兜著八九枚野果。

  “我去取水,馬上回來。”

  我看起來心情不錯。

  不單是因為已經找到了尋找玄鐵劍的重要线索。

  最主要的是這種生活,又讓我回想起了熱帶叢林戰爭的那些年代,想起了很多值得我緬懷的戰友。

  我動手,把野豬洗剝干淨。

  沒多久,三人一鳥圍著篝火美美的享受了一頓新鮮的野豬肉大餐,當然最大的部分都是被神雕享用了。

  “這豬肉好鮮那,有油又有嚼頭。”我從洞外拔了根草,很沒有風度的倚在洞口拍著肚皮剔牙說道。

  “呵呵,你們看,這鳥兒還真很能吃呢,那一大塊豬腿,也不知道熟沒熟,它搶過去就吃。”

  三娘坐在我們身邊,看著還在啄食的神雕,偷偷抿嘴笑道。

  “它呀,估計是憋在洞子里太久了,餓得太久出去找吃的,才被卡在樹杈子里動彈不了的。”我也笑著道。

  神雕似乎聽出我三人是在談論自己,很不滿的鳴叫兩聲。

  “呵呵,大哥你們看,它還不願意了。”

  郭芙也抿嘴笑道。

  她看神雕吃的費力,就取出隨身匕首走上前,把豬肉削成小塊放到地上,等神雕來啄食。

  神雕許久沒人伺候,這時高興的一邊吃,一邊歡叫,似乎是感謝郭芙的體貼。

  但是忽然間,它忽然警戒的注視著洞外。

  “驁……驁……”遠方天際先後傳來兩聲雕鳴。

  “是咱家的雕兒。”

  郭芙扔下小刀拍拍手道:“可能是娘聽說下大雨,就派雕兒來找我們了,大哥,我們怎麼辦呢?”

  她吹了一聲口哨,呼喚來雙雕。

  出乎意料的,雙雕居然還對比它們強壯很多的神雕頗為親近。

  “嗯,發信息吧,就說我們經由何家村,到了蒼山的山陰溪谷以北一里的一個山洞,很安全。請我們不用擔心,不日便回!”

  我沉吟著措辭說道。

  三娘取過僅剩一幅布片,蘸了豬血寫下來。

  為了防止被雨水衝掉自己,她繁復的描了三遍,等晾干了,才交給正在喂三只雕進食的郭芙,讓她給雕兒綁在腿上。

  目送雙雕飛遠,我暗自長出了一口氣。

  這一路上雖有坎坷,但是總體上還算順利,剩下的事情還有兩件:尋寶和屠蛇。

  我給神雕檢查了下,發現它翅膀關節脫臼了,估計是在水中被巨石撞擊導致的。可惜身邊沒有工具和藥品,我只能給它的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

  神雕也硬氣,任由我給它把關節推上,一聲也不哼。只不過,它現在這泥里打了滾出來的樣子,真的也不比原著中那落毛雞的形象強到哪去。

  三娘和郭芙一晚上沒睡好,卻都是因為心理作用,覺得身上刺癢,固涌固涌的睡不著,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漸漸的消停下來。

  我也不敢當郭芙面和三娘親熱,三娘也投以一絲歉意的眼光,二人看著彼此會心的一笑,只有紅紅的篝火漸漸的熄滅……

  “天晴嘍!”第二天一早,郭芙起來看到洞外天色已經放晴,湛藍的清空,驕陽當空普照大地,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陽光是這樣溫暖。

  三人攙扶著一鳥來到溪水上游較為清淺的一處,我不好腆著臉和二人一起共浴,只能自己另覓一處有遮擋的水潭,跳下水好好清潔一番。

  等我上岸來,又找了一根棍子,纏著昨天剩下的豬鬃,做了個簡易的豬鬃刷,就著潭水替神雕清洗一番。

  你大爺的,老子都快給你當孝子了,這樣你再不給老子帶路找到寶貝,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認真的替神雕清洗了一通,結果自己又弄了一身泥,不得不再清洗一遍,我一邊洗著,看著正在石子灘上懶洋洋曬太陽的神雕一邊心里嘀咕。

  不過,不得不說,這沒落毛的鳥賣相還真不錯。

  全身雕翎金燦燦,剛剛清洗干淨在陽光照射下燁燁生輝甚至還有些刺眼。

  “大哥,你好了沒?”

  三娘和郭芙都已經把衣服都洗好,過來尋我,發現我還在水邊泡著,卻是面朝下的漂在水里。

  “啊,過兒/大哥,你怎麼了?”這時候二女也顧不得避嫌,飛奔到潭邊。

  “哇!呵呵,嚇到你們了吧?我沒事。”

  我站起身來,古銅色的精赤上身閃亮,如同古典派雕像一般完美的倒三角形身型,再加上一張陽光燦爛的笑臉。

  讓郭芙和三娘看的同時一痴。

  “胡鬧……快穿上你的衣服。”三娘前天晚上偷偷將我的衣服洗淨、收好,放在包裹里扔給了我。

  我看她倆都羞臊的扭過身去,一面在水里束起頭發,只穿著一條已經濕的透明的棉布褻褲上了岸,躲到岩石後擦干,從包裹里取出干爽的衣服換上。

  “我容易嘛我,自己洗完還要伺候那傻鳥,結果讓它撲騰我一身,還要再洗一次。”我躲在石頭後面說道。

  “三娘,你看它多漂亮,比咱家的雕兒都要好看。還真是像大哥說的,洗淨了還真是有些神雕的架勢,不像昨天,嘻嘻……”郭芙現在已經和神雕混熟了,就算手里拿著肉脯喂神雕也不怕被它啄到。

  神雕也像聽懂了郭芙在笑話它,不依的呱呱叫了幾聲,郭芙嬉笑著不再去損它了。

  不出意料的,等大家都收拾利索了,神雕主動引領我們在山間行走。

  它鳥腿上和翅膀上的傷並不影響它的行動能力,這休息了一晚,又享用了兩頓山豬肉大餐,神雕已經回復了神采,仰首挺胸的在前頭帶路。

  我跟在後面笑:這恢復速度還真是孽畜級的,不過這趾高氣昂的樣子,怎麼就這麼像老電影里的狗漢奸胖翻譯官呢?

  不知道神雕要是知道我內心的想法,會不會一口啄死我。

  三個人跟隨神雕攀山越嶺,也不知到了蒼山的那座支脈,一座山勢並不算陡峭的郁郁蔥嶺。

  那半山腰上有個山洞,山後確實一座挺拔陡峭的孤峰。

  我心知到了地方了,果然神雕扯著我衣角,示意我可以和二女入內歇息。

  它自己卻自顧自的走了。

  我知道洞里沒有危險,牽著郭芙和三娘的手走進了進去。

  石洞里很干淨,也很空曠,只有石桌、石椅,和一張石床。

  我定睛搜索,只見牆角有一個小小的墳塋,有些滲水的山牆下被苔蘚覆蓋了的地方隱約刻著:“縱橫江湖三十余載,殺盡仇寇,敗盡英雄,天下更無抗手,無可奈何,惟隱居深谷,以雕為友。嗚呼,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

  下面落款是:“劍魔獨孤求敗。”

  “果然是他,劍魔獨孤求敗。”我刮去苔蘚,看到字跡,證實此人確實就是獨孤求敗。

  我心想死者為大,領著二女恭恭敬敬在墳前磕了三個頭。

  哎,這墳塋明顯是出自人手,而獨孤求敗也不可能死後自己掩埋屍體,獨孤九劍的劍譜八成是被先前發現這里的人帶走了吧,心里不禁有些惋惜。

  眼見這位大人物確實也是沒有什麼好搜刮的了,總不能拿刀子把人家墳給掘開吧,這麼做不說會被二女鄙視的,要是再給她們留下自己很變態的陰影就不好了。

  “哈哈,拜祭完這位前輩,咱們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挖寶了。”在我的帶領下,我們三人嬉笑的向後面的孤峰攀岩而去。

  “到了!”

  三人到達了如同屏風般陡峭挺拔的孤峰半山腰一個平台上,只見一塊矗立的石碑,刻有“劍冢”二字。

  我仰頭看了看,似乎還需要繼續向上攀緣,但是山勢陡峭而且光禿禿的沒有著力點。

  只怕三娘和郭芙沒有力氣繼續向上爬了。

  “我們歇會兒吧。”

  我搬過兩大塊石頭,讓三娘和郭芙坐下,我自己卻站著眺望山下的景色。

  “這里的景色真是不錯啊,雨後日夕佳,空氣又清新,真是讓人抑制不住的想要呐喊一聲呢。”

  我仰天長嘯,聲音在山谷間悠遠回蕩,久久不散。

  遠處,神雕也的清脆的鳴聲也響起,與我的呼嘯相映成趣。

  “這死鳥,真是不甘寂寞。”我笑罵道。

  “大哥,你還不知道,我以前聽爹娘說過,這座山峰在襄樊地區也是很有名的,叫做兵書寶劍峽,小時候我好像跟爹娘來過,但是現在卻記不得了。”

  郭芙笑道。

  三娘嘆道:“原來這就是兵書寶劍峽?確實是令人嘆為觀止。”三娘遠遠的一指天邊隱約可見一碧如洗的江水說道。

  奶奶的,咱們兩天一夜走了百多里路,居然到了江邊了,原來這里居然是傳說中的兵書寶劍峽?我心中閃過一絲明悟。“我知道了!”

  “過兒,你想到什麼了?”三娘被我嚇了一跳,湊過來問道。

  “這劍魔分割上下,卻將石碑置於兵書與寶劍的中間,很明顯的告訴我們,他將自己的劍譜置於其下,藏於兵書之中;又將自己的寶劍藏於寶劍峽之巔。劍與劍譜本來就是不可分割的整體,劍冢不但是寶劍的墳墓,也是他劍法的歸宿。想來他也是在考驗來者的悟性,看看這人能不能繼承他的衣缽。”

  我越說越覺得有道理:“獨孤求敗一生沒有朋友,只與神雕為伍。他的獨孤九劍最講究一個”悟“字,非天資聰穎者不可,對於像他這樣一個不善於和人交往的人,自然很難找到一個合適的傳人。所以,他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來,作為一個入門的測試,看這個人心思是否靈巧,而能夠達到頂峰的人也證明這個人身手不弱,只有智勇雙全的人,才能成為劍魔獨孤求敗的傳人。”

  “這種可能性很大!我們快來找找吧?”郭芙蹭的站了起來,著急的拉著我說道。

  “好、好、好,這次還是芙兒立了大功,不然大哥還猜不到其中的關節所在呢。”我摸摸郭芙的小腦瓜,笑著說道。

  三娘抿嘴一笑,跟著我倆身後。

  “我先上去,然後再綴你們上。”

  我看了下那陡峭的山體,吩咐了一句道。

  說著,我就從腰際取出另一個飛抓扣在繩索上,一邊套索,一邊向上攀爬。

  我的輕功很好,而且我早料到有這一天,早就纏著丘處機學了全真派的金雁功,如今我人如大鵬展翅於九霄,又靠著繩索借力,很快的爬上了二十多米的陡峰。

  我綁好繩結,垂下繩索喊道:“在腰間套好,我綴你們上來。”

  三娘讓郭芙先上,她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繩結很安全,才提醒我可以拉繩子了。

  等我和郭芙把三娘也順利的拉上了頂峰,郭芙雀躍歡叫著參觀這所謂劍冢。

  “哼,什麼嘛,一根大長條石頭……什麼都沒有。”

  郭芙看到山頂突兀的只橫放這一塊寬大的橫長石梁,除此別無一物,扁扁嘴說道,似乎為一路上的辛苦感到不值。

  “呵呵,芙妹,大哥今天再給你上一課,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黃沙始見金呐。”

  我笑著運勁推開巨石,那巨岩之下的三柄長劍再一次展露於世人之前。

  “哇,大哥,真的在這下面。這里有字,等我來念、我來念!凌厲剛猛,無堅不摧,弱冠前以之與河朔群雄爭鋒……”郭芙取出寶劍,看到劍下枕著一塊小石板,照著上面的字跡念道。

  “劍長約四尺,青光閃閃,端的是利器。”我接過長劍,將其拔出劍鞘,端詳一番說道。

  “百年不朽,應該是取五金之英混合精鋼所鑄,劍脊剛直,上刻『清鳴』二字,適合你的越女劍。芙妹,這劍歸你了。”

  我笑著把劍遞給郭芙說道。

  “謝謝大哥。”郭芙甜甜笑道,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

  “別光顧著玩,不好好練功小心被別人在陣前奪了去。”我笑罵道。

  “不會啦。”郭芙吐吐小舌頭,俏皮的做個鬼臉說道。

  “紫薇軟劍,三十歲前所用,誤傷義不祥,乃棄之深谷。”

  “真可惜,我這把青幽幽的,這把卻叫做紫薇,可惜不見了,不然送給三娘就好了。這麼好的寶劍,他為什麼要扔掉,真氣人。”

  郭芙看自己有,而三娘還空著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呵呵,芙兒,三娘不會用劍,取來也沒用,你就別替三娘操心了。”三娘摟著郭芙說道。

  我自然知道這把劍是丟了,也就沒多去注意。

  繼續往下看去:“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四十歲前恃之橫行天下。”

  就是它了。

  我運勁去提那黑黝黝的寶劍。

  六十四斤的重劍乍現,郭芙和三娘都有些詫異,這一根黑黝黝的鐵棒,怎麼看都像是鐵鐧一樣的鈍器嘛。

  我忽然想起了後世我在辦公室常聽他們說起的一樣東西,忍不住爆了粗口:“靠,這雞巴玩意不是裁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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