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劍術通神?楊過好像是這樣煉成的
“大哥,這也叫劍嗎?”郭芙弱弱的問道。
“呵呵,看著。”
我力貫寶劍,揮劍向巨石砍去。
“噗”劍、石相觸,居然發出如中敗革的聲音。我感覺就像切豆腐一樣,毫不費力的削去了巨石的一角。
三娘和郭芙同時傻了眼,郭芙敲敲石頭問道:“不會是這石頭有問題吧?”
“這就是重劍無鋒,大巧無功的含義,一力降十會啊。”我嘆道。
“哦,那麼武學的最高境界就是以力破巧嗎?”三娘思索片刻問道。
“道道不同,卻皆能通神,所謂大道三千,條條都能證道。無論是力量、技巧、速度,練到極致都足以獨領百年風騷了,具體說誰強誰弱?我也不知道。嘿嘿……”我撓撓頭笑道。
三娘和郭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這還有一把,或許這才是最厲害的。”郭芙搶著去取劍讀石板,伸手卻抓了個空,卻是那木劍早已經糟朽。
“四十歲後,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自此精修,漸進於無劍勝有劍之境。獨孤前輩四十歲就達到劍心通明,不為外物所惑的境界,果然是武林數百年不世出的奇才,我不如也。”
我嘆道。
我自知如果不是占了先知先覺的優勢,和三年的勤學苦練,自己絕對達不到今日的成就。
但是讓我去創造一門武學,開創一個新的武學領域,卻是更加不可能的。
我一直認為,原著中的楊過創出的黯然銷魂掌,不過是牽強附會的舉動,只是他為了證實自己的舉動,但其實也不過拾人牙慧而已。
試問,一個根基都沒打牢靠的半桶水,能創造出什麼系統的絕世武功?
我更喜歡腳踏實地去打好基礎,正所謂站在巨人肩膀上起飛,自然能飛翔的更高。
“知道了吧,真正的高手,都達到了不滯於物,環轉自如的境界。就像你外公,他老人家這些年不也是只有一只碧玉簫傍身嘛,境界啊。”
我向往的嘆道。
“那外公是不是就和這獨孤前輩一樣厲害了呢?”郭芙問道。
“呵呵,境界到了,其間的差距,就不是我們這些後輩們能忖度的了。不過你外公如果不厲害,又怎麼能被奉為武林的神話,五絕中的『東邪』呢?”
我看到郭芙聽自己這麼說,有點失望,趕緊安慰道。
“那是,就連我爹爹被人稱為大俠,一提及我外公,那也是敬仰的不得了。可惜這些年來外公都很少來看我們,說起來大哥和三娘還都沒見過我外公呢。”
郭芙嘆道。
我心想,那還不是讓你那倒霉催的老子害的,你外公一看到他就要犯羊角風了,跟躲瘟神一樣,愛屋及烏,連你一塊兒惡上了,連你娘都不帶當見,能來看你才叫見了鬼呢。
不過老黃,你很有性格,我挺你!
劍冢孤峰上面再無景致,我又把兩人縋下去,自己也背著玄鐵劍下了山。
三人又將兵書峽搜索了一遍,果然在“書”中找到了謄錄有獨孤九劍全篇口訣的羊皮卷。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我笑得合不攏嘴,心想,這次發大財了。
我找這劍法,說到底就是為了送給自己的丈母娘。
近來,黃蓉不是替大小武操心讀書,就是忙籌備軍備和工坊生意,搞得兩人之間的溝通少了許多,讓我頗為懷念當初那段挑燈夜讀、紅袖添香的生活。
如果有了這個寶貝……
郭大木肯定是沒興趣的,而什麼武功比這獨孤九劍更適合那悟性絕高,又記性奇佳的黃蓉呢?
到時候,我以學劍為名,兩個人你來我往、出雙入對,一不小心擦出一地火花,噢嚎嚎……
我內心淫蕩的笑著。
“大哥,我們到了,咦,你在想什麼壞事呢?笑得這麼嚇人。”郭芙回頭說道,看我笑得驚人,忍不住問道。
“沒、沒,只不過是在編織著我們將來一起仗劍江湖,行俠仗義的江湖夢想呢。”我趕緊答道。
“哼。”郭芙眼神中透出一股,算你反應快,不然要你好看的含義,哼了一聲扭頭蹦蹦跳跳自己走了。
“把口水擦了吧……”三娘微笑著遞過汗巾給我。
汗,怪不得這小妮子不爽了,原來是YY的太投入了……
等我們回到山洞,神雕已經等在內里,而且帶來了禮物-四條蒼山烙鐵頭蛇。
神雕看我們帶回了獨孤求敗的寶劍,呱呱歡叫幾聲,便利落的用尖銳的喙啄取了三枚蛇膽,分別遞給三人,然後自己取出較小的那條蛇的蛇膽,吞了下去。
“大哥?它不會是要我們跟它學吧?”郭芙聞著手中有些刺鼻的蛇膽,皺眉問道。
我笑道:“你們別小看此物,蛇膽大補,益氣強身,增進內力,雕兄能有這麼好的體魄都是靠它,我們別辜負它一番美意。吞下去,別咬破了,很苦的。”
神雕聽了,得意的鳴叫幾聲,似乎在表示還是我識貨。
我也不客氣,自己先吞下一枚蛇膽,找地方調息內力去了。
等我醒來,發現郭芙和三娘也都還在運功。“雕兄,真是多謝你了。”我拍拍神雕的翅膀說道。
“呱呱”神雕點點頭,哼了兩聲,示意我不必客氣。
我切實的感到自己內力增進了許多,現在即便是遇到丘處機,我也能自信五十招之內就能擊敗我,如果再學完降龍十八掌剩下的三掌和獨孤九劍……
那自己必定是近戰無敵了,要是再學會彈指神通那樣的遠程大殺器……
我已經落入了無限的意淫當中。
神雕拽著我走到桌前,我看桌上又多了四條死蛇。“雕兄,不用了,吃多了也沒什麼效果,明天再用不妨。”我立刻制止道。
神雕也沒拂了我的意,知道我不要了,就沒有再去啄破蛇頸取膽。
“這皮子不錯,等回去給大家一人做個皮包。”
我嬉笑著取出開山刀,研究了半天,卻怕自己切割手藝不好,弄壞了皮子。
神雕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只爪子踩住死蛇的尾部,用鳥喙叼了蛇頸被啄破處,用力一抽,蛇皮就一下褪了下來。
我挑大拇指贊道:“好手段!”神雕喜滋滋的照方扒皮,把剩下三張皮子都給扒了下來。
“你們兩個在玩什麼呢?”三娘轉醒,從石床上下來走進問道。
“呵呵,暫時先保密,回去再給你們一個驚喜。”我將蛇皮包裹好,扭頭說道。“身體感覺怎麼樣?累嗎?”我關切的問道。
“服用了那枚蛇膽,果然是覺得身體都輕快了好多,力氣也大了許多。原來碰到陰雨天,就會有些腰酸腿疼,都好了許多。”
三娘內力修為不高,所以只能感應到自己體質好了許多,但是卻不知道自己平白增進了好幾年功力。
“大哥,這蛇膽好有效。哇,還有呢,我還要。吃個百八十枚,芙兒也有絕世武功了。”
郭芙聽見我和三娘說話,她也一躍蹦起來,高興地笑道。
“貪心,這蛇一共加起來,只怕也沒有幾十條,而且,這蛇長這麼大少說也要二十年的時間。”
我一邊解釋,一邊望了神雕一眼。
神雕點點頭,表示靠譜。
“而且,這蛇是有毒的,一年吃個一個、半個還可以,吃多了有害無益。”
“這樣啊,害人家空歡喜一場。”郭芙扁扁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呵呵,好了,天色也晚了,此行非常圓滿。山里隨時都會再次爆發山洪,我們還是快些往回走吧,也免得郭伯伯師傅擔心。”
我看看天色不早,估計已經到了申時,不過夏季天長,如果趕趕路,自己一行還是能感到今早來的那個山洞的。
“好啊。”郭芙拍手笑道。三娘沒說話,但是我看出她眼中的疲憊,心想確實不應該拉著她們來受這份罪。
神雕卻扯住我的衣角,不讓我離開。
“雕兄,如果你身體允許,我們一起走吧。”我以為神雕是怕寂寞,不想讓我們離開。
神雕還是不撒口,嗓子里呱呱的叫著。
“你讓我跟你出去?”我想起了自己拿到玄鐵重劍之後的段子,跟著神雕走了出去。
“大哥,大雕是什麼意思?”郭芙扯著我的衣袖問道。
“它是要試試我的功夫。”我拍拍郭芙,示意她不要擔心。神雕走到洞外的空地,等我一出來,也不打招呼就揮著翅膀向我掃來。
“大哥小心!”郭芙說著就想拔劍上來幫忙。
“別亂來,它沒惡意。”
我制止了郭芙,自己躲開神雕的橫掃,順手從地上撿了一根三尺長的木棍。
“雕兄,還請指教。”我一招起手式,等神雕來攻。
這神雕卻果真是雙臂一晃有千鈞之力。
我僅僅是躲避過程中,被它揮斥帶出的罡風掃中,就險險被吹得東倒西歪的。
我哪里敢正面和它交鋒啊,只是跳躍縮身,在神雕身旁游斗。
但是神雕也不含糊,雖然它體重太大不能飛,但是縱躍能力卻遠超常人,拔地而起就能飛兩丈有余,雙爪如同兩件絕世凶兵向我抓來。
我再次擰身向後縱躍,一招金雁回,避過了那兩只巨大的鳥爪。神雕卻依然不依不饒,鋒利的喙啄出,勢要逼著我和它正面交手。
我心里暗罵:你這真是要我的命啊。而在空中避無可避之際,我只得挺木劍對上神雕的鳥嘴。“咔嚓”木棒吃不住力,從中間斷開。
神雕也不繼續攻擊,示意我用玄鐵劍。
我也不客氣,我知道自己現在還傷不到神雕,就挺劍搶先攻擊。
但是玄鐵劍太過沉重,即便我力氣增長很多,但是腕力還是跟不上,楊家槍劍上的招式全然用不出來,或是刺出之際,招式全部綿軟無力,很容易就被神雕撥開。
“大哥,加油!”郭芙站在一旁給我加油道。
“好!”
我此時又和神雕斗了十幾個回合,我笑著棄劍,挺掌而上。
“雕兄接我的降龍十八掌。”我高高躍起到空中,一招飛龍在天使了七成功力向神雕攻來。神雕舉臂一擋,“砰”的一聲,我被震飛一丈之外。
“好家伙,好大的力氣,我要出全力了。”
我再次攻上,這次我學了乖,一上來就是十成功力的一式亢龍有悔。
郭靖的絕招左右互搏我可不會,但是這一式“亢龍有悔”我已經深得其中三昧,練到收放自如了。
“砰”一人、一雕,再次碰撞,這次卻是神雕被平著震出去了三尺。
“大哥打得好啊。”郭芙拍手笑道,旁邊的三娘也抿嘴偷笑。
“呱呱”神雕似乎在抗議我不能用掌,必須要用劍。
我笑道:“你還有用嘴和爪啄我呢,就不許我換樣武功來啊?”
神雕無法,有一次衝了上來。
我閃身避過,回身一招“見龍在田”
由側面攻擊神雕脅下。
神雕舉嘴來啄,我嚇得趕緊縮手,但是卻眼見避不開了。
我急中生智,變掌為腿,一招神龍擺尾,右腿如同鞭子一般甩出,妙到顛毫的一腳撥開神雕的鳥嘴。
“好家伙,你還真小氣,說了讓你用嘴,你還真用。不來了,不來了。”我笑罵一句,搖搖手表示不打了。
神雕呱呱的叫了幾聲,又跳起來撲騰了兩下,示意我跟它走。
我知道它是要拉我下山洪練劍。
我也想見識下這種突破人類極限的訓練方式,興衝衝的跟著它走去。
“芙妹,三娘看樣子今晚咱們是要住在這里了,你們收拾下吧,准備些吃的。”我回頭吩咐道。
“哦,大哥,你們這是要去哪?”郭芙顛顛跑過來問道。
“大哥也不是神仙,怎麼能猜得到呢?放心,等回來了,大哥一定跟你說,好不好?”
我拍拍郭芙的肩頭說道。
“嗯,小心。”郭芙知道大雕雖然不會害我,但是看到它對我那次次凶猛的攻擊,她心里還是怕的突突直跳,忍不住囑咐道。
“嗯,聽話,快回去吧。對了,還有一件事,以後拔劍之前要三思而後行,連獨孤前輩都因為誤傷義士而終身抱憾,大哥不想你也背上同樣的負擔。”
我想起郭芙那衝動的脾氣,忍不住勸道。
“嗯,以後芙兒一定多克制自己,不亂發脾氣。”郭芙點頭答應道。
我跟著神雕向南行了約有二里路,所幸一人、一雕速度都很快,沒耗多少時間,就到了江濱。
“讓我下江水去練劍?”
我詫異的問道。
不是山洪嗎?
這滔滔江水,又是在汛期水位高漲之時,江水橫無際涯,一眼望不到邊。
這要是下去上不來,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呱呱。”神雕一揮翅膀,似乎催促我快下水。
我躊躇半天,心想:現在我錦衣玉食的慣了,有愛人、有事業,顧慮也就多了。
我這還是原來那個狠勁十足,被人稱作頭狼的男人嗎?
媽的,置之死地而後生,我拼了。
遇到一點困難就退縮,這輩子也都是個懦夫。
我解開心中的心結,沒有再猶豫的脫了長衫,奮身跳進滔滔的江水中。
我為了有機會潛進活死人墓,早學了龜息大法,這時候我腳下使了個千斤墜,憑借著手里重劍的沉重,一口氣沉到江底。
我扎穩腳跟,體會著水中浮力和迎面而來的水波對劍本身的影響。
我一劍又一劍的刺出,尋找著水流穿刺的最佳契合點。
因為這里是長江干流的中游,浩蕩的洪水中常常夾雜有大量的泥沙石塊,從我身邊擦身而過。
我熟識其中的原理,所以少走了很多彎路,當有石頭快要擊中我,我都會直刺挑開迎面而來的石頭。
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我在水下憋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覺得透不過氣了,就浮出水面來換了口氣。
“呱呱”神雕看我浮出來,揮揮翅膀示意我繼續。
我苦笑,心想你真是個嚴厲的教練,比我們以前的教官可還要魔鬼。
我再次沉入水中,繼續揮刺。
此時我漸漸體會到,重劍無鋒,大巧無功的一層真意。
敵人千般變化,我卻以不變應萬變。
楊家槍里一招鳳點頭,需要耍三個槍花,用意在於惑敵。
但是我就認為這一招被丘處機改得太過花哨了。
所以我自己又將三個槍花改為一虛二實、或者兩虛一實,甚至也可以是干淨利落的三點攢擊,虛虛實實讓敵人更加難以琢磨。
我手持重劍,根本不必挽劍花,這樣不但對腕力要求過大,也會使力量更分散。
而自己練了這麼多年的楊家槍基本功:“點、刺、攢、扎、封、揮、掃”卻更能派上用場。
想明白了這七式基本技巧的演化,我就將自己改良的楊家槍劍一式式在水中演練起來,在水下施展起來,動作比先前好了許多。
但是,我依然遇見了一個老問題,水中迎面而來的暗涌阻力太大,我常常會覺得出劍容易,但是就在收劍再次的轉換時,才是最讓我難挨的時候。
這次我咬著牙堅持了兩盞茶的時間。
當我從水中冒出頭來換氣,就覺得頭上忽然暗了下來。
“呼”的一聲,我嚇得潛到水里,MLGBD,你個傻鳥要給老子開瓢啊?不能讓老子上去喘口氣。
罵歸罵,我知道自己剛才是偷懶了,不然我在水下堅持三盞茶時間絕對沒有問題。
但是我還是有些懊惱,這麼刺、刺、刺,有個鳥用啊,我需要在岸上體會下,水中和空氣中的氣流的差別。
在水中,因為有浮力的緣故是省力,但是同樣的,水流的阻力也同樣大於空氣的阻力。
我想到水流、空氣的氣流,突然眼睛一亮。
入定!
去細心體會水流的方向,水無常形,要隨著水勢而動。
但是應該怎麼做呢?
我一直在水里憋了三盞茶的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為了入定,我甚至不顧擊打在我身上的尖石,直到我感到有些頭昏腦脹了,忍不住慢慢的上浮到水面。
這次神雕沒有再為難我,伸出爪子來把我抓起。
我現在的樣子,那真是要多慘有多慘。
全身淋得就像落湯雞一樣,臉上、頸上,手臂上有十幾處被石頭劃破的口子,其中幾道深得已經滲出血來。
加上昨天救這臭鳥的幾道,我這次可算是遭了災了。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等神雕馱著我回到石洞時,我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郭芙看我臉上和身上的處處傷痕,以為是神雕抓傷的,當即吼道:“你忘恩負義,大哥為了救你差點連命都沒了,你卻還這麼折磨他,你有良心嗎你?早知道、早知道不救你……”
“芙妹,你別錯怪雕兄,它是在叫我練習上乘的武功,大哥本了點,腦袋進了很多水……”媽的,老子還真是腦子進水了,累的全身都快散架了。
我們進門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這一來一回的折騰了將近兩個時辰。
郭芙啜泣著,替我包扎傷口。
三娘沒表示什麼,但我知道她心里更難受,卻沒法對自己發泄出來,我心里更感到對她十分愧疚。
神雕取出兩枚蛇膽,遞給我。
我低聲道了句謝,兩枚蛇膽咕咚吞下肚,我也沒多想,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等我半夜醒來,卻發現郭芙和三娘都坐在石床邊的地上,倚著床邊睡著了。
我心疼不已,怕她倆凍壞了,趕緊起來,輕手輕腳的把她倆抱上床。
“過兒,你醒了?”我剛把三娘放下,輕微的觸動讓本來就睡的不沉的三娘警醒過來,看到是我,她才放松下來。
“你們真傻,怎麼能坐在地上睡著了,地上寒,凍壞了怎麼辦啊?”我埋怨道。
“沒辦法,床只有一張。”
三娘展顏笑道,看到自己的男人又恢復了神采,她比什麼都開心。
“看看你這弄得一身傷……”三娘輕撫我臉上被擦破的傷痕,雙眼含淚的抽泣道,但是她也知道我不能放棄這次難得的機會,忍著悲傷沒有勸我終止這種拼命的歷練。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們擔心了。我沒事,這都是一些小擦碰,應該不會留下疤的。”我握住三娘撫摸我臉的手勸慰道。
“別這樣,萬一芙兒醒了。”三娘擔心的小聲說道。
“丫頭睡得實誠著呢,打雷都醒不了。”我笑道。
“好了,別胡鬧了,明早起來還要練功嗎?”三娘關切的問道。
我笑道:“好吧,你們好好休息,我剛睡醒沒得睡意,就替你們守著點,放心睡吧。”
我在三娘額上吻了一記說道。
“也要稍微休息下啊,不然明天哪有精神呢?”
“好了,我有數的。”我取過長衫,橫將著替三娘和郭芙蓋上,笑著說道。“快睡吧。”
三娘困倦,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我輕輕走到洞口,細細的體會著山風迎面吹來的感覺。
“鳥在天空翱翔,魚在水中游動,它們都有什麼樣的特點呢?順風逆風、順流逆流,關鍵的一點都是一點破面,從而達到用最小的能量換取最大的動能,也就是所謂的流线型設計。降低風阻,這應該是玄鐵劍的練習方向。但是,真想理解的這麼簡單嗎?我不斷的揮動玄鐵劍豎劈、直刺,水下練劍的確有助於我熟悉劍性,不過最重要還是經過不斷的練習來提高自己的臂力,才能做到意到形到,揮放自如。”
我發現在空中揮劍,收劍時候的回震力要比在水中還要大許多倍,對自己雙臂的負擔更大。
我忽然想到了郭靖教我降龍十八掌時候所說的:“施力七分,盈余三分;水滿則溢,剛直必折;亢龍九霄,至陽悔及。”
這三句話。
我靜思片刻再次出手,發現自己留了三分余力,但是玄鐵劍在我手中卻舞的更加順暢,居然可以暗合楊家槍的“揮”字訣和“掃”字訣。
摸到了門路的我,更是繼續練習,希望能將這種靈感鞏固住……
第二天清早,等郭芙和三娘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被神雕提溜著去練劍去了。
我在路上就發現方向不對,好像是要地方,那難度就該小很多了吧?哈,沒想到這傻雕還蠻體貼。
不過,等到我被扔下洪峰肆虐的溪流時,我才發現自己錯得厲害。
MLGBD,這傻鳥是覺得江岸太寬了,我偷懶它也那我沒辦法,就把我拽來這水流更急缺更容易被它控制的支流。
這溪流中的水文環境,又與浩浩長江中截然不同。
我使個千斤墜站穩在河底的巨石上,腦袋卻沒有被洪水漫過,而山洪夾雜著更多的石塊傾瀉而下。
我此時身無護甲,但是有了昨天的經驗和一晚上的琢磨,我卻並不太驚慌,當即使出自己的體悟,直刺橫挑,順擊逆襲無不揮灑自如。
沒有了沒頂之災的威脅,我一練就是一上午,直到日正中天,我雙手舉劍劈碎一塊磨盤大的山石,借勢上躍跳到岸上。
“雕兄,你容我喘口氣……”
我看到神雕撲上來就要啄我,趕緊舉手投降道:“我是還有氣,但是肚子卻受不了了,我們是不是先回去找點吃的?”
我其實是擔心三娘和郭芙的安危,又怕她倆在石室里悶得發慌,想回去看一眼。
等我和神雕回到山洞前,看到郭芙正在拉著三娘練劍。
“三娘你看,原來我這招越女浣紗,總是沒法將身法和劍法配合起來,現在居然能成了。”郭芙拍手歡叫道。
“嗯,確實不錯了,但是芙兒,臨陣對敵講求的是隨機應變,所以你一定要將劍法練熟了,這是第一步。做到心到手到,手到劍到,才能克敵制勝。”
三娘這也是第一次跟郭芙拆招,看出她的劍法循規蹈矩,如同演練套路一般,不禁正色道。
“是這樣嗎?我從來都沒和人動過手,爹爹也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些。”
“那是因為你爹、我郭伯伯,就像這把玄鐵劍一般,勢大力沉,從來都是我主動進攻,這叫做一力降十會。但是這越女劍法就不一樣了,必須要注重的是技巧,如果一味的強攻硬砍,不免就落到下乘了。”
我從樹林里出來,笑著說道。
“大哥,你回來了。呀,你怎麼沒穿上衣!”郭芙扔掉手里的木棍,蹦蹦跳跳的跑過來,要挽我的手,卻又被我衣衫不整的樣子嚇了回去。
“我在山洪里泡了一上午,渾身濕漉漉的,哪能穿外衣。”
郭芙這才發現我頭發上沾了不少沙石和一片腐葉,又看到我精赤的上身被尖石擦出的那許多血道。
“大哥,我們不要練了,你看你昨晚上才給你上的藥,現在又都……”郭芙也顧不得避嫌了,走上前摟住我的腰說道。
“大哥現在掌握到竅門了,要是芙兒擔心的話,下午跟著去看大哥練劍?”
“好啊,好啊。”郭芙趕緊答應。
“餓了吧?快來,吃的都准備好了。”三娘站在洞口不遠,招呼大家吃飯。“練得還順利嗎?”
“嗯,那進境可是一日千里啊。”我笑道。
“真是不謙虛,那我一會也去看看,怎麼個一日千里法。”
三娘嗤嗤笑著說道……
我帶著二女和神雕又回到了山澗,我有心賣弄本領,施展全部的本事全力鼓動水流,居然漸漸在水中形成了一個漩渦。
我出手並不快,卻每次在前力將衰之際,再次鼓勁支持漩渦繼續擴大,直到這個漩渦擴大到我身周一丈的范圍,那些石塊、落木再也難以近我身前來。
跟三天前在山洪里打滾的情景相比,那也是有雲泥之別了。
“好啊,好啊,大哥好棒!”郭芙拍手叫好道。
我在暗自欣喜自己的臂力增進如此巨大,同時也在心中感慨,這樣的理解應該不弱於原著中獨臂我的玄鐵劍法了吧?
不過當時我是被逼到這山澗里的,我卻有斷我一臂的仇人在邊上呐喊助威,這真是一個待遇上的差別,還是我的人品好啊。
我來了興致,跳上岸來把玄鐵劍放到一旁說道:“給我根木棒,我想試試不用玄鐵劍是什麼效果。”
“別太逞能。”三娘雖然這麼說,還是把木棒遞給了我。
“放心吧,我不會逞強的。”
我笑笑道,又跳入山澗中。
此時水流似乎比早間小了些,但是依然能沒到我的胸前,我對著迎面而來的一塊不小的石頭挺劍疾刺,“咔嚓”我手里的木棒被我的勁力震成兩段。
我有些尷尬的跳上岸邊,看到神雕“呱呱”的鳴叫,仿佛在笑我。郭芙和三娘也都緊咬著唇,但是眼神里的笑意卻落到我眼中。
“好了,想笑就笑嘛,這只是第一次的實驗,這個是很難的,當然也要允許我失敗個一兩次不是。”
我又從郭芙手里接過另一支木棒,一般給自己推脫的借口,企圖挽回些顏面。
“好了,我們都知道的,不過這可是最後一根了,再弄斷可沒得玩了。”三娘笑著說道。
我一臉黑线的又跳回水里,心想:七分實,三分虛,剛柔並濟。
剛才一時得意忘形,居然忘了最關鍵的問題。
我從重劍中體會到了無鋒的含義,而今早我又在重劍中體會到了一個巧字,並且通過實踐,驗證了我的想法。
既然重劍都能做到,那更為靈巧的木劍豈不是應該更容易做到?
關鍵是要以巧擊拙,以弱勝強,以不足勝有余。
想不到這獨孤前輩的劍法還暗合九陰真經的天之道。
我這次變聰明了,不再用木棒從正面將石頭挑開,而是“旁敲側擊”的將山石全都挑來,一時間也忙得不亦樂乎。
當我漸漸適應了木棒的韌性,我欣喜的發現,當自己適當的將內力注入其中,就算是從正面劈砍山石,也可以抵消與山石撞擊造成的波,從而保證木棒不被震斷。
而山石上的兩女和神雕卻看的傻了眼,仿佛我手里拿著的不是一根木棒,卻是質地跟玄鐵劍差不多的鈍器。
要知道,即便是利劍、鋼刀之類的兵器,這樣砍撅岩石也會被崩斷卷口,更何況一根木棒。
我仰天一笑,一飛衝天的躍出了山澗,洪水已經漸漸退去,如果沒有雨水,這次劍冢之行,只怕就要告一段落了。
“天都這麼黑了,看來今天是沒法動身了。”我這才發現,自己又在水里泡了三個多時辰,夜幕已經漸漸的降臨了。
“大哥,你變得好強了。”郭芙目光閃閃的看著我,眼中就像閃著一顆顆小星星。
“過兒,三娘也沒有見過這麼神奇的劍法。好像你的內力也精進了很多。”
“其實還差的遠呢。至於內力嘛,多虧了雕兄的蛇膽,不過這次最大的收獲卻是,讓過兒對內力的運用有了新的認識。”
我想起了那將木劍拍擊自有聲至無聲,再有無聲到有聲的磨礪,知道自己找到木劍的共振頻率只不過是剛剛入門。
“我們明天就回家吧。雕兄,你跟我們走嗎?”我大聲問道。
“呱呱……”神雕有些躊躇,沒點頭也沒搖頭。
“有很多很多好吃的,我在給你找很多很多的母雕陪著你。”我用美食、美色勸誘道。
“大哥,你壞死了。你可不許打咱家雕兒的主意。”郭芙笑罵道。
“呱呱”神雕點點頭,不知道是美食讓我點頭,還是美色讓它心動。
“哈哈……”三人看它這沒“出息”的樣子,都忍俊不禁,笑了出來。
是夜,我和三娘等郭芙熟睡,偷偷跑到河邊來看星星。
“嗯,真舒服……如果能夠這樣無拘無束的生活一輩子該多好。”
我雙手枕在腦後,懶洋洋的躺在巨石上說道。
我忽然發現,那座襄陽城太讓我感到壓抑,因為我肩負著太多使命,我必須要時時刻刻的生活在假面之下,扮演著讓人人都滿意的角色。
“天健降大任與你呢,跑也跑不了,如茵都有了嫁雞隨雞的覺悟,更何況是你了,真要你不去管那些事,只怕能憋壞你。”
三娘悠悠的倒在我懷里說道。
“呵呵,還是你了解我!沒辦法,天生憂國憂民的勞碌命。不知道這場戰爭會持續多何事,也不知道,我們何時才能真正的過上這種清閒無拘束的生活。”
我摟著三娘輕輕的嘆道。
“嗯……相公……”三娘輕輕的喚道。
“嗯?怎麼了,寶貝兒?”我親吻一下三娘的額頭問道。
“我這月的信水還沒來,按日子,應該是這兩天的。”三娘嬌羞的說道。
“那麼說,真的有了?”我“噌”的坐起,興奮地問道。
“還沒確定的,你小聲點。”三娘嬌嗔道。
“嚓、嚓……”旁邊的樹林里響起一片聲響。
“誰?”我心頭劇震,回頭喝道。
“芙兒?”三娘有些擔心,不安的攥著我的衣袖問道。
“不會吧?”
我心頭亂糟糟的,這位大小姐發起脾氣來,也只有自己能拉得住,但是這次是發我的脾氣,那……
我不敢耽誤,拉著三娘就往回走。
等回到山洞,發現郭芙還在石床上躺著。
但是我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我發現郭芙的小蠻靴上蹭了不少新鮮的泥,而郭芙的呼吸也有些急促,顯然是沒有真的睡著。
“芙妹,起來吧,我知道你沒睡。”我知道攤牌的這一天終於來了,但是我的心里卻異常平靜。
郭芙卻裝沒聽見,繼續裝睡。
“起來吧,我有話跟你說。”我說著就想去拉郭芙。
“過兒,別這樣。”三娘攔著我的魯莽。
“不用你裝好人……”郭芙睜開了眼,恨恨的說道:“我看見了,我都看見了,前天你們就在一起……我、我恨你們!”
“芙妹你聽我說。既然都到了這一步了,就讓我們坐下來,開誠布公的說清楚好嗎?”
我拉著郭芙起來,三個人坐到了石桌旁。
郭芙甩甩手,掙脫了我,氣嘟嘟的坐下,眼角卻有了淚水。
我知道她在氣頭上,柔聲的說道:“你聽大哥說,不知道你還記沒記得?三年前,我也就是你這個年紀,其實從那時候起,我就愛上了三娘……要說幫她吸毒,其實也是我的一點私心,希望……希望她能記得我,即使是為此付出了性命也不惜。”
郭芙自然清楚的記得,那年我慷慨激昂的一番宣言,並且從那時候起,就在心里烙上了我的影子。
也因此這些年來,想起那件事就會對三娘疑神疑鬼,現在終於證實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我猜,如果換位思考一下,中了劇毒的人是我,芙兒也會這樣對我的,我說的對嗎?”
我看她有些走神了,小聲的問道。
“誰說我會管你,我才不管你……”郭芙心頭氣沒消,啐了一口說道。
“真的嗎?我說的是真的,不說假話,也不說氣話。如果我問完三個問題,你還生我的氣,大哥任憑你處置。”我正色道。
“是,如果是大哥你,芙兒會……”
“這就像三年前的我,如果愛的這麼刻骨,你會離開我嗎?”
“我……這怎麼能一樣呢?她是大武小武的娘,她是有夫之婦,你們……”郭芙指著我和三娘說不出話來。
三娘面上一陣慘白,是啊,自己憑什麼和人家爭丈夫呢,自己的兒子還是自己情人的師弟。而現在,自己卻可能懷了我的孩子。
“三娘和武三通的關系,還有平日里大小武是怎麼待她的,還用我說嗎?我敬她愛她,這些年來也沒有……只是那天,武三通猝死,三娘受了很大的刺激,我們才一時……”
“我真傻,娘一直都暗示我,我卻始終都相信你,相信你們。”郭芙含著淚說道。
“那你既然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忍著不說呢?”我問道。
郭芙搖搖頭,含著淚咬著下唇不肯說。無奈,這種局面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該說的我都說了,後面的我只有聽天由命了。
“過兒,你出去吧,讓我和芙兒談談。”三娘對我說道。
我看了看二女,嘆了口氣,順手取了玄鐵劍和清鳴劍出了洞,我可不想郭芙發起蠻,跟三娘動刀子。
“雕兄,我是不是很卑鄙的小人?”我看神雕在洞外站著,忍不住對它傾訴一番自己心里不吐不快的話。
“呱呱……”神雕似乎聽不懂我在說什麼,至少我不懂它給出的答案是什麼意思。
哎,即使是通靈的鳥也還是鳥,獨孤前輩孑然一身,自然也不會訓練它關於感情方面的話題。
看著神雕顛顛的爬回去睡覺了,我有些失落的靠在山牆之下,心里忐忑,不知道二女在洞里都說了些什麼。
聲音太小,我聽不到,而且我也不敢去聽,此時我選擇了逃避……
“過兒,你進來吧。”我胡思亂想之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三娘的聲音從洞里傳來。
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像前世高考放榜那天,自己去看榜一樣的心情。這種不安的心理,甚至在我參加科舉時候都沒有過。
“好了,芙兒已經消氣了,你哄哄她吧。”三娘拉著我的手勸道。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道怎麼你一勸就靈了?禁不住問道:“芙妹,你可氣消了些了?”
“哼,只看在三娘對我最好的份上,那個柳妖精我可不認。”郭芙氣哼哼的說道。
“那……對不起,我確實壞了人家的清白,我一定要負責任的,如果你不能接受,那這次回去,我會向郭伯伯辭婚,勸我收回成命。至於罪責,我一力承擔就是了。”
我心里嘆道,沒想到最終還是鬧到不可調和,但是總不能把如是扔了吧,這樣做也太不厚道了。
“你光想你的妖精了,那你怎麼不為我想想?而且……你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你不娶人家,人家、人家還能嫁給誰去。你居然為了她就說不要人家?”
郭芙悲聲不依的哭道。
“芙妹你別哭嘛。我沒說不要你,要,你是妻,她是妾,咱家除了三娘跟你平起平坐,其他都聽你的,你最大!好不好?”我趕緊勸道。
“去你的,還其他的,不能再有其他的了,你要氣死我啊。”郭芙哭鬧的更厲害了。
“是是,沒有其他的了,就你們三個,這滿意了吧?”我陪著笑臉說道,而三娘聽出郭芙已經原諒了我,在一旁偷笑著。
“哼,你最壞了,從前你每次有好東西就准備三份,人家就應該看出來了,居然被你騙了這麼多年……”郭芙心里雖然還有疙瘩,但是終歸氣消了,只是余恨未解的掐了我兩把。
我心想你頭幾年還是小丫頭片子,現在也只能算是小美人胚子,要不是你老子上杆子送我,你小娘皮也對我死心塌地,我還真要考慮下要不要你呢。
不過,現在危機解決了,我心頭終於一塊石頭落了地。
郭芙也不避諱三娘就在眼前,撲到我懷里喃喃說道:“還是王妃娘娘說的對呢,要讓你覺得欠我的,這樣大哥才會永遠對芙兒好。”
我不禁莞爾,沒想到關鍵時候,還是謝婉琴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好了,鬧也鬧夠了,來,回床上躺下,明天還要趕路呢。”我二話不說的把郭芙抱起,輕輕的安置在石床上。
“呵呵,別鬧……”我又要來抱三娘,被三娘輕巧的躲過了,她自己鑽了上床,並排著和郭芙躺下。
“嘿嘿……”既然不用避嫌了,床也夠大,我熄了燭火,也跟著跳上床來,和三娘一左一右,把郭芙夾在中間。
“三娘……”黑暗中,郭芙叫了一聲。
“嗯?”
“你們那天那樣……就會有寶寶是嗎?”黑暗中,郭芙似乎少了些羞怯,大膽的向我身邊靠了靠。
“這……你還小,等再過幾年,咱們成親了大哥,才能跟你說,現在你還不能知道。”
我有些頭疼,郭芙居然還是一個好奇寶寶。不過這種性教育,對一個十五歲的半大孩子來說,還是太刺激了。
但是我可沒想到郭芙說出一句,更令我噴血的話來:“當人稀罕那,爹爹和娘親熱的時候,我也不是沒看過……”
“哧……”三娘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好奇的問道:“難道你爹娘還當著你面做過?”
這口味也太重了吧?
想不到丈母娘還好這口……
“嘻嘻,人家是偷看的,王妃娘娘說,我也是到該懂一些的年紀了。”黑暗中郭芙咯咯笑道。
我心里暗恨,難道是自己救了本來該死的謝婉琴,然後她到了郭府把自己的小未婚妻調教成了一個小色女了?
不能再讓芙妹和她混了,聽她現在開口王妃娘娘,閉口謝阿姨的,只怕這樣發展下去,難保再過幾年自己頂上的帽子不會變的綠油油的。
“三娘,你跟芙兒說說嘛。怎麼在肚子里裝下一個小寶寶呢?”郭芙看我不說話了,扭過頭去,摟著三娘問道。
“嗯……這個你現在還小,要長大了才可以……”黑暗中三娘的唇角勾勒出一道動人的曲线,沒想到居然把這大小姐的“性趣”勾起來了,只怕這兩年有我頭疼的了。
“嗯……人家不要嘛,你們好討厭,都不跟人家說,芙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嘛……”郭芙不依道。
“小孩子才亂發脾氣,還說不是小孩子。”我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
“哼……”郭芙沒話說了,自己生悶氣的哼了一聲。
“芙兒,咱們商量下好嗎?回去後我和過兒這事千萬誰也別說,不然你大哥身敗名裂,我也沒臉再活下去了。”三娘鄭重的囑咐道。
“嗯,我明白了,我絕對不說就是了,可是我娘呢?她似乎已經知道了的,還有王妃娘娘……”郭芙嘆道。
“她們不會說的。”
我心里有數,黃蓉是早起了疑心,只是一直沒有抓到真憑實據;其次她終究是東邪之女,雖然自己訓夫有道,但是卻沒法日夜盯著自己的女婿。
而且,郭靖和自己,一個笨的要死,一個精得像鬼,而芙兒又對自己情根深種,她不忍氣吞聲,難道要大家一拍兩瞪眼,不歡而散不成?
至於謝婉琴,這個算死草的女人,她如果不是看出來了門道來,刻意討好自己,又何必繞這麼大圈子去給小郭芙去上青春期教育課。
總算雨過天晴,我似乎感覺一切問題都擺平了,心情不禁特別舒暢。
黑暗中我把郭芙緊緊的摟在懷里,一只右手卻不老實的越過小美女,在三娘身上流連。
三娘心情也不錯,也伸出手來摟住我,把郭芙夾在了兩人身子中間。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郭芙微笑著進入了夢鄉,朦朧之際,雙手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脖頸,這樣的懷抱也很溫暖……
第二日,三人一雕踏上了歸途。
我臨走還不忘順手牽羊,取了一個瓦罐裝了五六枚蛇膽揣走。
到了傍晚,我們再次到了何家村。
我把事先從死蛇堆了挑選出來的有碗口粗細,身長一丈的死蛇扔到村民們眼前,全村居民都歡喜不已,當夜又為我們開了歡慶會。
神雕卻一個不小心成了這次聚會的主角。
村民圍上來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有的說它是我的坐騎;又有的說它是大鵬明王顯了真身了,來地上祝我拿妖的;更扯的還有說它是鳳凰轉世的。
不過,神雕對村民們的敬酒居然來者不拒,光它一晚上就少說十斤酒下肚,讓我和郭芙、三娘看的大為稀奇。
是夜,按耐不住酒興上涌的我,等郭芙沉睡,又拉著三娘跑到河邊偷歡,卻聽見樹叢里沙沙作響,偶爾還傳出幾聲雕鳴,讓我倆有些摸不著頭腦。
早上醒來一看,自家隊伍里卻多了兩只白雕,確實郭靖家養的那兩只。
我偷偷問了郭芙一句,才知道原來雙雕都是母的,是一對姐妹雕,卻不想昨晚被酒後失德的老雕給來了個一箭雙雕……
哈,真是不禁感慨人生際遇無常。
現在神雕賣相著實不凡,一身錚錚鐵羽在陽光下閃著流光,比原著里少皮沒毛的禿頭鳥樣子不知道強了幾百倍。
想來是郭靖、黃蓉看我們久久不歸,十日之期將過,才放出雙雕傳信。
至於昨晚是雙雕自願獻身,還是迫於神雕酒後的淫威之下,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可以肯定的是,神雕已經把它倆推倒了,證據就是那白黃相雜的一地羽毛……
我心里把神雕數落了一通:說給你找PLMM的,你也不用這麼著急就把事辦了吧?
難道是在山里太飢渴了?
但是我還是走過來拍拍神雕的肩膀說道:“雕兄,高啊,果然是寶刀未老。”
辭別了村民,大家一路上游山玩水,緩緩前行。
我和二女固然情意濃濃、其樂融融,三雕也蜜里調油、如膠似漆。
真不愧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妖精,泡美眉都這麼有一手。
我不禁感嘆神雕的把妹本領。
一段路走了兩天,一行人才回了襄陽。
我先把三娘送回初平街,大小姐也終於和柳如是見了面,雖然兩人初見還是有些尷尬,但是在柳如是可以討好和三娘居中調解之下,郭芙還是認了她這個妹妹。
我和郭芙沒有久留,雙雕已經回府報了信,說不得郭靖和黃蓉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答應依依不舍的二女晚些時候再來看她們,我、郭芙帶著神雕即時開路,往家走去。
回到郭府,郭靖和黃蓉果然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門口。“臭小子、死丫頭還知道回來啊?”
黃蓉笑罵道。但是,看女兒掩不住的疲憊之色,知道她是旅途勞頓,順手接過她的劍。
而郭靖則一臉戒備的看看我,又看看郭芙,似乎生怕我已經偷吃了我閨女一般。
我這人木頭腦袋,雖然心里一百個願意女兒嫁給我,但是總是認為婚前苟且於禮不合,而自己這個徒弟似乎是遺傳了我爹,經常甜言蜜語的哄騙自己女兒,所以我又十分的不放心。
黃蓉捏了我手臂一下,給了我一個安心的信號。她觀察自己閨女體態依然、眉腳未開,依然是處子,示意她靖哥哥不必多心。
我看他們在那擠眉弄眼的打啞謎,心里不禁把我倆靠了個遍。
我大丈夫光明磊落,怎會對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下手,你倆禽獸……
但是心里罵歸罵,我還是把這旬月來的事情全部報告了一遍,當然自己和三娘、郭芙的感情糾葛自然不能說,除此之外,解救神雕、蛇膽增功、發現劍冢、尋回劍譜,包括洪水練劍,我都繪聲繪色的說了一遍。
“胡鬧!那自然之威豈是人力能抗衡的,要不是這些日子來,為師和你師傅忙著募兵,實在脫不開身,不然非把你們揪回來好好收拾一番不可。”
郭靖聽到我跳長江和山洪里練劍,不禁拍著桌子喝道。
我心里不服,但是也知道郭靖也是出於對自己的一番關心,著實沒法對我生氣,於是把頭扭到一邊,不和我對視。
黃蓉笑看郭靖自己在那吹胡子瞪眼,搖了搖頭道:“口說無憑,你不妨陪你郭伯伯練兩手,讓我們看看劍魔前輩的功夫究竟到了如何的境界。話說回來,靖哥你也許多年沒有遇到好的對手了吧……”
黃蓉的話還沒說完,站在一旁的神雕就不願意了,對著我驁驁叫了兩聲,似乎在讓我教訓敢於藐視劍魔的人。
我嬉笑著跟著郭靖到了前院,把玄鐵劍靠到兵器架旁,隨手抽了一把木劍。
郭靖示意我先攻,我知道郭靖降龍十八掌已臻化境,也不客氣的挺劍就刺,一上來就用了楊家槍劍的玉鳳三點頭,迎面三下攢擊,分刺郭靖前胸三大要穴。
郭靖左手五成功力一記亢龍有悔拍在木劍上,滿以為一掌就能震碎木劍。
但是我早有准備,勁力一抖,順勢化解了掌勁,緊跟著一式橫掃千軍,木劍揮向郭靖腰間。
郭靖喝了一聲:“好”,不知是夸我那一抖劍,將我力破的巧妙,還是夸我這一式變招以巧避敵來的巧妙。
郭靖終究是大家,我雖然反應有些遲鈍,但是我的身體卻有著野獸天性般的觸覺。
我不等招式使老,腳下踩著北斗七星步法,一個撤身回身就是一記神龍擺尾。
我微笑著用劍脊在郭靖鞋上一撥,自己輕巧的避過了郭靖來勢洶洶的一腿。
場外的黃蓉咦了一聲,似乎發覺了我這妙到顛毫的一撥,居然和自己的打狗棒法頗有神似之處,而郭芙在邊上已經拍手叫起好來。
郭靖依然微笑,但是卻已經開始認真起來,把自己的徒弟看成有能力和自己一戰的對手。
我左手畫圓,依然是一招亢龍有悔推出,而右手則是用出了空明拳里的空屋住人。
“咔嚓”我的木劍終是守不住一剛一柔的兩種盡力夾擊,斷成了兩節。
我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內力還沒有運用到寰轉自如的境界的緣故所致成的。
我抱拳行了一禮,表示受教了。
“嗯,過兒你能對內力運用有這樣的認識,並且逼得為師使出左右互搏的絕技,當真是很不容易了,為師甚慰。”郭靖拍拍我肩膀說道。
“大哥還沒用玄鐵劍呢,不然爹你也不會贏得這麼輕松呢。”郭芙替我鳴不平道。
哎,女兒外向,居然鼓勵外人打自己的爹,黃蓉嘆道。不過想想,這種事自己年輕的時候似乎也讓靖哥哥做過,不禁莞爾。
“哦?原來過兒還有其他的招式?郭伯伯倒是好奇的很,我們再練練。”
郭靖被勾起了興趣,自己的徒弟練了五日,居然有這麼大的成長,我不禁有些期待的邀戰。
“郭伯伯,玄鐵劍雖然看似頑鐵一塊,實則鋒利無比,我怕一個不小心。”
我抽出玄鐵劍對著那石鎖輕輕一揮,石鎖毫無聲息的變為兩段。
看的郭靖和黃蓉乍舌不已。
郭靖接過玄鐵劍來細看:“這劍好重啊,果然是一代高人之物,一劍之威居然可以至斯。”
郭靖不禁感嘆自己看走了眼。
“娘,我這把『清鳴』也是獨孤大俠的寶劍,是大哥送我的。”郭芙獻寶一般的把清鳴劍遞到自己的媽眼前。
黃蓉微笑著接過寶劍正要細看,卻聽見耳邊“嗤嗤”數聲,趕緊戒備。
這暗器卻是直衝郭靖而去,郭靖舉起玄鐵劍抵擋下。
但是又是三道暗器破空襲來,分打我風府、神堂、期門三穴認穴之准,已經是當世一流高手的境界了。
郭靖並不長於劍術,只五招就被一枚暗器擊中手腕,玄鐵劍脫手跌落地上。
“靖哥,你沒事吧?”黃蓉發現地上的是一枚石子,激動的喊道:“爹爹,是您來了嗎?”
“嗤嗤”黃老邪不但不現身,反而是繼續的攻向了我。我翻身地上一滾,順手抄起玄鐵劍,輕松的磕開石子的攻擊。
而空中再次嗤嗤連響,這次居然連來了五枚。我一招如封似閉,擋住了先襲來的三枚,又橫劍一掃,掃落了奔向自己腰間的兩枚石子。
“嗤嗤嗤嗤……”我還沒來得及得意,空中又出現了七枚石子,這次石子居然是不分先後的向我襲來。
靠,你這是欺負人,剛才就是一枚兩枚,到我這一下七枚……我七劍連點,玄鐵劍罡風到處,居然將石子全部震碎。
“嗚……”又一枚石子破空襲來,但是聲音卻嗚嗚作響,大得驚人。
“過兒,快躲開,這你接不住。”黃蓉知道自己爹是動了真怒了,手下不容情,怕我接不住會受傷。
我看准時機,在電光火石的一刹那,用劍脊輕拍一下石子,那石子被折射到地上,居然嗤的一聲,鑽到了土里。
我日啊,黃老邪這是要殺人啊?
果然邪門的緊。
“嗚、嗚……”彈指神通又豈是浪得虛名,雖然未見其人,黃老邪彈出三道連彈,霎時間又是三道致命的青光閃到我眼前。
“當!”我彈開兩道,但是這三枚石子去勢太急,我來不急彈開第三道,只能挺劍來擋。
但是石子居然如同微型的炸彈炸開,石屑如同流彈一般的將我身上衣服劃出數道口子。
我心里微怒,心想你也欺人太甚,大聲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吃我一招。”
“過兒不可!”、“不可造次!”黃蓉和郭靖一起大聲阻止道。
但是我手上不含糊,一招天外飛龍將寶劍擲出,那玄鐵劍如同一顆宇外流星般劃破長空,“轟”的一聲,郭府的院牆倒塌,卻見兩個人影從殘垣斷壁之處跳出。
“哈哈……痛快、痛快。你可是楊過?”來人手提玄鐵劍,落到了眾人的眼前。
“正是小子,閣下可是黃島主?”
我不卑不亢的問道。
細細打量來人,一襲青衫、兩袖飄飄,面貌雋永淡然,眉宇間卻有著一股傲然天地的英氣,雖然須發已經花白卻更顯其道骨仙風,宛若畫卷里神仙般的人物一般。
而我身後則跟著一個死人臉的丑女。
不用猜,肯定是戴了面具的陸無雙了。
“過兒,切莫胡鬧,這是你師祖,快快行禮。岳父……”郭靖喝道。
黃藥師一擺手說道:“虛禮就免了,這孩子有些意思,居然能接住老夫十成功力的彈指神通,還敢對我動刀子,比你這做師父的出息多了。”
我從來都瞧不上這個女婿,剛才故意出手讓我難堪,正是為了戲耍我一番,以解自己十幾年來有家不能回的一口惡氣。
一番話卻說的郭靖有些難看,訕訕的退到一旁。
“爹……”雖然對爹爹十分思念,但是我一來就讓自己丈夫這般下不來台,黃蓉有些生氣的嗔道。
“過兒也是女兒的徒弟,你就別為難靖哥了。”
黃藥師揮揮手,示意你別跟我撒嬌,繼續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我。
“弟子我,拜見師祖。”我恭敬的跪下大禮參拜。
“哎,榆木腦袋教出來的還是一塊木頭,浪費了大好的一塊璞玉。”
黃藥師憤世嫉俗,從來不將禮法看在眼里,所以我對我動刀子,我不以為忤。
但是我跪地給他磕頭,卻要罵我膝蓋軟了,同時也是在抱怨自己的女兒這些年變得太過迂腐。
“我敬師祖,不是因為身份高,年歲長。實則是敬你武功蓋世、學究天人,因而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濡慕之思,故而您老實在當得起小子這一跪。”
我馬匹拍的山響。
“哦?這倒是從何說起?起來說話。”黃藥師微笑著受了這馬屁,卻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笑嘻嘻的站起來說道:“師祖武功神通自不必說,江湖上人人誰不敬仰。但是您星象天文、奇門遁甲、五行易數、三教九流無不通曉。當年武侯諸葛沒您的大勇,武聖關公沒您的大智,小子無緣得見兩位聖賢,卻能敬拜當時奇人,如何不欣喜若狂。”
我自己都沒想到會說出這麼惡心的話來,但是卻說的無比順口自然,絲毫沒有造作的樣子。
讓郭靖、黃蓉和郭芙都不敢相信,這個油腔滑調的小鬼就是那個沉著冷靜,從來不屑於巴結權貴的我,甚至陸無雙都瞪大了眼,面具下微笑著看我表演。
“哈哈,老夫又怎能比聖賢,江湖傳聞,言過其實罷了。”
黃藥師眼中笑意更勝,他是憤世嫉俗,但是卻不代表他不愛聽人吹捧,更何況我所說的大半都是真話。
他“東邪”的名號雖然在江湖上響亮無比,但是卻大多凶名在外,平日里江湖人避之唯恐不及,那還敢這麼不知死的上前拍馬屁?
或許有極少數膽大的,也都被黃老邪當作居心不良者,一掌拍死、拍殘。
要不他也不會無聊到,收陸無雙為關門弟子這麼無聊。
而拍黃老邪馬屁,能把他拍的飄飄然的,當世只怕僅有我一人而已。
“小子曾經拜讀過您老人家的論注真解和百家注疏,知道您其實並不是真的不在意禮教,而是不忿今人曲解禮之一字的真意。小子看來,上古之時,天下以道治,三皇之時,天下以德治。夏、商之時,天下以仁義治。而東西周則是以禮治國,而其後諸朝則漸漸演化為以法而治國。大道淪喪,民賤而君貴,再不復道德之理……”
我飛沫四濺的大肆引用易中天博士的道德仁義禮法兵的著作理論,把黃藥師父女忽悠的如痴如醉,而郭靖則呆若木雞的在一旁坐著,他六位師父多出市井,所以自幼沒學什麼文化;後來又拜了個叫花子師父,自然也不會教他識句讀。
後來雖然跟著黃蓉學了些,但是聽他在那天道、地道、人道、鬼道的忽悠,已經把他徹底忽悠踂了。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理解,老夫衣缽後繼有人了。”
黃老邪一直以自己的學問無法流傳於世而感到遺憾,自己的幾個徒弟死的死、散的散,而自己的小徒弟對武功有天分,又勤學肯練,一心為報家仇,但是卻不涉獵其他。
倒是我對了他的脾氣,讓我對這個小子很感興趣。
我這麼巴結黃老邪,也是為了自己的一件大事,就是做玻璃。
娘的,不是做“玻璃”,而是套套黃老邪會不會玻璃是制作工藝。
兩個人拉著手去聊天去了,留下一屋子人目瞪口呆。
“師妹,讓你見笑了,就由著他兩個去胡鬧吧,師姐先帶你安頓下,我們再聊。”黃蓉拉著無雙的手說道。
“那有勞師姐了。”陸無雙微微點點頭,跟在黃蓉後面進了後堂。
“爹,這陸姑娘怎麼也是神神秘秘的,是不是被外公給教傻了啊?”郭芙跟在她爹背後,嗤嗤笑道。
“不許在長者背後非議,還有,你要叫師姑,什麼陸姑娘?沒大沒小的。”郭靖喝道。
“我不叫,她還比我小一歲呢。”郭芙扮個鬼臉,跑了開去。
“哎……來人啊,去把牆砌上。”郭靖無奈的自己坐在堂前,吩咐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