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秋風賭場,借你三尺秋風
香水沒了?大哥來想辦法
三娘走了七天,我每天掰著指頭算,恨不得把日子掰成秒算,我知道自己真的成為三娘的俘虜了。
不過好在還有郭芙陪伴,日子倒也過得舒心愜意。
這幾天我都老實在家,莫三忙著刊印,發行《金瓶梅》,沒時間來騷擾我。
黃蓉被大小武纏住了脫不開身,也只每天晚上一家人吃晚飯後,才跟我叫苦不迭的抱怨兩句,大小武是如何、如何的笨。
我百無聊賴,只有認真的練習郭靖傳給我的降龍十五掌。
照郭靖的原話是,七公當年就是這麼傳授給他的,所以他也堅持執行。
我心里已經操翻了郭木頭的祖宗三代。
七公當年傳你十五掌,是因為你蠢得跟塊木頭一樣,不想認你這個徒弟。
小爺我可是天縱奇才,你現在只傳我個二半吊子的十五掌,算TMD怎麼回事。
也不怪我氣悶,我現在就好比一個光溜溜的大美人躺在眼前,卻被郭大木頭給她穿了個貞操褲,鑰匙就在郭大木的手里,就是不給你,你說氣不氣人。
罵歸罵,我還是決定先把這十五掌練習純熟,以後再將後面威力最大的三式融會貫通。
我發現,將降龍十八掌歸納為外門功夫是極為不恰當的。
因為這套掌法,變化簡單,所有的奧妙盡在如何調動全身勁力的法門,以點破面,七分剛勁中帶有三分陰柔的回力,就單說一式亢龍有悔,就是整套掌法最經典的詮釋。
“如何抵消物體反震時候產生的波動,從而達到同頻振幅,從而達到最大的殺傷力。”
我喃喃自語,用我所掌握的知識,來解釋掌法中的奧妙:“這里面的原理就像交變電流一樣,陰極陽極不斷變化,讓功力的輸出形成自己的一個震蕩頻率。如果再延伸一步,我們可以大膽的假設,糅合陰陽性內力同時輸出,真的有可能產生寇仲、徐子陵的那種螺旋勁。相比之下,石破天的玄冰烈火內力就初級的多了。”
“怪不得喬峰的掌法要高於七公年輕時,也難怪在練了九陰真經在總決的眾人中,七公恢復功力的速度最快。”
我估計在第二次華山論劍之時,七公的戰斗技巧已經可以和喬峰的巔峰時期媲美了,可能所欠的就是喬峰永不言敗和一往無前的豪情,也正是那種豪邁性格,才鑄就了喬峰的神話。
“我現在缺乏的就是實戰經驗啊,不然那次出手也不會被武三通壓制住。”
我知道,自從穿越以來,即便是每日下苦功鍛煉,即使保持了前世刻苦的學習勁頭,我擁有的時間也太少了。
跟同輩比,跟老一輩的二流比,自己還算不錯,甚至和原著中比,自己比他強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但是,一次和丘處機比劍,一次和武三通拼命,我還是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之處。
還有兩年多啊,大勝關的武林大會。
自己是否能續寫不敗的神話呢?
沒有了小龍女的雙劍合璧,自己能否斗得過金輪法王?
只怕以自己現在的功力,對付霍都都吃力,對付達爾巴就更玄,對上金輪法王只有死翹翹,要趕緊騙來九陰真經的總綱啊。
“大哥、大哥。”正在我YY九陰真經的時候,郭芙哭著跑來。
“芙妹,怎麼了?”我牽著郭芙的手問道:“別哭哈,有什麼話跟大哥說,天大的事我頂著,要有誰欺負我媳婦,我讓他好看。”
“嗚嗚……芙兒對不起大哥。那瓶香水……”郭芙眼睛都有點哭腫了,抽泣的說道。
我聽了半天才聽明白,不由感到有些頭疼。
原來這兩天郭芙都把那香水當寶貝一般,收在香囊里隨身攜帶,出門隨時和好姐妹們炫耀。
今天一群姑娘出門游玩。
在朝陽集上郭芙就感覺被人撞了一下,警覺的一摸腰間,卻發現自己的香囊不見了。
但是人海茫茫,她又根本找不到那個小偷。
哎,真是丟死人了。“丐幫幫主的女兒被小偷扒走香囊……”明天的《襄陽時報》只怕頭版頭條會刊登出這麼一篇不署名文章……
“沒事,大哥有辦法。”
我拉著郭芙騎馬出門。
我倆共乘一騎的來到了城外土地廟,這里正是丐幫分舵的堂口。
郭芙剛才一直惦記著她的香水,現在才發現自己和他的位置太過曖昧,不禁有些扭捏起來。
“來者何人?”一個二袋弟子喝問道。
“我是楊過,魯長老在嗎?”我朗聲道。
魯有腳在廟里聽到我的聲音,趕緊迎接出來:“少幫主來了,你怎麼找到這來了?咦,你是小芙兒?”
魯有腳跟我見過幾次面,但卻不算熟識,看我倆今天聯袂而來,不禁猜測起我們的來意。
“魯大叔,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還是叫過兒吧。從師傅那算我也該叫你一聲師伯。”
我還是蠻佩服這個干練的花子。
我知道自己必須走仕途之路,所以魯有腳才是丐幫幫主的接班人,自然要跟他套套近乎,以後見面也好說話。
更主要的是,我不想被人啐一身唾沫。
“呵呵……好。過兒和小芙兒今天來找我這髒花子做什麼呢?”
我有些尷尬,好像魯有腳對我有些意見?怎麼說話有些衝?
“是這樣,今天,芙兒在朝陽集上被人扒了件重要東西,是個香囊,想找兄弟們幫著打聽一下。”
“好,你們稍坐。我馬上派人去打聽。”魯有腳說做就做,馬上吩咐人手去打聽。
“我給眾家兄弟帶了點好酒,雖然知道我們兄弟出外要討食,不過兄弟間就不用這麼多忌諱了吧?”
我來的路上,在酒樓買了兩壇子三溝大曲。
求人,總不能空手上門不是。
“哈哈,好,來來坐。”
魯有腳招呼我坐下,外面的眾兄弟也圍攏,院子里一下子聚集了十幾個人。
郭芙看了半天,還是沒坐下去,只是蹲下說話。
“哈哈,小芙兒還是跟你娘一樣,都那麼愛干淨,來我們這群邋遢人中間真是委屈你了。”魯有腳到後堂取了個干淨點的蒲團,交給郭芙。
“謝謝魯大叔。”郭芙笑嘻嘻的接過才坐下。
“且慢!”魯有腳不客氣的就要拍開酒壇,我卻攔住了他。
“怎麼?這酒不給你辦完事,還不給我們喝啊?”魯有腳笑道。堂外的丐幫弟子也哄堂大笑起來。
“那是給兄弟們准備的,這才是孝敬魯大叔的。”我又從衣襟底下取出一個酒葫蘆來。
“嗯,香!是瀘州老窖。老花子可有年頭沒見到你了。”魯有腳開心的道。
“長老,也賞兄弟一口吧。”
“是啊,魯長老,小六子還沒見過啥叫瀘州老窖呢。”
下面的丐幫弟子跟著起哄道。
“哈哈,幫著你們楊兄弟找到東西的,就賞他一口。”魯有腳笑罵道:“過兒,你倒是貼心那,這幾壇子酒也花了不少銀兩吧?”
“呵呵,小侄剛從桃花島出來,還不是很懂為人。師傅都跟我說了咱們汙衣的規矩,今天要是不出這檔子事,也還找不到來拜會您老的由頭呢。”
我拱拱手道。
“哈哈,也沒那麼嚴格,這些年來,幫主一視同仁,汙衣、淨衣之間也緩和了不少,條條框框的,也少了很多,下次你來就好,隨時歡迎。”
魯有腳笑道。
我湊近了說道:“好,下次我給魯大叔和眾家兄弟帶點好酒好菜,咱們喝個痛快。今天不行,我這師妹在這兒,多有不便。”
“好、好,那我們可等著吃你的大席了。”
“回稟長老,弟子打探到,今天上午在朝陽集活動的是城南竹花幫的一群小痞子,不是咱自己的弟兄。”一個低輩弟子進來報告道。
“嗯,知道了,下去吧。”
魯有腳揮退來人說道:“那竹花幫是城南的一個小團體,平時做些偷雞摸狗的事,他們也沒有什麼大錯,所以一直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此事需要我出面嗎?”
“不用了,是城南?”
“嗯,快到城門的三元坊一個小賭檔,秋風賭場。”
“那我們今天就去打打秋風。”我笑道。
“呵呵,你們去玩吧,天大的事有老花子幫你兜著。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魯有腳笑道。
“是啊,楊少俠需要咱盡管說,咱去幫你掀了他的檔口。”
“謝謝兄弟們的厚誼,這點事就不勞煩大家出馬了。我們去看看,能不起衝突最好。”我拱拱手笑道。
“嗯,能不起衝突最好……”魯有腳也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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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三元坊“秋風賭檔”。
“公子里面請。”我和郭芙一同出現在了秋風賭檔里,我臨來時吩咐過了,讓郭芙別衝動,不然讓對方來個玉石俱焚就不好了。
我取出一千兩銀票,來到大小的桌前。
“來來來,買大買小,買大開大,買小賠小……開!一三四八點小!”
我面前的籌碼變成了兩堆。
“再買……買大買小,買大開大,買小賠小……開!三四五十二點大!”
我面前籌碼變成了四千兩。
莊家的手心已經放汗了:“買大開大,買小賠小……”莊家押完盅,等我落了一千兩在大上。手指輕輕撥了下骰盅的邊。
我笑道:“且慢!”
剩下的三千兩籌碼全部壓到了三個一上。
周圍的賭客本來都想跟著押注,但是聰明機靈都看出來我是來找碴的,都悄悄往後靠了靠,只有幾個潑皮閒漢叫囂著押注,直接被看場子的架了出去。
莊家已經汗流浹背,無奈開盅:“三個、三個一豹子,通賠!”
我沒去拿錢,說道:“我接著押三個一,一萬兩。”
莊家嚇得腿都發顫了,再輸,就是三十六萬兩,老大肯定把我剁了喂狗,這小子太邪門了,撥骰子他都能聽見,他不禁猶豫的不敢應聲。
“我們老大請公子上樓一敘。”一個人過來道。
“好!這個莊家,你手法不錯。但是記住,下次撥頭發絲時候要等所有人都落了注。”我留下一句話,揣起銀票,領著郭芙上了賭檔的二樓。
賭檔的管理人是一個瘦削的中年漢子,八字胡不像是爭凶斗狠的角色:“小兄弟來小廟,不知道到底為了什麼?”
看樣他自覺沒有什麼得罪我們的地方,怎麼會碰到這麼個年輕人來砸場子,從我和郭芙衣著能看出我們有背景,才出言試探道。
“一句話,把我師妹在朝陽集丟的東西交出來。我們丐幫就可以當做沒事發生。”
我一招亢龍有悔,面前的一張硬木桌子輕描淡寫的被我拍成了木頭渣子。
賭檔老板恨得牙根癢癢:“滿滿,你給我滾出來。”
“啪!”
“啊,爹你嚇死我了,我的琉璃瓶都失手打碎了。”一個嬌嫩的聲音傳出。
我臉色狂變,因為濃郁的香氣已經從內室傳了出來。
“大哥!”郭芙只覺眼前一黑,快要氣得暈厥,大聲不依的跟我撒嬌道。
中年人臉色又黑轉紅,又由紅轉綠。我看他哆嗦的說不出一句話,擔心他怕是連苦膽都給嚇破了。
“死丫頭,你闖大禍了!”中年人喝罵道。
“不就是一瓶香香的水嗎?有什麼大不了。”那個被稱為滿滿的女孩,挑門簾出來說道。
是一個嘟著嘴的可愛小女孩,也就是十一二歲上下,扎著個小衝天辮,額頭正中還點了一顆痣。她這時才看清,還有兩個人在屋里。
郭芙一把推開那個女孩,進屋查看,發現一地的碎玻璃。還有滿屋熏人的香氣……
“少俠,請你不要殺我們父女,不管多少錢,我們願意照價賠償。”中年人嚇得跪下求饒道。
我很是無奈,這事也太難辦了,總不能為瓶香水殺人吧?
怎麼說我也自詡為正派人士。
再說,“一巴”把這麼個粉雕玉砌的小丫頭拍死?
大哥,太不人道了吧?
“芙妹,算了吧,我們再去找莫三哥問問。”我勸道。
郭芙恨恨的瞪了跟她爹跪在地上的小姑娘一眼,看她眼睛大大的,有些驚恐的望著自己,卻也是有火發不出來。
“算了、算了,真倒霉……大哥我們走。”郭芙說完不回頭,蹬蹬蹬……的下了樓梯。
我看了那一對父女,怕這中年人再責罰女兒。
我從懷中取出贏來的銀票扔給中年人道:“不許打罵這孩子,這事就算了,以後招子放亮點。”
說著也跟著下了樓。
兩個人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醉生樓。
“啊?三哥你說那商人,還要經行高麗、扶桑國,然後再按原路返回,要兩年時間才能來一次?就沒有其他途徑能得到嗎?你的那份也分完了?”
我每問一句,莫三就點一下頭,表情也越來越難看。
郭芙不依的哭道:“嗯……我不要,大哥你別拉著我,我要回去抽那壞丫頭一頓,不然我會憋死的,嗚嗚……”
我被郭芙鬧得頭疼,喝道:“別哭了,不就是香水,我給你做……”
“什麼?”郭芙和莫三同時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