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雖說已經回來了,但這里還有我的家嗎!”
想到這我的心有點刺痛。
在扳倒李承宗之前我要盡量避免暴露自己的行蹤,敵人的實力太龐大了,只有敵在明我在暗才能有獲勝的把握。
雖然是這樣考慮,但是對曉築無盡的思念還是讓我不能自控地來到我們居住的小區前,為了不被別人認出自己我選擇晚上頭戴鴨嘴帽徘徊在附近隔遠觀望著我家的陽台,但是兩個晚上過去了,我家的燈從來沒有打開過,或許曉築早就不在這里住了。
終於在第三天晚上,我還是忍不住想回去看一下,哪怕曉築不在哪怕我根本進不去但我也想到門口轉一轉,哪怕暴露了行蹤我也無法阻止自己現在這種渴望。
對於自己的小區我可以說熟悉到閉上眼也不會撞牆的程度了,小區里面的住戶大都認識,為了避開別人的視线,我從小區的側門混了進去然後走樓梯上樓,正常情況下是沒有人願意走樓梯的,所以我很順利就來到我家門口,可是這還再是我的家嗎?
原本的門已經換成新的,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里面的動靜,但明顯家里根本就沒有人。
我看了一下腳下的小門毯,下意識地翻起它,一把鑰匙用膠紙粘在上面,我的手有點顫抖地拿起鑰匙。
因為我以前老是忘記帶鑰匙,很多時候都要大費周章才能進門,後來為了我這個冒失鬼的方便,曉築想到把一把後備鑰匙粘在門毯底下,這樣就很好的解決了我的煩惱。
現在換了門和門鎖後鑰匙還在,這是曉築專門為我留的嗎?
是為我回家准備的嗎?
一種莫名的感動讓我馬上拿起鑰匙打開了家門。
我沒有開燈只能透過窗外微弱的光线來觀察,家里經過了重新的裝修,原本獨立的小飯廳沒了,空間並入了客廳,重新布局後原本不大房子現在顯得寬闊了很多,客廳換了一套大的沙發,沙發前一張茶幾也是新的,沙發正對的牆壁上掛著一台超大的電視,在這麼小的空間里看這麼大的電視未免讓人產生一種壓迫感,眼前的一切都讓我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我來到以前臥室,打開門卻發現里面卻變化不大,只是床換成了更大的,床前原本掛著電視的牆壁現在電視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覆蓋了整面牆的大鏡子,連天花板也變成了鏡子,而床頭上原本掛著我們婚紗照的地方,婚紗照早已經不在了,換成的是曉築的足有3- 4平方米的巨型照片,照片中曉築側躺著,頭戴白紗眼神迷離,身穿一件輕薄的白色的吊帶蕾絲紗衣,紗衣前面只在胸前一個小蝴蝶結連在一起,高聳的胸部幾乎要把這小小的蝴蝶結蹦開,兩顆粉紅的小乳頭若隱若現,紗衣到腰部位置收緊,把腰部的纖細曲线完全展現,紗衣到了腹部以下位置化成兩根細帶,細帶上的扣子扣接著修長美腿上的白色吊帶網襪。
下身除了白色的網襪就只穿了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白色內褲,修長的美腿一直延伸到照片的盡頭,腳上是一雙銀光閃閃的高跟鞋,照片的總體感覺是一張婚紗照,但與其說那是婚紗不如說那是情趣內衣,因為這照片處處都激發著男人的雄性荷爾蒙,可是我看到的卻只有隱隱的心痛。
突然感覺很壓抑,我退出了臥室關上門靠在門上平復著心情。
我們的房子不大,自從我去了李承宗的公司後本來打算換一個大點的房子,但曉築說這里住得舒服覺得溫暖,不想搬家,於是我才打消了換大房的想法。
臥室隔壁是一個小房間,打算是留給我們以後的孩子的做育嬰室,我打開房門,眼前的一切讓我驚訝,原本10平方左右的房間四面都放著比成人還高的展櫃,而展櫃里擺滿了林林總總,形形式式的情趣玩具,足以開幾家成人用品店,這原本是我們以後孩子的房間,現在卻放著這些不堪的東西,我感到震怒,我理當把這些東西都毀了才能發泄我的怒火,但是我不能這樣做,我不能讓自己留下蛛絲馬跡,我怒氣衝衝地回到客廳正准備開門離開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家門發出開鎖的聲響,情急之下我推開了落地門躲到了陽台的角落,蹲下身子往里面看。
燈被打開,一身穿碎花吊帶連衣裙的美艷少婦出現在客廳里,近在眼前的就是我日思夜盼的妻子,我心愛的曉築,差不多一年沒見,眼前的妻子眉宇間帶著一絲絲淡淡的憂愁,卻讓她增添了幾分惹人憐愛的嬌美,微卷的長發顯得成熟風情。
她一進來就把手袋放在門口的鞋櫃上面,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走進客廳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紅酒,拎起一個高腳杯倒了滿滿一杯,一口氣把酒喝光。
以前曉築除了應酬,在家是很少喝酒的,只有在我們偶爾的燭光浪漫晚餐的時候才會小酌一點。
像現在一個人獨自像喝水一樣喝讓我心痛不已,可想而知她心里是有多苦,並且我突然憋見陽台的另一端整齊地疊放著大概有3- 4十個紅酒瓶子,難道我離開以後她都是這樣子過日子的嗎,我的心在滴血。
“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出去告訴她我回來了,我不能讓她再受苦了,我不再報仇了,我要帶她遠走高飛,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過我們的日子,我不能再失去她了。”
“叮咚……叮咚……”正當我准備跑過去緊緊地把心愛的曉築摟在懷里的時候,突然門鈴響了,我一驚再次把身子縮了回去,而只見曉築也是一愣,過了一會才去開門,當門打開的時候她明顯身子震抖了一下。
“怎麼了,見到我不高興了,不歡迎我了!”
一個肥得像豬一樣的身軀幾乎把門口堵住,這個人就算化了灰我都認得,就是李承宗巴結奉承的姓侯的男人,能把李承宗捧上官位,這個人一定不簡單,只是跟當時在湖邊的趾高氣揚不同的是,他現在顯得有點老態,並且還拄著拐杖。
“曉築不敢,只是……”曉築低下頭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啊,只是今晚是你回來的日子是嗎?我只是說讓你每個星期回來一次,但我沒說你回來就自由了。”肥豬有點嗔怒地說。
“曉築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今晚是主人在醫院接受醫生觀察的日子。”曉築小聲回答。
“那些每星期的例行檢查少做一次沒什麼大不了。”
肥豬邊說邊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原本可以坐3個人的長沙發已經被他一個人的身軀占了一大半,曉築還呆呆地低著頭站在門口。
“怎麼了?在這里就沒有規矩了?”男人有點不滿。
聽到男人的話曉築慢慢地拉下了連衣裙的吊帶讓裙子緩緩地滑落到腳下,原來裙子底下什麼都沒穿,馬上在男人面前赤裸著身體。
曉築的身體依然玲瓏有致,一對充滿彈性的玉球挺在胸前,肌膚勝雪,比過去顯得略微豐滿了一點,但完全沒有胖的感覺。
肚臍上一個發著銀光飾物在搖晃,雖然看不清楚,但可以斷定是一個臍環,曉築從來最怕痛,以前打耳洞也是鼓了很久的勇氣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去的,要她在自己的肚皮上穿一個孔,我肯斷定不是她自己的本意。
修長的美腿交疊著,曉築用手擋著自己的秘部,慢慢走到鞋櫃前,然後打開自己的手袋,只見她拿出一個紅色的皮項圈解開了皮扣然後戴在脖子上,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雙膝著地跪在了地上,再雙手撐地慢慢爬到男人面前。
男人滿意地嘴角輕輕揚了一下,伸出手用食指勾著曉築的下巴慢慢托起她的臉欣賞著,“我最喜歡就是無論玩過多少次,你的表情都是帶著羞恥感。”
曉築聽他說著咬一咬唇眼睛避開了男人的目光。
男人拿起茶幾上的紅酒喝了一口,然後從高而下地注視著曉築,曉築心領神會地抬起頭張開嘴巴伸出了舌頭,男人把含在口中的紅酒緩緩地吐出,從高處流到曉築的嘴里。
曉築閉著眼睛一邊接著一邊慢慢地吞下去,最後連男人的口水也往下咽。
接連幾個回合後男人滿意地用手撫摸著曉築的臉,曉築像一只溫馴的小貓一樣把臉靠在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岔開雙腿,曉築抬起身子伸手解開了男人的皮帶幫他把褲子褪了下來。
寬大的褲子脫下後兩條柱子一樣的粗腿中間一條軟綿綿的男性肉蟲掛在上面,我相信從他自己的角度是無論如何都看不到自己的生殖器的,因為他哪個足有50寸以上腰圍的大肚子早已經遮擋了他的視线。
褲子褪下後男人的屁股往沙發前緣挪了一下,背部舒坦地靠在沙發上,曉築把臉湊到他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從他的大腿內側開始慢慢舔弄著,不一會男人的大腿內側已經泛起水光。
男人把雙腿分得更開並且挺起那龐大的臀部,曉築把臉貼了上去,雖然視线看不到,但我知道曉築正舔著這丑陋的男人的會陰處,甚至還有肛門。
“哦……舒服,無論試過多少次都是這麼爽。”男人邊說邊用手按住曉築的頭。
曉築順從地更加賣力地繼續著動作,男人的手卻一直沒有松開,沒一會曉築可能被憋得喘不過氣來,肩膀抽搐著卻不敢推開男人的手,一直堅持著。
等男人松開手的時候曉築的臉已經憋得通紅,干咳著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男人露出一絲蔑笑沒等曉築恢復過來馬上又扶著曉築的臉,曉築無奈卻順從地再次把頭湊到男人的胯間,張開嘴把男人軟縮著的黝黑肉蟲含在嘴里吮吸起來,從男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此刻陶醉在曉築的吞吐中,但奇怪的是曉築嘴里的肉蟲卻始終軟綿綿地沒有男人正常的生理勃起。
男人用雙手抓住曉築的頭挺動著自己的下腹,然後再次把曉築的臉壓向自己的胯下。
一切就好像靜止了一樣,我情不自禁也屏住呼吸,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差不多一分鍾過去了,男人的手還是沒有松開,我見到曉築扶在男人腿上的手一會五指放松,一會緊緊地握拳。
看著曉築痛苦的受著折磨我的怒火就要爆發了,已經不能再容忍了。
“啊……”正當我准備衝出去干掉這個惡魔的時候,男人一聲低吼後才緩緩松開雙手,曉築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你老公就在外面,叫他進來吧。”男人突然說出這讓我吃驚的話。
“他是怎麼發現我的呢,原來他一直都知道我躲在這里?”
我心里狂跳著,腦海里飛速轉動回想著他進來以後的舉動,但還是想不到他是如何發現我的,但既然被發現了,我也在沒什麼好顧慮了,看來一場惡斗在所難免。
“但……,但今晚……”曉築還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嘿,保羅。”正當我想走出去跟他來個了斷的時候,男人卻出乎我意料地朝門口喊話。
男人話音剛落一個超過一米九的強壯黑人推門走了進來。
見到黑人進來後曉築露出尷尬委屈的表情,低頭癱坐在地上。
黑人就像一頭大人猿一樣孔武有力,站著已經透出一種讓人心驚肉跳的感覺,我倒舒了口氣身子往角落縮了一縮。
“保羅,把你老婆抱在我面前。”男人命令說。
這句話猶豫晴天霹靂:“這……這黑人到底是什麼人,他……他怎麼是曉築的……”我頭腦一陣麻木。
“Yes,Boss。”
叫保羅的黑人從曉築背後伸手托著曉築的兩邊膝彎把曉築像抱著小孩子撒尿一樣抱了起來,曉築在黑人的懷里掙扎了幾下後放棄了抵抗,任由自己的秘部完全展示在那滿臉橫肉的丑陋男人眼前。
“嘻嘻,這麼快就濕成這樣,真是一條騷母狗。”
男人站起來說著把手伸到曉築兩腿之間,只見曉築身體突然像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螓首後仰靠在黑人的胸前秀眉微顰。
男人抽回手舉在面前,豎起的兩根手指發出耀眼的水光,他伸出舌頭如品珍饈一樣淺嘗著手上的汁水,接著干脆把頭埋進了曉築的雙腿之間。
“嗯………”曉築馬上婉轉嬌吟,在黑人懷中花枝亂顫。
此刻真得佩服黑人的臂力驚人,伴隨著曉築的腿間發出“噓噓”的吸吮聲,曉築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體的情況下,他依然能穩如泰山地抓住曉築的兩條腿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懷中。
男人的頭離開了曉築的雙腿間,只見他嘴邊甚至鼻子上都一遍水亮,像一頭剛飽餐完的餓狼一樣舔著嘴邊的水,然後拿起茶幾上的紅酒瓶。
“啊……”只聽到曉築一聲高亢的長吟,雖然我的視线被黑人擋住了大部分,但隨著曉築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還有男人得意的大笑,還有瓶子活塞般的運動軌跡,我已經猜到那惡魔般的男人在玩著什麼把戲。
“啊!不要……”隨著曉築一聲尖叫看到原本瓶子是從下往上進行著活塞運動,此時卻被男人改成從上往下並且加快了速度,紅色的酒液從曉築的豐臀間灑落在地上。
“不……不要,會傷到……”曉築的抗議還沒說完,突然全身痙攣,腳背繃直,腳指頭彎起。
跟她多年夫妻我知道這是她高潮的表現,但是這比我給她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我此刻的心情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有一種麻木的感覺。
男人慢慢松開握住酒瓶的手,瓶頸依舊深插在曉築身體里的空酒瓶竟然懸在空中,隨著曉築抽搐的身體晃動著。
強烈的高潮過後酒瓶才慢慢從她的雙腿之間脫出掉落在前面的沙發上。
此時仍然沉醉在高潮余韻中的曉築像一灘爛泥一樣閉著眼軟癱在黑人的懷里,只懂得本能地喘著氣。
“保羅,帶你老婆進房間吧。”男人對黑人說。
“Yes,Boss。”
黑人換了一個姿勢把曉築橫抱在自己懷里,向房間走去,曉築在他懷里很不情願的掙扎著,奈何高潮過後還沒恢復力氣,況且在這個像一頭人猿一樣的黑人懷里,她再怎麼掙扎也只是徒勞。
當曉築被抱進房間以後,姓侯的男人卻沒有進去而是坐回到沙發上,正到我焦急萬分不知道曉築在房間里面會受到怎麼樣的折磨的時候,姓侯的拿起桌面上的遙控器按了一下,牆壁上的超大電視亮了起來,畫面正式臥室里面的情景,這猶如小傑的監控視頻設備,只是在這房間安裝的要清晰許多,此時通過電視的環回播放比親身在房間里面還要震撼,只見曉築無力地躺在那張特大的床上,而黑人保羅也已經脫得精光,正用手一邊擼著自己黑得發亮的肉棒正一邊爬上床,看到他手上的“凶器”,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至少20厘米長足有棒球棒一樣粗,這叫柔弱的曉築如何承受得住。
保羅爬到床上架起曉築的雙腿,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在早已春水泛濫的光溜溜的花蕊上廝磨著,屏幕上傳來曉築聲如細絲的哼聲。
當沾滿了愛液的時候,保羅握著自己巨大的黑棒慢慢撐開曉築暗紅的花蕊一點點往里面推進,原本緊小的蜜洞神奇地把這巨根死死地包纏住。
通過大屏幕右側的幾個小窗口能看到曉築緊皺著眉,嘴里吐著熱氣,全身緊繃,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當保羅的肉棒整根沒入後,曉築已經冒出一身冷汗,全身的肌膚已經好像塗上了一層油脂般。
保羅開始做著勻速的活塞運動,他每動一下,曉築的身體都會微微的顫抖著,在他一輪深淺輪番配合的抽插後,他們交合處下面的床單已經濕了一片,曉築的呻吟聲也慢慢由痛苦變得悠揚再到騷媚入骨。
姓侯的男人靠坐在沙發上不停地設換不同畫面不同角度來欣賞著房間里面黑白交纏的激烈床戲,邊用手套弄著那依然毫無生氣的生殖器,面上卻露出復雜的表情,面容扭曲,喜怒無常,突然扔下手中的遙控器,穿回褲子拄著拐杖離開。
大屏幕上鏡頭從後正對著兩人的交合處,黑人的動作已經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曉築已經叫不出聲音,只能本能地喘著氣,原本緊繃的身體此時已經軟得像一灘泥,抓著床單的手也無力地平攤著。
黑人伏下身子壓在曉築身上開始第一輪的衝刺,但讓人出乎意外的是原本已經沒有半點力氣的曉築卻突然用手握住了黑人的巨棒阻止著男人的衝刺,並且微弱地跟黑人耳語了幾句,黑人卻出人意料的乖乖拔出了黑筋暴現的生殖器,曉築雙腿內側的肌肉痙攣著,狼藉的洞門還微張著,在空氣中一縮一縮地抽搐著。
黑人翻過身子躺在了曉築身旁,沒有黑人擋著鏡頭,我才清楚看到曉築上身飽滿的兩個玉球上分布著10個刺眼的紅色手指印。
黑人躺下後曉築勉強支起身體,背對著鏡頭跨坐在黑人身上,用手扶著黑人濕滑的巨大肉棒,抵在自己的菊門上,身子緩緩往下沉的同時弓著潔白無暇的玉背,頭往後仰吐著粗氣,喉嚨發出似有若無的呻吟,當粗長的肉棒被曉築的後庭完全吞沒以後,她主動抬起身子做著活塞運動,並且很快進入了狀態,雙手撐著黑人壯實的胸肌,身子做著曼妙的瘋狂的扭擺,股溝和腰窩之間被帶刺的蔓藤纏繞著的天使紋身透出一種暴虐的另類的美態…………
“你還是我心中的天使嗎?”
房間里的春宮還在繼續,我悄悄離開了房子(那已經不能叫做家了),初夏的天說變就變,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漫無目的地走在雨中,雨水打濕了我的衣服打濕了我的頭發打濕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