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潘氏靈修路

第2章 納妾

  現在是戌時入亥,也就是接近晚上九點。

   在古代,已經是太晚太晚了。

   “少爺,回來了呀。”

   一個看門的老頭笑呵呵地,迎進了幾個人。

   “咦...”

   老頭看著柳石,目露精光。

   “老李,這個小家伙我已經預定了。”

   殷叔毫不猶豫瞪了回去。

   “嘿嘿嘿,老殷啊,咱們誰跟誰啊...”

   “去去去,一邊去。”

   這兩個人插科打諢起來,就沒有潘安陽什麼事了。

   他只能得空插上一句嘴。

   “殷叔李爺,既然如此,柳石就交給你們了。”

   柳石就是個意外之喜,對潘安陽來說,不如交給殷叔他們,他也省得安置。

   “柳兒,走吧。”

   “是。”

   柳兒緊了緊抱著的琵琶,看著弟弟這樣受歡迎,她也安心了,弟弟之後,就是自己...

   潘府很大,大到走路都要十幾分鍾才能到自己的小院。

   潘安陽自己的小院沒什麼仆人,只有一個定時過來打理的老媽子,不過院子還是大,平時他就一個人住六七個人的院子,未免有些唏噓。

   “喏,這是我的屋子,也就是主屋,我旁邊的側屋騰出來給你住,這些偏屋暫時沒什麼人住,你大可以放心。”

   “我的屋子清淨得很,明天帶你去見見我的父母,到時候我們再把流程走一遍。”

   笑著的潘安陽輕輕摟住柳兒,後者身子一顫,也沒有反抗。

   “知道...知道了。”

   “還有一些其他的地方,像飯堂,廁房,明天再帶你去看。”

   “嗯。”

   月光輕輕打在柳兒的臉上,潘安陽發現這女孩的睫毛很長,甚至眼角還有一顆淚痣。

   這是他之前沒發現的。

   “好了,浣洗房在那里,若是困了就去洗洗睡吧,我也乏了,今天馬車坐得我頭疼。”

   “好...”

   說完,潘安陽就回了自己房間,他覺得,柳兒可沒有那麼簡單。

   不去多想,煉氣修士還是要吃飯睡覺的,勞累的潘家少爺連牙也忘了刷,直接沉沉睡去。

   ......

   側室里,柳香芸鋪好了床,一想到明天就要去見公子的父母,她心里就開始小鹿亂撞。

   “哎呀,還沒過門就想這些事。”

   她脫了臃腫肥大的外衣,露出人常人望之莫及的窈窕身段。

   臀兒不大,卻挺翹,乳兒也不大,尖卻殷紅,且正好可一手握住,還有穴口的萋萋芳草,只待有人探索采摘。

   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皮膚也柔嫩光滑得像嬰兒,手腕賽雪欺霜,瘦得頗有骨感,還有耷在一邊的側馬尾,只差把賢良淑德寫在臉上。

   她要洗浴了,畢竟明天可是重要的日子。

   想起自己即將過門,柳香芸就止不住臉紅,把頭埋到水下,開始吐起泡泡。

   ......

   ......

   天亮了。

   潘府里,一聲雞鳴叫醒了全府的人。

   潘安陽睡足了時間,雞叫前就醒來了。

   他習慣性地去浣洗房洗臉刷牙,搞定之後給自己梳了個和昨天一模一樣的簡單發髻,就回房間了。

   主室和側室是連著的,只差了一扇門。

   想起柳兒就在里面,他就忍不住手賤,悄悄打開了門,欲要探知一二。

   靈覺敏銳的潘安陽聽見平穩的呼吸,他知道柳兒還在睡覺。

   躡手躡腳走到房間內,果然,柳兒側臥著躺在床上,被子幾乎要把頭整個遮住。

   露出的半個臉蛋就像玉一樣渾然天成,眼角一顆淚痣更顯得嬌俏嫵媚。

   “柳兒,柳兒。”

   聽見這聲響,柳香芸在夢中皺了皺眉,身子一顫,就半睜開眼醒了過來。

   “公...公子?”

   柳兒急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防止穿著褻衣褻褲的樣子被看見。

   “可不可以...先出去等候柳兒。”

   雖然很快就是他的人了,但規矩就是規矩,坐在床沿的潘安陽聳聳肩,起身出去了。

   他順便關上了門,這小姑娘確實很守規矩,其他男人怕是連她碰都沒碰過。

   潘安陽從放了銅錢的水里掏出一個光滑的龜殼,其上紋理清晰,他顯然挺滿意。

   在院里生起一堆火以後。

   今日份占卜,開啟!

   ......

   柳兒一出屋門,就看見公子拿出一個焦炭一樣的東西,在細細撫摸。

   她也不打擾,只是靠攏過去靜靜看著。

   “嗯,三七八九,裂痕十三...”

   潘安陽松了口氣,丟掉了龜甲。

   “是吉。”

   他早就發現了身後的柳兒,笑著問道:

   “洗完了?”

   “嗯。”

   “那走吧,我的父母應該也起床了,等用完了早膳就去見見吧。”

   “嗯...”

   這一聲答應細若蚊蚋,甚至還有顫音。

   “別怕,我的父母很好相與的。”

   輕輕握住了柳兒的手,她也沒有反抗,只是似乎更加嬌羞了。

   潘府有專門的食院,怕引人注目,所以他去了包間吃。

   也就只有潘家的子弟才能去包間,不過一般 潘安陽和幾個兄弟叔叔都在大堂,和丫鬟侍衛同吃,女子才在包間吃飯。

   大家的糧食多為細糧,所謂食不厭精,膾不厭細,不論晚飯早飯,自然越精細越好。

   柳兒用筷子夾著嵌肉的包子,她在此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早膳能吃到包子,還帶著肉。

   豬肉,都是她們過年吃的。

   早就吃完坐著沒事干的潘安陽,就這樣看著柳兒吃完所有包子,一點皮也不剩。

   “吃完了沒,吃完了就走吧。”

   他一拉柳兒的小手,就開始帶路。

   潘府偌大個宅院,初來之人容易迷路,潘安陽從小生活在此,當然沒有什麼問題。

   他專挑小路繞行,繞過了不少人,畢竟他的身份顯眼,遇見人還得費力打招呼。

   不多時,他就帶著柳兒到了。

   父母住的院子比起他要大了一倍,里面各種丫鬟也齊全,門是開著的,只有兩個婢女站在門口。

   “少爺好。”

   兩個婢子低頭打了聲招呼,潘安陽尋常回了聲好,就帶著柳兒進去了。

   此時此刻,父母肯定在大堂,估計正在用著早膳。

   大堂里鋪陳著滿滿的木質家具,一對中年夫婦正在食用早飯。

   他們早就可以辟谷,不過凡間有凡間味,愈是境界高深,愈是體味地清楚。

   “爹,娘。”

   潘安陽問候了一聲,就自顧自坐在了父母旁邊,不過他沒有動筷子。

   “怎麼啦兒子,早上就過來了。”

   母親王氏看了看兒子背後的柳兒,顯然意有所指。

   “啊哈哈...”

   他摸了摸鼻尖,有些尷尬地笑。

   “那個,娘,我想納個妾...”

   娘親突然停下了吃飯的動作,父親潘室行也放下了筷子。

   場面像極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才十九歲吧。”

   父親不急不緩說道。

   “呃...其實是十八。”

   這位潘家嫡子留下冷汗,不過他還是嘴硬。

   “哼。”

   王氏冷冷一笑。

   “十八歲沒娶妻你就納妾,十九歲你是不是就要上天了?六歲開始修煉,你現在才煉氣八層...”

   “娘,能不能別拿我修為說事...”

   “好哇好哇...”

   王氏被氣笑了,拿起筷子欲要動手。

   不過,父親伸手制止了。

   “給我一個理由,不然你逃不過今天這頓打。”

   潘室行甚至微笑起來,這笑里藏的刀,可不是一般多。

   “還請父親看看她的體質。”

   說完,潘安陽讓開位置,夫婦倆只看見戰戰兢兢的柳兒。

   “別怕。”

   潘安陽伸手拉住柳兒,輕輕把她拉到父親前面。

   仙人有意無意的威壓,就連虎豹也要懼怕,也不怪柳兒害怕。

   “不要懼我,來,抬起頭。”

   潘室行用盡量溫和的語氣說道。

   柳兒抬起頭來,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連夫人王氏也贊嘆不已。

   雖然行為不端,但兒子的眼光不差。

   一根手指點在柳香芸的額頭。

   雙方同時閉上眼,潘室行開始查探。

   許久過後,他手指離開柳兒的額頭,柳香芸昏昏向後倒去,潘安陽眼疾手快扶住了。

   “似乎是...某種先天體質,神物自晦,你去找找你三叔,他應該可以推算出來。”

   說完,父親老不正經地嘖嘖稱贊。

   “你小子實在是好運,這納妾的事我同意了,等會把人家生辰八字和家中情況告訴我,我給你去把前事都辦了...算了,生辰八字告訴三弟,讓他幫你測一下。”

   潘安陽口中稱是,抱著柳兒離開了。

   先天,他怎麼也沒想到,柳兒竟然是先天的體質,看起來,他的占卜還是很准的,果然是一項大機緣。

   當下不敢怠慢,先給柳兒渡了些氣,雖然依舊嬌弱,不過總算是醒來了。

   “公子,放...放我下來。”

   醒來以後,她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潘安陽心中稱贊,不過並未放她下來。

   “你沒力氣了,父親做的有些太過,還是老老實實被我扛過去吧,我們現在要去三叔那里。”

   肩上的美人嬌軟地答應了一聲,又問道:

   “你父親...他...”

   話沒說完,但是人都知道什麼意思。

   “嗯,你就放心好了。”

   說完,噔噔噔開始加速,有些陡峭的庭院假山,潘安陽如履平地,健步如飛。

   ......

   三叔的院子是最大的,因為這是歷代家主住的地方,不過他既沒有妻子,也沒有子嗣,他是把潘安陽當成自己兒子養的,所以占卜也好,修行也好,總是傾囊相授。

   他也是除了親生父母之外,對潘安陽最好的人。

   “三叔,三叔!”

   潘安陽大呼小叫,卻不見有人出來。

   扛著柳兒的他只好直接進去,按照慣例,家主應該在書房看各種大小事件。

   果然,書房里一股子怪味,這是三叔最喜歡聞的西域香,最大的作用是提神醒腦,而潘安陽只覺得刺鼻。

   “三叔,三叔,快來幫侄兒一個忙。”

   沒有任何顧忌的潘安陽直接闖入,只看見三叔在里面安靜看書。

   “三叔?怎麼不說話啊?”

   潘室禮抬頭看了一眼侄子,示意他把門關上。

   關門後,他布下幾十種法陣。

   “有必要這麼嚴肅嗎?”

   不明覺厲的潘安陽也嚴肅起來。

   “這是關乎家族興衰之大事,你父親給過我傳訊了,給我一根她的頭,還有,別吵吵鬧鬧的,我在書房都能聽見你嘈雜喧鬧。”

   潘安陽訕笑著,看向柳兒,後者點點頭。

   於是他截斷了一根頭發,遞向三叔。

   三叔把頭發用黃紙包好,燒成灰,又放到墨色發亮的龜殼里,加了兩枚銅幣搖了搖。

   乒鈴乓啷的碰撞聲一直傳出。

   “東方青龍甲乙木...”

   坐著的潘室禮復又站起,口中吟哦。

   片刻後,他眼睛恢復清明。

   “你哪里找來的先天乙木女?”

   “先天乙木女?”

   “是,這女子乃是少有先天乙木體,嘖嘖,小子真有福氣,我記得《五行經世書》木篇里有記載的,你莫要向外泄露一絲一毫,你父母那邊我會告知。”

   “三叔,還有生辰八字...”

   “行,報給我。”

   ......

   納采,問名,納吉,納征。

   這前四項,因為柳兒已經沒有家,親人也只有一個弟弟,所以完成得極快。

   並且因為是納妾,柳香芸也沒有質問為什麼那麼迅速,何況她本身性子軟,該有的禮節都齊全了,所以其它就從不過問。

   三叔還說,今天就是一年里最合適的黃道吉日,成婚最好就在今天。

   這樣,請期也完成了。

   只剩下最後一步,也就是親迎。

   這一步簡單,畢竟柳兒沒有家,潘府也足夠大,柳兒自己也說了,並不用車馬迎接,只要弟弟陪著自己,一身嫁衣,一個紅蓋。

   雖然禮數簡潔,但嫁衣與紅蓋都是上好的靈絲做成,主家也沒有怠慢她,折騰了一個下午,才到最後一步。

   新娘子被梳好了妝,打扮得漂漂亮亮,端坐在空出來的院內。

   這里大約是離少爺的院子最遠的地方了,這樣才可以讓新娘多坐會車馬,感受大家之氣。

   突然,柳石耳朵動了動,似乎聽見了鑼鼓喧天。

   “姐,迎親隊伍來了。”

   他滿臉興奮,同樣做夢也想不到,可以住在石屋,不用為食物擔心,還有人教導他。

   新娘子略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卻是不發一言。

   鑼鼓聲越來越近,柳香芸也能清晰聽見了,柳石忍不住想去看看,卻被姐姐抓住。

   這樣無疑是失禮的行為。

   聲音愈發近了,柳香芸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她聽不懂什麼乙木體,但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轎子迎走,作為妾室,她會從小門進院,然後圓房。

   咚咚咚咚咚咚——

   鼓聲鑼聲已經在門口了。

   “請新娘子上轎!”

   先是一個人高喊一聲,然後是整齊劃一的叫喊:

   “請新娘子上轎!”

   雖然沒有什麼觀眾,但柳香芸還是覺得害羞,她把手伸給弟弟,示意弟弟給她引路。

   柳石正了正衣襟,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挺拔。

   “走吧,姐姐。”

   他緩緩踏步,打開門,卻見一堆穿著紅服的小仆,簇擁著一輛喜慶的大紅車馬轎,而轎前引領前路的車夫,赫然就是潘安陽。

   臉色嚴肅的柳石看著周圍人的笑,自己也不由得笑了,他略微加快腳步,把姐姐送進了轎中。

   如此,六禮已成,柳香芸就是潘安陽名正言順的妾室了,從此以後,他想對自己做什麼就做什麼,自己要給夫君生兒育女...

   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想起侍女給她的那本小人兒書上的內容,更是臉色緋紅,連下面都有些瘙癢起來。

   忸怩著雙腿,磨蹭了兩下,柳香芸才老實起來,以前十六年沒有想過,今天卻變得完全不同,這是怎麼回事...

   而坐在前排駕車的潘安陽,翻開了那本《五行經世書》,看著木篇里的先天乙木體。

   乙木女,性格陰柔慈愛。

   這點非常符合。

   接下來是細說各種分區的,比如培植篇,說乙木體對植物培養有先天親和。

   還有修行篇,書上說先天乙木體上限極高,已有突破化神之先例,靈木靈花靈果對其大有裨益,比常人效果好上一倍不止。

   還有雙修篇?潘安陽眼神一亮,仔細看起來。

   書言乙木體乃極為適合的雙修體質,元陰元陽堪比高階靈花異果,乙木女自有內媚,尤以先天為強,情動有異香,自想解饞止渴事。

   又說,乙木女大多堅貞,一生不二嫁,一旦行房就是認可此人一生。

   “嘖嘖,是這樣嘛。”

   收起這書,穿著紅色新郎袍的潘安陽開始認真騎馬。

   他還要去給各位賓客敬酒,不過其實沒什麼重要賓客,這鄉下邊陲之地,就是他們潘家做主,但禮數總要做足。

   至於新娘,自然有丫鬟送上糕點飯食在房內,總得讓新娘吃飽吧。

   馬車很快就到了潘安陽的小院,他在小門停下,親自動手攙扶新娘。

   扶著新娘的手,一步一步走進小院兒,他推開了側室的門,將新娘送了進去。

   “柳兒,我去陪父輩們敬酒,很快就回來。”

   當他轉身的時候,一個溫軟的嬌軀卻抱住了他,一雙小手環在他的腰間。

   “早些回來。”

   柳香芸的氣息透過蓋頭,噴灑在潘安陽的後頸,他竟然就這樣,不爭氣地石更了。

   “莫要叫柳兒了...叫香芸好嗎?夫君~”

   這聲夫君,喊得他酥酥麻的,心里不禁暗嘆先天乙木女媚功之強悍。

   他壓下心頭火熱,使勁搓揉了一會兒柳香芸的小手。

   “洗干淨些,吃飽些,待會可別沒了氣力。”

   話里有話,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好啊,妾身翹首以待。”

   也不知道柳兒這是哪學來這略含挑逗的語氣,也許這是別樣的無師自通。

   潘安陽深深呼吸,奪門而逃,再待下去他怕是把持不住,畢竟他已經聞到了所謂的異香。

   不一會兒,有個丫鬟送來了精致的糕點,隨後躬身退出。

   會客的廳堂中,是各位叔伯兄弟,還有一些臨時能請來的鄉上的富貴人物,官位不知大小的官爺。

   不論什麼身份,來者是客,潘安陽都有禮地一一上去敬酒,當然他這番未婚先妾的行為,還是有不少人嘲笑。

   但在先天乙木體和這樣賢惠妻子的雙重誘惑下,誰能頂得住?

   酒席之上,有修為的人都刻意壓制住了,所以敬酒完後,大多數人都是醉醺醺的,從古代談到如今,從民生談到上層,大吹特吹,大談特談。

   沒有壓制修為的潘安陽倒是沒什麼大事,只是他也吃飽喝足,等不及回去了。

   於是,敬酒完畢後,他撇下這桌子親戚客人,先行告退。

   院子中,潘安陽推開側室的門,一個頭上放著紅蓋的美人,正靜靜坐著,桌上還有未吃完的糕點,紅燭火搖曳,別有一番風情。

   “香芸...”

   他似乎有聞到異香,當下不再猶豫,拿起玉如意,掀起了紅蓋頭。

   只見面前的新娘子面色酡紅,綰起的青絲插上華貴的金釵,盡顯貴氣。任他人如何想,也只會覺得這娘子出身名門貴族,而非城北的貧民窟。

   柳香芸臉上掛著嫻雅的微笑,別過臉去,不敢直視潘安陽。

   潘安陽也是個有耐力的,輕輕扶住新娘的後腦,將她的粉面掰正,慢慢親了上去。

   唇齒被野蠻地撬開,空氣中的異香更加濃郁動人,作為女方的柳香芸甚至無法喘氣,她只覺得公子在攻城掠池,自己則不斷淪陷。

   “呼——呼——”

   嘴唇分開的時候,她只覺得欲火焚身,難以忍受。

   “給...給我吧。”

   柳香芸低聲說著,聲音恰好讓兩人都聽得見。

   “別急呀,前戲還沒做足。”

   潘安陽一雙手開始不老實地游走,不過隔著衣服,收效甚微。

   他輕輕解開這套嫁衣,不過沒有完全解掉,只是露出上半邊,兩個乳兒並沒有那麼大,不過紅色的尖端在蠟燭下更為清晰。

   “夫君...可不可以把蠟燭...”

   “別急啊小娘子,咱們先看個遍。”

   解開一半衣服的柳香芸又羞又氣,只能看著這個男人對自己動手動腳,不過心里也沒有抗拒。

   “香芸可還需要多多發育呢,這乳兒如此嬌小,怎麼能取悅夫君呢?”

   邪笑的潘安陽捏住乳首,面前的佳人如遭雷擊。

   “唔嗯...”

   她口中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卻讓男人更加興奮。

   “床...去床上嘛,夫君~”

   撒嬌式的話語,潘安陽完全把持不住,既然如此,他大手一伸,直接攬起她整個身子走向主室。

   此時的柳香芸整個乳房都暴露在空氣中,這樣被男人抱著,她的心里欲望節節攀升。

   “啊啊~夫君這樣真討厭。”

   她這樣說著,卻也不阻止,只是任由男人抱著她走。

   潘安陽粗暴地把她丟在大床上,又捏住乳尖,搓揉捻,每一種手段都用上,柳香芸只覺得刺激不停,性欲不斷高漲。

   “唔呃,怎麼突然...”

   男人突然不玩弄乳首,開始大力進攻她的兩團柔軟,白嫩細膩的乳兒被搖成各種不同的形狀,柳香芸已經嬌喘連連,似乎禁受不住。

   而潘安陽卻騰出一只手,悄悄伸進衣服,找到她下面,對准了位置,猛地將中指並食指插入。

   “呃啊啊啊啊啊啊~”

   袒露乳兒的柳香芸突然翻了個白眼,口中香涎滴落,穴兒一開一合,一股散發濃烈氣味的元陰噴出。

   她連連求饒,這副高潮的樣子像極了痴女。

   “不行了夫君,還沒進來就好激烈,好——好厲害,唔啊,怎麼來了——來了——”

   大聲呻吟著的柳香芸顧不上平時的樣子,雙手環住潘安陽,下半身不自覺地聳動起來。

   只是手指,她卻如此有感覺,果真敏感至極。

   “哦哦哦啊啊——好厲害啊夫君~柳兒受不了了,再快些,再快些——”

   聞言,他也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手上沾滿了飛濺的蜜液。

   “衣服...夫君~快幫人家脫一下衣服,等會全濕完了,羞死妾身了,羞死了。”

   用還清醒著的意識,柳香芸喘息著說道。

   “香芸可不乖哦,哪有夫君給妾室寬衣的,香芸自己脫一個,讓夫君看看如何?”

   潘安陽淫笑著拔出被吸得緊緊的手指,上面的水光讓柳香芸自己看見了都覺得害臊無比,卻又讓人興奮。

   她還是照做了,一點點地完全褪下衣物,一具雪白的胴體展現在潘安陽面前。

   這身材實在是惹火,雖然臀兒乳兒不大,卻意外地有韌性,畢竟是青澀的少女,也不指望人家太太有料。

   “還請夫君,繼續吧~”

   柳香芸就這樣大大方方把軀體展露出來,完全看不出之前還是個牽手都不讓牽,抱抱都不讓抱的純真女子。

   “好哇小浪貨,這就忍不住了?”

   此時的潘安陽也早就脫了精光,他直接撲上去,一只手侵襲著左乳,一只手伸到下面不斷摳挖,嘴巴也沒閒著,對著右乳舔吹吮咬。

   這異香配合上柔嫩的質感,確實有讓他產生品嘗美味的感覺,手下的吸力和芳草,讓他也欲罷不能。

   而柳香芸緊緊抱著夫君的頭,只是閉著眼睛呻吟,快感讓她實在說不出話來,只能靠本能發出些含糊不清的聲音。

   “嗯嗯——好舒服,又——又出來了,這樣不行啊——”

   找到了敏感點的潘安陽專注用手指進攻,在上下同心的作用下,敏感的肉腔再一次收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雙腿死死纏住他的背,柳香芸又無意識張大小嘴,翻起白眼,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她二度噴出一股花液,這體質,實在是有夠敏感的,畢竟真正的好戲甚至都沒有開始。

   “嘖嘖,這是什麼呀,好香芸。”

   玩心大起的潘安陽用手指將白帶遞到她面前,後者看得清清楚楚,更加嬌羞,同時也更興奮了。

   “好夫君,就不要再玩了好嘛。”

   柳香芸的雙手雙腿還保持著高潮時的樣子,緊緊箍在他身上,她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只覺得舒服無比。

   “說說嘛,來說說。”

   “嗯,夫君覺得是什麼呢~”

   這句話最後還帶了些鼻音,聽得男人精神一震。

   “當然是香芸的騷水了,香芸覺得呢?”

   “夫君說是騷水,那就是柳兒的騷水哦——還請夫君繼續好嗎~”

   “真是個小騷貨呐。”

   說著,潘安陽用力一抓,把柳香芸的雙手按在床上,柳香芸也松開雙腿,輕輕磨了兩下。

   她還想要更多。

   “柳兒只做夫君一人的小浪貨呢。”

   被壓在身下的柳香芸舔舔唇兒,一顆淚痣嫵媚妖艷至極。

   “待會可別說痛。”

   面對和婚前截然不同的反差小妾,潘安陽膨脹不已,對准了柳香芸的下身,緩緩遞進。

   不一會兒,他就探知到了阻礙,一層薄薄的膜兒。

   看著閉眼悶哼的新娘,突然,這位公子有了新的想法。

   只是用小頭磨蹭淺插,卻根本不進去,這就是典型的誘惑,不僅誘惑這嬌美的少女,也是在鍛煉自己意志。

   “唔啊,夫君真壞,第幾次戲弄人家了~”

   被壓住的柳香芸動彈不得,只能故意挺了挺下身,刺激著面前的夫君。

   只是這刺激只能連止癢都做不到,只能讓柳香芸越來越癢。

   “來,給夫君求一個,夫君就讓你舒服。”

   “求求夫君,插...插進來吧。”

   男人搖了搖頭,笑道:

   “不對哦,應該說清楚插進哪里。”

   女子怎麼受得了如此,她咬了咬下唇,一雙水靈的眸子含情地瞪了一眼夫君。

   “求求夫君...插進....插進柳兒的穴兒吧...”

   “錯了!流出來的水是騷水,那產出這些騷水的穴兒是什麼?”

   “嗯呃啊——夫君別戲弄柳兒了,快插進柳兒的——騷...騷穴兒吧。”

   這一聲呻吟,讓潘安陽徹底忍不住了,下身一挺,長槍粗暴地貫穿了柳兒。

   柳香芸只覺得一陣劇痛,卻同時止住了瘙癢,下身緊緊閉合,滑嫩的肉壁將巨大的棒兒包裹得嚴絲合縫。

   “嗯啊...痛...”

   她不禁嗚咽一聲,差點流下眼淚。

   “別怕別怕,過了這次就不疼了,柳兒還疼的話,那我就不做了。”

   正在興頭上的潘安陽聽見嬌妾的呼聲,松開了壓著她胳膊的手,雖然極其舒服,卻總要顧及人家的感受。

   “柳兒知道夫君憐惜。”

   聽見夫君的話,柳香芸心里陣陣暖流,她想起夫君給自己買的簪子,夫君給尚是清倌人的自己倒茶,夫君毫不猶豫地替自己贖身,夫君在馬車上的睡顏。

   夫君一日對自己的好,勝過常人十年。

   突然她發覺,即使是做小,做妾,也不是別人傳言的那樣似奴仆般可悲。

   “所以還請...繼續憐愛柳兒。”

   忍住疼痛以後,就是無盡的快感,那粗大的棒,可遠比兩根手指要來的刺激多。

   乙木體在自愈方面也有極其強大的功效,此時完完全全情動下,房間內滿是異香和淫靡的味道。

   “唔啊——啊啊——嗯哼——”

   一旦被快感侵襲了大腦,柳香芸就說不出話來,或者說的話完全沒有章法與意義,只是本能呻吟。

   “好夫君——加快——再快一點,好——唔哇——深——好深——”

   情動不已的小娘子雙臂緊緊箍住夫君的胳膊,兩條長嫩的腿也隨之勾在他的腰間。

   剛破了身就可以做這些高難度動作,先天乙木體的回復能力果然匪夷所思。

   柳香芸還算嬌小的身軀,整個懸空,抵掛貼合在潘安陽的身上,後者的雙手攀上女人的腰肢,想了想又分出一只手扶住翹臀,就這樣開始半空中聳動起來。

   一前一後一上一下,兩個人對頻率和節奏都掌握得很好,大棒緊緊貼合著肉壁和陰唇,二者不斷摩擦,不斷有淫液從里面冒出。

   這對新婚的夫婦,一分鍾至少抽插了上百次,讓那柳香芸快樂到失去了知覺,口中滴落香涎,直翻白眼。

   再加上不過幾分鍾,他就感覺到了陰部肉壁蠕動的異常。

   他知道,柳兒又要噴射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妾身又要出來了——又是這樣噴——噴出來了啊!”

   潘安陽只感覺小娘子花心一緊,全身激烈顫抖著,抱著自己的纖弱臂膀和雙腿都無意識地收牢。

   一股陰元噴射而出,燙得他的小頭格外舒爽,此時泄出的元陰再加上之前的兩次噴發,不知不覺間,潘安陽的修為也更近一步,水到渠成突破了第九層煉氣。

   突破本該尋個清淨地方坐下,齋戒沐浴焚香禱告後進行,此刻突破完全是他意料之外,不過也顧不上如此,這是厚積薄發的後果,是無法抑制的。

   望著面前失神的柳香芸,他只覺得心里極為滿足,尤其是想起之前她那不讓人碰的嬌羞模樣,以及現在的淫蕩表現。

   這樣想著,小兄弟反而又漲大起來,現在為止,他還一次都沒出來呢。

   “香芸要是累了的話,不如明天再說吧。”

   即使是高潮過後短暫失去了意識,柳香芸也緊緊糾纏著新婚的夫君,手臂大腿都沒有絲毫松綁的趨勢。

   這一句話,直接讓她清醒過來。

   “夫君~至少...至少讓柳兒幫忙出來一次。”

   說罷,軟軟的嘴唇就往前送去。

   而潘安陽自然是不客氣地收下這個吻,他看著嬌俏的可人兒,又有一個邪惡的想法。

   兩只手都放在她的翹臀上,他先是用力拍了兩下,手感異常不錯,之後又輕輕撫摸起來。

   這樣的動作讓小娘子很不習慣,臉上一陣紅暈過後,又吻起夫君的嘴。

   只是吻著吻著,夫君似乎...站立了起來?

   怪不得夫君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臀上,竟然是為了...為了...托住臀兒站立著做。

   柳香芸一陣頭暈目眩,她又回到了嘗試新事物的欣喜,還帶有大量的嬌羞。

   “唔啊——怎麼站起來也——”

   站起來也可以這麼深啊,而且更...更羞恥了。

   只見潘安陽托著她的臀兒,像是抱著一個娃娃般輕松,而後就開始瘋狂地上下聳動起來。

   站著的每一次下落,都會讓夫君插落得更深,更能頂到深處的花心。

   “夫君——夫君——夫君——”

   進入狀態的柳香芸也配合著上上下下,兩個乳兒也隨之搖晃起來,她大聲而動情地呼喚著夫君,聲音軟軟糯糯回味無窮。

   “加快進度,香芸,再加快進度。”

   就算是修士,能憋到現在也是極其了不得了。

   “啊啊啊...夫君還沒有....還沒有好嗎——柳兒——柳兒又不行了——咿呀!”

   一聲高昂的叫春後,柳香芸的下體又溢出大量汁水,肉壁隨之緊緊收縮,這一次的收縮似乎比之前還要猛烈地多得多。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呀——”

   “來的好!”

   感受到敏感小娘子又又又又一次的泄身,潘安陽的肉棒被擠壓摩擦地到了臨界點,再也忍受不住,狠狠噴發出來。

   他緊緊將香芸的臀兒往自己身體里按,柳香芸也像八爪魚般死死纏住夫君。

   大股大股的精液噴發而出,灌滿了整個幽深的花徑,就連外面的芳草也沾上不少。

   兩具糾纏的肉體重又倒下在床上,花汁與濃精的混合物淫靡地從穴口汩汩流出,將床單染濕一大片。

   小娘子嚶嚀一聲,癱軟不動。

   看著勞累的香芸,潘安陽只好笑著洗了個澡,而後打來一盆熱水,細心擦了擦她的身子,尤其是紅腫的花穴,成了手巾的重點照顧對象。

   至於被單,已經換不了了,所以他只能把小娘子抱到干淨的一側,再給她蓋上被子,至於他,邪穢水火不侵,況且這都是大戰三百回合的產物,根本讓人厭惡不起來。

   蓋上被子後的潘安陽,過了一會兒也感覺到睡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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