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人,竟有金身護體。”
紫衣男子盯著莊敏,不甘的舔了舔唇,嗚嗚,他已經餓了好幾天了!
這路上失蹤的人太多了,導致沒人敢經過這里,好不容易來了兩個人,以為自己可以飽餐一頓,竟是差點沒撞斷自己的牙。
“嘿,這里還有一個!”
紫衣男子忽然盯著那門口的男人,咯咯笑,“你這人類的警戒心倒是不錯,可惜,還是要成為我的腹中餐。”
紫衣男子朝著傅易之走去,張嘴就要朝他撲去,卻是被一道強大力量彈了回去。
“蠢貨!”
一道身影出現在傅易之身邊,露出了人形,紫衣男大驚,“你是什麼人!”
“哼,見到本座還不下跪!”
宋子書瞪著他,臉龐開始變幻,“這兩人你動不得,也動不了,敢防礙本座的事,本座馬上讓你灰飛煙滅!”
宋子書在二人離開時,便化成了馬夫,跟著前來,二人棄馬而來,他也只隱身相隨。
那紫衣男瞪著他,抖著唇:“你,你是藏曄?”
他眼中涌著絲絲恐懼,宋子書冷笑一聲,“知道本座的名字,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紫衣男瞪著他,最後一臉不甘,篷地一聲變成了嬰兒樣,“我只是想吃頓好吃的,沒想到這二人是魔王陛下的人,只不過,陛下您再厲害,也管不了我妖界的事!”
“哼,紫茗!要不是看在你爹分上,本座立刻滅了你!”
看他眼中浮現懼意,宋子書滿意點頭,“你既是跟著,便一直這樣吧,免得露出了馬腳來,你不是喜歡裝嬰兒騙人麼,就這麼裝下去吧!”
紫銘一臉不甘,但又不敢與他作對,一邊卻在想著,魔界之王藏曄,從不在人間行走,聽說還是個痴情人,如今怎麼會在人間,而且還與這女子有關系?
他小胳膊小腿朝著那女子懷里爬去,轉頭時,宋子書已經沒有了人影。
“哼,魔王特別關注的女人,而且還不是個美女,這里面一定有古怪。”
紫茗盯著那睡著的女人,舔了舔嘴唇,好餓啊好餓,這女人臉微圓肉嘟嘟的模樣,看著極是可口,比先前吃的那些臭男人一定會美味多了。
看著莊敏粉嫩的嘴唇,飽滿漂亮,紫茗忍不住內心對美味的渴望,喃喃著,“魔王說不可以吃她,我,我只是過過癮癮,輕輕咬一下,應該沒事吧。”
他喃喃著,然後爬上前,一口咬在莊敏柔軟的嘴唇上,以前他吃人,都是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一口咬下去,不知其味。
今兒不得不控制住欲望,只輕輕的細啃著她的嘴唇,不敢用力,幾個月大的嬰兒,四顆細細的門牙,在莊敏嘴唇上咬。
“嗯……”睡夢中的莊敏,鼻腔里發出輕輕的哼聲。
紫茗心中一跳,小小的眉頭皺起,“味道真好,真香,好想吃,好想吃怎麼辦,該死的魔王!”
他喃喃著,這兩人被施了眠咒,所以醒不來,莊敏在深夢中,感覺自己被一個野獸在啃著身體。
“這女人的嘴唇真軟,咬著味道真好。”
紫茗喃喃著,兩只小爪子,捏著她下巴,小小的舌頭伸了進去,舌頭變成了尖尖的野獸般的舌頭,卷著那莊敏的舌尖,想要用力的拽出來。
她唇中淡淡的馨香味,身體的異香味,對於紫茗來無疑是珍饈。
“怎麼辦怎麼辦,好想將她一口吞下啊……”紫茗用力拽著她的舌頭,捏著嘴唇,勾著舌頭想要咬一咬。
夢中的莊敏被親得受不住,喉嚨里發出甜膩的輕哼聲,夢中那野獸,慢慢的變成了琴笙的臉。
“琴笙,別玩了……嗯……”
她低喃著,不知道怎麼的,紫茗覺得這女子聲音越發勾得他饞性大發,不斷的吞咽著口水,看得見吃不著,實在是太痛苦了。
“你到底對魔王陛下有什麼用?要不是他護著你,我真想一口吃掉吃掉你!”
親了她半晌,嘴唇都紅腫腫的,看著格外的誘人。
紫茗內心的騷動被不斷的勾引,一邊想著,好像,又不止是食欲,還有另一種欲望夾雜在其中。
“等你對魔王沒用了,我一定要吃了你,將你一口吞下去!”
紫茗一雙小爪子在她身上亂摸,然後摸到了胸前,先前叫她抱在懷里,她豐滿的胸脯柔軟溫暖,讓他十分的舒服。
紫茗在黑暗中,扒開她的衣服,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發著紫光,盯著那雪白胸脯,只覺得更加的口渴。
“哎呀呀,這女人的胸好漂亮,像白饅頭,該死的,好想吃好想吃……”紫茗嘴角流下一串口水來,狠狠的一抹,該死,變成孩子好是好,但是有時候蠢相也讓他不喜,比如喜歡流口水。
“不管了,先咬一口。”好餓好餓,偏偏還不能吃,這人身上的香味勾得他肚子里咕咕直叫。
紫茗嘴巴一口咬在莊敏的乳尖上,粉紅色的乳尖,被他輕輕的一咬,登時堅挺起來。
莊敏的夢變成了春夢,夢見琴筆正在伺候自己,小嘴兒咬著自己的乳頭,麻麻的癢癢的。
“嗯……好琴笙……就是那樣輕輕的舔……唔嗯……”
紫茗品茶似的,小舌頭在她乳尖上輕輕舔著,那顆粉紅的乳尖硬硬的,他一個控制不住,力氣大了些,“嗯嗯啊……”莊敏喉嚨里逸出曖昧的呻吟聲,聽得紫茗只覺得喉嚨發干,這女人干嘛叫得這麼奇怪!
勾得他更想吃了。
紫茗舔了左邊,又去舔右邊,小舌頭在乳暈上輕輕的刷,粉紅的乳暈被他舌頭刷得濕亮一片,他兩只短短胖胖的小爪子,用力的揉著,感覺像在搓面團,十分的舒服。
莊敏只覺得自己胸部被咬得微微的刺痛,舔得又極是舒服,嘴里哼哼唧唧聲不斷響起。
紫茗在黑暗中悄悄的進行著,久久才不甘的停止動作,舔了舔嘴唇,“總有天,我要吃了你,吃了你。”
說完,喋喋怪笑起來。
然後輕輕將她衣衫扯下,鑽進她懷里,臉埋在那高聳的胸脯上,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胸靠著真是舒服啊。
“小姐,小姐應該起程了。”
第二日,早早傅易之便上前喚醒她。
莊敏一臉恍惚的坐起,昨夜,自己一整夜,都被綺夢所擾。
只是,醒來時,她便立刻發現了不對勁,自己的嘴唇腫痛著,胸前的那兩顆乳尖,更是刺痛難受。
莊敏臉色變幻不定,眼睛直瞪著他。是他,是師傅做的吧。她就說,那夢怎麼那麼的真實呢。莊敏臉上又喜又羞,眼睛亮晶晶看著他。
他,他是喜歡我的,只是不敢表現出來,所以才在半夜里偷親自己。
莊敏臉紅紅一片,想到昨夜他扒開自己衣服,偷著親吻啃咬自己的胸部的畫面,臉上一下就燒了起來。
師傅真是的,喜歡自己,干嘛裝著無情……
“小姐,你沒事吧?”傅易之看這人臉紅得厲害,擔心的將手放在她額頭上,“是不是發燒了?”
“師傅……”莊敏看著他,聲音都變了調。
那一聲師傅,叫得傅易之心中一酥,當下連忙的移開目光,“走吧,今天應該只要半天,就可以到紅月堡了。”
看他又恢復了平時的冷淡樣子,莊敏一臉失落。
小聲嘀咕著,“敢做卻不敢承認……”
她懷里的紫茗,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這可口的食物,看著她眼睛里的變化,先是喜悅,然後慢慢變得失落難過的樣子。
不知道這女人怎麼這麼喜怒無常。
“寶寶,師傅太可惡了對不對?敢夜里偷親我,摸我,卻不敢承認……”
她在後面默默的跟著,難過的小聲對著懷里的寶寶訴說。紫茗眼中滿是驚訝,雙眸瞠大,原來……
這真是個有趣的誤會。
看著她還微微紅腫的嘴唇,是自己昨夜啃下的痕跡。
原來這女人喜歡那冰山般的男人啊。
紫茗眨眨眼,一邊想著,自己倒是可以成全她,以後吃掉她之後,再吃掉那個男人,就可以讓他們永遠的在一起了,這真是個不錯的主意,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呢……
“師傅,寶寶好像能聽懂我的話哎!”
莊敏盯著懷里的孩子,在自己說時,他便眨眼。
紫茗一聽,心道不好,然後連忙傻傻的呀呀叫著。
莊敏盯著那孩子,又搖搖頭,“看來是我多心了。”
上了馬,傅易之輕輕摟住她,一夾馬肚馬兒奔跑出去,但速度依然挺慢。
紫茗在她懷里,能感覺到她的心在狂跳。
“師傅……”莊敏被傅易之抱在懷里,便怎麼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動,雖是他不承認,但自己知道就是了,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手。
“小姐。”
傅易之喚了聲,只緊緊扣著她的腰,一邊加快速度。
今兒這人表情實在是有些古怪,看著他的樣子,含著情絲的眼眸,更,更讓人想要犯罪……
可他不能……
莊敏感覺到摟在腰間的手一緊,自己被他緊緊抱在懷里,聞到這人身上的冷香味,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
“到了。”
在她正胡思亂想之時,馬兒從一條竹林小徑,跑到了盡頭,濃密的小徑盡頭處,在兩座山間,面前是一座巍峨的山莊。
前面的石牌上三個赤紅大字:紅月堡,一邊的卻立著石碑,擅入者死。
大紅門前兩尊石雕,卻並不是獅子,而是兩具模樣猙獰的四不像動物,莊敏盯著那石雕,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似的。
那大紅門上兩個大銅環,傅易之抱著她下馬,上前輕敲銅環。
這樣的山間里,竟是出現這樣一幢華麗府宅,叫二人心中都有些驚嘆,莊敏想,這山莊的人定是想要過避世的生活吧。
久久之後,那門才被打開。
走出來兩位穿著雪白長衫的仆人,“你們找誰?”
莊敏連忙道:“我們是從京城來的,想要見見堡主,還請小哥通報一聲。”
那小廝盯著她直瞧,眼睛又看了眼她懷里的孩子。
“等著,我去去就來。”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那合閉的大門,才再次的打開來。
來的還是剛剛那小廝,“堡主說了,有遠客到來,自是歡迎,請二位隨小的進去吧。”
二人心中一喜,進了府中。
傅易之一邊打量著四周,這整個山莊氣勢恢宏,堪比皇宮,他微微抬頭,那天空盤繞著一大團烏雲散之不去,心中莫明的有絲不安。
“師傅?”
見他神色不對,她小聲喊了聲。
傅易之搖頭,“放心,有為師在。”
莊敏點點頭,隨著那小廝在迷宮似的山莊里七拐八拐走過長廊,才終於到了最中間的主院。
“小姐,這山莊格局用的是九宮八卦陣。”傅易之淡淡道,心中更有些莫明不安涌上。
自家住處,一般人怎麼會用這樣的方陣,除非,是為了困住什麼東西……
想到這,傅易之便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莊敏驚訝看著他,他卻不說話,只眉頭緊緊擰起。
莊敏嘴角一彎,也不怕什麼危險,只默默反握住這人。
雖他冷冰冰的,可她知道,要是自己有危險,他自會第一個站出來。
懷里的紫茗盯著她臉色變化,小眉頭緊緊皺起。這女人果真是喜怒無常,這會兒像思春似的臉紅紅,看著叫人說不出的有些不爽。
“哇……”懷里的紫茗哭了起來。
莊敏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盯著懷里的寶寶,松開了握著他的手,伸手輕輕拍著小寶寶臉龐,“寶寶怎麼了,是不是餓了?可是姐姐沒有東西吃,一會兒,一會兒去問問堡里的人吧,先忍著哦,別哭了。”
看著她溫柔的眉眼,紫茗心中涌起些陌生的情緒來,只呆呆看著她,竟是忘記了哭。“寶寶真乖,果真不哭了。”
“姑娘,里面,就是堡主所在之地。請進去吧。”
那小廝衝著她一笑,二人這才抬頭看去,客廳里,坐著幾人。
二人點點頭,進了屋里。
堂上中央的,是一位須女皆白的老兒,胡子長長的垂落在胸前,旁邊幾個美貌的男女坐著,眼睛直打量著二人。
“姑娘,聽說你二人遠從京城來,老夫便是紅月堡堡主,卻不知,是為何事千里迢迢而來?”
堂上的堡主紅光滿面,雖是滿臉皺紋,但看著並無老態,精神極佳,看著也極是慈祥。
莊敏連忙稟明來意。
那堡主一聽,當下一蹙眉,“原來小姐還是個孝女,這般遠的前來為父求醫,只是,老夫這莊里也自有規矩,行醫救人亦是有規矩,該死之人而不死,便是擾了天道,老夫要是救了人,便是壞了天命。”
莊敏聽這老頭兒話中有話,想到張大夫的話,心中苦笑,果真,不是那麼容易。
當下道:“堡主,只要能救我爹爹性命,無論是什麼條件,莊敏皆能答應。”
那堡主呵呵一笑,又看了眼她懷里的寶寶,眼神閃爍了下,輕捋著胡須道:“非也,倒不是老夫想要索取什麼,而是需要平衡。也罷,莊小姐你便先說說,令尊大人的病狀吧。”
莊敏心中一喜,便一一道來。
堡主一聽,臉色一沉。
“小姐,令尊的毒之所以天下無解,皆因為非人間之毒,自然是無人可解。”
他的話讓莊敏更費解,眉頭緊擰,但現在管不了這些。
堡主說完,又看著她道:“老夫倒是有解法,只是,只是……”
說完,她一臉為難的看向他。
莊敏見他欲言又止,連忙道:“堡主有話請直說。”
那堡主看著她,表情有些異樣,捋須道:“倒也並非不可解,只是小姐,想要救令尊,卻是需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方可。”
“什麼東西?”莊敏覺得這人表情實在奇怪。
堡主道:“需要莊小姐你的心竅之血肉,以此為引子,方可治令尊之病,這下毒之人,不是人,治的法子,也自不是人間的法子,這是旁門左道,但老夫也只有這法子。”
心竅血肉?
莊敏臉色驟變。
傅易之更是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走,“小姐,勿聽這妖人胡說八道!這里古古怪怪,小姐我們還是另尋他法吧!”
傅易之臉上一慌,心中更驚。
莊敏被他拽著出了門,走到了門口,卻是拽住了他。
“師傅,我,我不能走!”
“小姐!”
傅易之瞪著她,紅了雙眼。
“你必須走!”
說完一把點了她的穴道,一手抱著她懷里的孩子,一手扛著她出去。
後面堡主輕輕的聲音傳來:“莊小姐,你若是想救令尊,此為唯一之道,別無他法……”
莊敏心中驟痛,大叫:“師傅,你放我下來,該死的你放我下來啊……”“小姐,恕為師不能從命!”
傅易之冷冷道,直接扛著她出了府門,一離開,那朱紅大門就砰地一聲關上。
莊敏被他扛在肩膀上動彈不得,只眼淚不斷,“師傅……”
“那妖人胡說八道,你要是信了才是蠢,為師在江湖上也認識許多厲害的神醫,為師幫你找,你不許再胡說!”
傅易之聲音在輕顫。
待離得山莊遠了,才終於將她放下。
莊敏苦笑看著他,“師傅,解開我的穴。”
“不行,除非你先冷靜下來。”
傅易之冷冷道,抱著寶寶在一邊青石坐下,淡淡看著她。
莊敏苦笑連連,“師傅,我不是想找死,只是,只是那是我愛的親人,如果我的死能讓他活,我不會猶豫,求你了,你解開我吧,爹爹等著解藥呢。”
“該死,敏兒你沒看見那山莊不對勁嗎?”
傅易之低吼一聲。
莊敏緊緊皺眉,一邊想要強行衝開身體穴道,只是卻是無用。
自己只練了幾年武功,哪里能解開他的獨門點穴法,只在一邊叫著他,最後傅易之干脆的點了她的啞穴,方才止了聲音。
到了半夜時,傅易之懷里的紫茗朝著二人吹了口氣,二人便低頭,失了知覺。
他從他懷里爬了出來,咬牙切齒道:“臭男人,身體硬綁綁的,還是她的身體舒服。”
正想要爬到她身上,莊敏的身邊突然的多了一道人影,嚇得他摔了下去。
“藏曄你一定要這樣嚇人嗎!”紫茗咬牙切齒。
宋子書站在一邊,冷冷道:“閉嘴!”
說完,朝著莊敏臉上一拂,她整個人軟倒進他懷里,宋子書盯著懷里的女人,想到剛剛的一幕,嘴角勾起冷笑,手指輕輕在她唇瓣上輕撫,“你果真如我所料的那般……蠢……”本來想要用慢點的法子來得到她的心,讓她主動的挖心出來,但是小隼從魔界傳來的消息,雪姝的魂魄已經散得差不多,他便再忍不住,只好用了這個法子,毒倒了莊老爺子。
說著,捏著她嘴唇,朝著她嘴里吐了口黑氣。莊敏整個人就暈暈乎乎的,在黑夜中,朝著山莊的方向而去。
莊敏象是行屍走肉般,身體無意識的前行,到了紅月堡大門口時,卻是陡地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在那門前,心中一喜,連忙上前拍打著大門。
“敏兒!”
第二日,傅易之叫一陣冷風吹醒過來,陡然一驚,轉頭一看,莊敏竟是失了蹤影,當下心中大驚。
“不好!”他心中一驚,莊敏必是去了那山莊了。傅易之心驚肉跳,又驚又怒,無法原諒自己竟是睡著了。
一把將寶寶抱起就飛身上馬,朝著紅月堡而去。
“該死的,你敢做蠢事試試看!”他低咒一聲,那什麼堡主的話,他一句也不信。
莊敏敲門許久,大門再次打開,那小廝盯著她,笑道:“我們堡主說了,小姐你還會在來,所以正在客廳里等著你呢。”
莊敏未語,只隨他進了去。
到了那客廳里,堡主坐在里面,捋著須輕笑,“莊小姐果真是個孝女,竟又來了。”
“堡主所說,可是當真,只要我心頭之肉,便可救我爹爹?”
她一雙眸赫赫有神,清秀的臉龐上透著一股堅毅。
堡主哈哈一笑,“當真,當然當真。”
莊敏一咬牙,可能這人只是騙子,可能是真。
可若是騙子,自己豈不是要白死。
死倒不打緊,可爹爹怎麼辦?
“堡主,你敢發誓麼,一定能治好我爹?”
她咬牙。
那堡主楞了下,一邊的人都怒了,“你這小丫頭好不講理,堡主不曾逼你,為何要他發誓?”
堡主卻哈哈一笑,“無防,無防。”
說完,他便道:“莊小姐,我以山莊莊主之名發誓,要是所言有虛,必遭受五雷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