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桃說:“可要先在西窗下珊瑚屏榻上先躺躺醒醒酒,然後再去沐浴?”
恬熙的頭沈得厲害,便木木的點點頭應了。
宮女們忙七手八腳的將他扶到屏榻上躺下,身上只著中衣蓋一條錦氈。
薄桃布置妥當,扭頭瞧見宮女慧心端了一個鎏金百合香爐過來,便說道:“娘娘本就酒醉,就不用香爐了,免得聞多了還煩悶。”
慧心笑著說:“姑姑不知道,這里面放的不是別的,是我最近新調的冰薄荷香。不比從前是暖香,聞著可清涼了。”
果然,那香爐里的青煙鑽入鼻端,頓時令人精神清爽。薄桃放心了,說:“還是你心靈手巧善於調香,既如此,就擱在娘娘跟前吧。”
慧心答應著上前,小心將香爐擱在屏榻旁的小幾上。她偷眼瞧了瞧恬熙,此刻臉上一片蒸霞,便悄然退下了。
恬熙沈沈的躺著,只覺得身上重的很。
耳朵,鼻子,眼睛都還很好使喚,可是偏偏腦子卻像起了大霧般混沌一片。
手腳都軟綿綿的不想動,整個人就像一灘死水一樣不願起任何波瀾。
暈暈沈沈間,鼻端嗅到一股香味。
那香味很好聞,清爽怡神,讓精神好受多了,連身體都為之一輕。
他便又深深了吸了幾口氣,身體便懶洋洋的。
可突然,小腹內升起一股燥熱,沿著脊梁一路蔓延到腦髓中,再迅速擴散至指尖。
剛剛靠那香味喚回的清明立刻被這燥熱蓋過,這燥熱如野火點燃了枯原,迅速讓他全身火熱躁動起來。
他難耐的抿唇,嗓子已經干得要冒煙了。身體就像酷烤的魚,掙扎扭動著渴求甘露。
他忍不住呻吟起來,眼睛睜不太開,只能啞著嗓子喊人:“薄桃,快拿水來!薄桃!”
奇怪,平日里他身邊總少不得人,稍稍吩咐就能送上茶水。
可今日,他喊了好幾聲,終於才聽見有人靠近屏塌,在他身邊坐下。
然後,他感覺到一雙強健的胳膊把他輕松的扶了起來,靠進一個寬廣的胸懷里。
就在他靠近那人的一刹那,一股濃濃的陽剛氣息刺入鼻端。
身體深處隱藏的欲獸頓時覺醒,開始翻騰作亂。
恬熙呻吟一聲,嘴唇已經有冰涼的杯子壓唇。
然後,一股清涼芬芳的水流涌入口中,立刻緩解了他的口干舌燥。
身體舒服多了,人也就有了精神,他勉力睜開眼想看清身邊這人是誰。
夜明珠的光芒真柔和啊,柔和得讓他眼眶發暈,頭也跟著發暈。
他眨了眨眼,好容易看清了。等等,那是誰?
恬熙呆呆的看著他,幾乎難以置信自己的雙眼。
他艱難的張嘴,輕聲喊了聲:“是你嗎?”聲音真的太輕了,唯恐稍稍大點便會把他嚇跑了。
他微微一笑,說:“是朕!”
得到他肯定的答復,恬熙怔怔的看著他,頃刻間,淚流滿面:“是你,我沒有做夢。你真的回來了,嚴炅!”
眼里的嚴炅沒有回答,只是溫柔的看著他,輕輕的拂去他額前的碎發。
恬熙突然爆發了,他猛的抱緊了嚴炅,胡亂親吻著他的臉頰,哭喊道:“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我想你想得都不敢再去想了。我每天都在心里跟你說話,每晚都說,你聽到了嗎?”
他語無倫次的緊緊抱住嚴炅,生怕一松手他就悄然消失。或許是他抱得太緊,嚴炅伸手想把他的胳膊從脖子上拉下來:“你先放開好嗎?”
恬熙卻不肯依,他甚至抱得更緊了,就像小孩子耍賴一般嚷道:“不,上一次我就該這樣抱住你不讓你走,否則你也不會就這麼沒了。這一次,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撒手了,再也不會了!”
他不由分說,激動再加上本身內心身體的躁動,竟讓他有了極大的氣力將嚴炅推倒在榻上。
嚴炅似乎有些吃驚,他抬手攔住恬熙,沈聲說:“別這樣,你會後悔的!”
恬熙卻哭著喊道:“我要你,我要你!”
他伸手去扯嚴炅的龍袍,手指摸到突起的金絲龍紋圖案。這熟悉的觸感更讓他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他激動得忍不住俯身去親吻嚴炅衣服上龍紋。
然後抬頭,吻住嚴炅的喉結,將它含在嘴里啜吸。
聽到頭頂嚴炅的呼吸開始沈重,他有種奇特的安全感。
他猛的睜開眼,起身開始拉扯嚴炅的衣裳,沒多會便將嚴炅的胸膛坦露出來。
恬熙愛撫著他赤裸的胸膛,低頭去一寸寸的用吻來丈量,如一個最虔誠的信徒頂禮膜拜他的真神!
嚴炅的呼吸越發沈重,他突然一個翻身,將恬熙壓到身下,目光深沈而灼熱:“你不要後悔。”
恬熙的回應是當著他的面開始解自己的衣帶:“我唯一後悔的,是從未好好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時光!”
嚴炅的目光突然變得凌厲,他抓住恬熙亂扯的雙手,將它們大力按至頭頂。
他的力氣真大啊,一只手便扣住恬熙雙腕。恬熙掙不開也不想掙,他痴痴的望著居高臨下的嚴炅,做著無聲的催促。
他眼里的嚴炅離得這麼近,卻不太看得懂他的神色。
只見他伸手拉扯著自己的中衣。
本就單薄的絲絹在他手上化為塊塊碎布,露出了內里的嫣紅抹胸。
他望了恬熙一眼,伸手粗魯的將抹胸扯下,抹胸一離開便暴露出兩團雪乳,在他眼前一跳一跳。
而左側心髒上方一團色澤鮮妍的薔薇,便更加的栩栩如生。
嚴炅停了手,死死的盯著那薔薇花看了一會。然後,低頭有口咬在了上面。
那一口用的力氣很大,恬熙忍不住吃痛喊了起來,隨後柔聲哀求道:“輕一點,我疼。”
嚴炅不理,狠狠的咬住不放,恬熙見他置之不理,便也只好忍住了。好一會兒嚴炅才松開,恬熙往胸口看了一眼,已經破皮流血了。
他怯生生的看著嚴炅,遲疑的開口:“你……”
嚴炅不理會他,低頭細細的舔舐著血跡,待到將所有的血跡舔舐干淨後,他猛的咬住了粉嫩的乳尖。
喉結上下滑動間,乳房里蘊含的乳汁已經被源源不斷的吸入。
恬熙顧不上介懷被他突然的殘酷對待,乳汁被吸食帶來的釋放感讓他忘情的感嘆一聲。這一聲後,嚴炅的動作變得愈發粗魯和恣意。
他松開了恬熙,雙手緊掐住他雙乳,將那兩團形狀完美觸感細膩彈性的雪兔握在掌中按壓搓揉。
溫熱的乳汁順著乳尖被泊泊的擠了出來,緩緩的流到恬熙赤裸的胸前,將嚴炅的胸前也濡濕了不少。
嚴炅自然不會理會,他瘋狂的蹂躪著那兩團雪乳,對它們表現出瘋狂的執著。
兩指一合,一顆柔軟粉嫩的乳頭便落入掌控,被來回捻動搓揉,然後被向外極力拉扯。
另一顆也難逃劫難,被鉗制在牙關間反復撕咬啃磨。
火辣辣的疼痛讓恬熙相信,兩顆乳頭必定已經是腫脹不堪了。
可他無意去反抗阻止,這樣被粗暴的對待,在疼痛中更讓他獲得一種暴風驟雨式的快感。
他的精神因這樣的折磨而變得更加亢奮。雙手雖得到了自由,卻已經自如的纏上了嚴炅的脖子。
他緊閉著眼,呢喃道:“徹底的要我,毀了我吧,嚴炅,我的嚴炅!!”
身上人的動作一滯,隨後恬熙感覺雙手又被拉了下來。
他困惑的睜開眼,張嘴欲說,嘴里已經被嚴炅塞入一團軟布。
他低眼一看,殷紅一片還帶著奶香味,定是他的抹胸無疑了。
就在這時,嚴炅已經將他的雙手綁起,讓他在他面前徹底的無反抗之力,只能柔弱的承受。
恬熙“唔嗯”一聲,不解的看著嚴炅,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
自己還有那麼多相思之語未向他傾訴啊。
可嚴炅看起來確實不想聽,他冷著臉,當著恬熙的面解開剩余的衣裳,將修長精干的軀體裸露出來。
眼睛又開始發花了,恬熙極力想睜開眼看清他。
可酒勁上來了就再也抵抗不住,他怎麼用力眼前都是白花花霧蒙蒙的一片。
就在朦朧中,他感覺到身上僅剩的衣物已經被全部剝除,然後雙腿被分開,一只手指直接插入久未得甘露滋潤的媚屄攪和兩下,還未等媚屄反應過來,一柄炙熱的肉刃狠狠的刺入。
恬熙瞪大了眼睛,身體不由自主的繃成弓形。
他嘴被堵上,所以不能叫出聲,但透過嘴里的抹胸發出的哀鳴聲可想而知他此刻承受著怎樣的刺激。
那物事如此碩大堅硬,以強橫的姿態將媚屄小口撐得脹痛。
已經許久未承歡媚屄如何受得起?
在疼痛和緊張下開始痙攣。
一圈圈的收緊,不但未能排斥出那肉刃,反而讓媚屄小口火辣辣的疼痛起來。
或許是不適的反應讓嚴炅發現了吧,恬熙感覺到那肉刃終於退出去,還媚屄片刻的喘息之機。
然後,又是兩根手指伸了進去,按住媚徑反復回轉抽插摳動。
果然,這樣激烈但不失溫柔的動作,讓媚屄放松了許多。
快意從媚徑深處徐徐而來,嬌嫩的粉色內壁開始滲出淫水,濡濕了手指,讓它每次的進出都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
恬熙的嘴巴被堵著,只能輕哼喘息。
可就在這時候,粉莖落入一片溫熱潮濕之地──嚴炅用在嘴為他品簫。
是的,頂端被一條軟舌來回刷動,舌尖推開褶皺撫慰著孔眼。
在將粉莖逗弄得挺起後,又轉而上下舔弄這莖身。
底下的小囊也得到了精心照料,被舌尖撥弄的擺動起來。
恬熙激烈的喘息著,嘴巴被堵上所以他只能靠鼻端喘著粗氣。面上一片緋紅,眼神已經徹底迷亂,春水波波碎星點點。
嚴炅猛然抽開堵嘴的抹胸,獲得自由的雙唇迫不及待的發出呻吟:“嗯啊……好舒服啊……”。
隨後嚴炅再度一手揉上了他的胸乳,在兩團雪乳上流連動作。
乳、莖、屄都在被褻玩采摘著,恬熙已經禁欲干涸了許久的身體如何禁得住。
他急促高亢的尖叫幾聲後,粉莖已經開始顫抖,就在嚴炅松開嘴的下一刻便吐出精水。淡淡的酸膩氣息散開,讓這淫靡之味更添了一分。
嚴炅隨手扯過一件衣裳擦去精水。趁著他出精之後身體軟若棉花,再度分開他雙腿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