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死!
只不過洗胃的時候,真的是生不如死,尤其是在這種地下的私人診所里面洗胃。這里的醫生如同屠夫一般,好像並不是非常在意病人的死活。
不過,我終究是活過來了,面無人色地活了過來。
很不干淨的病床上,蓋著很難聞的被子。
很破很小的病房里面,就只有我一個人。沒有護士,沒有醫生。
應該是李慧君將我送到地下診所,讓那些密醫救活了我。
雖然我全部不記得了,但是除了她沒有別人。
女人本來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費盡心機想毒死我,卻又將我救了回來。
只不過,或許她現在已經拿到錢了,已經遠走高飛了。
我那一百萬,應該早就泡湯了。
我僵硬地躺在床上,目光盯著雜亂的天花板。現在天氣還不怎麼冷,那些蒼蠅便懶了,不愛活動了,索性成群地附在天花板上,厚厚的一層。
而蜘蛛忙著做網,並不怎麼著急吃掉這些獵物。
我盯著這些蜘蛛做網,渾然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干什麼。是立刻從病床上爬起來逃走,還是等著那個可以殺人的醫生進來?
我眼中那只蜘蛛已經結了一半的網,很快就可以坐鎮在網中,等著獵物撞進來。
突然,一只凶猛的壁虎橫衝直撞過來,尾巴猛地一甩,將那好不容易織好的半張網攪屍個稀巴爛,接著張開大嘴,猛地一咬。
便咬到了那蜘蛛三四條腿。
蜘蛛拼命逃竄,終於沿著蛛絲,如同空降兵一般下來。
只不過,空降到一半,絲便斷了。那半只蜘蛛狠狠摔了下來,落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而那只壁虎,搖頭擺尾去吞吃那些蒼蠅。
我目光落在這只剩下大半身體的蜘蛛,它正在拼命地想要逃走。
不過傷口流出的黏液拖在被子上,將它困住,讓它怎麼也走不脫,焦急得越發慘烈。
“你都織好半張網了,那些蒼蠅還不是你能吃到的。”我心中暗暗說道,伸出虛弱的手指,在那只已經殘廢的蜘蛛上輕輕一按。
那只茫得很痛苦的蜘蛛,頓時支離破碎血肉模糊,死翹翹了。
不過,現在的我真的很虛弱,殺一只蜘蛛,都很費力。
我正用被單擦惡心的手,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猛地想要爬起躲好,卻無能為力。
一會兒工夫,那個人已經走了進來。
不過,不是我想像中那種類似變態殺人狂的黑醫生,而是性感美麗的李慧君,而且她手里還提著一個保溫煲。
見到我已經醒過來了,她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打開保溫煲,再掏出一個小碗,舀了一碗湯遞到我的手里。
應該是雞湯吧,我沒有見過雞湯。
小時候也吃過雞,但是從來都沒有墩過湯,主要都是吃肉的。
不過電視里面,通常主人公受傷了,女主角都是給他燉雞湯的。
接過勺子,便將那湯舀進嘴里。很鮮,卻又不膩。湯也是透明的,卻又充滿營養的感覽。
老實說,我還不能確定那就是雞湯,誰也沒有告訴過我雞湯是什麼味道的。
不過之前她給我豆漿喝的時候,我試探又試探。喝雞湯,我竟然那麼糊塗,一句話不問直接拿過來喝了。
直到喝完後,我都沒有提到錢的事情,因為這里是別人的地盤。
“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里?”喝完了雞湯後,我問道。
“今天半夜。”李慧君的回答嚇了我一跳,我好像是剛剛從昏迷中過來,身體還不知道多虛弱,竟然半夜就要出院。
就這樣,我一直睜著眼睛等到了半夜,沒有想到李慧君竟然真的來接我了,而且還騎著一輛三輪車。
從我醒來到現在,我連這里的醫生都沒有見過。
我本以為李慧君會將我接到一個旅館住下,沒有想到再次進入的還是她的家門,她直接將我扶到了床上。
“他的屍體處理好了嗎?”我開口問道。
李慧君面色一暗道:“也不知道算不算處理好了。”
“如果他偷偷摸摸來我家沒有人知道,那麼死在哪里都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如果他偷偷摸摸來我家被別人看到,那麼死在哪里都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李慧君用手揉了揉疲倦的眼睛道:“之前他也三天兩頭不回家,所以現在沒有回去,他老婆孩子也不怎麼懷疑。但是再過三四天還是沒有回家,就會報警了。等到警察去盤查的時候,說不定就有人見到他前天跟蹤我到了家里。那個時候,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我頓時閉口不言,情況很有可能就如同李慧君說的那樣。
這是一個小縣城,住在同個街道上的人都互相認識,誰也知道誰什麼德性。
那個修車鋪的王八蛋對李慧君垂涎三尺,想必很多人知道。
所以那日那王八蛋跟蹤李慧君自以為很隱密,其實說不定被很多熱愛八卦的人看在眼里。
等到那王八蛋死訊傳出以後,許多人自然而然就會想到李慧君這里。
“那筆錢呢?”我終於開口問了關於錢的事情。
“有點麻煩。”李慧君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用力吸了兩口提神,有些疲倦道:“主管這件事情的人好像並不怎麼願意賠這筆錢。”
我大是焦急,因為他們不願意賠錢,就意味著我那一份也得不到了。
“為什麼?以什麼理由?”我連忙問道。
“李雄的死有很大的人為因素,他們需要再進一步的調查。”
李慧君用力將煙憋嘴里好一會兒才吐出來,道:“負責人說要伙同警察局調查清楚,那個經理甚至運恐嚇我,剛投保三個月人就死了,有著明顯的企圖,非常的不正常,他們會和警察局迫查到底。”
說句實在話,投保三個月後就死了確實很不正常,而且保額還那麼大。
李慧君又猛吸一口煙後,一陣猛烈地咳嗽,我將旁邊一杯涼茶遞了過去。
她豪飲兩口後,道:“還有他們會去調查李雄的父母兄妹,而我購買這個人身保險,李雄的家人是不知道的。若是被他們知道了,也會懷疑到我頭上。就算日後能夠拿到錢,他們至少要分去大半。”
“那絕對不可能!”我接過李慧君遞還回來的茶杯,狠狠砸在桌子上,道:“沒有誰可以動我們的錢!”
“那筆錢能不能拿到手都難說。”
李慧君嘿嘿冷笑幾聲道:“以前我生病住院花的那些錢,不過幾萬塊錢,保險公司都拖拖拉拉,我們家又是送禮又是堵門哀求,最後拿到手只不過半數不到。何況這次還是幾百萬的大數目。”
是啊!保險公司的德性我可是太清楚了。錢到了他們手上後,想要從他們頭上榨出曲來,自己也至少需要出一半血,還不見得能榨出來。
況且,前天剛剛殺了那個修車的中年男人。頓時,我不由得有些打了退堂鼓。
“李雄終究不是你殺的,所以就算他們再查,也查不出什麼來。”我不由得模糊說道。
“哼哼!他們不想賠我們錢,可以輕易找到許多條理由。更何況法醫早就證明他死前喝了很多酒才導致車禍的發生。保險公司說這並不能完全算是意外身亡,是咎由自取,酒後駕車本來就是一件違法的事情。”
李慧君頓時恨得咬牙切齒。
“保險公司現在就是想拖,我們只怕拖不起。”我忐忑道:“畢竟前天我們剛剛殺了人,我們時間不多了。”
“我們還有不到三四天的時間,頂多三四天警察就會找到我。”李慧君睜大眼睛周:“我們一定要爭取在這三四天內拿到錢。”
“若是拿不到呢?”
我心中一涼,又是一陣懼怕;畢竟殺死那個王八蛋我是有份的,算來我頭上已經有三條人命了,但是拿不到這筆錢,實在讓我非常不甘。
“拿不到我們也立刻離開這里,走得遠遠的。”
李慧君喘息道,接著美麗的臉蛋忽然黯淡下來道:“或者我堅持留下來,一直等到拿到這筆保金。等警察查到我頭上的時候,我可以去自首,說他當時要強奸我,我自衛反擊,失手將他殺死了。而且李雄剛死,我占理。頂多判個兩三年,還有緩刑。”
我面沉如水,沒有理會她的言語。
“殺死那個王八蛋,可能還曾引來警察的盤查,殺死我可不會有任何警察來過問。”我忽然冷笑一聲道:“你怎麼又會救了我?”
說到這里我不由得一陣氣憤,自認為奸猾如鬼的我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女人耍了。
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先是騙取了我的信任,然後用極其狡詐的手段下毒要致我於死地。
在她要毒害我幾個小時前,我還給她松綁,幫她蓋被子,還談了許多同學時候的爭,好一派親熱,誰知道那個時候她心底竟然處心積慮想要害死我。
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
頓時間,我望著美麗的臉蛋,心中怒火越來越盛,心思也越來越邪惡。
奶奶的!真是一個美得要命的女人,這會兒她正疲倦著,反而顯得懶散萎靡,豐滿的身體越發充滿讓人蹂躪的欲望。
“說,為什麼要殺我?說,為什麼又要救我?”虛弱的我頓時猛地從床上竄了起來,對著李慧君大聲吼道。
李慧君轉過身,一邊彎下腰脫下一只靴子正要換拖鞋,一邊淡淡說道:“你如果想要讓鄰居知道我家里還養著一個野男人,就再大聲一些。”
她說話的時候也不轉身過來,依舊彎腰俯下身。
頓時兩瓣碩大的圓臀在薄薄的料,褲子下,顯得更加誘人,加上豐滿的大腿將褲管撐得緊緊的,看得我腹下涌起一陣詁火。
“我操你媽了個屄!”我衝下床,粗魯地扯住她褲腰,猛地便要往下脫。
不料那褲腰卻是緊得很,怎麼也脫不下來。
望著面前碩大豐滿的屁股,我忍不住就隔著褲子用下身去頂,刹那間胯間一陣哆嗦,幾乎便要噴射出來。
因為生氣,呼吸本來就急促,這會兒差點喘不過氣來。一手用力抓住女人褲襠處,也不管那處是臀溝還是陰戶,使勁地抓、使勁地去揉。
只實隔著褲子也抓不出所以然,只覺得手里滿滿都是肉,頂多有些毛。只不過抓得越狠,心里邪火越是旺盛。
摸了兩把手,越發不甘心隔著褲子在瞎弄。繞到褲腰前面去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扣子,卻怎麼也解不開。
心里一火,猛地一扯,將扣子扯斷下來,接著對著褲襠使勁一撕,用力一扒。
終於,將這條塑臀的褲子扯到了大腿處,只見粉白色的小內褲緊緊包裹著桃子般的臀部。
這個女人真她奶奶的白,尤其屁股更是白,還要膩還要細,真是要人命,軟得如同面團一般。
“啪!啪!啪!”狠狠在上面扇了幾個巴掌,將內褲檔處束成一條布繩,對著她胯處用力一陣拉扯,使得內褲布條緊緊勒進縫隙中。
然後,瘋狂地將口鼻蹭到女人胯下,也不管是毛是水,就是用力一陣吸吮。
啜了一陣子,又覺得用嘴巴不過癮,索性又用手。赤裸裸地,肉摸著肉比較直接。
用力地抓在手里,用力地扭。幾根手指也不管哪個洞穴,就只是往里面刺,扯出來一片火熱黏糊糊的水。
最後,很沒有出息地脫下自己褲子,挺著猙獰的玩意,找著洞口,玩命一般的捅。
就一直將這個女人按在地上,一手抓住女人碩大的乳房抓得青紫,一邊身衰力竭地死命插。
而這個女人就一直趴在地上,一只腳穿著拖鞋,一只腳上的靴子還沒有完全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