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活最大的好處在於時間充裕,如果你不是一個異常勤奮的人,那麼必然會有大把的時間可供揮霍。
張寒長年不住宿舍,放著個極品老婆在家是件愚蠢的事。
有課上課,沒課回家,肏肏老婆,逗逗女兒,生活就這麼簡單,兩點一线。
到了周末,蕭怡婷回家,屆時母女共侍一夫,花開並蒂,其樂無窮。
當然,張寒時常也會去探望楊雪蘭。
警花的肚皮一天大過一天,兩人房事漸少,感情反倒愈加深厚。
一晃到了年末,ZoikhemLab如約將利潤分紅打入賬戶。
竟有兩萬美金之多,意料之外,卻在情理之中。
張寒打開ZoikhemLab官網,想看看有沒有關於choye的消息。
不知為何,自打和這個島國女人分別以來,時常不自覺回想起和她一起度過的七天美好時光。
兩人言語不通,不曾有過一句交流,照說不會產生感情,更談不上一見鍾情。
那麼唯一的解釋只能是choye在肉體上給予了張寒極大的滿足,以至於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強烈的占有欲。
進入網站,張寒卻被另一條信息所吸引。
這是一部AV作品的發售預告,標題很醒目:年度巨制——《母狗姐妹挑戰羞恥極限:夏威夷の試煉》。
主演:立花雅子/立花晴子,發售日:****年**月**日。
這部不足三分鍾的預告片卻給了張寒極大的震撼。
拍攝地點是一片風景極佳的海灘。游客不多,大都是金發碧眼的西方人,有男也有女。身著各式比基尼,在沙灘上或躺或臥享受著日光浴。
這時鏡頭拉到另一側,兩個亞洲男人穿著沙灘褲分別牽著兩只美女犬,一邊在沙灘上漫步一邊說笑著。
沒錯,美女犬,兩個亞裔女人裝扮的母狗。
兩個女人光著身子,四肢著地趴跪而行。
當然若說是身無寸縷也不全對,起碼女人肛門里還插著條情趣狗尾巴。
毛茸茸的,隨著女人爬行左右擺動,甚是可愛。
女人的下體在陽光的映射下隱約泛著金屬的光澤。
看到這里,張寒忽然意識到居然沒有馬賽克,這個發現讓張寒身體某個器官瞬間產生了反應。
兩個女人脖頸之上分別套著兩只金屬項圈,一金一白。項圈上拴著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分別被兩個男人掌握著。
兩人正小聲商議著什麼,張寒開大音量仔細辨聽,說的似乎是日語。
其中一個男人吹了聲口哨,兩個女人立時停住不動,並極有默契地回過頭來望向吹哨的男人。
女人的面部同樣沒有打碼,只是戴著副鏤空的黑色情趣眼罩,露出眼眶以下的半張臉來。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看得不夠分明,但根據身體的各種特征以及大致的面部輪廓,張寒基本已可以確認二女的身份。
吹哨的男人向兩個女人打出幾個略為復雜的手勢。二女接到指令後似乎有些猶豫,對望了一眼,仿佛認命似的低下頭,各自抬起一條腿。
這時鏡頭切換到女人撅起的屁股後面不遠處。
這個特寫鏡頭可以清晰地看到兩個女人光潔無毛的陰阜上的漢字紋身以及陰唇上掛著的陰環,同樣是一金一白,顯得淫靡異常。
張寒還沒來得及感嘆,就見兩個女人下體處分別激射出兩道金黃色的尿柱擊打在沙灘上。
尿液強勁而有力,顯然拍攝前被灌了不少水,一直憋到此刻才得以釋放。
良久,兩道激流方始見緩,女人打著尿顫,殘余的尿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盡。
這一番動作下來,周圍聚攏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群。
指指點點,說的也不知是哪國的外語,有幾個更是拿出手機拍攝起來。
二女低垂著頭,羞恥得渾身顫抖。
兩個男人牽拽著鐵鏈,來到二女身後,將插在肛門里的狗尾巴連帶著肛栓一並拔了出來。
之前吹哨的男人緊接著又打出幾個手勢,兩個女人收到指令立刻爬了起來,並排站立著。
岔開雙腿緩緩下蹲,雙手撐住膝蓋作蹲馬步狀。
吹哨男人打了個響指,兩個女人同時深吸一口氣,隨即悶哼一聲,猛地發力。
鏡頭再度切換到女人懸空撅起的屁股跟前。
只見兩朵粉嫩纖細的菊花慢慢隆起,接著被撐開形成兩個孔洞,慢慢探出兩顆剝了殼的雞蛋。
白生生的雞蛋附著著黃褐色的汙穢將屁眼周圍的褶皺撐得光滑平整,最後“噗、噗”的兩聲,掉落在沙灘上。
周圍的人群越聚越多,發出陣陣驚嘆。
鏡頭終於給到兩個女人的正面特寫,也證實了張寒之前的猜測。
這兩個名為立花雅子和立花晴子的女人正是被王珏送去日本拍攝AV的魏氏姐妹。
雖然眼罩遮去了半張俏臉,但兩張極其相似的面容輪廓,還是讓熟悉她們的人一眼便能辨認出。
姐妹倆面色潮紅,呼吸也有些急促,盈滿淚花的雙眼羞恥地躲避著鏡頭。
這時鏡頭被切換到一定距離之外。吹哨男人又是一個響指,姐妹二人再次同時深吸一口氣,咬著牙繃緊了身子,向後微微揚起蝤首。
鏡頭再次切換。
這時的魏氏姐妹渾身已是香汗淋漓,喘著粗氣。
四肢著地趴跪著向後撅起屁股,小腹比之前有了明顯的腫脹。
兩個男人拿著浣腸器將白色的液體不斷注入姐妹倆屁眼,最後將帶著肛栓的狗尾巴重新插回紅腫的肛門。
吹哨男人用力拍了拍女孩的屁股,連吹了兩聲口哨。
姐妹倆不得不拖著沉重的肚皮顫巍巍地再次爬行起來,沙灘上留下了兩灘惡心的穢物和幾顆剝了殼的雞蛋。
畫面最後定格在兩個男人牽拽著姐妹二人遠去的背影。
魏小冉和張寒是三年的高中同學,因為王珏的關系,兩人素來交好,姐姐魏紫玫也算是不錯的朋友。
姐妹倆一個嬌憨可愛,一個溫婉動人,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並與張寒在東京有過一段難忘的回憶。
事實上這對姐妹花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和張寒不無關系。
雖不免有些自責,張寒卻也意識到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或許可以借此達成自己某個幾乎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人是自私的動物,張寒也不例外,加之攝於王珏的權勢,在這一刻他毅然做出了放棄魏氏姐妹的決定。
在心中迅速盤算著各種可能後,張寒擬定了一個初步的計劃。
這段視頻帶給張寒的衝擊太過巨大。
戶外露出、放尿脫糞、浣腸排泄,魏氏姐妹首度下海,尺度如此之大,不消說一定是王珏的授意,張寒立時記起了胖子之前提到的企劃書。
至於片花中男人使用的哨聲和手勢則屬於比較專業的軍用犬訓練方法。
略作思索,張寒只覺下體脹痛難耐。
好在家中有一個絕世尤物。
張寒衝進臥室,一把抓住正給女兒喂奶的楊月玲,也不理會妻子的抗議,扒光衣褲按倒在床上大肆撻伐起來。
轉眼年關即至。
大年三十晚,就在其他家庭興高采烈享用年夜飯的當口,張寒一家子卻焦急地坐在省婦幼醫院的產房門口等待著楊雪蘭分娩。
張寒和張啟明父子兩代都是一脈單傳,楊、蕭母女生的兩胎卻都是女兒,張家對楊雪蘭這次生產顯得格外重視。
張寒和劉偉男東扯西拉胡亂掰扯著,拍胸承諾為其扶正編輯部副主編的職位。
劉偉男自是欣喜若狂,一頓馬屁拍得行雲流水。
雖然對張寒父母的到來難免有些奇怪,但念及張寒對楊月玲的寵溺卻也不覺有異。
張家愛屋及烏對這位小姨子照護有加也非一天兩天了。
聘用高級月嫂、護工服侍行動不便的楊雪蘭;W市頂級三甲醫院的豪華待產房一住就是半個月;各類進口營養品不要錢似的進補。
這些都是他這個工薪階層所無法承受的,自己老婆無非是沾了姐姐的光,就連自己這個臨時副主編還是人家給的。
想到得意處,劉偉男不由得笑出聲來。
“楊雪蘭的家屬可以進來了。”護士推開產房門喊道。“七斤半,是個男孩,母子平安。”
“一次只能進去三位,你們幾位誰先?”門外六人正要一擁而入,卻被護士攔下。
張寒不管不顧,牽著妻子的小手推門而入,徑直走到楊雪蘭身邊。只見警花雖略顯憔悴,但神情極為亢奮,正笑眯眯地凝望著自己。
“寶寶長得真可愛,像他爸爸!”楊月玲將一旁籃子里正自啼哭的嬰兒抱到懷里哄著。
“蘭蘭,辛苦你了!”張寒憐惜地為楊雪蘭捋了捋散亂的秀發,在警花布滿汗漬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吻。
“老公,我給你生了個兒子,你要怎麼感謝我?”楊雪蘭瞥了眼一旁的姐姐,故意改了口,得意地對張寒撒嬌道。
“不論你想要什麼,只要我做得到,都滿足你就是。”張寒捏了捏兒子的小臉蛋微笑道。
“哪有這麼敷衍人的!”楊雪蘭撇了撇小嘴不滿道。
張寒心念一動,握住警花的小手放在自己胯間。“你懷孕這段日子一定餓壞了,以後我天天喂你吃大雞吧!”
“說話算話?”楊雪蘭嫵媚一笑,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唇角,隔著褲子感受著男人下體在手掌中逐漸膨脹。
張寒還未來得及答話,門被人推開。楊雪蘭慌忙收回正揉搓著褲襠的小手。
“老婆,我們的兒子在哪呢?”
來的自然是楊雪蘭的綠帽丈夫劉偉男。
張啟明本想進來抱孫子,劉偉男自是不肯。
張啟明一陣惱怒,揪住劉偉男的衣襟就要動粗。
劉偉男嚇得不輕,幸得史文芳及時攔了下來。
“你跑到哪里去了?怎麼現在才來!”楊雪蘭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不耐煩地罵道,心中暗怪丈夫來的真不是時候。
劉偉男尷尬地朝張寒笑了笑。
“你們兩口子慢慢聊,我們改天再來看你和孩子!”張寒故意衝楊雪蘭眨了眨眼,惹得警花一陣白眼。
楊月玲將嬰兒交給了劉偉男,和張寒一起離開了產房。
“等蘭蘭身子恢復了,你想抱一輩子都行!”張寒拉著兀自嚷著要抱孫子的老爸,一行人穿過醫院大門口。
“給你這一鬧,不是明擺著告訴那傻小子喜當爹麼!”史文芳挽著丈夫胳膊嬌笑道。
“知道又能怎麼樣?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派人把他做了!連自己老婆都守不住,活該被戴綠帽子!”
張啟明的大手搭在史文芳肉感十足的屁股上大力揉捏著。
“去你的!公共場合注意點影響好不好!”史文芳笑著一把推開丈夫。
兩個月後,楊雪蘭果然將兒子帶回了張家,自己也回警局報了到。
劉偉男自無異議,畢竟自己父母年事已高,家中兄弟姊妹也多,與其把兒子丟到鄉下老家,倒不如就近讓大姨子幫忙帶,好吃好住照料著,自己想兒子了隨時接回來也就是了。
可他哪里知道,這一去卻是有去無回。
楊雪蘭半年沒在警局任職,少了這張保護傘,張家旗下的色情服務業受到不小衝擊。
包括碧濤閣在內的幾家主要場子都遭到警方多次掃蕩,因為無人預警,損失慘重,很多小姐因此而轉投到嚴龍旗下。
但楊雪蘭的回歸改變了這一切,身為刑警大隊副隊長破案無數,在市局有著不小的影響力,通過一些人脈關系掩護張家的產業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作為張啟明的死對頭,嚴龍這些日子就有些郁悶了。
他在市局收買或安插的內鬼接連二三地出事,不是遭匿名舉報收受賄賂被紀委隔離審查就是被人挖出了曽與黑社會有牽連的老底而受到警局內部處分。
之前通過警方不斷打壓黑簿會的策略卓有成效,只消待時機成熟便可一擊致命。
眼看著就要成事,拔掉這顆礙眼的釘子,現在卻無可用之人。
這還不算完,張啟明手下不知何時突然冒出了個金牌女打手,一連挑了自己設在江南的五個堂口。
嚴龍手底下四大紅棍,放在W市道上也算能打的,結果被這娘們打殘了兩個,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
江南W區和Q區余下的三個堂口一時間風聲鶴唳,被壓得不敢動彈。
嚴龍縱橫江北多年,這檔子事還是頭一回遇上。
嚴龍正盤算著全面開戰的可能,旋又搖頭苦笑。
且不說這些年自己和武良奎、章漢東這所謂的W市黑道三大勢力維持著微妙平衡,牽一發動全身。
真要大張旗鼓地干上一架,光是W市警方就不會袖手旁觀。
現在早已不是當年動輒幾十人甚至上百人火並的年代,當今之世,首重維穩。
小打小鬧也就罷了,只要別捅出大簍子,大家都有利益牽扯,權當睜只眼閉只眼。
大事都得放在台面下解決,明面上必須是國泰民安、歌舞升平。
這就是游戲規則,所以對付黑簿會還須另謀他法。
這一日張家聚餐,飯後一家人坐在一起話家常。張寒靠坐在沙發上,楊月玲、楊雪蘭、蕭怡婷三女分坐左右,當真是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
“蘭蘭,當初你抓我坐牢時就知道你身手不錯,沒想到這麼能打。王強這狗日的當年暗算我,累得小濤慘死,這次總算為我出了口惡氣!”
自打楊雪蘭為張家誕下男嬰,張啟明便對這個曾親手抓捕自己坐牢的死對頭態度一改從前。
就在上個月,楊雪蘭喬裝改扮後領著一票小弟將嚴龍江南W區和Q區的幾個夜店給端了,一時間震驚了W市整個黑道。
楊雪蘭除了面對張寒,平日里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模樣。
於是“冷艷紅棍”的名頭在黑簿會各堂口私底下漸漸流傳開來。
“市局那邊嚴龍布的釘子已經拔干淨了,只要我還在局里一天,就保證黑簿會的場子不會有事。”
楊雪蘭膩在張寒懷里一面得意地向張啟明邀功,一面斜睨著楊月玲。
“蘭蘭,我聽張寒說你車開得不錯。有沒有喜歡的跑車?我讓這小子給你買一台。”史文芳將孫子張承宗抱在懷里笑道。
“高爾夫就挺好的,我開慣了,舍不得換。再說真要開那麼好的車,我也得被紀委請去喝茶了。”
楊雪蘭愛車如命,在警局眾人皆知,雖怦然心動,卻並非不識進退的蠢女人。
“哈哈,這些都是小事,趕緊和你那個綠帽老公把婚離了才是正經的!”對這個女人,張啟明現在是愈看愈是順眼,能文能武,還能生兒子。
“離了又能怎樣?他都結過婚了!難道我還能嫁給他嗎?”
楊雪蘭半倚在張寒懷里,一臉幽怨地望著男人,也不理會一旁臉色變得慘白的楊、蕭母女。
“不是還沒領證嗎!大不了再擺頓酒好了!”張啟明哂道。
“呃,晚上我約了人在碧濤閣,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不蘭蘭你開車送我去吧。”
張寒眼見氣氛不對,連忙打住。
摟住楊月玲和蕭怡婷,每人賞了個吻,悄聲道:“把屁股洗干淨了,乖乖在床上等我回來。”
說罷拉著楊雪蘭匆匆離去。
張啟明隨即也起身離開。
“當年你搶了我男朋友,如今你親妹妹卻和你爭老公,你說這算不算一報還一報?”史文芳望著楊月玲譏刺道。
“我……”楊月玲心中有股難言的酸楚。楊雪蘭好勝心極強,楊月玲從小什麼都讓著妹妹,可這次是妹妹要的卻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誰讓你們母女倆肚子不爭氣!多在床上花些心事,怎麼討男人歡心難道還要我來教你?”
史文芳一陣冷嘲熱諷,徑自回房,留下面色難看的母女二人。
“小姨她怎麼能這樣……真不要臉!”蕭怡婷憤憤地罵道。
半晌,楊月玲仍低頭不語。
“媽媽,我們該怎麼辦?你倒是說話呀!”蕭怡婷有些急了。
“婷婷,我們不會輸給她的!因為……我們是母女花,老公最愛的母女花啊!”
楊月玲面頰發燙說著不知羞臊的話,一時間媚態橫生,看得蕭怡婷不禁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