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酒店位於江北江灘。
蕭怡婷恰逢月事,留在了碧濤閣。
張寒和楊月玲依著楊雪蘭所給的房號來到一間包廂,房間內坐滿了兩張大桌,大多為楊雪蘭市局里的同僚或下屬,只留出三張座椅。
楊雪蘭在眾人面前對張寒依舊不冷不熱,反倒是警花的丈夫劉偉男還算客氣,不過也僅僅只是表面應付一下而已。
張寒不以為意,只是一心惦記著楊雪蘭說要送給自己的禮物。
楊月玲取出張寒精心挑選的南洋黑珍珠項鏈為妹妹戴上。
成串的大顆塔希提黑珍珠自是價值不菲,戴在警花白皙修長的脖頸之上將原本冷艷孤傲的氣質襯托得愈加突出。
席間眾人推杯換盞不亦樂乎,張寒縮在角落里只顧埋頭大吃,表現得異常低調。
劉偉男高談闊論,引得眾人不住勸酒,就連楊雪蘭也不免被多灌了幾杯。
待到飯罷散場之時眾人皆有醉意,劉偉男和幾個酒量較淺的警員更是醉得人事不省,原本計劃著下半場唱K也只得作罷了。
滴酒未進的張寒買單後又主動擔負起護送楊雪蘭夫婦回家的代駕司機。
警花假意推辭,卻拗不過張寒一再堅持,只得勉強答應,然而微微翹起的嘴角卻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
張寒本想吩咐楊月玲自行回家,又覺放心不下,叫來黑簿會就近堂口的兄弟護送才算安心。
待得眾人散盡,張寒與楊雪蘭合力將爛醉如泥的劉偉男攙扶至後排座椅,兩人不禁相視一笑。
“明明酒量不行,偏偏要學別人豪飲!”楊雪蘭借著後視鏡望向醉得如同死狗一般的丈夫搖頭苦笑。
“我倒沒覺著有什麼不好,反倒要感謝他今晚成全了我們的好事呢!”張寒單手操控著方向盤,騰出一只手握住了警花的柔荑。
“呸!誰跟你有什麼好事。不要臉!”楊雪蘭嗔罵道,卻沒有抽回被握著的手。
“不是說有禮物要送給我嗎?快拿出來瞧瞧!”張寒將楊雪蘭的小手放在胯間,松開皮帶把已然勃起的陰莖掏了出來。
久違而熟悉的大肉棒在掌心搏動,火熱而堅硬。
楊雪蘭喉頭一緊,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中頓時感到一陣滿足和充實,瞥了眼後視鏡語帶雙關道:“急什麼!是你的還怕跑了?”
好不容易等到綠燈,張寒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怎麼不急?放著你這麼個國色天香的小美人坐在身邊能不急?來來來,先幫我吹一管解解饞!”說著便忙不迭將警花的螓首硬往胯下按去。
楊雪蘭一聲驚呼,措不及防之下被龜頭杵到下巴。
正要撐起身子,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直撲鼻腔,心中不由一蕩。
舌尖下意識地掃過龜頭頂端的馬眼,熟悉的腥膻味如同春藥一般刺激著警花泛濫的情欲。
酒意上涌,楊雪蘭哪里還顧得上後排正自酣睡的丈夫,一口便將男人充血的龜頭含在嘴里細細品嘗起來。
張寒一面享受著楊雪蘭的口舌服務一面為警花脫去上衣,順手將胸罩也摘了扔在一邊。
心中卻愈發焦躁,只盼著早些抵達目的地好將警花大快朵頤。
偏偏天公不作美,大半夜遇上了塞車,還好死不死堵在了條單行线上。
也不知前方發生了車禍還是如何,竟使得整條路段陷入了癱瘓,車輛前行異常緩慢。
張寒開著的是楊雪蘭家用代步的老式桑塔納,避震效果並不算好。
其間側臥在後排的劉偉男先後嘔吐了兩次,車內空間狹小,氣味難聞欲嘔。
張寒只得將四扇車窗盡數搖下,令空氣流通方才好過了些。
天色雖晚,但在路燈的強光照射下卻有如白晝。
車內的淫戲自不免落入有心人眼里,使得兩人更增興致。
張寒一手駕車一手把玩著警花飽滿的雙乳,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張寒發出舒爽的嘆息。
楊雪蘭趴伏在男人胯下賣力地吞吐著陰莖,披散的秀發遮住了警花的俏臉,赤裸的上身也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興奮,微微顫抖著泛起了雞皮疙瘩。
“聽到沒?剛才那個女人說你是騷貨耶!大庭廣眾露著奶子給男人含雞巴就這麼讓你興奮嗎?嘖嘖嘖~ 你還真是淫蕩啊,我的騷貨警官!”
張寒嘿嘿淫笑道。
聽到男人下流的譏笑,飢渴已久的人妻警花白花花的身子顫抖得愈發劇烈了。
“喔~ 小嘴還真會吸呢!你老公就在後面,這樣真的好嗎?一會兒萬一醒了可就精彩了!”
楊雪蘭胸前的凸起在張寒掌中不斷變化著形狀。
警花的雙乳雖沒有女教師那般夸張的尺寸,卻勝在堅挺。
半球形的胸型完美無瑕、觸感極佳,小巧精致的乳頭、鮮紅的乳暈,有如一件藝術珍品。
“就他喝成這樣……噗嗤~ 噗嗤……不睡到天亮別指望能醒!”
楊雪蘭與丈夫劉偉男自幼相識,兩人在學生時代便已確立了戀愛關系,劉偉男酗酒宿醉的窘狀楊雪蘭倒是見得多了。
“哈哈,看來我們楊警官今天是有備而來啊!”
兩人說著話,車已行近至前方路口。
一條匝道被路障攔阻,另一股道上幾名交警正逐一盤查著過往車輛,弄了半天原來是查酒駕。
此時張寒已到了最為緊要的當口,早已和男人配合嫻熟的楊雪蘭立時便有了感應,加快了吞吐的頻率。
張寒突然注意到一名女交警不知何時出現在側面幾步遠的距離,手里拿著個酒精含量檢測儀,目標顯然正是自己。
此時若要回避已是為時已晚,張寒一個激靈,立時在楊雪蘭的小嘴里噴發起來。
楊雪蘭的朱唇將龜頭緊緊包裹,濃稠的精液不斷衝刷著警花的喉頭,“咕咚”一聲將精液盡數咽下,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角的殘漬。
楊雪蘭捋了捋額角的秀發,媚眼如絲地望向滿臉尷尬的張寒,目光微移這才注意到車窗外目瞪口呆的女交警。
“這位先生,麻煩你出示一下駕駛證,我現在懷疑你危險駕駛。”
女交警也就二十出頭,略有幾分姿色,比之楊雪蘭卻是相差甚遠。
女交警不無妒忌地罵了句“小騷貨,真不要臉!”
,便不再理會羞臊欲死的警花。
“不是吧,警官。我學過交規,你可不能誣告我!”張寒將剛領不久的駕照遞給了女交警。
“你這屬於疲勞駕駛,連車帶人我有權扣留你48小時。”女交警只略微翻看了兩眼便將駕照收了起來。
“你說我疲勞駕駛可有證據?你倒是瞧瞧我哪里疲勞了!”
張寒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條斯理地將尚未疲軟的肉棒塞回褲襠。
“她是我女朋友,口交不犯法吧?再說這事也輪不到你們交警來管吧!坐在後面的是我在雜志社的朋友,我想你也不想看到明天J區交警大隊暴力執法的新聞見報吧?”
“你……哼!你少拿記者來威脅我,你朋友都醉成這副模樣了!嗯,對了,你給我出來!我現在懷疑你酒後駕駛!”
女交警顯然已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兒,見張寒年紀不大,本錢卻著實不小,俏臉一陣緋紅,卻又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兩眼。
然而令女交警失望是張寒並未被檢測出酒精含量超標,反倒是因為耽擱太久,後面的車輛開始不滿,紛紛鳴笛催促起來。
這邊的狀況引起了幾位當值同事的注意,女交警氣得直跺腳,最終只得悻悻地將駕照還給了張寒。
經過一番波折終於回到了楊雪蘭家中,警花將丈夫安頓好,便迫不及待地欲前往酒店開房尋歡,卻被張寒一把拉住。
“何必那麼麻煩,在家里做豈非更刺激!”
“不行啊,張寒。我們還是去酒店吧!”
楊雪蘭心中一陣悸動,扭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丈夫,明亮的雙眸閃過一絲歉然和羞愧,最終還是廉恥之心占了上風。
“天亮前他都不會醒,怕什麼!”
張寒一雙魔手在警花周身各處敏感部位游弋著。
“難道你就不想試試當著老公面挨肏是個什麼滋味?錯過了今天,只怕以後都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可是……唔……”楊雪蘭已然心動,心中卻有一個聲音不斷告誡自己只要再往前邁上一步便會就此沉淪,萬劫而不復。
張寒見楊雪蘭眼中現出掙扎之色,索性將心一橫,粗暴地封住了警花的小嘴,舌尖撬開唇齒連同津液一並渡入。
楊雪蘭本能地吮吸著男人侵入檀口內肆虐的舌頭,情欲和酒精漸漸麻痹了大腦,身上的衣褲被逐一褪去,很快兩人便裸裎相見。
昏暗的臥室內彌漫著男女交合後的淫靡氣味和尿騷味,地板上散落著衣褲和揉搓成團的衛生紙。
凌亂的床頭掛著一幅婚紗照,照片里一對甜蜜依偎著的新人正是楊雪蘭和丈夫劉偉男。
並不算寬綽的木床上除了一對激烈交媾的男女還躺著一個呼呼大睡的男人。
此刻正沉浸在夢鄉中的劉偉男自是萬料不到自己深愛著的妻子就在身邊和另一個男人正做著苟且之事。
男人興奮的喘息、女人壓抑著的呻吟、肉體劇烈的撞擊之聲和一旁綠帽丈夫的鼻鼾共同合奏出一曲淫亂的交響曲,為人妻警花此後的放浪人生拉開了大幕。
“啵”的一聲,張寒將半軟的陰莖拔出楊雪蘭泥濘的陰道,大股汁水混雜著白濁的精液從陰道口冒著氣泡汩汩溢出。
“我的好蘭蘭,說好的禮物呢?現在總該可以拿出來了吧!”
“呸!誰是你的蘭蘭!”
楊雪蘭嫵媚地白了男人一眼,卻沒有絲毫責怪之意,心中的歡喜盡數寫在了一臉滿足的面頰上。
警花在隨身的皮包里取出一罐紅色的小瓶子遞給張寒。
“看把你急的!喏,知道怎麼用吧?”
張寒接過瞧了半晌,見瓶上印著的不知是德文還是法文,茫然地搖了搖頭。
“呵呵,小笨蛋!”
楊雪蘭望著張寒一副呆頭鵝模樣忍俊不禁笑出聲來,捉住男人的手放進自己臀縫內,在茂密的肛毛叢中來回摩挲著那朵藏匿在深處的小嫩菊。
“姐姐能給你的,我也可以!”
“這是……人體潤滑油?嘿,難道說……你答應了?哈哈,蘭蘭,我愛死你了!”張寒心中狂喜,捧著警花的俏臉吻了又吻。
楊雪蘭也不答話,背對著張寒趴跪在床上將自己僅存的處女地獻給身後心愛的小情人,回頭望向張寒的一雙媚眼水氣縈繞。
之前楊雪蘭對肛交異常排斥甚至畏懼,一來不曾了解,再者因為張寒尺寸太過巨大。
為了滿足男人對自己後庭強烈的欲望,連日來楊雪蘭不僅上網查閱研究了肛交的相關知識,更是從大量AV視頻中學到了豐富的技巧,所欠缺的也只是實戰經驗了。
楊雪蘭如今心甘情願做著姐姐楊月玲曽做過的事,與當日誓死護菊的警花判若兩人,張寒此刻已無暇去揣測楊雪蘭前後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轉變。
手持潤滑油,眼前是一朵嬌嫩鮮艷的小雛菊,任由自己隨意摘采,張寒不禁得意地笑了。
這位高傲的冷艷警花終於肯放下身段在丈夫面前主動向自己獻出菊花的第一次,是對丈夫的終極背叛,也是對自己的徹底臣服。
“嗚嗚……好難受!”張寒將瓶嘴插入楊雪蘭緊致的小屁眼,大量潤滑油被注入腸道深處,警花感到一陣不適,禁不住呻吟起來。
“哈哈!好啦,像拉屎一樣把潤滑油從屁眼里拉出來!”張寒拍了拍楊雪蘭圓潤的屁股笑道。
一個多月前被困碧濤閣接受張寒調教時,楊雪蘭曾被迫在男人面前排泄大小便。
在羞恥到了極限之時心中竟莫名地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這份快感更多來自心理而非生理。
盡管不願承認,但在酣睡的丈夫身旁與別的男人做愛,深入骨髓的羞恥無疑讓高潮來的更為猛烈。
來自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讓警花一次又一次攀升到了情欲的巔峰。
聽到張寒的吩咐,楊雪蘭秀眉微蹙、揚起螓首,下意識地繃緊了身子。
“噗~ 噗~ ”菊花綻放,白色的泡沫固體潤滑油混合著黃褐色的汙穢伴隨著幾聲沉悶的屁響被擠出體外,狹小的房間頓時充斥著一股刺鼻的惡臭。
“我靠,你都吃了些啥玩意兒,這麼臭!”
張寒捏著鼻子笑罵道,隨手拾起幾張衛生紙,簡單清理了楊雪蘭臀縫間的穢物。
“我說楊警官,你還真拉屎啊!早知道就給你這下流的屁眼做浣腸了。唔~ 真他媽臭!”
張寒雙手掰開兩片渾圓結實的臀瓣,臀縫間濃黑的肛毛環衛著嬌嫩的小屁眼伴隨著警花粗重的呼吸一開一闔,充滿著濃烈的情欲。
張寒只看得心馳搖曳,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角。
龜頭抵在屁眼的一瞬,楊雪蘭緊張得微微顫抖起來。
借著潤滑油的效用,龜頭擠開括約肌慢慢陷入了未經開墾過的處女地。
隨著張寒緩緩推進,整只龜頭頃刻間便被小屁眼給吞噬。
由於事前准備充分,加之欲焰高熾、酒精麻醉,肛菊只是略微有些脹癢,楊雪蘭不由松了口氣。
忽覺四肢一沉,男人整具身體壓在了背脊之上,兩只半球型玉乳落入了一對魔掌之中。
只聽得張寒溫柔的祝福在耳畔響起:“Happybirthday!祝我的蘭蘭永遠性福快樂!”
跟著屁眼就是一陣火辣,整根陰莖猛然灌入直腸。
楊雪蘭“哎呦~ ”一聲驚呼剛脫口,腸道內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活塞運動。
起初楊雪蘭腦子里一片空白,粗大的陰莖如同一根燒火棍捅在屁眼里讓警花感到有些暈眩。
隨著抽插的頻率逐漸加快,楊雪蘭覺著屁眼里似有團火正無情地肆虐著,將身子硬生生分作上下兩截。
充實、刺激、失神、狂亂……
各種奇妙的感覺一瞬間紛至沓來。
經過短暫的適應期,楊雪蘭的肛門括約肌逐漸放松了下來。
感受著陰莖肉冠邊沿的棱溝反復刮磨著腸壁上幼滑的黏膜,快感漸漸在體內凝聚,楊雪蘭忍不住發出膩人的呻吟。
張寒趴伏在楊雪蘭背臀之上一邊快速抽插一邊舔舐著警花白皙香滑的脖頸和香肩,雙手分別把玩著一對飽滿堅挺的玉乳和被濃密陰毛所遮掩的“蝴蝶屄”。
沒過多時,警花已是香汗淋漓,同時承受著兩人身體的重量和男人凶猛的衝刺,即便強如楊雪蘭亦漸感不支。
張寒心中憐惜,將警花抱起,令其雙手撐在床頭的婚紗照上。
楊雪蘭弓腰撅臀岔開雙腿,調整好角度以方便男人的肏弄。
不料一個不留神,一腳踢到了一旁熟睡的丈夫。
劉偉男原本向外側臥著,一個翻身仰躺到木床的中央,含含糊糊地嘟噥了一聲,鼾聲依舊。
楊雪蘭和張寒俱是一驚,各自抬腿避過。
只是如此一來,楊雪蘭只得雙腿大張,以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直面胯下的丈夫。
倘若劉偉男此時睜開雙眼,將一睹妻子那平日里隱沒在黑色森林之中自己從不曾細看過的美麗性器。
大股的淫汁自警花陰道內潺潺而下,濺灑在丈夫的臉上。
劉偉男似有所感,興許是醉酒後口干舌燥,無意識地舔了舔唇角的汁液,滿意地咂了咂嘴。
陰莖在屁眼里再度提速,肉紅色的肛肉不時被帶出體外,又被塞了回去。
楊雪蘭低頭望著丈夫睡夢中被淫液浸濕的臉龐,心中背德的快感幾乎到了爆發的臨界點,帶著哭腔撕聲嬌吟道:“尿了……啊~ ……要尿了!”
“小騷貨,要不要給你老公來口『黃湯』解解渴?”張寒雙臂箍緊楊雪蘭的小蠻腰邪笑道。
“不行!張寒,別這樣,我求你了!”
楊雪蘭先是一愣,接著搖晃著大白屁股劇烈掙扎起來。
奈何張寒早有防備,重心壓低抱著警花浸滿香汗的圓臀巋然不動,木床在兩人角力之下“吱吱”作響。
事實上,以近乎侮辱的方式將自己最為淫蕩的一面毫無保留呈現在丈夫面前,盡管超出了自己的底线,但隱隱之中竟似乎有一絲莫名的期待和壓抑不住的興奮。
電光火石間楊雪蘭已做出了選擇,身子不再掙扎漸漸放松了下來,心中反倒有種自暴自棄的解脫。
離婚便離婚吧,大不了嫁給張寒好了!
尿意漸急,楊雪蘭心下一橫,膀胱微松,正要將胯下的丈夫淋個劈頭蓋臉。
忽然身子一輕,雙腿膝彎被一雙結實的臂膀鉗住,給人從背後如同為孩童把尿般抱起。
“咿……呀!”
隨著楊雪蘭的尖聲浪叫,金黃的尿柱激射在婚紗照上“啪啪”作響。
熱騰騰的尿液不住衝刷著照片里警花冷若冰霜的俏臉,在昏黃的燈光折射下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良久,楊雪蘭伸出雙臂反手勾住張寒的脖頸,側頭與男人忘情激吻。殘余的尿漬順著插在屁眼里的肉棒匯聚到陰囊,滴落在了丈夫的唇角……